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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妃天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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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在他质疑的瞬间,她已经可以相安无事了。
君韦唤沉默了,两眼死死的盯着柴破玉的眼睛,这一刻他在和内心交战,他相信她有那个本事,只是放了她,会是他明智的选择吗?
宣逸担忧的看着柴破玉,柴破玉微微一笑,示意他放心!
“要怎么做?”最终君韦唤还是决定和她合作!
“解开我的穴道!”柴破玉冷冷的开口,眼中悄然划过一道诡异的眸光,君韦唤,这是你招惹我的下场!
隔空的一道掌风,柴破玉顿时可以活动四肢,她轻叹口气,开始穿着她被剥掉的衣裳。
宣逸不好意思的转身,回到了宣平的身边。
“什么办法?”君韦唤等不及了,不禁走到柴破玉的身边。
柴破玉邪肆的勾起嘴角,凤目一片挑衅:“如果我没有办法呢?”
“柴、破、玉!”君韦唤阴沉的声音夹杂着雷霆的怒火,大掌毫不留情的捏在柴破玉的下巴上。
柴破玉毫无畏惧的对上他的眼眸,另一只手上紧握着贴身的匕首,眼中杀机聚起、、、看着她的无畏,君韦唤阴狠的吐道:“别跟我玩花样,不然、、、”
突然胸口一正尖锐的刺痛,君韦唤瞪大双眼,柴破玉正用匕首狠戾的刺进他的胸口,然而她的眼中和嘴上还是若无其事的笑。
待续、、、、、、
☆、【53】功亏一篑
“玉儿?”宣逸大惊!
柴破玉的目光没有移动分毫,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男子:“这就是你们利用我的代价!”银白的刀子一寸寸没入心扉,被血滴滴染红,而她却说的云淡风轻,美眸一片冷笑和阴狠!
“找死!”君韦唤大怒,一记凌厉道掌风打在柴破玉的胸口上,柴破玉被直直的打飞在床榻内侧的墙壁上,‘噗’的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
但她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嘴角的血迹犹如鲜红的蔷薇花一样妖冶美丽,泛着致命的诱惑力!
君韦唤捂住心口,双目透着阴狠,他真不应该相信这个女人,但他却像傻瓜似地相信了她?
柴破玉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从地上爬起来,心间翻江倒海的一阵剧痛,她丝丝皱眉,看着君韦唤笑道:“答应你的事我自然会办到,但是这一刀是你惹上我的代价,现在两清了!”
说着,她来到昏迷的冷千绝的身边,从他的腰间拿出一柄随身的软剑,而后靠近君韦唤。
君韦唤顿时戒备起来,她还想来第二次吗?
“寒王妃不可?”宣逸焦急的唤道。
柴破玉冷笑一声,不屑的说道:“放心,心下两寸,不足以致命!”
君韦唤皱了皱眉,当即明白过来,她想栽赃嫁祸给冷千绝?
柴破玉用手沾上君韦唤胸前的血,然后涂抹于冷千绝的软剑上,最后将图好血迹的剑放入冷千绝的手上。
“你这是?”宣逸也明白了柴破玉的心思,这一招栽赃嫁祸同样是毁了冷千绝,只是,冷天朝问起缘由要怎么回答呢?
柴破玉轻扯了扯嘴角,横竖都要牺牲一个人的话,那么今日就算这冷千绝倒霉了,谁让他是这易禹国的王爷,既然这易禹国的水已经够浑浊的了,她就不怕再搅上一搅,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为了自己,也只有牺牲他了!
“冷天朝应该快来了,到时就说冷千绝想要拉拢你们倚绛国,你们意见不一,起了争执,被他给误伤了!我会让易禹国的医仙风清远去给你诊治,结果君皇子伤势严重,命在旦夕,极有可能活不过半月,他国质子在易禹国无故死亡,冷天朝受不起这天大的遭难,还不想尽办法赶走你这个麻烦!”
柴破玉说完这些话便来到宣逸的身边:“走吧,时间到了!”
宣逸随即点了点头,淡淡的笑了笑,这个女人可不是一般的聪明。
就在他们三人走出宫殿之时,远处一片光火,而且还伴随着一些嘈杂的声音,看来是好戏上演了,这会儿,她真是期待看见冷千落是什么样的神情,太有意思了!
柴破玉、宣逸、宣平三人快速的隐蔽在殿阁的一处暗角,眼睁睁的看着冷天朝一行人进了殿阁。
“公子,咱们走吧!”宣平面无表情的出声。
宣逸随即点了点头,看着柴破玉的神情有些担忧:“你身上的伤没事吗?”
