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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慕我的都重生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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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里的事情,一点儿都不比安南轻松。”秦暄微微蹙眉,说道,“我在他的身上也花了一番力气,我不在的时候,你若是遇到了麻烦,就去寻他帮忙。”
话落,笑了笑,又道“其实论心计眼光,他未必比得过你。但比起其他人来,他和你关系好,一向肯听你的话,能帮你省却下许多精力来。”
萧蕴一一应下,垂眸瞧了瞧自己的小身板,再次觉得自己还是长得太慢了点儿,这幅小身子,到了不熟悉自己的人面前,可信度总要打个好大的折扣。
秦暄留给萧蕴的,自然不只是雍王妃和秦修的照拂,还有好些人手,以及几个“应急预案”——遇到了雍王妃和秦修解决不了的麻烦,该去找那些人帮忙,如何应对,要堤防那些人;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若必须离开帝都,应该带着哪些人离开,走哪一条路,如何把消息及时传到他的手里……
把自己的安排一一对萧蕴交代清楚后,秦暄话题一转:“我记得,你说过,等寿宴结束后,要送我一件亲手做的礼物,这话应该还算数吧?”
“当然!”萧蕴差点儿把这事儿忘了,笑道,“能不能转道去城郊?就是西北万华山下一带,母亲留给了我一个田庄,就在万华山南边。我给表兄准备的礼物,就在田庄里。”
“哦?你莫不是寻来了什么奇花异草,养在了田庄之中?”秦暄问。
“奇花异草……勉强算是吧!”萧蕴想了想,说道,“表兄想来知道,我阿娘留给了一只经常出海,天天山南海北到处跑的商队。我让商队替我寻了好些种子,种出了一些……唔,很有意思的东西。我也不知道它们能否派上用场,反正你见了就清楚了。”
秦暄听得不甚明白,花草除了用来观赏,难道还能拿来吃不成?这并不妨碍他心里头高兴,愉悦道:“好,到时候,我一定好好看看!”
这还是萧蕴头一次送他亲手做的礼物,以前他过生辰的时候,萧蕴也会送礼物,但那时候送的,都是从外头买来的东西,哪里比得上亲手做的有诚意?
马车加快了速度,约莫半个时辰后,停在了城郊万华山下的一个田庄前。
万华山并不是什么好地界,这里的田地质量只能算中下,土壤肥力贫瘠,虽然紧挨着大山,却没有适合灌溉的江河,因此,附近人烟稀零,地价非常便宜,萧蕴这个田庄的面积也极大。
因地方太大,田庄没有篱笆和高墙,只种了成行的桑树,另在最前面砌起了一堵高墙,开了一扇木门,表明这是个有主的田庄。
田庄的几位管事早就得了通知,知道萧蕴会在今天上门,一早就在门前等候着。
大管事是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男子,生了一张容长脸,肤色白皙,气质沉静,瞧着不像田庄里的管事,倒像是个读书人。
见萧蕴上前,大管事领着身后的四五个小管事,深深拜道:“小人李金成见过郡主!”
萧蕴笑着抬手:“李叔快快请起,这田庄里的事情辛苦你了。”又转头看向秦暄,“这是五殿下,听说你们种出了一些新鲜东西,我来带他看看新鲜!咦?五表兄,你怎么了……”
却见秦暄的脸色有点儿诡异,死死盯着大管事,肃声问:“你叫李金成……抬起头来!”
李金成倒是沉得住气,平静地抬起脸,恭恭敬敬道:“小人李金成,给五殿下请安!”
秦暄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下心头的震惊。
他认得这个人。
上辈子,他亲手下旨,封了此人一个燕陵王爵位。这人是大秦开国后的第一位异姓王,流民出身,堪称当世传奇。现在,这位未来的异姓王,居然在给萧蕴做田庄管事。
这感觉……真幻灭。
萧蕴不知秦暄这是怎么了,扯了扯秦暄的衣袖,小声问:“五表兄,你认得李叔?”
秦暄定了定神,点了点头:“似乎听人提起过他的名字,他好像是……罪臣之后?”
萧蕴点了点头,笑道:“似乎是,他原本是娘亲留给我的人,在公主府做账房先生。我这田庄里需要一个能写会算的人,就把他调过来了。多亏了他,我才能顺着心意折腾田庄。”
秦暄沉了沉目光:“不说这些了,带我去你的田庄看一看吧!”
他约莫猜到这田庄里都种了些什么了。
李金成站起身来,引着萧蕴走进田庄的大门,问:“今年的小麦和水稻已经收割了一部分,收成正在统计入账,五殿下和郡主可要先去那里看一看?”
