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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诀(后半本)-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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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行君进厅,行云细一打量,不禁暗叹了口气,仅仅二日,自己的师弟不仅更瘦了,而且两鬓竟是平白添了几缕白发。
水仙受伤,行君日夜守护在侧,可再是关心,却也还未到一夜白头的地步,毕竟水仙生命无碍,武功虽是受损,却也非全失,所以这白发因谁而生,自不用问。
“萧寿臣终是他的父亲,这是怎也避不开的现实。”行云想到这里,心下却又一阵的侥幸,暗道:“也亏师弟来的晚了,否则方才萧寿臣那一番无情之言,怕是师弟听了会更难承受。”
想到这里,行云心下一软,终是决心暗定,指了指萧寿臣,对行君道:“师弟,他便在这里,武功已被秦老封住,至于如何处置他,就全听你的了。”
这话说完,行云忽是心下一畅!暗道:“常听人言,成大事者,心必狠辣,可我虽是明白萧寿臣绝不能留,却终是难过师弟这一关,如此看来,我可非是能成大事的人了。”
行云虽是自嘲,却绝不后悔,无情萧寿臣便在自己眼前,就似面镜子。
亲情无价!行云不悔!
行君闻言,孱弱的身躯忽是一颤,眼中异彩一闪,半晌才道:“多谢师兄,那师弟如何处置,师兄可要答应绝不插手。”
秦百程闻言,眉头一皱,行君这话说的他很不舒服,就好似要放过萧寿臣一般!想到这里,转头去看行云,却见行云神色坚定的点了点头。
秦百程知道行云虽好说话,可一旦定下来的事却也难做更改,想到这里,眉头更是拧做一团。
至于萧寿臣,听着行云和行君二人的言语,到是来了兴趣,便就这么定定的看着行君,好似要看自己的儿子究竟要如何处置自己。
偏是无此好肺肝(五七九章)
云将萧寿臣交了给行君,这府内府外,知情的与不知光转到行君的身上,虽说这些人大多都想将萧寿臣杀了,可行云的决定,他们却也不会反对,当下便只好看行君究竟做何处置了。
千多人的注视下,行君也没再多说一句,而是默默的将腰间的剑抽了出来。
那把剑的剑鞘普通之极,旁人大都没有注意到,可萧寿臣的心下却和明镜也似。自行君进了厅来,他便知那剑就是自己的期颐,神剑连心,这么近的距离,他哪会感觉不到?
萧寿臣前日里被行云一剑刺中,期颐脱手而飞,事后被万剑宗寻到,怎也不可能还给他,所以深知行云和行君两兄弟感情之深的秦百程,便将这剑交给了行君。
看着期颐缓缓出鞘,萧寿臣笑道:“没想到我死前还能再见期颐。”稍是一顿,又再笑道:“莫非宗赫拔剑相向是要刺死为父么?”
行君闻言,将期颐攥的更紧,死死的盯住萧寿臣,冷道:“你认为呢?”言语之中,没有半分的感情。
萧寿臣也不在意,只是微笑道:“我早服巨毒,已是必死之身,杀与不杀,不过是早晚一日而已。”
笑着,萧寿臣目光落在行君手中的神剑上,言道:“八九百期颐,期颐者,百年之寿,此剑之名便是我之期望,只可惜我们萧家从未有过六十之人。
我已五十四岁,再无几年可活,此番失败,哪还有时间重整旗鼓?这活与不活又有何分别?到是死在自己儿子手上,却也难得。”
迎着行君的目光,萧寿臣再是笑道:“这太室山上虽是千多人,可真能杀我的却只有一人。其他人不是没资格,便是心有顾忌。
就如秦老,秦老虽是千想万想,可却碍着宗主的面子。不好下手,而宗主却又碍了宗赫你的面子,不想亲手来杀我,如此一来,便只剩你一人。
所以说,不是为父我要你动手,而是你非动手不可。”
行云在旁闻言,心下一怔,没想到如何处置萧寿臣一事。竟还有如此一说。
萧寿臣看着在场众人都是一怔,微笑道:“要说被亲子杀了却也不错,这世人可是少有经历。
你的性子并不随我,优柔的很,今日你亲手杀了我,便会为此内疚一世,如此说来。到也算是对你的惩罚了,如此好事。我又为何不答应?”
