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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有忠犬-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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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比这个好。还有熏得这个香,内务府就拿这个打发你……”
耶律越嘴角抽了抽,简直觉得忍无可忍,“国库一半都在你手里,你还好意思这么面不改色地说出来?”
慕容无风挑挑眉,“有何不可?更何况陛下说的可不是事实,事实应该是西戎地国库一半都是我供着的吧?”
耶律越眼色暗了暗,“父皇是让你辅政,不是把持朝政。”
慕容无风轻笑一声,“待到陛下知道皇权两字的真正含义之后,臣自然会将一半的国库奉上。”
“你……!”
“今日多谢陛下体恤之恩,臣先行告退,陛下继续批阅奏折即可。”
慕容无风若有似无地朝耶律越一揖,然后自顾自转身走了。
待到慕容无风走远,耶律越这才松了口气般地委顿在榻上,抚摸着自己此刻仍跳腾的心脏,不由得苦笑:体会到皇权的真正含义?!谈何容易!
自他坐上这个位置,就没有和平的一天。
几位以前关系亲近的哥哥都恍如换了个人,每日里窜着些大臣搞些小动作也就算了,在朝堂上履步维艰才是他真正受不了的。
无论什么问题提出来,朝堂上几乎清一色的都是反对之音,而这些反对之音大多数都是慕容无风一派的。
一边是手足兄弟,一边是持政大臣,自己这个皇帝当得连平民百姓都不如,还谈什么做好皇帝?!
味同嚼蜡地用过晚膳,坐回那把让他心力交瘁的龙椅上,耶律越执好朱砂笔,苦笑过后就开始批阅奏章,注定又将是一个不眠的夜吧?
大约夜半时分,厉海却推门而入,见耶律越还坐在原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心道果然,上前行礼道,“陛下……”
耶律越忍不住皱了皱眉,“海公公,何事?”
一般厉海都会安排好,不让任何人在她批改奏章的时候来打扰,如今亲自来了耶律越自然觉得奇怪。
“回陛下,新进的贡品里面有些甜而不腻的年糕,可口的很,奴才斗胆,想着陛下晚膳过后到现在该是还没有进食,早该饿了,就让人送了点来。”
耶律越的眉头松了松,勉强微笑道,“何苦麻烦……”
厉海弓腰笑道,“回陛下,其实也谈不上多麻烦,这年糕本是干物,加水调和之后稍加调味就可食用。陛下体恤御膳房,尝尝若是可口的话,以后不必劳烦御膳房,老奴就可以为陛下做了来了。”
耶律越心中暖流涌过,厉海是服侍过父皇的人,忠心不说,也是这宫中除耶律兰之外,难得让他还能体会到一丝温情的人,于是笑着点头道,“既如此,就呈上来吧!”
厉海忙笑着将年糕呈了上去。
年糕被切得很细小,刚好一小口的量,耶律越用签子取了一根塞进嘴里,一股甜甜辣辣的味道传入口腔,倒是可口,耶律越不由得舒展了眉。
吃了两口,耶律越突然顿住,望向厉海道,“海公公方才说这年糕是怎么做的?”
厉海忙依言回道,“回陛下,奴才方才说的是,此物是干物掺水调和之后再调味得来的,不是什么稀罕物,陛下不必放在心上。”
耶律越用牙签戳了戳年糕,突然大喜,也不吃年糕了,飞快地取出之前被搁在案上一旁的奏章来,“朕知道该如何解决此处的水患问题了!”
紧接着在奏章上洋洋洒洒写了几行,耶律越才笑着将奏章搁回案上,“谢谢海公公!”
厉海忙笑道,“陛下这话可就是折煞老奴了!老奴不过是送了个夜宵而已。”
耶律越心中大悦,笑得开怀道,“等这方法得以实施了,海公公你就是第一大功臣!”
“那是西戎百姓的幸事,老奴喜不自胜。”
耶律越笑完,觉得精神了些,又扎入了奏章的海里面,自言自语道,“看来以后用些夜宵还是有好处的。”
厉海看着很快又投入进去的耶律越,笑了笑,收拾好吃剩下的年糕默不作声地退了下去。
出了长生殿,将装点心的屉子交给身边的小太监,厉海看着远处的天露出了丝丝意味不明的笑容。
旁边的小太监看得奇怪,忍不住问道,“总管在看些什么啊?”
