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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公主传(岚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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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想办法悄悄的查探一番。
  胡三也很卖力,很快就回了消息,果然查到他妻子和娘家一个表兄过从甚密。赵敬气的是火冒三丈,但他很聪明的没去找妻子的麻烦,在他老爹老娘眼里,他妻子比他有信誉,他没有实证,是不能把妻子怎么样的。于是找了一天他溜了出去,叫人把那个表兄拐到教坊里,让姑娘们讹住了,他再出场收拾他。
  他不是不知道这当口不该惹事,可这夺妻之恨如何忍得下去,他也并没想打死那个奸夫,只是先揍他一顿出气而已,教坊里争风吃醋打架也是常事。打完了他就带着人扬长而去,那奸夫被教
  坊的人送回家兼讹钱,谁知这家伙这么不经打,第二天就咽了气。
  这家人自然就闹了起来,去找教坊,教坊自然说是赵郎君打的,前边也是赵郎君安排的。正巧大伙都知道赵家的案子还没审结呢,于是直接去大理寺投状纸,要赵敬杀人偿命。这正是一案未平,一案又起!
  

☆、尘埃落定

    这样的神展开连锦佩都惊叹了;赵敬啊赵敬,你是真的活腻了是不是?不过小吴氏那里,就不知道是吴家下的手还是齐家没忍住,或者是两家商议的结果。
  赵敬的不靠谱成功解救了吴齐两家,齐家很迅速的趁大伙都在关注赵敬的事情的时候,把小吴氏的后事办完了。这次赵敬没能再逃出生天;这桩杀人案,人证极多;证词显示赵敬是早有预谋,况且死者是赵敬妻子的表兄;他们还在五服之内,乃是属于十恶不赦之罪中的“不睦”——谋杀五服以内的亲属,三司审结;判处斩刑,奏报皇帝复核。
  而侵占民田逼死人命的赵启环经查罪名属实,判了徙两年并革职。赵启琮包庇其子,认良人为奴婢,判徒二年,降三级调任。当然这两个都可以以金赎罪。
  正好,月底前有一批犯人要处决,赵敬的死刑三复核程序进行的非常迅捷,赶在秋决前一天就批准了。行刑那天,锦佩是很想去看看的,但理所当然的,杜澈拦住了她,没叫她去。
  经此案后,赵家是彻底名声扫地,赵启琮的族长位子没有坐住,和吴齐两家的姻亲关系也受到了影响。而吴家也变得老实低调起来,没有再整日往豫王处活动,当然,豫王自己也闭门谢客,每日老老实实的去弘文馆,修史总比专往沟渠处钻、满天下的乱跑舒服多了不是?
  等到终于尘埃落定,大伙都有心情了,悦兰下了贴子请一众哥哥姐姐们去赏雪,这天气没什么别的娱乐,大伙说说话,下下棋,喝喝酒罢了。
  接着锦佩跟杜澈一起出去了两次,为着找那本残本,结果最后证明不是真本,还是胡掌柜帮忙,从一个古籍爱好者那里软磨硬泡来另一本才算是把这份寿礼备好了。
  进了十一月,锦佩姐妹又添了一桩心事,算着日子,谨言快生了,那边只有比这边天气更恶劣的,也不知道她的生活环境怎样。虽然这边又送了稳婆乳母等过去,御医也有好几名,可不在眼前,大家总是觉得不太放心。
  另一方面,锦佩又分别找了旗下几个作者开会——是的,经过上次《世间业》的名声大噪,她已经网罗到五个知名传奇写手了,不过这些都不需要她亲自出面处理了,胡掌柜和刘管事就把这一切都搞定了。这次开会是为了确定一下下面几位作者的写文基调。
  卢诠是主力当红作家,他的下一本要慎重些,锦佩把他叫来府里(《世间业》开卖之前,他就搬出去了),问他下一本有什么打算。
  “我是想,写一写遇人不淑的女子们。比如赵敬的妻子,比如我前妻。”后两个字说的声音很轻。
  锦佩感觉精神一震,莫不是要写个
  架空版红楼:“详细说说。”
