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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诀(后半本)-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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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持,反到可躲过追问。
行云也曾想过假言,就说自己是意外得到秘籍或者偶遇神秘人传授自己武功,可那时竟是九大掌门齐聚
而来,行云当时便先是怯了,说起来,行云也不过十六岁多。真正踏入江湖的时间并不长,世面见的也差上
许多。当时那九大门派掌门一起来问他,漫说是十六岁的行云,就是年龄再大些的人也不会有多从容镇定。
自从行云听过丹神的那番武林典故后,便一直对自己的琢颜神功感到心虚,九大门派掌门再一追问。行
云哪还有心去说假话?只是一个劲的担心不要连累青城与袁思蓉。
再说要推辞说是偶遇而得地秘籍,那谁会相信?细究起来,行云去天山之前是内功全失,回来后推说丹
神药物的原因而达魂级,之后又在肃州施展联剑术,这要真说自己是偶遇得秘籍,那便只有从天山回来到肃
州这十几天的时间而已,行云更怕越描越黑,反是连累了不该被连累之人。
所以行云一直在暗怪自己实在是莽撞,也知道这事确是闹的大了。如今被他们抢了走,心下反到有些轻
松。
可刚想到这里。行云暗骂自己到:“躲的过这一时,难道你以后就不回青城了?那思蓉该怎么办?”
便在此时。那黑衣女子已是抱着行云进了登封!熟门熟路似的寻了一处巷子落了下去,便见那里早是有
人等候。
行云就觉得自己被那黑衣女子交到了另外一人地怀中,那怀抱的花香嗅起来甚是怡人,不片刻那二人似
乎交换了什么东西,然后自己便被抱了进屋。
“云道兄莫要惊慌,我是焉以谢,待今天的风声过了,我便会解开你的穴道。如今你还是暂且安歇一会
的为好。”一把柔和的声音在行云的耳边响起。
“焉以谢?”行云心到:“也对,那女子当初便是与他一起。如今他的出现,到是正常的紧。”
不过同时心中暗到:“那黑衣女子竟然可以抱着我在群雄俱在的少林寺内从容脱出,简直就是不可思议!而且他们怎么和夜魔牵扯到一起了?我记地他不是贵州的铜仁帮帮主吗?”一想到那女子抱着自己由少林
寺逃出,行云地脸立时红了起来,那摩擦的感觉仍然依稀留存。
焉以谢见行云突然脸有些红了,转念一想,便是明了,不禁失声笑了起来,行云听他笑地暧昧,也不知
他笑的是什么,但总也不是什么好事。
焉以谢一边笑着,一边抱着行云向内走去,也不知他按动了哪里,便听一阵机关声响,然后改为一步步
的往地下行去。
这一路下来竟还不短,少说也有百十阶才到,行云被焉以谢抱在怀里,一阵阵熏衣的花香不停的飘入行
云的鼻孔,这花香确实怡人心肺,可一想到这香气的主人是个男子,行云的汗毛立刻根根竖起!方才刚被那
黑衣女子激起地一丝绮念立刻便如三九天里当头浇了瓢冷水,消散的无影无踪。
只是行云想要挣开焉以谢地怀抱,可穴道被制,哪里动的了分毫?张口欲言却又哪里说的出一句话来?
只好心中暗盼这路快点到了,好将自己放下,离开他的怀抱。
阶梯两旁,隔不几尺便是左右各两盏油灯,照的也算明了,所以行云的表情,焉以谢自然是看的满眼,
此时的他竟是朝行云娇媚一笑,行云被抱,正是可以看到焉以谢的脸,此时更觉遍体生寒,心中暗想:“这
人以前虽然长的好象个女子,但是行为举止很是正常啊,怎么今日这么像个女子?”
下了阶梯,迎面是一个不小的厅堂,摆设齐整,旁边则再有一间小些的,焉以谢将行云安置在床上,解
开他的哑穴,笑到:“云道兄,还望你今夜在这陋室暂歇,待风声平息,再做打算。”
行云终于是离开了焉以谢的怀抱,心中大松了口气,此时哑穴被解,咳嗽了一声问到:“你们为什么要
将我劫到这里?”
焉以谢笑到:“云道兄暂且莫要问这么多,待云道兄的伤势好了,我们自然会如实奉告的,不过无论如
何,我们也不会对云道兄不利的,请放宽心。”
顿了顿,焉以谢忽地笑到:“我这衣服上的香气如何?人家辛苦的用好几种花熏过的,还不错吧?”
