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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君是战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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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修扬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家妹妹,他可不信她会老老实实待在这儿。
  “我在这儿人生地不熟,肯定不会到处乱跑的,而且自己一个人玩没意思。”
  “汐儿,我可不信你,从小到大骗了二哥多少次了,把钱袋交给我。”时修扬伸手去索要钱袋,没有钱财在身,看她怎么玩儿。
  时念汐痛快地拿出钱袋,“行,给你,我本来就没想要出去。”
  时修扬接过钱袋收好,然后看了一眼纸上的字,大气磅礴,笔力劲挺,“汐儿,你什么时候能练练书法?”
  “二哥快去购置吧。”时念汐选择回避问题。
  待到时修扬出了客栈,时念汐抿着嘴偷笑,摸了摸自己的袖子,那里正藏着一张银票。她高兴地小跑着下楼,快要出去时,却被客栈的掌柜叫住了。
  “可是时小姐?”王掌柜道。
  时念汐心里一紧,以为是二哥托了客栈掌柜看着她,泄气地问道:“他给了你多少钱?”
  王掌柜一愣,没懂她话里的意思,只是拿出来一张纸,“这是杜公子托我给你的。”
  时念汐忙拿过纸一看,上面写了一个地点,原来小姐妹没抛弃自己啊。
  “谢谢掌柜的。”
  话音刚落,就已经不见了人影。
  *
  为了玩得痛快,沈樱墨早上留下字条后就悄悄离开了,她相信念汐是绝对不会老老实实跟着她哥去买东西的。
  沈樱墨此时正靠在一棵柳树的树干上,手里拿了一根柳条卷着玩儿。
  “樱墨――”
  时念汐老远就看见了沈樱墨,直接喊了她一声。
  沈樱墨闻声回头,看见时念汐小跑着过来了,“比我想的快了一些。”
  “我还以为你今日不带我呢。”
  “自己一个人玩有什么意思。”沈樱墨说着将手里的用柳条圈成的环戴到了时念汐头上,上面还别了几朵小野花。
  时念汐将头上的东西拿下来,又放到了沈樱墨头上,“幼稚,你自己留着戴吧。”
  外人不知沈樱墨是女扮男装,两人的举动在别人看来,还以为是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
  “樱墨,我们去游湖吧。”
  她们此时正在翠依湖的岸边,盛春时节,游湖的人很多,湖边卖东西的也很多,热热闹闹的。
  “我怕我晕船,而且我也怕掉进湖里。”沈樱墨犹豫着,她从来没坐过船,很想尝试。但她本来就晕车,也很有可能晕船,而且她真的很怕掉进湖里,毕竟那是她之前的死因。
  “那你会水吗?”时念汐问。
  “会……”沈樱墨很没底气地说道,她之前就是因为会游泳才放心大胆地去湖里玩儿的,结果……
  “那就好,你人随船动就不会晕啦。”时念汐挽着沈樱墨走过去,租了一艘船,“船家,划船时稳一些。”
  “好嘞!”
  湖面本就平静,船家也确实划得小心,沈樱墨并没有晕船的感觉,紧着的心就松下来了。
  湖中央有许多撑着船卖东西的,大都是女子喜欢的玩意儿,脂粉首饰点心水果之类的。时念汐一路上让船家停了好些次,都是为了买零嘴儿。
  正当沈樱墨看着春景,想吟诗作对一番时,船忽然被重重地撞了一下。
  两个身着黑衣,蒙着面的男子跳上船,其中一个将船夫一脚踹了下去。
  旁边的那些船家见状,立刻将船划走了,恨不得飞过湖面,离这儿远远的,还有一些妇人女子吓得尖着嗓子大叫。
  时念汐心里一慌,抓起手边的点心水果砸过去,可都被轻松躲开了,只有一颗樱桃砸在了黑衣人身上。
  沈樱墨来不及询问什么,直接拔出腰上别着的匕首,朝黑衣人扎了过去,那是她平常带着防身用的,没想到这就派上了用场。
  黑衣人连忙躲开匕首,拔出长剑,他本以为费不了多少力气就能捉走那女子,没想到还有个相好的护着她。
