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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公主传(岚月)-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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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把这茬给忘了,可不是么,七娘也该生了。得叫人赶快再去打些金锁金项圈,好的上次都给谨言送去了,太子妃那里也要生了,得多准备点。七娘是杜澈亲姐姐,她也不好厚此薄彼的。又不由肉痛,这人情往来支出太高了也!!明天要进宫去找皇帝老爹撒娇卖萌了,有什么好东西先拐点回来。
杜澈看锦佩一会儿恍然大悟,一会儿皱眉思索,一会儿又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就奇怪的问:“你这是琢磨什么呢?脸变得倒快。”
锦佩嘿嘿笑:“秘密,不告诉你。”
听到这个,杜澈想起客院里住的那个人,终于还是问了:“我怎么听说客院里来了客人?”
“啊?没有啊。”锦佩一时没反应过来,说完又想起卢诠,“啊,你说卢诠啊,他是我请来的……”这该怎么说,可以说作家吗?她还在想,杜澈已经说话了。
“卢诠?这名字有点耳熟。”
“他就是写《石林传》和《秭归记》的那个甄虚先生。”还是这样说简单明了。
杜澈没明白,就算是,把他请家里来干嘛。
“呃,我忘了跟你说,我在东市租了个小铺子,想经营书肆,正好这个卢诠现在无处可去,我把他留下来,想让他继续写书,放在我们书肆里卖。”
这才几天的时间,杜澈觉得怎么好像一切都变了,原先锦佩找人来研究印刷术,是说过要开书肆的,可印刷术如今还没研究成功,她已经悄没声息的就把这一切都办完了。现下若不是自己问起卢诠的事情,只怕还全不知情。就连印刷术的事情,也是她自己都找了人来做,自己才知道的。呵呵,杜澈简直听到了自己心里的苦笑声,说客人都是客气了,只怕原本她只是把他当个陌路人罢了,下午的一番剖白,现在想来都有点好笑。
其实锦佩说着说着也心虚了,按理说,他们已经成了亲,是夫妻了,就算不需要问他的意见,有什么事情也是该说给他知道的。可她一方面是有了大的进展太兴奋了,另一方面确实是没有真的把杜澈当成丈夫来对待,没有养成有事该知会他的习惯。
看杜澈听完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不免就更心虚了,清咳了两声解释:“那个,正巧这个掌柜的急于出手,看着合适就定了下来,又正巧,这卢诠和掌柜的相熟,所以事先也没来得及和你说。”
杜澈只“哦”了一声。
锦佩见他这样,就有点讪讪的,又不肯低声下气道歉,就撅了嘴说:“后来还不是你怄气不进后院来,我自然也没法和你说。”
“这样说来,倒是我的错了。”
“……”要不要继续不讲理啊,纠结。
于是两人默默相对,都不说话。
锦佩对于自己今天心理的弱势很不满意,喵了个咪的,不就是没告诉他么,心虚个毛!
正想着,就见杜澈忽然站了起来,她一惊之下做了一个自己都惊诧的动作,她十分迅速的在杜澈刚站起来的时候,伸手抓住了他的袖子。杜澈一愣转头看她,她也一愣,然后更迅速的松了手,傻笑了一下。
杜澈呆了一呆也不由笑了,说了一句:“我不走。”
锦佩恼羞成怒了:“谁拦着你不让你走了?爱走不走!”
杜澈却不生气,还是笑着,又说了一句:“我不走。”
“……”懊恼的锦佩扭了头,捞起一旁的书挡住脸,假装要看书。
杜澈去解决了一下个人问题回来,看锦佩拿着本书,就问:“这就是用活字印出来的书?”
“嗯。”这几天那边已经印了几本样书出来,锦佩正在细看,都有什么地方还需要改进。
杜澈也拿了一本翻了翻:“这怎么有一条一条的线?”又翻了翻:“还有的字印的反了。”
锦佩也有点苦恼:“字间用竹片固定,就不免会有痕迹留下。印的多了,放字模的时候,难免也有疏忽放反了的,还须得有一个人专门在印完了的时候校对一遍。”
“我瞧着这印的也算不错了,
慢慢改进吧。这样印的有疏漏的,卖的低廉些就是,很多士子囊中羞涩,这样的正适合他们。”
锦佩点了点头,见他不追究刚才的事情,就故意把话题往别的事情上引,夫妻俩倒难得的说了很多话。听杜澈说,修运河的事情,已经议的差不多了,准备工作恐怕立时就要开始做了。锦佩就决定明天就进宫去,看看皇帝老爹,再顺便看看快要生产的太子妃。
于是第二天上午锦佩就入了宫,惯例先去见皇后,出来去淑妃那里,小八上学去了,母女两个单独坐下来说话。
“这些日子都好?”淑妃问。
“好,我能有什么不好的呀。阿娘呢?阿弟听不听话?”
