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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诀(后半本)-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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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行云听到这里,暗自感叹。
自己被劫这事,少林和其他的大派一定会严锁消息,因为这事要是传扬出去,那才是真的伤了大派的颜面,相比之下,陈默与朱葛的两次对战,不过是小事罢了。
又听那些镖师谈了些武林大事,不外乎天山之变的原因,新的嵩山之盟盟约,行云听的乏了,这些天,虽然将内伤养的好了,却因为不能在院子里练练拳脚,这身体,到是容易累了,再加上这车一直在摇摆,行云小睡了过去。
这一路行来,全是在少林的范围之内,又是由少林的俗家镖局保护,自是安全畅通,出了河南的地界后走不几天,行云一行便顺利的到了襄阳。
那些镖师领了焉以谢的红包后,全都笑着告了辞,心下还在大赞这美丽的夫人当真的个慷慨之人,只是怎么嫁了给这么个病汉子?纷纷暗到老天不公云云。
闲话不提,稍做休整,行云跟着焉以谢再次出发,到这襄阳暂歇不过是为了避开少林耳目,再次出发就不再有其他的人跟在一旁了,车夫也换成了个行云认识的人,就是行云初出江湖时遇到的那个中年汉子,徐征生。
一车,三人,再次起程,仍是南下。
行云坐车实在是烦了,问到:“我们究竟是去哪里?还有多远?”焉以谢摇头笑到:“到了地方,相公便自会知晓。”
第十卷 门前阶下血泊泊(二零九章)
以谢不说,行云也不再追问了,反正到时候自然会明
就在这时,三个骑士呼啸而过!幸亏这里是官道,路算很很宽,这也竟是险险的擦着车旁经过,呼啸而去!
行云由车子内向外看了看,见那三人的衣着相似,好象是同派的人,随口问到:“那是些什么人?”
行云并不打算得到答案,一来这不过是随口问问,二来只凭这一眼打量就能知道门派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
可哪知焉以谢听到后,躺在车里,懒洋洋的唤了声:“征生。”
在前面赶车徐征生立刻答到:“这是汉阳的麻家三兄弟,实力不俗,传闻这三兄弟都是练到了剑罡级,在这湖广一带算是有些个名气的人物,不过路数不很正便就是了。”
徐征生,行云被木莲子带下山时见到的活生生的江湖人,也正是他为行云演示了什么是真正的杀人,对于这个中年汉子,行云的印象很深,可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么个博闻广记的本领。
听他说这三兄弟的路数不正,行云一楞,到,“这里是武当治下,他们几个真如你说,武当能容的了?”
焉以谢笑到:“当然能容,没有这样的人和帮派存在,又怎么显的出正派的意义?没有邪,哪还有正?”
行云没有再言语,从这几天的相处来看,焉以谢似乎对九大门派的成见不浅,行云也不想再与他多口,便在此时又是一队人马急驰而过,只不过这些人比刚才的那麻家三兄弟多留下几句脏话。
“前面有什么事要发生?”
这两拨人并不像是追杀的关系,而更像是在往同一个地方集合,行云自然会多想一些。
果不出行云所料,之后不断的有江湖人马出现,直到行云的车马到了常德城外,总共已有不下二十来人从行云的车旁超了过去,也留了不下十句的脏话。
就连焉以谢也起了兴趣,此时不过正午,行云他们的车也没有进城,便停在官道旁,那是因为之前超过去的人马全都聚集在那里,不多时又从其他方向里驰来不少人,总共竟然合有五六十人之多!
这些人穿什么的都有,有长衫也有短打,有骑马的,也有只凭两条腿的,一个个凶相毕露,此时这些人聚在一起,闹哄哄的,行云在车子里将帘挑了起来看了,不住的皱眉。
行走江湖的这段时间里,行云还真的没有见过这么多的恶人聚在一起过,心到:“是什么引来他们的?”还不及行云细想,那边开始躁动起来。
“***,老子大老远跑来挣个辛苦钱,竟然来了这么多龟儿子跟老子抢食!晦气!”一个独眼大汉大声抱怨,这人可能真的很穷,竟然是走路来的!这时正以便擦汗一边抱怨。
“你说谁是龟儿子?”在场的这些人自然都不是易与之辈,哪可能被人骂了不还口?那独眼大汉一句话将这里的人全都一网打尽,自然惹来了他们的不满,一时间纷纷抽出兵刃!
