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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公主传(岚月)-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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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要凑合过下去,总别扭着也不是办法,也许不能做到什么恩爱夫妻,可总要试着缓和一下彼此的关系,增进沟通了解,她以前的态度还是太冷淡和被动了,并没有做到一个妻子的本份。而且,将来总要生孩子的,父母关系冷淡,对孩子的影响也不好。好吧,等他回来,如果他问起,就答应了和他一起努力吧,恩爱夫妻,也可以不必是用爱情来连接吧!      
  
☆、特大丑闻

    想通了就不必纠结了;可另一件事,锦佩还没有想清楚该怎么做。
  之前杜澈听到的只言片语,其实是卢诠在跟锦佩汇报调查赵敬的进展,他们找到了一个关键证人,得知了足以连赵敬他爹都牵连进去的大丑闻,可这个丑闻的另一主角;却让锦佩有点投鼠忌器。
  赵敬的娘吴氏,是七大世族之一的吴家;这个吴氏还是德妃的堂姑母,吴良媛的同族姑祖母。而这桩丑闻的两个主角;一个自然是赵敬,另一个却是吴氏的亲妹妹、赵敬的亲姨妈……小吴氏。
  小吴氏今年大概四十多岁,夫家也是七大世家之一的齐家;不过她不到三十岁就守了寡,之后没再改嫁,带着一双儿女生活。要说这个赵敬也是无耻极品到了一个逆天的程度,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不算,居然还和自己的亲姨妈搞到了一起,要不是多方验证查实,确有此事,锦佩实在是难以相信。
  红楼里面,贾蓉和尤二姐尤三姐只是名义上的姨甥,尤氏是继母不说,那两个姑娘也不是尤氏的亲妹妹。可这赵敬,是毫不含糊的和自己嫡亲姨妈搞到了一起,还不是偶然的,而是至少已经有七八年了。虽然这俩人也并不是时常幽会,可这么多年发现这事的人寥寥无几,还要归功于小吴氏的不检点。
  想起这些来,锦佩就更不忿了,这些世家整天取笑庐陵和淮南两位姑母,可他们自己家里的人难道就很干净了?只不过埋得深,不像两位长公主那么明目张胆、肆无忌惮而已。这个小吴氏守寡之后,无论婆家和娘家都是不许她改嫁的,可她正是好年华,怎么守得住?
  本朝又风气开放,对寡妇也没有那么多限制,她还是依旧常出去应酬,又常往庙里上香,渐渐的就有了几个相好。本来她是还住在婆家的,总是人多眼杂,不甚方便,只能借故出门去幽会。查来的消息说,她在三年孝期过后,儿子娶了媳妇了,就在婆家整天和妯娌们闹。她嫁的这一支,并不算齐家嫡系,因此她一直有点埋怨父母,对夫家的人也始终不太客气。这样三天两头的闹,后来她婆婆受不了,就让他们分了出去单过,这下子她自己当家做主,自然更方便了。
  而赵敬又是她的外甥,外甥来请安,说会儿话,也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说话的时间长了点,也可说是外甥哄姨母开心呢!何况外甥也不是日日都来,总是隔那么一两个月的,才来一次,谁会想到那里去呢?
  而卢诠找到的这个证人,正是极少数能同时接触到这
  两个人的人之一……小吴氏院子里的侍女翠儿。翠儿是伺候茶水的,一般赵敬来了,她都不太情愿进去送茶,这位郎君的眼睛总是直勾勾的看人,每次都看的她心惊胆战的。
  结果有一次赵敬去了,小吴氏午睡没醒,赵敬就坐在待客的厢房里等,翠儿进去送茶的时候,就被赵敬扑倒了。她不敢叫喊,只能拼命挣扎,好在小吴氏来的及时,赵敬没得逞,可赵敬竟无一点羞惭之色,只是跟小吴氏撒娇,小吴氏半句都没教训赵敬无礼,反倒斥骂翠儿不知检点,勾引郎君,让人打了她十个板子。
  好容易伤好了的翠儿,越想越委屈,可她们做奴婢的也都知道,主子就算有错,挨罚的也只会是奴婢。因此也不敢表露出怨怼,依旧如常的服侍,但是每当赵敬来的时候,却再也没要她进去奉茶。直到有一回,和她一同伺候茶水的婢女珠儿说跑肚子,急着去茅房,让翠儿替她去送茶进去。她就端了茶往小吴氏的屋子里去,快到门口的时候还奇怪,伺候的人都哪去了,怎么连个守门的也没有。就站住了脚,透过轩窗往里面看了一眼。
  就见里面屏风后面有两个人影,还没待她仔细辨认是谁,就听小吴氏“哈”的一声说:“给我规矩点,青天白日的,往哪里乱摸?”