厉海敛起笑容,看了身边的小太监一眼,自顾自转身,一面走一面道,“问不得,问不得哟!”
……
新被赐下去的侍郎府里也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云寒暮失踪了。
对于人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这件事情,榀贺表示与他无关。
因为顾宛既没有要求他看管人,也没有要求他别的,所以总归来说,责任该是宛央阁的。
而对于这样的解释,萧琅渐居然就那么平淡的接受了,顾宛也没什么反应。
榀贺反而有些过意不去了,抽了个空打算去探两人的口风。
顾宛正忙着布置新的院子,她一向觉得自己住的地方要好好的规划才可以,不然后面也会住的不舒服。
她本就是建筑方面的专家,应付修葺事宜简直就是小意思。
这日,顾宛自己裱了个好看的画框,缠着萧琅渐教她题个字,两人笑笑闹闹,正忙得不亦乐乎,榀贺就这么出现了。
“少主忙着呢?”
忙中的顾宛撸着袖子,露出一截沾上了墨汁的白玉藕臂,头也不抬地道,“忙着呢!”然后继续折腾自己面前的已经不堪入目的一张宣纸。
榀贺,“……”
不死心,将目光转向一边背手看着顾宛捣鼓水墨的萧琅渐,笑得一片和蔼可亲,“世子爷忙着呢?”
萧琅渐只顾着盯着顾宛的笔尖,心力交瘁道,“宛宛,要不还是我来吧?”听到榀贺的声音头也不抬,依旧背着手道,“嗯……我忙着呢!”
榀贺,“……!”
世子爷你能告诉我你忙在哪里吗?!
想要掉头就走,又有些不死心,榀贺上前一步,“关于之前那个云寒暮消失的事情,属下想,是不是去调查一下比较好?”
“宛宛,笔锋太粗了些,你不能把草书当楷书来写……”
榀贺再接再厉,“属下私下里觉得,云寒暮的身份不可能只是一个云家继承人的身份这么简单,还是……”
“哎呀!又写错了!等我再换一张纸!”
“少主!”榀贺实在忍不住了,声音大了些。
顾宛被榀贺吓了一跳,抬起头来,一脸迷茫,“是在叫我嘛?哦……我差点忘了,我还是个主子。怎么了?”
榀贺额头的青筋挑了挑,耐着性子道,“属下觉得还是追查一下云寒暮的身份比较好,不然以后一定会后患无穷的。要不,属下派人再去将他找出来抓住?”
顾宛一愣,“你能找得着嘛?”
榀贺抽抽嘴角,“不……知道。属下会尽力,少主觉得……”
“算了!”顾宛不耐烦地摆摆手道,“他要是不逃我还得花功夫想着怎么将他放走,如今倒省了我的工夫了!”
榀贺瞬间觉得自己心思通明,眼睛亮亮的,还带着难以压制的激动,“莫不是……主子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顾宛揉揉额头,稍愣了愣,才回答道,“钓什么大鱼?我只是觉得,他留在府里,少不得是要吃饭的,还有穿的,用的……”
榀贺,“……”
84,水利工程
“放肆!真是岂有此理!是不是无论朕说出什么,你们都要这般反驳于朕?”
西戎皇宫大殿之上,耶律越终于忍无可忍,将手中的折子摔在了大臣的脸上,雷霆万钧的声音响在大殿之中,回应他的却只是沉默和安静。
被当场打脸的大臣一脸酱油之色,忙诚惶诚恐地道,“陛下息怒,这治水的法子当真使不得啊!”
“使不得?!”耶律越不由得冷笑,“有什么使不得的?上月北地干旱,百姓流离失所,朕说开仓放粮,你们说使不得!上上月地动之灾,朕说筹集资款援助边凉你们也说使不得!结果呢?北地继干旱后又发了瘟疫,数万百姓一夕之间失去生命,边凉如今已成为无人踏足的不毛之地!如今,你们竟还不准!莫不是一定要等到全天下百姓都死光了,这西戎没了才可以吗?!”