  沈樱墨一看他拔出剑来,吓得立马扔了匕首,她以前学过散打,但没有多少实战经验,而且匕首对长剑也太吃亏了,更何况她还要顾着念汐。
  “大哥,不打了,你赢了。”沈樱墨小心地用着商量的语气,“不过……为什么要杀我们,能不能让我死个明白。”
  黑衣人将长剑一收,“我们只要你身后……”
  沈樱墨趁机撒了一把药粉,那是一种迷眼的药,相当于现代的防狼喷雾,古代本来就不安全,她都随身带着这些。
  趁着两个黑衣人揉眼睛,沈樱墨捡起匕首,迅速扎在了他们的腹部,将他们都踹下了船,又拿起竹竿,撑着船回岸。
  时念汐吓得腿软坐在船板上,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带着哭腔说道:“樱墨,你太厉害了。”
  还没等沈樱墨说话,又有几个黑衣人跳到了船上,她反应不及,只感觉后颈受到重力,接着就晕了过去。

  第十九章 

  一大早,宫里就派了人来将军府传话,让季将军进宫。
  季俞策丝毫不惧怕去慢了会被皇帝怪罪,悠闲地穿好衣服,又吃了个早膳,然后才动身去了宫里。
  他轻车熟路地来到御书房,门外正站着曲公公,看见季将军过来,急忙小步快跑着迎上去,“季将军,您可来了,皇上正等着呢。”
  “皇上没生气吧?”季俞策说这话时,脸上没有小心惧怕的神情,反而带着开玩笑似的笑意。
  “给老子滚进来。”永安帝不耐烦地朝外头喊了一句。
  曲公公压低了声音道:“将军,您快进去吧。”
  季俞策刚一脚迈进御书房,一个折子就朝自己飞了过来,他偏身一躲,折子砸在了门上。
  “还敢让朕等你一个时辰。”
  书案后正是天祁国的皇帝,慕容鸿,一身明黄色龙袍,端坐在椅子上,说话的语气是严肃了些,但却不是真的生气。
  季俞策回身关好门,又弯腰拿起折子,走到书案前,把折子整齐地放好,“皇上,让您久等了。”
  “别站这儿碍眼,滚过去坐着。”永安帝看见季俞策那故作唯诺的样子就觉得烦,“你都多少日子没进宫看朕了,还得朕派人去请。”
  “进宫那么勤做什么,说不定又引得那些老臣递折子,让皇上削我的兵权了。还有您那些个夺位的儿子,对我那叫一个虎视眈眈。”
  “你要是肯认祖归宗,朕立马下旨封你为储君,你也不必担心他们对你虎视眈眈。”
  “现在他们不敢与我对抗,大都是想要拉拢我,若是皇上直接让我做储君,那他们肯定是要我非死不可了。”季俞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道:“而且我也不想做皇帝,这个位子看似无所不能,实则太束缚人。我早就说过了,不会认祖归宗当什么皇子。”
  “唉,随你吧。只是,朕有个如此优秀的儿子却不能对外言,着实可惜。”
  二十年前,那时的慕容鸿刚做了几年皇帝,年轻气盛的,看见朝堂上那些老匹夫就心烦,果断扔了那些破折子,换了一身便衣出宫散心去了。
  结果出宫后遇到了曾经和他争夺皇位的六皇弟,虽然已被贬为庶人,可依旧没放弃夺位的念头,藏了不少私兵。跟着皇帝出宫的暗卫仅仅十人,而对方有几百人,十个暗卫拼了性命保护皇帝,慕容鸿也身受重伤,躲到了山中一个木屋子里。
  木屋子的主人正是季俞策的母亲,季辛夷。她采药回来时,发现屋子里有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衣服虽染了血污,但依旧能看出料子价值不菲,季辛夷顾不得这个男人是何身份,忙给他治了伤。
  后来慕容鸿养好了伤,二人之间也有了感情,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于是有了季俞策。慕容鸿见季辛夷有孕,将自己的身份告诉了她,自己也已经离京三个月,便想带着季辛夷一起回宫。季辛夷不愿,慕容鸿劝说无果,只得先行回宫,处理完余孽和积累的政务后又去找了季辛夷,可此时木屋已经无人。
  四处都打听不到消息,慕容鸿便放弃了,直到五年前,一个名为季俞策的少年带了一个信物进宫见他。信物是一个木簪子,慕容鸿认得,那是他亲手给辛夷做的。
