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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重生之童养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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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不到时候,所以否决了建议。而那些佃户在魏楹保住功名之后也老老实实的把租子交了上来。
沈寄由此再次体会到了功名这个东西在现时代是多么的有用。
到了八月间,胡胖子和一干生员再次往华安府参加乡试。可惜,他再次落榜。倒是那个王灏这次如愿成为了举人,将会和魏楹同期赴京赶考。
沈寄想到那个人的嘴脸就觉得恶心,明明看着是个温文尔雅的读书人,可是因为心眼下嫉贤妒能,面相都有些阴险,真真的相由心生。
乡试的结果是魏楹去过县城后回来告诉沈寄的。他作为本县的一名年轻举人,在新任知县为王灏举行的宴席上也有一个席位。
不过,他只是轻描淡写的提了一句,就回房继续苦读去了。倒是沈寄愤然了半日,那种有才无德的家伙居然也考中了,日后要是再进一步成了进士做了官,还不知道如何的耀武扬威呢。
☆、卷一 翻转(3)
魏大娘不在,沈寄和魏楹过的相当于是‘同居’生活。同居于一个屋檐下,虽然是各住各的屋。但是,沈寄已经渐渐张开,有了小姑娘的模样,不是小孩儿了。裴先生在一次探望魏楹过来,提出让他到自己家去住。
“这样,你我师徒可以随时讨论一些问题,你师母也能好好的照顾你。寄姐毕竟自己都是半大不小。而且,她也不算是小孩子了。”
魏楹看了一眼在地坝里晾晒衣服的沈寄。她这两个月其实把自己的衣食住行照顾得挺周到,裴先生当时没有提出这个提议,怎么现在突然又说起?
“咳咳,其实也是为师疏忽了,还是听到有人说起些闲言碎语的才想起。”
魏楹明白了,定然是有人在暗中说自己有红袖添香。沈寄长得比同龄的女孩儿高那么一点,看着像十四岁的。有一次洗完澡出来,可能粗心么怎么擦干就把衣服穿上了,偏八月间热只穿了一件。自己撞上,不小心都口干舌燥了一下。惊觉沈寄真的长大了,是个能吸引男人的女子了。
说实在的,沈寄如今还是每次赶集都去镇上卖东西,引来一些不三不四的客人调笑,要不是隔壁的二狗子护着,她都有些不想去了。家里只有几十两银子,怕是不够魏楹上京的花费,她想多挣点。于是比从前更加的卖力。她如今雇了三个村里老实本分的妇人打下手,卖的品种也有七八种那么多。一个月下来可以瑱哥五六两银子。不知道魏楹和淮阳魏氏的人对上之后,那些富户到时候还会不会赞助他上京赶考。所以,她原本打算买房子买地的计划,也就暂时搁置了。
魏楹在听过裴先生的建议后,思考了一下,“嗯,我听先生的。”裴先生显然是怕他坏了名声,日后为官会成为被人攻击的借口。只是,要让他就此和沈寄分开却是相当的不舍。养母离开,他回到家中,这个家还能称其为家就是因为有沈寄在。当他难掩心底焦躁时,默默的在窗前看一看沈寄劳作的身影,或是洗衣,或是做饭菜,他的心就会慢慢的平静下来。
沈寄在他心底,已经相当于身边唯一亲人的存在。有她,他才能安心的攻读,才会觉得自己不是寂寞如斯。
裴先生顺着魏楹的目光瞥向地坝,然后笑道:“寄姐还小,为师也不放心她独个儿在家,你就带她一起去吧。”
沈寄听说之后挠了挠头,她觉得去了裴家不好做生意。于是期期艾艾的把话说了,魏楹心头一热,至亲之人为了家族名声,以莫须有的罪名将他出族。沈寄却一心为他上京的费用在担心,并且辛勤劳作。还有裴先生,如此的看重自己。两相对比,实在鲜明。就是为了养母,为了先生和小生的良苦用心,他也要考好才不辜负他们。
裴先生拈着胡子道:“这个寄姐你不用担心,老夫家里还薄有产业。而且靠你卖小吃,这几个月能挣的钱也有限。不如你到老夫家去,专心的照顾魏楹起居。毕竟你比其他人更熟悉他的生活习惯。”
魏楹起身道:“先生,学生一路进京,路上也可以边走边筹措盘缠。何况还有这么百两银子在手,您无需操心。”听着沈寄报给裴先生的数目,就知道她把自己的银子也都贴进去了。魏楹心底感受更加的深,以往老听到沈寄晚上临睡前数钱,她说那样可以更有安全感,这两个月却是没再数了。竟是准备把自己积攒的银子都拿给他做盘缠。
魏楹又转向沈寄,“小寄你也不用担心,那两年在外头,我不是也过出来了么。”
裴先生看他这意思,是不想接受自己的资助,不悦道:“你这是拿先生当外人?那也不必搬去我家了。”
魏楹忙道:“学生不敢。”
“你之前连那些富户的银子都肯收,现在怎么就不肯收先生的了?这不是把先生当外人是什么?”
