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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公主传(岚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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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澈就应了坐下。
锦佩和悦兰带着队员下了高台,上了马,往场中奔去,一时大家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淑妃是知道今天也有为锦佩和悦兰考察驸马的意思的,趁人不注意也仔细打量了一番杜家五郎。刚才看伤的时候杜澈已经把脏了的衣服换下,这会穿的却是李昊找给他的一套靛青胡服。他比李昊瘦,衣服就有点松垮,人也显得没有平常那么利落精神,可淑妃听了刚才贵妃的话,已经对这少年有了好感,这时就只觉得这孩子温厚老实。
淑妃正在悄悄的评估杜澈,那边锦佩她们已经就位。猜拳是悦兰胜出,悦兰开了球,十几个人和马就开始乱窜~~
锦佩一边盯着彩球一边搜寻并锁定孙亭隽,别说那家伙衣袂飘飘的骑在马上,确实飘逸好看,不过现在还没机会触球。结果她注意力不集中,李昊传给她的球没接住,被关琦劫走了,秦焕拍马过来鄙视她:“四公主想什么呢,这样的球都没接住。”
然后不待她回答,又拍马去追关琦。锦佩冲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也追了上去。
追逐了几个回合之后,球终于传到了孙亭隽那里,只见他长袖挥舞,砰地一声,居然隔着许远就把球击向了球门,众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看着球飞向球门,然后,球居然进了!
高台上一片叫好声,李曜、李昊等都开始欢呼,锦佩还处于呆滞状态,这家伙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了吧!
他们比的是一炷香时间谁进球最多。因此欢呼之后开始第二回合。
香还剩一小半的时候,锦佩已经有些累了,正好他们领先两球,她也就留在自己球门前观战,又一次冒充守门员。那孙亭隽自进了第一球之后就再没什么抢眼的表现,锦佩想这家伙果真是走狗屎运了。奇怪的是秦焕也懒洋洋的,不怎么出力,她琢磨了一下,难不成这家伙想保存实力,一会正赛好去赢宝马?
只有李曜兄弟几个很积极的抢来抢去,悦兰好像也有些累了,已经留在外围不跑了。最后到底让李昂扳回一球,香也燃尽了。
一行人回到高台上,皇帝很高兴,胜了的赏了一些小玩意,输了的则罚酒三杯。叫羽林卫下场再打一场来看,还和益阳赌了彩头,又赶锦佩和悦兰回去换衣服。
锦佩和悦兰都累了,就乘了轿子回去。喝了一歇茶,又挑拣了半天,悦兰换完衣服过来催她,才随便挑了一条鹅黄色缠枝牡丹纹裙子,配了月白色对襟短襦,外面套了粉色对襟半臂。悦兰则是藕荷半臂配桃红裙子。两人站在一起,一个明快,一个清纯。
回去的时候羽林卫还在打着,皇帝看见她们俩换的这一身,满意的点点头说:“这才是个女儿家的样子。”叫她们归座。
☆、断袖了
过了一会羽林卫这一局打完了,皇帝也叫赏了,又叫小郎君们抓阄分组,这次却不许几个皇子下场了。他们也去的话,总归有些不公平,怕旁人不敢放开手脚。
正好剩下是十个少年,每组五个人,关琦和秦焕分在了一组,杜澈却和孙亭隽一组。锣响之后正式开赛。这会儿比赛就不像之前锦佩她们玩的时候那样了,和她们玩男孩子们都有保留,一怕冲撞不小心伤了,二来也是让着她们的意思。现下却是在皇帝面前表现,表现好了还有奖品,自是人人卖力。
激烈程度和之前不可同日而语,高台上的气氛也热烈了起来,那些小娘子有的被刚刚孙亭隽的风姿倾倒,一看他击球就欢呼;有的则支持秦焕,他抢到球就为他喝彩;还有支持别的小郎君的,总之热闹得很。也有那略有心计的,知道所来为何,一副温柔端庄样,却也忍不住伸长脖子去看。
锦佩和悦兰则是一边留意马场,一边留意这些小娘子,悄悄讨论最终会选谁做她们的嫂子。两人正悄声议论曹国公家的小娘子好生活泼,都快从座位上跳起来了,结果她真的跳了起来,还大声喝彩,哦,不单是她,大伙都在喝彩,却是秦焕一击得手,一比零领先。
悦兰却有些闷闷不乐起来,锦佩就坏笑着问:“怎么了?可是看到这么多小娘子仰慕秦家郎君,你心酸了?”
