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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翻身大作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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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相话听一半,便冷汗涔涔,跪了下来,半晌无言。

    宝座上的君王笑意不改:“也罢,想来此人生性散漫,于这人情世故,倒是不怎么上心的,丞相不知,倒也正常。只是朕一向惜才,不愿看到大才之人流落草野之间,若是丞相愿意代为传达,替朕招揽贤士,岂非美事一桩?”

    顾相以头磕地,“圣上美意,为臣自然谨遵无误。”

    帝王亲自下来,扶起丞相,“爱卿年迈,何须多礼,如此劳事伤身,若是韵妃见着,该怪朕不通人情了。”

    顾相久为人臣,自然知晓君王话里暗意,咬咬牙,说道:“臣近来确实时有力不从心之感,便是想着遵照先皇遗命,为圣上分忧,也是力所不能及了。”

    君王不甚在意,似是没听出他话里隐隐以先皇旨意要挟之意,顾晏州不过垂死挣扎,他本来也没打算赶尽杀绝。

    “朕已知晓,早已命人于朱雀街修建国公府邸,闻人来报,景色清幽雅致,爱卿若是愿意,便入住了这府邸,颐养天年,也好修养身心,如何?”

    顾相扯嘴一笑,罢了罢了。“圣上仁慈,臣却之不恭。”而后又深深一拜,语含深意:“臣领命,圣上但请安心。”

    君王微笑,“朕自然心安,不过近来韵妃想家的紧,爱卿得空,便去看看她。”

    顾相一一答应,两人又话了话家常,似乎不再是君与臣,只是寻常翁婿。

    回忆罢,顾相轻轻一叹,“你不甘心,我又何尝不是,比你只会更甚。只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全力一搏,也不过是自取灭亡罢了。”

    沈经义曾经满腹诗书,自然不是那等愚笨之人,只是,太突然了,他有些喘不过气罢了。因而半晌无话,只是默默无言。

    顾相见此叹了口气,“皇上不是气量短小之人,我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尚且轻轻揭过,也不会太过为难你,待得此事平静一些,我便设法替你谋个官职。”

    沈经义淡淡一笑,“姐夫位极人臣,自然知晓何事可为,何事不可为,也不必拿话诳我。如今我算是服了皇帝小儿,只是是个皇帝,便容不得臣下再三的不知进退。姐夫若是再折腾,指不定他一怒,就获诛九门了。这便是居于人下的无奈了。罢,罢。我家去罢。”一声大笑出门去,倒真有几分皇帝口中的疏狂。

    顾晏州看着沈经义渐行渐远,没再劝,只是微微红了眼眶。

    他是对不住他。

    顾晏州与沈慕玉相识于微时。顾家势大,可于子孙教养上更加严格,加之为了不落人口实,彼时顾晏州不过是一名小吏。沈家世代从商,一双子女却有如龙凤,顾晏州见沈慕玉蕙质兰心,心悦之,不顾顾家阻拦求娶。顾氏最终不得已妥协,却在过门后多加刁难。

    沈经义见姐姐因着家世饱受磋磨,便暗自发誓,考取功名,他本就聪明颖慧,加之勤奋刻苦,后来果然状元及第。只是却没有入仕为官,盖因着为了助他一臂之力,才居于人后,只是最后还是没能实现当初展望。可怜沈经义这一生,空有着满腹才学,却没能有所而为。这些,都是他欠他的,却无以为报。

 18。盲眼贵女vs流刑王爷8

    修曜十一年,帝大赦天下,一旨封后,旨曰:惟尔国公顾晏州长女,祥会鼎族,行高邦媛,体仁则厚,履礼维纯。有冲敏之识,不资姆训;有淑慎之行,自成嫔则。蕴此贞懿,灼其芳华,选躬之初,奉承先命。肃恭之仪,克称尊旨,銮舆比幸,侍从勤诚,实同我心。是用册曰中宫皇后。

    同日,帝为瑞王赐婚。旨曰:萧国公府嫡女苏氏;恪恭久效于闺闱;升序用光以纶綍;咨尔苏氏之女也;秉性端淑;持躬淑慎。温脀恭淑;有徽柔之质;柔明毓德;有安正之美;静正垂仪。动谐珩佩之和、克娴于礼;敬凛夙宵之节、靡懈于勤。兹特以指婚瑞王;责有司择吉日完婚。钦此。

    这道圣旨没有下达萧国公府,直接到了公主府邸。而萧国公府也接到了一份加官进爵的圣旨,晋萧侯爷为萧国公。萧垣神色淡淡,当年皇帝登基伊始,大权仍握在宁后手中,父母的事,也皆由宁后而来,再者疆场无情,他从来不怨过这位新皇。如今朝局清明了,这爵位,大概是他作出的补偿吧。

