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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一言不合么么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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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岚这身材高挑纤细,紫色绣了金丝纹的衣服配上镶满了宝石的腰带穿在身上,没了盔甲带给她的萧杀感,换了身衣服的言歌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谁家贵公子,羸弱中又有那么几分风流意味。
京城最出名的寺庙是大觉寺。
言歌在城里溜达了一圈后就打马去了大觉寺。
托宿主那将军老爹的福,宿主明岚在大觉寺内有一处专属小院,每次宿主回京都会在香火鼎盛的大觉寺住上那么几日。
不过这一次,言歌并没有去往宿主的专属院落,她以香客的身份在寺内要了间厢房。
当今圣上如今已登基五年,说起来他比宿主明岚还要小一岁,今年刚好弱冠。
平常儿郎二十岁才刚成人,可到了皇帝这里,已经在朝堂上磨成了个老奸巨猾的人精。
弱冠之后就可以选后立妃,朝堂上最近因为这事闹的天翻地覆,皇帝心中烦躁,干脆去了大觉寺散心。
大觉寺的了凡大师最近刚好云游归来,皇帝本是想与了凡大师说说话,但去了的时候,手下的人来报,了凡大师与人在后山竹林内下棋,三局完毕方能得闲。
皇帝在茶室内等了许久也不见了凡大师前来。
后山竹林,等闲人不得进入,了凡大师的棋艺皇帝心底有数,能用棋艺把了凡大师吊住的人,寻常还真不得见。
皇帝索性起身去了竹林。
他倒是没想到与了凡大师对弈的是个少年郎。
这少年看起来应还没到弱冠之年,五官有些女相,身形也颇为瘦弱,不过声音清朗目光锐利,举手投足间爽利大方,看他棋路更是光风霁月大气磅礴,一点都不似京城那些公子哥们的矫揉造作,皇帝对这少年郎难得有了些许好感。
了凡大师与言歌对弈的时候,皇帝就在一旁默默围观,真真做到了观棋不语的君子范。
三局结束,天色已经昏暗,了凡大师抬头瞧着言歌大笑:“输容易,赢也容易,能做到不输不赢,且三局都是同一结果,老衲实在好奇施主是怎么办到的?”
了凡大师这话令皇帝心底略惊,连他都做不到与了凡大师的对弈能输赢自若,这少年怎么做到的?他忍不住的抬头再次打量眼前少年。
言歌亦笑,声音爽朗快意:“大师把言某想的太过匪夷所思,一次是侥幸,两次是意外,第三次亦如此,只能说明言某与大师是棋逢对手。”
若非观棋三局,皇帝一定会觉得说出这话的少年不知天高地厚,但此刻,他胸腔激荡着,一时间只想撸袖子上手,与少年也杀个三局。
第7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时辰不早,三人便一起在竹林旁边的竹屋内吃了一餐大觉寺出了名的素斋。
皇帝手痒痒的想和眼前少年郎也下三局,但一直没能张得开口,眼瞅着天色越来越暗,他这一次吃的真是食不知味。
言歌美美吃了一顿,忽略了皇帝面上的欲言又止,起身与了凡大师告辞。
鸡崽见言歌将这么好的机会都放过了,实在无法理解:“这皇帝喜好下棋,你怎么不与他再来几局,以棋会友,说不定他会发觉你这副皮囊下的真善美呢?”
言歌不置可否,轻易就能得到的,就没什么稀罕的了,尤其是对元帝这样的天之骄子,大概只有心心念念的才算是最好。
这也算是个不错的开端,回到自己住的厢房,言歌一夜好眠。
她没有继续再与了凡大师会面手谈,这几日的功夫,她把京城里比较出名的地方全都逛了个遍。
一大早,言歌就打算去京城里比较有名的邓氏乳猪店尝个鲜,刚进店内,正在柜台前与掌柜打招呼的言歌一抬头就看到了进门的元帝。
咦,这家伙不上早朝,怎么跑这种地方来了?
“祈兄?”言歌惊讶的抱拳朝元帝打招呼:“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你,幸会。”
元帝字祈安,不过他的这个字没人敢叫,知道的也没几个人,所以他平日里微服都是以字为名。
“言兄!”元帝在大觉寺守了言歌几日都没把人“偶遇”,只得另辟独径,他朝言歌做了请的手势:“相请不如偶遇,不如我们凑一桌?”