  卢诠垂下头,把心中的想法理了理,才开口说:“从赵敬的事上我才明白,作为一个女子,若是终身所托非人,是一个怎样凄惨的境地。我前妻,是一个十分正统的世家女子,为人甚是端庄,我做了什么荒唐事,她总是从旁规劝,又不会曲意婉转,我自然不耐烦听,一来二去,夫妻情分就十分淡薄。到后来为了不听她千篇一律的劝诫,就索性不回家了。那时候只觉得,回去要见她那张无趣的脸听她反反复复的唠叨,实在是腻烦,哪里有外面的女子这样鲜活可爱。”
  今天这是忏悔大会么?我也不是神父啊。锦佩在心里撇了撇嘴。
  “即算是后来岳家打上门来,两下和离了,我也只觉解脱,这样同床异梦的夫妻我也实在不愿做下去了。可自出了赵敬的事后,我按着公主说的,写了赵敬妻子的事,才第一次站在女子的身份去想,若我是这个禽兽的妻子,我会如何?待写完下部,有一日我忽然从梦中惊醒,才发觉这些年来自己是如何大错特错。王氏何辜?本也是一个姣好的世家女子,若能嫁得一个温厚敦善的郎君,总能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过一世,偏偏一时命运不济,嫁给了我这样一无是处的纨绔。”王氏就是他的前妻。
  “再想想赵敬的妻子,嫁了这样一个不知餍足的禽兽,整日里朝三暮四,更甚者不顾人伦,专门淫人…妻子。到了这种境地,若能一死也算超脱了,可又扔不下一众孩儿,一家子受这禽兽的拖累,即便这禽兽如今恶贯满盈死了,子孙也是无法抬起头做人。活着倒像是受难。”
  锦佩一时也有些恻然,赵敬死后,他妻子的娘家因为赵敬打死了她表兄,也并没有接她回去。而赵家这边,也不可能不知道赵敬为了什么要去打死她表兄,她和几个孩子的处境可想而知。
  卢诠能想到这些,可见是真的仔细认真的想过了,锦佩就说:“你能把这些都写出来?”这可不同前面几本,如今的传奇,还多是从故事梗概入手,与细节处都不大着力,所以每本书都很薄。可他这个故事若是写的太粗了,却也很难动人。
  “我已经写成了一篇。”说着从袖中抽出一沓纸递给锦佩,“我是想,每个女子都写成一个短故事,这些故事间又有所关联。”
  阿娟接了过来拿给锦佩。“行,我看完再找你,你若有了想法可以继续写着。”
  后边几个,锦佩都没有亲自见过,她叫宇文达先约了王语之出来,然后打算和宇文达一块去见王语之。结果被杜澈知道了,只得也捎上他一起。
  他们先到了约好的茶楼,锦佩和杜澈坐在隔间里,另
  一边则是宇文达和王语之约好的地方。来之前她已经交代好宇文达,要给王语之一个命题让他写。
  这边锦佩和杜澈坐下,茶博士烹好了茶,两人正慢慢的品,就听隔间那边也有了声音。
  “宇文兄久等了。”声音还挺有磁性。
  “王兄来了,快请里面入座。”
  两人寒暄推让好半晌才坐定。又听着那边煎茶分茶的声音传来。
  宇文达就先提起了旁的事说:“先头那两本书都卖的不错,东家说明后天就把钱结清了送到府上去。”
  “承蒙东家和宇文兄看得起。某身无所长,连养家糊口都艰难,如今竟能凭借写几本贻笑大方的杂书来养活一家老小,实是没有料到。”
  “王兄何必过谦?您写的书文采斐然,哪个看了不赞两句的。”
  “是宇文兄过奖了。说起来,左至真先生的书才真叫人拍案叫绝,写人写事入木三分,也不知有没有机缘能得一见?”
  “左先生如今正忙着写新书,改日待他得闲了,我必把两位一起约出来饮茶。”说着又让王语之喝茶。
  听到这里,锦佩心里实在是痒痒的难受,这个王语之声音醇厚有磁性,就跟那些广播电台的主持人似的,好想看看真容如何啊。
  喝了半晌茶,叙过闲话,宇文达才说起正事:“今日我找王兄其实还有一事,东家那里想请王兄写一本书。”
  “愿闻其详。”
  “是这样一个故事,一个牧童无意中解救了一条白蛇,千年后白蛇修炼成人型来寻牧童的转世……一位大夫报恩,跟白蛇在一起的还有一条青蛇。白蛇和大夫成了亲,十分恩爱,不料好景不长,有一个道士发现大夫脸上隐隐有些妖气,判定他是被妖怪所迷,然后给了他许多符咒,可白蛇法力高强,符咒无用。道士跟大夫说他妻子是妖怪所化,大夫却不肯相信。于是就激他,在端阳日给妻子饮雄黄酒,就知分晓。果然妻子喝了一杯就已不舒服,大夫要来照顾妻子却被大蛇吓死。”讲到这里口渴了,喝了口茶。
  没错,就是白蛇传。锦佩想让这个只会写些人妖相恋、女妖为书生牺牲的人,写一个女强的故事。
  王语之入神,还痴痴地问:“后来呢?”
