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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个反派不容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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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沈佟这下也端不住那副风度翩翩的样子了。
“当初墓中那对姐妹,一个死了,一个逃了,可还记得?”陈静朝着他慢慢渡步过去。
沈佟似乎思索了下,伸手拦着余柳往后退,边退边说:“你是逃掉的那个孩子。”
陈静唇角上勾:“是呢。”
沈佟安静了下,随即叹息:“当初我没来得及阻止荣邵。。。。。。对不住你。”
“就算能阻止,你怕也是懒得出手不是?”陈静停住脚步,笑意渐渐收起,“荣邵的记忆中,你走时都嫌我阿姐的身体挡路,踢掉了,对吗?”
沈佟这次真的维持不住情绪了,惊道:“杀死荣邵的是你!”说着,他不敢置信的、仔仔细细的看了看陈静,“不对,你不是陈静,你绝对不是陈静,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那个含羞带怯,又受人欺负、屈于人下的女修会变成这副模样?!
就连其境界。。。。。。他都看不清了!
余柳听了几句,秀眉紧皱起来:“你这是来寻仇了?不!我师兄又没杀你阿姐!”
“与你无干。”陈静猛的看向余柳,眼眸黑黝黝的好似漩涡要将人吸进去一般。
那瞬间,散发出的威压,直接让余柳瘫倒在地,无法动弹。
‘刷’的一声,沈佟这个时候出手了。
不知用什么材质做成的扇子直冲陈静脑门。
陈静微侧过身,沈佟手腕的蛇窜了过来。
她后退了半步,沈佟也不恋战,拉着余柳就要逃。
“你们想往哪里逃?”陈静眨眼间又出现在他们面前。
沈佟倒吸口气,思索着陈静已到了什么境界,斟酌着开口:“陈姑娘,当初是我不对,但杀你阿姐的并不是我!”
“我知晓不是你。”提到阿姐,陈静唇角都是平的,“否则,你现在还能站着?”话音一落,她已出手,手成掌拍向沈佟。
沈佟摔出一段距离,口吐鲜血,五脏六腑皆伤,一时间站不起来。
他在这一刻,才对陈静可怕的修为有了认知。
在陈静面前,他没有半点反抗之力。
“我不要你的命。”陈静越过呆住的余柳,走到沈佟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普通百姓也好,修士也好,所有人的命都是命,而不是你眼中的蝼蚁。”
就在沈佟想辩驳什么时,身后传来怒喝声。
“陈静你莫要再作恶!”
在陈静身后,随着这道声音,砸来巨大的土方块。
陈静沉下眼:“阴魂不散!”说罢,侧身一挥手,土方块全部散做飞沙,模糊了她的视线。
土长老的剑也直冲她眼前。
陈静伸出两指,掐住剑刃,直接断了他的剑,冷笑:“土长老真是好本事,竟能追到此处,这般费劲的事儿,想必古长青给了你不少好处吧!”
看着断剑,土长老有些没有缓过来:“短短时间修为竟增长至此!你到底修的什么邪法!”
“哈哈,你什么都不知?”陈静再不隐藏身上滔天的魔力,浑身散发出浓郁的黑气,手成爪直接抓住了土长老的脖子。
她满脸狠意:“如此,你可懂了?古长青的狗!就算拿到好处,也没命去用了!”
第48章 抢夺灵脉之子3
土长老双目圆瞪;挤出话来:“原来,大魔入世。。。。。。说的是你!”
“大魔?呵。”陈静挑眉,冷笑了声;“是我如何?不是我又如何?”说罢,将土长老个甩到一边。
土长老落地时,勉强站稳;道:“你果然入魔了。”
陈静扫了眼跑去扶起沈佟的余柳,思索了下自己要做的事情;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说:“这事还真是多亏了你啊;土长老。”
话音一落;在她四周冲起乌黑色的、长着尖刺的藤蔓;冲向在场的三人。
就在土长老、沈佟和余柳忙于躲避的时候;陈静掠起将放在树上的白乌抱住;往万兽庄而去。
她在离开前;甩下一句:“暂留你狗命!告诉古长青;我必回青狼谷跟他算账!让他可别急啊!”