  翠儿就开始悄悄的往后退,在小吴氏的院子里长了,都知道小吴氏是有几个相好的,这种时候凑过去那是找不自在,谁知接下来说话的人的声音,却让她吓的魂飞魄散,差点砸了手里托盘上的茶盏。
  “青天白日不行?那夜里就行了么?姨母明知我夜里来不了,这会还不叫我摸,可是有了新人了,就不稀罕外甥了么?”正是那个浪荡子赵郎君!
  翠儿一听完这句话只想着千万不能发出声音,不然小命必然不保。一点一点悄悄的挪回了茶房,放下茶盘,只觉得手脚酸软,满头冷汗。正在发呆间,珠儿回来了,见她呆呆坐着就问:“呆坐着干嘛呢?茶送去了没有?”
  翠儿一听送茶就吓得浑身发抖,半晌才回:“珠儿,对不住,我给忘了。”
  珠儿免不了埋怨了她几句,正要整了茶盏送上去,翠儿想要去拦,可又不知用什么理由,急的团团转,正在这时,在小吴氏屋里伺候的婢女来了,嫌她们手脚慢,一直没把茶送过来,就亲自来取了。翠儿总算是躲过一劫。
  至于卢诠是怎么找到翠儿的,也得说是他运气好,他没事就去找赵启洪挖赵敬的黑材料,一开始赵启洪不愿意跟他
  说,因为跟他说的太深了也无用,反倒给自己招祸。最后被逼不过,就问他,到底和公主府什么关系,是不是真的和公主有不正当关系。若你认了是,这次是公主要给赵敬好看,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卢诠哪敢认啊,只得把真实情况说了,但赵启洪听说他们只是雇主和伙计的关系,就不愿再搭理他了。卢诠只得回来问锦佩意见,最后锦佩叫宇文达和卢诠一块去见的赵启洪。结果赵启洪还真的是不遗余力的在收集赵敬的黑材料。但手里也尽是些跟前面所提的两桩公案差不多的信息,没有什么大用,顶多能把赵敬的名声搞坏,锦佩总觉得不太满意。
  最后给赵启洪想到一件事,年前的时候,他偶然听赵敬身边的小厮说,最近不往齐府那边去了,太晦气,上次郎君在那看见个小丫头长的水灵,调笑了两句,那丫头就上了吊,弄得郎君的姨母发了脾气,不叫郎君去了。这件事当时赵启洪没当回事,赵敬调戏个把侍女,实在太常见了。现在想想,那是他寡居姨母家的侍女,而且只是调笑两句就上吊,未免蹊跷。就和卢诠想法子去找线索,就找到了当时已经给配了庄子里佃户的翠儿。
  当时出了事之后,小吴氏院子里的婢女们就几乎都被放了出来,只留了几个心腹还在。有胡乱配人的,也有直接卖了的。翠儿一开始自然三缄其口,说什么也不知道。卢诠和赵启洪无功而返。没想到没过几日,卢诠在市集里晃荡,却发现翠儿和夫家一家在被当街发卖,卢诠就跑到书肆里拉了刘管事去要把他们一家买下来。
  等把这一家带到了公主府,宇文达和卢诠一个唱白脸一个□脸,连吓唬带安抚的,就把事情给问了出来。上吊的是在小吴氏屋里养狗的一个婢女,却不是因为被调笑几句就上吊的,而是不小心撞破了那对姨甥俩的□。当时就被小吴氏叫人关了起来,夜里她自己就解了腰带上了吊。
  这事情只有小吴氏屋里的心腹知道,可都在一个院子里当差的,当时那个婢女还曾发出过尖叫和求饶声,怎能不引起猜测,小吴氏索性就把院子里的人全换掉了。翠儿是因为知道两人的事情,才能推测出来那婢女真正的死因,以及为什么小吴氏留不得她们这些人了。
  听翠儿说了前因后果之后,卢诠和宇文达真是目瞪口呆,谁能想到本来已经毫无下限可言的赵敬,还能做出更加禽兽不如的事情呢?而锦佩的第一反应却是兴奋,好机会啊好机会,不仅能收拾了赵敬,报一箭之仇,还能大大的削了世家的脸面,把世家的
  画皮撕下来大家观赏,真是太好了。可等她冷静下来细想,又不由得踌躇了起来,这件事牵连甚广,赵吴两家不算,还有齐家,而且吴齐两家和皇室的姻亲关系也近,这事情要怎么处理,还真有点棘手。
  所以这半个多月以来她一直没有动作,就是不知该如何是好。自己自然不好出面揭发的,散布流言是个好方法,可却难免殃及皇室,李昱和李曜都是吴家的外甥,吴良媛又刚生了儿子,齐家虽然是受害方,可绿油油的也不好看呢。直接告诉给皇帝老爹让他定夺?万一他顾忌太多,不了了之,自己岂不是白费劲?锦佩很想揪头发。
  散衙回家的杜澈看到的就是脸快皱成一团的锦佩,还当她是在纠结昨夜说的事呢,换了衣服坐下来就宽慰她:“干什么这样,我都说了会等着,你何必这样逼着自己。”心里却也有点失落,和他试着做一对恩爱夫妻,有这么难以决定么?