悦兰猛地转头看锦佩,眼睛瞪得大大的,却不说话。
“被我猜中了吧?”锦佩异常得意。“给我从实招来,到底什么时候勾搭,不是,那个,什么时候……”想了半天,不知什么词合适,就顿住了。
悦兰却不说话,只是又转头去看场上。哎呦,这是少女心事害羞了呢,也怪锦佩,这么直白的问,人家当然不好意思啦!看悦兰僵硬着脖子看场上,她才反省自己到底多活了一辈子,脸皮厚,没想到悦兰平常这么彪悍的女孩居然在这事上也这么面薄,看来是自己远离真正的豆蔻年华太久了。
只得陪着笑脸,去拉悦兰的手:“生气了?”
悦兰一时叫锦佩说破了心事,脸上下不来,自己正绷着呢,听了锦佩说话也不理她,还是紧紧盯着场上,实则什么也没看进去。锦佩就伸手去她腋窝搔痒,悦兰是最怕痒的,立刻绷不住,笑了出来。
“笑了吧,跟我还绷着呢!这有什么呀?你还真的害羞了?”说着凑到悦兰脸上去看。
悦兰就伸手推她:
“有你这样做姐姐的吗?这样欺负自己妹妹,看我告诉三姐去。”
“好呀,那我把秦~家~郎~君的事也说给她听。”故意在“秦家郎君”几个字上拉长声调。
把悦兰气的伸了手来掐她的脸。两人正闹着,就听周围的人又欢呼起来,这次却是孙亭隽入了一球。悦兰就松了手,瞪了锦佩一眼:“好好的比赛都叫你搅了。”
锦佩也就转了话题:“你说那孙家郎君怪不怪,偏穿成这样来打马球。”
悦兰不屑的撇了撇嘴:“假扮魏晋名士呢!”
“你猜今天谁能拔得头筹?”
这个明显有陷阱的问题悦兰当然不会答:“谁知道,我瞧着都差不多。”
下面两个姐妹聊私房话,上面皇帝也在和皇后、益阳说悄悄话,无非是看哪个小娘子好,益阳挺喜欢活泼的曹国公家的姑娘,皇后却看着申国公家的姑娘乖巧,皇帝觉得杜主簿家的小娘子好看。
贵妃和德妃也在窃窃私语:刘侍郎的孙女怎么那么黑啊(其实人家只是不那么白而已……),那张少卿的女儿也太干瘦了,不好生养(这年头苗条不吃香啊),还有宋国公的孙女呆呆的……把来到的小娘子议论了个遍。
马场上的比赛很激烈,高台上的讨论也很热烈。过了一会,一炷香燃的只剩一寸了,场上是孙亭隽方领先两球,秦焕方还不放弃扳回比分的机会,倒越来越激烈了,大家都停了聊天,关注场上。
和孙亭隽一队的凌四郎把球传给了他,秦焕打马飞奔过来抢,孙亭隽弯下腰伸手大力击球,球刚击出去秦焕也到了。孙亭隽此时还未直起身,广袖垂在地上,秦焕打算从他身边过去追球,不想秦焕的马就踏在孙亭隽的袖子上,孙亭隽正要直起身子,哧啦一声,袖子就扯断了,孙亭隽在马上没稳住身子,晃了几下就摔下了马。
秦焕从孙亭隽身边跑过,见他落马,就拉住缰绳回转,谁知此时球却又被击了过来,杜澈一马当先追球,秦焕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没看到地上的孙亭隽,只想绕过秦焕,马速飞快,一冲之下已到了孙亭隽近前,眼看就要踩到还没爬起来的孙亭隽。
从孙亭隽落马到杜澈纵马到他身前,只是一瞬间的事,高台上的看客们齐声惊呼,秦焕也大声喊杜澈,杜澈发现孙亭隽的时候也是一惊,他算反应极快的了,这种速度勒停马不太可能,只能硬带着马向左边转,孙亭隽也见机极快,
向右打了几个滚,好歹是错过去了。
可转弯速度太快,惯性甩的杜澈差点飘出去,但他心里正发狠,今天已经摔下马一次叫人笑了,不能再在圣人和这么多人面前丢脸,硬是握紧缰绳,用左足使劲勾住脚踏,虽然大半个身子悬空,却硬是使力落了回去。
看他飘出去时,台上本来已经响起第二次惊呼,但转瞬他又安安稳稳的落回马上,惊呼就变成了叫好声,连皇帝都拍手叫好。
这还不算,他稳住了身子后发现,球就停在他前面不远处,纵马跑了几步,伸出球杖一挥,就把球直接传给了落在最后的队友,那人接球转身用力一击,球进了。
杜澈传出去球后就下了马过去看孙亭隽,孙亭隽此时也已经站了起来,除了袖子短了一截,倒没伤到。秦焕正在左瞧右瞧确认孙亭隽有没有受伤,听见欢呼声又起,看见对方又进球了,无奈的对这两个人说:“你们也太拼命了,这样了还要进球,少赢我们点不行啊!”
