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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远古之不要追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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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慰过她?提醒翮帮她降温?
  
  呵……如果安婧没有说这番话,她可能还会对这些曾经的温暖心存感激。
  
  但是现在……
  
  如果一个人总是把为别人付出的事情、哪怕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牢记在心上,并且时时刻刻提醒对方,这样的人,与之做朋友又有什么意思呢?
  
  还有,安婧似乎没有意识到,她从头到尾都只在为自己求情,完全没有想起因她而受累的阿桑和阿叶两兄弟。
  
  部落里的兽人生性纯良,他们两兄弟愿意为了她而违背本性,足以证明他们对她的用心。
  
  而安婧却这样忽视他们,他们的心里一定很失望吧?
  
  真是有些替他们感到不值啊……
  
  思绪百转千回间,安婧带着焦急和哀求之意的声音又响了好几遍,沈陌在心底叹息,缓慢却坚定地垂下眼帘,来个眼不见为净。
  
  她可不是以德报怨的圣母,安婧未免太高看她了。她所遵循的人生准则之一,就是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所犯下的过错付出代价。
  
  更何况,拜安婧所赐,她现在可是不能“说话”呢,又如何帮她去跟兽人们求情呢?
  
  沈陌的闭眼清楚地摆明了她的态度。
  
  于是,安婧三人被驱逐出部落一事再无回转的余地。
  
  房间里有一时的寂静。
  
  族长大人的眉宇间闪过一丝惆怅,忍不住又是深深地一叹。
  
  安婧的又一声哀求生生地卡在了喉咙口,她怔愣地凝视着沈陌,眼眶里的水汽在打转了多时后,终于无知无觉地落了下来。
  
  原以为,只要她恳切地哀求,沈陌即便不能完全原谅她,也会因她可怜的样子而心软几分。
  
  是的,在她的印象中,沈陌就是这样一个容易心软的女生,没有接触过什么阴暗的东西,所以对人性总是报以一种天真的期待。
  
  没想到,沈陌也是可以这样残忍的。
  
  想着想着,她忽然笑了,很冷很冷的、嘲讽的笑意。她高傲地扬起头,一如往日的姿态,一字一顿、恨恨地说道:
  
  “你们会后悔的!后悔这样对我!早晚有一天,你们会发现,失去我对于你们这个部落而言是一项多么大的损失!我诅咒你们,诅咒你们的后代一代比一代弱小!诅咒你们一步一步走向灭亡!”
  
  这一刻,安婧的眼中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里面满是森然的恨意和怨毒。
  
  兽人们先是被她的诅咒惊得面色煞白,随后渐渐转化为愤怒。
  
  诅咒,这种在多数现代人看来怪力乱神的东西,对于信奉神明的兽人而言却是极为在意的。
  
  他们自问对得起这个雌性,从她来到部落后就一直用心地照顾她、好吃好喝地供养她,没想到她不仅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拿部落最在意的繁衍问题下诅咒,心肠真是太恶毒了!
  
  当下,怒火高涨的兽人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纷纷抛却从不欺负雌性的原则,一窝蜂地朝安婧扑了上去……
  
  然后,安婧同学的身体也和她的脸一样肿了起来,比例瞬间协调了。
  
  如果说有些兽人——例如安婧同学曾经的裙下之臣——原本还对安婧的离开抱着些许不舍之情的话,在她说了那番恶毒的话语后,这种情绪便连个影子都瞧不见了。
  
  于是,在众人的热情欢送中,阿桑和阿叶两兄弟背着肿成了一只“天蓬元帅”的安婧同学灰溜溜地、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部落……
  




☆、宿合之礼

  那种具有麻痹效果的火焰形水果名为“睡眠果”;但它的功效却和睡眠恰恰相反。睡觉的时候,人的意识陷入了深眠;但身体并不是不可以动的。而服用了“睡眠果”后,意识仍然能够保持清醒,浑身上下除了眼睛外却都不能动了。
  
  不过,这种果子对身体的麻痹只是暂时的,而且不会造成什么损害。所以只需要耐心等待一阵子,药效自然就会解除了。
  
  只苦了沈陌姑娘在这“一阵子”中被某孔雀吃尽了豆腐。
  
  算了;看在刚才某孔雀为自己说话的份上,她忍!
  