  “啊?你说什么?”锦佩茫然了,这人说什么呢?
  杜澈正打算再说一遍,锦佩却明白过来了:“啊,你说那事,我已经想好了,我现在烦恼的不是那件事。”
  “你想好了?”杜澈的声调不由自主的升高了些许,两只眼睛盯着锦佩等答案。
  锦佩点了点头:“嗯。”然后就和杜澈大眼瞪小眼,不说话。
  最后杜澈败下阵来:“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就,就按你说的呗。”不知为何,锦佩就是有点别扭,没法很爽快的说出来。
  杜澈一喜,双眼立时亮了起来:“那可说定了,你可不许反悔!”
  “那要看你老不老实。”
  “你放心。”杜澈笑的很灿烂,然后接着问:“那你是为了什么事情烦恼?”
  锦佩本来不想跟他说,感觉这样的事情,说给他听了,他一定会觉得她睚眦必报又很小人,可刚说好了,以后好好沟通,现在又不好不告诉他了。只得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说的过程中就见杜澈的眉毛越皱越紧,最后几乎拧成一团了。当说到赵敬和他姨母的关系时,杜澈满脸的难以置信,锦佩说完了,他还是追问了一句:“真有这样的事?”
  “千真万确,那翠儿如今被宇文达安置在外面,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叫他把翠儿带来,你亲自问。”
  杜澈摇了摇手:“不必,我只是实在难以相信,世间竟有
  这样禽兽不如的人。这个赵敬,早年很有才名,诗文一绝,我很喜欢他的一首诗,谁曾想到,他竟然,竟然是这样的人!”
  锦佩一直在观察他的表情,见他惊讶有之、失望有之、愤慨有之,却并没有表现出对她做这些事情的疑虑,想了想就问:“你,不觉得我这样去挖人阴私,不够光明磊落?”
  “你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原来当初的流言是他散布的,你该跟我说,让我来处置才是。这些丑事实在不该给你知道,没得脏了耳朵,弄得心里不痛快。”又给她道歉:“我不知那日你们是说这事,实在不该说那话来气你。还请公主宽宥。”说着起身行了一礼。
  “呸,你少跟我来这套。”锦佩啐他,然后又说:“不是说了么,从前的事都不提了,还是你明着是跟我赔礼,暗着是怪我什么都不跟你说?”
  杜澈就一脸委屈状:“公主这不是欲加之罪么?”
  “你不是昨天的酒还没醒吧?怎么又是这幅样子?”这人又开始不正常了。
  杜澈就恢复原状,一脸正经:“这事我们还是让圣人定夺吧!”诶?你学变脸的?
  “那万一,阿爹顾着大家脸面,就此不了了之了……”
  “你放心,即算圣人不追究了,我也一定给你出这口气,再者,我瞧着,圣人是不会舍得自己女儿受了欺辱,还放罪魁祸首逍遥的。”
  锦佩想了想,也对。而且据她最近的感觉,皇帝老爹对世家已经越来越不耐烦了。“那我明天就去跟阿爹说,还要装的越委屈越好。”
  杜澈顿了顿,才接话:“是我们。”
  呃,我们?“你要跟我一起去?”
