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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统三宫:傻皇要爬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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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岩堂心中暗笑,脸上一脸的怒其不争:“娘娘!您怎么可以相信敌国奸细的话!你这老头,敢欺骗我们娘娘,老人啊,把这老头拖下去乱棍打死!我们大周已立于不败之地,不接受他们的投降!”
正文 第三十八章 我们不急
玉辞心见柳岩堂发火了,脸上显出了怯懦之色,看着张赟想拦下来,眼睛扫到怒气冲冲的柳岩堂又把想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张赟见到玉辞心的表情终于明白了外面为什么会说这皇后是个草包了,看她那一脸怯懦的样子,根本就做不了主。这里真正做主的人是刚才自己得罪了的忠义侯柳岩堂,难怪当初自己想抓皇帝皇后的时候身边连个护卫也没有,想来是这些人根本就不在意他们的死活。
张赟叹了口气,涕泪横流的对着玉辞心道:“皇后娘娘救救在下啊!”
玉辞心看到张赟涕泪横流的样子心中似有不忍,小心翼翼的道:“柳侯爷,这老人家也怪可怜的,能不能……能不能饶了他啊?”
柳岩堂听了玉辞心的话喝止了上来拿人的侍卫,皱着眉头,沉吟道:“娘娘,非是微臣不愿意同意他们的议和,实在是他们对咱们大周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即使不议和他们也不能把咱们怎么样?咱们为什么要放了他们?这对咱们没有一点好处。与其放虎归山,还不如杀了他们来的实际。”
玉辞心听了柳岩堂的话无奈的看了看那个老者,说:“老人家,本宫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朝廷大事,既然柳侯爷这么说了,那自然有柳侯爷的道理吧。本宫一介女流,也不好干政啊。”
玉辞心的话音一落,大帐里除了不知真相的张赟所有人都齐齐的翻了个白眼,她都带兵挂帅了,还好意思说自己不好干政。
张赟却不知道实情,只觉得自己平日里接触到的女眷的确都是玉辞心这个样子的,也真没见过那个女眷还懂理政,懂带兵的。于是心里开始慌了。
张赟的头上慢慢滴下了斗大的汗珠,他尽量使自己镇定下来,自己大营里五万人的生死都掌握在自己手里,他必须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柳岩堂见张赟已经渐渐失去了刚来时候的冷静,微微勾了勾唇角,对着玉辞心道:“皇后娘娘心善,想饶他们一命,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张赟眼中精光一闪,眸子迅速扫向柳岩堂:“柳侯爷有什么条件尽管提,老夫可全权代表我主应下你们国家的条件。”
柳岩堂微微一笑,淡淡的道:“只要你们国君答应从今以后接受我们周国的招降,对我们大周俯首称臣。吴国的国土也要并入我们大周的版图。我主会封你们国君一个侯爷做。而你们国君也必须住进我们大周京都。你们属下的五万降兵,我们会给他们大周子民的国籍,以后他们在大周皇朝与大周皇朝的子民有同等的待遇,而且还可以去接家中的家眷来大周同住。将来大周皇朝还会给他们一系列优惠的政策,让他们在大周朝生活的比大周朝原先的子民还有优势。”
张赟闻言脸色彻底黑了下来:“侯爷竟然要我国彻底并入你们大周国?真是闻所未闻之言,即使我们投降,最多也就是称臣纳贡,哪有国君到你们京都为官的?还要我们的子民都搬到你们的国家?简直欺人太甚!”
柳岩堂脸色淡然:“我是无所谓的,大不了你们全都困死在里面,我国再发兵去打也是一样的。费不了多大劲。”
张赟脸瞬间发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玉辞心在这时候站了出来,怯怯的说:“那么多人啊,杀了多残忍。老人家为什么不愿意到我们大周皇朝为官?本宫爹爹就是大周皇朝的官,爹爹说很好啊。”
张赟见上面的玉辞心一脸天真,虽说性格怯懦,没什么脑子,但不得不说这个少女很善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又哪里懂得这些朝廷上的事情了。他叹了口气,对着少女说:“我也不想死,但是,一个皇帝被拉下皇位做了官,哪儿还有什么好下场。最好不过囚禁一生罢了。我张赟受吴家三代厚恩,却陷吾主与囚禁之境地,我就是死后也没脸见老皇爷啊。”
玉辞心心中一震,看来这张赟还是很有见识的,只是听柳岩堂说了一句话,瞬间就能想到吴军日后的下场,不得不说他的眼光非常毒辣啊!不错,是个人才。
玉辞心心中起了爱才之心,就叹了口气,说:“本宫一介女流,不懂老人家说的什么囚禁不囚禁的,但本宫小时候曾听奶娘说过,好死不如赖活着。还有一句话,叫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人还活着,未必没有翻身的可能性。老人家难道没有听过越王勾践的故事吗?”
