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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慕我的都重生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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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越下越急,直到用过晚膳后,才渐渐减弱,变作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宫女浅香轻手轻脚地走进寝殿。
秋日的雨水总是越下越冷,又逢黄昏,身上的衣裳便稍显单薄,她在门外搓了搓手,方入内回禀:“郡主,庆安殿的李公公方才过来传话,五殿下有事相商,请您去他的寝宫一趟。”
萧蕴瞧了一眼窗外的天色。
天光越发黯淡,夜色如墨,晕散进了无边丝雨里,随着濛濛的水汽,无声笼罩在了皇城之上。
这个时候,秦暄有什么样的事情,非得要她去他的寝宫商量呢?
仗着身怀武功,萧蕴也不怕庆安殿有什么算计,给自己加了一件外裳,对浅香道:“劳烦你引路,陪我去庆安殿!”
她这次入宫,倒是带了一个五皇子府的婢女,这会儿,那婢女也不知去了哪里,已经好一会儿不见踪影了,只能劳烦这个叫浅香的宫女带路。
浅香恭恭敬敬道:“郡主请随奴婢来!”
两人走出寝宫,循着一条长长的游廊,绕过了大半个后花园,才从皇宫西面的公主所,来到位于皇宫东面的庆安殿。
因正下着雨,殿门前连个值守的內侍都瞧不见。
萧蕴和浅香一路畅通的进了正殿,正殿里无人,倒是旁边的侧殿里,突然出来了一声女子的□□声。
“出去!”秦暄的怒喝声随之传来。
“咣当!”随后便是一声重物倒地声,大概是铜炉一类的金属器具,被秦暄重重砸到了地砖上。
浅香身子一僵。
无人值守的侧殿,年轻女子的□□声,男子的暴怒呵斥声,这场景……怎么这么像被人打搅了好事的一对野鸳鸯呢?
她下意识地看向萧蕴,侧殿里的那位五殿下,好像这是郡主的准夫婿。
萧蕴倒是没想那么多,直接上前推开了门,一股甜腻腻的香味扑鼻而来,秦暄大约不知道来的人是她,听见脚步声渐近,便随手抓起了一个瓷枕,“嘭”的一声砸到了萧蕴脚下。
萧蕴及时向旁边闪了一步,避开了四分五裂的瓷枕碎片。
定睛看向室内,却见一个美貌宫女被摔在了地上。
她的衣裳有些凌乱,但该遮住的地方都好好的遮着,嘴角沁血,胸口有一个脚印,想来是被踹出来的,脖子上有青紫指痕,肯定是被掐的。
秦暄正坐在床榻边上,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一手扣在床头上,手背上青筋暴起,另外一只手正扣着另外一个瓷枕,看样子还是准备扔出去的,只是见来人是她,及时忍下了。
寝殿里的甜香越发浓郁,撩拨得人气血沸腾,身子燥热。
萧蕴看向倒在地面上香炉,好似明白了什么,尴尬地看向秦暄。
后者比她还不自在,扣着瓷枕的手一个用力,瓷枕直接碎裂开来,碎瓷片扎在了他的掌心,染红了身下的被褥。
“你……我去让人请御医过来?”萧蕴说话的时候,用衣袖捂住了口鼻。
她猜,自己应该是碰上媚香了。
这场景……大约是一个想攀高枝的宫女给秦暄下了药,想和秦暄来一场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却没料到,秦暄实在不知道怜香惜玉,差点儿要了地上那宫女的命。
之后,又有人把她引了过来,大约是为了膈应她,或者挑拨她和秦暄反目?
“不用!”流血的伤口让秦暄脸上的潮红退去了不少,但还是狼狈得很,他运转内力,压制着身体的异样,声音嘶哑道,“你先出去!”
“我还是先帮你处理伤口吧!”萧蕴说着话,没去理会地上的倒霉宫女,径直走上前,摘下了发间的一根拇指粗细的金簪,以及一朵珍珠攒成的珠花。
金簪是中空的,里面藏了几十根极细的银针,珠花上的几粒珍珠也是中空的,里面塞了疗伤清毒的药粉。
“你……快出去!”
