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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无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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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很可恶。
这些也就罢了。更关键的是,那刺杀自己这群人的盗贼,到底是什么人?是针对自己而来,还是针对郭家而来,或者,刺杀自己只是一个引子,是针对燕军而来?
那家伙定然是知道的,而且故意不让自己这群人知道。
郭菀央心想,要不要去找一个布偶来,写上那家伙的生辰八字找枚针来扎一扎?
可惜,那家伙的名字都不知道,生辰八字更是不清楚。
之后路上也没有其他事情可以记述。次日到了燕京,却也没有多加停留。郭玥张了张嘴,似乎想要提点要求,却终于没有开口。停歇了一个晚上,容妈妈雇了船,便沿着京杭大运河往南而下。
现在的京杭大运河与数百年后的运河又不相同。元末一场战乱,运河也荒废了。这些年国家也没有力量疏通。北方抵御蒙古,需要大量的粮食,基本上依靠的还是海运。
现在的运河,浅而且窄,运河两边靠岸的四分之一处长满了水草。
运河上倒是繁忙。来往的都是小船,最多的也不过是载重几千斤的货船,运载瓷器或者粮食的。也许是因为靠近码头吧,整条运河的水都显得有些阴阴的,有些浑浊的样子。
这边码头上,却有三艘略大一些的货船只正要起航。看着船只,吃水很深,看起来是沉重的玩意。并排的还有一艘很华贵的大船,靠着岸边泊着,人来人往,却不知是哪个贵族子弟,正要乘船往南。容妈妈给雇的船只虽然也不算小,但是与那只大船一比,那简直是三岁孩子与八尺大汉并列了。
靠着郭家的船只边上,还有一艘小船,竟然是极简单的乌篷船。郭菀央倒是很怀疑这样的小船能否走长途。
在燕京城里的时候,容妈妈就给水芸香与郭菀央买了两个盖头。所谓盖头,与新娘子的盖头倒是有些不同,是一顶绢纱做的帽子,周边一圈大大的帽檐,形状与现代的草帽接近。帽檐的前方垂下一面薄薄的纱,遮掩后面的女子面目。薄纱透光透气,只是面前景色竟然变得朦朦胧胧的,让人看着不舒服。
买这两个盖头,那是因为码头之上,鱼龙混杂,容妈妈生怕水芸香与郭菀央的面目给宵小瞧了去,生出事端来。车子到了码头附近,容妈妈便请郭菀央两人将盖头戴上了,随后下了马车,走向自家雇船。
坐船与坐车不一样,虽然速度也不如何快,但是好在平稳了。上次坐船前来,郭玥还没有记忆。这一次坐船,郭玥倒是新奇的很。立在船头,吹着微风,一边摇头晃脑念唐诗:尽道隋亡为此河,至今千里赖通波。若无水殿龙舟事,共禹论功不较多……
带着盖头,郭菀央扶着茱萸的手上了船,还没有走进船舱,听闻郭玥拽文,忍不住好笑:“你少来拽文了,杜牧不过是一个略略有些见识的书生罢了……”
郭玥颇不服气,说道:“姐姐,杜牧这首诗,难道说错了?正是有了一条运河,我华夏才能南北贯通……”
郭菀央方才笑话,只是笑话弟弟拽文的模样,倒也没有针对杜牧的意思。但是弟弟既然反驳了,当下也就淡淡的接了一句:“不错,正是因为有了这一条运河,我华夏才能南北贯通。然而隋炀帝被人批驳,运河被人否定,隋朝由此灭亡,难道仅仅只是隋炀帝奢侈的缘故?”
郭玥怔忡了片刻,说道:“难道不是?”
毕竟只是十岁的孩子,不免少些见识。郭菀央淡淡笑道:“自古以来,为君王而不奢侈者,绝对不是多数。好享受、贪安逸乃是人之本能,唐高祖方称帝便修宫室,唐太宗也有玩鹞鹰的笑谈。为何其他人都不留奢侈之名,单单就隋炀帝成了千古的笑话?”
