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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翻身大作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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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苏沅敏锐地感觉到木衡的气息不稳,和平时云淡风轻的样子不同,这样子的木衡,有些势不可挡的锐气。这背后,大概是曾经的神伤。

    奚笙无奈开口,“木衡你···”

    “这里不欢迎生人。”他一点都不想知道他们是如何忘却过去,走到一起。

    奚笙定定看了木衡一会,无奈转身,对着拂秾道:“走吧。”

    拂秾笑的张扬明艳,娇嗔道:“正事没说呢。木衡神君,下月我与奚笙大婚,好歹是兄弟一场,神君便承了这个情吧。”

    这回木衡眉头都没动一下,苏沅却有些愤愤不平,狠狠瞪了奚笙一眼,奚笙看到了,却面无表情,只是木然牵过拂秾的手,拂秾笑的温柔,看得苏沅阵阵恶心,便扭头不看,直至两人已走远还坐在窗边,掰着窗棂生闷气。

    木衡本来心里郁涩,看苏沅这样倒觉得好笑,“丫头,过来。”

    苏沅噘着嘴不情不愿地走到书案旁,木衡轻轻摸了摸她头,温声道:“你又生什么气呢?还不快煮了茶去,配着我爱吃的豌豆黄、莲子糕,海棠酥、山药糕···恩”

    苏沅被他逗笑,却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利用这躯体,跟他坦露真迹。便又开口,貌似抱怨:“看着那个红衣女子就讨厌,真不知道是上辈子招她惹她怎的了。”

    木衡微微一愣,,陷入沉思,按道理木结应该没见过拂秾才对,又怎会······

    苏沅见木衡开始有了怀疑,心下暗喜,面上却只作懵懂无知:“木衡,怎么了么?我是不是不该说她。”

    木衡回过神来,低下头来,刮刮她鼻子,“没有,木结说得没错。我也不喜欢他们。你对着那个红衣女子,除了厌恶之外 ,还有没有其他印象?”此刻木衡眼神甚至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迫切。

    苏沅自然不负所望,“恩,只觉得很疼,她看我的感觉,像是拿刀在割。”

    木衡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起来,木结身份特殊,也许当时那块听醒木便是月寻特意为之。当初他曾怀疑月寻之死非比寻常,而今看来此事必定与拂秾有些牵连。

    见苏沅还是似懂非懂看着他,木衡温柔一笑,“乖,疼就不想了。慢慢来。左右,也等了那么久。”

    而后又似喃喃自语,“婚宴么,自然是去的了。”

 27。说书人vs听醒木8

    往日里木衡就像是个尽忠职守的稻草人般,守着洱溧客栈那一亩三分田,丝毫不肯走动半步。今日倒是一反常态,由着闲情雅致,带着苏沅往篱北镇南边的陈巷去。陈巷名为巷,却是个不大不小的城镇。这里和篱北一样,都是安安静静躺在边陲的小镇,只是篱北镇是安静的沉绵的,这里的安静却透露出一股冷清。

    不过这并不妨碍平民百姓家的热闹红火。

    苏沅在集市间几欲看花了眼,这里有几处好顽的,那里又有几处好吃的,不知如何取舍。刚吃这小摊上的桂花糕甜香酥软,又瞧见那边吆喝着的红豆糕新鲜出炉。木衡随着她东走西窜,脸上渐渐浮现出一种叫无奈的神色:“我做的不好吃?”

    苏沅使劲摇头,“当然你做的好吃。可是新鲜嘛,出来玩怎么少的了吃。”木衡摇摇头,却还是细心护着她不被这拥挤人潮挤散。

    待到吃完一遭,苏沅满足地舔舔嘴角。望向木衡,摊开手:“喏。”

    “恩?”看着她手中那一袋袋战利品,木衡有些疑惑,眼睛瞄向她鼓鼓的肚皮,这是,吃不下了?

    苏沅似乎看穿他所想,“不是啦,我刚刚吃遍了整条街,就这几样还好,不太甜,木衡会喜欢的,不信尝尝?”

    木衡心里一动,有些怔愣看向她,苏沅见此,指指手中的小油包,“不骗你,卖这个薄荷糕的小姑娘说薄荷粉是新磨的,吃起来润润的,那个枣泥山药糕是老婆婆送的,我没尝,不过相信跟婆婆做的绿豆糕一样清新脱俗,绝对不会乱甜一通的······”

    清新脱俗?乱甜一通,什么乱七八糟的?

