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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有忠犬-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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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云脸上微微带了丝兴奋,虽然很好地抑制住了,顾宛还是从她颤抖的睫毛里看到了端倪,却未曾点破。
“最近父亲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碧云敛眉道:“详细的奴婢也不清楚。不过,我前几日看到老爷房里的银杏姐姐躲在湖心亭哭,多嘴上去问了几句,好像是跟老爷屋里原来的大丫鬟碧桃姐姐闹得有点不愉快。”
“具体是怎么回事,不用卖关子,仔仔细细说给我听。”
“是。”碧云点头,斟酌着词句道,“不仅银杏姐姐,菊花姐姐好像也被责骂了。听菊花姐姐哭诉的话,好像话里话外都在说碧桃处处摆着主子的架子,不将别的下人放在眼里……”
“好一个碧桃,真是没有让我看走眼。”顾宛不气反笑,“当时多留了她几日,哪里来的主子的谱?!”
原来那碧桃就是当初各村各镇的人送来的丫鬟其中之一,除去故意试探之后受不住离开的,留下来的一个在顾余沥房里,一个在顾清房里。
难怪能耐得住性子留下来,原来是心比天高!
“她在我父亲面前说了些什么?”
碧云嗫嚅了下,才开口道:“好似是说小姐总是往外面跑,尤其是三老太爷跑的尤其勤……”
“就因为这个?父亲有可能会不舒服,但不至于因为这个大发雷霆,还有什么?”
“回小姐,上次的百花盛宴老爷刚好出了远门不知情,事后碧桃好像跟他说了些什么,连同小姐没有放在心上的那些流言,都一并讲了。”
顾宛的眉头拧了拧,半晌才道:“我知道了。你把我哥房里的那些个丫鬟也盯紧了,有什么不对劲就来告诉我。”
碧云脸上带上了一丝欣喜,这是顾宛第一次让她做这种事情,无意是在提拔自己,怎么能让她不开心,熬了这么久,总算入了主子的眼了,她几乎要喜极而泣了。
“知道你跟红袖的区别在哪里吗?”顾宛冷不丁来了一句。
碧云不解其意。
顾宛道:“若是红袖知道了这件事情,绝对不会等我问起才说、也不会等到事情发展到现在才告知。”
碧云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却没有出口争辩,有点羞愧地埋下了头。
“你有你的想法我知道,一半是不确定,还有一半大概是想立个大功好让人另眼相看。别的主子大概很看重这个,但我更看重的,不是立功,是你的心思,到底有没有放到该放的地方。”
碧云“碰”地一声跪下了:“奴婢知错。”
“碧云,你是个聪明人。”顾宛的声音放的缓和,“这次就当,将功折罪。你姐姐是不是要嫁人了?帮我送份嫁妆过去,这些你比红袖做得周全,我就不多说了。下去吧!”
碧云呆愣在地上半晌,见顾宛已经闭了眼睛躺在榻上,默默抹了泪水,取了一条薄被盖在顾宛身上,退了出去。
红袖听说顾宛睡着了,也熄了灯,在外间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黑影悄然而至,避过红袖,溜进了内间。
看到斜靠在榻上一只脚不安分地翘在外面的小人儿,萧琅渐无奈一笑,轻轻将人抱起,小心翼翼地移到了床上,放下的时候怀里的人却像是难受般呻吟一声,眉心拧起,似是疼痛不已。
萧琅渐面色一滞,小心地半翻过顾宛的身子,半是犹豫半是冷凝地掀开背上单薄的中衣,一道鞭痕赫然呈现在萧琅渐眼前。
萧琅渐忍了许久才克制住将顾宛叫醒问明的冲动,再次确认已经涂过了药膏之后,萧琅渐安置好顾宛,黑着脸消失在房内。
菡萏苑外,谢易看着主子笑盈盈进去,却黑着脸出来,不及上前询问,就凌空受了一脚,登时飞出几米远,狠狠撞在墙上。
萧琅渐眼中的戾气却未退:“你让她受了伤?”
谢易一惊,想起白天自己看到的有些许熟悉的身影,立刻明白过来,忍着嘴里的血腥气,谢易跪下道:“是属下的错。”
“怎么回事?”