眼看着萧蕴的身影越来越近,她身上那股带着浅淡苦涩味的药香也越来越近,这药香就像是某种催化剂,之前被内力强压下去的热流,陡然在身体里流窜了起来。
秦暄的眼底瞬间蒙上了一层血色,理智明明还在,却像是飘离了身体,眼睁睁看着本能主宰着他的躯壳,跟发疯野兽一般,向着萧蕴扑去。
练武的好处这时候就体现出来了。
萧蕴出手极快,指尖蕴了一缕内力,飞快点在了秦暄的几处要穴上,止住了秦暄的动作。然后把僵着身体的秦暄放平,取出银针来,迅速下针。
等几十根银针都落下去,方简单清理了一下他那正流血的手掌,又捏碎了一粒珍珠,把里面的药粉洒在了伤口上。
药粉止住了血,银针则让他体内那股乱窜的热烈迅速消失。
理智终于又回到了躯壳之中,秦暄再稍稍运转内力,就把身体里的媚香彻底压制下去了。他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有点儿不想面对现实。
萧蕴在他的腕脉上探了探,见脉象虽然还有点儿急,但基本上正常了,便在他身体上的几处要穴上拍了拍,震开了被封住的穴道,问:“你现在……还好吗?”
秦暄睁开眼睛,以生无可恋的语气道:“简直不能更好了!”
他坐起身,瞧了还躺在地上□□的宫女,以及僵硬地站在门口的浅香一眼,垂了垂眼:“康华,领着站在门的口那个宫女出去,在正殿里等着我。我还有话,要问问地上那个蠢货!”
萧蕴拉着脸色苍白的浅香回了正殿,侧殿的门又关上了,隐约能听见里面的说话声,却听不清他们究竟说了什么。
约莫半刻钟后,秦暄推开侧殿的门,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
浅香见此,身子一软,一下子跌坐到了地上。
秦暄瞧了浅香一眼,顾忌到萧蕴还在这里,做事便留了三分余地,淡淡道:“用不着吓成这样,你回去后,自会有人告诉你该如何做。按照他的吩咐行事,本王保你平安!”
浅香勉强站起身,连连点头应是。
萧蕴向着侧殿里看去,却见之前躺在地上那个美貌宫女,正自个儿艰难地爬到了床榻上,钻进了一床被褥里。
秦暄侧身挡住了她的视线,牵起她的手:“走吧,我先送你回寝殿!”
萧蕴看了一眼他已经包扎好的手掌,担心道:“你这伤口不宜淋雨,我还是自己回去吧!”
“无碍!”秦暄不怎么在意这点儿小伤,倏然冷笑了一声,“引你来我这里看好戏的人,现在应该正等着瞧你的好戏呢,我们怎么能让人家失望?”
他没去理会留在侧殿里的宫女,径直牵着萧蕴走出了庆安殿,沿着一条曲折游廊,向着萧蕴的住处走去。
雨丝越发稀零,就连秋风也柔和了许多,但天色却完全黑了下来。浅香提着一盏宫灯,战战兢兢地在前引路,熏黄的灯光照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剪影。
经过一处转角时,秦暄忽然把萧蕴抱了起来。
萧蕴微微挣扎了一下。
秦暄的目光在不远处的古柏后,一闪而逝的一盏宫灯上停留了一瞬,低了低头,状似无奈地对萧蕴道:“不过是宠了一个宫女而已,值得你这么跟我闹脾气吗?康华,你是要给我做王妃的人,心胸得宽大些,连一个宫女都容不下,以后可怎么是好?”
萧蕴当然知道,这话是说给别人听的,却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没好气道:“你要是不满意,那就换一个听话的王妃好了。放开我,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恶心!”
秦暄的声音沉冷了下来:“胡闹,我就是娶了别的女人,你也还是我的!”
……
两人打打闹闹的身影消失在游廊的拐角处,古柏后,韩槿带着一个提灯的宫女,目光阴冷地走了出来。
她定定看着秦暄和萧蕴消失的方向,沉默了一会儿,方对身边的宫女道:“这会儿不许让姑母知道!”
那宫女立即点头:“奴婢方才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看到,槿侧妃放心!”
“嗯。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消失的时间若是太久了,免不得会叫人起疑。”韩槿深深看了一眼回廊尽头的无边夜色,也走上了游廊,向着太子寝宫的方向走去。
韩槿离开后,回廊转角处,萧蕴和秦暄又折返了回来。
习武之人的目力和听力都比普通人要好得多,方才的那一幕,他们已经听得清清楚楚,看得明明白白。
细雨淅淅沥沥,掩住了行人的脚步声。
萧蕴随着秦暄,快步回了自己的住处,打发走浅香,低声说道:“引我去庆安殿的人,果然是韩槿,给你下药的那个宫女,也是韩槿指使的吗?”
“应该不是。”秦暄说,“那个宫女名叫素心,身份很有些文章。她是父皇跟前的司寝女官,暗中却听命于皇后和东宫。”
“东宫想用她陷害你?”萧蕴没再提“皇后”二字,“难不成是诬陷你招惹陛下跟前的女官,秽乱宫闱?”
