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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诀(后半本)-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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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二人的武功都很好,所以在这铜仁帮中还是被人敬畏的。
焉以谢听柴人禀如此说话,眉头皱了皱到:“柴堂主的计策有二,这暗中逼迫武当下狠手不过是下策,是无奈之下所为,虽然那样可以让武当在道义上陷于被动。好打击九大门派地声威,可却也会让我们在贵州失去立足之地,这几年在此的经营完全付诸流水。
柴堂主的本意,最好是能让这几大派在此争纷不下,才是最佳,如果再能借此晓以利害,拉上梵净宗的支持,这贵州恐怕就不是他们那么容易插的进来的了。这才是上策。”
柴人禀见焉以谢如此说,虽然心中并不服气,却不敢过于放肆,毕竟焉以谢不是徐征生,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年轻人却比自己的地位要高。
而且焉以谢在万剑宗中地姐姐也是堂主,虽然论权利不比柴家兄弟那总管外六令的爹爹。却也不是轻易可以惹的动的。
柴人禀心中明白,但是口中仍然到:“要那些大派彼此争纷,说的简单,可做起来哪有那么容易?就是梵净宗的那群和尚,此时都一点回音也没有,我看还是早做准备地好。”
说到这里,看了看徐征生一眼到:“当然,这要是让武当把徐舵主擒了去,那一切都不用想了。”
这话明显是在讽刺徐征生被人发现,才引来这许多事。
徐征生一直不满柴家兄弟平日作为。这两兄弟武功确实不错,可脾气却相当的恶劣。一个好色,一个诡诈。所以大小冲突在所难免,此时闻他说这风凉话,当下沉声到:“我徐征生就算是自杀,也不会让他们将我拿去,你就不用担这份心了。”
焉以谢眉头越皱越深,徐征生对自己忠心不二,也很是得力,焉以谢自然心中向着他。但是那柴家兄弟毕竟不算自己的手下,而且他们父亲的职位正是管着自己。
可也不能就让他们这样下去。焉以谢当下冷声到:“都住口!”
见那几人均是不再出声,焉以谢不去理会那柴家兄弟,转头对徐征生叹到:“征生不用这样,你的为人心意,我自然清楚,只是你就算是自杀了,那也于事无补,反更是会让武当说我们杀人灭口,到时候死无对证,他们又是九大门派,还不随他说了去?”
说完,顿了一顿到:“据刚才那个许三所报,看路程,唐门和娥眉应该会到的比武当早些,这对我有利。
如今就要看唐门和娥眉,以及武当,他们三家想在这做到什么地步了,不过他们如此的齐集于此,到也说明九大派在嵩山之上,关于这各地的利益划分,并没有谈的拢,这对我们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焉以谢走了两步,笑到:“更何况我们的宗主也正在赶来,当下最重要地是让他认清大派的真面目,这才是我们万剑宗地根本目标。
对了,梵净宗那边也要再加紧一些,就麻烦两位了。”焉以谢对柴家兄弟说到。
柴人禀闻言到:“据报梵净宗的掌宗还没有回山,他们做不了主,也不知是真是假,而且他们不过是九大门派地幌子,就算他们有心主持公道,又有何用?”
焉以谢笑了笑到:“当然有用,幌子幌子,起码名义上武当,娥眉,还有唐门都要顾及梵净宗的面子,要知道,那可不仅仅是梵净宗的面子,也是他们嵩山之盟的面子,刚选出的九辅就不做数,他们不是自拍耳光么?
而且不要小看了梵净宗,他们能够在贵州几百年无事,一群善良无知的和尚能做的到么?”焉以谢笑到。
柴人禀看着焉以谢的笑容,心中暗有些恼恨,那笑容好象是在嘲笑自己一般,可又生气不得。
不过焉以谢地话似乎也有些道理,柴人禀转过头去,看了看他的弟弟,就见他地弟弟在那里默不出声,似乎是在思索。
自从那次被青城派的小道士重伤了后,自己的这个弟弟便沉默了许多,尤其是前几天消息传来,那小道士竟然成了万剑宗的宗主?
想想都是不忿,可却也无可奈何。
“施主还是离开贵州的好。”屋子里的沉寂被打破,元竹大师的话传了过来,行云听了一楞。
行云认为有了自己这个亲身经历的人证,梵净宗一定会将自己举出来,让武当他们没有借口插手贵州才对,可这个梵净宗的掌宗竟然要自己离开?
