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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慕我的都重生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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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那位继母,出自长宁侯府。她虽然不姓韩,却有个出身韩国公府的生母,有能力用红叶谷的小玩意,害死我那有孕在身的生母,窃居侯夫人之位。而章宁长公主……她更倒霉,有个出身韩国公府的皇嫂。”
盛青泽就算再不关心朝堂之事,也知道现在的皇后就姓韩,惊道:“你的意思是……害了灵知的人,是韩皇后?”
叶辞又笑了笑:“上辈子,萧蕴本来打算亲自动手,让韩皇后去地下给长公主赔罪。为此,她甚至让我去红叶谷要了几份烈性的小玩意,给那位韩皇后尝尝鲜。可惜时运不济,还没来得及动手,韩皇后就自戕了,实在是生平一大憾事。”
盛青泽的声音很是凝重:“所以,你想让我把灵知中毒的事情瞒下来?”
叶辞点了点头,玩味地说道:“青泽,你可知道,那位自称萧蕴未婚夫的五殿下,到底是什么人?”
盛青泽明白叶辞的意思了,叹息道:“他是韩皇后的亲生子,韩国公府的外孙,后来的……大秦国君。”
叶辞冷冷一笑,幽幽道:“是啊,他居然说,要让萧蕴做他的准皇子妃,也不知道咱们这位未来的大秦国主,在接到赐婚懿旨的那一刻,有没有准备好弑杀生母的利刃。”
事实上,从听说萧蕴被秦暄抱回自家府邸的那一刻起,叶辞就怀疑起秦暄来了。亲眼见了秦暄一面后,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这位未来的国主,和他一样,也重生了。
可重生了又能如何呢?
秦暄上辈子娶不到萧蕴,这辈子,两人之间的不共戴天之仇仍旧摆在那里,谁也改变不得。

第10章 第10章 露馅

盛青泽和叶辞在静室里密谈了两刻钟,才走出静室,神色平静地回到萧蕴面前。
秦暄不耐烦地看向盛青泽,瞧见他那仿佛戴上了面具,忽然间变得深沉起来的神色时,心神一凛。
“盛公子,叶世子的怎么样了?他的伤势发作的时机,可真是巧。”
盛青泽显然不擅长说谎,迟疑了一会儿,才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承蒙五殿下挂念,阿辞现在已经没事了,自行调息一会儿就好。”
见此,秦暄顿时更能肯定,这厮定然和叶辞有所算计。
他道:“那就劳烦盛公子,再给康华郡主好好看看吧!不管诊出什么问题来,直说就是,千万别藏着掖着。”
“五殿下言重了!”盛青泽垂眸,避开了秦暄灼灼的目光,在短塌边的坐了下来,重新给萧蕴诊脉,许久之后,才收回探脉的手指。
秦暄立即问:“郡主怎么样了?”
盛青泽斟酌道:“有些棘手,需得精心调养数年,才能和养到和同龄人一样的程度。”
秦暄心中郁郁。
这岂不是说,他还得再容忍这个盛青泽在眼皮子底下招摇好几年?
可看在盛青泽那一手精深医术的份上,只能不情不愿地道:“看来,我日后要经常麻烦盛公子了!”
盛青泽真心实意地笑了笑,说道:“殿下看得上在下的医术,是在下之幸!”
秦暄心口堵的更厉害了,冷冷问:“那盛公子打算怎么为郡主调养身体?”
盛青泽道:“最初的一个月,得日日行针,一日也不能断。等回去后,我会送些带甜味的药丸过来,每日早晚各服一粒便可。至于一个月后,该怎么行针用药,还得看具体的恢复情况而定。”
这说辞听上去很合理。
秦暄沉吟了一会儿,问:“郡主不能随便用药,你说的那个药丸,身上可带了样品?”