第十卷 密室安容富贵享(二零四章)
在想他们抢来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却被焉以谢这话,完全是楞住了,尤其是听到他的那句“人家”,行云只觉得冷汗立时便顺着自己的脖颈流了下来。
正不知该如何做答,就见焉以谢起身将自己放平,又喂了自己些治疗内伤的药物和一枚忘痛丸,再盖好了被子,那动作就好象是妻子在服侍丈夫一般。
见行云那瞠目结舌的样子,焉以谢嫣然一笑,那笑容确是娇美,言到:“云道兄先好生休息,以谢告退了。”
说完飘然离去,只留下目瞪口呆的行云在床上躺着。
这密室便只有行云一人,躺在床上,虽不能动,但是却不防碍行云的思考。
“这焉以谢怎么看起来这么奇怪?”焉以谢虽然已经离开,但是行云仍然余悸未了。
行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焉以谢的样子,总是遍体生寒,但明白焉以谢这样很不正常,虽然他那样貌比女子还像女子,声音也是温柔动听,可行云一想起他是男儿身,就觉得一阵寒气袭来,说不出的难受。
不过自己连现在身在何处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虏来自己,所以也只有暂且抛开这些无谓的念头,多想想如何才能脱身才是正理。
可行云越想,越觉得这焉以谢神秘,心中暗到:“自从我与木莲子师父去寻访丹神。路遇绿水仙子师徒开始,再到成渐霜那番奇怪地言论,似乎总有焉以谢的影子,而且自己的木莲子师父也是因为遇到他手下的那个柴人赋而告失踪的。虽然焉以谢说那之后木莲子师父的去向他并不知道,可他的话有几分可信?”
行云自然不会真的就全相信了焉以谢当时地话,但是行云只不过是青城派的一个行字辈弟子,青城就算真的要去寻找木莲子也不会让行云去,更何况当时的行云连内功都失去了。
行云暗到:“而且他们一个地方的新兴帮派却有那黑衣女子这样可以在少林中从容来去的高手。还可以请地动夜魔!这也十分不合理,还有那夜魔是不是与裴悲的师妹被害有什么关系?”
“大派都会在各地置些产业,然后在里面做些暗室以做急用。这我以前还不太相信,可焉以谢他们竟然都在少林的门前做了这许多的手脚,这密室显然不是仓促之物,看来他们是早有准备了?”
想到这里。行云干脆到:“我还不如正好借这个机会去查探查探他们与天山之变有无关系,还有木莲子师父的去向,如果有些个眉目,则回去报给师祖,也好将功赎过,而且先与他们去了,也好躲过被追问秘籍的由来。”
拿定主意,累了一整天的行云慢慢的合上了眼睛。
被子是新的,躺在里面很是柔暖舒服,而且这密室的通风做地很好。离开地面这么远,可空气仍然很是新鲜。一点也不憋闷。
行云很快便睡了过去。
“思蓉我回来了,嵩山剑试。我一人便胜了点苍倥,最后独斗少林三慧,虽然艰难,但还是让我赢了。”行云随着众人返回了青城,然后便是直往袁思蓉处报喜。
“云,你好厉害啊!”袁思蓉笑着夸赞到。
“思蓉,你擦了什么东西?怎会这么香?”行云突然闻到一股香气,正是从袁思蓉的身上传来地。再仔细一看,只见今日的袁思蓉穿地很是漂亮。和以往大不相同,不禁大为奇怪。
“相公,你注意到了?你来看看人家的衣服好不好?这衣服的香气人可是用花熏了好久的!”袁思蓉突然轻盈的转了转自己的身体,那身体越转越快,转到最后竟然渐渐的模糊了,行云揉了揉眼睛,再看去,却见袁思蓉赫然变成了焉以谢!
行云骤地睁了开眼睛!见自己仍在这密室里,不禁暗松了口起,暗到:“刚才那梦真的是太过可怕了。”
行云正自平息自己地心绪,便听脚步声起,人未到花香早已袭来,见行云已醒,焉以谢那温柔的声音传了来:“云道兄睡地可还好?”