“好呀。”言歌抚掌大笑:“荣幸之至。”
烤乳猪需要时间,元帝顺势提议:“与其这样等待,不如我们手谈一局?”
言歌附和:“再好不过”
包厢比较豪华,不仅有文房四宝,也摆了棋桌,倒是不用折腾。
二人对弈,一旦开局,俱都沉默,包厢里只剩下了时不时的落子声。
言歌自己本身活了千秋万载,又有系统这个作弊器,且鸡崽也在上跳下蹿的指挥,对付元帝这种天道宠儿虽然有些吃力,却也不是弱势者。
一局落,已经是日上当午。
言歌堪堪赢了一子,勉强胜。
元帝心头实在不是滋味,他对自己还是有那么几分信心,他还想再来一局,可瞧到言歌已经喊着店小二上菜,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棋盘被收。
心中遗憾,元帝又对言歌多了几分看重:“言兄是哪里人?如言兄这般惊才艳艳的人物,在京城不该是籍籍无名之辈吧?”
“京城卧虎藏龙,祈兄这种话太折煞我了。”言歌摆摆手,谦逊道:“我不是京城人士,自小四处游历,走哪吃哪,胸无大志,俗人一个。”
元帝与言歌几番谈话,爱才之心油然而生,由衷的建议言歌:“言兄如此年轻,怎么不考个功名傍身,一侧名扬天下,二则也可为民效力。”
言歌摇了摇头:“自幼身体极差,命能吊到现在已是不易,不敢料想以后。”
她顿了顿,轻笑:“祈兄太看得起我了,我也就棋艺好一些,没什么其他本事。”
烤乳猪以及配菜在这时陆陆续续的上桌,两个人都是腹中空空,餐间自是无话。
第8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身处高位,元帝也是见惯了各种惊才艳艳的人物,但如眼前少年郎这般的,将风光霁月的贵气与洒脱不羁融合于一身,他是生平仅见。
哪怕就是随随便便得用餐,都能让人看得赏心悦目,就好似眼前的人不是人,而是一副动态的美轮美奂的画。
一番畅谈之后,元帝起了结交的心思,得知言歌这几日会一直逗留在京城,明日要逛京城里出了名的国学院,元帝主动自荐当了言歌的导游。
元帝虽然出生皇家,不过他五官阳刚俊朗,身形高大,剑眉星目,颇有气势。
而言歌却身材瘦削纤细,五官锐利,就如出鞘的利剑,虽柔却韧,纵然俊美羸弱,却也让人不敢小瞧。
两个人走在一起,虽然是两种风格的美男,却也别样和谐。
外人一眼瞧去,竟不能确定谁更胜一筹。
国学院的学生们最近在举办以诗会友的活动。
两个人以诗词混进国学院,一路过关斩将,竟还被元帝拔了个头筹。
奖品是一副罕见的羊脂玉棋子。
元帝将棋子送给了言歌。
言歌痴醉无比的将这一副棋子瞧了又瞧,末了又把棋子递给了元帝:“我家没有合适的罐子装它,倒是可惜,不如祈兄收着,日后聚在一起了,刚好试试这一副棋子。”
元帝听出了她这话的言外之意:“言兄要走?”