魏楹只得应下,自己路上会一心赶路,不会耽搁行程。
于是,两人收拾收拾便搬到了裴家去住。在这里,有长者共处,就不会有人说那么多闲话了。在裴家住了小半年,元宵节一过,魏楹便要准备上京了。
这天,胡胖子提着酒壶上门,和裴先生魏楹一起喝酒。喝到酒酣之时,大力拍打魏楹的肩膀,“寄姐就交给我照顾好了,上次她在我们家可是很受上上下下欢迎的。”
起因是魏楹要走了,沈寄想着自己也算是站好最后一班岗了,就提出她想先回魏家去住。裴师母说她一个人总是抛头露面去做小生意怕是不妥。沈寄笑着说没事,她到时候跟着二狗子他们几个一起就是了。裴家是书香人家,平日里规矩就挺大的。她住着觉得有些压抑,而且这几个月虽然食宿不必花钱,但是总没有自己挣钱手里松,有时候想吃个零嘴都得忍着。
而胡胖子家她也不想去,上次是不得已寄人篱下,费了心思和上下虚以委蛇。这次她可不想去。
半醉的魏楹眯了眼看着她,今天他算是开禁,这半年来第一次沾酒,裴先生和胡胖子也有给他践行的意思在。嗯,小寄不想呆在裴家和胡家,她想跟在二狗子身边。不行!回头岂不便宜了二狗子!其实,他也不想她留在书院里住,书院里有几个师弟总是有意无意的来先生家,想多看几眼小寄,当他看不出来么。还有人写了‘关关雎鸠在河之洲’之类的混话放在她的窗外。当然,他直接取来看过就撕毁了,这种事情不必让她知道。
而去胡胖子家呢,他口里说着兄弟不必担心,我绝不监守自盗,实则很难说。因为,在他眼底,沈寄于自己而言,大不了就是个妾。寄姐在世人眼底又不是什么好出生的良妾,那就是可以转让和买卖的。寄姐一心认为自己拿到卖身契就真的是自由人了是不可能的。她如果无依无靠,以她渐渐显露的美色和一贯的能干,想对她出手的大有人在。
☆、卷一 进京(1)
而寄姐看样子对二狗子好像一向有些不同。他可不想在京城听人说她嫁人了消息。
“既然不想留在裴家和胡家,那不如跟我上京吧。”
沈寄眼瞪大,“少爷?”我跟你上京做什么。那不是生生多出一个人的花费来。
“嗯,你不是很想跟我一样到处游走么?放心,你不费什么银钱。而且说不定这一路,以你的脑袋瓜子还能别有收获。”
沈寄有些心动,说的也是啊。她来了五年,就一直在方圆二十里内打转。如果能跟去,一路看看各处景象再见识一下京城繁华很不错嗯。而且,大地方确实更容易挣到银子。
“可是,咱们一同上路的话,不就白费了裴先生让咱们到他家住的心意了么。”沈寄不傻,她早就看明白裴先生的用意了。
“嗯,我会请求他让德叔夫妇同我们一道上路,他们不是心里念着儿子想去找么。”德叔夫妇是在裴家帮佣的,独生子八年前出去闯天下去了。他们老两口有些挂念,想去看看。
沈寄抚掌道:“嗯,好主意呢。”有两个长者一路就没有孤男寡女的嫌疑了。而且那两人而也是三四十的青壮,不存在拉慢行程。一路上还可以互相照应。
魏楹去说的时候,德叔也在场,很高兴的道:“魏少爷不嫌我们两个老东西碍事就行。”他们本来也想同行,就怕魏楹不乐意,如今他自己提出来了,当然再好没有。
裴先生自然是答应了,“你们一路同行我心底就不用两边担心了。”德叔德婶是签的活契,如今快到期了,他也没有必要揪着几个月不放,直接就让他们提前几个月上路了。
德叔谢过裴先生又道:“这一路就要给魏少业添麻烦了。”
“哪里,互相照应。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一路有个什么,您二位也可以提醒一声不是。不然光是我和寄姐,说不定蒙头蒙脑就被人骗了。”如果只有自己上路,魏楹当然愿意一个人走。那样简单省事,而且他也不是没出过远门的愣头青。不过加上沈寄,是得拉上这老两口不可。
裴先生挑眉,“你还要带寄姐去?”