这话落入土长老耳里;他有些许分神;就被藤蔓甩中胸口;急退了几步,也不敢再追;就想离开。
“土长老!”沈佟靠着余柳撑住身体;开口唤住他;“万兽庄与青狼谷一向交好;如今万兽庄有难,您。。。。。。”
“沈侄,你也见了,老夫并不是她对手。”土长老打断他的话,手捂着胸口的伤,“吾先回谷向谷主禀报此事,告辞。”话一说完,扬起一阵黄沙。
黄沙过后,人也不见了。
沈佟咬牙:“该死!”
“太过分了!什么交好!一有难个个跑得比什么都快!”余柳满脸愤恨的说着,“师兄,我们赶紧回师门!有庄主、师父和其他长老在,我们一定能拿下那个大魔的!”
沈佟一愣,垂下眼帘,神色变了几变,声音都变得很是虚弱:“师妹,我。。。。。。。我好像。。。。。。”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瘫软下去。
吓得余柳连忙双手扶紧他,紧张又担忧的唤着:“师兄?!师兄你醒醒!”
而陈静这时已到了万兽庄大门前。
万兽庄的大门是用无数个灵兽头骨砌起的。
白森森,阴沉沉,光站在门口就有股带着腥味的煞气扑面而来。
缩在陈静衣领里的白乌,小心地探出头,一看到这门,立马又缩了回去,还发出害怕的呜呜声。
“在我怀里,你还怕?”陈静低头轻笑,伸手弹了下它的脑袋,“胆小鬼。”
白乌抬起乌黑的眼,可怜巴巴的瞧了她一眼,将脑袋缩得更下,只露出两耳朵,讨好似的晃了晃。
陈静也不管它,四周看了下,竟没看到半个修士,冷冷清清,好似这里根本没有人在。
刚刚发生那么大的动静,这边应该已知晓,但这会却不见半个人影。。。。。
这是是‘请君入瓮’的意思了?
陈静挑眉,啧了声:“有意思,有意思。”一挥衣袖,大大方方地走进万兽庄的大门。
她一进去,厚重的大门就重重关上。
陈静看着空无一人的广场,开口:“万兽庄庄主,可在?”声音不大,却让万兽庄内所有人听得一清二楚。
“老夫在此。”
广场对面的大殿,门开了。
一个蓄着白须的老者背着手一步步走出,颇有些风仙道骨的样子。
“灵脉之子呢?”陈静一眼就瞧清了他是什么境界。
合体大境界。。。。。。
临近洞虚。
白须老者站在檐下,缓缓道:“封印一千多年,大魔竟借由你这无名小辈出世,真是可悲。”
陈静一听这话,不禁笑了起来:“你老人家怎这么多废话?是想等救兵,还是想等你彻底启动阵法?”
话毕,她张开双手,魔力冲天而起,又冲地而下。
带着魔力的巨风,直接将广场掀翻了,所有石板全化为粉末。
白须老者没料到这样话不过三句,就开打的情况。
大阵被毁,他捂住心口呕出一口黑血。
陈静站在风眼处,衣袖裙摆飞扬,看起来很是‘张狂’。
她踏着风往老者走去,边走边道:“人总说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反过来也是一样,道高一尺,魔也将压你一丈。”
“休得狂言!”白须老者凝出一灵兽骷髅朝陈静攻去。
“呵!”陈静不惧,抽出长剑与之对上。
他们二人的境界皆高,对上的那刹那,天色都变了。
在别人眼中,只是几道光影闪过,却完全捕抓不到双方的动作。
过了会,风停,云雾散开,光影停下。
一团黑雾落在屋檐下后,散开一半,露出陈静和白须老者。
白须老者还站着,陈静也站着。
只是陈静身上的黑雾犹如翅膀,两边张开连着白须老者。
“万兽庄与你无仇。。。。。。”白须老者话未说完,就瘫倒在地。
那瞬间,他变得很是苍老。
“我不杀你。”陈静开口,那黑雾翅膀收了回去,“也从不主动杀人。”
白须老者似乎松了口气。
陈静扫了眼从其他地方出来的、几个看似长老的修士,又看向白须老者,又一次问:“灵脉之子呢?”
白须老者似乎还想挣扎:“灵脉之子于你并无用处,为何。。。。。。”
“灵脉之子在何处?”陈静沉下眼眸打断他的话。
“万兽庄并无灵脉之子。”白须老者的手指微微蜷起。
陈静闭上眼道:“虽说不杀你,但吸掉你所有灵力,我还是可以做的。”
白须老者呼吸一窒。
“灵脉之子呢?”陈静再一次问,“别让我再问第五次!”