    苏沅话还未必便发现自己被抱在了怀里,冬日的严寒都消失不见,只在这个人怀里,一片温暖如春,散发着令人心驰的花香。不由自主地,像是被蛊惑般,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木衡低头见埋在自己胸口的小脑袋,在那么一瞬间,他好像觉得胸口的空缺终于找回了那一块。这世间不再是凄咽的无尽寒冬。

    说到底,他有多久没认真感受到这暖意了啊。

    木衡认认真真地抱了苏沅许久,苏沅从开始的害羞到心疼,也许,木衡这个说书人反倒是书中最孤寂的人。月寻曾经拥有,奚笙梅开二度,拂秾机关算尽,最终也得所爱。只剩木衡,周遭的人来来往往,因果循环。只有他,一直是自己孤身一人,说着别人的故事,逐渐变得麻木。所爱的,一个个都不再是过去模样。这么想着,便抓紧了他落了雪的灰白袍子,更加用力地回抱他。你是不是,也在期待着有一个人能和你相互取暖?

    这一生,多少浮忧,只愿与君长相随,永不离。

    长相守,最容易也最不易。

    重紫宫中,所有的小花仙正为着下月花神大人与奚笙神君的婚典,焦头烂额。花神大人婚典用的华服,织女已经按例送来,织女手巧,所出无一不为锦罗玉衣,这件也不例外,见者无不惊叹,但没人敢呈上,只因那是一件白色罗裳,织女与拂秾向来不和,在神界并非什么秘密,所以织女此举倒不足为奇,只是苦了底下的花仙们。

    “小丁啊,你最是了解花神大人了,你知道大人喜欢什么款式么?”昨日每个小花仙都分配到了任务,譬如漫天星的任务就是筛选出好的样式。而丁香花仙,大家都知道她受宠,也不为难她,派了最轻的任务——往各宫各殿发请柬;请柬都已经写好了,自然为花神大人与神君亲自所书,而送达自有仙鹤传书。然而这最清闲的人却有些魂不守舍地,托腮想着些什么,旁边等候命令的仙鹤等的有些不耐,轻轻拿嘴啄了啄她。就这样她都还没醒呢。

    漫天星无奈,拿起请柬,递到仙鹤嘴边,拍拍头,示意它可以走了。却猛然瞄到上面的名字,不由囔出声来,“是木衡神君呐!他也会来么?也是,他跟奚笙神君那么要好。许久未见木衡神君了,凡间漫漫长日,不知道神君一切还好······”

    丁香花仙喃喃自语:“奚笙神君,总觉得怪怪的。”

    满天星戳了戳她头,“怪你个头啦。不跟你说了。”

    丁香花仙沉默不语,近几日来,奚笙神君忽然不到这丁香圃来了,就跟神君忽然下月和花神大人大婚一样,她总觉得有些怪异,一个人,真的能短时间变心么?当时深情如许,而今过眼云烟?

    下月就是奚笙与拂秾的大婚典礼。木衡跟苏沅一一交代了,连哪里可以买到好吃的早茶这样子的事都照顾到了,苏沅看木衡这架势很有抛弃她自己赴宴的意思在,这肯定不能答应啊,这场婚宴背后一看就是波涛汹涌的剧情。便各种软磨硬泡,终于啃下了这块硬骨头。只是除了约法三章——彼时不许离开他一步、彼时不许离开他一步、彼时不许离开他一步之外,接下来的每一天都被木衡赶着修炼法术,仿佛要去的,是不测之渊。

    这几日更是日日被木衡拴在裤袋上,没错,就是字面意思。变成一块听醒木被他拴在身边,哪也不许去。除了每日说书的时候被拿出来拍拍,苏沅都觉得自己要生锈了。

    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终于到了头。大婚那日很快到来。

 28。说书人vs听醒木(完)

    奚笙神君与拂秾上神的这场婚礼自然声势浩大,神界几乎每一宫每一殿都收到了请柬,也都乐意承这个请,便是天帝也赏了几分薄面,但云霄畔的织女偏偏不愿,扯了个“年末加班”之类的再明显不过的借口,推辞了。

    这其中,只有一个人最引人瞩目。那便是多日不在神殿的木衡神君。

    冲着奚笙,他该来,可是今日奚笙身边的位置却不再是他的妹妹,这总是令人尴尬的。大家甚至开了个小赌,赌他会不会来,什么时候来。但便是那些猜到他不愿来的,也料不到他竟然打断了这场婚礼。

    本是进行得顺顺畅畅的,在即将礼成之际,木衡轻飘飘的一句话引起了满堂非议。

    他说:“拂秾,良心得安么?”