那元竹大师见行云错愕的表情,一直波澜不惊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些笑容到:“施主可是在奇怪贫僧为什么反是劝施主离开,而不是同赴铜仁?”
第十卷 又得禅师一席劝 二四七章
实是在奇怪,心中暗到:“莫非这个梵净宗的掌宗是?要不为什么会劝我离开?”
不过就算他是假的也没什么,行云到不担心他将刚才的话泄露出去,自己今天在这里说了,为的就是要把这弄的天下皆知,好让武当没了借口去找铜仁帮的麻烦。
行云正想间,那元竹大师到:“施主此举实在是欠缺考虑,就算真的如施主所说,是施主杀了那些真正的恶人,又如何?”
“又如何?”
行云一楞,暗到:“这是什么意思?”
那元竹大师见行云眉头皱了起来,显是不很明白,便到:“就如施主所说,但是施主可有证人证明?谁人能证明施主将那些恶人杀的尽了?谁人能证明那个徐征生不是杀害金刚门弟子的凶手之一?”
这一连串的问题,行云全是没有想过,可那元竹大师问的也是在理,不禁暗到:“我要怎么才能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
此时行云完全想不出好方法来,正自懊恼间,那元竹大师又到:“施主就这样去了,恐怕不只没有什么作用,反是会害了你,施主如此做,明白是在拆武当的台,恐怕到时他们将施主你认做凶手的可能更高一些吧。
就算往好了想想,他们也可以将施主当做疯子不加理睬。
行云实在听不下去了。当即怒到:“他们敢!如果他们真地敢如此妄为,我便替天行道,给他们一个教训!”
行云很少说出这样的话来,想是气极。
那元竹大师到:“贫僧不怀疑施主有这能力,只要此次几大门派不遣太过厉害的人来,恐怕施主最起码是不会怕了他们,可施主这样等于是和九大门派结下了冤仇啊,与九大门派做对。是个什么结果?施主你难道不清楚?”
行云并不太担心这些,因为有这易容,谁也认不出他来,以行云现在的武功,虽然不能再使用联剑术了,但双修的妙用不只是联剑术那么简单。就如同与叶仇一战,虽然叶仇的武功是剑罡级,但也不会只几招便被行云擒下,而行云之所以能如此轻松做到,便是灵活所至,将需要掩饰的玉虚功运到足下,提升速度来配合自己的剑法,这则是双修地另一种显现。
两股真气,如何运用搭配,行云渐渐的有了心得。所以虽然不能使用联剑术了,但行云的心中却仍然有底。就算武当有魂级高手随行,行云都不在乎。原因就在这易容和武功之上,武功是实力,而易容则掩饰了自己的身份,不会拖累了他人,行云之所以顾虑的多,便是总怕牵连到他人。
行云正怒间,忽然看到那元竹大师正在微笑着看着自己,猛的醒悟到刚才自己一怒之下。竟是忘记了去改变语调,当下站了起来!
那元竹大师忙伸手安抚到:“施主不必惊慌。贫僧早便看出施主易容过,请放宽心,贫僧绝无任何地恶意,就算贫僧知道施主易容过,也不知施主的真面目啊。”
行云一想也是,自己重要的是掩饰住行云的身份,其他的到也无所谓,不过此时却是心生警惕,暗到:“我还是太过年轻,竟然控制不住情绪,连声音都忘了装扮,而那个和尚也不一般,竟然早便看出我易过容?”
想罢,立即沉声问到:“大师是怎么认出我易过了容?”同时心中也是想知道那答案,暗到:“这要是十分熟悉自己的人,比如木乌师父,行君师弟或者思蓉他们认出自己,到还有情可原,可这梵净宗的掌宗又不认识自己,他怎么看出的破绽?”
那元竹大师看了看行云,微笑道:“你的易容很是高明,贫僧也是直到听施主讲述到金刚门的时候才确定了地,只是惊讶施主的年轻。”
行云问到:“我地破绽在哪里?”