“没事,你先回去吧!”虽然胸口还是很痛,但是这一掌比起上次雅夫人所赐的两掌,已经是小cass了!
“你会怨我没有保护好你吗?”宣逸沉下如水般的眼眸,轻声的问道。
“我明白你身份的难处,而且你和君韦唤认识我在先,那条计划定是你们事先就准备好的,所以我没有理由,也没有权利去怨你,但是,现在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阴谋和利益的冲突,若是还有下一次,我一定、、、”
“不会,绝对不会有下一次,我保证,用我的生命保证!”宣逸紧张的看着她,笑着保证道。
柴破玉也跟着笑了笑,这个男人到底有几次性命,已经保证过两回了吧?呵呵、、、宣逸被宣平施展轻功的带走了,柴破玉揉了揉心口的位置,好让疼痛缓解一些,继而迈着步子走进了之前才刚刚踏出的殿阁!
“父皇,儿臣真的没有刺杀君韦唤?”
当柴破玉进入殿堂的时候,冷千绝的声音就传进了耳中,而他整个人已经跪在冷天朝的身前,满面不解之色!
那君韦唤呢?此时已经奄奄一息,手指颤抖的指着冷千绝:“是他,就是他!”
留下这句话便晕了过去。
柴破玉不禁嘲讽的勾起嘴角,这君韦唤还真是一个演戏的料。
反观那冷千落,脸上可谓是疑惑重重,清白交加,心中铁定一副事情为何是这样一番的光景而困惑?
而冷千寒则是鹰眸半沉,目光早已在殿阁内巡视着柴破玉的身影,眸光不经意间看见门边的柴破玉时,心头一震,她的脸色何以这样苍白?
眨眼间,他便像一阵风似乎的来到了柴破玉的身前,将她紧紧的圈在臂弯中,感觉到她的气息不稳,他一掌抚上柴破玉的后背,将自身的内力传输到她的体中,眼中是浓浓的担忧!
柴破玉并没有看着他,只是凤目凌厉的看向人群中的冷千落,在他回看自己后,她挑衅的弯了弯嘴角,告诉他,他的计划失败了,他想毁了冷千寒,她偏偏要保住冷千寒,让他们两人至死方休!
“来人,将绝王关进天牢,一切事情等寿宴过后再定论!”冷天朝不悦的声音响彻殿堂,下完命令后,率先离开了这里。
冷千绝也被人给带走,众大臣们相继离开,罗世昌沉了沉眉目,看来事情不妙了,沉思片刻,便也匆匆的离开了。
冷千落阴沉着一张俊脸,看了冷千寒和柴破玉半响后,也抬脚离开,就在他即将迈出门槛之时,柴破玉突然出声唤住他:“落王爷!”
两人恰似一条直线的位置,柴破玉侧首看着他完美的几乎无可挑剔的侧脸,吐气如兰的说道:“你冷千落想一手遮天,也等看看你有没有那么大的遮天大伞,不要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下一次、、、”她邪笑一声,朝着冷千落的耳边吹了吹风:“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冷千落的眸子霎时酿出一丝狠戾的眸光,这个女人坏了他的好事,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甩了甩袖子,冷千落看也没有看柴破玉一眼,便决然的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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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54】箭在弦上
可能是输入冷千寒内力的关系,回去的马车上,柴破玉的胸口已经没有那么难受了,她的眼眸一直紧紧的闭着,却并未睡着,只是、、、、、、“谢谢!”她应该跟他说这两个字的。
“你一定要和我分得这样清楚吗?”冷千寒很不喜欢她这种什么事情都和他分得清清楚楚的关系,再说今夜是他没有保护好她,她说出的这两个字,只会让他觉得他们的关系永远也没有进一步的发展!
“你是你,我是我,自当要分得清楚明白一些!”柴破玉斜视了他一眼,冷然的动了动好看的嘴唇,显得很淡漠!
“对不起玉儿,下一次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不会在让你陷入像今天这样的危难中!”昔日冷漠如冰的眼神不再,他摄魂的眼眸中盈满浓浓的自责和深情。
“你、我之间没有这种情分!”她说的决绝,清眸冷淡如水,里面再也没有了当初对他的痴狂和迷恋,有的只是冰冷和陌生。
冷千寒的心一紧,那是一阵一阵的窒息,看着她冷如冰山的面容,他此时此刻是多么怀恋那年的花朝节,那个天真无邪,眼底总会闪着痴狂的柴破玉!