“顾小姐混进了练武场,被我误伤。”谢易面色肃穆,却不隐瞒,做好了受惩的准备。
果然,萧琅渐听后,目光更加冷厉,朝着谢易的肩膀硬生生又踹了一脚,谢易默不作声地受下。
萧琅渐冷冷地丢下一句:“自己去领罚,你是首领,应该知道自己该领什么罚。”之后就大踏步离去。
谢易跪在地上,头也不抬:“属下明白。”
49,起疑
顾宛接下来几日自是不会去训练场找罪受,每每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背上有伤,顾宛不想出门,吃过早饭,索性穿一件半旧的月牙色短衣在院子里捣鼓新辟出来的小菜圃,打算种一茬夏黄瓜出来。
红袖在一边帮着劈枝子打算弄个棚架子出来。
“红袖,把铲子递给我。”
红袖应着,把铲子递给顾宛,忍不住问道:“小姐不去看看老爷吗?”
顾宛手里的物事一停:“我自有打算。”
红袖瘪瘪嘴,将这件事抛在脑后,专心致志地将藤条上的逆刺打磨干净,以免伤了顾宛的手。
约莫中午的功夫,萧家兄妹就来了。
萧琅渐在前院碰上了顾余沥,被拉着说起了话,只萧琅琳一人蹦蹦跳跳地冲进了菡萏苑。
瞧着顾宛又在倒腾泥土,萧琅琳满脸的不赞同:“整天看你对别的事情不上心,对这些农家的事情倒是亲力亲为。”
顾宛不以为意道:“红袖说抚远的气候种不出好的黄瓜,基本都是从江浙送来,贵得很。我舍不得钱,又想吃,只好自己琢磨琢磨了。”
萧琅琳忍不住笑道:“小家子气,这能值几个钱。”
“至少对于抚远大多数人来说,能吃到黄瓜还是相当不易的。”顾宛懒得解释太多,松了土,让红袖把东西收起来,净了手,就带着萧琅琳进了屋子。
“还是你这舒坦,没见你在房子里放冰,怎么还这么凉快?!”萧琅琳挑了一方凉塌坐了,惬意地问道。
“不过是把活水引到了后面,再加上庄子里原本就种着许多适宜纳凉的树,也就稍微凉快一些。”
“上次多谢你的好彩头。”
顾宛知道萧琅琳指的是百花盛宴上的事情,不由挑挑眉:“只是口头谢谢吗?”
“就知道你不会轻易吃亏。”萧琅琳笑道,“银钱什么的忒俗了些,你喜欢的东西又跟一般人不一样,前几日才发现在抚远我名下还有一块田地荒着,我对这个不感兴趣,你要不要看看?”
顾宛眼睛一亮:“在哪里?”
“就知道你感兴趣,不急,吃完午饭再跟你细说。”
“红袖,快去准备午饭。”
红袖欢呼着去了。
午饭准备好的时候,萧琅渐正好从前院过来,相当自觉地坐下了,顾宛只好让红袖又去准备了一双筷子。
刚坐下吃了没多久,顾宛就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劲,一抬头,就看到萧大少爷苦大仇深地看着自己。
“你怎么能吃这个?”萧琅渐眉毛皱的像麻花一样,将顾宛筷中的红烧鱼拨落,夹了一筷子青笋进顾宛的碗里,“红烧鱼里面的酱油太多,伤口容易留疤。”
顾宛的眼睛闪了闪,却没有说什么,一反常态地没有唱反调,乖乖地把青笋吃了下去。
接下来萧琅渐就像是一个老妈子一样,看顾宛碗里的东西吃完了,连忙挑着清淡的有营养的东西夹到顾宛碗里,忙得不亦乐乎。
“哥?”萧琅琳实在看不下去了,“你这不像是来吃饭的,倒像是来伺候人吃饭的。”
萧琅渐理也不理:“吃你的饭,再多嘴下次不带你出来。”
萧琅琳看看自家胳膊肘往外拐的厉害的哥哥,又看看顾宛,气哼哼地自己狂塞起来。
“刚刚伯父说起百花盛宴的事情了。”萧琅渐冷不丁开口。
顾宛手里的筷子停了停,看向萧琅渐,后者也正看着她,笑眯眯的表情像只讨赏的宠物,不由噎了噎,终究没忍住,问道:“家父说了些什么?”