  杜澈挑起眉:“那是当然。你只管哭诉好了,后面的我来说。”
  于是夫妻俩从吃饭前一直对台词对到了晚上睡觉才算完。
  
☆、撒娇哭诉

    第二天是悦兰回娘家的日子;锦佩和杜澈一早就进了宫,锦佩去皇后那里等,杜澈则去皇帝那里。待得悦兰夫妇入了宫,跟皇帝皇后都见完了礼,又一同去见张昭仪。锦佩就抓紧机会,溜去了显阳殿。
  皇帝本来在跟儿子女婿们谈笑;听见锦佩过来求见,还调侃了杜澈一句:“莫不是来寻你的。”
  锦佩在一众兄弟的笑声中走进来;有点摸不着头脑,尤其是李曜他们三个;挤眉弄眼的。锦佩有正事,也没理他们,规规矩矩的行了礼;皇帝看出锦佩神色和平时不同,就没再打趣她,又和儿子女婿们说了几句,便叫他们先去忙,过会回来一起吃饭。
  杜澈自然没有走。锦佩看人都走光了,就起身走到皇帝身前跪下,撅了嘴,一脸委屈:“阿爹,你要给我做主,有人欺负我。”
  皇帝一愣:“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起来。”一边拉锦佩起来,一边看了杜澈一眼:“是小两口闹别扭了?”
  锦佩不肯起来,却抱着皇帝的胳膊:“没有,他哪敢欺负我呀!”
  皇帝失笑:“也对。”又对杜澈说:“你多让着她些。”然后问:“那还有谁敢欺负我的小女儿啊?”
  锦佩憋了半天,实在哭不出来,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说:“我实在是说不出口,要不,让他说吧。”
  杜澈也是一脸有口难言的样子,踌躇了一会,往前走了几步,也跪下了。
  没等他说话,皇帝就不耐烦了:“行了行了,都给我起来,非得跪着就别跟我这打哑谜了,不说赶快出去,该去哪去哪。”
  于是两人只得起来,锦佩在皇帝旁边坐了,杜澈坐在她下首。这才开始步入正题:“此事须得从臣随太子殿下从东都返京后说起,有一日臣在益阳长公主府吊唁出来,恰遇几个幼时好友,多日未见,便寻了个茶楼坐下来一叙。后来时辰不早,臣便要辞去,一个好友亲自送到门口,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最后才告知臣,说近日京中有一则关于我们府里的流言,说公主留了一男子在府……”说到这里就停顿了下来,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但皇帝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就转头看锦佩:“怎么回事?”
  锦佩就撅了嘴:“难道阿爹也不信我?”
  “我几时说不信你了,我是问你怎么回事。”
  “都是那姓赵的存心污蔑,卢诠不过是
  我雇来写书的。”
  “姓赵的是谁?卢诠又是谁?”皇帝被锦佩绕糊涂了。
  杜澈就解释:“卢诠就是这流言里提及的人,他是公主请来专门写了传奇,在我们书肆里卖的,暂时住在府里。谁知无意中给这赵敬知道了,赵敬本和卢诠有隙,就凭空捏造了许多故事,四处散播,这才有人专门来告知于臣。”
  “赵敬?这名字好生耳熟。”皇帝皱眉思索,锦佩却在奇怪,老爹怎么一点都不生气啊。
  “就是理郡赵氏赵启琮之子,曾有神童之名,七岁能诗的那一位。”杜澈尽职尽责的提供背景资料。
  “唔,原来是他。”皇帝点了点头,又问锦佩:“那你今天来找我,是想如何?”
  “自然是要阿爹给我做主了!”
  皇帝瞪了她一眼:“谁让你胡闹了,折腾活字印刷还不算,还要自己开书肆,开了书肆请了人,自然就要有地方安置,哪有你这样都放在自己府里的?也不怪人家说闲话!”
  这回锦佩能哭的出来了,主要是要哭穷啊:“阿爹说的怪轻巧的,儿才开府几个月,能有多少钱呢,哪里再有钱另外找地方去安置?”
  “那你就该量力而为,慢慢来就是了,一下子铺的这么大,可见还是你自己没有打算好!”
  杜澈在旁边真是瀑布汗,这父女俩跑题也跑的太远了吧!而且,圣人这语气怎么不像是教育女儿,倒像是在和女儿斗嘴呢?
  锦佩见说不过皇帝了,就把话题拉了回来:“我听说了此事,心里很是恼怒,这姓赵的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他和卢诠有嫌隙,自该他们自己去纠缠,凭什么好端端的,把我牵扯进去?平日里整天说两位姑母的闲话还不够么?竟连我这样刚开府成亲的也不放过!”