  季俞策告诉慕容鸿,母亲身子得了病,在他七岁那年去世了。去世前告诉了他,他的父亲到底是谁,还说不能怨恨父亲,是她自己选择不入宫为妃的,但她希望儿子自己决定以后要走的路,还给了他一个簪子,说若是想做皇子,就把这个拿给皇帝看。
  也许是随了母亲,季俞策对做皇子不感兴趣,他那时年纪还小,就在他费力为母亲做棺时,遇到了一个人,帮了他一把,还说要收他为徒。后来,季俞策跟着师父学了七年的武功,看过的书两个院子都放不开,他极具天赋,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
  永安二十一年,天祁国内忧外患,季俞策决定去帮帮他,带着信物进了宫,于是便有了后面的事。
  慕容鸿对季俞策是有亏欠的,在季俞策打退北元后,本想直接恢复他的皇子身份,然后封王。但季俞策不愿入皇室,于是慕容鸿直接封了他做天祁大将军,给了他天祁国大半的兵权,御前不用行礼,还免了他的早朝。
  “虽然皇上没对外言,但也许有些人已经猜出来了。”季俞策淡淡道。
  慕容鸿盯着书案,像是在沉思着什么,又往椅子上一靠,吐出来一句话,“你什么时候能叫我一声父皇。”
  季俞策停下了玩茶杯的手,“叫不出来。”
  “算了,”慕容鸿拿起一本折子,“等会儿一起用午膳,现在过来帮我看折子。”
  “嗯。”
  *
  沈樱墨醒过来,慢慢睁开眼,感觉后颈酸痛得很,刚想伸手揉一揉,却发现自己双手被绑在了身后。她用力眨了一下眼睛,看了看周边的环境,发现自己现在待在一间柴房里,只有她自己,念汐不知道被带到哪去了。
  她回想了一下黑衣人说的那半句话:我们只要你身后……
  也就是说,他们的目标是时念汐。
  念汐也太可怜了,怎么老是被绑架。小时候那个绑架她的应该是为了钱财,那现在这一伙呢?不像劫财劫色的,难道是因为御史府小姐的身份?
  就在沈樱墨胡乱猜测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她赶忙闭上眼睛装晕。
  门吱呀一声开了。
  “怎么还没醒?”
  “直接拿水泼醒不就行了。”
  有两个人,沈樱墨悄悄动了动手腕,挣不开……不然这俩人早被她干趴了。
  “可不能拿水泼,这是给我们寨主当压寨夫人的。”
  “压寨夫人?”说要拿水泼的那个人带了震惊的语气,“可他是个男的啊。”
  另一个人压低了声音,“你刚来没多久,还不知道吧,咱们寨主就好这口,行了行了,等他醒了再说吧。”
  等两个人关上门出去,沈樱墨睁开眼,用力挣脱手腕上的绳子,她可不想嫁给一个山大王!

  第二十章 

  手腕都磨红了,打的结还是没松一点儿,自己的匕首也不见了,沈樱墨深呼吸了一口气,暗示自己不要慌。又环视了一眼柴房……竟然连把大砍刀都没有,目前是没有什么路子了,只能会会那个寨主,看看能不能有什么转机。
  “咳咳……”沈樱墨想要吸引门外人的注意。
  立刻就有两个人推门进来,其中一个人脸上长了一颗大黑痣,像一个男媒婆,另一个长得平平凡凡,没什么特别。
  “哎呦,醒了,你去禀告寨主。”
  那个平凡的人一开口,沈樱墨差点没憋住笑出来,那个人的牙也真是傲气,各长各的,谁都不服谁。
  “你先看着他。”男媒婆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从声音判断,这两人就是刚刚进来的那两个。
  “这位大哥,请问这是哪?”沈樱墨用无害的眼神看向那位乱牙。
  “富贵寨。”乱牙不觉得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还用一种颇为自豪的语气说了出来。
  富贵寨?什么样儿的寨主能给寨子取个这样的名,沈樱墨脑子里出现了一个一脸横肉,披着貂皮,浑身金饰的寨主形象。
  “那你们为什么把我绑过来?”沈樱墨接着可怜兮兮地问道。
  “一个人花了十两银子把你卖给我们寨主了,”乱牙看面前的人可怜,又提醒道:“小公子别害怕,我们不会杀你,你是来当寨主夫人的。”
  黑衣人把她卖到了寨子里,将念汐带走了。
  等等……十两银子!沈樱墨想了想这个世界的货币价值,纪遇在醉客楼随便点一盘菜都要十两银子吧,真是过分……