“不过是对抚远的一些街头巷尾问了问,现在估计已经解了惑,消了气了。”
顾宛愣了愣,从桌上的菜里夹了一道清蒸鲈鱼进萧琅渐的碗里,口气不太自然地道:“谢谢。”
“承你的情了。”
旁边萧琅琳听的一脸糊涂:“你们在说些什么?抚远有什么街头巷尾?为什么要跟你说谢谢?”
两人皆默而不答。
一顿饭在似轻松似诡异的氛围中吃完了。
吃过午饭,萧琅渐从袖中抽出一个信封,递给顾宛道:“这是京城的回信,晚了些。不过裘先生过些日子会到抚远来,算是我答应你的事却迟了这么些天的赔礼。”
顾宛一愣,惊喜道:“你是说那位颇懂建筑的裘老先生?”
萧琅渐笑而不语。
萧琅琳恍然大悟道:“难怪你这些日子天天忙里忙外的,原来是在忙这个啊!”
萧琅渐淡淡一笑:“裘老先生身份特殊,是需要打点一些事情。”
顾宛心里高兴,问道:“裘老先生何时到抚远?他可愿意收徒?”
“你想拜师?”
“你不是说他是大齐第一人?我自然是想的。”顾宛笑开了眉眼。
“我倒没有听过裘老先生收过徒弟,他性情古怪,不过你可以试试,对你上次寄过去的信中提到的想法他好似很感兴趣。”
“谢谢你。”
“应该的。”
萧琅渐笑的意味深长,顾宛无端想起上次在桃园的时候的那个轻若羽毛的吻,脸不知怎么的有些热了起来。
天色暗了下来,萧家兄妹皆是恋恋不舍地走了。
顾宛站在门口发了会神,问道:“昨天晚上可有人来过?”
红袖一愣:“没有啊!”
顾宛没再说什么,只让红袖拿出梳妆柜里面的药瓶,重新上药。
“小姐,这个药瓶好精致啊!也是奇珍阁的东西吗?”
顾宛不明神色地笑笑:“大概吧。”
大概?
大概到底是是还是不是?
红袖忍不住挠了挠脑袋。
上完药,顾宛从梳妆柜的底层拿出一个精致的蓝色绣金边的香囊,将药瓶放了进去,重新放回底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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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末考试,在考试期间码字的我也是有作死的节奏啊!捂脸……
上帝,祝我好运
50,苏氏发作
第二日一大早,赶在顾余沥去学堂之前,顾宛带着碧云赶到了湘竹苑。
顾清已经被苏氏打发去学堂了,只有苏氏跟顾余沥在吃饭,见顾宛来了,苏氏笑着站起道:“宛宛今日不睡懒觉了?”
顾宛不好意思地憨憨一笑,流露出小女儿家的姿态,苏氏面上忍不住带上了宠溺之色。
顾余沥的心里也柔软了几分,将顾宛拉到座位上,摆出父亲的架子道:“房子大了,饭却不能天天一处吃了,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宛宛以后一定多陪陪爹爹娘亲。”顾宛吐吐舌头,笑道。
“大小姐还是孝顺的,每天忙里忙外的,我们做下人的都看在眼里,老爷有福呢!”一直站在旁边给顾余沥布菜的大丫鬟模样的人凑趣地开口。
顾余沥听着很受用,苏氏的笑容却有点苦涩。
顾宛知道这大概就是最近颇受顾余沥待见的碧桃了,嘴甜又长得水灵,也难怪顾余沥高看一眼。
不动声色地端起碗筷,顾宛指着离自己很远的一道菜道:“爹爹,我要吃那个!”
碧桃一听顾宛有喜欢吃的东西,只想着抢个功,忙不迭去使了筷子去夹离得稍远的蒜香茄子往顾宛碗里放,笑容还没收回,手臂突然传来刺痛感,筷子一倾,新鲜热乎的茄子就倾倒在了顾宛的手臂。
“啊呀!”顾宛惊叫一声,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要哭不哭的模样吓坏了顾余沥和苏氏。
顾余沥焦急道:“可烫伤了?”
苏氏已经从桌子那边起身,翻箱倒柜地找起烫伤药膏。
只有碧桃一个人愣愣地站在原地,像傻了一般。
碧云反应很快,一边帮顾宛擦拭污渍,一边哭诉道:“我可怜的小姐!碧桃姐姐也太不小心了,我们平日里给小姐夹菜的时候都是先放凉一些之后才夹给小姐,哪有直接把刚出锅的菜倾倒在手臂上的道理?”