萧蕴点了点头。
李金成在前引路,进了田庄后,先是一个三进的院落。这里是管事和庄丁的住处,以及用来存放粮食的库房所在。
院落之后,就是大片大片的农田。
第44章 心病
这个世界种植的庄稼品种比较单一,以五谷为主,这片农田里种的,大部分是小麦,只有方便取水的地方,才种了些水稻。
李金成引着萧蕴去看那些还未收割的农田。
秦暄发现,这些农田里的庄稼长势,和他在京郊其他地方所见的大有不同。
农田被分成了好些半亩左右的地块,不同地块里长出来的庄稼,哪怕是同一种庄稼,长相也有所区别。
有的穗粒饱满,禾株健壮,一望便知收成极好,可能数倍于其他地方的良田;有的则稀稀疏疏,半死不活,谷穗干瘪,很可能颗粒无收。
不同的地块前,各插着一个牌子,牌子上写着一两个地名,有的是大秦境内的州府名称,有的是番外之地的地名。
秦暄想了想,猜测道:“那牌子上写的,是种子的来源?”
李金成道:“正是!”
秦暄问:“那写了两个地名的呢?何解?”
提到这个,李金成有点儿兴奋道:“那是不同地域的同种粮食种在一起后,结出来的种子再种下去后长出来的庄稼。殿下有所不知,这粮种也和良马一般,高产种和高产种相配,便有可能优中选优,得到更高产的种子。小人初初听郡主提起这种选育粮种的方法时,也觉得不可思议,但试着种了两年后,便选出了好几种良种,同样的田地上,亩产量是咱们大秦现在种的粮食的数倍之高。若是能把这些高产粮种推广开来的话,恐怕会活人无数。”
秦暄相信李金成的话。
他上辈子当上皇帝后,李金成便向朝廷进献了大批的高产粮种。
这些种子推广开来后,大秦的粮食年产量猛增。秦暄在位时期其实没少用兵,但国库却一直充盈,与这些新种子的推广关系匪浅。
但这些种子究竟是怎么来的,李金成只说是意外发现的,根本没提萧蕴还跟这件事有关系。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去看萧蕴,在心中暗暗猜测,上辈子的李金成,恐怕从头到尾都是萧蕴的人。那么,李金成向朝廷进献粮种,应该也是萧蕴的意思。
呵,那是给他的逃婚补偿金吗?
上辈子,萧蕴瞒着自己的事情可真多。
萧蕴被秦暄看得心里发毛,插言道:“这法子是我……偶然从书中看来的,成与不成都是未知之数,只是觉得比较有意思,就暂且试上一试。”
停了停,又补充道,“不过,事情没这么简单,如此选出来的种子,种上几茬后,说不定又退化回去了,反正得不断的试种,找到能稳定遗传……咳,就是产量稳定的,若是十年后能有成果,就算我们撞上大运了。而且,大秦疆域辽阔,不同的地方水土迥异,种田也得因地适宜,距离大面积推开……还有七十万八千里的路要走呢!”
这其实就是简单的杂交育种,但萧蕴上辈子学的东西有限,只限皮毛。她在田庄里折腾这些,存了赌一赌的心,能有结果自然好,若是什么都得不到,就当花钱满足好奇心了。
秦暄没追究萧蕴那些奇怪想法的来源,他在心里算了算,其实用不了十年,就做出了成果。按照前生的轨迹,五年后,这些高产粮食就在燕陵一地大面积种植了,那时候,燕陵这个曾经的不毛之地,已经变成了安北的粮仓,不仅能满足萧湛麾下安北军的粮草所需,还能大量转运到其他州府。
他抬眼打量了一遍这个田庄,仅仅种了几圈桑树草草定界,没有院墙,也没有护卫,就连庄子上的这些管事,似乎也是草草拼凑出来的,谁也不知道究竟可靠不可靠。
左右了大秦之后局势的一件大事,居然就是在这个地方生根发芽的。
秦暄瞧了一眼李金成,道:“民以食为天,你们在这个田庄上折腾出的东西,若能成,堪称功德无量。不过,你们这事儿做得太草率了,一点儿保守秘密的措施都瞧不见,若是被有心人传扬出去,恐怕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李金成辩解道:“五殿下,小人可以保证,参与了这件事的人,都是可靠之人,不会在外面乱说话。这里的管事自不必说,都与主家签下了死契,对郡主忠心耿耿;负责种田的佃户均是从前几年涌进帝都的流民中挑选出来的擅长农事之人,身家性命皆在郡主身上,不可能背叛……”
“你也算是有心了!”秦暄打断了李金成的话,“不过,这些还不够,你能保证庄子里的人不对外乱说话,能保证外面的人不会闯进来吗?就周围的那几行桑树,防君子,不防小人。”
萧蕴不以为然道:“这就是个普通农庄,谁会无缘无故地查探我们的底细?再说了,这件事的前景虽然很诱人,但最后多半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做不出来,花点儿钱就算了,没必要当成军械库一样警戒。”
秦暄意外道:“你并不看好这件事的前景?”