  “可我是男子啊。”她虽然之前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但还是装作不懂的样子说道。
  乱牙挠了挠头,“这个你就别管了,老老实实当寨主夫人吧。”
  男媒婆回来了,“寨主让把人带过去。”
  乱牙伸手将人拉起来,“走吧,小公子。”
  沈樱墨一路上都在观察着寨子里的情况,守卫不严,大都在嘻嘻哈哈地聊天。风景也不错,有山有水有花有草的,能看出来,这寨子里的人都过得很惬意。
  她被带到一个好像是寨主用来会客的地方,一眼就看到一个膀大腰圆的男子背对着自己,而且……披着貂,他应该就是寨主了。不过现在都快五月份了,他不嫌热啊。
  “寨主,人带来了。”乱牙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
  沈樱墨看着那肉墩墩的背影转过来,发现这寨主竟然长了一副老实憨厚的脸,心里的畏惧又少了几分。
  田富贵清了清嗓子,“冯三,给这位公子把绳子解开,然后该干嘛干嘛去。”
  “是,寨主。”
  原来乱牙叫冯三啊。
  解开绳子后,沈樱墨想揉揉手腕,却发现自己右手上有好多血,左手也被蹭上了些,血迹已经干了,她想起那是用匕首扎那两个黑衣人时留下的。那是她第一次拿刀扎人,也是为了保命,不知道那两个人死没死。
  田富贵对着旁边的椅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自己坐到了主位上。
  还挺客气,沈樱墨心想,看来有的谈了。她从容地坐下,等着这位寨主的下文。
  田富贵看着面前的小公子冷静沉着的样子,好奇地问了一句:“不害怕吗?你可是被绑过来的。”
  “寨主是个聪明人,不会没弄清我的身份,就将我随随便便留在寨子里。”沈樱墨说得隐晦,是在暗示寨主她的身份,他动不得。
  田富贵大笑了几声,然后道:“没错,这个寨子能安稳地待在山头上这么多年,就是因为我从来不做不靠谱的事。当时看到公子第一眼,就觉得公子肯定不是个普通人。”
  沈樱墨从怀里拿出帕子,又倒上茶水,一边擦着手上的血迹,一边说:“那我现在要离开,寨主开个条件吧。”
  “鄙人姓田,名富贵。没什么条件,就当公子欠我个人情如何?”
  “我姓杜,名婴。若是有机会,这个人情我一定还了。”
  田富贵站起身,“那我亲自送杜公子出寨子。”
  沈樱墨将沾了血的帕子折好,重新放进怀里,“有劳田寨主。”
  走到寨门前,沈樱墨站定,“寨主,那些人往哪个方向走了?”
  “东,”田富贵又补充道:“已经走了一个时辰了。”
  沈樱墨蹙眉,一个时辰,自己肯定是追不上了。他们不为财不为色,念汐平常又不得罪人,有一种较大的可能,那就是他们想用念汐和时御史换点什么。这样的话,念汐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她得先回客栈找念汐的二哥。
  *
  季俞策在宫里吃过午膳后回府,心里一直感觉不安稳,他从府里后门出去,绕到沈樱墨宅子的正门前。
  这时春夏刚要出府,看到纪公子过来,上前道:“我们家公子不在府里。”
  季俞策皱了皱眉,不安的感觉更强烈了,“她去哪了?”
  春夏看到纪公子一脸严肃的样子,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反正他是小姐的朋友,于是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儿地告诉了他,“昨日早上走的,去了乐华郡,和时家兄妹一起。”
  时家兄妹?阿樱什么时候和时家兄妹认识了。
  季俞策什么也没说,立刻用了轻功回到府里。春夏还没反应过来呢,人就不见了。
  “君路,备马,去乐华郡。”
  “是。”君路看到将军行色匆匆的样子,来不及多问,应了一声就赶忙去马厩牵马了。
  *
  沈樱墨猛地推开时修扬的门,看到他正坐在椅子上看书,桌上摆满了东西。
  “时二公子,念汐被人绑架了!”
  时修扬看见杜婴冲进门,又说了这么一句话,立马扔了手里的书,“怎么回事?”
