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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诀(后半本)-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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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片刻,就见夜魔手中提了一人,闪到厅里,行云仔细看去,见那人正是冉炎!只不过此时却是昏迷在地,显然是被夜魔点了穴道。
“属下已将冉炎捉来,不过没想到此人竟也擅长隐避之术,却是费了二日时间。”
夜魔面上不喜不忧,只是在那里禀报。
其实就算那冉炎不擅长隐避,能在不知其去向的条件下,只二日寻了到一个魂级高手,并且捉住,夜魔已是做的非常好了。
行云正要称赞两句,却听身旁萧寿臣叹道:“冉炎岂是擅长隐避之术?他可是精通此道,只是往日里我将这隐瞒下去,无人得知罢了。”
顿了一顿,萧寿臣再还是叹道:“可即便如此,却也逃不过两日追踪,暗堂秘法,果然不同寻常。”
行云闻言一怔,心道:“萧寿臣竟然不知夜魔的真本领?这怎么可能?夜魔以前不也听他命令么?怎会有此一说?”
不过行云随即暗道:“是了,这追踪之法。不比武功摆在明处,不实际比较一番。便得不出结果。”
行云正想到这里,就听萧寿臣忽是言道:“不知宗主可否让他醒来?我有些话要来问他。”
行云眉头一皱,与秦百程对视一眼,均是看出了对方眼底地疑惑,这萧寿臣安排的后手难道真是这冉炎?可他为什么要在自己面前询问?
萧寿臣似是看出行云所想,当下竟是坦然笑道:“宗主猜地不错。寿臣说了并未失败,便是着落在这冉炎的身上。
方才宗主旁敲侧击,寿臣不是不知,宗主既然想知道寿臣还有什么后手,此时到有个办法,只要让这冉炎醒来,寿臣便不再隐瞒,和盘托出给宗主知晓。”
萧寿臣将话挑的明了,到让行云大感为难,不禁心道:“这萧寿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哪有真将安排告诉我的道理?还是说他有恃无恐。真就有自信一定能胜?他此时要我弄醒冉炎,想来是要确认冉炎是不是将事情办的妥当了。我究竟是要如何去做?”
想到这里,行云不禁暗叹道:“要是刹那前辈能够醒来,或者清涵能在我身旁便好了。”
当然这都不现实,刹那此时太过虚弱,而焉清涵正护送车队而来,因为那车队速度地影响。怎也还要十天半月,却是远水难解近渴。
一时踌躇,抬头看了看萧寿臣,此刻萧寿臣和冉炎都在自己手中,行云怎也想不出萧寿臣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总不能就这么犹豫不决,行云暗下决心道:“也罢,畏首畏尾,终难成大事,这宗主府内有秦老和夜魔在。外又有神剑门下看守,再无其余人等。难道还阻不了两个穴道被封的人?”
主意一定,行云当下对夜魔点了点头,沉声道:“将他弄醒。”
夜魔也不多言,俯身解了冉炎的穴道。
冉炎穴道一解,立时便是醒了过来,环目四顾一番,随即看到了萧寿臣,面上忽是一喜,嘶声道:“属下幸不辱命!”
行云和秦百程的神色当即一变!
萧寿臣果然还有安排,却不是来诓自己!
萧寿臣闻闻言,则是点了点头,微笑道:“可是辛苦你了。”
那冉炎见萧寿臣已是听道,忽是一笑:“本当如此,属下先去一步!”
随即竟是耳鼻流血!挣扎两下,再没了声息。
“服毒自尽?”
夜魔抢上一步,扳了开冉炎的嘴,皱眉道:“是牙藏毒囊,嚼破而死。”
夜魔并没有将冉炎的武功解开,为的就是怕其自断经脉,可谁也想不到冉炎竟然牙藏毒囊。此时夜魔的面色很不好看,他虽是将人捉了来,不过听其所言,竟已完成了任务,而且还在自己面前服毒药自尽!
夜魔正要有所表示,行云却是抢先一步道:“你不用放在心上,这不怨你,是我们都未想到,冉炎非是死士,谁会想他竟是牙藏毒囊?”
要知这牙藏毒囊都非是长久之计,唾液日夜侵蚀便是一大麻烦,更何况睡觉中一不留意,咬破一点,便就会死,所以就算是死士,也只有在执行任务时,才藏上一颗。
任谁都难想到冉炎如此身份,会有这种东西,所以行云疑道:“难道前日萧寿臣竟已提早做了准备?”