  感到四肢能够动了的那一刹那,沈陌立刻把自己从紫羽美男令人狂躁的怀抱中解救出来,后者的脸上顿时流露出受伤的表情。
  
  “陌;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他垂下头,嗓音里透出几分黯然。
  
  沈陌愣了一下,她知道紫羽一旦叫她的名字就表示他的态度开始认真了。虽然他总是表现得很神经大条、时不时抽风的样子,但谁说他不是在用这样一副假面具掩盖他真实的、细腻的内心呢?
  
  “我不讨厌你,只是,有的时候你的……热情会让我觉得有些,呃,不太适应。”沈陌小心地遣着措辞。
  
  “那——”紫羽“刷”地抬头,看他亮晶晶的眼睛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但是,”沈陌暗叹了一声,有些话如果因为一时不忍而不说清楚,在日后反而会造成更大的伤害。
  
  紫羽是个聪明的兽人,他一听这个“但是”就猜到了下文,有些孩子气地偏过头,甚至打算捂住自己的耳朵。
  
  沈陌哭笑不得地拉下他的手,扳正他的脸,凝视着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认真道:“紫羽,我所信奉的是‘一生一代一双人'的爱情观,”见紫羽的脸上流露出茫然的神色,她解释道,“就是说,一个雌性一辈子只和一个雄性在一起,同样的,一个雄性一辈子也只和一个雌性在一起。而我已经认定了翮做我的伴侣,所以,不会再有别的雄性,你……明白吗?”
  
  紫羽的面色随着她的话一点一点地黯淡下来,他沉默了一会儿,低低地开口道:“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和其他的雌性不一样,只是不愿意承认……我已经没有机会了……陌,为什么你先遇到的雄性不是我呢?”
  
  在很多复杂的爱情关系中,总会有男配或女配这样问女主或男主:如果你先遇到的人是我,你会不会爱上我云云。其实,人生哪有什么如果呢?就算真的有如果存在,那个如果之后会发生什么事,结果会同现在一样还是相反,当事人又怎么会知道呢?之所以这么问,大抵只是为了获得某种安慰:例如自己并不比情敌差之类之类的……
  
  沈陌没有回答紫羽这个问题,因为她回答不了,因为她感到紫羽不是真的想要她的回答,他只是需要一种发泄情绪的方式。
  
  “紫羽……”良久,她轻轻地开口,安慰的言语在脑中回转了几遍后抵达嘴边,“你……”
  
  “我不会放弃你。”紫羽突然开口打断她的话。
  
  “紫羽!”沈陌不赞成地惊呼。
  
  “我不会放弃你,”他又说了一遍,“但也不会让你感到为难。我会一直等着你,如果有一天……翮对你不好,或者……就换我来照顾你。”
  
  “紫羽……不要这样。”沈陌不否认听到这番话后很感动,但是这样的结果却不是她所希望的,因为对紫羽而言太不公平。
  
  “就这么定了!”紫羽弯了弯嘴角,强作轻松地一笑,“其实我是一个很固执的雄性,所以不要劝我哦,不然你一定会失望的。”
  
  沈陌试图劝说的话就这样被噎进了肚子里。
  
  “好好睡一觉,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忘掉。”紫羽温柔地抚了抚沈陌的头发,这一次,她没有避开,因为她似乎看见了暗藏在那双紫眸深处的脆弱,“啊~那只暴躁的狮子应该马上就会回来了吧,我相信他一定会带来‘神圣之水'的。虽然他是一个野蛮又霸道的雄性,但是——”他撇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承认,“还算有几分实力吧。当然,比起本雄性来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是——”沈陌莞尔,拖长了声调附和他的话。
  
  紫羽,是在用他自己独特的方式安慰她呢。
  
  “我回去了。”紫羽瞟了眼屋外的天色,起身道。他朝外走了一步,忽然转过身,把脸埋入沈陌的怀中,闷闷的声音传来,“让我再抱一下,等翮那家伙回来,估计我就没什么机会抱你了……”
  
  沈陌的心底顿时涌上多种情绪:愧疚的、无奈的、不忍的、惆怅的……最终化为一声复杂的叹息。
  
  这一次,紫羽真的只抱了“一下”便主动松开了手,他转身的背影依然俊逸而挺拔,但却隐隐透着一丝萧索的味道在里面。
  
  情之一字,由来最是伤人。
  
  紫羽口中的那只“暴躁的狮子”——翮小男果然在三天之后就回到了部落,他很快就从其他兽人口中得知了三日前安婧对沈陌做的事,极端暴怒之下把曾经的“安女王宫殿”拍成了碎末。
  
  众兽人见此很有默契地集体抖了抖。
  
  他们忽然生出一种想法:如果安婧还在部落的话,那么成为一地碎末的或许就不是她的屋子,而是她这个人了。
  
  所以,赶出部落对安婧而言,才是给了她一条生路吧?
  