“我也很好,小八还不是那样,你阿爹总是纵着他,把他纵的越来越淘气。”
“他还小呢,谁家小郎君不淘气的。”锦佩哄淑妃,又问:“阿爹最近还常来么?我有日子没看见他,一会去给他问安去。”
淑妃就笑了:“前天你阿爹还跟我抱怨了,说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下降出宫了,就跟出了笼的鸟儿一样,再见不着回来的影儿。”
锦佩自然喊冤:“明明是阿爹国事繁忙,我哪敢去扰他。阿娘你说,我少回来看你了么?”
“我可不给你们断这官司。一会儿你自己去跟你阿爹说。”
锦佩挂在淑妃胳膊上摇了半天,耍赖撒娇的。后来淑妃受不了了,叫人去皇帝那看了皇帝不忙,然后就把锦佩赶去见她爹了。
没想到刚走到半路就遇到了皇帝,原来是皇帝正好这会也没什么事,听说淑妃那边来人问,知道锦佩回来了,就想过去瞧瞧。
锦佩有半个多月没见到皇帝了,一见面先行了大礼,又问皇帝安好。
皇帝叫人搀起了锦佩,又说:“我很好,你这么快就从你阿娘那出来了?”
锦佩凑到皇帝身边,扶了皇帝的胳膊:“阿娘赶我出来的。”
“哦?你又做什么惹你阿娘生气了?”
“儿什么时候惹阿娘生过气了?是阿娘说,阿爹想我了,叫我快来给阿爹磕头。”
皇帝伸手敲了敲锦佩的额头:“胡说,我什么时候想你了?”
“是阿娘说的,可不是我说的。”
“哼,没良心的小丫头,嫁了人了,就不想阿爹了是不是?”
“阿爹又冤枉我。不是阿爹最近都忙着修运河的事情嘛,我进宫几次,都听说阿爹和阿兄正和朝臣议事,如何敢去打扰。”
皇帝笑了笑,带着锦佩,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到了太液池边的亭子里坐下。
“我听你阿兄说,运河这事最先头还是你和他说的。”
“我也是在杜家听他们说,南北往来
诸多不便,运河航路不畅通,陆路难走,那次见到阿兄,就和阿兄说了几句。”
皇帝点了点头:“修运河是大事,当年先帝也曾有此意,只是当时时机尚不成熟,如能在我有生之年做成此事,将来到了地下我也能有颜面去见太祖皇帝和先帝了。”
“阿爹,好端端的怎地说这些。您是天子,有万岁寿辰的。”
“要你来哄我,还万岁,你看古往今来哪个活到万岁了?”皇帝拍了拍锦佩的头,想起一事,又说:“五郎在弘文馆里如何?”
“他呀,就整天埋首故纸堆里呗。”
“如今运河的事,已经大致商定了方略,过几日,你阿兄要亲自去东都一趟,看看那边的情况,我想叫五郎跟他一起去。”
“叫他去?他又不懂得这些。”
“谁又是一生下来什么都懂的,总要历练历练。”
锦佩就笑嘻嘻的说:“我自然都听阿爹的,只是不要给阿兄添了麻烦就好。”
“你好好备点礼去请托你阿兄不就行了。”
锦佩立刻顺杆往上爬,开始哭穷:“我倒是想呢。阿爹,你是不知道,我这一开府,人情往来样样都要花钱,我又不能丢了咱们家的脸面,杜家亲戚又多,几个月下来,真是吃不消了。”
皇帝瞪了她一眼:“少在我这里哭穷,说来给我问安,空着手来也就罢了,还想跟我伸手是不是?”