想到这里,行云更是迷惑,萧寿臣怎会提前给冉炎毒囊?这冉炎如今似是完成了任务,那为何还要自尽?如果萧寿臣安排了后手,那他为何要死?
行云刚是想到这里,忽是一惊,朝秦百程望去,秦百程会意,登时转身将萧寿臣下巴拉了下来。
都云人死言也善(五七三章)
云行云担心萧寿臣也如这冉言一般,来个服毒自尽, 人证还未到,萧寿臣要是先死,行云可就有口难辨了。
不过好在秦百程一番检查之后,却没有发现萧寿臣的牙齿里有毒囊的踪影,这才给萧寿臣合上下巴。
秦百程心下深恨萧寿臣,所以这手下的自然也就重了些,萧寿臣苦笑了笑,活动着自己酸疼的下巴,摇头道:“秦老出手要是再重一些,怕是这下巴便不属寿臣所有了。”
秦百程闻言冷哼一声,却不去理他,只把眼睛来盯着他。
萧寿臣摇头道:“怕是秦老心下恨不得将寿臣的下巴捏碎了吧?”
秦百程冷道:“你知道便好。”
行云在旁皱了皱眉,这冉炎死在萧寿臣的身前,可他却似无动于 衷,当下心冷道:“这冉炎如今似是完成了任务,为何还要自尽?”
萧寿臣微笑道:“他知道的秘密太多,与其日后落到你们手中,受你们折磨,到不如先死了,到还干脆些。”
行云看着萧寿臣如此平静,心下暗是为那个冉炎不值:“真不知冉炎为何对你如此忠心,而你看着他死,却连一丝的难过都无。”
萧寿臣摇头道:“这便是道不同,每人都有自己的看法,你看来怪异,可他却是认为正常的紧。”
顿了一顿,萧寿臣再是微笑道:“人与人不同,这值与不止。只要他自己认得,也就是了。宗主来操心,却是不必。”
行云眉头一皱,暗道这萧寿臣说的到也是,既然那冉炎与萧寿臣一个愿挨,一个愿打,自己却操地什么心?
当下找夜魔将那冉炎移到其他房间。这正厅一会还要使用,总不能放着一个死人。
看着夜魔去了,行云冷道:“既然你安排了后手,可如今却仍在我们掌握之中,你说没有失败,不知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既然萧寿臣方才亲口说了,只要行云让这冉炎醒来,他便不再隐 瞒,将计划和盘托出,所以行云才有此问。
行云实在想不通。萧寿臣究竟让冉炎去做什么?
仅仅两日时间,还是在夜魔的追踪之下。以冉炎地能力,能做什 么?去杀韩庸他们,消灭证据?且不说他是怎么知道的消息,就从时间上看也不够,更何况韩庸的武功也不差,再有那些残派宿老相助。一个疲惫的冉炎怎可能胜的了?
更何况韩庸他们就算全被杀了,另外还有一路车队,那边的实力更强,冉炎只有一人,他如何分身?安乐谷中还有许多残派,他又怎么杀地尽?
可除此之外,行云实在想不出冉炎还能做什么。
萧寿臣看了看行云,忽是一笑道:“属下说了不做隐瞒,自不会食言,宗主也不用来试探。”
顿了一顿。萧寿臣继续言道:“冉炎此去,只是替寿臣捎个信给各大名门。只要将这信发给预先安排好的人手中,便也竟成了。
至于那信中的内容到也简单,不过是将万剑宗此前所做,如那灭了金刚门,夜袭少林等等都说上一遍,也不甚详细,只是最后有寿臣亲笔画押,算是承认罢了。”
信?
将金刚门被灭和夜袭少林说与各派得知?
行云和秦百程闻言登时便呆了住,萧寿臣将这些告诉那些名门大 派,结果可想而知!
“他是要引来各派全力合围攻万剑宗!”
行云和秦百程心下同是暗呼。
这次各派可不会再有什么私心在其中!这次围攻一来,可便是生死一战!
行云想到如此,自己辛苦联系各派,为万剑宗拉来臂助,只因萧寿臣这一招,便荡然无存,心下哪能不痛?
“你莫不是疯了?为什么要这么做?万剑宗毁了,于你有什么好 处?”