正在平复自己的心情,忽又听到焉以谢的声音,行云那仅有的一点睡意也瞬时间跑的无影无踪,可既然自己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先与他们虚与委蛇,也就不好太过激烈的反应,只能勉强一笑。
焉以谢见行云此时竟是满头大汗,连忙上前为行云擦了起来,这时行云才发现,原来焉以谢竟然穿的是女装!
“怎么和自己梦中这么相似!?”行云的汗出的更多了。
但行云也不得不承认,穿起了女装的焉以谢竟然要比自己见过的其他女子还要漂亮,成师姐,绿水师叔,常沁诗,唐月,这些女子虽然年龄不同,却都很是漂亮,可要与穿了女装的焉以谢一比,那还真是要差上一些,而且焉以谢的动作更加的女性化,如果行云不是早便听他自己承认是个男儿身的话,便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个美人会是假货。
将行云的汗水擦过,焉以谢笑到:“云道兄身受内伤,总是这样制着穴道不利于修养恢复,故而以谢想来打个商量,解开穴道是为云道兄好修养身体,还望云道兄不要让以谢为难。”说到这里,拿出一枚丹丸到:“这枚锁功丹,吃下后,可以令人十日内无法使用内功,但是过后不会伤害身体的。”
行云也不想就这么一直被制,这样下去,不止内伤好不了,就是这一觉醒来,想那忘痛丸的效力已经过了,便觉得浑身酸麻,好不难受,听焉以谢如此说话,当下便应到:“行云知道了。”
张口将那丹吞了下去,行云明白的很,自己已经被制住,对方也不会骗自己什么,这药吃与不吃并不在自己,倒还不如爽快些,只是心中暗到:“他们想的倒是周全,可如此一来,我以后要如何脱身?算了,先将内伤养好了再做打算吧。”
第十卷 密室安容富贵享(二零五章)
见行云将那锁功丹吞了下去,随即解开了行云的穴道
行云的内行并不轻,所以即使现在锁功丹并没有生效,焉以谢也不担心他会暴起反击。
穴道被制了这么长时间,行云终于是可以活动了,立时就想坐起,可由于被封时间过长,浑身酸麻,这一撑竟然是往旁边一斜。
焉以谢轻声一笑,扶着行云坐好到:“云道兄不可操之过急,长时间穴道被封,还需舒缓一下身体才是。”说着起身递了一杯水给行云。
行云正因为长时间没有喝水而口干,这时焉以谢的水便是递到,行云也不禁暗想:“他若是个女子,到确是个贤内助吧?”念头刚起,便随即抛开,行云又差点为自己这个想法惊出一身的冷汗,暗到:“这与焉以谢在一起,总是一惊一乍的,真是疲惫。”
焉以谢看着行云的脸色变化来去,很有意思,却也不知道行云这时在想些什么,又到:“云道兄快有一日未进什么饭食了吧?待以谢去拿些吃食来。”说完便上了去。
行云看焉以谢走了,不自主的又是松了口气,暗运了运功,心中疑惑到:“我怎么没觉自己的内功被锁住啊?是不是他们的那个锁功丹的药力还未行开?”
行云正自暗猜,一直没有说话的刹那开口到:“你吃的这药虽然对吾没有用处,可如果仍有内功,却会引人怀疑,所以吾暂且退于你的丹田处,如果遇到危及生命之事,再来助你,言罢隐去。”
行云突然听到刹那的话,自然是高兴的很,他一直在苦思以后的脱身之计,如果这锁功丹对自己没有效用,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想来也是,行云的气根与他人不同,以剑魂做气根恐怕还真无几人,这对一般人有效的锁功丹反到对行云无用了。
行云又是想到:“昨天我问他计策他不来理我,我还以为在哪里得罪于他了,看来还好无事。”
正想见,一阵饭菜的香气传了进来,行云自从比武开始便未进食,见焉以谢提了食盒进来,食欲更胜。
将食盒打开,一大碗白饭,二素一荤三个小菜,还有个汤,那菜的卖象也还不错,行云当下也不客气,毕竟自己是被他们虏来,还客气个什么?
先是拔了两口白饭,垫了垫肚子,温热的米饭吃了下口,行云的感觉终于好多了,忽然想起一事,停下了筷子,急问到:“昨夜,我无阳子师祖并没有追来,是不是留下与夜魔战斗了?那结果如何?你们和那个杀手又是什么关系?”