杜澈和孙亭隽异口同声的说:“不行。”然后又相视一笑。
这时其他的小郎君也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问有没有伤到,皇帝也遣人来问,折腾了一会,香也燃尽了,众人回到高台前,请皇帝点评。
皇帝很满意的捋着下巴上的短须说:“看我大周儿郎们,一个比一个勇武健壮,朕心甚慰。我看这第二场也不用比了,秦三郎和孙四郎表现最佳,该当得这两匹宝马!”
听到这两人是要上前谢恩的,秦焕不由得看了一眼杜澈,却见杜澈还是一贯的淡定样,只得跟着孙亭隽上前谢赏。
皇帝又接着说:“杜五郎临危不乱,一身好骑术,真是难得,朕听蔡太傅说你写得一手好字,朕收藏有王献之一幅真迹,‘宝剑赠英雄,红粉送佳人’,正适合你,就赐给你了。”
杜澈一听大喜,立刻上前磕头谢恩。
其他参赛的小郎君们也各有赏赐,一时皆大欢喜。各自归座,酒菜上来,开始宴饮。
皇帝兴致高,让所有的小娘子和小郎君们即兴赋诗一首,以咏今日欢聚。
于是大伙各出奇招,有的颂扬皇室宴饮的场面,有的表彰打马球的郎君们,有的赞颂名义上的主角谨言,把她比作王昭君。谨言就坐在皇帝脚边,皇帝听了那诗叫赏,又要看谨言做的,谨言此时已经不在乎这个了,只中规中矩的歌颂了君父之恩、国家之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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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皇帝又要看锦佩和悦兰的,她们俩一向都不擅长做这个,锦佩写了一首打油诗,自己乐得不行,皇帝要看她也就递给了内侍,那内侍就朗声读道:
春日百草香
御苑马蹄扬
青衫飞旋处
忽闻断袖响
念完之后全场俱静,小娘子们大多只听懂了字面的意思,觉得这位公主做的诗既不工整也不华丽,还嘲笑了孙郎君袖子断了。小郎君们却有些想歪了,都偷偷的笑。换了衣服的孙亭隽脸上一抽一抽的。秦焕和杜澈挨着他坐,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十分辛苦。
皇帝开口打破诡异的安静:“这丫头又胡闹,每次一要作诗就敷衍。”也就没再要听悦兰的。
悦兰心里失落,她刚才苦苦思索了半晌,才写了一首自己满意的,谁知皇帝连听都没听。
锦佩却心里爽极了,让你装魏晋名士,断袖了吧,哈哈,秦焕这小子干得好!
做完诗,又饮了几巡酒,皇帝就要撤退,于是皇后、益阳连同谨言和诸妃都撤了,只留贵妃德妃安排少年男女们继续下午的活动:赏花、游太液池。
太液池边的桃花开得一如既往的绚烂,贵妃、德妃安排好了人跟着伺候也就回去休息了,这些少男少女们就三三两两结伴而行。
那些小娘子们自然围绕着锦佩和悦兰,七嘴八舌的讨论刚才的马球赛,冯六娘……曹国公家的小娘子在家行六,羡慕的说:“四公主、五公主好厉害,马骑得那么好,球也打得好。”
如今风气宽松,大部分贵族之家的女孩都能骑马,只是像马球这种运动还没有普及,男子会打的都不多,所以更显得锦佩和悦兰鹤立鸡群。
锦佩就笑着回答:“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多玩几次就都会了。你们平时在家都玩什么?”
又开始七嘴八舌,什么秋千啦、双陆啦、围棋啦,只有冯六娘冒出个蹴鞠,旁人都侧目,她一时有些不好意思。锦佩看她憨憨的,觉得可爱,就拉了她的手一起走,其实旁人未必在家不玩,只是这时要装的淑女一点,不说罢了。锦佩最喜欢爽朗的人,对那些装X犯一向持鄙视加无视的态度。
☆、鸳鸯谱
贵妃和德妃怕这些人刚才喝了酒去游太液池,再不小心跌进去,就让先带着他们去桃林赏花,也是让这些人多交流交流的意思。
锦佩拉着冯六娘的手一边走一边聊天,还有几个小娘子簇拥着一起说笑,走着走着发现悦兰不见了,她回头找了找也没看到,正好看到李曜在前面亭子里,正和李昊掰手腕比力气呢。她就带着几个小娘子走过去,说要去更衣,让他们兄弟先帮着招呼,就飞速闪人了。
她到处找悦兰,边走边问人,都说没看见,走了一会看见秦焕、孙亭隽和杜家兄妹坐在一起聊天,就走过去问他们有没有见到悦兰,秦焕说:“刚好像看见往那边去了。”手一指。
她看了看,然后说:“你带着我过去吧,你这样一指,我也找不准啊!”