盛青泽点了点头,自衣袖中取出一个白玉药瓶,摆到旁边的案几上。
秦暄取过白玉瓶,打开瓶塞,倒出了三粒药丸。
药丸做得很精致,每一粒都是蚕豆大小,表面青中带白纹,散发着一股酸酸甜甜的柑橘气息,应该是专门给小孩子量身定做的。
秦暄捏碎了一粒。
药丸不过是在外面裹了一层柑橘糖浆,里面就是成粉末状的青白色药粉。
他用指腹蘸了一点儿药粉,送到舌尖上,一股浓浓的辛涩味在唇舌间蔓延开来。
秦暄目光微寒。
上辈子,他遭遇过无数的刺杀,在战场上的那几年,中毒受伤更是家常便饭,吃过用过的药不知有多少。虽然不敢称行家,但对常见的毒……药、解毒…药、疗伤药、补药等都有些见识,这会儿已经尝了出来,盛青泽拿出来的药丸里,至少有三种解毒的药草。
这药丸本该是补身体的药,怎么会变成解毒的?
他心中疑云大起,面上却什么都没有问,小心地把另外两粒完好无损的药丸装进玉瓶中,对盛青泽道:“这药我先留下了,盛公子,你打算什么时候行针?”
盛青泽虽然觉得秦暄的动作奇怪了些,却也没多想,说道:“越快越好。”
秦暄似乎比他还着急,直接道:“那就现在吧!”
盛青泽没反对,周围服侍的侍女们很有眼色,早早把银针等物都送了过来。
但等到盛青泽又在短塌边坐下去,准备施针的时候,秦暄仍旧杵在房间里,没走。
盛青泽颇感头痛,说道:“五殿下,您能够稍稍回避一下?”
秦暄目光淡淡:“不用,本皇子保证,等会儿绝对不会妨碍到你!”
盛青泽便不再说什么了,以他的定力,不可能被一个十来岁孩子打乱心神,自顾自垂眸凝神,动作流畅地运气行针。
秦暄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那一根根尾端微微颤抖的银针,留心记下盛青泽下针的顺序和手法,越是看下去,越是觉得眼熟。
错不了了。
这绝对是用来解毒的针法。
上辈子魂魄离体时,他曾经在萧蕴的身边,多次看过盛青泽施针救人,自是清楚,盛青泽那身医术最强大的地方,就是那一手独特的针法。
解毒有解毒的针法,疗伤有疗伤的针法,特点鲜明,很难混淆。
这越发说明,萧蕴的小身体,的确中了毒。
可是,盛青泽既然看出来,为什么在他的面前一字不提呢?
难道这家伙以为,得知了真相后,他会对萧蕴不利?
这就更没有道理了。
秦暄觉得,自己表现的已经足够明显了,盛青泽只要眼不瞎,耳不聋,就该知道,他会护着萧蕴,绝对不会放过伤害她的人。
除非……
一个不妙的猜测浮上心头,除非给萧蕴下毒的那个人,和他秦暄关系匪浅,以至于盛青泽和叶辞两人都以为,在凶手和萧蕴之间,他会舍萧蕴而选取凶手。
天气甚寒,秦暄的身上突然沁出了一层冷汗。
也不知是不是上辈子的经历使然,他本能地想起了韩皇后,暗暗回忆,萧蕴身上的那种御医都看不出来的毒,有没有可能是韩皇后暗中所为。
越是想下去,秦暄就越是心慌。
他那个生母,素来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伤害稚童这种事情,绝对干得出来。
若这事儿真是韩皇后干的,那叶辞带着秦修进五皇子府的目的,就不难猜了。
上辈子,叶辞和萧蕴是无话不说的至交,很可能早就从萧蕴口中知道了这段公案。叶辞在这个时候,带着盛青泽来五皇子府,恐怕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帮萧蕴处理掉身上的隐患。
或许还能利用这一点,离间一下他和萧蕴之间的感情。
可恶!