第23章
郭玥讷讷说道:“我如何得知。”
郭菀央轻轻一笑,说道:“其实亡国与否,与奢侈关系不大。一代君王,流芳千古还是遗臭万年,与奢侈也关系不大。”
郭玥这却是不服了,亢声说道:“为君王者,得天下之民力,自然要勤俭节约。难不成还提倡奢侈?姐姐难道不曾读范文正公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这是在玩辩论赛了。郭菀央含笑说道:“弟弟,你有所不知。为君王者,为天下百姓做事,得天下百姓的供奉。如果自己衣食享受还要落在天下百姓的后面,寻常人却哪里肯干?心中既然不平,又怎么肯为天下百姓效力?所以,能为百姓勤俭节约的,自然是一等一的君王,然而略略奢侈一些,也是分所应当,实不该将它当做君王的罪名。隋炀帝之所以落得一个千古笑话,其原因根本不是为了所谓的水殿龙舟事。”
“那又是什么原因呢?”郭玥撅起嘴,不服气的问。
郭菀央微笑:“那是因为,隋炀帝不知道如何统筹天下之事,不知道如何善用天下民力。若能善用天下民力,不致使江山崩溃,那么即便是奢侈一些,也是小节而已。”
郭菀央这些话,虽然是惊世骇俗,却也能自圆其说。郭玥目瞪口呆,停了片刻之后才说道:“姐姐的意思是说,只要将天下治理好,那么奢侈一些也无妨?”
郭菀央笑道:“正是。”
姐弟两人正在说话,却蓦然听到了一句边上响起一个清朗的声音:“为君王者,为天下百姓做事,得天下百姓供奉。这位小姐的意思,是君王得天下百姓供奉之前,必须先为天下百姓做事?”
听闻那个声音,郭菀央心中咯噔了一下。自己方才与弟弟辩论,竟然忘形了。忘记了现在是明朝,不是宋朝。老朱家的那位皇帝爷爷,是连《孟子》也要删节阉割的人物。自己这些话,如果传出去,那可是大大不妙了。
只是……自己现在似乎被人听见了。
听见了也没啥,死不认账就是了。当下转头,隔着盖头,却看见隔壁的乌篷船船头,站着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一身半旧的水蓝底子书生冠服,系着蓝色腰带,翻出白色衣领,露出藕荷色裤子。路途不近,又隔着盖头,看不清真正面目,只看见了下颏三缕长须,一双眼睛清亮有神。身侧跟着一个垂髫童子,大约十来岁年纪,穿着一件半旧的靛青底子白色玉兰印花半袖圆领袍,有些宽大,袖子空荡荡的相当难看,大约是大人衣服改造成的。
见是一个书生,郭玥忙行礼。那书生还礼,说道:“这位公子小姐,还要请教。”说是公子小姐,其实却是向郭菀央发问。那后面的垂髫童子,清亮的眼睛也就定在郭菀央身上。
郭菀央侧过身子,敛衽为礼,声音轻柔:“这位先生想必听错了,小女子与弟弟,只是在谈论些运河风物而已,素来没有学问,这等大事,却是不敢置喙的。”
那书生怔了一怔,片刻才回过神来,说道:“小姐说的是,想必是小生听错了。”
郭菀央见那书生不坚持,心中思忖道:“倒也不是书呆子。反正这个时代也没有录音设备,运河之上又嘈杂,除了这个书生之外也没有外人听到,这个书生即便去告密想来也没有证据。”放下心来,笑颜如花,说道:“既然这样,小女子与弟弟就失礼了。弟弟,外面风大,咱们进去罢。”
郭玥撅着嘴巴说道:“又怕我淋雨了,又怕我吹风了,又怕我晒着了……总是这样,将我牢牢的管着,我……”
郭菀央笑了起来,说道:“好了,我不管你了……你可要知道,你的体质虚着,前几天坐马车又累。现在万一晒出病来,姨娘又要累了。”
郭玥听郭菀央这样一说,登时就变了主意。他别的好处不多,唯一可提的一项就是孝顺。当下就进船舱去了。郭菀央也进了船舱,拿下盖头,将帘子放下来,隔着透光的百叶窗帘往外看。
那书生还立在船头之上,拿着一本书,来回踱步,却不知喃喃自语些什么。不由再度一笑,说道:“果然是书呆子!”心完全放下来。
却见码头那边,声音嘈杂,有人匆匆奔过来,大声叫喊:“希直兄可还在?”远看那冠带,却是一个书生。
听闻码头那边大声叫喊,那乌篷船的船头立着的书生转过身去,说道:“方孝孺在此。”
听闻船头对话,郭菀央生生的打了一个激灵!
那个三十余岁的中年书生……就是方孝孺?是的,记起来了,方孝孺的字,就叫希直!