秦焕本来想说我只看见方向,我也找不准的,可锦佩冲他一个劲使眼色,只得不情愿的起来,和她一起去找悦兰。
锦佩看他还有点不太高兴似的,就问:“你不会这么小气吧,还生气呢!”
秦焕自己翻白眼:“我哪敢生气啊!”
锦佩就拍了拍他肩膀:“我就知道你没这么小气!”
“……”
“诶,你们刚才聊什么呢?挺开心的。”
“也没什么,随便聊聊。”我会告诉你是在聊你的英雄事迹吗?
又问锦佩:“孙四郎得罪过你么?”
“没有啊。”
“那你作诗嘲笑人家?”
“我没有嘲笑啊!”锦佩用一双纯洁无辜的眼睛看着秦焕,“我只是觉得那场面挺好笑的。”
秦焕无语。
“他偏要穿成那样打马球,袖子断了还不让人笑吗?”
秦焕听她这样说,也忍不住笑了。
锦佩转了转眼珠:“杜九娘长的很好看,她姐姐八娘也不差。”
秦焕没明白她的意思,就点了点头。
“那你是喜欢八娘还是九娘啊?”
秦焕差点没摔个跟头:“你说什么呢?”
锦佩很无辜的说:“其实不错啊,你和杜澈这么要好,做他妹夫不是亲上加亲?”
秦焕停住脚步,就要往回走。
锦佩眼
疾手快的拉住他的袖子:“哎,你跑什么啊?”
秦焕气呼呼的瞪着她:“今天四公主就是想和我吵架的吧!”
锦佩笑嘻嘻的说:“我就随便问问嘛,你还真生气啊,我看你们好像聊得来挺要好似的。”
“这是能开玩笑的事吗?传出去对人家闺誉有碍。”
“好吧,我错了还不行吗?”
秦焕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
静了一会,锦佩又贼兮兮的问:“既然你没打算娶杜家姐妹,”刚说到这秦焕就瞪了她一眼,她赶快转话题:“那你打算娶谁啊?你年纪也不小了,你们家也没什么打算吗?”
“这事我哪会知道,婚姻大事自然父母做主。”其实他不是不知道,阿爹已经说过,圣人有暗示会让他尚主,虽没说是哪一个,但他们家都猜是四公主。
他自己倒没想过这些,主要是他还没开窍呢,觉得无论四公主还是五公主都是自小熟悉的,脾气秉性都了解,无论是谁都无所谓的。这会锦佩这样直接的问他,他却不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你心里就没有自己喜欢的?”锦佩还不放弃。
“五公主!”
“啊?你喜欢的是……”锦佩听他大声说了这三个字,心里一阵兴奋,以为终于替悦兰问到了秦焕的心里话,谁知她看向秦焕时,却发现那家伙正看着前面,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悦兰带着个小宫人正倚在太液池边的栏杆上。
秦焕心里说了声谢天谢地,总算找到了,然后当机立断的对锦佩说:“现在找到了,两位公主先忙着,秦焕告退了。”然后撒腿就跑,转瞬就不见了踪影。
锦佩目瞪口呆的看着秦焕的背影,这家伙是被狗追还是怎么的!
悦兰听见有人唤她,转过来却是锦佩和秦焕结伴而来,还没等她回应,秦焕就跑了。她就看向呆呆的锦佩:“这是怎么了?”
锦佩回过神来:“谁知道他呢!你怎么一个人躲这来了,叫我好找。”
“那些人叽叽喳喳的,吵得我头痛。”其实她是看见秦焕和杜家姐妹一直在一块,没有机会说话,心里气闷,跑到太液池边扔石子。
锦佩就把宫人赶开了,把她刚刚和秦焕说的话跟悦兰说了一遍。
悦兰还闹别扭:“和我说这个干嘛?”