张赟浑身一个激灵,眼神扫向坐在上首的少女,却见少女一派天真,眼眸中流露着不忍,似是真心劝慰自己。但是他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这少女刚才说的话实在不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说出来的话啊。
玉辞心知道刚才自己的话说的有点过了,引起了张赟的怀疑,当下也不慌张,只是甜甜笑着,看着下面的张赟。
柳岩堂听了玉辞心的话,又见了玉辞心的表现知道玉辞心起了爱才之心,故意露个破绽,想日后收服张赟为己用。于是笑道:“张阁老不用心急,回去慢慢考虑,考虑好了再来找我们商量就是。”
张赟脸色一变:“侯爷真是会说风凉话,我们的士兵都快饿死了,哪里还有时间再考虑。”
柳岩堂对于张赟的顶撞也不生气,只是一个人站在那里,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一个羽扇出来,轻摇羽扇,一派的肆意潇洒。
张赟气的浑身发抖,过了许久才阖上双眼,咬牙道:“好!我这就回去跟我主商量。皇后娘娘说的对,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说着还向着玉辞心的位置扫了一眼。这个看似草包的少女一句话就可以击中别人的要害,击溃对方的心理防线,实在是厉害。只是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
柳岩堂笑道:“张阁老回去慢慢商量,我们不急。”
张赟白了笑眯眯的柳岩堂一眼,哼了一声,向着玉辞心和宇文渊施了一礼,转身朝着外面大步而去。
正文 第三十九章 宇文睿的顾虑
张赟走了以后柳岩堂笑嘻嘻的对着玉辞心说:“娘娘这是起了爱才之心啊,看来这老头是没机会再给他主公效力了啊。”
玉辞心一扫刚才的天真怯懦,神色无奈的说:“这世界上还有什么能瞒得过柳侯爷的眼睛吗?”
柳岩堂无所谓的耸耸肩,一副怪我咯的表情。看的玉辞心直直翻了个白眼。
柳岩堂想了想,道:“据我所知,这张赟与吴国的老国君相识的时候十分贫寒,老国君对他有知遇之恩,又在吴国受三代国君礼遇。对吴国那绝对是忠心耿耿,咱们软禁了吴国国君,还让张赟为咱们所用,这种可能性太小了啊。”
玉辞心笑了笑,说:“柳侯爷离间计使得那么出神入化,怎么现在倒不知道怎么用了?我看那吴国的国君纯粹是个草包。这次回去听了张赟的话,来向我们投降。但是心中必定也万分不甘心。到时候我们再故意找个机会把张赟和我们秘密合作,设计让吴国投降的事情说给吴国国君听,他必然怀疑这张赟的忠诚,不再用张赟其人。到时候对张赟定然会寒心,想归隐山林之类的。那时候咱们再想办法让他出仕就是了。”
柳岩堂看着玉辞心,摇了摇头:“娘娘虽然是女子,但是实在聪慧过人,学习能力太强了。我不过使了一次离间计,娘娘就学了去,举一反三,实在是让人惊叹。”
玉辞心呸了一声:“你这酒鬼,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了,不然怎么会这么上杆子的拍马屁。”
柳岩堂笑笑,说:“娘娘既然说我是酒鬼,自然知道我是无酒不欢,如今是想喝酒了。”
玉辞心拉着脸,说:“别的都可以商量,就这喝酒的事儿没的商量,我好不容易才把你的身体调理的好了一些,绝对不可以半途而废。”
与此同时,远在封地的宇文睿也收到了消息。
“你说什么?两万士兵没有任何损耗,就打跑了郑国的十万大军,俘虏了吴国的五万大军和吴国国君?”宇文睿直接惊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底下斥候躬身应是。
宇文睿瞪大双眸,不可思议的道:“这怎么可能?你把作战过程速速汇报一遍。”
斥候禀报结束后宇文睿的整个大帐中鸦雀无声,宇文睿的眉毛拧成了一团,脸色发黑,其他人的脸色也不比宇文睿的好多少,都静静的一言不发。