秦暄的眼角又开始发红。
上辈子,萧蕴从来都没和他说起过这些事。
秦暄一直以为,他娶不到萧蕴,是因为自己不够好,人家看不上他。
可现在想来,真相或许不止如此。
除了心悦与否,还有更多的,他直到现在都不清楚的原因,牢牢隔开了他们两个人。
也许,他该跟叶辞这只狐狸摊牌了。
转眼间,盛青泽已经收起了银针,低声问萧蕴:“郡主觉得身体如何了?”
萧蕴的小脸上沁出了一层汗水,但感觉极好,从来都不曾如此舒适过,轻快地笑笑:“极好,每年的这个时候,我都觉得身体里很冷,呼吸的时候稍稍用一点儿力气,就要被上涌的冷气呛到咳嗽,现在却觉得很到处都很暖和,就像……你的银针把胸口里的寒气都带走了一样。”
盛青泽柔和地笑了笑,取过搭在短塌旁边的丝绢,细细擦去了小姑娘脸上的汗水,温言道:“这很好,说明施针的效果不错,你很快就会好起来!”
萧蕴用力点头,感激道:“多谢神医公子!”
“不用谢我。”盛青泽探了探她的额头,觉得这温度很正常,温和道,“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而后站起身来,看向有点儿走神的秦暄,“五殿下,在下有事在身,便先告辞了!”
秦暄回过神来,问:“你之前一直住在叶辞的府里?”
盛青泽点了点头,说道:“正是。”
秦暄想了想,说:“我记得,叶辞有个一母同胞的亲妹妹,今年才三岁,身体也不怎么好。你离了本皇子的府邸,莫非是要去给叶辞的妹妹,那个叫叶宜的小丫头诊治?”
盛青泽点了点头:“正是。”
秦暄若有所思道:“安远侯府不怎么太平,叶辞虽然是世子,但不得父母喜爱,也不到当家做主的年纪,叶宜在府里的处境,怕是很难安心养好身体。”
上辈子,叶辞被安远侯逐出门庭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的亲妹妹叶宜死了,叶辞认为人是被继母害死的,当众对继母动了手。安远侯勃然大怒,把这个儿子移出了家谱,改立继夫人所出的幼子为世子。
不过,离家的叶辞可比在侯府里做世子时危险多了。
安远侯府后来追随了大皇子秦玉安,一心一意帮秦玉安谋夺皇位。而叶辞却通过萧蕴,支持他起事。
最终,秦玉安事败被杀,整个安远侯府的嫡系,包括叶辞的生父、继母、还有一众不同母的兄弟姐妹,全都被清算成了逆党,去地下给秦玉安陪葬了。
彼时,秦暄本想把安远侯的爵位送给叶辞,但叶辞没要,说自己志不在在朝堂,然后就在帝都消失了。
现在想来,这只奸猾的狐狸,绝对是去给萧蕴的“死遁”铺路了。
他的晏晏其实非常识时务,绝对不是那种为了所谓“自由”,不管不顾,孤注一掷的人,若非有叶辞从旁挑拨、撺掇,说不定就认命了,乖乖留在他身边,陪他君临大秦。
闻言,盛青泽道:“阿辞说,他打算把叶姑娘从侯府里接出来。”
秦暄嗤笑了一声:“叶世子的那位继母,怕是不会答应吧?”
盛青泽道:“侯夫人的娘家长宁侯府刚刚出了事,现在恐怕顾不上叶姑娘。”
“那可不一定!”秦暄笑了笑,说,“也罢,我陪着你和叶世子去一趟安远侯府,若是你们带不走叶姑娘的话,本皇子的府邸里客房不少,尚能容得下一个小姑娘。”

第11章 第11章 黏黏糖

当天下午,萧蕴便听身边的侍女碧湖神秘兮兮地说:“郡主,奴婢听厨房里的下人说,今天正午,五殿下带着亲卫闯进了安远侯府,把叶世子的亲妹子抢回来了!”
萧蕴正在看画本,这是秦暄特意着人寻来的,专门教小孩子算数的图画书。闻言,差点儿把画本给扔出去,“五表兄这是抢小姑娘抢上瘾了?”