言罢,萧寿臣竟是意犹未尽。又再轻笑了笑,似有多快慰。
再看行君,此刻面上早已是涨了通红,他自一进门便克制自己。强要自己平静,可经萧寿臣如此一说,愤怒,恼恨。痛苦,惊慌,便似火山喷涌般,一齐涌上心头!浑身竟止不住的颤抖!
行云见行君如此难过,心下大恨道:“这萧寿臣何其毒辣,面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不说悔过,竟还想借此惩罚于他!这世间竟真有此无情之人!”
再是转念一想,行云不禁暗道:“师弟此时一剑刺下去,怕真会如萧寿臣所说地那样,自责一世了!”
行云想到这里,便要上前劝慰,不想却被秦百程拉住,便听他悄声道:“他们父子之事,便让他们父子解决,宗主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秦百程本来并不赞成行云让行君处置萧寿臣,他担心行君会将萧寿臣放了,可此刻看来,萧寿臣反是一心求死,既然如此,那又何乐而不为?
“宗主要是插手其间,这萧寿臣一样的死,结果却是反令宗主师兄弟间大生芥蒂!到不如就让那行君去杀好了。”
对秦百程来说,行云身为万剑宗的宗主远比行君重要的多,他自然不会去在乎行君的感受。
秦百程的动作瞒不过萧寿臣,不过他虽是看到,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再对行君笑道:“你虽为我的亲子,可十余年来未见我一面,又怎能知我为人如何?记住,萧某非是贪生怕死之辈,此生轰烈,无论生死,已是足够,难不成你想见我求饶不成?”
萧寿臣说完,也不再去看行君,将眼睛合了上,就此闭目养神起来,厅中除了几人呼吸声外,便是一阵的寂静。
这厅里发生了什么,宗主府外地朝剑门下因为离的远,都没听清楚,不过这压抑的气氛却仍是感受的到,此刻也都是面面相窥。
被秦百程拉了住的行云,听了萧寿臣之言,心下更急:“这分明是在激师弟动手!”
行云不杀萧寿臣,不过是不想因此坏了与行君的兄弟之谊,可怎也没想到萧寿臣反是逼行君下手,好让行君一生一世的愧疚!当下不禁暗道:“既然萧寿臣自以为算地透了,那我今日便绝不能让他得逞!就由我杀了他也好让他死的不痛不快!”
再看看行君,行云决心暗下道:“就算师弟会因此怨我,也总好过让他自责一生!”
想到这里,行云正要让秦百程放手,却忽是听行君冷道:“我师兄不对你下手,全是因为顾及到我地感受,与我师兄比起,你这父亲又给了我什么?
你生我之恩,早便在那夜峨眉取剑之时还的清了,既然你今日想死,那我便成全你!这一剑下去,了你心愿!且看我是否会内疚一生!”
话说到这里,行君地面色竟是平和了下来,看不出一丝的悲喜,行云暗道不好,当下便要阻止,可他此刻内伤未愈,全没半分内力,怎挣的开秦百程?稍一耽搁,就见行君手中期颐往前一刺,“噗”的一声轻响,直贯了萧寿臣地前胸而入!
萧寿臣随即一震,猛地睁开眼睛,面色竟是有些古怪,看了看行君,忽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响,全无往日里的儒雅矜持。
一时间,厅中满是萧寿臣的狂笑之声。
偏是无此好肺肝(五八零章)
寿臣这一笑,直笑的众人心下发毛,虽说他早被制住毒心计已是深植人心,正是反常既妖!
众人都暗里戒备,生恐萧寿臣骤起发难,一个被制住武功的将死之人,却仍能让万剑宗上下如此忌惮,便是恨不得生啖了他的秦百程也不禁暗里佩服。
而那萧寿臣的笑声也越来越是响亮,就好似他见了什么可笑之事,笑声之中全无半分做作之感。
不过期颐剑身甚宽,行君这一剑贯胸而入,创口自然颇大,不片刻,萧寿臣的笑声嘎然而止,被上涌的气血呛了到,笑声随即变做咕噜咕噜的血泡之声,听着煞是骇人!
只不过站在他面前的行君丝毫没有动容,就这么直直的与萧寿臣对视,嘴唇紧紧抿着,神情坚定。再过不片刻,萧寿臣那涌上的鲜血将喉咙全堵了住,顺了嘴角流了下来,一口气再转不过来,轻颤了颤,终是没了声息。
看着头颓然低下的萧寿臣,行云却是发现他面上的笑容仍是不减,不禁暗疑道:“是什么让萧寿臣在死前如此开心?”