    拂秾表情一愣,有片刻的惊慌闪现,却被隐藏得极好,她表情惊愕,虽有委屈,却故作体贴:“神君光临,我与奚笙感激不尽,我也知木衡神君为着姐姐打抱不平,只是斯人已去,何不若现世姻缘呢,您说是么?”

    在场的听了这话也误以为木衡是为着往任花神闹这婚礼的,一时拉着劝他平息的有之,感慨兄妹情深的有之,暗道木衡不厚道的也有之。

    木衡一概不理,微微笑道:“现实姻缘,便是在手刃亲姐姐之后得来的良人?”

    拂秾在那一瞬抬头望向木衡,眼神露出一股杀意,旋即垂眸,眼泪已经簌簌流出,“木衡神君,您是月寻的兄长,自然我也将您尊为兄长,只是今日之语,未免太过了些。”

    旁边的人,也纷纷附和:“神君此话确乎有失偏颇啊,这拂秾待月寻,可真是姐妹情啊。”

    还有那等看出些端倪的,怂恿木衡拿出证据。

    木衡冷笑,“证据么,自然是确凿的。”

    话语刚闭,便见得木衡身后幻出一人来,轻声细语:“妹妹。”在场之人无不大惊,就连拂秾也遮不了自己讶异神色,只因那人,与前任花神月寻神态十足十地像。身边的奚笙更像是丢了魂魄,争奈脑中混沌,一片朦胧,隐约知道眼前的白衣女子对自己举重若轻,却代入不了一丝一毫的情感。

    拂秾最先回过神,抢白道:“神君戏弄我也就罢了,又何苦戏弄于姐姐,令亡者不可安生。”

    一听这话,众人也纷纷凝神,待听得一个解释。

    木衡这次倒不开口,只眼神柔和,看着身侧之人。

    白衣之人缓缓开口:“妹妹看见我为何不开心,我在黄泉河畔可是时刻念着妹妹呢。”

    拂秾扯嘴一笑,面向众人,“若是真的姐姐,根本不会说这种话,”又停顿一秒,略微有些得意,看向木衡,眼神嘲讽,“神君怕是找错人扮演了,辜负这一场好戏。”

    在场之人皆轻轻点头,前任花神的性子,大家都了然于心,那般纯粹的人,自然是吐露不出这等恶语,看向木衡的眼神,便有些微妙。木衡却不作辩解,仍旧淡然。底下的丁香花仙,却面露着急,口中念叨着什么。漫天星扯扯她,“大神打架,小神遭殃,你安分着点。”自己却也是惆怅,不知该听信哪一方。

    还是月寻开口了:“妹妹稍安勿躁,我以为妹妹一眼看到我,该是感动不已、前来相认的,没想到妹妹倒是急着质疑我的真假了。果真是岁月无情。”说这话的时候顺便瞥了一眼奚笙。

    拂秾被那一眼惊得心惊肉跳,一时口不择言,急急道:“若是真的姐姐,我自然是欢欣鼓舞的,可是你,又是什么东西,来这指手画脚的。”

    月寻缓缓一笑,很好,自乱阵脚了是么。

    众人也开始有了争议,且不论这真月寻假月寻,那拂秾的态度,确实有些可疑,更遑论拂秾平素一向最是大方可亲,而今这样毫不客气的指摘还是第一次。

    拂秾也自悔失言,便又解释道,“是我不好,一心想着为姐姐正名,倒是口出狂言,大家见笑了。”

    此时真假未辨,大家自然还跟她客气,都笑着说理解理解。

    拂秾稳定了心神,月寻究竟死没死,自己最清楚不过,眼前之人,也不过是木衡设的一个圈,引自己相认罢了,而这人么,想必是······

    “木结妹妹,可是淘气了,莫不然是怪姐姐没邀请你呢。”拂秾气定神闲开口。

    众人皆是一头雾水,不清楚这木结何许人也。

    倒是玫瑰花仙帮腔开口了,“这木结,便是木衡神君在凡间认下的妹妹。”

    众人这下明白了,却又糊涂了,这木衡神君是怎么回事,为着另一个妹妹,用这个妹妹做戏?这可真是······年度好戏。

    那边的木衡与月寻却丝毫不见慌乱,还是月寻稳稳开口:“是木结也好,是月寻也好,我只记得那琼浆玉液,味道是真真的好,今日盛宴,怎不见得妹妹拿出来招待这满座宾客,莫不是藏私了,大家可不依的。”

    众人一头雾水,这怎么好好地,便又讲到酒宴上了?