碧月恰好走进门来,白了大嘴巴的碧湖一眼,小声道:“郡主,您别听碧湖胡言乱语。五殿下是和叶世子一起去的侯府,把叶小姑娘接出侯府,也是叶世子的意思。婢子猜测,五殿下只是代世子出头。”
想起和自己闹翻了的萧国公府,萧蕴心有戚戚地问:“安远侯府对叶世子兄妹不好吗?”
碧月说道:“安远侯偏宠继夫人,而叶世子兄妹都是先夫人所生。叶世子的妹妹名叫叶宜,今年才三岁,在安远侯府里排行第七,自小体弱多病。叶世子想必是为了这个妹妹,求到了五殿下身上。”
萧蕴了然:“也就是说,叶宜现在就住在我们府里?”
碧湖总算能接上话了:“正是,婢子刚刚打听过了,叶姑娘被安置到了客房里。不过,因为来时吹了点儿风,这会儿又发烧了,哭哭闹闹个不停,客房那边的下人们都忙坏了,先前给您看诊的盛神医,这会儿正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呢。”
萧蕴问:“那叶世子和五殿下呢?”
碧湖快言快语道:“叶姑娘被五殿下抢,哦,不,带回来后,安远侯就去寻陛下告状了。之后,叶世子和五殿下都被召进了宫里,这会儿还没回来。”
碧月贴心地补充道:“郡主别担心,若是别的皇子这么干,陛下肯定会狠罚一顿,可咱们五殿下一向受宠,顶多就是挨几句训的事儿。”
萧蕴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扔了图画书,站起身来说:“走,咱们去客院看看叶姑娘!”
她们一行人来到客院门口时,并未听到小孩子的哭闹声。
皇子府的大总管全忠正站在门口,指挥着仆役们布置客院,把适合小孩子用的衣料、幛幔、摆设等物一箱箱抬进客院里,一件件摆好。
看样子,叶宜小姑娘是要在五皇子府里长住了。
见萧萧蕴一行人走进门来,全忠忙上前一步,笑道:“郡主,您是来探望叶姑娘的?”
萧蕴点了点头。
身后的碧月把手里提着的竹篮送了过去,笑道:“这是几样适合小孩子的点心,是我们郡主的心意。”
“郡主有心了!”全忠命人把竹篮收了起来,亲自在前引路。
走过前庭时,恰见盛青泽从正堂里走出来。
白衣少年的模样很是狼狈,经历了一场刺杀都不曾变得脏污的白衣上,多了好些水渍,半只袖子上大概是被泼了药汁,一片乌青,下摆不知被揉捏了多少遍,满是褶皱和乌青色的小手印。
见到萧蕴,他不自然道:“郡主,能否去厢房等我一会儿?阿辞……叶世子有些话,托我转告给你。”
萧蕴对这位医术高明,性子温和的少年很有好感,温软笑道:“好。”
盛青泽尴尬地点点头,用上了轻功,匆匆去了隔壁房间换衣裳。
萧蕴先去了正堂,在门口看了一眼叶宜。
其实她什么都没看到,叶宜小姑娘这会儿已经睡着了,床前垂着厚厚的幛幔。考虑到神医公子方才的惨状,她聪明地在门口止步,脚步也放得轻轻的,生怕吵醒了小叶宜。
看过叶宜,便去了厢房,等了半盏茶的时间,就见盛青泽便换好了衣裳,推门走进来。
“劳郡主久候了!”盛青泽先对萧蕴欠身一礼,又看向萧蕴身边的两个侍女,说道,“两位姑娘,可否到外面等一会儿?”