行云一字一顿道。
更令人恼火的是,灭金刚门,夜袭少林都是那萧寿臣所为,结果却要万剑宗来背这黑锅!可对外人来说,萧寿臣又确实是万剑宗门下!
当真百口莫辨!
而且行云更是担心这会因此连累到自己的师门,青城封山刚是到了时间,便又起事端!
秦百程在旁也是难奈怒火,只看那眼神,就似要生啖其肉一般!
萧寿臣看着行云二人如此愤怒,竟似是享受,欣赏了片刻,这才笑道:“方才寿臣所说的不算失败,不知宗主如何理解,寿臣只说说自己的想法。
寿臣的性命难过六十,想来宗主应已知道,正因为如此,寿臣的计划才会如此匆忙,非是寿臣不够稳重,实在是时不待我。
对寿臣来说,此生有两个目标,一是向十大门派报仇,二便是将这武林掌握在手中。
只是寿臣自认计划的很是妥善,各方各面都已是算地好了,可却没有想到宗主横空出现,以至于寿臣的计划随后是步步修改,越改越是错乱,终是功亏一溃。”
萧寿臣说到这里,笑了笑道:“当初得知宗赫在青城有一个师兄,自幼一起长大,于他很是亲善,那时寿臣还未在意。
可随后宗主声名雀起,在嵩山之盟中风头大盛,随后来了安乐谷,一套联剑术,将寿臣地计划全打了乱。
不过那时寿臣还不以意,自认为借宗主之力,反更容易成功,可谁知这老天似是在与我萧寿臣做对,宗主的运道实在是太好,怎也
数十载的布局,却被宗主区区两年破坏怠尽,更是将 地。
不过寿臣方才也说了,时不待我,那称霸江湖,确实是失败了,寿臣自是承认。不过寿臣也不是没有其他的安排,就算不能将这武林掌握手中。可向十大门派复仇,寿臣却不见得会败,而且宗主和秦老虽是胜了我,却也不见得就全然无事。”
萧寿臣地一番言语,直听的行云行云手脚冰冷,寒气直冒。当下咬紧牙关道:“你那哪是复仇?却是要万剑宗一并和你陪葬!大派前来,你便能独善其身了?”
萧寿臣微笑了笑道:“寿臣自不会那么去想,宗主方才查看我是否口含了毒囊,可宗主却不知寿臣早一日便已喝了毒药,只是那毒性不 急,需要三日才会发作,当然,一经发作,便必死无疑!”
行云一怔,便听那萧寿臣笑道:“寿臣本就命不久已。前日一战,胜则可以事后服下解药。留了余生拼上一拼,好来称霸这武林,输则便死去,也不算枉了。”
行云此时终是明白了萧寿臣所想,暗到此人好是无情,怪不得不将他人性命放在眼内。原来就是连他自己地性命也是说弃便弃!对他来 说,只要达到目标,其余皆可不计。
而一旁秦百程早是将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做响,直似要将萧寿臣撕的碎了一般,萧寿臣要毁了万剑宗,便似要毁了他的命根一般。
“那你为什么要将这些告诉我?”
行云虽也是暗恨,可却仍是谨慎,这萧寿臣要是用假话来哄骗自 己,自己此刻如果信以为真,岂不是上了恶当?
萧寿臣似是看穿了行云的心思。微笑道:“宗主且请放心,寿臣所言。句句是真。
宗主可来想想,如果寿臣不将实情告诉宗主,等那八派攻来,宗主和这万剑宗可如何准备?万剑宗如果来不及准备,又如何能向大派复 仇?”
行云闻言暗呼道:“原来如此!他如此做,既能借万剑宗拼死之力向大派复仇,又能借大派之力杀了我们,可说一石二鸟!如此说来,他到确实不算败了。
胜则掌这武林,负则毁去这武林!这人心计之深,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好!好!”
秦百程已被气的无话可说,只是那萧寿臣已经服了毒药必死,就算此时他杀了这人,也无济于事,更何况韩庸人证还未到,萧寿臣先死,吃亏地还是自己。
看着必死的萧寿臣,行云忽是心道:“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此人却恶到极点,常人所为,在他身上,却是半分都找不到。”
萧寿臣看着行云和秦百程二人的表情,似很是满意,又是微笑道:“不知宗主能否告诉我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让宗主察觉到我要对宗主不利?在那安乐谷中,又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未能将宗主困住?寿臣将死,可却想在死前明白自己的计策哪里出了漏洞。”
行云闻言,登时想起成渐霜,心下更疼,哪还去理他?只很不得那韩庸早一些回来,好名正言顺地将他杀了!