  “我与念汐一起游湖时,忽然来了几个黑衣人,我被打晕后再醒来,就发现念汐已经被他们带走了。”
  时修扬上前揪住杜婴的衣领,攥紧了拳头想打他,“你怎么连一个女子都护不住。”
  沈樱墨盯着时修扬的眼睛,“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们绑架念汐似乎是要用她交换什么。绝对不止几个黑衣人,他们背后肯定有个不简单的人物,你现在马上回京,告诉令尊这件事,我先去找念汐。”
  时修扬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是我冲动了,错不在你。还有,你回京,我去找汐儿。”
  “你骑马快,一刻不停,半天就能往返。你别看我长得瘦弱,武功也不怎么会,但我脑子好使。”沈樱墨亮出手里攥着的绣花针,“你回来时就到北山的富贵寨,从正门往东走,我会在沿途用绣花针标记。”
  “那杜公子小心行事,若是见到汐儿,还请尽力保护她的安全。”
  “知道。”沈樱墨不多废话,立刻去牵了栗子,顺着来路回去。 

  第二十一章 

  富贵寨东面是一片林子,还好昨晚下过雨,地面湿乎乎的,走过的印记很明显,还有几处血滴的痕迹,那应该是被她捅伤的黑衣人流的血。
  一路上没有马蹄印,只有脚印,看来没有骑马或者坐马车,他们带着时念汐,还带了两个受伤的人,走不快的。
  栗子的马蹄踏过泥洼,泥点子飞溅到沈樱墨的衣角上。本来很顺利地追寻着脚印,可她忽地停住了,前面的痕迹有些乱,出现了新的马蹄印和更多的脚印,而且这些印子交叠后又往两个不同的方向去了,看来是有人在这接应那些黑衣人。
  沈樱墨翻身下马,从布包中拿出一张地图,那是她问田寨主要来的。走左边很快就能出林子,走右边是往林子深处去了,而且那边还有一处断崖。
  一拨人出了林子,一拨人去了断崖那边,沈樱墨心里有些急躁,她判断不出时念汐被他们带去了哪里。
  她蹲下身子,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他们分开走的目的就在于防止有人跟踪,他们会认为跟左边的几率比跟右边的几率大,毕竟右边是断崖。所以,时念汐会不会被他们带去了断崖那边。
  就在沈樱墨犹豫不决时,忽然瞥见右边草丛里有一个奇怪的东西,她走过去一看,是一张银票。时念汐今日提起过她瞒着时修扬藏了一张银票的事,定是她留下的线索,那些黑衣人怎么可能扔钱。
  沈樱墨将银票塞进怀里,又将绣花针钉在树上,她一路上都做了标记,时修扬从京城回来后很快就能赶上她了。
  *
  富贵寨门前七零八落地躺了十几个人,都捂着肚子或胸口疼得直叫唤。
  又有一个人不知死活地冲上来,然后被季俞策一脚踹飞了,“把人交出来!”
  这是君路最后打听来的消息,说是有一伙人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公子卖到了富贵寨。
  田富贵听到下属禀告后急忙跑过来,动作有些笨拙,“我的寨子是哪里惹到这位爷了?”
  季俞策紧紧盯着面前的人,冷声道:“你买的那个男子呢?”
  “您是说杜……杜公子?”
  听见这个胖寨主口中说出‘杜公子’三个字,季俞策捏紧了手里的剑,声音更冷了,“她在哪?”
  “哎呦,”田富贵一拍大腿,脸上写满了委屈,“杜公子早就出寨子了,他的朋友被一伙人绑走了,往东面去了,杜公子也跟去了。”
  “君路,你留下看看他说的是真是假。”
  “是。”
  田富贵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又将身上披着的貂一脱,“我哪敢骗您,杜公子是真的已经出寨子了。”
  “若是有半句假话,我会回来灭了你的寨子。”季俞策翻身上马,“君路,走。”
  逐渐西斜的日光映着树干上的绣花针,季俞策一路跟着这个标记,穿过了林子,停在了断崖面前。
  “主子,属下下去看一眼。”君路道。
  “等等,”季俞策走到断崖面前,看了一眼崖底,“深不见底,他们还带着一个弱女子,不可能下去。”
  “那属下去四周看看。”
  “嗯。”
  季俞策望着前面的断崖,眉头轻皱,既然阿樱能一路留下线索,说明她还没有危险,以后得教她一些武功防身才行。
  此时天已经暗下来了,君路先做了个火把用来照明。
  “主子,这块石头上刻着字。”
  季俞策闻声过去,看了一眼上面的字,虽然歪歪扭扭的,但还是可以看明白大致内容,“那边有暗道。”
  二人来到洞口,君路捡起洞口附近放着的一块帕子,“主子。”
  季俞策拿过帕子,心里一紧,这块帕子用来擦过血,而且还能看到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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