元竹大师到:“眼神,施主在讲述金刚门被灭之时,你的眼神却与年纪大不相称,那时贫僧才开始认真留意,直到施主忘记变声,贫僧才完全地确定下来。
贫僧平日里度人,便要先会观人,所以施主不用担心,没有多少人能看出施主的破绽来的。”
说着又叹到:“而且这也没有什么,施主易容应该只是为了遮掩身份,这样容貌的魂级高手,江湖上并没有什么传闻,所以就算天下人都知道了施主易过容又如何?
对施主究竟是谁,贫僧并不想知道,不过从施主讲述金刚门被灭时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施主心怀正义,这也是贫僧为什么信了施主的一面之言的原因。”
听到这里,行云心中塌实了不少,暗到:“我说这个和尚怎么会想的如此之周到?看来还是我小看人了,能做一派之长,自然不是寻常人。这个元绣大师并不像他表现地那么简单。”
那元竹大师继续说到:“可就算是贫僧信了,也没有什么用,因为施主面对的不是梵净宗,而是武当。
武当、娥眉,唐门,他们为什么而来,贫僧自然清楚,不过有些事是明知发生却也避免不了地,力量的差距太大,梵净宗心有余而力不足。”
顿了一顿,看了看行云,那元竹大师叹到:“所以施主听贫僧一句劝,还是莫要管这事的好,金刚门不过是个借口,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施主去了也是白去,只能为施主惹下无数后患。”
行云心下虽然对武当他们的反感又是深了,可却着实佩服眼前这位元绣大师,当下恭声到:“多谢大师关心。”
行云来此的目的之一就是想亲眼见这几个名门是否真如万剑宗所说的那样不堪。现如今还没有到铜仁,便是得了这元竹大师的劝告,行云的心更加沉了,不过不论结果如何,这一趟却仍是要去的,就算元竹大师说的再是有理,行云也要亲眼见见。
行云既然下定了主意,便不会更改,不过心中仍有些疑惑,开口到:“那大师身为梵净宗的掌宗,梵净宗又是九辅之一,难道就看武当在贵州如此胡来?
大师虽然确实慈悲,对我这个素不相识之人也好言相劝,可那被冤枉的铜仁帮门下,大师又做何感想呢?救一人也是救,这不是大师说过的话么?”
行云此时也不再掩饰嗓音,一个少年的声音配合着那个病汉样子,很是怪异。
那元竹大师被问的顿了一顿,停了住,好一会才双手合十到:“施主教训的是,贫僧太顾那武当势大,却是忘了我佛教诲,阿弥陀佛。”
不过行云话出了口却也有些后悔,这个元竹大师心地善良,行云担心的是自己这几句话将梵净宗拖了进来,要是连累了梵净宗,那可就不好了,行云想保铜仁帮无事,却也不想将梵净宗拖进来,毕竟外人不知,可行云心里清楚铜仁帮背后有万剑宗,这忙怎么也不能要别人去帮。
从这个元竹大师身上,行云感觉到梵净宗这个门派也许真的像外面所传的那样慈悲为怀,所以将那些出家之人拉进这场争斗中,也不是行云所愿。
丹霞派,万剑宗,这些都是榜样,真的触到了九大门派的利益,十个梵净宗也不顶用。
行云已经渐渐开始以恶意来揣测九大门派了,虽然他自己还没有觉察到。
想到这里,行云当下忙到:“大师还是三思后行,是我多口了,九大门派不比其他,他们既然要来贵州,自然就不会轻易放弃,梵净宗乃清净地,少沾染了这俗世的污浊为好。”
听行云这么说,元竹大师微笑起来,从行云的声音可以听出他不过是个少年而已,但是武功却如此了得,这已经很让人惊讶了,更何况如此武功,心地却还难得的纯良。
元竹大师微笑到:“梵净宗修佛本就不是为了避世,要度世人,自然要入世,尤其在这江湖中,梵净宗就算是像独善其身,也不可得,这次九辅,梵净宗本就没有争取,到是九大门派硬加上来的,世人皆以为梵净宗得了天大的便宜,其实这其中明眼人自会看透几分。”
说着,看了看行云到:“反是施主,武功既强,心地又好,到是与这江湖纷争离的远些才是。”
行云见说来说去。这话又回了原处,这个元竹大师仍然是在劝自己离开,当下一笑到:“多谢大师地关心,我来这里,也有我的理由,武当真要是如此肆意妄为,自然与人会给他惩罚,所以实在是有违大师的好意了。”
说罢。站了起身,行云笑到:“管他三派来了多少人,如果他们真的如此不公,那我就要给他们个教训,让他们知道这江湖并不是他们可以随意左右的!”说罢豪气顿生。