那大汉刚是坐了地上,这时“蹭”的窜了起来,慌忙间抽出一把大剑,这才还口到:“老子说话,谁接谁就是龟孙子!”
这边正在吵闹,可坐在茶棚中的,到还有几个冷静的人,除了行云路上见过的麻家三兄弟外,还有一个老头,那老头看上去瘦小骨干,好象一个猴子一样,满脸的褶子,此时正蹲在凳子上“吧嗒吧嗒”的抽着一管旱烟。
听的那边吵了,老头吐了口烟气,好象在自言自语的嘲到:“一群没出息的东西,还没见到什么食儿了,就自己个咬起来了,你们以为人家真就那么好对付?你们一去,他们便乖乖洗干净脖子等你来宰?”
老头的话说的很刻薄,虽说像是自言自语,可说的是谁自然明显的很,可那些被骂的人却没有一个敢像对待那个独眼大汉般的对这干巴老头拔剑相向,当真是有趣的很。
“他们要去杀人?”行云听到这里,心中一动,这些人看的出绝非善类,去杀人到不出什么意料之外,不过看他们现在的表现,说明这些人互不相识,行云疑到:“他们是怎么聚集起来的?”
行云转过头去看那徐征生,问到:“那老人是谁?你可知道?”看到这些恶徒要去杀人,行云便想起了第一次遇到徐征生时,他也是带着
在追杀另外一派的人,并将那些人全都杀了死,所以没了什么客气。
徐征生看了看焉以谢,见他点头同意,便到:“那个老头看样貌身材和那杆旱烟袋,以及他出现在这湖广一地,十有八九便是无影剑叟,桑皮了。
传闻这人的剑快到看不见踪影,不过那很可笑,他再快能快的过魂级高手?”看的出,徐征生对这些人很是不屑。
当然,他自然有不屑的资本,自己身为剑罡级,而帮主则是魂级高手,自然不会将这些乌合之众放在眼内了,这些人看似多,其实真正能和徐征生动手的便只有那坐在茶棚里的四个人了。
行云听了徐征生的回答,实在是佩服他的记忆力。
就在二人指点间,那些人已经是放下了兵刃。那桑皮说的他们有点挂不住,可又不敢真个动手,人的名,树的影,有时这些是很管用的。
这几十人分做两派,坐着的四人明显是这些人中的高手,而其他的人则全是站着。
此时那麻家老大突然开口到:“我麻老大的名字,相信你们也都听过,所以我来说两句,不会有人有意见吧?”说着将头四下里看了看,这些人中,就数麻家三兄弟的实力最强,就算无影剑叟桑皮再强,也不过是一人,怎么都不可能比的上他们兄弟三人合力。
见这些人都不做声,麻老大满意的笑了笑到:“大家聚到这里的原因,想必在这的每个人都清楚,我麻老大说话向来不遮掩,有一说一!
上家说了,一百两一颗人头!老的那几个有五百两!也就是说即使是平分,一人拿个三四百两都没问题!想发财,人人有份。”
说着,麻老大的脸色沉了下去,那脸上的麻子似乎也在跳动到:“但是丑话要说在头里,那几个老的都是我们哥几个和桑老爷子的,其他的,你们有本事就随便你们杀,可到时候谁要是给我添乱子,搅了我的好事,那就别怪我把他的头也割下来,剔吧剔吧的一起拿去卖了!”
有实力自然能说狠话,那些一旁听着的人虽然也都不是善类,可明知麻家三兄弟的能耐,还要硬抗的却没几个,别看这些人平日里横行霸道,可真要论识时务的反到是他们,要不怎么说祸害遗千年呢?就因为他们的适应力强,而所谓的好人却要有所为,那自然活不过他们了。
见底下这些人没有异议,麻家老大笑了笑,虽然那笑容忒难看了洗,但是似乎是要做出些善意来:“有钱大家赚,我麻老大也不断你们的财路,那么多人,就我们三兄弟和桑老爷子也不可能圈的过来,所以到时候自然有你们杀的,但到时候要听我们的指挥,那边地方也不算小,走了一个就是一百两,你们自己合计吧。”
说完坐了回去喝茶,老头桑皮则再那里继续抽他的旱烟。
行云一听这些人竟然是去杀二百人之多,立时便是惊了!心中暗到:“二百人!他们是去屠村还是灭门?