碧云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顾余沥,顾余沥的脸色变得严厉起来:“碧桃,你怎么夹得菜?宛宛才7岁,烫伤了留了疤怎么办?!”
碧桃平日里只管哄着顾余沥顺心,就会有人想着办法哄她开心,哪里受过顾余沥这般责骂?
再加上苏氏一向温和软弱,是个不管事的,小姐虽然厉害,却终究年幼,她心里早就有了攀附之意。
又观顾余沥年方三十有五,面相算得英俊,更兼才华横溢,善风花雪月之文人雅事,对她总是不假辞色,也早就一片芳心暗许,只把自己已经当做了顾余沥的有情人。
不过一时失手烫伤了小姐,就这般疾言厉色,碧桃心中越想越委屈,辩驳道:“老爷,我不是故意的!”
碧云当即道:“小姐又没有怪你的意思,怎么你倒先发作起来,也就是我们小姐心地善良,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能容得下口口声声就是‘我’的丫鬟!”
碧桃目瞪口呆,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哭诉道:“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是小姐端起碗来接菜才会不小心烫伤的。”
“都是宛宛调皮,吓坏娘亲了。”顾宛不去理那边乱七八糟的情况,只心疼地看着小心翼翼给自己上药的苏氏。
顾余沥站在原地黑着脸没有说话,看着顾宛已经起泡的手臂,眼里也流露出心疼之色。
苏氏低着眉认真地给顾宛上药,声音勉力沉静道:“把碧桃调到我身边来一阵子吧!”
“我不要!”碧桃睁大眼睛,脱口而出道。
见顾余沥面无表情,碧桃只想着自己的一腔真情空付了,哪里还记得什么规矩,跪着爬到顾余沥面前道:“奴婢真的只是不小心啊!平日里奴婢伺候老爷无不尽心尽力,老爷都是看在眼里的,求老爷不要把奴婢赶走啊!”
碧云冷哼一声道:“哪个丫鬟伺候主子不是尽心尽力的,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变成了本钱?主子说往哪里打发就往哪里打发,你摆出这副又哭又闹的样子来给谁看?!”
苏氏正在给顾宛上药的手顿了顿。
碧桃被戳中心事,有点嗫嚅起来,“奴婢只是心中委屈,并无它意。”
“心中委屈?”顾宛终于开口,“委屈什么?娘亲把你调到身边来时委屈了你?”
碧桃一愣,苏氏已经开口:“看来待在顾家确实委屈你了,我也委屈你了。”
苏氏给顾宛处理好伤口,站起来,第一次看向碧桃,眼里平淡无波:“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在顾家,有这个想法的不止你一个。老爷也是爱美人的人,你又年轻,自然是不甘心做一个丫鬟的。”
碧桃面皮子红了,低下头只不说话。
顾余沥也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若说一个年轻水灵的大姑娘整天在眼前晃,没有一点想法是不可能的,只不过他顾忌着自己的家庭,未曾有何动作罢了。此时被苏氏点出,心里涌起了层层的罪恶感。
“若是你真的想试试当这个主子的滋味也不是不可能。”
苏氏的话惊了众人,她身边的香荷急的搡了下她:“夫人,你说什么呢!”
顾宛却没有什么惊慌之色,嘴角渐渐露出了丝丝笑意。
“我虽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登不得什么大雅之堂,但还是有自己的原则的。”苏氏接着道:“老爷喜欢她可以,只管娶回来,就算八抬大轿抬回来我也没什么意见。但是,在那之前,请老爷先休了我!”
“陵容,你说什么呢!”顾余沥急了,“我们夫妻这么多年,我怎么会轻易休弃了你!”
苏氏眼角带上了泪,自有一股柔弱之态生成,口气却是不容置疑的:“老爷,你若是不休我,便要答应我不能再娶。”
顾余沥一怔,他第一次见如此模样的苏氏,柔弱中却带着坚毅,不由得想起这么多年自己一贫如洗、受尽人间疾苦,只有苏氏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不离不弃。
若是自己还如当初那般穷困潦倒,那些貌美如花、才情双绝,可会有人愿意看上自己一眼?