  安婧一行三人的踪迹已渺渺不可寻,所以某只暴躁的狮子只能将心中的熊熊怒火发泄到他处。于是,森林中的一干动物们又面临了一次灭族的危机,可怜的孩子……
  
  无论在哪个世界,弱者被强者欺负了以后,要么默默忍受,要么就去欺负更弱的对象。在现代社会,“官大一级压死人”这种说法的产生大约也类似这么个理。森林里的动物们被翮欺负了以后当然不会去找翮欺负回来——打不过呀,所以它们只能把怒气发泄在还没有走出这片偌大的森林的安婧一行三人身上。
  
  不要问它们是怎么知道翮小男的怒火与安婧那三人的联系的,森林里的生物之间有自己传递信息的方式。
  
  于是安婧和“桑叶”二人组万分困惑地发现,这几日袭击他们的动物未免太多了一点吧!这到底是怎么了?
  
  此乃后话。
  
  在飘着粉红泡泡的美好春日时光里,沈陌和翮的“宿合”仪式终于在万众瞩目之下拉开了帷幕。
  
  这是一个月朗风清、星光如钻的夜晚,部落中央的空地上已经生起了一大堆烧得极旺的篝火,火光映得整个部落红彤彤的一片。兽人们围着火堆载歌载舞,欢快地交谈,烹制美味的食物。
  
  沈陌和翮这一对今晚宿合仪式的主角早早地被人装扮一新。他们穿上了崭新的兽皮衣,脸颊及额头处用几种植物的汁液调配成的颜料涂出花花绿绿的图案,头顶戴着羽毛编织成的头冠,沈陌的头冠上还插了几朵初春刚长出来的、娇嫩水灵的鲜花,衬得面容更加清秀动人。
  
  按照规定,宿合仪式的男主角必须喝下一大碗生鹿血,而女主角则必须和众人手拉手一起绕着篝火跳一圈类似跳大神一样抽风的舞蹈。
  
  沈陌默默地跟着众人跳大神,默默地瞟了眼翮小男嘴角醒目的血迹,默默地在心底对自己说:在翮今晚亲自己之前,一定要让他先好好地漱个口……
  
  月上中天,宿合仪式终于进行到最后一个步骤——男女主角共饮“神圣之水”。
  
  翮和沈陌两人面对面地站在火堆前,前者的眼睛比熊熊燃烧的篝火还要明亮。他将装满稀释后的“神圣之水”的矿泉水瓶先递给了沈陌,火光映衬得那晶莹的液体透出几分温暖的橘色。
  
  沈陌接过矿泉水瓶,悄悄地深吸一口气,又给自己做了一遍心理建设:
  
  这是燕窝这是燕窝这是燕窝……
  
  然后以一种壮士断腕的决心猛地一仰头,“咕咚咕咚”奔放地饮下了半瓶稀释后的“神圣之水”。
  
  瓶中的液体入口清凉,透着一股山泉的清新,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甘甜和清香。沁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流入体内,所到之处犹如春雨滋润干涸的大地,瞬间生出一种通体舒畅的感觉,仿佛整个人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
  
  原来这“神圣之水”的味道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难以下咽,甚至还有一种令人迷醉的口感和功效。
  
  怪不得兽人的祖先们选择以神鸟“春鸽”的涎液、而不是以草泥马、披甲龙龟等等其他动物的涎液作为宿合之礼上必须共饮的信物。
  
  存在,果然是有理的。
  
  翮的目光始终一瞬不瞬地放在她的身上,从她被人装扮好出来到现在,眼底满是不容错辨的喜悦和情意。他伸手接过剩下的半瓶液体,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将嘴唇贴上她刚才喝过的地方,三两口喝光了属于他的那部分。
  
  沈陌姑娘的脸色微红。
  
  呐,这算不算是……间接接吻了?
  