言歌点了点头,面现不舍:“嗯,要走了。”
话落又朗朗而笑:“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能在京城遇到祈兄这样的知己,我的三生有幸,也算是不虚此行。”
元帝试图劝她:“大丈夫立世当达则天下,言兄有不世之才,不立于朝堂,不用于济世,实在可惜。我在翰林院有认识的人,言兄若有什么难处,我倒是可以帮你一把。”
言歌摇头,一脸遗憾:“多谢祈兄好意,只是我身有隐疾,这辈子怕是不能立于朝堂之上,祈兄心怀天下,日后定是个与国民有利的宰相之才,走,我们起喝一杯去。”
元帝被人夸过是个好皇子,是个好皇帝,还第一次被人夸有宰相之才。
宰相虽然比不得皇帝,可他这心底着实得瑟,瞧,他这也算是靠了真本事当皇帝。
两个人都是心有千千愁,找了一处酒楼,干脆一边下棋一边喝酒,酒喝得多了,两个人的话也多了。
窗外不知何时开始下雨,淅淅沥沥的雨声渐大,噼里啪啦的雨点敲打在窗叶上,两人在借着这磅礴雨势在棋场几番厮杀,虽还没到结局,却相互都生了几分知己难求之意。
言歌扔了一子后畅快大笑,随手拿起了一旁元帝的佩剑,剑把敲击在桌子上大唱:“策马跃沧漠,谈笑睨王侯,此去天涯,知己难再求……”
她声音清朗洒脱中又有那么几分苍凉,和着雨声一起,让人听着听着便生出了几分怅然之意。
元帝执一枚棋子在手,听着这歌声,久久未动。
他久坐朝堂,已无法如眼前少年郎一般想笑就笑,想唱就唱,心底油然生了那么几分羡慕之意。
窗外的磅礴雨声中突然传来了打斗的声音,元帝眼睛微微一眯。
下一刻,有几个黑衣人破窗而入,手中寒剑直取元帝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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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元帝抬手拔剑,迎面而上,将柔弱的少年郎挡在了自己的身后。
屋子里的灯烛不知被谁熄灭,黑衣人与元帝的暗卫们混战,元帝在灯烛熄灭的时候第一时间拉住到少年郎的胳膊朝一侧退去。
令他意外的是,少年郎看似羸弱,手也小而轻盈,可手掌中却有厚厚的剑茧。
抬剑挡开一个刺客的攻势,黑暗中出声会变成活靶子,元帝想要将少年郎拉在身后,然而没想到少年郎却反过来将他扯了一把,比他还要先一步的对上刺客。
少年郎手中的剑鞘对上刺客的剑,当当当的声音在刀剑乱舞的黑暗中极为鲜明。
元帝心头稍安,缓缓将少年郎的手放了开,一侧身与少年郎背靠背一起抵御外敌。
纵然有自己的暗卫一层层的挡在前面,可还是有刺客一**的扑到元帝的面前找死。
身边毕竟有个比自己还弱的少年,元帝奋勇杀敌,竟然在这种生死存亡的时刻生出了那么一丝丝荡气回肠的豪情来。
身体突然被人一推,元帝错后一步,下一瞬听到了剑入血肉的闷钝声。
他捏剑的手微微一紧,再次提剑而上,将与少年郎周旋的两个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屋子里的烛火大亮时,所有黑衣人都已经被解决,就算有那么几个重伤的活口,也都在最后一刻咬破口中毒药自尽。
元帝第一时间去扶身边的少年郎:“言歌,你伤在哪里?”
话落,他微微发愣,言歌头上的玉冠已经被打散,乌发披肩,本就五官阴柔的她此刻竟像个女子。
言歌这般令元帝有些陌生以及无措,但也就瞬间。
言歌一手捂着流血不止的胸口,另一手扶着元帝的手好让自己不至于倒下:“伤口不深,剑上有毒。”
话落晕了过去。
剑上喂了毒,不仅言歌,元帝的好几个暗卫也因为受了剑伤而中毒。
这毒药性猛烈,看来就是要元帝死。
眼见言歌晕倒在自己怀里,元帝忙将自己随身带的解毒丸拿出喂进言歌口中:“马上回宫,传御医待命。”
言歌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
她看着四周明黄的帐幔,哪里还能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在什么地方。
鸡崽在她脑子里叽叽喳喳:“皇帝看到你身上那些伤疤了,他还用手摸了你身体,他这不会是已经喜欢上你了吧?”
鸡崽这喜滋滋的声音,就差没说个“这趟任务完成的太容易”这种话。
情劫,又岂止是“喜欢”那么容易。
宿主明岚在沙场征战多年,身上遍布各种伤疤,也不知道元帝见了她那些伤,会不会怀疑她身份。
言歌胸口裹了纱布,微微一动就扯的伤口处极疼,她闷哼了一声,立刻就有人走到了她床边:“醒了?”
是元帝,他在一旁的桌子上批阅奏折,听到响动立刻坐到了床旁。
言歌一脸茫然的问:“这是什么地方?”
她目光落在元帝的身上,面上瞬间愣怔。
元帝虽然穿了居家常服,可他的衣服上的纹理都是五爪金龙,且他常服是只有皇帝才有资格穿的明黄色。
元帝顺着言歌的目光瞧到他自己衣服上的龙绣,他微微低头,重新望向言歌。
第10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朕瞒了你身份,你瞒了朕性别,也算平了。”他声音低沉,话语里隐隐还有捉狭之意,漆墨般的眸子望着言歌的时候,眼中丝丝缕缕的温柔无形锁在言歌的身上,就似初冬暖阳让人通身舒畅。
言歌抽手,手却被元帝捏的紧紧的。
元帝虽然言语温柔,可这手劲如此大,也在无声宣示他的强势态度。
不等言歌回应,他又问:“言歌是你的真名吗?你是谁家女子?家在何处?”