锦佩就嘟哝着说:“不是您说要我给阿兄送点好东西么,我这里哪有什么好东西。”
“我这里也没有。”然后就赶了锦佩去淑妃那,自己回显阳殿了。
锦佩心想白来一趟,老爹好抠门。跑去看太子妃,等了一会太子回来,就问太子去东都的事。
“…总还要准备些天的,我要出门也不容易的紧,随行人员过两天就公布了,你回去先跟五郎通个气,好好收拾收拾,这次一去,快则一个月,慢的话,五娘下降前应该能赶回来。”悦兰定的是十月里出嫁,这么说,要去的时日不短。
不过看太子妃的肚子,估计总得八月里才能启程了,回去慢慢收拾东西就是。
在宫里盘桓了大半天,下午要出宫回去的时候,发现多了一车东西,都是各地上供的一些珍奇玩物,进宝笑嘻嘻的说是圣人吩咐给公主带回去的,叫公主不必去谢恩了,不然还得饶点东西进去。
于是锦佩高高兴兴心满意
☆、闹别扭
“去东都?”杜澈很惊诧。
锦佩点头:“阿爹这样跟我说的;阿兄也说,过几日就有敕命了。只是阿兄出行,恐怕也要折腾几天才走得,咱们还有日子预备。”
想了想又说:“这几日你还是多找找山河志之类的书看看,别跟着去了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懂;留心多听多看吧。照我看,这几年内;修运河都是头等大事,咱们若是能帮得上阿爹和阿兄的忙自然最好不过。”
杜澈点了点头:“我知道。”
两人分头准备;锦佩给他准备要带的衣物,如果是十月才能回来,天就冷了;要带夹衣,叫人加紧赶制。杜澈那边自然是要找各类和水利有关的书籍。
正忙活着,杜七娘临盆,生了个女儿,锦佩跟着顾氏和黄氏去看。再来太子妃又生了个儿子,又进宫道贺。紧接着又是杜八娘出嫁,其实锦佩摩拳擦掌很想借机整整新郎官的,可惜没这个机会,她身份太尊贵,一早被请到厅里去坐着,什么挡门啊、弄女婿啦都没她的份。所以孙亭隽还算顺当的就接走了杜八娘。等三朝回门,吃了一顿饭,杜澈他们也就要启程了。
锦佩清点了行囊,看着不缺什么了,想想东都也不是很远,到时候再送也还来得及。杜澈就坐在一边看她忙活,待她清点的差不多了坐下,开口说:“不能陪你过中秋了。”
“这有什么要紧,中秋年年有。”这个人一贯是这么不解风情……
杜澈默,憋了半天,才又说:“等我走了,你若是觉得闷了,就接了五公主来住吧。”
锦佩一听,眼睛就是一亮,是啊,开府后,还没接悦兰来住过。她兴奋的接话:“是啊,还要把小八也接来玩几天,他整日闷在宫里,早就想出来玩呢。”
看着她这兴奋的样子,杜澈又一次默了。
锦佩浑然不觉,还在絮叨等接了悦兰小八他们来,要怎么玩。说了半晌,口都干了,发现杜澈一直没接话,只沉默的听着,还问:“你怎么不说话?”
杜澈面无表情的说:“明天一早就要起来,早点睡吧。”然后就起身进内室睡了。
锦佩看着杜澈的背影半天,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了。在原地坐了一会,才摸了摸鼻子,也进了内室。就见杜澈已经钻进了被子,脸朝里睡在外侧,床帐还没有放下来。
她也就磨磨蹭蹭,脱了外衫,把蜡烛吹熄,只留了一盏小灯,然后坐到杜澈腿边,放下了床帐。正想爬进里面去,就被人从后面抱住按倒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杜澈就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这一下咬的有点痛,锦佩有点
怒,捂着嘴瞪杜澈:“你属狗的呀,干嘛咬我?”
杜澈不答话,换了个地方啃,锦佩伸手推了半天也推不动,衣襟已经被他扯开,啃咬的范围也向下移动,时轻时重,搞得锦佩又痒又痛,躲又躲不开,忍不住怒道:“喂,你再咬我,我也咬你了啊!”