  “后来,白蛇就想方设法要救活大夫,最终靠求得观世音菩萨的灵药,才救回来大夫的命。但那道人却不甘心,又拿了法器来收蛇妖,可蛇妖怀了身孕,腹中之子是文曲星君下凡,他收不了。于是后来他就把大夫诓去寺观中关了起来,白蛇生下孩子后,为了救出夫君与道人大战一场,青蛇也来帮手,却终究还是被道人镇在塔底。十八年后,他们的儿子成人,来到寺
  观才救出夫妻二人。”
  王语之不由恨恨的说:“这道人好生可恶!”
  宇文达一笑:“王兄觉得这故事如何?”
  “好,好,好。白蛇如此有情有义,实在难得。只是,这样好的故事,东家为何要我来写?”
  “王兄大才,自然能将这故事写的更加引人入胜。”
  “某必全力以赴!”接着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才起身要回去。
  锦佩就轻手轻脚的起身,站到门边去把门开了一条缝,想看看这王语之长得是何模样。结果就看到走在宇文达旁边一个干瘪的中年猥琐男,一边走一边和宇文达谈笑,声音依旧是那么的醇厚动听,可人……幻灭啊幻灭!为什么要看为什么要看?一转头砰地一声,额头剧痛,泪眼朦胧的锦佩就看到对面杜澈捂着下巴,脸皱成一团。谁准你不声不响躲在我后面偷窥的啊喂!      
  
☆、男人女人

    杜澈放下捂着下巴的手;去拉锦佩按着额头的手要看她的额头,口里还问:“可撞疼了吧!”
  锦佩看了一眼旁边伺候的阿娟,压低声音说:“废话!你不声不响的躲在我后面,不撞疼也吓坏我了!”又死活不松手给他看。
  “是我不好。让我看看,好好揉揉,可别鼓起包来。”
  “鼓起包来才好;我去给我阿爹看去,就说是你打的!”
  “鼓起包来可不好看了。”杜澈又哄又劝的;拉下锦佩的手来,帮她揉了揉撞的通红的额头。一边揉锦佩一边呼痛;还怨他刚刚偷偷站在她身后。
  “我也是一时好奇你在看什么。”
  锦佩被转移了注意力:“这王语之声音如此动听,谁能想到却是那一副尊容!为了看他还把额头撞的这般疼,真是不值!”
  杜澈失笑:“若是个俊朗的郎君呢?就值得了?”
  “起码不会觉得这么亏得慌。”
  杜澈的手顿了顿;又揉了两下,说:“好了,回去再好好敷敷就好了。”
  两个人也就没在外面耽搁,坐了车回府。回去后锦佩一边敷额头一边拿了卢诠带来的手稿看,这篇故事的女主角明显是取材于他妻子,所嫁的人写的比卢诠还要更坏一些,这个女子经历了未嫁前的憧憬忐忑、新婚时的娇羞甜蜜、夫妻相处中的失落不谐、再到最后的绝望伤心。在意识到丈夫已经是不可雕的朽木后,终于和离改嫁。
  卢诠在这一篇里没有写这个女子和丈夫生了孩子,所以女子再嫁的人家还不错。夫君也是个温和的人,再婚后女子生了两个孩子,过的越来越好。而那个前夫却越过越差,整日里只知饮酒作乐,终于有一次在游湖的时候醉酒失足,淹死了。
  他这是想说,过去的自己已经死了么?平心而论,这个故事不怎么动人,只是很平实的讲述了一对夫妻的事,可能是因为是他自己的事,所以写出来比较平淡,没有那些小说中常有的起伏波折。
  杜澈也拿了一本书在旁边看的入神,锦佩看完了,百无聊赖,就问他:“看什么看的那么专心致志的。”
  杜澈就扬了扬手里的书,锦佩定睛一看,书皮上写着三个字《倚翠屏》,于是就不再说话了。心里暗悔,怎么就没趁他不在家的时候把这书拿走藏起来呢?这么贵买的,锦佩倒不舍得毁坏。
  她不说话杜澈却偏开口问她:“你真没看过
  这本书?”
  “啊,是啊,好看么?”
  “不好看。你刚刚看什么呢?”
  “卢诠新拿来的草稿。”
  “他几时来的?你自己见得他?”