魏楹颔首,“是,她一个人在家,学生也不放心。”
不放心什么?裴先生好笑的想。倒也无伤大雅,只要不传出什么话来就是。
“有些事情,你心里自己有数就行。”
“是。”
自从确定了行程,沈寄就开始雀跃起来。说实话,她这小半年守着裴家诸如食不言寝不语,女人不能上桌吃饭这类的教条,实在是憋得慌啊。现在可以出去放风,还能出去长见识,再好没有了。
一百两银子,省着些,也够她和魏楹上京了。
她还出主意,买了头毛驴,然后请王二叔帮忙做了个小车,他死活只收了成本费。而村里的富户,这一次的确是没有什么表示。因为新来的县太爷似乎同淮阳魏氏有了什么首尾,对魏楹颇有些不冷不热的。
这是意料中的事,倒也没什么影响。到了日子,德叔赶着驴车,魏楹坐他旁边,沈寄和德婶还有行李在车厢里,四个人就上路了。坐了四个人,自然走不快,慢腾腾的在路上走着,不过比徒步还是好些了。至于为什么是驴车不是牛车,当然是因为耕牛很贵。如果羊能拉车,沈寄就用羊了。路上还可以用杏仁煮羊奶喝。用杏仁煮是未来去羊膻味,魏家在沈寄积极倡导下就买过一头,每天挤奶给魏楹喝。现在只好寄放在裴师母那里,她也爱上了喝去了膻味的羊奶。
一开始沈寄很是有些兴奋,悄悄聊起车帘往外看风景。德婶虽然觉得不妥,可是她不是正经长辈,不能像裴师母那样喝止。而且沈寄一路嘴甜的把她哄着,有吃的也先想着她。左右外头看不见也不知道是谁,她也就不出声了。
“哈哈,魏楹,你就赶着驴车上京,倒也是沿途一景。我就不等你了。”
沈寄捏着车帘的手一紧,哼,是那个可恶的王灏。今天是适宜出行的黄道吉日,两人在路上撞上了也不出奇。眼见王家的马车扬长而去,她小声的‘呸’了一声,小人!让你再猖狂一阵,等你再落榜姑奶奶就有热闹看了。她对于在危难时伸出援手的胡胖子还有裴先生十分感激,对这个落井下石的王灏自然没有什么好感。
“不用理他!”魏楹淡淡的说,然后转向德叔,“德叔,不如你教教我赶车,这样一路你也可以歇歇手。”
“这怎么行,魏少爷你是读书人呢。”
“读书人就非得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么,万事万物其实都是可以感悟大道的。”魏楹说着拿过鞭子,德叔便无可无不可的教了起来。
正月间上路,冷风割面,外头两人都穿得很扎实。沈寄无比庆幸魏大娘有一段时日整日整日就在家做衣服,魏楹有足够的衣服可以穿,一年四季都有。不然,让她给做衣服她就得喊完蛋。去成衣店买的话又太贵,实在不符合沈寄开源节流过日子的理念。
这一次魏家出了事,她也就顾不上自己的小算盘了。一心想着等魏楹离家赶考,她也就算是仁至义尽报答完他们母子了。这会儿坐在驴车里,出远门的兴奋劲头过了,才反应过来自己跟着上路这不是牵扯越来越深了么。原计划她是把银子都借给魏楹,以他的性子考上以后肯定是要全还给她的。而她呢,这段时日也可以在家继续的挣钱,还可以顺道和二狗子把婚事定了。她是越看越觉得二狗子是良人。怎么一下子就变成她跟着魏楹上路了,而且还说走就走,一点思考余地都没留给她。
自己跟着上路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啊。她挠挠头,那带上自己做什么,真的就是为了让自己一路长点见识,然后可以去京城赚大钱?