但这一切的美好却是他自己亲手毁灭的,呵呵、、、、、、他能怪谁?又能怨恨谁呢?
无尽自嘲的勾起嘴角,他的眼底闪过苦涩:“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他几近恳求的声音让柴破玉不得不正视他:“冷千寒,你这又是何必呢?我相信,只要你愿意,这天下间总有适合你的女人!”
“可柴破玉只有一个!”冷千寒灼灼的盯着她,耀眼璀璨的眼眸熠熠生辉,就如夜明珠一样,黑夜中最美丽剔透的珍宝!
两人就这样对望,气息在车内交融,时间都仿佛永远静止了一样,直到、、、、、、“王爷到了!”车外传来车夫的声音。
柴破玉淡淡的收回目光,率先下了马车,头也不回的进了王府,回到了麟玉阁里!
风清远看着来人,一眼便看出她的异样:“你受伤了?!”虽是疑问,但他带着异常肯定的口气。
说着并号上柴破玉的脉搏,果然是受了内伤:“你怎么会受伤的,冷千寒他干什么去了?”
柴破玉不禁冷笑了一下,为什么她受不受伤要干冷千寒的事情,这风清远也太会乱扯鸳鸯谱了吧!
“静雪怎么样了?”她没有直接回他的话,而是走进床榻,看着还在沉睡中的静雪。
风清远见她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便也不再强求,回道:“已经稳定下来了,过两日便可以下床。”
说话的同时,从怀中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交给柴破玉:“以后每日一粒,十日后,便会痊愈!”
“谢谢。”柴破玉接过,突然想起了君韦唤的事情:“可以再帮我一次忙吗?”
风清远扬眉,似在问:“什么事?”
柴破玉将之前皇宫中发生的事情告知了风清远,并且希望他可以用药将君韦唤的伤势控制在奄奄一息的样子,直到冷天朝下了让他离开易禹国的命令。
她知道,风清远一定能够做得到!
风清远心中大惊,如此说来,冷千绝被关进了天牢?
“柴破玉不会白白欠你人情,以后只要你有任何需要,而且是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我一定会回报你的!”看他半天不说话,也不表态的样子,柴破玉以为他不愿意。
风清远笑了笑,他又怎么会不愿意,能够帮到她,他不知道心底有多开心呢!?
太尉府上
罗世昌回到府上后,直接进了儿子的房间。
“老爷!”
“老爷!”
屋内负责照料的御医以及婢女看见罗世昌进屋,纷纷跪首!
“少爷今天怎么样了?”罗世昌的目光停住在罗义的脸上,他的眼上蒙着厚厚的纱布,鲜红的血迹已经渗透了出来,看上去触目惊心!
“虽然龙灵国送来了解药,但是罗少爷伤的部位特殊,治疗起来不是很方便,而且现在高烧不断,现在情况非常危险!”御医战战兢兢的禀告。
“去请风清远了吗?”罗世昌的脸色沉了沉,冷声问道。
“奴才已经按照老爷的吩咐带去了万两黄金,但是也没能请动风神医,他说、、、说!”管家样的男子说道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他说什么?”罗世昌问道。
“说他要给寒王妃的贴身婢女疗伤,没有时间再来给少爷医治!”管家冷汗连连。
“岂有此理,我儿子的命比不上一个低贱的下人吗?欺人太甚!”罗世昌沉下眼眸,心间的怨气几乎要撑爆他的身体!
柴破玉!冷千寒!难道今夜的一出是你们设下的陷阱吗?
哼,他不会让他们如常所愿的,还有那冷天朝,见死不救,他也不会放过他的!
出了罗义的屋子,罗世昌当即招来了身边的亲信,在他的耳畔下了一道命令后,便直接回到了书房,两个时辰后,太尉府上悄然聚集了几位重量级的人物,他们前后脚进了书房,再也没有出来过、、、、、、一天的长短,可以根据人们的心情而变得飞快或是很慢,然而七月十五这日,也是冷天朝真正寿宴的日子,人们却觉得今天过得很慢很慢,就像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落下了三个来回!
然而这一切皆是因为,绝王爷被关进了天牢!
天牢内
一支整装诡异的侍卫队接收了这里,他们将看守的狱卒和禁卫军毫不留情的杀死,而后来到了关押冷千绝的牢门前!
冷千绝提高警惕的看着牢门外的人,其中一个身穿副将服的人打开了牢门,他并未进来,只是恭敬的立在一旁,不久后,罗世昌便进来了,身后还压着图德顺,他脸上多处血迹,身上伤痕见骨,看上去奄奄一息,只提着最后的一口气!