    只有拂秾惊疑神色再也遮挡不住,旁边的玫瑰花仙更是不禁惊呼一声。她们都很清楚那一盏琼浆玉液本非仙茗,正是要了月寻命的□□。

    玫瑰花仙已经两股战战,埋头说不出话来,这么机密的事,只有她们二人知道,若是还有谁知道,那便是月寻本人了。

    拂秾强定心神,瞪了玫瑰花仙一眼,“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今日是我大婚之日,难不成便由着你胡言乱语,奚笙?”拂秾看了一眼奚笙,却见他只盯着那月寻看,若有所思,气的扭头,招呼底下花仙赶人。

    欲行动的小花仙们却被木衡清清淡淡投来的一眼所震慑,不敢迈腿。

    月寻凉凉一笑:“妹妹莫慌,姐姐说完一句再走不迟,那浓情醉,果真是令人“长醉不起”呢。”

    浓情醉一出口,众人皆掩不住惊叹,便是天帝,都肃了神色。

    这浓情醉,听来绮丽,于仙人来说,却是再狠毒不过。一盏月白色的水,闻来清冽,入口醇厚,却是片刻之间便令人陷入混沌,七魂六魄灰飞,虽不至于湮灭,却是由着这下药之人随意掌握。

    这浓情醉最是难得,早已被天帝下了禁令,却不知这拂秾怎生得到。

    拂秾眼神怔愣,月寻给了她最后一击:“当日你设下计谋捉我七魂,却不察被我走了一魂,这些年你四处奔走,找的着实不易,大概也没想到,我便随了木衡哥哥到了凡间吧。便告诉你,我是木结,也是月寻。”

    木衡一听此话,猛然一惊,不敢相信,其中夹杂着一丝痛苦。

    拂秾颓然,此刻倒没了言语,倒是身边的小花仙奋力一搏:“就算你是月寻本人,你又如何能证明这些事便是花神大人亲手而为?”

    月寻没有答话,只是微笑着看向拂秾。这个女人,还是有点骄傲的,不会让你逼入绝境,退无可退。

    果然,拂秾制止了玫瑰花仙,话已至此,想必他们自然有更充足的证据在,又何必自己出丑。再者方才两人的神情早已说明一切。想好之后,便坦然,“是,都是我做的。”

    在场哗然,木衡早已熟知真相,却还是忍不住心头紧揪,气息不稳:“既是同根而生,何必苦苦相逼?”

    “同根而生?”拂秾妩媚一笑,谁都知道我与她同根而生,但谁真把我与她当得姐妹?是你么?是你?还是你?不,你们中的每一个人都不,从小她被送入九祁神殿,父君严厉、母妃呵护、哥哥疼爱。而我呢,就因为佛祖的一句妖性尚浊,便终日待在那彻寒的南巅,她倒是心善,时常照拂照拂我这份落魄姐妹。可是谁又要得她那份心善了。呵,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不是我那位姐姐一向的做派么?

    所以我比起你们之中的每一个人,我更恨她,我厌恶她明明家世温暖,又有了良辰美景,而我呢,始终不过我孤影一人罢了。”说完好似自怜,眼神痴痴,旋即又转阴狠,“所以我一点都不后悔,将她挫骨扬灰,这本就是她得到太多的代价。”此话未必,便被重重击倒在地,鲜血顺着嘴角蜿也蜒出来,倒是丝毫不减她的艳丽,反而增了一丝凄厉的美感。木衡前面听着淡淡,听到这句挫骨扬灰,面上怒色难掩,已经控制不住,袖风拂过。殿上人皆是缄默,谁也没有阻止,谁也没能想到,当日花神的那场祸事,竟然为其妹妹一手策划。奚笙此时神情怔愣,本应该阻止的他,因为月寻这个字,让他迟迟未能出手,甚至心里翻涌着酸涩疼痛,一阵一阵折磨着他,恨不得立时死去,可他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拂秾就那样保持着坐姿,微微一笑:“同根而生么?那就同根而眠吧,我的好姐姐,大概这世间也只有你一个人肯对我好了吧。”说完便又痴痴一笑,对着尚显困顿的奚笙笑道:“你配不上姐姐,也配不上我。”说完双素手在心头一刺,胸口位置漫出鲜血,像是一朵红莲。

    玫瑰花仙已经别过头,不忍看这锥心之痛。此时拂秾手上拈着一颗红莲心,嘲讽一笑:“我将这红莲心给了你,这蛊术本就世间仅有,可你却还是爱得如此三心二意,明明应该一心想着我,可是看见那白色丁香花,你还是会陷入混沌,我有时候在想是不是你与姐姐的爱恋,也是姐姐拿着她的莲心诱惑了你呢。否则你为何偏偏只对着她矢志不渝?呵,果然,这莲心的传说,也只能骗骗我自己。也罢,便成全了你和姐姐的恩爱吧。”说完便轻轻捏碎,像是下起了一阵红色血雨,拂秾笑得温柔。“我这一生,机关算尽,终究不得善终,不过我不后悔。这本该是我的命。”