    宣旨的公公为了在这个新晋的国公爷面前讨个巧,将国公府小姐的喜事告诉他,这位国公爷听到事关他妹妹,才不复淡定,面露惊疑,喃喃自语:“这么快!”一面开始不自主地神游,甚至连圣旨都忘了接,宣旨的公公也不催促,满面微笑地弓着身,手里捧着圣旨。还是国公夫人轻声提醒,萧国公爷才满脸尴尬接过圣旨。

    公公掂着分量不轻的荷包,笑呵呵地告退。

    随处可见都是一片热闹喜气。永寿宫里却不是风平浪静。

    洒扫的小宫女无奈打扫着满地的破瓷碎瓦,却不敢多言。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宁后自听闻顾相辞官之后已是暴怒,今日知道封后圣旨更是气极,稍不如意便是一顿鞭罚。一时间永寿宫人心惶惶。

    吭叽乒乓的声音还在不断传来,宁后旁边随侍的丫鬟都低着脑袋,一句不敢多说。许嬷嬷无奈,挥手让她们下去。一个个便如同大赦,快速散去。

    宁后冷笑,拔下手中赤金嵌翡翠滴珠护甲 ,将桌几上的瓷瓶扫落。

    “一个个的,都避之不及呢,真是好样的。秋柳你又如何不走,而今我已势弱,也留不得你了。”

    许嬷嬷知道她这是气无处可发,也不辩解,只是笑着上前:“小姐这是哪里话,秋柳跟着伺候您一辈子呢。”

    宁后见她叫起旧称,一时间悲从心来,“小姐,我如今还是那个顾氏的嫡小姐么。”

    许嬷嬷轻轻替她抚着背,“您一直都是,将来也是。”

    “哈哈,哈哈,秋柳你说,当时我是多么骄傲,顾氏的嫡支,尚在闺阁之中便是比起我那个当皇后的堂姐也不差的。后来,我得偿所愿了,当上皇后了,也入主这永寿宫了。可怎么一切都变了呢?秋柳。如今他们一个个弃我而去,一个个的说放弃就放弃,就留我一个,孤零零的在这深宫里,受着折磨,秋柳,你告诉我,是哪里出错了?恩”宁后像是抓住最后一棵稻草,手指紧紧地抓着许嬷嬷衣服,长长的指尖掐入肉中。

    许嬷嬷似是无知无觉,片刻无言,忍住眼中翻滚的热泪。小姐,您就是太骄傲了啊,凡事掐尖,折磨了别人,也折磨您自己。只是她怎么忍心把这话再说给她听。嘴中却道:“小姐没错,错的是这世道,是他们。”

    宁后像是得到了首肯,不住点头:“对,对,我没错,错的是他们,是他们。”

    许嬷嬷替她擦净脸上汗珠,拿过旁边的绫纱团扇轻轻打着风,“小姐,睡一觉吧,睡醒来就会好的。”

    宁后现如今人已经陷入崩溃边缘,现在便如同孩童一般,许嬷嬷说什么她便做什么,自己抓过锦被,乖乖躺下,闭上眼睛,不久便睡熟了。

    许嬷嬷立在床榻边许久,眼泪便止不住地流下,低语:“睡吧,小姐,一切都会好的。”

 19。盲眼贵女vs流刑王爷9

    黄昏暮,江南水乡,小舟一叶,碧波温柔,晚风悠曳,琴音缈。

    船头白衣男子抱一锦瑟,席地而坐,奏出一曲山河歌,身旁女子一身素衣,垂首抚琴。与之相和。女子闻弦琴知雅意,也似乎能从男子曲调中亲眼见到这不尽锦绣山川,一曲琴瑟和调。

    曲罢,男子微微笑道:“看到了么?”

    女子欣然:“看到了。”

    两人相视而笑。

    我愿与你,并肩行过这世间山与水。你既看不见这江山,我便以这琴声作你的眼。

    …………………………………………………………………………………………………………………………………………………………………

    深宫中,已是清秋,纵使庭院深深,也露出一二分寂寥来。

    瑶华宫,却是一片兵荒马乱。无他,盖因太子殿下啼哭不止,奶娘丫鬟使尽浑身解数逗他哄他,皆不见成效,只闹着要找母后。众人着急,你推他我推你地派人去禀告帝后。奈何两人正在花前月下,无人敢冒昧打扰。听竹无奈,罢了,也就是我了,认命地往外跑去。