碧月和碧湖没动,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萧蕴她们点了点头,说道:“照着神医公子的吩咐去做吧,我不会有事。”
两个侍女见此,前后退出了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
厢房里,盛青泽取出了一封信,轻轻放在萧蕴面前,说道:“郡主,这是叶世子给你的书信。他再三嘱咐我,务必亲手交给你。”
萧蕴撕开书信,抽出一张薄薄的信纸,入眼是一行行风骨峭拔的字迹。
“叶辞幼时无知任性,曾铸大错,累及家人,危及己命。幸蒙贵人援手,不辞艰险,扶危于斧钺之下,济困于贫病之前。今贵人不在,幼女无依。前恩不敢忘,恨力弱而人卑。唯以心腹之言……”
书信写得还算是通俗,萧蕴也能看得懂。
在书信里,叶辞告诉萧蕴,盛青泽在她的脉象里,诊出了和自己的妹子叶宜一模一样的千日离之毒,这种毒很可能出自韩国公府。又提醒萧蕴,秦暄和韩皇后,还有韩国公府之间关系紧张。她可以信任秦暄,但也不能太信任他。最后表示,看在那位已经不在的“贵人”的前恩上,他和盛青泽会尽力保护她。
这封信来得莫名其妙,信中的“贵人”二字,更是让萧蕴一头雾水。
能使得叶辞延恩到她这个孤女身上,此人应该是和她非常亲近。
难道这位“贵人”,指的是自己的生母,章宁长公主?
可是,她出生后,章宁长公主一直缠绵病榻,深居简出,不大可能向叶辞施恩。
也许叶辞说的“前恩”,是她出生之前发生的事。
可瞧瞧信中的用词,“幸蒙贵人援手,不辞艰险,扶危于斧钺之下,济困于贫病之前”,如果这是实话,叶世子在安远侯府里的日子,可真够惊险刺激。
但萧蕴出生前,叶辞应该还不满八岁。
而安远侯的原配夫人,是在两年前离世的。
彼时,叶辞的生母还在人世。有生身母亲护着,又是长子嫡孙的身份,小叶辞应该不至于过上“斧钺之患加身”,“贫病之苦交迫”的凄惨日子吧?
难道这“贵人”指的不是母亲,而是自己的生父萧惟,或者长兄萧湛?
但是,这似乎也不太可能。
萧蕴的生父生前是安北都护,常年带着长兄萧湛驻守安北重镇,就算是她出生后,也鲜少回帝都。
除非叶辞曾经在安北重镇生活过,或者萧蕴的父兄虽然人不在帝都,却已经把手伸进了安远侯府,否则,萧蕴根本找不出叶辞向她示好的理由。
沉吟半晌,她看向盛青泽,疑惑地问:“神医公子,我的家人是不是和叶世子有旧?”
盛青泽却道:“阿辞的家事,我并不清楚。”
萧蕴又问:“除了这封信,叶世子可还有什么话要带给我吗?”
盛青泽摇头:“没有。”
就在这时候,厢房外,小孩子的哭泣声突然响了起来。
哭声响亮,绵绵不绝。
守着叶宜小姑娘的小侍女也忙了起来,但叶宜小姑娘哭声始终没停,还越来越能闹腾。
小侍女都要急哭了,只能去厢房请盛青泽:“盛神医,您快去看看我们姑娘吧!只要有您在,我们姑娘马上就能安静下来。她身子弱,不能一直哭下去。”
盛青泽只能去看叶宜。
说来也巧,他一走进正屋,叶宜小姑娘的哭声就停了下来。
萧蕴跟着他走进门,只见一个小豆丁正坐在白衣少年的怀里。许是因为哭得厉害了些,小豆丁的眼睛红红的,小身子在轻轻颤抖,但动作很是霸气,一只手揪着少年胸口处的布料,另一只手扯着少年的袖子,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挂在少年身上,好像生怕少年趁着自己不注意,又偷偷溜走了。
见萧蕴进门,小家伙仿佛被陌生兽兽闯了窝的幼猫,示威似地盯着萧蕴,抓着盛青泽衣裳的手又用了几分力。
“对不住,在下失礼了!”盛青泽有点儿尴尬地向萧蕴致歉,而后耐心地和小豆丁商量,“叶姑娘,能不能先放开我的衣裳,容我送一送郡主?”