方才与我对话的,就是方孝孺?
方才是方孝孺想要向我请教?
一瞬之间,浑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脸颊。
郭菀央自然知道方孝孺。中国历史上史无前例的“诛十族”事情,就发生在这位刚正不阿的先生身上。翻阅史书的时候,郭菀央也曾叹惋,但是对于这个历史人物,更多的却是崇敬。
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与偶像面对面了。
却听见边上郭玥怔怔的声音:“前面就是……希直先生?”
郭菀央知道,方孝孺此时已经名满天下。郭玥小小年纪就成了方孝孺的粉丝,那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却听见郭玥的声音:“方先生就在隔壁的船只上……姐姐,我过去向他求教一番可好?”
郭菀央正在神游,却听郭玥这般说话,这才蓦然惊醒。却想起一件极重要的事情来,郭菀央脸色不由微微发白,疾声说道:“不可以!”
第24章
笑话,几年之后,方孝孺就要被诛十族了,其中的第十族,就是学生!
自己的弟弟是方孝孺的粉丝,现在又有机会认识方孝孺,万一被方孝孺一忽悠,变成了方孝孺的学生,那可怎么办!虽然崇敬这位老先生,但是却没有想过要拿弟弟的生命去冒险啊。
郭玥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不过这些想法都说不出口,郭菀央想了片刻,才娓娓说道:“希直先生素来中正。方才船头之上,你姐姐大放厥词,都被先生听了去了。先生询问,你姐姐却又耍赖。听闻那边船头是希直先生,你又眼巴巴的过去讨教……这在希直先生眼中看来,我们姐弟可成了什么人了?”
郭玥撅嘴说道:“希直先生可是君子之中的君子,不见得会与我们两个孩子计较这么小的事情罢。”
郭菀央微笑说道:“你也知道自己是孩子?你既然知道自己是孩子,那就该知道,希直先生现在有客人来访,你去凑什么热闹呢?”
郭玥悻悻说道:“希直先生近在咫尺,却要失之交臂……这些年希直先生游历天下,好不容易在这个码头遇上……”
“也罢了。”摸摸弟弟的小脑袋,郭菀央笑道,“你好好读书。等有学问了,再去与希直先生讨教也不迟。你才十岁,等过了弱冠之年,可以出外游学了,到时候再去探访希直先生就是。”
“……也是。”郭玥毕竟还是一个孩子,被姐姐这样一安慰,马上就生龙活虎起来。
弱冠之年是二十岁。嗯,如果靖难之役还照着原来历史发生的话,几年之后方孝孺就该被朱棣陛下杀了。
给弟弟画了一个天大的甜饼,可惜,除了郭菀央之外,谁也不知道这只是一个画出来的大饼。
郭玥读书去了,郭菀央却是翻出了一点绣活,拿着进了水芸香的房间。除了容妈妈之外,四个女子已经在这里会齐了。船上无事,身为女子,自然要做点针线了。
这个身子的前任,能做一手好针线。尤其是绣活。承蒙这个身子的前任的余荫,郭菀央倒也能绣一点东西,只不过水平却是不如前任高明罢了。
只是既然穿越成了大户人家的庶女,绣活总要练起来。郭菀央是一个很尽责的穿越者,穿成啥角色就尽心尽力扮演好啥角色。
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却听见外面有很整齐的脚步声。那是码头上传来的脚步声。郭菀央有些经验,一听就知道,那是士兵的脚步声。随后脚步声有些杂乱,那是一群人在上船?
士兵的脚步声?
燕王府?郭菀央再往码头看去,不出意外的,果然在船头看见了几个穿着整齐的军士。还有一些兵士,正在上另外一边的那艘大船。果然是燕王府派人进京?正思忖着,眼睛一错,竟然在那船头看见了一个似乎有些眼熟的身影。似乎是曾经有两面之缘的校尉大人?再仔细去看时,那身影却是消失不见了。
难不成是看错了?眼睛看着窗户外面,水芸香却是说话了:“央央,你过来,姨娘教你这个新的花式怎么绣。”
郭菀央知道,这是水芸香对自己的批评了。怪自己不该眼睛不错的看外边呢。急忙收回目光,做到水芸香身边。
一边做绣活,母女二人说了些闲话。船只已经往前行了,速度却是不快。桂华出去又进来,轻声笑道:“容妈妈说了,好生幸运,燕王府今天要派两位世子进京向皇上皇后请安。我们就先慢慢前行,然后跟着燕王府的船只走罢。容妈妈已经去与燕王府的人打过招呼了,准许我们跟在后面呢。”
郭菀央心中一动。燕王府两个儿子进京?就乘坐身边的两艘大船进京?