“罗大人?”看着地上斑斑血迹和累累的尸体,冷千绝心中怕是猜测到了什么,不禁惊讶的开口。
“说,冷天朝将皇位传给了哪个儿子?”罗世昌只是看了一眼冷千绝,既然他如此拿不定主意,那么就由他来拉开这场血战的序幕吧!
“是、、、是、、、冷、、、冷千、、、落”图德顺伤势过重,说完剩下的话就归西了。
“还在犹豫吗?现在已经不是你心慈手软的时候了,你顾及和冷千寒的手足之情,但是据我所知,这次幕后的主使者正是君韦唤和柴破玉!”罗世昌阴沉着嗓音,目光紧紧的盯着冷千绝!
冷千绝看着躺在地上的图德顺,浓眉霎时紧皱,他们已经将他逼上了这条道路,他不反抗只有死路一条,况且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他万万没想到父皇会将皇位传给冷千落,既然如此、、、他只有靠自己的双手去夺取了!
待续、、、、、、
☆、【55】隐瞒事实
由于今夜是情毒发作的日子,风清远早早的煎好了静雪的汤药,并嘱咐柴破玉,要准时给静雪服用!
月上树梢,寒王府上华灯初上!
柴破玉听着门外稀稀落落的声音不禁蹙起眉头,当即唤了门外把守的一个小丫头进屋。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吵,要病人怎么休息?”柴破玉不禁冷声责问。
“回禀王妃,院子外面有好多火把,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小丫头也显得很无辜,满眼困惑之色。
柴破玉沉了沉眉,将静雪身上的被子拉高了一些,继而来到窗前,一手推开窗子。
玉湖边,灯火一片,人潮涌动,而且声音嘈杂不堪,并夹杂着刀剑碰撞的声音。
心中顿觉一阵不好的预感,紧接着麟玉阁的院子里也出现了身穿军服的侍卫,满脸肃杀之气,人数庞大,显然是冲着她来的。
“王、、、王妃?”小丫头被这场景给吓坏了,浑身颤抖的唤道。
柴破玉沉下眼眸,扇羽般的睫毛在烛火的映照下投射出一片阴暗,她冷静的回到床榻边,对着小丫头道:“将热好的汤药端给我。”
小丫头紧咬着唇齿,被她脸上的镇定和从容弄得异常困惑,王妃不害怕不担心吗?
但她还是遵从命令的端起汤药,乖乖的送到了柴破玉的手上,而后就恭敬的站立在她的身后,看着她一勺一勺的给静雪喂药,仿佛外面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
屋外的侍卫迅速包围了这里,而后便是沉重而繁多的脚步声传进耳中,紧接着,屋门被人毫不客气的打开,十几名侍卫样的男人闯了进来,领头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所穿着的军服和普通的侍卫有所不同,一看就是将军样的人物!
他不是别人,正是冷千绝身边的亲卫——季北!
看着一脸淡定从容的柴破玉,季北明显的皱了皱眉头,她就不害怕吗?若是普通的女子肯定吓得哭红了眼睛,但她却还如此闲情的给人喂药?
“什么人?报上你的名字?”柴破玉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季北!”季北如实的回答,看着柴破玉的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了半分。
柴破玉微微侧首,凤目冷冷的睨了他一眼,嘲讽道:“你来这里不会就是看着我如何给人喂药的吧?”
“请寒王妃跟小的走一趟。”季北面无表情的开口,但是心下却是猛的一惊,这寒王妃的相貌不仅美若天仙,那一双平静中透着凌厉的凤目更是让人轻视不得。
心中这才明了,难怪主子要他亲自来这寒王府,要他对待柴破玉要极其的小心和谨慎!
这个女人身上所散发的气势,让人不得不正视,不得不小心提防!
“去哪?”柴破玉淡漠问道。
“绝王府!”季北小心的答道。
柴破玉敛下眼皮,冷千绝?这么大的阵势,难道他要造反吗?呵呵、、、心下不禁冷笑一声,实则她也笑出了声,这易禹国恐怕要变天了?
“还请寒王妃不要让小的为难,伤及无辜这也不是您乐意见到的。”季北威胁的开口,眼神若有似无的飘在静雪的身上。
柴破玉了然一笑,将手中的汤药交给身边的小丫头,并仔细的交代着:“将这药一点不剩的喂给静雪喝,小心的照料她,一步也不准离开!”