是啊,想他们戎马一生,打仗能在兵力相等的情况下打赢战争已是值得自傲了。可人家居然在对方兵力是自己十倍的情况下,打跑一个,活捉一个。这简直就是神迹有木有?而且人家还是生平第一次领兵,第一次上战场。
在人家这样的战绩之下,谁还有脸开口说话。
现在最后悔的要属宇文睿了,平白丢了两万的士兵。让宇文渊和玉辞心掌了兵权。让他们通过战争扩大了自己的势力,据说现在军中那两万士兵已经把柳岩堂和玉辞心当做了神一般的存在,除了柳岩堂和玉辞心根本不会服别人。
而且这个柳岩堂的才智简直可以说是神鬼莫测。这样的才智,又是宇文渊的伴读,想来当初帮着宇文渊争皇位的就是这个柳岩堂了,只是当时柳岩堂站在幕后,不愿意暴露自己罢了。真是想不到,这个柳岩堂藏的可够深的。
他当时就怀疑过宇文渊身后有高人出谋划策,否则怎么可能自己聚集了一帮子谋士成天的出谋划策,却每一次计谋都能被宇文渊轻描淡写的化解呢?当时他就觉得不可思议,他的皇兄真的智谋高到了这种程度?可平时怎么就一点也看不出来呢?
虽然他十分怀疑,但是查了很久却始终查不出皇兄身边有什么高人出没。而这个伴读柳岩堂打小就体弱多病,平时又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年纪又小,根本看不出来又那样神鬼莫测的才智。
若是早知道他有这样的才智,在皇兄被毒成傻子的第一时间,他恐怕也会丢了性命,那些忌讳他的人焉能让他活到现在。
可惜了,错过了那么好的一个杀他的机会。如今,他手上有了兵权,本身又是才智过人,身边还有玉辞心那个同样深不可测的女人,想再杀他们可就难上加难了。
就算自己起倾国之兵去打他们,现在自己也没有把握了。
开玩笑,郑国和吴国联手起了二十万大军去打他们那两万新兵蛋子,都落了那么一个下场。自己出手就算比那两个家伙强一点,也不见得就能落到什么好处,柳岩堂的才智实在太可怕了。
至少曾经的自己就在他手上吃了不少亏,争皇位那会儿自己的智囊团队齐心协力见天的给宇文渊找麻烦,都被柳岩堂在无形中轻描淡写的化解,若是真打起仗来,自己就能比柳岩堂强了?柳岩堂耍阴谋诡计可是一绝啊!只怕自己还没用兵呢,就被对方玩死了。
可是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做大他也做不到,他明白,当年自己和皇兄争皇位失败,皇兄觉得父皇母后对他太过偏心,心存内疚,所以才没有对自己赶尽杀绝。
可如今皇兄已经是一个傻子,真正掌权的是那个深不可测的玉辞心和柳岩堂,这两个人一个十五岁,一个十八岁,可才智却神鬼莫测。若是他现在跟他们真的斗起来,败在他们手上,他真不敢肯定自己能不能从他们手上活下去。
宇文睿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心情复杂的思索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搏一搏。
他的皇兄已经是一个傻子了,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了。如今大权旁落,玉辞心和柳岩堂虽然打着宇文渊的旗帜,但谁知道他们有没有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心思。或者说,谁知道他们有没有篡权夺位的心思。
若是他们真的篡权夺位只怕没什么人挡得住,到时候宇文家的江山就不知道姓什么了。
正文 第四十章 秦书言
他心中再怎么痛恨父皇和母后,再怎么觉得自己的身世悲凉,上天待自己不公。他还是宇文家的人,是宇文家如今唯一能成事的血脉。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宇文家的江山落到外人的手里。
那个玉辞心和柳岩堂在铲除了所有能妨碍到他们的势力,把皇权握在自己手里的时候。他们还会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一个傻子,每天给那个傻子行礼磕头,服侍那个傻子吗?