一人二百两,二百人便是四万两!好大的手笔!这出钱的人有如此的财力又与谁有仇?竟然要杀这许多人?”
想到这里,行云本是想去立刻阻止,可忽又想到自己现在是装做内功被制,这要是真的出手,那可就全露了陷,之后再想脱身便难了。
转念再想,还不知这些人是要去杀谁,要是黑吃黑,行云才不会去管,毕竟这是江湖,杀人流血才是正常。
就在行云左右为难间,便听焉以谢懒洋洋的道:“征生,去打一些凉茶来解渴。”
行云闻言一楞,心到:“这又是做什么?”要知道车中早有瓜果饮水,就算想和凉茶,也不用挑在这时候,这不明白着撩拨那些人吗?
环视四周,这茶棚本在城外不远,是供来往人等歇息的,可因为这些恶徒在这里待着,此时周围的来往百姓自是早躲的不见了踪影,就连茶棚老板也不敢再顾着棚子,保命为上啊!
如此一来,焉以谢这车便停的显眼起来。
可就因为行云他们这车停的如此大刺刺,反倒是没人怀疑于此,只是有人讽刺到:“那车是谁的?来杀人,竟然还乘车,到像娘们一样!”
可没有想到他竟然言中了,这车中确实传出了一把慵懒的声音,正是焉以谢要喝凉茶。
第十卷 门前阶下血泊泊(二一零章)
转头看去,焉以谢竟然不知在什么时候带上了副面纱把她那娇媚的面孔遮了住,却也更显神秘了起来。
那些人本在一旁饶舌,却听这车里传出女子的声音,柔和慵懒,当下全都停了住,齐刷刷的望向这里,就连麻家三兄弟也是如此,惟有那个老头桑皮仍然在抽他的旱烟。
刚才那个差点遭到围攻的独眼汉子吞了口口水到:“听这声音就是这个美人儿,这要是弄回去享用享用,嘿嘿。”
行云闻言眉头又是皱了起来,心中暗到:“这人的话真多,早晚会在他的嘴上出问题。”转念再一想:“要是焉以谢的男儿身被这些人知晓,也不知道这些人会是个什么表情?”
听焉以谢说要喝那凉茶,一旁的徐征生立刻应了一声,下车直奔茶棚而去,竟是无视这些恶人的存在。
只要是焉以谢的命令,徐征生就不会去管合理与否,更何况以他的武功,也不会惧了这些人。
徐征生此时一副车夫打扮,大刺刺的直奔茶棚而来,那些人顿感侮辱,心中纷纷暗到:“一个赶车的车夫,竟然就这么过来,实在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想到做到,徐征生还未进那茶棚,便被一个黑汉子拦了住,那黑汉子的脸上满是鄙夷,嘿声到:“想去打水?问过你爷爷我了没?想喝水可以。滚回去,叫你车里地那个美人自己来,说不定爷看她漂亮,一高兴赏她一口,啊?哈哈!”
那黑汉子满脸淫笑,刚才那话自然不会是什么好话,至于“赏她一口”的是什么,就不好说了。后面那些人也都跟着哄笑起来,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们自然是心领神会,怪叫声也纷纷传来。
当然这其中也有些眼神利落的,看出这车的不对劲来,便不跟着起哄。桑皮那老头更是嘿嘿冷笑,似乎是在笑这些人的愚蠢。
要说这么明显的恶人聚在一起,那车上的女子都不怕,还敢让他的车夫来打水,明眼人会看不懂?寻常地人家别说是女子,就是男人也早就吓跑了。
可偏偏有些人一听到焉以谢那慵懒的声音便连魂都飞了,哪还记的去想那么多?
“谷精上脑!”徐征生突然想到了这么个词,又见那黑汉子满脸淫笑,心下更为不耐,只不过焉以谢没有让自己杀人。自己也不知道动手是否合适,当下便就这么直的走了过去。可身上却是使上了内力!
那黑汉子登时便觉一股大力将自己挤了开来!当下就惊了,刚才那热情便一下子冷了下来!
从这个车夫的身上。他竟然感到了浓重的杀气和威胁!
不可思议地看着徐征生超过了自己,好象个呆头鹅一般的盯着徐征生身旁的那把剑,心中嘀咕到:“带剑的车夫?”