“哗啦”一片声音响起,大臣们跪了一地,全部都是清一色诚惶诚恐的表情,“陛下息怒,臣等……绝无此意。”
只有一个人还没有跪下,那就是半月上一次朝的慕容无风,脸上表情淡淡的,看也不看这场似闹剧般的早朝一眼,就那么淡淡地站在那里,不发一语。
耶律越看着众口一词的大臣们,心里不由得恨得牙痒痒:又是这万年不变的老一套!真是岂有此理!
尽力平复了一下怒气,耶律越才道,“礼部的萧侍郎呢?朕怎么未曾瞧见?”
众人一静,紧接着一个大臣站出来道,“回陛下,臣今日倒是看到了这位陛下钦点的四品侍郎了,就在方才赶来早朝途中,他仿似正在陪他的夫人在城中散步呢!”
耶律越脸色不由得黑了黑:不是已经订过盟约,那二人却如此不上心,看来倒是他病急乱投医了不成?!
此时,另一位大臣已经接过上一个的话头,“这萧琅渐身为质子,又得了陛下赏识,怎的这般不知规矩?”
言下之意就是耶律越识人不明,耶律越脸色更臭,“萧侍郎初来乍到,是朕允了他在城中熟悉一下再说的。此事不必再谈!倒是国师,觉得方才朕关于水患的提议如何?”
耶律越眼睛直直地看住慕容无风,心中带着丝希冀:慕容无风但凡站在他这边一点,这个提议就很有可能能够通过,数万百姓的命也就有救了。
全殿大臣的目光也都汇聚在慕容无风一人身上,静静看着这位国师的态度。
慕容无风不慌不忙地从自己的位置站出来,揖了一揖才道,“陛下提议甚好,臣觉得无何不可。”
当真听到慕容无风说出了肯定自己的话,耶律越稍愣了愣,还没来得及高兴起来,就听慕容无风继续道,“可是陛下以通治水的法子虽好,却不知陛下打算派何人去接这个差事呢?”
这句话就像一颗炮弹,引出了原本沉寂的大臣的许多话。
“回陛下,国师说的有道理,这要先治水,需得找得到精通此法的人才可啊!”
“校尉说的不错,臣私以为,还是应当先对治水当面的人才进行选拔,慢慢安排此事为好。”
“臣也这么觉得。”
“是啊!这是最好的法子!此事记不得啊!”
耶律越只觉得有一口心血在向上翻涌,冷了眸子道,“荒唐!莫不是朕拿国库养着的你们,竟都是些只会说不会做的庸才不成?!这满殿大臣,竟找不出一个可以解决此事的人?!”
一位大臣颇有些不服气般地开口,“回陛下,这术业有专攻,西戎气候多干燥鲜少发生水情,臣等不通此理也是有的。相信如果拨款广揽人才,假以时日,一定能募集到这方面的人才。”
“假以时日?!”耶律越不怒反笑,“这假以时日又是到何时?你我等得,那灾区的百姓如何等得?!”
耶律越心里明白,这些看似一心为民头头是道的大臣无非是想从国库中拿银子中饱私囊罢了,若是他当真拨款揽才,人才揽不揽得到另说,那雪花银子也不知入了谁的荷包,到时候不仅水情解决不了,连难民都救不得了。
“其实眼下臣倒是知道有一个人可以解决陛下的燃眉之急。”
就在两方僵持之时,慕容无风突然状似无意间开口。
耶律越狐疑地看他一眼,“谁?”
心中也在纳罕:不会又是慕容无风自己培养出来的人才吧?若真是那样,到底要不要用倒是一个问题了,如果为了西戎百姓自然是要用的,可若是用了,之后想要再罢掉就难了。
慕容无风淡淡一笑,听见大殿门口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方才朗声道,“说曹操曹操到,这不是就来了?”
众人往长生殿的门口看去,却是耶律越身边的第一人厉海,匆匆上到殿前,行礼道,“禀陛下,萧侍郎携清平乡君二人正在大殿门口等候觐见。”
耶律越一怔,再次看向慕容无风,“你说的那人就是萧侍郎不成?朕怎么从来都未曾听说过萧侍郎海通水利之道?”
慕容无风摇头笑笑,“陛下想错了,臣说的不是萧侍郎,而是清平乡君。”
“清平乡君?!”耶律越皱皱眉,“她一介女子,也有这般能耐?”