他觉得不会,俗话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自己亲生的孩子,在自己久病的情况下都没有办法做到数十年如一日的伺候自己,更何况是一个娶回来就没亲近过的皇后和小时候的伴读,这样的感情只怕分量还不够。
以这二人的才智,到时候若是想篡权夺位,只怕没有人能挡得住。或者说,那时候再去阻止他们就太晚了,所以自己必须在对方的势力还没有形成气候的时候就把对方收拾掉。
也是自己大意了,觉得自己皇兄已经变成了傻子,这么多年苟延残喘着,根本没有能力反抗自己,自己这些年已经基本掌握了整个大周皇朝的势力,除了卫疆成还有点能耐外,再没有人能跟自己相提并论,所以小看了宇文渊周围的人。
以至于让这个女人钻了空子,不小心就拨了两万的士兵给他们,让他们有了翻身的机会。
但是他也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和柳岩堂智商居然妖孽到了那种程度,他本以为这两万士兵是陪他们去送死的,既然自己想找死,他自然是要成全的。至于自己皇兄,他已经安排了黄竹,等到兵败之时,务必全须全尾的把自己皇兄给带回来。
可谁知道这两万士兵竟然成了他们翻身的根本。两万对战二十万啊!这也能赢,而且还赢的那么随意,自己甚至连点伤亡都没有。这,就是妖孽啊!妖孽!
宇文睿再一次深深的叹了口气,自己皇兄能得到这样的人才真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各位,可有计策对付那个柳岩堂?”宇文睿扫视了一圈大厅中的众人,无奈的道
静默许久,下首一个看起来十五岁左右的清秀少年站了出来:“启禀王爷,小人有一计”
宇文睿鹰一般的眸子扫向少年,诧异的看着少年,这少年看着眼生的很,以前似乎从来没有说过话,看起来年纪十分幼小,似乎跟那个皇后差不多大。
不过经历了柳岩堂和玉辞心的事情后,宇文睿可一点也不敢小瞧年纪小的人。开玩笑,玉辞心不是只有十五岁吗?第一次挂帅就用两万士兵败了二十万大军,柳岩堂跟自己争皇位,一个人横扫自己一屋子智囊团的时候也就十四五岁。
就说自己,现在也没比这少年大多少。
于是宇文睿很和善的问:“计将安出?”
少年淡淡的道:“这次皇上和皇后出门时带走了京城所有的御林军,相信以皇后娘娘和忠义候的能力是绝对不会让御林军回来的时候还跟走的时候一样,听从卫疆成将军调遣的。到时候皇后娘娘手中有两万精兵,京城的御林军又尽在皇后娘娘掌控之中。这卫疆成将军只怕活不成了。”
宇文睿点了点头,说:“没错,卫疆成若是死了,倒是给他们除了一个大敌。哼,卫疆成这个目光短浅的废物,当初居然还想利用皇后牵制本王,现在把自己的命送了,聪明反被聪明误。”
少年微笑着续道:“卫疆成此人却是目光短浅,成不了大事。可是让他活着也能给皇后和忠义候制造不少麻烦。王爷不妨借兵给卫疆成,在皇后和忠义候回京之前让卫疆成重新掌控京城兵权,等皇后回去了,正好让他们窝里斗。也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试探一下,看看这皇后娘娘和忠义候到底有多大本事。”
宇文睿眸中一亮,看向少年的目光闪闪发亮:“好计!不知这位先生怎么称呼?本王以前似乎没见过先生。”
少年嘴角喊着淡淡笑意,躬身道:“在下秦书言,去年家乡遭难,差点饿死。是王爷在回军的路上看到我们这些难民,给了我们一口饭吃,才让我们不至于饿死。秦书言感念王爷恩德,特来为王爷效力,还望王爷不弃。”
宇文睿心中大喜,真是好人有好报,当时自己一念善心,救了那些受难的百姓。没想到竟然结了善缘,有如此人才来投效自己,这少年虽然年纪小,但明显智商高其他谋士几个段位,于是满脸喜色的道:“书言说哪里话,本王如何会嫌弃你。书言大才,本王看的出,书言能为本王效力本王高兴还来不及。陈主簿,就照书言刚才说的吩咐下去,务必把事情给本王办漂亮了。”
陈主簿躬身应了一声就下去安排去了。
卫疆成那边此时也得到了消息,知道玉辞心带着两万人打败了吴国和郑国的二十万联军,还生擒了吴国国君和吴国五万大军。
卫疆成已经惊的不知道该怎么思考了,若不是这传信来的是自己的心腹他都怀疑这是玉辞心的奸细。而且卫疆成并没有宇文睿那样的本事,可以得到玉辞心整个的作战的过程,只能知道结果。
所以理所当然的认为这都是玉辞心的本事。在见识了玉辞心的身手,玉辞心的才华,玉辞心在军营中摆出的阵法后他相信玉辞心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人,可他怎么也不相信玉辞心可以深不可测到用两万人打败二十万人。
这还算是人吗?是妖孽吧?是吧?是吧?