焉以谢见行云如此急迫,捂了住嘴,嫣然一笑到:“夜魔是杀手,他不会与敌人做无谓的正面争斗,只要他的目的达到便可以了,所以他最后好象是走了,没听他与无阳子动了什么手,到是听说他与那个飘渺天宫的人过了几招,具体如何我也不是很清楚。
至于我们和他的关系,因为夜魔是杀手,所以只要能付给他满意的酬劳,他自然会帮你做事,他与我们不过是一个出钱一个出力而已,当然,如果能得到他的加入,我们到是绝对欢迎的。”
听自己的师祖没有事,行云心中一宽,待听到焉以谢后面的话时,行云皱眉到:“那个满手鲜血的杀手加入你们,你们也欢迎?难道你们是邪派?”
焉以谢听行云说自己是邪派,一直微笑的脸有些僵住了,摇了摇头到:“云道兄听以谢一句话,过后你再见到我门中人的时候,可千万不要这么说的为好。”
行云也不与他争论,人在屋檐下是要学会低头的,行云不是那种为了一点小事都要耿脖子的人,况且焉以谢是好意。
不想让气氛变的尴尬,焉以谢用手指了指桌子上的菜说到:“云道兄还是先吃饭吧,菜都快冷了,吃完后,有什么不明白的再来问我。”
行云看着他一脸的期待似的,心中有些狐疑,问到:“这菜有什么特别吗?”
焉以谢笑了笑到:“这是我亲手做的,快来尝尝味道怎么样?我最近对做菜很是着迷呢。”
行云见他说话的神态越来越像女人,也不敢再来问他,赶紧低头夹菜,心中暗怕:“天晓得他会不会来喂自己?还不如赶快吃了,否则那可就真的难过了。”
二素一荤,行云都尝了尝,很简单普通的菜,炒青菜,油煎豆腐和滑溜肉片,汤则是酸辣汤。
菜虽然简单,不过搭配的到还算挺合适的,行云都是尝了尝,也还可以,只是味道很普通罢了,可看焉以谢在一旁期待的样子,行云要是不做些表示还真是吃不下去了,此时又真是饿的狠了,担心的事暂时也没有了,那食欲更是旺盛,惟有夸赞到:“这饭菜真的很好吃,尤其是这白饭
行云还是说了句实话,这饭煮的还真是好,很和行云的胃口。要知道行云的厨艺可是很精湛的,他要真的说好,那这饭确实不错了。
焉以谢见行云夸赞,欣然到:“我学了不少时日了,看来还算做的可以,只是这米饭却不是我煮的。”
行云也不管这饭菜到底哪个由哪个做的,不自言语,风卷残云般将这桌子上的饭菜全吃了,汤也喝了个底朝天。
焉以谢则在一旁看着,好似个小妻子一般,要不这样,可能行云吃的会更舒服些。
将碗筷拾到盒中,焉以谢端来铜盆,净了净手,到:“云道兄请坐好,待我为你易容后,便可回到地上去了,常在这里待着对身体不好,所以请暂时忍耐一下。”
行云对这易容之术可是久仰了,听人传说,那可以令人改头换面,更甚者,竟可让妻儿父母都认不出来,行云这么一说,焉以谢在行云的身后笑到:“那是真的,不过只是不动的时候认不出而已,易容只是改了容貌,其他的体形行动,语气神态就不是易容的范畴了,而且以谢也只是初学,不过是补一补颜色而已,做些老态,要知这江湖中认的你的人并不多。
就是在你青城派中,除了这次与你同来的人外恐怕也没有几人还能认出你了,所以只要将样子弄的老一些,加些胡子,便大功告成了。”
焉以谢说着拿出很多的小刷子和颜料一样的东西,行云依言闭上了眼睛,只觉得那小刷子刷在脸上的感觉清清凉凉,很有意思,只不过这一刷便足有半个时辰,连脖子都刷了一遍,焉以谢这才刷了完,行云以为终于完成了,正要坐起来,焉以谢忙到:“还有胡子。”
行云只好再忍受了半个时辰。
终于,焉以谢擦了擦“香汗”笑到:“好了,如此一来,就算认识云道兄的人,不仔细看也恐怕是辨不出来的了。”
行云虽然忍了很久,但毕竟是第一次易容,也是好奇的在镜子中照了照,见自己的脸比以前的黄上很多,有种焦黄了的感觉,胡子拉碴好象有段时间没有整理过,而且一脸病恹恹的感觉,好似一个典型的中年焦脸汉子,就连自己在乍一看下也觉得是另外一人。
行云有些惊奇,本来以为焉以谢的易容术会和他的厨艺一样的“一般”,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好。