萧蕴点了点头:“其实,这种事情的成功率跟赌博差不多,只要花上些时间,砸上些银钱,不至于什么都做不出来,却也不太可能一举改变一切。”
说到底,她只知道一点儿理论皮毛,能调用的人手,是一群纯粹的古代土著。
选育粮种这种事情,耗时特别长,中间变数无数,就是在上辈子都是一件特别麻烦的事情,何况是在这个要什么没什么的古代?
秦暄笑笑,道:“我倒是觉得此事大有可为。晏晏,你可愿意把这里的大管事借我一用?”
“当然可以。”萧蕴答应得很爽快,“不过,我得提醒五表兄一句,粮种一事关系到大秦国运,必须得慎之又慎,谁也不知中间会出什么变数,要是好心办了坏事,我们就是千古罪人了。”
“我知道!”秦暄明白,萧蕴怕他贪功冒进。
萧蕴看向李金成:“带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吧,我听说,商队从海外带回来的好些蔬果,都被你们种出来了?”
李金成点了点头,自在前引路。
一行人径直来到田庄的另一头,这里用篱笆圈出了一片菜园,里面密密麻麻种了好些蔬果。其中绝大多数,都是秦暄以前从未见过的品种。
对萧蕴来说,其中大部分品种,她都认得。
这个世界和萧蕴上辈子学过的历史完全对不上号,因前朝出了位疑似穿越人士的张大帝,她所学过的历史规律基本上成了一张废纸,更不用说,这里还有神乎其神的内力,以及疗效远比现代中医奇幻的医术。不过,常用的药材,食用的蔬果,大半能和萧蕴的认知対得上号。
现在的大秦,还不曾大量引种番外的蔬果。萧蕴的商队也不知去了哪里,居然给她带回了好些外邦的特产,萧蕴从中找到了好多眼熟的品种,比如番茄、土豆、黄瓜、南瓜等。
如今是六月份,这些被移栽过来的蔬果多半结果了,空气里泛着淡淡的甜香。
萧蕴引着秦暄一样样看这些新鲜的蔬果,看过之后,说道:“你且坐一坐,我下厨给你做一道菜当礼物,如何?”
秦暄奇道:“你还学过厨艺?要不要我帮忙?”他今生的确没下过厨,但上辈子好些年身在军中,生火做饭的事情也没少干,还真能帮上忙。
“不用,厨房里自有人帮忙。”萧蕴摇了摇头,说,“若是让你插手了,哪里还能算是我亲手做的礼物?”
她上辈子其实也没学过什么厨艺,但简单的切菜拼盘还是会的,洗两个干净的番茄,切成八瓣摆到盘子里,再撒上白糖,就算是一道菜品。
厨房里的两个厨娘用其他的食材,做了一道汤和几道素菜,连同她的作品,送到了桌子上。
将下箸时,一名护卫走了进来,把一封信交给了秦暄。
秦暄匆匆看罢,微微笑了笑,对萧蕴道:“用不了多久,东宫便要多一位侧妃了!”
“皇后不是正病着吗?做儿子的这个时候纳侧妃,名声上不太好听吧?”萧蕴想了想,“莫非太子是被人赖上了,不得不要这个侧妃?”
“因为太子要纳进宫里的人,是韩槿!”秦暄说,“母后病了,特意让韩家送韩槿入宫侍疾。韩槿换衣裳的时候,被太子撞上了。母后得知后,便发了话,让太子择日迎韩槿过门。”
“太子愿意要韩槿?”萧蕴奇道。
韩槿三年前害她不成,反而被秦暄抓了个正着,把状告到了秦帝面前。
自那之后,韩槿名声大损,连皇宫都进不了,在帝都十分低调,几乎没什么存在感。太子一向爱名声,怎么可能愿意要一个有劣迹的侧妃?