可是,赚大钱之前那也得先花出去不少吧?怀着这样的疑问,一路兴奋的沈寄在中午的时候终于冷静下来。
☆、卷一 进京(2)
可是已经上路了,既行之则安之吧。也许真的可以在京城赚到不少人,毕竟京城人民的消费水平是很值得期待的。芝麻包子整整自己是有可能的,但都经过这么多事了,沈寄也可以确信他是不可能坑自己的。反正不是把自己拐带去卖就行了。大不了回头找他问个清楚。她又托着腮开始做白日梦,做到京城赚大钱的白日梦。直到德婶把一个掰开的烧饼给她才醒过神来。
“寄姐,给,吃点干粮。”他们在车上吃了干粮、喝了水,又找地方让驴子吃草顺便休息。
魏楹站在河边,沈寄从背后走过去,笑嘻嘻的问:“少爷,你不会是在看着流水想老夫子的话吧?”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没错!说起来小寄你懂得还真不少。”
“你不是准我借你的书看么,就看到这句了。少爷,你干嘛要带我去京城啊?”
魏楹扑哧声笑出来,之前光顾着乐了,这会儿才想起来问个究竟。寄姐是对自己没有什么防备吧。搁别人身上,肯定没法子把她就这么带上路。看来这五年,不但是一向多疑的自己信了小寄,她也一样。
“别问那么多了,我娘已经不在家了,留你一个人我怎么放心。还不如把你带上,没准在京城真的能有意外的收获呢。”
“哦,这样啊。”沈寄释然了。了解到自己现在在芝麻包子心底已经是个挺重要的存在了,他独自去了京城会为自己担心。人都是喜欢被人重视的,她也不例外。说实在话,她不想寄人篱下,可这几年从来都是依附魏家,真要让她现在就自立门户心头还是有点怯的。毕竟她说起来才十三岁。
她释然了之后又小心翼翼的打量一眼魏楹,魏大娘之前阻止自己接近魏楹,可这半年下来,她无疑是最靠近魏楹的人。他不会是对自己真的生出什么心思来了吧。
魏楹又转身去看水去了,沈寄把小心思抛开,反正到最后他中举会得到一段好姻缘,而自己也会如愿离开。就现在看来,魏楹能一举高中,然后被朝中某个实力派招为女婿是最好的发展了。这样,他就可以得到提携,慢慢的在官场站住脚然后往上爬。这样,他才能救出魏大娘,才能为生母正名,才能实现他的抱负。魏楹没有具体说过,可是沈寄有时候从他的只言片语里也可以推测出来,他所谋非小。而且,是个很有规划的人。不然,也不会停了一科了。
在他的生命里,自己就是个过客,有缘和他走这几年尤其是最近半年,互相护持直到路分开。她相信魏楹得了如花美眷,不会强要自己做妾。那到时候就是该分开的时候了。自己那会儿差不多也该有十四五了,总比现在要好些。挣够钱,随心所欲的过日子,这就是她的目标了。
一路上,魏楹因为很有在外行游的经验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花钱也不多。德叔德婶觉得自己没有用武之地,有些过意不去。连沈寄也有这样的感觉,一直以来,她对魏家还是蛮重要一个存在的。魏楹反应过来,便把一路上打尖买干粮之类的事都交给德叔去做。德叔除了赶车还揽了跑腿之类的事,心头稍安。魏楹是一个人在路上照顾自己已经习惯了,见他们都有点别扭才反应过来。
趁着晚上住店的时候,他拍拍沈寄的头,“想那么多做什么,那几年里你挣钱我要是想太多岂不是得自绝以谢世人。”那时候王灏等人都在背后嘲笑他靠女人养活。是他娘也就算了,还是个那么小的小丫头。
“不习惯嘛。”
沈寄还德婶睡一个下房,魏楹和德叔睡客栈大通铺,这样花费要小得多。至于吃的,就几乎全是干粮了。因此要热水什么的,也尝挨小二的白眼或是絮叨。可是赶考的时节,京城住的地方都是见风长的。魏楹拒绝了裴先生的资助,因为他也只是个很清贫的先生而已。裴师母想偷偷塞到沈寄手里,她也没敢自作主张收下,只装作不知道她塞在了自己的棉衣口袋里,转身又还给了她。她看到裴师母平常戴的几样很朴素的首饰都没见了,估计是当了。
他们可以在路上再想想办法挣银子,还是不要让他们夫妻过得太简淡了。