“我……”
“老爷,男子三妻四妾都是很自然的,贤明如舜帝,都有娥皇女英……”碧桃见顾余沥有所动摇,立马道。
苏氏轻笑一声:“你敢把自己比作女英,我却不敢做娥皇。老爷若不愿意失去如花美眷,只管休弃我这昨日黄花。”
“都不要说了!”顾余沥终于道,“顾家宗祠小,只装一位就够了。”
51,以妒妇之名
顾家宗庙,将来只装一个牌位。
这句话,既是表态,也是承诺。
苏氏忍不住哭了出来,顾余沥上前动情地搂住苏氏,两人一时情上心头,忍不住落起泪来,欲说还休,只把旁边的人都忽视了。
顾宛微笑着撇撇嘴,抚抚手上的伤口,总算没有白白受些皮肉之苦,没心情打扰一对粘腻夫妻,顾宛跳下椅子,背着手走了出去。
碧云看着还愣愣地站着的碧桃,嗤笑道:“还看什么呢!快去找柳管家收拾你的东西,回家待嫁才是正经的。”
碧桃心有不甘,但见顾余沥此时心心念念地对着苏氏又是赔不是又是发重誓,又羞又气,捂着脸跑了出去。
碧云追上顾宛,后者心情颇好地在赏花,走过去道:“小姐,奴婢已经给柳管家打过招呼了,碧桃已经在收拾东西。”
“嗯。”
“想要攀主子的丫鬟,小姐为什么还要发足她的工钱?”碧云为顾宛抱不平道,“最后时刻还想唆使着老爷要了她呢!真是不知羞耻。”
顾宛有些心疼地看着自己的手臂,道:“发足她的工钱,才不会落人话柄。我又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打我家人的主意,是挑战我的底线。若是这么轻描淡写,以后岂不是都是上赶着来顾家做主子的人?”
“小姐的意思是?”
“告诉柳管家,让他放出风声去,直言碧桃心大想爬主子的床,是被赶出去的。”
“小姐,这样的话夫人的名誉……会不会有人说夫人善妒?”
顾宛笑眯眯道:“放心,不过一个丫鬟,造不成什么影响,只要是真正的名门大户出身都不会觉得这件事情有什么不对。”
唯一有影响的,就是无论哪个有头有脸的贵族,都不会用碧桃这样的丫鬟。
湘竹苑里。
苏氏哭得梨花带雨,顾余沥又是心疼又是动情,又见下人们都识相地退下去了,不免拉着苏氏半哄半诱地履行了一番“夫妻义务”。
事毕,苏氏无力地趴在顾余沥身上,顾余沥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苏氏的背,突然笑出声:“这么多年了,难得又见到你发脾气时的样子。”
苏氏横他一眼:“你又取笑我,想说我是妒妇就直说好了。”
顾余沥笑道:“我说真的,哪里有取笑的成分?当日在书院见你半嗔半怒的样子,才让我一下子失了心,我喜欢都来不及,哪里还会取笑你?”
苏氏叹一口气道:“那时候年轻,不懂事。你顶着家庭的重担,不容易,我哪能像小女孩子一般对你整日横眉竖目的。”
想起年轻时候的事,顾余沥心中更酸,自己一无所有,苏氏不顾父母的反对一心嫁给自己,吃了不少苦却无怨无悔,当下抱紧了苏氏道:“陵容,以后你有什么不顺心的只管发脾气好了,我喜欢你凶一点。”
“那我不就成了妒妇了?”
“我喜欢你是妒妇。”
苏氏哭笑不得,眼波生漾地又横了顾余沥一眼,只让顾余沥心中又痒又窝心,手不老实地又伸了出去……
外面守着的香荷和柳叶对视一眼,都羞红了脸,又忍不住笑。
“老爷和夫人这样,看了真让人觉得开心。”香荷道。
“谁说不是呢!前阵子碧桃得势的时候,夫人嘴上不说,看着碧桃伺候老爷吃饭和写字的时候的亲密样,就偷偷地叹气,我看了都不忍。”
“幸好现在夫人知道反击了,不然真让人着急。”
“可是之前夫人一直都忍着,怎么突然就不忍了呢?”
香荷点了点柳叶的脑袋道:“没看大小姐都出手了,能有办不到的事情吗?”
“大小姐出手了?出什么手,大小姐不是被烫伤了吗?”
“笨脑子!”香荷跟柳叶关系如同姐妹,有心提点道:“你没有发现,夫人虽然性子软弱,但是只要在涉及小姐和少爷的时候都很强硬吗?”
柳叶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小姐被烫伤了,夫人自然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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