萧寿臣自也是明白行云此刻的心情,当下笑道:“寿臣也知宗主和秦老恨不得一剑将我杀了,哪还会来理我?不过寿臣确实很想知道宗主究竟是如何识破我地计算。”
说到这里,萧寿臣一顿,忽是道:“自然,作为交换,寿臣可以告诉宗主一个人的下落消息,那人可是宗主很在意的。”
奇峰骤起!
行云闻言,眉头一皱,这萧寿臣的话让他难以置之不理,当下道:“我很在意地人?”
萧寿臣点头道:“正是,此人的行踪下落,宗主定是关心之极,否则寿臣也不会用来交换。”
行云略一思索,自己熟悉地人中,下落不明的只有四个,而且其中三人是算做一起,那便是丹神,绿水仙子,以及曾救过自己一命的唐 星。
这三人随天山剑派一起失踪,不过却非是全无下落,那日朱笑川与自己所说的话应是真的,也就是说这三人虽是下落不明,可等些时日,就能回来,实在不成,自己带了那玉佩行去,也可打探消息。
除此之外,便只有一人算是真的至今仍无消息。
想到这里,行云皱眉道:“你且说说那人是谁。”
行云说完,看着萧寿臣,如果他方才所言地,确是自己想的那人的话,行云怎也不会无动于衷。
萧寿臣闻言,笑了笑,似是把握十足道:“那人便是宗主的第二个师父,木莲子。”
萧寿臣的话声方落,行云便猛的站了起来!
都云人死言也善(五七四章)
莲子的失踪,让青城派和行云至今都摸不到头绪,一怀疑是焉以谢做的,随后又怀疑到万剑宗,等如今,就连那天山剑派的下落都已是明了,可木莲子却仍不见踪影!
谁料事隔已近三年,萧寿臣竟是忽然提了出来,行云当下站了起身,直视萧寿臣道:“我师父的失踪,难到是你在背后下的手?”
萧寿臣见状摇头道:“宗主可莫要误会,木莲子道长的失踪与寿臣可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是寿臣意外中得了点他的消息罢了。”
行云闻言紧紧的盯住萧寿臣,心念急转道:“他可是在骗我?”不过行云到想不出萧寿臣有什么理由在此事上骗自己,再者,就算有可能是在骗自己,行云却也无从选择。毕竟这是三年来首次有人提及木莲子的行踪下落。
萧寿臣见行云盯着自己,似是看穿行云所想,当下摇头道:“寿臣非是在骗宗主,那木莲子道长失踪,与寿臣无关,寿臣真要来胁迫宗主,或是报复宗主,到不如去捉那木乌道长,宗主以为呢?”
行云眉头一皱,这话虽是令人气愤,不过行云却知他说的在理,片刻之后,行云终是缓缓的坐了回去,直视萧寿臣道:“自你派水姑娘去那峨眉去剑,我便知了你的真面目。”
萧寿臣闻言,知道行云已经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开始为自己讲解如何识破自己的计划。只不过现在行云所说地这件事,他却是早就知道。
当下点了点头。萧寿臣道:“这个,寿臣晓得。而且随后几日,寿臣带人夜袭少林,在屋顶作壁上观的想来就是宗主和秦老了吧?”
行云冷道:“正是。”
萧寿臣也不在意行云地态度,想了想,忽是问道:“那日有一个锦袍人突然出现阻了于我,而那人似是与宗主相识。不知宗主可能告诉寿臣,他是谁?究竟有何目的?”
行云闻言,眉头一皱,朱笑川的身份,他虽没有说让自己保密,可行云却也不想告诉萧寿臣。
见行云不语,萧寿臣摇头道:“算了,那人身份,我也可猜出一二,也不用浪费唇舌了。”
顿了一顿。萧寿臣再道:“寿臣如今想知的是宗主如何得知我的计划?
在安乐谷,将宗主和那些残派一并除去。寿臣可是前后计算妥当,也算是自信满满,事后虽安排了残派于回山路上埋伏,但那不过是为防万一,以策完全之举。
要不是此刻宗主就在寿臣的面前,寿臣还真不相信宗主竟当真能识破。且能送那安乐谷安然而亏。”
行云闻言,冷笑了笑道:“这到简单,是我藏在一旁,将你与柴贤地对话偷听了去,自然知你安排。”
“偷听了去?”萧寿臣登时一愕,行云的回答虽是合情合理,只是这也未免太过巧了,便见他当下问道:“偷听了去,到是可以解释,只不过宗主怎会将时机把握的如此准确。就算准了时间地点来听?亦或入夜后便去了守候?”