    浮碧楼下,一对鸳鸯抵足而眠。浮碧楼上,帝后二人相拥小憩。

    帝后怕人打扰,所以只令侍卫远远地守在浮碧楼前的小道上,听竹费尽口舌解释了原因,侍卫大哥才犹犹豫豫地决定放行,太子殿下保佑我,前任侍卫长就是随意放行才被他顶下来的,这次是为了您呐,太子殿下。可惜他还不知道,前任侍卫长,就是因为把太子殿下放进来革职的。

    听竹到了浮碧楼,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紫玉珊瑚屏榻上,皇帝陛下侧卧着,自家小姐扒拉着他的前襟,整个人窝在帝王怀里,鬓发散乱,香~肩半露,两腮飞红,睡得香甜。皇帝陛下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闭目而眠。

    而阅尽千帆的听竹,早已不是那个见一遍羞一次的小听竹。她只是好奇,这床榻,还结实么?

    而后甩甩自己脑袋,他们二人再这样下去,我迟早未老就先成污婆。

    正在迟疑着该如何摇醒这对睡鸳鸯,那边感知敏锐的帝王悠悠转醒,没有惊醒怀中人,轻轻往听竹那里一瞥,听竹赶忙垂首跪下,“陛下,是太子殿下···”“又哭了?要找阿榆,恩?”君王似笑非笑。

    听竹愈发小心翼翼:“是,是的。”

    “不见。”看都没看听竹一眼,便继续睡春~(秋大)梦。

    这我就无言以对了······听竹满心无奈,小姐呀小姐,你快醒来啊。

    因而告退地格外慢,磨磨蹭蹭不肯走出房门,终于在她迈出房门前,听到了一声让人脸红心跳的嘤咛,听竹很有操守的“咳咳”一声,不负众望引来了帝王的怒斥和皇后的询问,待解释清楚过后,顾锦榆瞪了身后的皇帝陛下一眼,由听竹整理好服饰,匆匆往外走。身后跟着黑脸的陛下。

    路过小道时,皇帝陛下剜了一眼侍卫长,侍卫长觉得自己大概前途堪忧。

    瑶华宫里,顾锦榆轻轻抱起小太子,小太子湿漉漉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娘~亲,“母后,想,想,糊糊,抱,抱抱。”

    顾锦榆噗嗤一笑:“那你是想要母后抱你呢,还是抱糊糊呀。”前些年瑞王把小猫糊糊送给他,他爱得不行,恨不得成日抱着不放。

    “母后,抱我,我,糊糊,抱。”小太子伸出小肉手指指地上猫成一团的糊糊,咧开嘴笑着。

    这鬼精灵。

    旁边的皇帝黑了一张脸,“惯的。”却言不由衷地抱起地上的糊糊,轻轻递到小太子怀里,“抱紧了。”

    恩,抱紧了。

 20。说书人vs听醒木1

    篱北小镇,洱溧客栈,有个说书人,名为木衡。这个说书人并不如其他说书人一般说书时嬉笑怒骂,表情夸张,弦乐相和。向来只是徐徐道来,又只讲些悲情故事,声音温润,却将一个个故事演绎得绘声绘色。小镇的听客生活简单,无甚波澜,听到那一个个故事后却宛若身临其境沉浸其中,声泪俱下。这个说书人愈发受追捧。

    尤其是那些正青春的小姑娘,见他面目俊朗,君子如玉,有着与这个小镇人所不一样的温文尔雅,每天都必去客栈里。有大胆的,跟他搭话,他也会微笑着回应几句,话虽不多,温文有礼,虽带着一丝疏离,却不至于令人难堪。因而,虽然篱北镇已有不少姑娘阵亡在木衡这颗树上,还是有人情愿放弃一片森林屡败屡战,甚而前面战败的还为后来者提供经验教训。以至于在篱北镇,从闺中少女到妙龄寡妇都人手有一本《木衡起居录》。

    初转醒来,苏沅觉得自己方方的,沉沉的。她费力睁眼一看,见前方有一群妹子正手托香腮,痴痴地看向自己,眼冒红心。苏沅顿时觉得一阵压力山大和不易察觉的小骄傲,悄悄地挺了挺背脊,恩,背脊?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捏着,暖暖的?苏沅扭头一看,然后······发现自己仿佛四肢僵硬、转不了身?恩?什么情况!!!半身不遂???