  锦佩坐直了身子,仔细盯着杜澈的脸看他的神色:“还有阿娟。”
  “下次我若不在家,你叫家令一起见他吧。”
  锦佩有点不高兴了:“我在我自己家里要见谁,倒要这么费事的?”
  杜澈就放下手里的书,坐到她旁边正色说:“经过这事你还不明白么?你虽是堂堂正正坦坦荡荡的,可也架不住有心人四处散播流言。何况如今只怕赵吴两家心里都记恨了我们,这一言一行上,就更要多留心。”
  “哼,难道我还怕他们不成?”
  “倒不是怕不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也说,眼看到了圣人的生辰,又到年底,还是不要横生枝节为好。你若再要出去,等我回来一起去就是了。”看锦佩还是不太乐意的神色,就说:“你别忘了,圣人可说了,不许你自己出去胡闹。”
  “我几时胡闹了?再说,我阿爹还说叫你让着我,你怎么不记得这个?”
  “我几时没有让着你了?”
  锦佩语塞,鼓着腮帮子瞪着杜澈说不出话。杜澈看她这样绷不住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你就听我一次,我保证不拦着你去看英俊男子还不成么?”
  锦佩呸了一声:“谁要看英俊男子了,我只是听那姓王的声音悦耳,才想看看他长什么模样的。”杜澈就笑了笑没再说话。
  后面锦佩就听了杜澈的话,总是两人同进同出,其实天越来越冷,锦佩也不愿意出去了,把写作任务布置完毕之后就宅在家里不出去了。
  王语之和卢诠的稿子都有陆续送到公主府,王语之的被锦佩打回去重写了两次,情节写的太简单了,而且白蛇的性格描述也不对,不够刚毅果断。卢诠的稿子呢,不能说不好,但也并不能让锦佩满意,她现在考虑的不是作品的文艺性,而是接受度和流传性。
  她反复看了几遍,研究了半天,琢磨该怎么跟卢诠说。杜澈就在旁边说:“我瞧着写的不错,辞藻朴实动人,故事讲得也好。”
  锦佩皱眉:“你这样的人看来自然是好的。”
  “我这样的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这书不是光卖给你们这些出身名门、饱读诗书的人的。”
  “跟卖
  给谁有关系么?这书,只要读过书识了字的应该都能看懂吧。”
  “那可未必,很多人看了只能明白字面上的意思,再者,这书写的不够曲折离奇,很难读的下去。”
  “你还在意买的人有没有看懂?有没有看完?”
  锦佩看了杜澈一眼,犹豫是说真心话还是敷衍他一下,最后懒得解释,还是敷衍:“看不懂甚而没看完,哪还会买下一本,自然也没有口碑了。”
  杜澈有点奇怪,若说她是为了打发闲暇时间,且自己真的爱看传奇,才搞起来这一摊,那她为什么又要指定写什么题材?而且似乎那故事是她烂熟于心的。再一个,为什么还要考虑买书看书的人能不能看懂?若是为了赚钱,这些书第一批卖的差不多的时候,自然就有别的书肆跟进售卖,她也并没有去找这些书肆的麻烦。而她之前也没有很在意一本书卖完是赚还是亏,似乎她更多考虑的是每一本书的故事走向,人物性格,能不能表述出她想表述的意思。
  以前从没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的杜澈一下子陷入了迷惑中,原来他是真的不了解自己的妻子,不了解她在想什么,她想做什么。
  不过他也没有开口问,只是依旧跟锦佩一起进出,在锦佩和卢诠讨论的时候默默旁听。终于在年前卢诠新书《三钗传奇》付诸印刷的时候,他恍惚有点明白了锦佩,也许她是想把天下女子的酸甜苦辣都写出来,不让那许多闺阁锦绣无声无息的被埋没,想让看书的人都知道,女子其实本来是什么样的,为了适应丈夫和家庭,变成了什么样。
  就在他想明白了这些的时候,也似乎猜到了锦佩为何一直不肯对他敞开心扉,她不愿意为了一个男人变成另外一个女子。很多女子就是因为婚后变成了另一个女子,不再娇羞婉转、不再吟诗绘画、不再才华横溢,总之不再是丈夫喜欢的模样,变得世俗而乏味,因此失去了丈夫的欢心,丈夫就会去另一个女子身上寻找这些,女子则成了闺中怨妇。
  杜澈觉得自己想明白了反而不知怎么做了,从前他想的是夫妻二人朝夕相对,总有彼此知心的那一天,一切顺其自然就可。但若真是他猜测的这样,只怕他根本等不到那一天,或者他以为他等到了,其实根本没有。如果,自己去跟锦佩说,她不需要为了自己改变,只要一直是这样就好,她愿不愿意敞开心扉,与他说说心里真正的想法呢?