行云所说的教训和惩罚,不只是说他这几日后会亲自出手。更有借助万剑宗维持正义的意思在其中,只不过元竹大师并不知道那么许多。
那元竹大师忽然觉得眼前这人变的气势如虹,也只当行云对他自己地武功有信心,却是没有想到其他,当下也只好摇了摇头,元竹大师不是不想继续却说行云,可行云如此执意,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更何况他也要赶回梵净宗,不论这事梵净宗站在何等的立场之上,总是要出面的。名义上梵净宗是掌管这贵州的九辅,武当他们都是客人。而元绣大师是梵净宗的掌宗,自然不能少了他。
如此一来。元绣大师也没有什么时间来劝说行云了,而且行云的武功他是见过地,就算是面对三大派的来人,自保也是没问题的,所以安全上确实不用担心,唯一可虑的只是这麻烦一旦惹上,便再难摆脱了。
元竹大师也只好双手合十到:“阿弥陀佛,那施主可要小心谨慎。尤其是着易容,不是安全之地。千万不要除去,否则一旦被人发现真面目,那便是麻烦了。”
行云知道元竹大师是好意,当下笑到:“多谢大师指点。”这话说的时候,已经换回了那沙哑的嗓音,行云知道自己这次露了马脚,好在是遇到了这个梵净宗的掌宗,否则也是麻烦了。
当下暗自警惕。
既然话已至此,自己也不想再牵扯上梵净宗了,行云此时便没有什么理由待下去,指了指床上还在昏迷不醒的叶仇,问到:“大师您看这个人该怎么办?”
元竹大师看了看,说到:“这位施主知道施主你参与了金刚门一战的事,如果醒来,则更添变数,这几日里也只好先委屈他了,贫僧想先将他接回去,好好规劝一番再做打算,不过也不能久留于他。”
说完顿了一顿,对行云到:“这位施主毕竟是飘渺天宫门下,飘渺天宫的主人对自己门下极是回护,这点可是江湖遍传,施主可要当心些个,虽然飘渺天宫少理江湖俗世,但他们却是能与少林武当并驾齐驱地大派,实力之大,一般人很难想象,加之又是神秘的很,所以很难提防。”
行云对此有过体会,当年肃州时,就算裴悲和他地师妹已经被逐出了师门,可裴悲的师妹死后仍然要被接回飘渺天宫,那飘渺天宫地主人对门下的回护,由此可见一斑了。
而且那个满脸是字的怪人就好象平空冒出来一般,行云到现在都不明白他是如何做到的,这神秘二字也是当得。
当下心中暗到:“怪不得常有人说在江湖中少管闲事,杀了那些贼子,竟然能扯出飘渺天宫的门下来,当真是意想不到。”
不过行云这只是感叹,却不会为自己做了这事后悔,心到:“如果这事再发生一次,我仍是会这么做!否则这江湖岂不成了恶人当道?”
看了看天色,已经晚了,但是行云心下越发的担心武当他们会早到,当下便要告辞,抬头看到元竹大师身上那破破烂烂的僧衣,眉头皱了一皱,暗到:“这位掌宗恐怕身上也没有几分盘缠吧?”
当下拿出片金叶子到:“大师似乎是全凭脚力赶路,此时再加上这个叶仇,恐怕行起来多有不便,这里有些银钱,大师可以雇辆车马,回去也方便快捷些。”
元竹大师双手合十,微笑到:“施主实乃细心之人,不过梵净宗还是有些资产的,只不过不会用到无意义地事上,劳烦施主费心了,贫僧自有办法。”
行云听了,知道元竹大师不想接受,当下也不能硬塞给他,只好告了声辞,退了出去。
出了客栈,将自己的马牵了出来,奔镇远而去。(注1)
注1:镇远是个古城,在黎平西北,书中地名方位,除了个别虚构外,大多可以在地图上找到。
第十卷 冷看他人把利争(二四八章)
渔者没入水底,得铜人三尊,挽而出之,府之名以此
铜仁虽然有些年头,但却从来没有像今天如此的热闹过。
小小的城中,大批的人涌了进来,人头攒动,虽然来的人的数量比起嵩山之盟那是差的远了,可铜仁城本身也小的很,如此一来,到也挤的满满了。
就在拥挤间,本是稠密的人们让了出一条道来,不明者抬头望去,只见是一群人经过,清一色的健马显示着这些人的身份和财力,那行在前面的却是两位女子,一个英气逼人,一个柔和娇美。
“啧啧,你看那两个妞多漂亮,就是小的那个看着有点扎手。”
“你还是收了嘴吧,找死啊?也不看看人家是什么人,你还敢打他们的主意?怎么混的江湖,不带眼睛?”