“韩国公极其疼爱韩槿,便是她做错了事,这份疼爱依旧半点儿不减。”秦暄道,“再则,太子一向听母后的话,也敬重舅父韩国公,就是不情愿,也会装出一副不胜欢喜的模样。”
萧蕴微微蹙眉:“既然韩皇后和韩国公如此看重韩槿,一个侧妃的位置,恐怕满足不了她吧?”
秦暄道:“那就是东宫的内务了,和我们没关系,日后离东宫的人远一点儿,那位太子妃,还有韩槿,都是女中枭雄,谁也不能居于谁之下,她们凑的一起,东宫后院有热闹瞧了。”
萧蕴又问:“韩皇后的身体如何了?”
秦暄的声音低沉了些:“身体没什么大碍,但心病颇重。这是连御医都没办法的事情,什么时候能好起来也是未知之数。但短时间内,应该没心思理会外面的纷纭了。”
萧蕴沉默了一会儿,静静喝了几调羹蔬菜汤,忽然问:“五表兄,韩皇后的心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又和那一对我娘手里的那对猫眼宝石……有什么关系?”
她迟疑了一下,继续道:“在凤仪宫作乱的人特意把一双宝石留在了皇后手里,肯定不是无的放矢,韩皇后的心病……是不是和我娘亲有关系?”
秦暄的心一沉,手里的筷子险些跌落到桌子上。
他深吸了一口气,以尽可能平静的声音道:“喜欢收集那种宝石的,未必只有章宁长公主一人。母后这一辈子的亏心事多的太多了,我也不知道她的心病到底是哪一桩。”
萧蕴定定看着秦暄,好一会儿之后,才点了点头,笑笑道:“五表兄说得对,兴许是我想多了。”
秦暄对着满桌子清爽可口的菜品,忽然间没了丁点儿胃口。
世上没有永远的秘密。
他忍不住想,对面的小姑娘,恐怕已经在心里头有所怀疑了。
那么,等他离了帝都,远赴安南之后,这个秘密究竟能还能隐藏多久?
第45章 幕后高人
秦暄没指望能永远瞒着萧蕴,只希望能这一切被翻出来之前,给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在两人间培养出更深的感情。
如此,当这一切都被揭破的时候,他在她心里的分量,便能胜过她对帝后二人的芥蒂之心,不至于迁怒到他的头上,如同前生那样,狠心离他而去,远遁他方。
若是萧蕴的年纪再大一点儿,他一定带着她去安南。
可她的年岁还是太小了,秦暄没办法带着她离开,只能在心里多多谋划,争取早日平定安南叛乱,早点儿把她接到身边。
草草用过饭,两人离了田庄,回到五皇子府中。
薛家家主已经在皇子府的客厅里等候了一个时辰,听说秦暄归府,这个四旬上下的中年人立即前来拜见。
萧蕴也想见见薛家家主,跟着秦暄去了待客的花厅。
薛家家主名叫薛南,虽然已经年近不惑,仍旧身姿修长,风度翩翩,浑身上下不带一丁点儿商贾的市侩精明气息,举手投足间都透着清逸疏朗。
见礼毕,薛南开门见山道:“实不相瞒,出现在凤仪宫的那对宝石,的确是从我薛家的玲珑斋流出去的。不过,却不是从玲珑斋卖出去的,而是被人盗走的。”
秦暄问:“盗走的?可知道盗贼的来历?”
薛南摇头:“在下惭愧,竟是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没发现。因那对宝石的来历不怎么光明正大,玲珑斋也不敢报官,只能自叹倒霉了。更不曾想,这更倒霉的事情,还在后面。”
“那薛家主可知道,那对宝石是什么来历?”
薛南道:“据小人所知,玲珑斋是从一个赌棍手里,买下了那对宝石。因这买卖没入账,玲珑斋也不知道那赌棍姓甚名谁。至于那卖主的模样,当时当值的伙计和账房都记不清了。”
秦暄算是听明白了:“也就是说,这对宝石来历未知,去向也未知,却突然在昨天,出现在了皇后的寝宫里。”
薛南愁容满面:“正是。若非五殿下提醒,薛家尚且不知,玲珑斋居然牵扯进了禁宫乱事中。听说这次禁宫出事,陛下正命骁龙卫彻查,若是被骁龙卫查到这事儿和薛家有关系……”
说到这里,薛南停了停,深深一叹:“一想到这事儿,在下就食不知味,夜不安枕,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秦暄目光一凝:“薛家主有何打算?”