  共饮完“神圣之水”,宿合的仪式就算是完成了。刚才在他们俩喝水时安静下来的兽人们又开始大声地欢叫、笑闹、甚至是捣乱和起哄。
  
  ——比如,某只肉嘟嘟软绵绵的、曾经擅自爬上陌皇的龙床意图侍寝的小兽人蹬蹬蹬地跑到沈陌面前卖萌求抱抱,于是她难以抗拒地抱起小肉团子,不想被他趁机在脸上偷亲了一口。
  
  “啵!”左脸颊被印上了一个湿漉漉的吻痕,沈陌一愣,翮小男的脸则是瞬间黑透。
  
  只见他大手一挥,小肉团子身体顿时化作一道闪亮的抛物线,“咻”地一声飞向远方……
  
  ——又比如,木离小友老神在在地踱步到她跟前,深沉而又坚定地说道:“等我。长大以后,我也会为你寻来‘神圣之水’。”
  
  沈陌刚想说不用,身边的翮小男脸色又是一黑,于是天边又多了一颗闪亮的星星……
  
  原来翮的本质是一个大醋缸啊……
  
  沈陌叹息。
  
  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瞥到站在人群之外的紫羽,他一直望着她这个方向。接收到她的视线后,他立刻扬起嘴角,朝她绽开一抹热情洋溢的微笑。
  
  只是,尽管他有心掩饰,那个笑容里还是有一丝名为“落寞”的情绪不受控制地跑了出来。
  
  沈陌的心底再度涌上复杂的情愫,她尽可能自然地回了他一笑。唇边的弧度还未来得及放下,她就感到腰间一紧,被一条结实的手臂揽入了一个同样结实且火热的怀抱中。
  
  “陌……”翮轻轻抵着她的额头,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在沈陌看不见的角度丢给不远处的紫羽美男一个得意的眼神,惹得后者脸上的郁郁之色顿时破功,气急败坏地跳脚。
  
  “嗯?”沈陌觉得自己薄薄的面皮有点烧。
  
  “我、爱、你。”这几个字,他是用汉语、一字一顿地说出来的,听上去就像外国人学说中国话,音调怪怪的,很是别扭。
  
  沈陌顿时怔住了。
  
  她只在他面前提过一次这三个字的意思,还是以开玩笑的方式说起的,并非有意教他说这句话。因为她知道,兽人的骨子里缺乏浪漫细胞,他们不懂言语的艺术,他们只会用实际行动直接表明自己的心意。
  
  而她所看重的,也是这份朴实无华的实际行动,更甚于蜜语甜言。
  
  当然,不是说她完全不期待甜言蜜语,大多数怀春少女的心中多向往过浪漫的爱情,她是个俗人,自然也不能例外。
  
  所以这一刻,她的心已经被铺天盖地的惊喜和感动所笼罩。
  
  如果有一个男人,他会主动记住你所说过的每一句话,那么就证明,他真的是爱你爱到了骨子里。
  
  “翮,谢谢你……”她伸手回抱住翮,踮起脚凑近他的耳边,轻声道,“还有,我也爱你。”
  
  话音刚落,翮小男的脸色顿时犹如春光普照大地。在沈陌姑娘猝不及防的惊呼之下,他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迫不及待地冲入洒满了漂亮的鲜花和羽毛的他们的新房。
  
  身后,兽人们善意的笑声为这美好的夜晚增添了更多旖旎的色彩。
  
  夜色正浓。
  




☆、春宵一刻

  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翮小男虽不懂这句话,却深谙这个理;所以他刚把沈陌放到床上就火急火燎地开始撕她的衣服。
  
  没错,的确是用“撕”的。
  
  只听“刺啦”一声,沈陌为了今晚的宿合仪式而特意新做的兽皮衣就这样凄凉地身首分离了。
  
  下一秒,又是“刺啦”一声,翮小男把他自己身上的兽皮裙也给撕成了两半。
  
  然后,他欢乐地往沈陌身上一扑;像一只挨饿许久的小狗见到了一根香喷喷的肉骨头一般,伸出略带几分粗糙的舌头把她的一张脸舔得满是口水。
  
  还记得某男刚才喝了一大碗生鹿血的事情么?虽然有后来的“神圣之水”冲淡了部分血腥味,但还是残留了些许味道在口中,而这些许残留的味道此刻正不可避免地通过翮小男的口水转移到了沈陌姑娘的脸上。
  
  不过;素有轻微洁癖的沈陌此刻已无暇关注这一点,因为她的注意力全被被某一亮瞎眼的物事所吸引——
  
  在翮那两条古铜色的有力大腿之间,一根巨大的棒子正随着他的动作而上下震荡,目测尺寸绝对是她的口口的两倍还要多啊有木有!
  