“***,你怎么说话呢?”那头前说话的人不愿意了,掳了袖子,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我是为你好,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看看他们后面跟的人手里拿了什么?”
那人闻言仔细一看,一下子就蔫了:“唐门?”
“才看见?一见到漂亮娘们就迷了心窍,就算没看到旗帜,也要想想这些人为什么都让了路?”
原来这嵩山之盟后,九大派不再受原本盟约的限制,五人以上可以跨省行动,只不过要亮明旗帜,好做辨认,此时唐门手中就有这么一个旗帜,上面一个唐字迎风招展,那人见了哪还敢去看什么大姑娘小媳妇的?
唐门是什么门派?九大派里最被人所畏惧的不是少林,也不是武当,更不会是青城倥,这些门派虽然人们也是顾忌的很,但是最畏惧的却不是他们。
人们最畏惧两个门派,也是九大派中最神秘的,一个是护短的飘渺天宫,一个便就是唐门,飘渺天宫虽然护短,但是他的门人也少行走江湖,而唐门则不是,暗器,毒药,暗杀,唐门弟子的种种手段,实在是令人不寒而栗,所以看到这是唐门经过,哪个不开眼,拦他们的去路?所以人群自然分了开一条道路。
“四姑,您怎么来了?”走在前面的那个英气逼人的年轻女子,自然就是唐月了,此时见那些旁边的那些行人一个个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自己身旁的柔美女子,心中有些怒气,暗到:“这些人除了看热闹,看美女外,全是些酒囊饭袋。”
不过唐月也在暗恼,本来这次的行动是她向她的父亲唐冷求来的,终于有了一次自己领头的行动,还没有高兴多久,自己的这个小姑却突然追了来。
“姑姑不放心你一人在外,现在咱们那边人手又有些紧,所以只好由我跟来了。”
唐家四兄妹:冷、寒、冰、雪,那个柔美的女子正是唐家四兄妹中最小的唐雪,唐月的四姑,不过因为她的年纪不过三十六岁,再加上武功与保养,所以唐雪看上去也就刚过三十岁的样子,正是女子最美丽的年纪。
这时唐雪笑到:“小月你看,周围人好多人在看你姑姑呢,你姑姑还很年轻漂亮吧?”
转头见唐月似乎有些不高兴,忙到:“当然是我的小月最漂亮了,他们因为小月太漂亮了,所以才不敢看你呢。”
唐月有些气结,只好轻声到:“四姑,这里人太多,不要这么说好不好?”唐月本是英气勃勃走在前面,可被唐雪如此一说,脸色立刻有些不太自然了。
唐月心中明白自己的这个四姑如此表现,其实是因为疼爱自己,唐雪的年纪已经三十六了,却是仍然没有所出,找来的丈夫是个书生,对她极是恩爱,也没有再娶,当然,有上面三个唐家兄弟看着,他也没有胆量提。
如此一来,这唐家的小辈们变自然成了唐雪的孩子,尤其是唐月,从小就被唐雪抱在怀里,喜欢的不得了,如今虽然大了,但是唐雪却依然如故。
唐月对自己的这个四姑也是没有什么办法,此时只好作罢,既然自己的长辈到了,那后面的事自然由她来做主了,毕竟四姑来了,一定是争得了自己父亲的同意。
于是唐月当下到:“我们之前已经定了客栈,可进城前,铜仁帮遣人来说已经为我们预备好了住处,您看呢?”
顿了一下到:“我的看法还是先住客栈的好。”唐月仍然将自己的看法说出来,这次的任务并不简单,不过一来唐门现在需要做的事太多,还要分出一部分人由唐冰率领去调查天山一事,所以人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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