可人已死,却是无法再问了。
萧寿臣的笑声已停,府内府外却都鸦雀无声,人们心下纷纷暗道:“萧寿臣便就这么死了?死在自己亲生儿子的手上?”
就似是回答众人的心声,行君将剑一抽,萧寿臣的鲜血登时奔涌而出,可却再也不动。而那鲜血喷涌,行君也不去躲闪,任由那血溅了他满身满脸,苍白的脸上点点的血迹,触目惊心。
轻是一振臂膀,行君将期颐剑身上的鲜血震落,转身朝行云道:“这人毕竟是我的父亲,师兄可否将他交与我,由我将他埋了?”
秦百程在旁闻言。眉头微皱,想开口,不过终只是摇了摇头。
秦百程的动作自然瞒不过行云,不过行云也不方便来问,当下只是对行君道:“我既然将他交与师弟处置,便不会再来插手。”
行君当下谢过,将期颐还归了鞘里,随后俯身将萧寿臣架了起来,也不用任何人来帮忙。就这么走了出去,行到府外,人群再度为行君让了开一条道路。
看着行君步履艰难的将萧寿臣带走,行云也没有派人相随,心道:“师弟口冷心热,他此刻亲手杀了生父,心绪自然不稳。到不如让他一人静静的好。”
萧寿臣已死,此间大事暂了。行云当下转过头来,着韩庸等人前去休息。再唤人将厅里的血迹打扫干净,其余朝剑门下也都恢复了往日的工作。
萧寿臣之死,行云人证俱全,自身又有莫大地威望。虽是过程惊险了些,却也没有什么大的意外发生,一切便如当初计划中的一般。
这一次千里而回,终是功成。萧寿臣一去,万剑宗上下再无隐患,这本应庆祝,只不过萧寿臣最后留给行云的难题,却是令已经掌握了整个万剑宗的行云一点都没有感受到胜利后的轻松。
看着万剑宗下进厅打扫,行云与秦百程慢步出了宗主府,朝法王寺走去,焉清涵还在路上,此刻山上能拿主意的便只有他们两个,大难在即,自然要多做商议,至于其他门下,行云暂时并不想将实情告诉他们,免的徒生慌乱,得不偿失。
走出宗主府,小雨也终是停下,太阳自云后出来,将满地的水气蒸起,让人感觉满身地粘湿,行云此刻的心情也如这天气一般。
走在山路之上,行云忽是问道:“行君将萧寿臣的尸身带走时,秦老似是有话要说?”
秦百程闻言一怔,他方才听到行君要带走萧寿臣,曾想阻止,没想行云竟一直惦念,当下忙道:“郭兄的尸身,当初那贼子可没放过,竟是震的郭兄经脉寸断,方才老秦一时心动,想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
看了看行云,秦百程不想因此惹了行云不快,方才行君要杀萧寿臣时,自己就曾暗里拉住行云,虽说是为了行云着想,可他也不想反落了埋怨,所以行云来问,他立刻便解释道:“只不过老秦事后想想,那贼子已经死了,再对他的尸体做什么都已无用,也就罢了。”
行云闻言,眉头微皱,摇头道:“怕是不仅如此,秦老还担心我师弟他暗里留情吧?”
秦百程一惊,看了看行云,见他的面色如常,并没有什么不满,这才心下稍定,暗道:“这一次宗主回来,比之以往更是稳重了几分,也更是精明了,便连这都看地出来!”
行云在安乐谷经过与成渐霜的生离死别,方才更是听萧寿臣死前狂言,见了自己师弟与萧寿臣地父子相残,虽只是区区几日,可这心境自然与以往大不相同。
看着秦百程面露惊讶,行云猜的到秦百程地心思,当下苦笑了笑,摇头道:“秦老的担心也不是多余,不过既然我将萧寿臣交与师弟处置,那他的选择,便是我的选择,就算师弟放了萧寿臣,我也绝不阻拦!
再者,想那萧寿臣不过几年寿命,又不见容于万剑宗和大派,他还能掀起什么波浪?又有什么危险能强地过如今的情势?”
说到这里,行云一顿,叹道:“但是这人确实不失为一枭雄,便是死,也不能让人小窥!甚至他如今虽是死了,却比未死更加可怕!