行云摇头道:“我哪算的出你会在哪里与哪些人说什么?更不可能去彻夜等候。我那夜不过是因为心闷,所以出了法王寺。在山道上走走散心,却不想突是见到韩庸朝你那无名观里奔去,一时起意,便随了进去,却没想正听了个正着罢了。”
萧寿臣闻言沉默起来,面色终是起了变化,行云感觉的到,那是不甘心!
行云知道这萧寿臣自负的紧,反复的计算,本以为没了破绽,却被自己一时临时起意的偷听给破了去,令其功亏一溃,以萧寿臣的性格,哪会舒服的了?
直过了半晌,萧寿臣才是开口,不过他没再纠缠于偷听一事,而转口问道:“那寿臣在安乐谷中地布置,除了柴贤知道的那
宗主又是怎么识破地?”
行云闻言,本是按奈下去的火气登时又涌了起来,萧寿臣此言,分明就是在问他安排下的成渐霜这招暗棋,为什么没有生效?
成渐霜死前模样再是闪现,行云只有尽力克制自己,要非是为了木莲子的下落,此刻就算不杀萧寿臣,却也不会再来与他多言!
冷眼看着萧寿臣,行云寒声道:“安乐谷中,你安排我那成师姐来害我,利用师姐对我之情来为你做事,这招可是妙的很。
不错,我确实不会防着成师姐,如果你的安排成功,那满谷之人都难幸免,而我也要被困其中,更有甚者,怕是你还有随后安排,将我和师姐一并除去。”
萧寿臣在旁听着,却是没有说话,到似是默认。
行云面上寒气更重道:“我确实没有察觉,可你知道我是如何识破地么?”
话锋一转,行云冷道:“其实这你这计策根本便不是我识破的,而是成师姐亲口告诉我的!”
看着萧寿臣错愕,行云讽道:“你怎也想不到吧?成师姐被你折磨了一生,最后终是做了自己的选择,只不过这选择却是你怎也算不到的。
想来也是,你这无情之人,又怎能算到有情人的心?你当人人都与你一般么?
成师姐便算是死,也不想再来骗我,不想我的前程毁在那谷中,又岂会如你这般只有算计自己得失,全没了肺肝?”
行云说到这里,已是泪流满面,成渐霜当日死在自己怀中,却是笑着去的。死,对她来说竟是解脱,竟然快乐!由此可见她那一十八年是如何的痛苦了,而这一切的起因,与萧寿臣脱不开干系。
萧寿臣闻言也是怔住,这个结果似是当真出乎其意料之外。
行云见萧寿臣难得如此失态,哪会放过这好时机?当下冷笑了笑,讥道:“你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可事实却非是如此。
不只是成师姐出乎你地计算,你想过没有,如果你不对行君如此无情无义,我那师弟怎可能会反你?我师弟不去反你,水姑娘又怎会随他叛你?你方才说水仙有异心,却不想,那异心因何而起?
同样,如果没有峨眉取剑一事,我又怎能知你的野心,看清你地为人面目?不知你野心为人,我就算在山上见了韩庸的身影,又怎会起意偷听?
你机关算尽,怕是到现在都要将你的失败归于我的运道上,可我运道再好,要非你无情自私在前,也不会落的今日下场!你的失败早便注定!”
行云直说的畅快无比,将胸中对萧寿臣的恨意全都倾了出去,心下则也一醒:“是啊,这萧寿臣虽是计算精道,可也非是全无破绽,我这一路走来,如今怎都算是胜了一步,这也非全是运道使然。”
行云方才被萧寿臣同归于尽的阴谋气的极了,此时想来,萧寿臣就算将信散了出去,可也不等于自己就要束手待毙!
偏是无此好肺肝(五七五章)
百程在旁见行云直斥萧寿臣,说到激昂处,自是拍手自己这宗主的口舌可是越来越利了。
萧寿臣在旁听着,面上已是恢复了平静,一等行云说完,便洒然笑道:“有意思,那成渐霜之选择,确是出乎寿臣意料,到是我小看了她。”
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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