其他那些起哄的人也慢慢的看出了不妥,停了鼓噪,都把眼来望向茶棚,只见坐在里面的麻老大突然开口到:“兄弟是哪条路上的?莫非今天来这里也是为了这百两人头?”
徐征生也不理他,仍要再往里走,他只是来打水。根本就是懒的理会这些人。
就在这时,那麻家的另外二人终是忍不住了。齐声喝到:“我哥哥在问你话,你是聋了么?”
那其中一人更是抽了出剑当胸朝徐征生刺了过去!“铮!”地一声!剑罡!
“老三!”“砰!”“啊!”
麻老大的呼声,剑剑相交地声响,那被称做老三的呼声,同时响了起来!原来徐征生也是抽了出剑,与那麻老三硬拼了一记!
这一击,高下立判!
那麻老三,噔噔噔地连退了三步之多!而徐征生只是晃了一晃而已。
其实这二人的真实水平究竟是差了多少,并不是现在所表现出来的。因为这一剑,徐征生是有备,而那麻老三却是大意,但是二人的差距却也是有的,这到是毋庸质疑。
这一击当下就震了全场!可这茶棚也禁受不住两个剑罡级的对抗,剑气四射下,那些桌椅立刻飞了出去,离的近的直接就支离破碎,这茶棚本就是随便搭起地,被这一击之后,立时便是塌了。
几人纷纷抢了出来,站在道旁,对峙起来。
喝住了又要上前的老三,麻老大到:“朋友好俊地功夫,刚才是我的弟弟莽撞了,恕罪,恕罪。”
“哥!明明是那汉子对哥哥你无理在前!”那麻老三还要分辨。
“住口!”麻老大头也不转,沉声喝到,那在老三旁的老二伸手拉住了他的弟弟,对于自己大哥的做法,他也是心中赞同:“这个人明显的武艺高强!剑罡级的武功在大派中也算是很好了,放到江湖中更是高手!自己兄弟苦练多年,终于都练到了这剑罡,在这湖广一代行走,只要避开武当,便可说自由自在了。
而对面这个中年汉子,看他刚才那沉稳的表现,恐怕和自己的大哥的武功相差不多,这样的人在江湖上也不可能是无名之辈!”
本来要只有徐征生一人,这三兄弟还没什么顾及的,大不了一起上便是,“打仗亲兄弟”,这是麻家的传统。
可让人忧虑的是那坐在车中的人,能让这样武功的人甘心做车夫?那车里的人是什么来头?这就不得不考虑了。
见那茶棚塌了,凉茶也自然没有了,就算那缸没碎,只这尘土草屑四处飞扬,那茶水便喝不得。
没有完成自己帮主交代下来的任务,徐征生心下暗怒,立时气势大涨,就要动手!
那麻家老大本不想动手,一个人头一百两!这么好的生意就在眼前,自己可不想旁生出什么枝叶来,可对面那中年汉子的气势惊人,不应付也不成!
当下只有硬着头皮准备全力迎战,眼角正是扫到那桑皮老头在一旁笑眯眯的抽着旱烟,心中不由得暗骂到:“这个老杀才,看我兄弟与强敌对阵,倒想渔翁得利!”
可想归想,徐征生站在他们面前,只凭他一人确实是一点把握都没有,就在这战一触即发之时,焉以谢的声音再次传来:“算了,征生,不用打了。”
说完自车上飘了下来,那身姿优美,再加上惹人遐想的面纱和娇慵的语气,就连那个老头桑批也是看的直了眼睛。场中一片到吸冷气的声音。
211~220
第十卷 门前阶下血泊泊(二一一章)
这些人全都看自己看的呆了,焉以谢不禁掩口轻笑,些得意。
这一笑,更是要了那些人的命,行云在车内满腹的不解到:“这个焉以谢是不是扮的有些过了?
我第一次遇到这个人的时候,虽然他也是这么的“美丽”,可他身上还有股文雅之气,而且所用的武功更是阳刚的很,怎么现在真的和女子一般无二了?”