小豆丁没松手,丁口齿不清地咿呀:“糖糖……不是……叶菇凉……”
盛青泽只好跟着说道:“好,糖糖乖,能不能先放开哥哥?”
小豆丁的眼圈又红了,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拖着哭腔:“不放……放了,就找不到了……”
萧蕴见此,识趣道:“神医公子,让全总管送我就好!”
立在门外的大总管全忠跟着附和道:“是啊,叶姑娘的病还没好,需得有人精心哄着,盛神医先顾着叶姑娘就行,老奴会照顾好郡主!”
怀里的小豆丁又要哭出声了,盛青泽败给了这块小黏黏糖的缠人功夫,只能点头道:“辛苦全总管了!”
“不敢!”全忠笑眯眯地领着萧蕴出门。
迈过客院的门槛时,状似无意地感叹道,“真是奇了,叶小姑娘哭起来的时候,谁都哄不好,就连叶世子也无可奈何,偏偏只要盛神医一露面,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以后,恐怕盛神医还有的辛苦呢!”
萧蕴微微笑笑,说道:“看来,我也不方便经常麻烦盛神医了!”
全忠的笑容多了一丝老奸巨猾的味道,虚伪地说:“哪能呢!盛神医就是再忙,也不能顾不上郡主。否则,咱们殿下第一个不答应。这里毕竟还是五皇子府,我们殿下一个人的地盘。安远侯府的人在这里,永远是客人。”
心里却在想,自家殿下年纪虽小,醋劲儿却不小。他老早就发现了,只要提起盛神医和康华郡主,自家殿下就像一只心里憋着火气,却什么都不能做的凶兽,身上的气势格外吓人。
现在好了,有叶小姑娘这块黏黏糖在,自家殿下再也不用担心盛神医有时间和他抢表妹了。

第12章 第12章第二个我

皇宫。
日光染上了些许窗纱的暗色,昏昏照进政和宫大殿。
年近四旬的秦帝揉了揉额头,瞧了一眼殿前立着的两个少年郎,语气无奈中含着纵容,说道:“五郎,你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安远侯突然跑进宫来,向朕讨要女儿!”
秦暄一副被冤枉了模样,委屈道:“父皇,安远侯那个老不羞,是不是在您面前说儿臣觊觎他那小女儿的美色,强抢贵女入府了?真是笑话,他家那小丫头还没康华大呢,除了哭什么都不懂,儿臣怎么可能有这等禽兽不如的心思!”
秦帝嘴角一抽,无奈道:“所以,你确实抢了人家的女儿,是不是?”
秦暄愤愤然道:“儿臣也不乐意收留叶家的小哭包,可是,儿臣请来的那个郎中太不识时务了,怎么都不肯留在皇子府里,专心给康华表妹调理身体,反而一门心思地往安远侯府里跑,伺候叶家那个难缠的哭包。
偏偏那小哭包的头顶上,还有个更不识时务的继母,见不得继女身子康健,变着法子使绊子,越发让儿臣请来的郎中脱不开身去。这样下去,岂不是要耽误了康华表妹的身体?
儿臣还盼望康华表妹彻底好起来呢,只能忍了那郎中的脾气,把叶家的小哭包请到府里长住。这不,为了维护小哭包的清誉,儿臣连叶世子都一并收留了。”
秦帝素知这儿子性情霸道,了然道:“那个民间郎中,本是叶世子替叶姑娘找来的吧?”
秦暄略心虚地说:“康华表妹是章宁姑姑的独女,又是您亲封的郡主,难道还比不得一个侯府之女尊贵?再说了,儿臣也没有不管叶家那个小哭包的死活啊,这不都让人把小哭包接进皇子府里,方便郎中诊治了吗?”
秦帝摆了摆手,笑道:“行了,朕知道你没有恶意!可是,这事儿你做得也不地道,回去好好跟安远侯解释清楚。”
秦暄立即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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