她总觉得不太像。
庆安殿外没安排“撞破”丑事的人,韩槿甚至把她引了过去,难道是想让她大吵大闹一番,把这件不光彩的事情闹得满城皆知?
这未免也太看低她的智商了,她和秦暄算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就算他真招惹宫女了,她也得主动帮着他在人前遮掩过去,至于背着人的时候怎么算账,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秦暄道:“司寝女官掌管父皇的寝居诸事,寝殿里的一切摆设,都得过问她。你说,若是她在父皇的寝居里动了手脚,而我又被揭发出和她有私情的话,别人会怎么想?”
萧蕴听明白了:“多半会觉得,这事儿是你指使的?”
秦暄不答,只转头看向窗外的雨夜,低低一叹:“今秋的风雨,恐怕会比往年都来得汹涌!”
第60章 风雨(2)
夜色渐深,雨声渐萧疏,到了次日一早,已经是云收雨霁,又是个风清日朗的好天气。
天气好转,宫中又无大事,成年的皇子们便不能再留在宫里了,一大早向皇帝问过安后,萧蕴和秦暄,以及另外几位皇子和皇子妃,便一道走出皇宫,各自回府。
“先去萧国公府吧!”秦暄牵着萧蕴的手走上马车,拉着她并排坐到横塌上,心情颇好地扬了扬手里的一卷明黄绢帛,“这是父皇准我们成婚的旨意,我正好去萧国公府宣宣读!”
听秦暄这么毫不避讳地提起婚事,萧蕴有点儿不自在,问道:“我能先看看吗?”
“当然。”秦暄好心情地笑着,把圣旨递给萧蕴。
萧蕴打开一瞧,惊讶的发现,这旨意居然连婚期都明明白白写出来了,八月二十七,距离现在只有二十多天,实在是仓促的不能再仓促了。
她不解道:“婚期不应该是钦天监和礼部合完八字之后再定吗?”
秦暄得意道:“我回帝都之前,就请道真观的清虚子道长算过了。清虚子是大秦有名的得道高人,他算出来的日子,定然差不了。父皇见我早有准备,就顺着我的心意写上去了。”
见对面的少女脸上并无喜悦之色,他脸上的笑容迅速冰冷了下来,一手圈在女孩儿的腰上,把她抱到了自己怀里,逼问道:“晏晏,你不想快点儿嫁给我吗?”
萧蕴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觉察到秦暄着实用了大力气,便放弃挣扎了,两手撑他的肩膀上,无奈道笑笑,说道:“我记得,皇家的婚事,从定下来到成亲,通常至少要准备半年。咱们如今只有二十天的准备时间,能准备成什么样子姑且不论,在外人看来,多半会觉得这桩婚事有问题吧?”
见她是真心实意地担心婚礼,秦暄脸上的表情缓和了许多。
他贴着萧蕴的耳朵低声道:“我如今的品阶只是个亲王,婚事就算办的再隆重,也不过就那样,比不册太子妃,更比不得册后,你想要个隆重热闹的婚典,还得再耐心等几年。”
萧蕴无话可说。
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模样果然差异巨大,她其实就是想把婚期延一延,秦暄却想到别处去了。
不多时,马车停在了萧国公府门前。
门前值守的小厮一瞧见马车上的“镇南王府”徽标,立即去通禀国公府的主人。很快,国公府的老夫人、世子萧澈、世子夫人朝华公主,就一起迎了出来。
秦暄直接把怀里的女孩儿抱下了马车。
萧澈等人见此,眼底皆划过一缕异色。这俩人曾有婚约,奈何女方下落不明了四年,婚事究竟还能不能成真不好说。不过,看五殿下这幅亲昵的模样,还是能成的可能性大一些吧?
一身青色锦袍的萧澈压下心底的心思,上前一步,躬身行礼:“下官恭迎殿下!”
秦暄虚扶了一下:“世子不必多礼,萧国公的身体还是不宜见客吗?”
萧澈苦笑道:“祖父年纪大了,早年在战场上留下的病根都发作了出来,前日又请了御医过府,如今还在服药静养,连床榻都下不得,实在是不便迎接殿下,还望您恕罪!”
秦暄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向着萧澈身后看去。
一身朱红色华服的朝华公主扶着满鬓银霜的老夫人,走上前来。
“老身恭迎殿下!”老夫人屈膝行礼,秦暄一点儿尊重老人家的意思都没有,没说免礼,也没去搀扶,任凭她颤巍巍地自个儿站起身来,脸上那干枯的笑容都快撑不下去了。
朝华公主似乎没在意老夫人的窘迫,自顾自上前,笑道:“五皇弟,恭喜你回京!”