言歌微微仰头,黑白分明的星眸犀利而又通透的与元帝的目光对上。
她说:“我把你当了知己。”
我把你当知己,你却要睡我!
她话语平静,可眉头微皱,疲惫的神情中难掩委屈。
元帝愣了愣。
后宫女子无数,女子于他如人饮水,宫里的女人多一个少一个,于他来说就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他对言歌得才情非常欣赏。
她没有女子的柔美,没有女人所谓的温婉,她的五官甚至都不符合当代男子的审美。
若是让她嫁与那些俗世男子,定然不会被那些男子珍之重之,无异于明珠蒙尘。
除了他,很少会有人欣赏她的才情。
他是第一次有了要把一个女人放在自己身边的念头。
她进宫跟着他,这明显是双赢的局面。
但他没想到眼前的女人会拒绝。
元帝心底微微不解,但他并没有多想,若眼前是个才子,或许他还会有结交攀谈心思,但眼前的,只是一女子耳。
不过一女子,傲气太过并非一件好事,待她多想想,或许就能想通了。
“饿吗?朕让人传点膳食,你有什么想吃的?”元帝略过言歌的话,捏了捏言歌的手心后放开,已自顾自传了膳食。
言歌身上的毒已解,但胸口的剑伤比较严重。
她只能半躺着,一边臂膀还没法动。
元帝不顾言歌的抗议,亲自端了粥喂言歌。
他这侍候人还算是第一次,周围的宫人都看得一愣一愣。
鸡崽不明白这么个大好机会言歌为什么会拒绝:“他都把你带进宫了,你不会还要想着出宫吧?你这么好的机会都要浪费掉,话说你到底会不会能不能完成这次任务啊。”
情劫,定然就是让他爱上一个女人,鸡崽一点都不觉得言歌现在这种做法有利于任务,毕竟这棵树没心,情爱什么的要不就是纸上谈兵要不就是强取豪夺,它是深深为这一次的任务捏了把汗。
言歌懒得与这只禽…兽掰扯人性问题。
胸口的伤让言歌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周多的时间。
元帝大部分时间都会在这房间里办公,有时候还会在外室接见朝臣,大概是觉得言歌一整天的时间大半都在昏迷,对他来说完全不足为虑。
这一日言歌午睡刚醒,就听到了外室元帝低低的咆哮声:“朕不过是让他回京领赏而已,又不是要砍他头,他竟然称病不愿回京,他这是把朕的圣旨当了什么,或他本来就心虚!”
“这天下是朕的天下,他不过是打了几场胜仗便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朕要这样臣子有何用!”
……
第11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外室有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噼里啪啦的作响,元帝的声音亦是归于平静。
言歌身边跪了两个宫人,此刻都是心惊胆颤的垂着头,就差没钻进地缝里去。
鸡崽有些兴奋:“那家伙是是在说你呢,你还不如干脆别回边关了,就在皇宫里留着得啦,男人就靠朝夕相处培养感情呢。”
言歌终于受不了它这滔滔不绝自以为是的叨叨,回它:“你一鸟畜,你确定你能懂人类的感情?”
鸡崽愤愤:“我是鸟,不是鸟畜,一你木头墩子,你才不懂人类的感情!”
“我的确不懂啊,难道你懂吗?”
鸡崽气得浑身毛都炸起,它只有一张嘴,和浑身都是嘴的树没法争辩,所以干脆扭头将自己的毛茸茸的屁/股蛋对着言歌,泄愤一般继续嘎嘣嘣的嗑瓜子。
心情不好的元帝,下午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到了晚上言歌用完膳后才又在言歌的面前露脸。
大概已经把情绪调节好了,他望着言歌的时候面上温和,许是因为不怎么晒太阳,他皮肤白皙,微微含笑的时候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错觉。
将白脂玉罐子放在言歌的床边,他含笑说:“瞧瞧,是不是挺配这副棋子。”
白脂玉罐子里装的是元帝在国学院里赢来的那一副棋子。
言歌将玉罐捧在手里打量,赞赏道:“这罐子配那一副棋子再合适不过,看起来就像是一整套。”
元帝哈哈大笑,他就知道取悦言歌这种女人,用那些花哨的首饰还不如用个棋罐子管用。
“朕还有个可以配套的棋盘。”元帝拍了拍手,让宫人将棋盘抬了上来。
言歌的眼睛一亮,一手托着床就要坐起,元帝忙上前为她垫了个靠背,令她半躺着。
“陛下,可有时间?不如我们手谈一局试试这棋盘?”