“不干嘛呀,说着玩笑呗。”锦佩故意逗她。
两人躲在这说了一会悄悄话,就来人寻她们,说是要去游太液池了。又去坐了一回船,游完太液又下了船陪着吃了一回点心,这日的春宴才算是完美结束。
两个人都累了,各自回去歇了。
皇帝、皇后、益阳连同贵妃德妃却在开小会。研究一下三位皇子的选妃事宜。贵妃德妃综合了自己的考量和儿子们的意见,提出了几个人选,皇帝和皇后考虑了一下,最终定下了大概人选,打算等送了谨言走,再开始操办。
大家散了以后,皇帝说要送送益阳,两人边走边聊,这时聊的就是小郎君们了。
“…,秦三郎确实不错,圣人是想把佩儿许给他?”
皇帝点了点头:“我已给秦家透过口风,只没说要许的是谁,不过还要问问淑妃。”
“那兰儿呢?”
“阿姐猜猜。”
“让我猜啊,不是孙四郎就是凌四郎。”
“阿姐看哪个好一些?”
“两个家世相当,凌四郎和康儿常有来往,知道的多些,是个爱玩爱闹的,孙家家教严,对这孙四郎知道的倒不多。”
“嗯,孙四郎是安国公第四子,虽然是嫡幼子,但自小也是严格教养大的,六艺皆通,看着也沉稳,兰儿跳脱活泼,倒正好是一对。”
“圣人心中有数就好了,现下两个孩子还小,倒可以先让他们来往着,看看能不能处得来,这婚事始终还是要孩子们自己愿意最好。”
“阿姐说的是。”
送走了益阳,皇帝就去了淑妃那里,把自己的打算和淑妃说了,问她的意思。
淑妃一听,秦焕也算是知根知底的,和锦佩同窗几年,也常有来往,她还记得秦焕有给锦佩送过小东西,从这孩子本身来说,她是觉得没什么可挑的。
又想起杜家的孩子,就问皇帝:“臣妾看杜五郎也是个不错的孩子,也是自小就和佩儿她们同窗的,圣人怎地不选他倒要选孙家郎君?”
“杜五郎是不错,可是当年有两位皇姐和他祖父那一桩公案在,到底有些尴尬,何况他们这样的人家,虽然不敢说出来,可我也知道向来是不愿尚主的,何必到头来一桩美事变得各自委屈呢!”
淑妃听了不由有些遗憾
,她是真的觉得杜五郎不错。
“这事我只是和你商量商量,你心里有数就好。等送走了谨言,再把四郎他们的婚事定了之后,才轮到她们姐妹。不过我和阿姐商量了,这段时间会多安排他们年轻人相处,看看合不合得来。”
淑妃点头应了。又服侍了皇帝歇息。
锦佩浑然不知自己已被乱点了鸳鸯谱,第二天开始又和悦兰粘着谨言。
礼部定的启程日期是三月十六,十天的时间转眼即逝,还有三天谨言就要走了,锦佩和悦兰之前天天看着谨言做最后的准备,到了现在已没有什么要准备的了,三个人坐在一起发呆,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谨言再有雄心壮志,也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要去一个千里之外没有亲人朋友的陌生地方生活一辈子,心里如何能不忐忑恐惧?可看着那两个垂头丧气强颜欢笑的妹妹,她却不想表现出自己的脆弱,就捡了一个大家都会欢喜的话题来讲。
“你们猜四郎五郎六郎都定了谁?”
“已经定了吗?”锦佩来了精神。
“可有冯六娘?”悦兰也很好奇。
谨言笑了笑,果然这个话题大家都喜欢。“我听阿爹和阿娘商量的意思,应该是四郎定了冯六娘,五郎定了申国公家的七娘,六郎定的是荣国公家的十二娘。”
锦佩回想了一下,那申国公家的姑娘很腼腆,荣国公府是皇帝母家,难得有辈分年龄合适的小娘子,皇帝自然要表示对母家的亲近之意,何况那十二娘也生的花容月貌的。
“说起来冯六娘和四哥也挺配的,两人准能玩到一块去。”锦佩笑嘻嘻的说。
“是啊,我看那冯六娘也是个爱玩闹的。”悦兰附和。
谨言看了看她们俩:“别光顾着笑人家了,你们俩的事也□不离十了。”
锦佩和悦兰对视了一眼,悦兰低下头去,锦佩转头有点紧张的问:“你听到什么消息了?”
谨言笑眯眯的打量两个妹妹:“有一个我不说你们也该能猜到,另一个估计你们是怎么也不会猜到的。”
锦佩就凑过去摇谨言的手:“好姐姐,快别卖关子了。”
谨言就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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