杜澈正在啃她的锁骨,闻言轻笑了一下,抬头看她:“你咬啊。”
锦佩被他的挑衅弄的更怒了,攀住他的脖子就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咬完觉得解恨了,又噗嗤一笑:“我们俩怎么倒像是大黄和小黄一样。”越想笑的越厉害。
她双手还挂在杜澈脖子上,笑的时候气息都喷在杜澈脖子上,一张脸笑的泛起了红晕,杜澈心里就软了,把手伸到锦佩背后扶住,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锦佩一下子止住笑松了手捂嘴,“不准再咬了!”杜澈说不咬了要拉她的手下来,她就是死活不松手。
杜澈就伸手到她腋下去呵痒,锦佩最怕痒,一痒立刻放下了手去抓杜澈的手,两个人笑闹了半晌,锦佩身上薄薄的中衣刚才就被杜澈扯开了,这一闹一边肩膀就露了出来。锦佩看到杜澈的眼神都变了,就伸手去拉衣襟,却被杜澈捉住了手,直接把中衣给脱掉了。
锦佩觉得这家伙今天好像故意在拖长时间,动作又轻又缓,摆出一副抵死缠绵的架势。完事了还依旧伏在她身上不动弹,灼热的呼吸不断的吹拂在她耳边。锦佩觉得浑身酸软,有点昏昏欲睡,推了推杜澈:“起来收拾一下睡吧。”
杜澈却不动,只在她耳边低喃了一声:“锦佩。”
“干嘛?”
“锦佩。”
“……”
“锦佩,”锦佩正要抓狂,他又冒出一句话:“你怎么从不叫我?”
“……,叫什么?”
杜澈抬起头来盯着锦佩的脸不说话。
“逾清?”锦佩试探的问,又说:“感觉很奇怪。”
“哪里奇怪?”
“……”这字也太不通俗不方便称呼了吧,“五郎?这个好,就叫五郎吧。”
杜澈勉强满意,在锦佩唇上落下一吻,才起身,叫了人打水进来沐浴。
等收拾完了,两人重新躺下睡觉,杜澈伸手把锦佩抱在怀里,锦佩感觉怪热的,就推了推他,平常杜澈也就松手了,今天却十分别扭,就是不肯松手。
锦佩忍不住坐了起来:“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阴阳怪气的。”
杜澈背光躺着,也不说话,只拿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看她。
锦佩伸脚踢了他一下:“快说。”
那家伙居然直接闭上了眼。丫的,你以为你是落入敌人手中的烈士啊!
锦佩准备对他动大刑,冲过去伸手揪住他的衣领:“你到底说不说?不说不准睡。”
杜澈睁开眼睛,“不睡?那再来一次?”
“……”跟谁学的这么流氓。“别打岔,明天就走了,今天不说清楚,你是想干嘛?”
“你还知道我明天就走了啊。”杜澈不紧不慢的说。
“废话,我刚给你收拾完了行李。”
得,还是不在一个频率上。杜澈不想理她了,伸手拉开锦佩抓着他衣领的手,又闭上了眼睛。
锦佩想了半天,他要走了和他阴阳怪气到底有什么关系,等到杜澈都快睡着了,她又把他摇醒:“你说你这个人,心眼怎么这么小啊,不就是你要走了我没表现的依依惜别嘛,你早说嘛。”
杜澈听了更郁闷了,直接把锦佩拉进怀里:“你别折腾了,快睡吧。”
锦佩一边挣扎一边说:“谁折腾了?明明是你折腾,还憋着不肯说。”
杜澈懒得跟她讲,硬把她的头按在胸前,在她还要继续说的时候,用嘴堵住了她的嘴。锦佩挣扎无果,在心里吐槽,少男少女们就是喜欢这样猜来猜去,真无聊!
第二天早上锦佩很殷勤的表演了妻子送丈夫出差的温馨场面,殷殷嘱咐,那叫一个温柔体贴,杜澈很想没风度的翻个白眼,你演的也太流于表面了吧!
送走了杜澈,锦佩感觉像是放假了一样,虽然杜澈在的时候也没碍着她什么,但他一走了,还是感觉更自在了。想起来最近光顾着看印刷的进度和书肆开业的事情,不知道卢诠那边写的东西怎么样了,就自己溜达过去看。
卢诠住进来之后,锦佩和他商量了一下,问他有没有什么想写的题材,他说想写教坊女子,直接被锦佩驳回了,写什么教坊女子,写出来大伙看了也就一笑置之,谁会当回事。琴心书肆新开张的第一本,需要慎重些,后面有空写那个卖钱倒也无妨。
她的想法是不如继续写世家的事,一则卢诠对这个熟悉,二则世人都瞩目世家,以世家言行为榜样。所以叫他写两个世家女子的故事,设定是两人是表姐妹,一个是按着男孩儿一样的教养长大,一个则是以深闺女子的方式教养,三从四德,只学些女诫什么的。两个人形成了不同的性格,最终也有了不同的命运。
她也只把想法大略一说,细节发展都交给卢诠去想。今天想起来了,就去看看他写的怎么样了,这阵子光忙着家里一摊事,也没空去管卢诠。
卢
诠正在挠头,别人给你订好了命题让你写,和自己想写是两码事,他还没有到那种看见什么事都想写进书里的程度,而且写女子的故事,他一个男子,还真写的不太到位,要是教坊女子还好,他混的时间久,内里的事情门儿清。
锦佩来查进度,他有点不好意思了,十天了,就写了三四十页,而且写的内容还不太满意。锦佩也没和他寒暄,直接拿起稿子来看。看了几页就扔了一句:“遣词造句太过古雅了,再白话点。”也不管卢诠的反映,继续看。
很快通读了一遍,“写的不错,照我说的,把语句改的白话一些,闺中受教这里多着些笔墨。”
卢诠有点迟疑:“公主,这样不太好吧,白话了如何成书?那不是话本么?”