  可是,自己想要的呢?温柔娴淑的妻子,知冷知热,善解人意,体贴周到,这些
  都放弃了吗?不放弃,锦佩肯为他做到这些么?不用问她,自己就在心里否定了。这根本不是锦佩,只是想想她变成这样都觉得很不伦不类。虽然每次和秦焕在外面吃酒,看见五公主着人送衣物的时候总有些羡慕,甚至看到秦焕炫耀身上的衣服是五公主亲手做的的时候,有那么些嫉妒,可他也从没想要锦佩也做到这些。这真是一个很难想出个结果的事情。
  于是整个腊月直到上元节,杜澈都在纠结中渡过。锦佩也察觉到他情绪似乎不太对,可实在没空关注,不如等他自己说吧。
  春节的时候突厥终于来了消息,谨言顺利生下了一个男孩,李家人集体呼出了一口气,这颗心终于放下了。皇帝非常高兴,赏赐给突厥许多东西,着使者带回去。锦佩自然也准备了好多东西一同捎过去。
  正月里也是喜事扎堆,先是豫王妃又有了喜,接着宁王妃也查出身孕,整个皇家是一片喜气洋洋。节日里宴请又多,把锦佩忙的够呛。一直到了正月初十,才算是歇了下来,后面谁再请都推脱不去,只说身子不适,结果悦兰跑了来,问她是不是也沾了嫂子们的喜气怀上了,叫锦佩按住了好一顿收拾。
  等悦兰走了,杜澈在旁边转圈,一脸的欲言又止,锦佩就问他:“你干什么?有话就说。”
  结果杜澈问了一句让她很无语的话:“真的不用请御医来看看是不是有……”后面的话没说完就让锦佩扔的隐囊砸回去了。有个毛线,月事刚完半个多月,从哪有的!      
  
☆、冬去春来

    眼看又到上元节;宫里赏赐了许多宫灯出来,府里也采买了一些,锦佩兴致勃勃的安排着何处挂什么灯,只把府里挂的灯火通明才罢休。杜澈一直跟在她后面,这时看她鼻尖都冻的红了,就拉了她回屋去;要看等暖和过来再出来看。
  两人进了屋子坐下来,换了手炉;喝了热茶,感觉舒服多了;正在闲话,菊影手提着一盏六角宫灯从外面走了进来。
  菊影给两人行了礼,又回话说:“公主和驸马可还记得这盏灯?”说着把宫灯提到两人面前;锦佩仔细打量,见是一盏画了人物画的宫灯,仔细一想,对了,是那年在灯市上猜谜得来的连环画宫灯。想到这里就转头去看杜澈,正巧杜澈也嘴角含笑的看着她,显然也想起来那时的情景。
  锦佩就接过了宫灯细看,绢面上的画依旧色彩鲜明,显然保养的不错。忽然想起来一事,就说:“那个摊主还说这画是个什么贞子画的……”她本来是想取笑,说到这里却恍然大悟,“是了,他说卢真子,那不就是卢诠么?说起来,这人画的画儿当真不错,没想到那时候就跟他有了瓜葛。”又对菊影说,“先收着,等他来了,问问是不是他画的。”
  她一心感叹缘分的奇妙,全没注意到旁边的杜澈,菊影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默默的提着宫灯出去了。
  又跟杜澈说:“《双姝传》两版的封面都是我叫他画的,挺不错的吧?”
  “嗯。”
  得,这位不知道为什么又不高兴了,每次只要答话都是单音节,基本可以判断他是不乐意了。“你怎么了?”
  “没什么。”
  “没什么你怎么只答了一声‘嗯’?”
  “是不错。”
  “……”不说拉倒,要郁闷你自己郁闷去!
  等到正月十六晚上,锦佩呆呆的接过杜澈拿给她的一盏小巧玲珑的四角宫灯时,才终于明白那天这人是在别扭啥。
  这盏宫灯也是四面画的人物,而画中人不是旁人,正是锦佩自己,画的是她一年四季不同装束的肖像,不只衣饰画的精雅,连面容也很难得的画的有六七分像。
  “这是,你画的?”锦佩有点不确定的问。
  杜澈点了点头,“时间太匆促了,不然还能画的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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