  而且,这只鸟目前还没有完全飞起来呀喂!
  
  一定是她“观赏”的角度不对!
  
  沈陌不自然地吞咽了一口口水,面色有些发白。
  
  早听说过女性的第一次会感到疼痛,如果被眼前的这根棒子捅一捅,恐怕就不只是感到疼痛那么简单,而是直接被捅坏掉了吧?
  
  呜呜,她可不可以选择临阵退缩呀……
  
  “翮、翮!那个……门帘!门帘放下了吗?”沈陌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急促地说道。
  
  翮小男动作微顿,随意想了一秒钟,“放了!”然后继续欢乐地舔|舐。
  
  “嗯……啊——对了!我们还没有生火!”她又想出了一个理由。
  
  对方疑惑地偏头:“陌,你冷吗?可是现在是春天呀。”
  
  沈陌一滞。
  
  对呀,她怎么忘记了……现在是春天不是冬天啊,夜间生火取暖什么的早在几天前就断了。
  
  怎么办怎么办?莫非老天真的要亡她?!
  
  蓦地,脑海中又闪过一道灵光,沈陌银牙一咬,红着脸问道:
  
  “那……那个,翮啊,关于这个事情,你——是不是没有经验?如果没有……”
  
  “这个事情?”翮小男不解地重复了一遍,随后恍然大悟。
  
  哦——陌指的应该是他们俩现在正在做的这项有爱的运动吧?
  
  他咧嘴一笑,诚实地回答:“我没有,陌,你也没有吗?”
  
  “本姑娘当然没有!”哦不对,这不是重点,“啊太好了,你也没有!那么我们今晚暂时先不——”
  
  “但是我问过族长大人了!”翮小男欢乐地打断了她的话。
  
  虾、虾米?
  
  沈陌僵硬地抽了抽嘴角。
  
  兽人雄性之间还真是无话不谈啊……连这种私密的话题也大喇喇地交流。
  
  “可、可是——唔……”她垂死挣扎,话未说完就被两片略带血腥气的唇封住了口。与此同时,下|身猛地传来一阵钻心剜骨的、撕裂般的剧痛。
  
  “啊——!”沈陌忍不住惨叫出声,余音袅袅回荡。
  
  天杀的!怎么可以没有前|戏?!
  
  这叫做问过了吗?这叫做问过了吗!
  
  春宵一刻,还真的只有“一刻”啊……
  
  新婚之夜过后,沈陌在床上躺了整整五天才勉强能够下地,只是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牵扯到下|体的伤口,引发一阵钻心的痛楚。
  
  对此,翮小男觉得很愧疚,那晚,当他看见沈陌的下|体涌出温热的深红色液体时,他整个兽人都慌了,急忙把止血的药草一股脑儿地往那个流血的地方塞进去,惹得沈陌姑娘又是痛又是囧。后来还是沈陌心软安慰了他几句,他才勉强相信:她不会因为这样而死去,只是某个地方暂时坏掉不能用了而已……
  
  不过,还是很愧疚啊……
  
  于是他主动做了十几天的乖宝宝,没有碰沈陌一下。但是,食髓知味的毛头小伙子怎么可能一直这样清心寡欲下去呢?
  
  终于,在沈陌下|体的伤好全了之后,自制力宣告全线瓦解的翮小男开始蠢蠢欲动了。
  
  而沈陌,则在放松了这么多日后,开始警惕了。
  
  于是两人的日常生活中常常出现如下情景:
  
  ——沈陌姑娘:“哎呀!不好,脖子好像扭到了!”
  
  ——翮小男:“别动别动,我来帮你揉揉!”
  
  ——揉着揉着……
  
  ——沈陌姑娘“啪”地挥出一掌:“喂!你的手在往哪里摸?!”
  
  ——翮小男一脸无辜+遗憾地缩回手。
  
  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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