白须老者看着陈静的脸,许久,才说:“在殿内墙壁。。。。。。”
“庄主!”忽的有个修士叫住他。
陈静睁开眼,猛的看向那个身量高大的中年修士,威压直逼向他:“莫要多言!”
这中年修士乃是万兽庄的大长老,出窍境界根本扛不住威压,腿一下子软了,若不是旁边的人扶住,就跪了下去。
他似乎受到了什么屈辱一般,眼带难堪,满脸通红。
陈静不再理会他们,直径踏入殿内,闭上眼感知着灵脉之子的位置。
“呜!”白乌这会窜了起来,脑袋四处转,最后盯着殿中那面绘满灵兽的墙壁。
“在那,对吗。”陈静伸手摸摸它脑袋,脚轻轻一跺。
一条裂缝从她脚下延升到那面墙壁。
墙壁出现细细的裂纹,接着‘哗啦’一声,从中间碎开。
血红色的灵脉之子,化作一颗珠子从倒塌下来的墙壁下,飞至陈静眼前。
陈静抬手,珠子落在她手心。
白乌眼瞪得大大的瞧着,还伸头伸出舌头去舔了下那珠子。
然后,它整只兽都不好了,从头抖到尾,然后直接缩回去,在陈静怀里蜷成一团。
“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吃。”陈静拍拍它,转身看向殿外围满的人。
她挑眉,缓缓往殿的大门走去:“怎么?想动手?”
被人扶起的白须老者率先开口:“不,你走吧。”
满满的人慢慢分成两排,露出一条道来。
陈静一步一步往外走去。
当她要出大门的时候,白须老者又问:“你到底要做什么,此间灵力已经不起再一次折腾。”
“那与我无关。”陈静微侧头看了他一眼,“你们若是想究根究底,那就去问青狼谷好了。”
最后一个字落下时,一阵风拂过,她人也不见了踪影。
一日内,青狼谷前弟子成大魔,连夺两门派的灵脉之子之事,传遍了修真界。
一时间,人心惶惶。
听到‘风言风语’的雪长音苦恼道:“死藏着还被人知晓,真是丢人。”
一边的木头摆手说:“师父,不丢人,万兽庄的庄主还被吸了灵力呢!”
“也是,对比起来确实不丢人。”雪长音想了想,也笑了。
而另一边,云葵得知消息后,竟惊得半响未有一句话。
柳亦朝土长老急问:“那秦师兄去哪了?我们一回来,就不见他!”
此话一出,除了白凝冷着张脸,楚凛萧和许政之也看向土长老。
秦廉对地下的师弟师妹都不错,因此,他失去踪影,他们也是关心。
土长老看了眼白凝,道:“死了。”
忽闻秦廉已死,所有人都惊楞住了。
许政之却看到土长老那瞬间看向白凝的神色,心中琢磨着,并未开口。
“死在陈静手中。”土长老又吐出一句话来。
这话就好像在热油里滴了水,一下子炸开了。
“不可能!”云葵立马反驳,看着土长老的目光带上了深究,“她绝对不会害秦师兄!”
这时‘砰’的一声,院子的门开了。
风尘仆仆的严枕行正站在门口,他紧紧盯着土长老,一字一句的问:“土长老,您刚刚所说的可是真的?”
土长老看了眼他,又看了下云葵,点头:“千真万确。”
严枕行的手紧握成拳,双目已充满血丝。
“不可能是陈静!”云葵站起身来,定定的看着土长老,说:“土长老,我去过黑林。”
土长老神色不改。
“到底是怎么回事?”柳亦看向云葵。
云葵看着土长老,慢慢说道:“小。。。。。。陈静在黑林被围攻,那些斗法的痕迹,至少三人以上,在那里,我看到陈静和秦师兄的血!”
“所以?”土长老眉头皱起。
“不是陈静所做!”云葵说得斩钉截铁,“她可以为了替苏师姐报仇而叛出师门,怎么可能杀死,对她有救命之恩的秦师兄?!”
楚凛萧这时也道:“应该不是她。”
“别忘记,陈静是杀了如师妹,才叛出师门,不是报仇。”白凝忽然开口。
所有人都看向她。
她继续道:“苏师妹死是个意外,在座的几位师弟,你们忘记当初在殿上所说的了?”