    “从此天涯两茫茫,世间偌大,却再无一个若离。”忽然身后传来一声低叹,声音晦涩,便是苏沅也觉出几分愁绪。

    Pia的一声,苏沅感到自己一阵耳鸣目眩。所以说,这次到底是穿越到什么身上了

    苏沅看不见后面,只能静静瞧着自己前面那群已然神魂颠倒的小姑娘,她们保持着一个动作,一副神情,其中有一个圆脸的姑娘还捏着举在半空中的瓜子壳,嘴巴微张,眼睛却流着泪。而后半响沉默,那个捏着瓜子壳的姑娘率先反应过来,把瓜子壳一扔,“好!”就拍手大叫起来,其他姑娘如梦初醒,也接二连三地鼓起掌来,掌声汇成一股洪流,振聋发聩。

    木衡微微一笑,鞠上一礼,算是作谢。而后转身离去,木衡的迷妹们知道他向来不喜人跟随,便没有上去打扰。

    苏沅觉得自己正被一双手温柔地托着,而后自己面前出现了一方锦帕,然后自己就被裹起来了。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了。锦帕丝滑,穿在身上的感觉也是飘飘如雾,只是自己到底是变成东西啊,为什么都能被一方手帕裹起来了啊。

    苏沅猜想过自己可能是尚未成型的可爱小花精,或者身量尚小的柔嫩小幼草,就是没想到自己是块···

    “听醒木。”一号声音还是平淡如斯。

    ······

    难怪我总觉得自己这么方。

    不过总是这样穿着衣服(锦帕)不好,啥都干不了,只有上班时间(说书)才能愉快地勾搭小伙伴。不过,首先我得活动一下筋骨,好好适应我这块身躯。

    ………………………………………………………………………………………………………………………………………………………………

    木衡觉得自己的听醒木最近有些奇怪,每次他要把它放入锦帕中的时候,它总会突然啪的一声把他吓一跳,无奈,只好把它就那样放在书案上,可是第二天起床发现它竟然就在自己身边躺着,它是飘过来的?木衡心里好奇,一天晚上装着假寐,把这块听醒木放在床头案上,躺到床上熟睡,一蹦一蹦的似乎想试探他真的睡着了没有这块听醒木拿着自己四方的角去碰他的胳膊  胳膊火辣辣的钝疼。。。。。。你这么用力是怕吵不醒我

    看着木衡脸上仍旧是安静平和的睡颜,听醒木似乎放心了啪叽一声躺了下来,自觉地把半边身子埋进被褥里,似乎觉得这床够绵软,还拿它的小方角蹭了蹭,才不动了。

    但是木衡,却有些睡不着······他闭着眼睛好一会子,估摸着它应该?睡着了?它···会睡觉的吧?  他是真的没听说过一块成形的听醒木还能有灵的。

    这边眼睛盯着它瞧,却发现它似乎有了动静,糟糕!被发现了。木衡赶紧闭眼,却没听见响动,他偷眼一看,原来是翻了个身·····现在的睡姿是他时常拿着的窄小的那面在下面,宽大的那面倒翻上来了,这大概是在···趴睡?

    有一次故事讲到兴到浓时,他发现周围有个节奏在响,听来好像是···动次打次动次打次?原来是这块听醒木在打节拍,他吓了一跳,发现周围的人沉迷其中,并没有注意到,便按了按它,警告它一下。

    心里头想着:“这听醒木,还真是···活泼呢。”

    就这么过了好多天,木衡的听醒木每天都在刷新他的三观,比如他吃饭时,这块听醒木会自己爬到桌上,就蹲在那盆人参乌鸡汤旁,一眨不眨(大概?)地看着他吃饭。

    没错,是蹲,身体的下半部分折成完美的九十度,在下半部分又折成一半,前蹲,立在那,标准而妥帖。可是木衡那手指去戳,并不软,还是硬如磐石。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听醒木是何时学会这项神奇的技能,最近已经能习以为常地见它或蹲或跳,就是少了两手两脚,普通人类能干的它也基本能做。哦不对,大概它不能吃。

    吃到一半木衡实在受不了了,这么想喝?伸出手指一捏,举到跟前,苏沅看到他狭长的眼睛一眯,以为他要把自己收起来,放在怀里了,却不想,木衡直接把它···丢进了鸡汤里。苏沅耸了耸肩,完了,本木今天真的是落鸡汤了。

    等到木衡把它提溜出来。,苏沅闻到自己满身的鸡汤味,罢了,闻闻味道也是好的。于是又蹦跶着往木衡怀里蹭,木衡看着它满身流油,长手一抓,直接把它扔近花瓣浴里,得,又洗了个澡。