薛南迟疑了下,道:“薛家三代勤勉,颇为积累了一番家业,恐怕也招来了某些人的嫉恨和觊觎。在下自十年前接掌薛家,日夜担忧的,就是哪一日得罪了贵人,招来泼天大祸,引得满门倾覆,家破人亡。五殿下龙章凤姿,前程不可限量,薛家愿倾三代家财,换阖家平安,不知五殿下可愿意成全在下这一介商贾的夙愿?”
这是来向秦暄投诚了。
秦暄颇为意外:“事关家族基业,薛家主当慎重。太子是嫡长皇子,名正言顺的储君,身后有韩国公府为依靠;大皇子深得圣眷,背后有程国公府支持,怎么看都比本皇子有前途吧?”
薛南道:“五殿下未免太看轻自己了,整个帝都里谁人不知,您才是最得陛下爱重的皇子?再者,薛家那点儿微末家业,恐怕也入不得太子和大皇子的眼。”
秦暄根本不信薛南的话。
他记得,薛家一向不爱掺和皇子们的纷争,上辈子时,这个薛南也是如此。但中立也没能保住薛家的家业,按照前生的轨迹,薛家似乎在三年后,毁在了大皇子的陷害中。
大皇子陷害薛家的原因,则是薛南的独女,薛音。
薛音貌美多才,妆奁丰厚,大皇子和太子都想将其纳为侍妾。
大皇子先上门求亲,结果被薛家一口回绝。大皇子以为薛家暗中投靠了太子,打算把女儿嫁进东宫,便构陷薛家勾结蛮族,叛国谋逆,致使薛家族灭。
这辈子,薛家居然一改原来的态度,上门投靠他这个看起来根基不稳的皇子了,着实奇怪。
沉吟片刻,秦暄道:“薛家主过谦了,你来向本皇子说那番话,究竟是薛家的意思,还是……得了某些人的指点?”
他怀疑是叶辞不安分,背着他做了什么小动作。
薛南道:“这当然是薛家的意思,在下是薛家的家主,自然能代表整个薛家的态度。五殿下若是不信的话……”
他狠了狠心,继续道,“在下只有一儿一女,那是薛某的眼珠子和命根子。小女薛音今年十二岁,自幼生得伶俐,相貌也可堪入眼,愿奉与殿下做个侧室,服侍殿下起居。”
秦暄咳嗽了一声:“薛家主的诚意,本皇子已经明白了。不过,令嫒既是你的掌上明珠,怎么能与人为妾?本皇子已经有婚约在身,不敢怠慢薛家娇女,倒是愿意替薛府做个媒人,为令嫒寻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可靠人家。”
薛南倒是真心疼爱女儿,若非万不得已,哪里愿意掌上明珠去给人做妾?闻言,立即接了秦暄的台阶,深深一揖:“殿□□谅,在下不胜感激。小女的终身大事,就劳烦殿下费心了!”
秦暄点了点头:“此事可从长计议,薛家主且回,本皇子日后会安排人与你联系。”
薛南也不久留,立即开口请辞。
秦暄着管家送了薛南离开,心中越发觉得,薛家此番行事,背后定然有人指点。只是不知道,指点他的那个高人,是不是已经离开帝都的叶辞。
他得让人好好查查这个薛家了。
忽地一个激灵,想起默默坐在他身边的萧蕴来,有人当着她的面给自己送侧室,他虽然没应下,却也有点儿心虚,忙看向萧蕴,希望能从她的脸上看出不悦来。
萧蕴正垂眸饮茶,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她根本没把那个薛音放在心上。秦暄虽然从韩皇后那里弄来了一纸婚约,但萧蕴从来都没把婚约当真,更没因此把秦暄看做日后的夫婿。
她年岁尚小,秦暄又不是个有什么奇怪癖好的人,怎么可能对她生出白头相许的情愫来?
在她看来,秦暄有心病,不知为何,她恰是这心病的解药。因此,秦暄才总想霸占着她。她背后的萧湛和安北都护府,兴许也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来日方长,变数无数。她感激秦暄当年的救助之恩,却也没痴傻到“以身相许”的地步,更不会去管秦暄后院的事情。
秦暄有点儿失望,他没从萧蕴脸上看出什么文章来。
但有些话还是得先说清楚,清了清嗓子,他不太好意思道:“晏晏别担心,我这辈子只要你一个,保证不近二色,不生异母子女,没人能威胁到咱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
他才不是周光启那样的蠢货,因为一个不知所谓的下|贱玩意儿,弄丢了心尖上的宝贝。
萧蕴目光诡异地看着秦暄,他难道不觉得,这种话不适合说给她一个“孩子”听吗?
秦暄却毫无所觉,如凶兽盯着猎物一般,死死盯着萧蕴,继续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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