那个校尉……也在船上?
心中却莫名的涌起一点说不出的滋味来。
水芸香点头,笑道:“容妈妈想得周到。”一路之上担惊受怕,如果跟着燕王府的船只进京,就不用担心水盗了。水芸香自然知道这个道理。虽然早些在路上可能得罪过燕王府的人,但是那么一点事情,已经揭过了是不是?
不过片刻,郭菀央却感觉到了船只有些晃动。抬眼看窗外,就看见那艘华贵的大船从自己船边行驶过去了。后边又有三艘沉重的货船,紧紧跟着那艘华贵的大船行驶过去了。接着又是一堆杂七杂八的小船。乌篷的,白篷的,都是货船。
一艘一艘,慢慢的,都从郭菀央这艘船边上,超过去了。
茱萸奇道:“我们的船夫怎么不快一点,都被他们拉下了!”
却听桂华嘴巴一扁,说道:“茱萸姐姐,你这就不知道了是不是?这些船,都是燕王府的,一起去南京的……我们只是蹭光的,自然不能跟得太紧。”
茱萸奇道:“燕王府带了这么多人进京?带了这么多货物进京?”
桂华说道:“那是进贡给皇帝陛下的……东西自然就多了。”
茱萸打开了帘子,指着外面的小船,说道:“你看这艘小船,都破成什么样子了?燕王府找不到船了,用这样的小船载货给皇上进贡?”
茱萸这话说得利索。桂华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郭菀央一笑,说道:“罢了罢了。依我看来,这些船,是燕王府的,但是又不是燕王府的。”
茱萸桂华一起问道:“这话怎么讲?”水芸香也睁大了眼睛看着女儿。
郭菀央笑道:“我听说,皇家的船只经过各地,都是不用缴纳赋税的。可是其他的商船却不一样了,每过一处,都要缴纳很多赋税。燕王府带了这么多船只进京,说起来都是燕王府的,其实……我想其中不少,应该是如我们一般,想要蹭光的。”
第25章
郭菀央说完,却听见门口容妈妈含笑的声音:“小姐竟然连这个也懂得。”
郭菀央笑道:“可惜我们知道消息太晚了,否则昨天也去燕京城里采办一些货物,顺路带进京去,也少少发一笔小财。”
一群人都是大笑。水芸香抿嘴说道:“家里胡说八道也就罢了,等外人面前,可不能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来。”
容妈妈笑道:“水姨娘你只放心。小姐虽然年幼,说话做事竟然是极稳妥的,我看寻常孩子都难以及得上她。这事情老婢原先也想过的,不过事情紧急,没奈何罢了。”进来,笑着说话:“果然是这样。本来是打算跟紧一些的,不过看着这些船只,各式各样,船只的主人,也是各种各样人等,并不整齐。虽然都与燕王府有些关系,但是毕竟不甚熟悉。我们船上,又有女眷。有了这样的过虑,我才吩咐跟慢一些,咱们跟在最后面比较好。”
水芸香这才恍然,说道:“妈妈想得周到。”郭菀央也说道:“多谢妈妈了。”容妈妈这样安排,出发点还是为了自己母女,自然不能没有表示。
说着话,身下的船只却也加速了,跟上了队伍。郭玥计算了一下,说道:“这只船队,少说也有三十艘船!”
郭菀央笑道:“船只多了也不一定是好事,万一碰到什么事情,那就将整条河道都堵住了。”
郭玥瞪着郭菀央说道:“就你会说让人烦恼的话。”
一群人都是大笑。
一路无话。走了两日,这日中午,船只的速度越来越慢,却是终于靠岸停住了。
郭菀央打开窗帘,往外一张望——外面整条河道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船只!起码有几十条!
河道本来就窄,现在河道上停满了船,那就基本上是寸步难行了!
郭玥扔下了书本,跳到船头看了片刻,说道:“姐姐你果然是乌鸦嘴!”