“我可没说。”许政之笑了笑。
土长老看了他一眼。
许政之笑着垂眸。
云葵握紧拳头。
就在他要说什么的时候,严枕行开口了:“我们都在师父那点了魂灯,回去一问便知!”
土长老却又说:“不论如何,陈静不可再留,她已入魔。”
“够了!”严枕行忽的大吼,手握拳握得咯咯作响,“大师兄如今。。。。。。我只想知道大师兄是活是死!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凝皱起眉,很是不悦的看向严枕行:“严师弟,你这是和长老说话的态度?”
严枕行眼带了些红色,看向白凝,愤怒道:“大师兄。。。。。。大师兄为了你,可付出不少,如今大师姐竟一点也不见伤心之色!”
“伤心?入道后,生死皆以看淡。”白凝眼微动了下,“如今大魔出世,万事应以门派为重。”
第49章 抢夺灵脉之子4
“门派为重?”严枕行重复了次;然后怒火几乎溢出,“好,很好;真不愧是大师姐!”
他脸色铁青,继续道:“真是薄情又大义啊!”
白凝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严枕行回看着她;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大师姐的金丹还未修复吧,没有大师兄整日为你护法;为你输送灵力;怎么还敢在外头?”
“你知晓;你在说什么话?”土长老眉头皱起。
“说的是实话。”严枕行冷笑着;继续道:“不过想来也是;大师姐如果不为师门彻底的着想;怎么得到谷主庇佑?”
白凝的手指慢慢蜷起;开口:“你我都是在谷主的庇佑之下;莫不是你不要这份庇佑了。”
“严师兄并无此意;大师姐可别曲解了。”云葵说话的语气很是冷淡。
白凝看了他一眼;垂下眼帘;轻声说:“秦师弟之死我亦伤心;可如今大魔出世,更该以大局为重。”
说完停顿了下;补充:“若是严师弟;云师弟对我有什么不满;等事了;尽可寻寻我直接挑明,若是我真做错什么,自会向你们赔礼道歉。”
她慢条斯理的将话说完后,就起身往院内走,边走边道:“师父令我们前往蓬莱岛,各位师弟请做好准备,尽快启程。”
土长老见此,也没多说什么,他看向许政之:“你过来。”说罢,甩袖离开。
许政之见他走了,也起身跟上,自言自语:“多事之秋,呵呵。”
“赔礼道歉能换会大师兄一命吗。。。。。。”他们走后,严枕行才有些脱力的靠着门板慢慢滑坐在地。
他脸上满是难过。
他们这边如何,陈静一概不知。
此时此刻,她正在前往欢情门。
欢情门在北唐国,距离百叶国并不远。
陈静第一次听到北唐这个国家时,还是从云葵那听到的。
那会正在小秘境中,他说这里有全世间最大的瀑布。。。。。。
想想当初的场景,一幕幕的,宛如隔世。
陈静甩甩头,将思绪拉回,认真御剑飞入北唐境内。
北唐是一个后靠山前靠海的国家,而欢情门就坐落在其与百叶国的边界山上。
边界山很大,但不高,上头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草,甚至将江南流水之景搬到了山上去。
可以说这是一个极尽舒适奢华之地。
陈静到了边界山山脚下时,却有些迟疑,
“小白,你说我这样做是不是不地道?”她有些许不好意思,“明娘是我半个师父,白修士对我也有提点之恩,且。。。。。。我本身也练欢情门术法。”
一下子说了那么多,白乌有些无法理解,睁着大眼看着陈静“呜呜”的轻唤。
“不懂?”陈静挑眉,手轻拍下它脑袋,“真笨。”
“呜!”白乌很委屈的发出抗议声。
“我可听不懂你说什么。”陈静忍着笑意,使劲揉着它愈发浓密的皮毛。
白乌更委屈了,还不待它再次抗议,前头就传来一声轻笑。
“你都听不懂它说什么,怎还有理怪起灵兽来了?”
听到声音,白乌立马躲了起来。
陈静则顺着声音看去,只见白修士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身着松垮长袍,腰间仅绑了腰带,袒胸露乳的慢慢渡步而来。
不得不说,他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诱惑力。
陈静上下左右瞧了瞧他,赞道:“你长得可真好。”
“嗯?真的?陈姑娘是考虑好双修的提议了?”白修士在陈静不远处停住脚步,满眼欣喜。
“无福消受啊。”陈静笑着摇头,“你下山来,可是知晓我来做什么?”