见行云不敢用手去碰脸,焉以谢在一旁解释到:“这颜料不用特殊药水是洗不掉的,所以不用担心脱落,胡子也是,除非很用力,否则也不会掉下来,云道兄的体形装成一般的中年男子没什么破绽,就是要注意走路姿势不要太过轩昂,因为这脸的样子不像是健康的人,呵呵。”焉以谢说着左右看了看行云,好似很满意的样子,笑到,“还有这发型也要改下。”说着又为行云整理头发。
终是弄完,焉以谢拿来套衣服到:“云道兄将这衣服换上,然后就可以回地上去了。”
行云见那衣服甚是奢华,自己除了道袍和在青城做工的那身短打外,就没有穿过其他的衣服,如今看着这么好的衣服,心下也是欢喜。
见行云拿着那新衣好象小孩子一样高兴,可脸上却已经好象三四十岁的中年汉子,焉以谢不禁又是在一旁遮着嘴笑。
焉以谢再像女子,可也毕竟是男的,行云自然不会有什么顾及,当下里换好了衣服,摸着这顺滑的衣料,心中甚是感慨到:“没有相到自己头一次穿的这么好的衣服,送给自己的却很可能是自己的敌人。”
对于焉以谢的关心,行云也一直心怀警惕,不仅是他与这些事件的联系,而且行云也知道自己如果没有什么对方需要的东西,人家也不会为了抢自己而去夜闯少林,还请夜魔助阵,然后又是好吃好穿的招待自己。
“他们为的是什么?我一个青城弟子,有什么值得他们如此大动干戈?莫非也是因为我的联剑术?”除了联剑术,行云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其他的可以让对方花如此大代价来抓自己了。
“还有。”焉以谢见行云换好了衣服,笑眯眯的说到:“在外面,我们要假扮做夫妻,所以从现在开始,以谢就要唤云道兄为相公了。”
行云立时楞在了当场:“那梦竟然成真了!”
第十卷 密室安容富贵享(二零六章)
行云现在能想到的就是这个词了。
被焉以谢笑盈盈的搀出了密室,直到阳光照在行云的脸上,行云才猛的清醒过来,心到:“事已至此,还能做什么?也罢也罢。”
想到这里,暗自默念: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来安慰自己。
二人踏进了屋里,那身后的机关声又再响起,入口合上,再看去,虽然明知道这里有个入口,却竟然再看不出半点痕迹来,行云心中也不禁暗叹这机关的巧妙。
昨夜被抱了进来,没有来得及细看,待如今上了来,行云才真的是感叹这屋子还真是奢华,行云对这些家具字画古玩什么的全然不懂,但也能看出它们的值钱来,环顾四周,行云暗到:“这里好象是间书房。”
行云猜的无错,这里正是书房。
此时一缕缕的阳光射进了屋子,照在行云的身上,有些微暖,看那日头,竟是已过正午。
焉以谢搀着行云出了房间,行云也只好装做病恹恹的,任由他摆弄,行不几步,二人来到院子里,行云再度赞叹,这院子不仅大,而且布置的很是巧妙,奇石流水竟然一应俱全!
此时微风款款袭来,这些天行云一直在忙着备战嵩山剑试,哪有一日好歇?如今被焉以谢搀着,反到是有种静了下来的感觉。
就见焉以谢唤过了个丫鬟,吩咐到:“小兰,你去把所有人都叫过来,让他们来见老爷。”
那小丫鬟不过十四五岁,机灵可爱,好奇的看了看行云那副焦黄脸,应了一声,转身跑了开,自是传话去了。
行云听焉以谢所说,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竟然摇身一变成了“老爷”,这还真是人生无常啊,自己昨天还是青城门下的一个弟子,来少林参加嵩山剑试,而今天却变成一个富家翁了?身旁还有“娇妻”为伴,还有丫鬟……。
焉以谢搀着行云来到了近前的一座凉亭中坐下,顺手为行云整理了整理衣服,不片刻人声由远处传来,只见丫鬟、妈子、杂役,老老少少,有男有女的竟来了几十人之多!
行云暗自惊到:“真是好排场!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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