    红色的莲花静静卧在云地上,奚笙如梦初醒,心中钝痛,月寻,月寻。意识到自己身上红色的喜服,直直看向红莲,眼神冰冷,似乎淬了寒冰:“我最厌恶艳色,红色为甚。”虚虚一指,换回常服。看着当日青衣怔愣一阵,眼神寂寥,复无悲无喜。竟直往外走,不再错眼看任何人。

    红色莲花却似悲鸣,微微颤抖。

    众人不及阻止,便见得一片金光大盛,原是佛祖来到,“不放不住,方可久持心念。红莲,你可知,命由几造,世间万物皆是化相。若非你心生执念,你本该是渡劫仙子的运数,而今,概因你作孽为恶,坏了白莲运道,你自己的命道也便重改,这一切,皆为因果。”

    “你这一世,罪孽深重,便罚你十世魂寂,堕入阿鼻,不入轮回,至于月寻,早已入了轮回,生者不必多念多思,来日自能再相见。”佛祖看了木衡一眼,却见他魂不守舍,仍是拈花一笑,缓缓而去。

    太元池里,红白莲花迅速凋萎了下去。原本莲心未亡,同根而生的白莲形体尚有一丝元气,而今,确实是彻彻底底地消散了去。

    自那日起,司掌经纬的奚笙神君便不知所踪,天帝着司命星君判官算了一卦,得到答案是神君已魂灭纵往。

 29。说书人vs听醒木(番外)

    番外奚笙:

    曾经,你不见后,我还存了一丝执念,直到那一刻,从他人口中知道你已神魂俱灭,虽尚无你的意识,便已对这人世毫无牵挂。

    在恢复意识的那一刻,一瞬间起的是激怒,而后一想,不对,我现在该做的,是去陪你呀。对不起,我把你忘了那么久,把你丢在那儿,是我不好。

    终于,我们能够永远一起了呀。

    这颗噬魂珠,终究还是得偿所用。

    只愿,来世。再相遇。

    番外木衡:

    木衡走出神殿后欲言又止,“月寻”想逗逗他,“木衡哥哥,我们回凡间吧,我还想吃那甜糯的桂花糕呢。”

    木衡闻此神色更是痛苦,便要开口,“月寻”见他神态,想也知他要说些什么,眼见得他要当真了,急忙打断,“骗她的,你也信。”想来是以为月寻的一丝魂魄真的在她身上,想起这些日子两人互动,咳咳咳,心中愧疚不安。

    木衡瞪大了一双眼睛,苏沅看他双眼炯炯,竟有一丝委屈之色,不禁捧腹大笑,太萌了,哈哈哈,伸出魔爪揪了一下他不由自主微微鼓起的腮帮子,便飞也似地跑了。

    木衡呆呆看着前头跳跃的身影,缓过神来,嘴角微翘:“小傻瓜。”

 30。浪荡子vs深沉女1

    靡靡香云环绕,眼前是一水的,美艳姬妾玉足轻踩红锦地衣,目之所及,笙歌霓裳,美酒满樽,此情此景,令人恨不得一醉方休。

    座上的人也确乎已然似醉非醉,眼角起着朦胧的光,嘴角轻挑,碧色衣衫半敞,像是痴迷于这这桃色暖风。这如痴似醉的情态甚至于比底下尽态极妍的舞姬们更具魅惑,直勾得那舞姬们一个个蛮腰轻扭,眼波流转,只为博得那座上之人的另眼相待。

    只是注定愿望落空。他含情脉脉,好像在看你,却又好像在看任何一个人。

    只有他身侧的那个女子,始终是有些特殊地位的。

    那红衣女子随侍公子左右,单名一个字沅,王府中都以姑娘称之。但这位姑娘身份特殊,既非姬妾,又有别于寻常婢女,倒是有些尴尬。只是并不惹眼,旁人都说,这不过是公子的风流韵事一桩罢了。只要有趣,又有何不可?这一向是这位公子的态度。

    座上之人挑起酒杯,似欲满饮一杯,奈何醉的太过,手一抖,那清冽的酒水就顺着下巴轮廓爬了下去,一路蜿蜒,眼看即将垂落华衫,无奈挑眉,红衣姑娘会其意,俯首上前,挽起袖子,拿出方秀白锦帕,轻轻拭去酒渍,其间不免碰到男子薄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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