“三皇姐!”秦暄点了点头,扬了扬手里的圣旨。
萧澈见此,不敢怠慢,立即把秦暄请到了前厅,代表萧国公府接下了这道旨意。
对国公府里的人来说,这道圣旨颇为让人意外,却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惊喜。
自打没了兵权,萧国公府在朝堂上的地位,就颇为尴尬,如今萧家女里头出了一位王妃,国公府在众人眼里的分量,还能再往上提一提。
不过,秦暄却不怎么高兴。
只因萧澈接下了圣旨后,般道:“康华妹妹的琼华院,三年前就重建好了,一直有人收拾着,妹妹这次回来,就住琼华院吧?”
秦暄抿了抿唇:“本王的王府里,自有康华的住处。”
“这……”萧澈为难道,“五殿下,未婚男女婚前住在一起,难免惹人非议。萧家虽然不如以往,却也没落到养不起自家女儿的地步。”
朝华公主掩口笑道:“可不是,五皇弟和康华的婚期本就定得匆忙,正该谨言慎行,循规蹈矩,五皇弟莫不是害怕我这个做长嫂的,会亏待了自家小姑子?”
秦暄在心底琢磨了一番,再过二十多天的时间了,他和康华就能名正言顺地住在一起了,为了一时任性惹来非议,的确不值当。再说了,他若是想见萧蕴了,大可以直接去闯琼华院,反正这萧国公府的护卫水准,根本不可能拦得住下他。
他脸色不怎么好看地点了点头。
老夫人和朝华公主都长长舒了一口气。
却听秦暄又对萧蕴道:“也罢,你先在这里住下。原先在你身边服侍的婢女,现在都已经嫁人了,等会儿我再给你送几个人过来,不许拒绝我!”
萧蕴乖顺地点了点头。
她知道秦暄是什么性子,霸道又多疑,总想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恨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地盯着。盯着就盯着吧,她心宽,不跟他计较,左右计较也不会有用。
见此,秦暄才放心地离了国公府。
这尊不太讲道理的大佛走了,萧澈等人都松了一口气。
众人沉默了一瞬,朝华公主上前挽着萧蕴的胳膊,笑道:“康华妹妹,我先送你去琼华院,看看那院子布置的是不是和你心意!”
琼华院完全是照着被烧毁前的模样重建的,那朱墙碧瓦,斗拱飞檐的模样依稀有几分熟悉,就连前院里种的花草,也是特意从南面移栽过来的异种琼花。
萧蕴忽然有些唏嘘,她出生后就住进了这个院子,五年后,一场大火烧毁了这里的一切,她也离开了这里,再也没有回来。原来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
两人在琼花树旁边的小亭子里坐了下来。
萧蕴道:“我已经离京四年了,朝华表姐和我说说,这几年府里都发生了什么大事吧。我方才瞧着,二叔和三叔家的人都没出现,莫不是已经搬出去了?”
朝华公主捧着一杯热茶,微微笑道:“三年前我嫁过来后,府里就分家了。二叔和三叔都在城南开了府,另娶了继室,他们膝下成年的儿女,也已经各自成婚了。”
萧蕴诧异道:“祖父还在世,竟是舍得让二叔和三叔搬出去?”