“又没叫你改成话本那样,只是说把对白写的白话一些,你看你之前写的这些,谁平时过日子是这么说话的?你先改了对白试试。”
卢诠只得应了,又说:“公主,以女子为主来写,我还是第一次,内中总有些不好揣度的部分……”
锦佩挑眉:“不会吧,我以为你这样的花、风流郎君应该对女子心理十分了解才是!”差点说出了花花公子。
卢诠听着这话怎么这么不好听呢,“这,我对世家女子的印象多是循规蹈矩,不言不笑,倒是教坊女子还知道的多些。”
“我也不是世家女子,不过其实女子心理大同小异罢了。”想了想,转头吩咐阿娟:“你回去跟菊影说,把阿阮派到这来服侍卢郎君。”
又对卢诠说:“这个阿阮以前是出身世家旁支的,家里获罪,女眷罚入掖庭,她会伺候花草,我开府时,给分了过来。你有什么疑问可以问问她。”
卢诠起身谢了锦佩。锦佩又问:“书肆重新开门,你去过了没有?”
“尚未去过。”
“我一会要去一趟,你跟我一起去吧。”
锦佩回去换了男装,带着卢诠一起,出门骑马去了东市。
☆、去探病
重新开业后;锦佩也没来看过,她在整修完了开业前去看过一次,整修完了店面看起来亮堂多了,也显得不那么逼仄。
他们到的时候刚开市,街面上人不是特别多,远远的看到自家店面也有人进进出出;重新开张,锦佩叫胡掌柜挂出前三天打八折的招牌;吸引一下人流,据说效果不错;后面这几天锦佩也是叫他们走低价路线,所以来买书的人倒也不少。
锦佩行到门口,看见里面人倒不是很多;就迈步进去,胡掌柜和她派来的刘管事正在招呼客人,看见她来了,刘管事就偷了空过来迎她,几人一起进了里间的小室。
“这几天怎么样?”锦佩问道。
“回公主的话,人倒是不少,只多是士子,买的都是些应试用的书籍。”
锦佩点了点头,又问:“传奇卖的如何?”
“每日里也能卖出几本。”
就是卖的不好了。也是,之前的书也流传的甚广了,现在也没有知识产权保护,很多人买了一本回去,若想传播,自可以手抄。如今最紧要的是要出新书,而且,还要独一无二、别人不能那么快跟进的,比如连载。先出上部,留下个悬念,即使别家也手抄了来卖,后面的也只有自己家能出,那时候就能卖的更好。
而且也是时候再去寻其他的写手了,那个王语之,不如叫胡掌柜去和他谈谈,胡掌柜在文士圈子里名声不错,比公主府的人去合适。打定了主意,就叫刘管事去换胡掌柜进来,把事情跟胡掌柜说了。
“…旁的你先不要多说,只说你如今书肆重新开张,想看看他这里有没有新作愿意拿来卖,是什么价钱。他的真名和住址,等我回去叫人送来给你,这事要抓紧办。”锦佩一边说,胡掌柜一边点头。
锦佩又问了问胡掌柜这边有没有什么事,胡掌柜摇头,锦佩又说:“我那里现在也有一批印刷的书,过两天凑了整数,叫人送来。若是没事,我就先回去了,你们这里也忙。”
胡掌柜确实没什么事,锦佩也就带着卢诠先走了。她还想去善友那边探探行情呢。出得书肆来,街上人已经比刚才多了,她就放慢脚步闲逛,买了几样小东西,才往善友那边去。
快要走到的时候,卢诠忽然站住不走了,锦佩转头奇怪的看他,卢诠略有些尴尬的说:“公、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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