行云在车里纳闷,那外面的人也终是清醒了过来,麻老大见焉以谢让那车夫停了手,自己也正好借坡下驴,免的蚌相争,反到是让那个老头得了利。
那些刚让麻老大说了“丑话”的人,再看麻老大这幅谦虚的样子,心下都很不爽利,刚还威胁自己如果碍了他的事便会被杀,如今却这么恭敬的对待这个女子,虽然那女子真的美丽的惊人。
可他们哪里知道,此时的麻老大正不住的觉得自己背后一股股寒气袭来,因为他清醒之后才突然想到自己竟是没有看出这女子是怎么出的车!只觉得那女子很自然的一跨步便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扭头看去,就见桑皮那老头也在沉思,可见自己所料不差,这车主人更是高深莫测!否则怎么可能如此美丽的人儿,在自己这种人的环伺之下,仍然谈笑风声?
只是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
便在此时焉以谢笑到:“久闻麻家三兄弟还有桑老爷子的大名,今日一见实是荣幸,不知道那一会的盛会,可否让我们也去看看?”
麻老大听焉以谢一口的江湖腔调,更是警惕,心到:“这女子是什么意思?”
心中想着,那麻脸上挤出了些微笑到:“男人之间打打杀杀的,恐会污了美人的眼睛,还是不看的好。”
行云也是一楞,心到:“他们捉住了我,本应越快回去越好,可怎么反到有时间顾到这些江湖仇杀?”
仔细的想了想,行云唯一猜到的便是:“焉以谢可能是想跟着这些人去看看,如果他们要杀的是无辜之人,便出手相救,这样给自己个好印象吧。”
行云在登封的时候便想过很久,对于焉以谢他们费力将自己从少林捉来的合理解释,就是他身负的这个联剑术了,所以总是觉得这些天如此好吃好穿的招待自己,恐怕是为了收买的多些。
行云现在还不想暴露自己内功并未被制,所以能不出手最好不出手,如果这些人去残杀良善,焉以谢不论为了什么目的,只要他出手相助,行云还是要感谢他的。
对于麻老大的婉言推辞,焉以谢嫣然一笑,竟不再理会他们,反回了车子,留下那些人楞在当场,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该如何应付这个奇怪的美人。
可麻老大又是惧于焉以谢的高深莫测,也只好不去管他,毕竟想不让人家跟来也是不行,那是需要实力的,麻老大可不愿意冒这个险。
“时间正好,再晚了就要来不及了,大家出发吧。”麻老大一声令下,这些因为悬赏而聚在一些的恶徒们上了路,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徐征生则是返了回车上,驾着马车不紧不慢的跟在这些人的身后。
几十个恶汉,一辆华丽马车,怪异的队伍绕开常德城,行了三五里路,在离城不远的一处寺院前停了下来。
金刚门!
那寺院前的牌匾惊的行云几乎便要跳起来!
“难道他们要来杀的是金刚门下?!”
行云一想到这些人竟然是要去灭金刚门的,再是坐不住了。行云本不知道金刚门是在常德,之前只是听说这门派,要不是遇到了朱葛,这个门派在行云的脑中完全只是个名称而已。
可看到朱葛为他的师门做了如此大的牺牲,而此时竟然有人用钱买金刚门的人头?!
“什么人有如此的财力又与金刚门有仇?”想到这里,行云的火气“蹭”的一下
了来!
行云刚要站起,却被焉以谢扯了住到:“现在你我只做看客。”
说着怕行云挣扎,伸手点了行云的穴道。
行云那想到焉以谢说点就点?当下动弹不得,怒到:“放开我!我怎么能眼看金刚门给这些人所灭?”
马车离那些人并不近,不过行云的声音很大,立时便有不少人听了到,虽然听不真切,可却也都知道了那车中竟然还有一人!
麻老大心下暗自庆幸刚才没有莽撞是正确的,依照那车夫与那美丽女子的武功,这个声音的主人恐怕更要棘手也说不定。
麻老大此时只是疑惑:“这些人究竟是从哪里来的?这样的武功,能让剑罡级的高手做车夫!他们究竟是哪路神仙?怎么在江湖从没听过?”
而车在中,焉以谢笑到:“相公与其关心金刚门一时的生死,到不如多来想想究竟是谁要灭金刚门,否则就算救了他们一时,难道相公要长住这里么?
常德没有什么大门派,二流的也没有,在这里的门派能有二百人的便只有金刚门,其他的小村庄怎么也不可能有人来悬赏几万两白银之巨,来取他们的人头。
所以他们在谈论的时候,我便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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