  皇帝微微皱了皱眉,虽然庐陵和淮南的事情尽人皆知,但敢到皇帝面前提起的毕竟没几个人。
  锦佩还在继续说:“我知道了事情后,就把卢诠叫来问,才得知他们原就有隙,而他们交恶的原因,实是因为这赵敬是个禽兽不如的败类。”说到这里,就该交给杜澈了。
  杜澈就接过话,把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以及他们最终调查得来的消息和他们纠结的心情都一一说了。最后结案陈词道:“这事实是牵连甚广,公主和臣都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来请圣人定夺。”
  皇帝在杜澈讲述过
  程中一直没有说过话,甚至在听到这桩丑闻的时候,也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惊讶,只是眉毛皱的紧了些。杜澈说完后,他一时也没答话,大殿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
  好半晌,皇帝才说:“我知道了,这事你们先不要声张,那个婢女,你们先好好看管着。”又转头对锦佩说:“今后再有什么事,不许你自己去折腾,叫五郎去处置,若是五郎办不了,不是还有你阿兄,还有我呢吗?这都什么乌糟事,是你该知道的吗?”
  这次锦佩乖乖起立垂手听训。
  皇帝也就没再多说,赶他们走:“佩儿去看你阿娘吧,五郎也该去衙门里。”看着女儿女婿退出去,皇帝一个人沉思半晌,才叫人传太子来见。
  锦佩和杜澈并肩出了大殿,走了一段,锦佩才说:“这个赵敬好日子是到头了。”然后奸笑了两声。
  杜澈只是笑了笑:“耐心等着吧,我先去了。”锦佩点头,两人一个往后宫去,一个往官署走。
  到了淑妃寝殿,淑妃正看着小八写功课,今天本来是因为悦兰三朝回门放假的,可小八还是被淑妃给关在了家里不准出去胡闹。锦佩看着愁眉苦脸的小八就忍不住笑了,给他说情,让淑妃放他玩会。
  淑妃叹了口气说:“你不知道,这个孽障就没一刻让我省心的,前几天和太子家的大郎君在太液池边玩,险些跌了进去。”
  “有这事?”锦佩也吓了一跳,转头问小八:“不是早跟你说了,不许离池水太近了玩耍吗?”
  小八脸上也有怯意,因为这事一向溺爱他的皇帝都发了火,跟着的人都被打了板子后换掉了,“不是我,是大郎脚滑了,我拉了他一把。”声音小小的。最后还加了一句:“也并没掉进去。”
  淑妃又怒了:“你还想掉进去不成?如今天气这么冷,掉进去你还能有小命在吗?若是大郎掉进去,那更不得了,你也别回来了!早跟你说过,你是叔叔,要好好带着侄子!”
  锦佩也是第一回见到一向温柔的淑妃发火,一时有点愣了,更不用提小八,吓的眼泪汪汪的,也不敢说话。锦佩看着又可怜又心疼。赶快扶了淑妃坐下,哄道:“阿娘快别生气了。如今大家都没事,就别这样吓他了,你看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
  淑妃看了小八一眼,也心软了,叫了她身边的大宫女:“陪着他在院子里玩玩就罢了,天也冷。”
  然后
  拉着锦佩到里间坐了:“我想起来就后怕,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我怎么办?”说着眼圈也红了。
  锦佩抱着淑妃的胳膊:“这不是没事么,阿娘不要自己吓自己了。”
  淑妃伸出另一只手帮锦佩理了理发鬓:“你们俩就是我的命根子,可有哪一日能不担心呢?你那药还在吃?御医怎么说,可好些了没有?”
  “已经换了新方子了,比先时已经好多了,御医说,再有个半年也就调理的差不多了。”
  淑妃这才露出笑容:“那就好。早点调理好了,早点给我生个外孙抱。”
  锦佩就把头埋进淑妃肩窝里:“阿娘整日里看着小八都来不及,哪有空抱外孙啊!”
  “怎么没有?我一边抱着外孙,一边看着小八。”
  锦佩和淑妃又说了一会悄悄话,就出去找小八。小八同学正垂头丧气的在后院里转圈,看见锦佩过来,也没有往常那样活泼。
  锦佩过去拉了他的手,带着他回到自己以前住的屋子里坐下,又叫人拿点心给他吃,才哄他说话:“怎么还垂头丧气的?这次可知道错了吧?”
  小八点了点头。
  “最近经常和大郎出去玩?”
  “嗯,我们一起上下学,就常在一起玩。”
  “你做得对,你是叔叔,该照顾着侄儿。只是一则,你们去玩,不要离水太近,二则不能让跟着的人离的太远,三则,看见有什么不对,就要赶快叫人帮手。你人小力短,这次是没事,但万一要是大郎站不住,非但你拉不上来他,你自己还要掉进去,到时岂不是乱上加乱?”
  小八很乖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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