卫芊蓉在听到这样的战报时也是满脸的不可置信,瞠目结舌的看着传信的人问:“你是那个贱人派来的奸细,危言耸听的吧?”
卫疆成见卫芊蓉口不择言皱眉让传信的人退了下去,制止卫芊蓉继续丢人现眼。现在他开始后悔了,他本来以为这次可以借刀杀人,所以才把御林军派给了皇帝皇后,还让他们有出征的机会。
可现在明显失策了。
正文 第四十一章 深夜房客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玉辞心握着毛笔奋笔疾书,最近与吴国谈判已渐成针尖对麦芒之势,二方皆据理力争,毫不退让。事关周国国情,殃及天下分合大势,她不甘丝毫怠慢,不舍昼夜处理公文,已经忙了一天一夜。
又一波困意袭来,她抬抬笔,对着帐篷外守候的奴婢吩咐一声,“来人,给本宫端碗燕窝粥来。”
一声令下,帐篷外响起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整齐划一透着规律,她心想这宫里人就是训练有素,细细一想,其实当皇后也挺好的,有吃有喝有住,还不用每天执行杀人任务,心里终日提防谨慎。她们特工界流传一个笑谈,都言自己仇家太多要趁早买保险,玉辞心也做过这样的打算,可当她拿着保险单时要填受益人时她才发现自己却无一人可依。于是买保险这个打算也就此作罢。
她玉辞心是腥风血雨中摸爬滚打惯了的,即便是面对无辜的人也曾竟不眨眼地下手,这样周而复始的工作曾经让她变得麻木惶恐,她所生活的意义是什么?她以为自己已经变成了铁石心肠,不会再轻易流露什么感情了,可如今经过短短些日的相处,当她看到宇文渊那单纯的眼神时,她终于明白,自己终究还是难以放下人的七情六欲。
有的人,无论隔了多远,终究会遇见。可她现在还不确定,自己成为宇文渊的皇后,究竟是阴差阳错还是命中注定,而自己,又为何会留在他身边?
她揉揉太阳穴,觉得有些乏累。帐篷外响起三声敲门声,她只当以为是宫女送燕窝来,随口说了一声“进”,低头看看笔砚,里面墨汁所剩无几,于是提起毛笔准备磨墨,却不料余光一瞥,柳岩堂正松松垮垮倚在门框上,似笑非笑看着自己。
玉辞心一惊,手头稍一用劲,那反拿的毛笔“哗”地长长一道墨汁涂在脸上,她心里慌乱,急急问道,“谁让你进来的?”
“刚才不是皇后娘娘吩咐臣下进来的吗?”柳岩堂摊摊手,一脸无谓样。
“呵呵,是么。”玉辞心手顿时僵了几分,她不知自己与这柳岩堂几时来的孽缘,为何他每次现身自己都得出丑,还刚好不偏不倚被他看到。她干笑几声,假装一切没发生,一只手从容在脸上抹了抹,自以为自己一番王者气度能掩饰方才的慌乱,却不料柳岩堂嘴角笑意更浓了。
“好笑么?”玉辞心这下来气了,她把毛笔摔在笔架上,憋着气质问,“柳参谋倒是风趣的很呐,有什么好玩之事也说来与本宫听听,供本宫消遣一乐呀。”
“倒没什么。”柳岩堂见她堂堂正正端着皇后架子,心里觉得更是有趣,却又不好意思戳破,只得对着气鼓鼓的玉辞心道,“其实微臣前来是有要事。”
“要事?”一听这个玉辞心当即来了精神,耳朵竖着不放过丝毫蛛丝马迹,她端坐身子两眼放光,“是吴国那边出事了?”
柳岩堂嘴角淡淡微笑着,应道,“是。”话说一半,却迟迟不讲下篇,足足吊着玉辞心的胃口。玉辞心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而后挑了挑眉,她拍拍手对着外面等候的奴婢们招呼,“来人啊,给柳侯爷赐座。”
“赐座倒不必了,臣下坐在这里就好。”说完,柳岩堂向前几步,熟络地坐在玉辞心旁边,他飘逸的青衣垂在毛毡上,在灯火下蒙上一层唯妙的纱。
玉辞心当即拧紧眉头,她假作咳嗽几声以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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