上次耶律越见识过顾宛的医术,心中虽然钦佩,如今有听说对方还是一个颇通水利的人,思及对方的年纪,怎么也觉得难以置信。
慕容无风敛眉道,“臣说的句句是实话。当初在大齐时,我就见识过清平乡君将几个村庄的水利工程完成的很好,当地的百姓们都免于洪水和干旱的灾害,将清平乡君当作救世菩萨一般。”
“你说的可当真?!”
慕容无风难得的好脾气,竟也耐着性子回答道,“当真,若是陛下不相信,将人宣上来一问便知。”
“这……怕是不太好吧!”开口的却是水患的发生地——齐焉的一方镇使,曹德,只见他目露不安道,“且不说清平乡君作为一个女子,到底懂不懂得里面的门门道道,就说她这身份,也是颇为敏感的。西戎的国事,还是西戎人自己解决比较好。”
曹德说的话有几分道理,耶律越有些拿不了主意了,下意识要再问下慕容无风的意思,看过去却只瞟到慕容无风一闪而过的讽刺的笑意。
无端被激了一下,耶律越沉着脸道,“宣他二人进来。”
厉海忙行礼下去了,不多时领了两人进来。
众人纷纷看去。
今日,萧琅渐与顾宛倒没有故意出什么差错,萧琅渐一板一眼地穿着属于四品侍郎地官服,而他身边地顾宛也穿了一身比较合宜地普通朝廷命官的夫人该穿的衣服。
两人行到大殿前,行足了礼节,耶律越看了之后只觉得心中无比顺畅,轻咳了咳嗓子才对着萧琅渐道,“朕不是允了你先熟悉城中状况再来上朝,怎么今日就来了,还将清平乡君也带了来?”
萧琅渐弯腰若有似无地行了一个礼,才颇为从善如流地笑着开口道,“回陛下,前几日臣回到府邸中后,觉得对府邸颇为满意,可是后来想了想,觉得有些事情不太妥。”
耶律越一愣,不知道萧琅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疑惑道,“有何不妥?”
“这个嘛!”萧琅渐笑了笑,眼睛里面带了些不好意思,嘴里却丝毫不客气地开口道,“陛下赐给臣府邸和官职,臣自然是无比感激,可是臣却突然发现,宛宛却是什么位分都没有的,所以厚着脸皮,想要在陛下这里求个恩典,要不顺手也给宛宛赐个不大不小的官职什么的,也好全了陛下希望我们在西戎过得更好的夙愿。”
耶律越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去,感情人家来不是为了别的,只是觉得一个人有好处不够,来讨赏的!
朝上的文武大臣都忍不住笑起来,一个大臣忍不住开口,语气中颇有些好笑,“我们西戎与你们大齐可不一样,女子要是想要得到身份地位,除非是有了极大的功德的,是不会因着要嫁人或者是运气好被赐予位分和官职的。萧侍郎这句话未免说的太过轻巧了些!”
另一个大臣也忍不住开口道,“就是,我们尊称她一声乡君,已经是看在西戎和大齐交好的份上,还要讨要西戎的位分,未免也太不知足了些!”
萧琅渐听着这些人的七嘴八舌,全然不曾放在心上,只同顾宛对视了眼,看到对方眼里的无所谓,才淡笑着看向耶律越道,“陛下当真不答应?”
那笑意极淡,耶律越却觉得里面的意味深厚,有些不确定起来,再思及之前慕容无风说的顾宛于水利之事颇为精通,电光火石之间竟像抓住了什么一般。
莫不是这两人终于想起来要兑现自己的盟约,来为自己解决水患问题的?!
耶律越想到这里,眼睛里面流露出笑意道,“嗯……萧侍郎的请求不无道理,只是着文武大臣们的想法也要考虑到,不好直接给这个身份。朕倒有个法子,就是不知道两位愿不愿意。”
萧琅渐掀掀眉毛,“陛下请讲。”
耶律越却看着顾宛,试探般开口,“方才你二人未进大殿之时,国师告诉我说清平乡君颇通水利之事,可是真?”
顾宛眼睛里面亮光一闪,却是笑着摇头道,“谈不上精通,只是略懂而已。”
“清平乡君未免也太字签了。”慕容无风却打断顾宛的话,直直地看向顾宛道,“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清平乡君之前不是帮着抚远地许多村子解决了用水不均的问题?”