    只是木衡,这样不祛油啊。

    …………………………………………………………………………………………………………………………………………………

    今天木衡又不理人了,把她锁在木匣子里,不让它乱溜达,不过苏沅表示理解,男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三十几天不高兴,而且她并不孤单,这里还有个小伙伴陪着她呢,苏沅戳戳它,却没有反应,唉,新宠咋这么高冷呢?过了一会子,苏沅发力了,她努力蹦,努力蹦,蹦到最高,然后一屁股坐下。恩,没有惨叫,没有□□,没有巴掌。一切正常。苏沅淡定地从它身上爬下来,大概人家真的就只是块木头,不过人家乖,苏沅觉得有点蛋蛋的忧伤,木衡已经不带她玩耍好久了,每次说书,就带着这块木头。

    果然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前任阵亡沙滩上。

    “蠢木头。”一号看着她那副呆样,嘲讽道,不过还是有一丝笑意止不住地溢出。

    看,听醒木的人生就是如此随性,不需要解释。

 21。说书人vs听醒木2

    天南山,落霞坡,不管四季轮回,总是万片丹霞,千重红锦。

    黄昏日落。在一片浓郁花香中飘着一两点丁香幽芳。

    一青一白两道身影看着那堆成漫地雪的纯白丁香花瓣,久久未语。

    奚笙叹了口气,眼神似是追忆:“这花,是在重紫宫摘下的。她一向喜欢。”

    木衡扯嘴一笑,脸上的嘲讽几不可见,眉眼淡淡,依旧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

    “不必了,我想她大概已不喜欢这花了。”

    话毕便转身离去。

    这话显然意有所指,奚笙垂眸不语,以前她还在的时候······重紫宫总是漫地丁香,明明是司掌百卉的花神,却总偏爱这丁香。她还在的时候,那只小丁香花神总是跟她一个模样的神气活现的,横行整个重紫宫,而今,随着她的离去,却也不知去向,而新的丁香花仙却似乎总是柔柔弱弱,唯命是从,是跟以前不一样的气象。她还在的时候······奚笙忽然惊醒,而后颓然一笑,是呀,她已经不在了。而今重紫宫依然是漫地莹白,却总不复昔日故园,仿佛被抽去了生机。

    奚笙看着眼前的漫地丁香,罢了,你应该确是不喜欢了吧。随手一拂,昏黄的空中倒是下起了一阵细碎的白色花雨,洁白得仿佛能够刺痛人心,花瓣雨未几便消失无踪。奚笙伸出手来,接住最后一点零星碎瓣,却总归握不住,飘散了去。

    月寻,月寻。天地之大,我该如何寻你。

    ………………………………………………………………………………………………………………………………………………………………………

    “奚笙呢?”卧在榻上的女子皓腕微抬,轻拢鬓边散发,露出一点凝脂雪肌。便是如此漫不经心的动作也挡不住她的瑰姿艳逸,反倒显得妩媚多情。新任花神继任那日,便是重紫宫中历来最姿容出挑的玫瑰花仙在旁边也被衬得如同水墨一般清淡,失去了颜色。任谁不赞一声拂秾不愧为百花之主,司木之神。

    下首玫瑰花仙低垂着头,贝齿轻咬,语意模糊:“去了凡间。”

    拂秾手上动作一顿,随即嘲讽笑笑,正了正鬓边玉簪,语气轻柔:“想来,是又去看姐姐了吧。这么多年了,我倒也好生想念,很该抽空去走一趟呢。”

    玫瑰花仙倒是听出了一股子阴狠,浑身一震,旁人不清楚,她却是清楚得很,那走一趟究竟是意味着什么。“那么是否该为您传唤丁香花仙。”

    拂秾笑的温柔,捏起一朵白色的花骨朵,却正是丁香花,“不必,这倒成什么样了,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小孩子家。你只需好好告诉她,我和月寻虽然是姐妹,喜好却总归不同,譬如她喜欢这白,”拂秾轻轻吹了吹手上的花瓣,看那花瓣却似乎在她手中瑟瑟发抖,展颜一笑,又继续说道:“而我,却喜欢紫色,越是艳色,越是瑰丽,你说是么?”

    玫瑰花仙诺诺称是,毕恭毕敬地退下。

    在她走后,拂秾脸上依然挂着温柔笑意,只是手上花瓣,却早已零碎不堪。

    …………………………………………………………………………………………………………………………………………………………

    丁香花仙抱着膝盖,一身白裙,坐在花圃面前,闷闷不乐。

    “哎呀,你这干啥子呦,白瞎了织女做的素裳羽衣,虽然能施法弄干净,好吧,虽然你多的是,也不是这么糟蹋的呀。”满天星小花仙跑过来,施了个小法术,原本沾满泥土的素裙重新光亮,洁白如练。

    这素裳羽衣是织女特意织来送给拂秾的,只是这位花神似乎不太喜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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