元帝抚掌而笑:“可。”
这一次对弈,元帝期待很久了。
他与言歌对决从来没有赢过,以前也就罢了,如今得知言歌是个女人,他又怎么能甘心自己输在一个女人的手中。
两个人都是全神贯注的盯着棋盘,一局结束已经是深夜。
言歌这次并没有能赢,她输了元帝一子。
作为胜利者,元帝却没有半点的欣喜之意。
甚至这一刻,他心底还有些愤怒。
他目光定定望着言歌,试图在言歌的脸上寻出那么一丝刻意的痕迹:“了凡大师说你能将输赢控制自若,之前朕不信,可是现在,朕突然觉得他比朕看的通透多了。”
元帝的话说到最后,甚至还带了那么一丝愠怒之意。
他大概以为言歌是因着他的皇帝身份才故意让他一子。
言歌目光不躲不避的对上他:“陛下谬赞,我这几日身体虚弱,才会有今日的输一子,陛下若是明日还得闲,不若再约一局,我的棋艺纵没有了凡大师说的那么出神入化,但赢陛下,还是没有半点的问题。”
这自负又自傲的口气让元帝微微一噎,下一刻他哈哈大笑:“好,朕应了你这约。”
第12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鸡崽嘟囔:“明明你就是故意的,还假装虚弱,木头,你每次替人完成心愿,不会都是这样坑蒙拐骗达成目标的吧?”
言歌冷哼:“你多学着点,免得哪天要被人煮的吃了还在帮人家拔毛。”
鸡崽本是想讥讽言歌,却反被言歌嘲笑,气得鼻子喷气,身上的羽毛更是一抖一抖,末了干脆把头戳进自己的翅膀里,把屁/股撅起对着了言歌。
第二日元帝又是傍晚来的,医女正在帮言歌换药,隔着一道珠帘,元帝坐在榻上,他微微侧头,瞧着珠帘内影影绰绰的女子,见她就算坐也坐的笔直坚挺,换药的时候更是一声都不吭,这种行为一点都不像个女子。
他想起她身上的那些伤疤,忍不住起了好奇之意,询问:“你身上怎么那么多的伤疤?”
“练武,就得吃这种苦啊。”言歌说:“这些伤疤也算是我的辉煌战绩。”
元帝轻笑:“你一个女子,何至于这么拼。”
言歌默了默,元帝调侃:“怎么,你别说你还想以男子的身份立世!”
“不得不拼。”言歌说:“正因为我是个女子,才得更加要拼的厉害。”
元帝听出了她这话语里的苦涩之意,他好奇问:“你家在何处?你父母亲友可还在?能教出你这样的奇女子,你父母亲一定是非常厉害的人物。”
“我母亲去世的早,我对她没什么记忆。”言歌答:“我父亲不大管我,我一年几乎见不到他一次。”
元帝张了张口,竟不知怎么接话。
倒是言歌继续又说:“不过我得感谢他,要不是他,我也没有现在这样的生活。”
“你可以过的更好。”元帝说:“你若是留在皇宫,朕会好好待你。”
那厢的言歌并没有回应。
可元帝觉得,言歌这应该是态度有所松动。
一个女子在外闯荡,犹如水上浮萍,他想,她其实也期待有个人为她搭建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明天是朕的生辰。”也是他成人礼的日子,他是一国之帝,成人礼对他来说也算是意义重大。
他掀开珠帘,走了进去:“今日若是朕输给了你,明日朕送你一份大礼如何,若是你输了,自然,你送朕一份生辰礼。”
言歌眼梢微挑,微微扬起的下巴矜持而又傲娇:“那陛下可要早早准备礼物,今日我睡了一天,已养足了精神。”
元帝含笑望着言歌,他突然想起了他妹妹小时候养的那只猫。
那只猫总是傲娇而慵懒蹲在台阶上眯眼晒太阳,除了妹妹,谁逗它都不搭理,他曾想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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