顾宛神色复杂地看了慕容无风一眼,才缓缓道,“国师一直待在西戎,是如何知道抚远的事情的?”
慕容无风看着顾宛,眼睛一瞬不瞬道,“我之前去过哪里,自然知道。倒是乡君,如此自谦,该不会是不愿意接这个差使吧?”
“不是我不愿,我确实不精通。”顾宛有些无奈道。
就算她当真精通,又为何平白无故给自己找那么多麻烦,白白为他人做嫁衣?到时候徒惹一身麻烦何苦来哉!
“清平乡君是不是因为觉得自己是大齐的乡君,所以才不肯?”慕容无风却像是跟顾宛杠上了一般,“可是乡君还是应该知道,如今是在西戎,西戎有西戎的规矩,若是有人有异心,可是很麻烦的。”
顾宛忍不住皱了皱眉,“就算我真的愿意接,你们敢把这件事情交给我吗?方才我要是没有听错,进来的时候还有一些大臣再说我身为女子不可能会这些东西,此时又何故愿意将事情交给我?”
“听他们的做什么?如今做主的不是陛下吗?”
慕容无风一句淡淡的话将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耶律越的脸上。
耶律越一脸严肃,看了看下方站着的顾宛一眼,颇为凝重地问道,“朕想要代表这西戎的百姓问一问你,到底懂不懂水利之道。若是懂,就算朕为了这些无辜的百姓求你,给他们一条生路。”
这话一出,群臣皆惊,毕竟皇帝为了百姓求一个女子的事情闻所未闻,就连顾宛本人也被耶律越眼中的认真之色给惊住了。
慕容无风眼睛这才落到耶律越脸上,那张脸上的表情坚毅而镇静,他无端想起了之前耶律越跳脚地面对他时的傲娇和气势。
此时,为了西戎的百姓,耶律越却可以做到如此地步,看来,倒是是时候考虑好好辅佐他的事情了。
“若是陛下当真如此问了,顾宛少不得要说一句实话了。”顾宛叹息般开口,“顾宛可以答应应下这件事情来,也会答应为了这件事情全力以赴,可是顾宛希望陛下给予顾宛信任,就像那日医治小公主时一样,全然相信我,陛下可做得到?”
耶律越稍稍迟疑了下,“若是你的意思是说,在国力、财力、人力上支持你的话,朕可以答应你,没有问题,只是你也需要答应朕,既然接了这差事,务必要完成。”
顾宛淡淡小开,“即如此,成交。”
85,正式任命
“既如此,朕就将齐焉的水患交给清平乡君了。”耶律越沉了沉眉道,“为让清平乡君的事宜可以进行地顺利,朕任命其为二品特使,在治水相关问题上,一切以顾宛的意见为准。众人可有意见?”
众大臣脸上明显有所不满,却因着之前慕容无风的话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大多数人都不敢在朝堂之上同慕容无风对着干。
少部分听从耶律越的忠臣之士自然也不会反驳,于是这件事情就这么板上钉钉了。
耶律越觉得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身心都轻松起来,“既如此,就有劳顾姑娘跑一趟了。”
顾宛却不慌不忙行了个礼,笑着开口道,“能为陛下效劳,是顾宛应该做的。不过在那之前,顾宛有一点小小的要求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耶律越眉心轻皱,却也痛快,“你说!”
“顾宛想要像陛下讨一样东西,能够让顾宛在下面的人不听使唤的时候代表着绝对权力的东西,随便什么都可以。”
耶律越略略迟疑,慕容无风已经淡淡开口道,“特使所说有理,只是这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若是特使将这权力拿来做些别的什么,岂不是于国运有损?”
顾宛扫了慕容无风一眼,“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是当真连这点信任都不给顾宛的话,顾宛只能说,恕顾宛恕难从命了。”
慕容无风笑了笑,“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觉得得有个有分量的人在旁边行监督之事,会有利于两边的信任,你觉得呢?”
有的大臣已经很机警地反应过来,“国师一向公正严明,倒是个好人选。”
“是啊,陛下,若是派人看着,同时从旁协助,这样也能有利于水患问题尽早解决啊!”
耶律越有些狐疑地盯着慕容无风,有些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了,莫不是真的担心西戎遭到大齐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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