从骨肉亲情上来说,萧忱和萧恪才是萧国公的亲生骨肉,萧澈就是个外人,萧国公居然宁肯把国公府交给一个外人,也要让亲生儿子搬出去,想必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朝华公主笑道:“祖父想来也是为了国公府的基业考量。那阵子候我刚嫁过来,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只知道夫君大病了一场,二叔父和三叔父各死了一个嫡子,老夫人也病了一场,国公爷在病榻上下令,勒令二叔和三叔搬出去。”
萧蕴遂不再问了。
朝华公主又说起了这些年来帝都发生的大事。
“这几年,大秦不□□稳,帝都的官宦世家,变动也颇大。好些人家几辈子积攒出来的基业,一朝一夕就败光了,也有些原本排不上字号的人家,突然间兴盛起来了。你可还听说过镇国公将军府卫家?现在的卫家家主,是安北都护的父亲,他虽然镇日赋闲在家,可有那么一个大权在握的儿子,就是太子见了卫老将军,都不敢怠慢。”
“卫家啊,我也曾听人说起过。”萧蕴笑笑道,“卫老将军的独女卫湘,似乎已经入宫了。”
朝华公主道:“嗯。她是三年前进宫的,一入宫就是皇贵妃,得宠得很。幸好她没生下皇子,诸位成年的皇子也都长成了,否则,帝都的形势说不得会更乱。”
萧蕴淡笑不语。
她是道卫家底细的,也知道卫湘的日子不像看起来那样的花团锦簇。
四年前,卫湘跟韩槿联手算计她,这事儿最后还是传进了安北的萧湛耳朵里。萧湛没给生父和异母妹妹留什么情面,收了卫凛调动安北暗哨的权利,撤换了卫凛府中所有的侍卫和下人,全部换上了自己的耳目,又把继母千里迢迢地接回了安北,让卫凛送卫湘入宫,摆明了是拿继母当人质,胁迫卫湘在宫中为他所用。
想起萧湛,萧蕴又觉得有点儿心虚。她就这么从安北跑了回来,又要逆了他的心意,跟秦暄凑作一双人了,也不知他听到这个消息后,会如何恼火。
朝华公主说完了帝都的几件大事,才小心地向萧蕴打探起她这些年的经历。
萧蕴照着秦暄之前编好的剧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朝华公主也不知心里头究竟信了没信,反正表面上似乎是相信了,好生感叹了一番她和秦暄的“好姻缘”。
等时候不早了,低低对萧蕴说道,“康华,你我本就是姑嫂,等你嫁了五皇弟,我还要称呼你一声弟妹,比普通的姑嫂更见亲近。如今,我与萧国公府算是和五皇子站在了一条船上,自当齐心协力。你想来也知道,皇后和五皇弟关系不睦,不给五皇弟添乱就不错了,算不得助力,恰好我母妃在宫中多年,多少有些人脉,五皇弟若是用得上,尽管开口。”
“多谢朝华表姐,我一定让人把话传到五表兄的耳朵里。”萧蕴心知,自己那位姑母和朝华公主,是终于下定了决定,要支持秦暄夺位了。
*******************
秦暄心情郁郁地回了府,径直去了书房,把心腹们一一交到跟前,命令一个个吩咐下去:“盯紧了宫里那个叫素心的司寝女官,不管她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一一报上来,不得有误。此外,保护好她,不能让人灭口了。”
“太子府里一直供奉着几个医师,查查那些医师都是什么来历,最近配过什么药,做过什么事情!”
“着府医和管事秘密彻查整个王府,有问题的东西和人统统处理掉,严查外面送进来的各种礼物,绝对不能让有问题的东西流进府中。”
“传话给京畿大营的大都统安将军,让他这些日子警醒些,特别要小心营中那几个一直跟太子和大皇子勾勾搭搭的手下,务必压制住任何宫变的苗头。”
“快马加鞭,去道真观把神医于长春请过来。他跟道真观前年欠了本王好几个天大的人情,如今到了涌泉相报的时候了。”
……
安排好眼前事,书案上还堆了一叠必须立即批阅的文书。等他把公务处置好,已经是正午时分了。正要唤人进来送午膳,书房外突然传来了打斗声。
一个戴面具的人闯进了府,十余个暗卫现身,跟面具人打了起来。
秦暄抬眼看了那面具人一眼,认出了那是萧湛,当即走出房门,示意一众暗卫都退下去,自个儿上前,跟萧湛交起手来。
萧湛身手不俗,之前以一敌十,也能跟一众暗卫们打个平手。
但秦暄的身手也很不错,只要不是对上盛青泽和萧蕴那种仿佛就是武功而生的人,能在他手下全身而退的人寥寥无几。
不过百余招后,萧湛露出了败象。
秦暄主动收手,后退一步,扬唇笑道:“二哥远道而来,不如进屋里坐一坐?”
“二哥?我可当不起殿下这个称呼!”萧湛怒视秦暄,额头青筋暴跳,“五殿下可还记得,当初跟在下承诺过什么吗?您曾说,所谓婚姻之约,不过是权宜之计,如今出尔反尔,却是何意?”
秦暄自知理亏,可一想起萧湛从去年春天就开始往萧蕴跟前领美貌的未婚少年,那点儿心虚就连影子都瞧不见了,忍不住怒火中烧道:“我难道做不得康华的夫婿吗?二哥先前看中的那些蠢物,如何配得上她?论身份能力,他们哪一个比得上本王?”
萧湛冷冷道:“至少人家家风清正,人品也说得过去。”
“人品?”秦暄走进书房,在主位上坐了下来,嘲讽道,“一个胆小如鼠,一个放荡无度,还有一个跟自家表妹不清不楚,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夫婿?”
“殿下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萧湛跟着他进了书房,闻言一怔,很快就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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