他方才多方劝我不要对德皇前辈抱有幻想,为的便是要我一心准备决战,好与大派拼个干净,可我明知不应如此,可却别无选择!这已非是区区阴谋了。”
顿了一顿,行云再道:“距离继位大典只有月余,距离万剑宗的生死之劫最多也只有月余,如今最重要地便是我们要如何应对这个劫难,秦老认为呢?”
偏是无此好肺肝(五八一章)
行云问来,秦百程点头道:“宗主说的是,如今这劫百年前,关乎万剑宗的生死存亡,实是一等一的大事,与之相比,其他的可都算是琐事了。”
秦百程虽非智计超群,可却也听出行云此言目的,行云如此大费周折,不过是不想自己因为萧寿臣而对行君心有芥蒂。
自己方才暗里阻拦行云,让行君那一剑将萧寿臣刺死,心下也是揣揣,此刻想了想,坦言道:“宗主师弟重情重义,武功天资亦是上上之选,以后定也是我宗栋梁,老秦于公于私都是欣赏的很。”
行云见秦百程如此坦荡,暗舒口气道:“我欲在继位大典上宣布行君入主朝剑门,有秦老这句话,可算是心安了。”
秦百程闻言,正色道:“宗主乃万剑宗一宗之主,三门掌门之位自可决断,更何况此非常时刻?再者,宗主师弟舍命来助,随后更是大义灭亲,老秦也是佩服万分,自也不会有半分异议。”
行云这才放了下心,依行君的性格,如此患难时刻,绝不会退缩,定会与自己一同面对大派合围。既然如此,自己又早便有了让行君执掌朝剑门的念头,那不如就在继位大典时一起操办罢了。
“只是大派可会老实的等上一个多月?”秦百程眉头微皱道。
见秦百程来问,行云道:“依行云看来,那些大派就算现在已收到萧寿臣的书信,也不见得会立刻相信,怕是要先去求证真假,问问少林是必然的。而且求证之后也还要相互通气,好约了时间同来。
大派相距遥远,这样来回联络,就算是飞鸽传书,也需要不少时日,再算上集结,这一次围攻。怎也要一月多的时间,而这一月多后也正是继位大典。
既然我们之前遍发邀请,大派也是一个不落的收到,他们正可借此机会堂而皇之的聚在一起。更何况那日还会有无数江湖人慕名而来,大派到时甚至还可借整个江湖之力向我们发难!”
秦百程直听的眉头大皱,到不是行云说的不对,而正是因为行云说的有理,才更令人担心,如果大派在继位大典当天将武林来客都煽动起来。那更是棘手!
行云也叹道:“只夜袭少林一事,便可引起大派莫大戒惧,这一战怕是免不了了,除非大派肯听我解释。”不过行云随即摇头道:“可这却是难上难,除非有人能让大派也顾忌,再由他来从中奔走,可这江湖除了德皇外。我却是再难找出第二人来。”
说到这里,行云心道:“虽说那飘渺天宫主人给了我承诺。可飘渺天宫也是大派之一,此等涉及生死之事。他还能信守诺言?要知当初在天命的威胁之下,他便是准备将我牺牲,否则我也不会换来他地支持。”
前车之鉴,行云哪会忘记。不过行云随即又叹道:“可德皇前辈也未必肯来助我,萧寿臣死前一番言语却也非是没有道理。
毕竟这江湖一乱,德皇前辈的那秩序之道必然受损,与其让大派和万剑宗拼个两败俱伤。德皇前辈为了维护江湖稳定,必然会去帮助一方。而大派合力强,万剑宗弱,德皇前辈如何选择,已可看出。更何况战后大派还可以互相制约,维持这江湖稳定,如果帮助万剑宗,而使的万剑宗一派独大,绝非德皇前辈所愿看到。”
明知萧寿臣用意狠毒,可却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让行云大感憋屈。
见行云面
越是难看,秦百程心下暗忧,行云重伤未愈,此刻的不好,再如此伤神,对伤势更是雪上加霜,当下忙道:“宗主不必太过忧心。万剑宗上下此番出山,便都知前路艰险,今日能正大光明的回返太室山,就算战死,也已是无怨!”