“大魔出世,谁人不知?”白修士无奈的开口,“你来,是为了灵脉之子?”
“没错。”陈静点头。
“真令人伤心。”白修士语气里有些遗憾,“你可知你这般做,是在与天下修士为敌?”
陈静笑了笑:“知晓,可那又如何?”
“孤家寡人也无所谓?”白修士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一双勾人的眼眸泛着幽光,似乎要看穿她。
陈静原本还带笑的脸慢慢沉了下来:“如果。。。。。。不是孤家寡人,我自不会做这样的事。”
白修士眼睛微微睁大,看着陈静似有些探究:“再无牵挂?”
“。。。。。。”陈静想起云葵和严枕行,沉默了会才开口:“也许吧。。。。。。”说罢,转而问:“灵脉之子在你这对吗?”
白修士迟疑了下,道:“陈姑娘,西音国有句话,回头是岸。”
“回不了了。”陈静轻笑着摇摇头,“我不想动手,你可将它给我?”
白乌这时也从陈静怀里冒出头:“呜!”颇有种狐假虎威的样子。
“真的不能再考虑下?”白修士无奈摊手,苦笑着:“灵脉之子真对修士没多大作用。”
陈静摇头:“神树有作用就好。”
白修士一顿,又问一次:“真的要?”
“是,我要灵脉之子。”陈静点头点得特别干脆。
白修士长长叹了口气:“我不想和你打。”
陈静笑而不言。
“一向不对女修士动手,且。。。。。。我还真打不过你。”白修士说完这话后,扬起一抹令人沉醉的笑容,“不如这样。。。。。。”
“嗯?”陈静挑眉,等着他下一句话。
“你让我当你道侣如何?”白修士慢慢走到陈静跟前,伸手将她垂在脸侧的发丝勾到她耳后去,那神情和动作都温柔极了,“跟你一同与天下修士为敌也没关系呢。”
陈静听到后面一句话时,心一颤,但却不是那种心动的感觉。
她本能的想到,如果。。。。。。如果说这话的人是云葵……
心一下子有点酸涩,眼睛竟有些许朦胧。
白修士静静的瞧着她,耐心的等待着。
陈静笑起:“不行哦。”
白修士似乎早就知晓会是这个答案,但他还装作很可惜的样子:“真的不能再考虑考虑?”
“不可以。”陈静回得果断,伸手:“把灵脉之子给我吧。”
白修士看着她好一会,才拿出灵脉之子放在她手心里,叹息着:“我总觉得可惜。”
这话说完,又叹一声:“如果当初是我带你入修真之门,如今在修真界中你将耀耀生辉,何至于此?”
这话令陈静想起已去的秦廉,垂下眼眸,将灵脉之子收下后,开口:“这世间怎会有如果?”
若是有,她将带阿姐逃得远远的,不见秦廉,不入修真,做个普通人。
柴米油盐,生老病死。。。。。。
这样不见不识。。。。。。至少不会一次又一次伤心欲绝,不会不甘到恨。。。。。。
可惜啊。
真的没有所谓的如果。
“所以,我才遗憾,也可惜你。”白修士的声音低了下来。
“谢谢。”陈静看着白修士很认真的道谢,“谢谢你啊。”接着,她扬起笑容,状似轻松的说:“但愿。。。。。。再次相见,不是刀兵相向。”
这话刚落下,陈静就消失在白修士面前。
白修士站在原地许久,抬手轻抹了下自己眼角,笑道:“明明被抢了灵脉之子,自己怎还为她感到伤心?”
“那是因为师父怜香惜玉!”一边跑来一个笑容明媚的女子。
“嗯?是吗?”白修士看向陈静离开的方向,缓缓道:“以后你也许也会遇到一个会令你为她感到伤心之人,这是一种很奇特的感知。”
“这种感知,无关情爱。”白修士说这话时,慢慢转身往回走,“走吧,把灵脉之子拱手让人,为师怕是要被门主骂一顿了。”
“听不懂。”女子嘟嘟嘴,“师父也是活该,谁让你这么爽快的给了。”
“真是愈发没大没小了。”白修士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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