“奴、、、奴婢遵命!”小丫头战战兢兢的接过药碗,脸色早已吓成了死白色。
“王妃请!”季北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看着柴破玉安全的坐上了去往绝王府的马车,季北当即招来了身边的侍卫,寒声下着命令:“在马车到达绝王府之前一刻也不许停下,这一路上小心照料寒王妃,不管王妃有什么样的要求,通通到了绝王府在解决!若是出了什么意外,通通提头来见!”
不低不高的声音恰巧传进马车内,柴破玉冷然的扯了扯嘴角,冷千绝算准今夜冷千寒情毒发作才动的手吗?果然是煞费苦心了!
整个京都的路上都看不见半个人影,有的只是来来回回的侍卫,家家户户紧闭着门窗,屋子里面也是黑兮兮的一片,就连平日里最热闹的迎春楼也都静悄悄的一片!
柴破玉放下车帘,看来这易禹国真的要变天了!
寒王府上,冷千寒的寝屋内
只见,冷千寒光裸着身躯躺在床榻上,他的身上cha满了大大小小的银针,就如刺猬一样,俊美的脸上满是汗水,面色苍白的如白纸一样,浓烈的俊眉死死的纠结在一起,看上去痛苦极了,这就是情毒发作的样子,那种磨人的疼痛简直让他发狂。
床侧的风清远,他的脸上也是布满了汗水,要控制这种情毒的发作,必须每一针都陷入穴道的半寸,不可多一分,也不能少了一毫,不然冷千寒会毒发身亡,所以要高度集中注意力,也不能被任何人搅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但是,屋外奇怪的声音让他不禁蹙起了眉头,将一根细长的油针准确无误的刺进冷千寒颈项的穴道后,他有些恼怒的唤了绿萝,可是却无人搭理。
出了屋子,那绿萝正从院外走来,脸上满是着急和担忧,眸光对上风清远的,忙不迭的开口:“整个寒王府已经被冷千绝的人马重重包围起来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风清远心中大惊。
“冷千绝已经动手了,联合太尉的人马,整个京城都已经落入了他们的手上,现在他们正朝着皇宫逼近,攻入皇宫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了,怎么办?要告诉王爷吗?”绿萝将探知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但自家王爷偏偏在这个时候、、、“不能,万万不能让寒知道这件事情。”风清远异常坚定的说道,现在正是施针的关键时期,千万不能出任何状况,不然他的性命不保!
“可、、、可是王妃刚刚也被绝王府的人带走了!”绿萝说道。
风清远霎时紧握住拳头,胸口不稳的起伏着,眼下做着最残忍的挣扎,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留在冷千寒的身边,能救的,也只有冷千寒的性命!
“既然要瞒着王爷,那么要通知我哥吗?以我的武功离开京都是不成问题的!”绿萝见他不予任何答案,急的简直要跳脚!
“不能去,如今冷千绝手上的兵权不止是他自己的十万,他还联合了罗世昌的三十万,而你家王爷的手上只有二十万的兵马,现在进京只会是以卵击石,时间也赶不及,而且他抓走寒王妃的目的就是想牵制住冷千寒的兵马,咱们不能贸然行动,你现在的任务就是集合所有的护院,保护好这个院子,我要两个时辰,只要挨过两个时辰,你家王爷就脱离了危险!”风清远冷着嗓音,眸光不禁深了深。
“我知道了!”绿萝当即离开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床榻上冷千寒也被这嘈杂声给吵醒,不禁问道。
“没事,前厅走水(失火)了,下人们正在极力扑救呢!”风清远随便编了一个理由搪塞给他,面色如寻常一样平静。
“不会殃及到麟玉阁吧?”冷千寒紧张的问道。
风清远手上的动作一顿,不禁翻了翻白眼,麟玉阁和前厅隔着十几栋的殿阁不说,况且还隔着一条玉湖,怎么会被殃及呢?
这个*妻如命的男人,他现在真的不能将柴破玉被带走的消息告诉他了!
“不会的,放心吧,咱们继续!”风清远继续说道,实则他的内心却是一片焦急和担忧,也许明天过后一切都将发生改变了,不,不用等到明天,是几个时辰后,他和冷千绝的关系、、、待续、、、、、、
☆、【56】逼宫夺位
不知为何?天空中乌云密布,明亮的月光被乌云一片一片的遮挡住,狂风夹杂着落叶,肆虐的飘荡在空中,飞向不知名的地方去了!
“皇上,皇宫已经失守了,大批的人马正朝着朝阳宫逼近呢?“冷天照身边的一个小太监战战兢兢的跪首在大殿上,脸上的焦急之色不难看出他心底的恐慌!
“你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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