这不,魏楹这会儿就在楼下帮一个狗屁不通的人改文章呢,那是要拿去见本地名师以求援引的。这样一来,就得了五钱银子。一开始他只是拿出纸笔卖弄他那手好字而已,自然就引来了一些围观,本是打算看能不能帮人写点家书的。这个人就上来和他研讨学问,被他指出文章中许多不足之处心服口服,便有了这一幕。
“少爷,你不会给他写得太好,让他就这么冒充才子了吧。”
“考场上的事怎么冒充,说好了五钱银子,我就只做了值五钱的文章而已。”魏楹抛抛银子,“喏,拿去叫几个热菜,咱们今晚也打打牙祭。成日清水就馒头的,我看你脸都快青了。”
那倒是真的,没钱在路上真是痛苦。
“还是留着吧,好钢不是要用在刀刃上么。”沈寄搓搓手,很艰难的克制自己去望前院饭桌上那些热气腾腾的饭菜。
“去吧,我可不想营养跟不上。你不是总说开源比节流更要紧么。”
沈寄想想有道理,跑去前面精打细算的要了两菜一汤。她看过了,分量还可以。热饭食吃下肚子,真是舒服多了。
饭后,几个人集中在那间有点漏风的下房,德婶拿了东西去把所有能进风的地方封堵住。德叔这才开始说话,“魏少爷,你让小老儿去打听沿路有没有什么强人出没的地方,小老儿去问过了。离这里三十里就有一座竹枝山,那里时常有强人出没。不过,只劫财,除非必要,不伤人。”
“劫财还是越货,我们都损失不起。”
“小老儿问了,可以绕行,您看……”
“那就绕行吧,最好多约些人一起。”
☆、卷一 进京(3)
这一次同行进京,魏楹也对德叔德婶说过,怕路上会出什么意外。譬如这种有强人出没的地方,如果有人买通那些强盗趁机下手做了他,恐怕会让他们招池鱼之殃。德叔当时爽朗一笑,说意外这种东西,随时都可能发生。一路同行不就是为了互相照应。真要出那种事,更不能让他和寄姐单独上路。要不然万一真出什么事,寄姐一个小姑娘都不知该怎么办。而且,一路小心着些不让人尽量有机会下手也就是了。毕竟这还是朗朗乾坤,不能随意杀人不是。
所以这一路,他们都是到了地方就去打听下一处的路段有没有什么情况,在哪里打尖住宿比较好好。沈寄看在眼底,觉得裴先生怕是对德叔有过交代的。而宾主一场,裴先生待下人不错,德叔也就在一路尽力的照顾着魏楹。不过,魏楹死活不要他的银子,他怕是气得要吹胡子瞪眼睛了。
说到这个,魏楹两手一摊,“如果先生家真的拿出那些银子来没有影响,我才不会拒绝呢。”
沈寄深以为然,之前那些富户的银子魏楹拿着就没手软过。可裴家确实是清贫,拿出一百两银子给他们,估计都是变卖了裴师母的嫁妆或是当了所有能当的东西才拿出来的。为了魏楹的名声他们能做到这一步,相当的难得了。
就在说好了准备绕行,德叔也去客栈里联络了几个同样想避开竹枝山的同路人打算一起上路的时候。魏楹他们的行程却停下来了。因为当晚在客栈遇到了王灏一行人。他们的马车自然比魏家的驴车快多了,所以他们并不是从后面追上来,而是从前面退回来的。
前面也就是竹枝山,换句话说,王灏遇上强盗了。这还幸亏他们王家派了十多个家丁护着他上路,不然能不能回来都是两说。
看到他灰头土脸的样子,沈寄在心头狂笑,不过面上不敢露出来。已经走出十来天的路程,连华安府都经过了。他们也算是同乡了,在外头见到同乡遭了难幸灾乐祸那是不好的。不过沈寄心头还是忍不住雀跃。
魏楹上前慰问了两句连夜逃回来正坐在大堂里的王灏,后者一点不领情,指着他的鼻子说:“那些人听到我们的口音说‘正是华安那边的口音’就下死手,我自问没得罪过人。这一回,看来是做了你的替死鬼了。我家好几个下人受伤,你赔我损失。”
沈寄更想笑了,原来王灏替他们扫雷去了。
魏楹好整以暇的坐下,一脸关切的看着王灏,“王兄,不要动怒,伤口会好得慢。”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好在你没有大碍,应该不会误了今科。”
说到这个,王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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