看着行云面色并没转好,秦百程再道:“诚然,老秦也不想死,可宗主要知道,就算太叔盛他愿做调和,也要万剑宗的实力够强才是。
如今宗主武功超绝,可是万剑宗的依靠啊,郭兄不在,宗主要不将武功恢复,到时大派哪还会有顾忌?何人再来震慑他们?所以说,宗主将伤养好最是重要,要是因这些心事耽误了修养,那万剑宗才真是无了生路。”
秦百程言真意切,有实力才能令人顾忌,否则万剑宗连这太室都重返不得。
行云暗点了点头,虽明知自己还不是通天高手,不过外人却是看不出来,这怎都能让大派和德皇顾忌,所以将伤养好,确实是重中之重。
二人说说走走,法王寺距离新建地本院并不远,二人虽走的慢,可此时也是到了。
进了法王寺,秦百程随行云来到闭关用的静室,言道:“宗主闭关之前可还有什么吩咐?”
行云想了想,对秦百程道:“大派合围一事,先不要传出去,免的乱了人心,虽说万剑宗上下绝无怕死之辈,可我们还没有个定策,此事关系到我万剑宗上下千余人的性命,绝不可轻率,所以不能贸然将消息传出去。
依我看来,不如将焉堂主急召回来,先商量出应对之策,再酌情将此事公布。”
行云谨慎,秦百程自然不会反对,反是大加赞同,此次能将萧寿臣拿下,虽说原因颇多,可如果没有焉清涵从中筹划,那是绝对成功不了的,对焉清涵的智计,秦百程已是佩服,行云要先召回焉清涵,再做打算,他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秦百程当下点头道:“越是临危,越不可乱,宗主所言极是。而且这一来一回也用不了几日,谋定而动,要比自乱阵脚来地强上许多。”
行云见秦百程赞同,当下再道:“至于运送车队,也要通知张大哥和柴总令主,一定要尽全力加速赶回,毕竟萧寿臣的书信已经散了出去,急切之间,大派攻不了太室山,可车队地目标太大,难保他们不会先做袭击。
那车队不仅关系到我万剑宗的历代藏书剑器,更有随行地数百朝剑门下,绝对大意不得。”
秦百程闻言,自是赞同,当下问道:“宗主准备派谁去相召?”
行云想了想道:“让夜魔去吧,现在山上,就属他轻功最好。”顿了一顿,行云再道:“秦老最好再加派些神剑门的高手前去相助,务必保证安全。”
如今太室山上没了内患,已是稳妥,秦百程派出神剑门下到也不必担心,所以当下应声而去。
偏是无此好肺肝(五八二章)
室山脚。
行君咬牙将萧寿臣由山上拖了下来,连同他那神剑期颐一起埋在这山脚下。
无墓无碑,只有一坯黄土。
行君望着自己眼前的土堆,眼中神色复杂之极,萧寿臣做出这样的事,自然不可能埋在山上,就算自己师兄同意,行君也要顾及万剑宗上下的眼光,虽说他并不在乎这些,可却不想累得自己师兄为难。
行君将萧寿臣由山上拖下埋了,已是尽了全力,此刻虚汗淋漓,如非他本性坚韧,硬咬牙坚持下来,怕此刻早就倒了下去。
正暗自支撑间,一把温柔的声音在身旁响起道:“你又在勉强自己了。”那声音虽在埋怨,可却满是温柔。
行君的内伤未复,又满怀心事,耳目自然不灵,当下闻声一怔,面露戒备,不过转瞬便又放下心来,因为他听出了这声音的主人是谁。
回头看去,水仙那张虽不美丽,可却是清秀的容颜呈现在自己面前,那满是关怀的目光,令行君的心下一暖。(注1)
“你怎么来了?你那脚伤远未痊愈,这么来回奔走,落了隐患,日后要是万一连丹神也治你不了,岂不是真要了?”
行君一把抓了住水仙的肩膀,他虽已无力,可却仍是要强,这一抓,本意是要去扶水仙,可谁知脚下虚浮,反被水仙架了住。
行君心下藏着自己,虽是口中责怪,可水仙却仍听的欢喜,当下笑道:“便了,只要少门主不嫌弃便好。”
行君闻言,登时不愉起来。
看着眉头大皱的行君,水仙摇头道:“水仙可非是说笑,方才秦老来与我说了些事,眼前我们便有一大难关,这难关如果过不去。便是日后寻了到丹神老前辈,也是无用。”
行君被水仙这话说的一怔,不自觉道:“难关?”
水仙轻声道:“少门主且先坐下再说,那难关虽是难过,可却非这一日二日之事,也不急在这一刻。”
二人伤势都是不轻,不过相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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