容妈妈已经吩咐下人去打问前面发生什么事情了。那下人先上岸,靠着河岸走,一路打问过去,半日才回来,告诉说道:“前面是因为一艘粮船与一艘运载瓷器的船只,因为转舵不灵,相互撞在一起。粮船破了一个口子,瓷器的船却整个都翻了。两艘船将半条河道堵住了,后面的船就没法走了。世子殿下的大船也给堵在中间了,据说世子殿下已经急得团团转了,正打算走陆路了呢。只是急切之间,却找不到合适的马车。”
原来是交通事故。隔着帘子,郭菀央一笑,说道:“怎么这么急?等将两艘破船捞起来,也就可以走了。”
那下人说道:“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说,世子进京去给皇上皇后请安,似乎是有期限的。误了期限,那就不好……”
请安有期限?误了期限就不好?燕王的两个儿子一起进京请安?
想着这些杂事,郭菀央却不由想起一件事儿来。听说靖难之役前夕,燕王曾经将两个孩子放进京师给朱允炆做人质。而朱允炆却将两个人质都放回去了,让燕王可以毫无顾忌的起兵反叛。
郭菀央阅读到这一段的时候,曾不止一次的拍桌子叹息:朱允炆是傻瓜中的极品傻瓜!
难不成……现在自己遇到的,就是燕王两个儿子进京做人质的一段?
燕王的两个儿子是什么时候进京做人质的?郭菀央不是史学家,不记得了。不过即便是史学家记得这一段又如何,这个空间的历史,已经有不小的变动了。
自己曾经想过要向朱棣陛下示好。只是自己地位太卑微,实在没有机会。本来也应该借助那个糖醋鱼事件,与曾经在自己面前出现的那个校尉处好关系,说不定能借着这个校尉的关系与朱棣陛下搭上线。只是那位校尉大人眼睛里似乎带着刺,自己又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于是就错失良机了。
这样想着,心却略略动了一下。嗯……如果能给这两位世子殿下出点疏通河道的主意,说不定就能在两位世子面前留一个好印象?
放下了手中的绣活,与水芸香说了一声,就去了弟弟的船舱。将弟弟的笔墨纸砚拿出来,思忖了片刻,提起笔来,将现代一些交通规则简略的写下来。
郭玥放下手中的书本,眼睛巴巴的盯着郭菀央手中的纸条:“姐姐……你怎么有这么多主意?”
郭菀央放下笔,笑道:“喏,署上你的名字。”
郭玥摇头,说道:“又不是我出的主意,为何要署我的名字?”
郭菀央笑道:“也没有什么,姐姐是女子,不能随便将字条往燕王世子那边去送。你前几天才与那位校尉大人说过话。”
郭玥撅着嘴说道:“既然姐姐要我署名,我就只好乖乖署名了……嗯?”将笔还给姐姐,说道,“还是你来署名罢,署我的名字就是。前面是姐姐的笔迹,后面如果是我的笔迹,反而不对了。”
姐弟俩都笑了起来。当下将纸条收拾好,叫过下人,叫送过去。
郭玥照旧,郭菀央照旧去做针线活。容妈妈却是心急火燎的,就这么半个时辰功夫,又派了好几拨人上岸去前边看情况。
也是,运河上发生事故,耽搁三天五天可是常事。再耽搁下去,那边定国侯出啥子事情,可怎么也来不及了。又打算派人上岸叫车。只是现在岸上一群人想要找车子,郭家想要找到车子也不是易事。
正心急火燎的时候,却见前面有下人带着一个青衣护卫急冲冲前来,说道:“容妈妈,小公子,燕王世子请小公子前去相见。”
第26章
这样风风火火的一句话,却是一个惊雷砸下来。容妈妈惊讶道:“燕王世子……请小公子前去相见?”
那个青衣护卫上前,打了一个千,笑着说道:“这位就是定国侯府容妈妈罢?小可是世子殿下手下的朱雷。世子方才得了小公子的手泽,却有一些不懂的地方,所以还请小公子前去相见,好请教请教。”
船只不大,郭玥的房间又靠近船头,这边船头下人才禀告,那边郭玥自然是听见了。知道来意,不由脸上变色。当下急速站起,去了水芸香房间,高声说道:“姐姐过来,帮我看看,这句话该作何解?”
郭菀央放下针线,去了郭玥船舱,笑着问道:“有什么问题这么郑重……”郭玥却努嘴,说道:“你听外面!”
船头外面,听见容妈妈笑道:“燕王世子有召,我家公子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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