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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重生之童养媳-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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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阵沈寄犯困睡着了,薄荷便停了手,托着她的身子将大迎枕从她身后抽出,然后再给盖上被子出去值夜的屋子躺下。
沈寄如常睡得很好,这样的时刻即便她想对失眠又焦心的魏楹多关怀些也做不到,她抵不过生理要求。所以这段时日,她虽然看了心急,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可以宽慰到他。想来想去,派人去将徐方请来坐了坐,让他陪魏楹说了半天话。反正是他自己对小豆沙说了要来的。沈寄也就不会对打扰了他陪芙叶坐月子,一手抱个儿子的好日子抱歉。
结果徐方也说不出什么真能宽解到魏楹的话,最后也只能拍拍他的肩膀,“兄弟,没别的法子,熬吧!”
魏楹本来睡得还不错,但刚入更他就辗转反侧起来,额头也开始冒冷汗。万籁俱静中,他猛地喊了一声‘保大人’然后坐了起来。
万籁俱静的时刻,这一声就显得很大声,便是睡得很好的沈寄也被惊醒了。她听到外室薄荷有起身点灯的动静便道:“不用进来!”这个样子被吓醒,魏楹想必很是狼狈。她不想薄荷进来看到。想必魏楹也不乐意。
外头停顿了一下,然后便没了声响。
魏楹伸手抹了一把汗,听到沈寄也坐起来了,然后道:“小寄你别动,我过来就是。”他一边说,一边脱下寝衣,因为背心都被汗湿了。脱下来随手在身上擦了两把丢开,然后开柜子另拿了一件干净的换上。再走到沈寄的床上掀被坐了进去。这屋子住了十多年了,再熟悉没有,根本就不用点灯。
沈寄伸手摸了过来,魏楹猛地拉她进怀。方才梦里的情景太真实了。他焦躁不安的侯在产房外,血水一盆接一盆的端出来。然后稳婆出来战战兢兢的问他是要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他知道,哪怕是保住了大人,但是对小寄的身体也会有极大的损害。不知要调养多久才行,而且还不能完全复原。最近他几乎每天都会抓着被派到相府的擅产科的王太医问一些这样那样的问题,才算是彻底了解了女子为生育付出的代价。怀胎十月,两个孩子最后却没有保住,这对小寄的感情上又是多么大的伤害!这一切的危险都源于他一时的妄念,源于他的无知。
沈寄也听到他那一声了,当然知道他这会儿把自己箍得紧紧的是在后怕。她伸出手拍抚着魏楹的背,“梦是反的!别太担心了。你这个状态,要不要告假歇歇?”可别还没到她瓜熟蒂落的时候,他先倒下了。而且他这么一惊一乍,其实也吓得她不行啊。沈寄决定,明儿就写信让小芝麻提前回来。从华安上京,坐马车,一路在驿站换马的话小半个月也可以到了。小芝麻离开的时候家里一切都好,魏楹也蛮正常的。谁晓得出了芙叶难产的事,他就变这样了。
魏楹道:“嗯,再看看吧。”本朝还没有官员告假陪妻子待产的先例,怕是也不会在他身上破例。皇帝没继续给他压担子已经是额外的体恤了。天作孽犹可活,他这是自作孽不可活。
翌日,哪怕有值夜的人叫,魏楹依然起迟了。值夜的人也不敢掀了帐子推他啊,又不敢把沈寄吵醒了叫他。所以这一天,是魏相入仕二十多年,头一回迟到。点到的时候相关人士都十分的诧异,但还是得给他记上一笔。由此被罚了本月三分之一的俸禄。
等到他赶到,一众下属看他两眼青黑精神是极力打起的,都在心头嘀咕相府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又有人联想到相府近来搜罗安胎的名贵补品、最好的稳婆、太医等等一些列的举动。还有之前芙叶郡主高龄产双子险些一尸三命的传闻。这、这魏相是不是也太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了一点啊?这才多久啊,之前中年得子的喜气就变作了如今的愁肠百结。
下了早朝,皇帝把魏楹召到了御书房。
“魏相,你近来怎么回事儿?”
“臣……”
皇帝揉揉额角,“罢了罢了,你也不用讲了。至于么?芙叶难产,不至于小寄也会难产啊!你这也太草木皆兵了。她还有两个多月才生,难道直到孩子平安生下来你都这个状态?”
“臣知错!请皇上恕罪。”魏楹躬身道。
皇帝想了下,“朕最近找了位老仙师,本打算求教一些养生之道的。可巧老仙师说与魏相是旧识,便宜你了。你带他回家,开解开解你。等你状态调整好了,再把人给朕送回来。”
魏楹下意识问道:“敢问皇上,那位老仙师懂妇人生产的事儿么?”
皇帝有些无语,“朕暂时让老仙师跟你回府,是为了开解于你。”
魏楹不觉得有什么用,但是皇帝既然赐下,他便还是道:“谢主隆恩。”大不了家里养个闲人就是。
待到皇帝吩咐请老仙师进来,他才认出来当真是故人。是当年游学之时在路上遇上的那位道骨仙风的清远道长。当时他借宿道观,一席长谈道长还教过他《清心咒》。后来到了京城,有一次抱着小权儿出去逛街还在路上遇到过。他打发人将小权儿送回,一路追了上去一番契阔。倒没想到他如今竟然被皇帝请进宫来了。
魏楹有些惊喜的道:“道长?好多年不见了。”
清远道长做了个稽首,“魏相,别来无恙!”
皇帝道:“看魏相这状态,今日怕是也没有精力处理国事。你且回去歇着吧,好好安置道长。记住,今天是最后一次!朕不需要一个不在状态的丞相。”
魏楹躬身道:“是。”生平头回对皇帝有了一些敬服的感觉。这人似乎也不是那么差!
他正打算和老仙师一起告退出宫,就听梁总管进来禀告:“皇上,醇亲王有急事找魏相。想当着皇上的面说。”
皇帝和魏楹都很纳闷,小亲王有什么急事儿要找魏楹,还要当着皇帝的面说。
皇帝道:“既然小十四有事,那魏相和老仙师且再坐一会儿。小多子,叫小十四进来。”
小亲王进来,朝皇帝行礼然后坐下。魏楹和清远道长又起身给他行礼。
小亲王道:“魏相免礼,道长免礼!”
皇帝道:“什么事儿,急匆匆的找到御书房来?说吧!”
“禀皇兄,臣弟昨日刚回到半山寺,就被大师和济慈大师找去了。原因是济慈大师在一家富户家里,发现他儿子从外地买回来的一个男婴,是之前慈心会记录为夭折的孤儿。两位大师担心有人趁着魏夫人在家待产,慈心会的管理有了松懈,故意假称孩子夭折,然后送往外地叛卖,以此中伤魏夫人和魏相。”进宫来告诉魏楹,是小亲王昨天想到的。这样就不至于在相府走漏了什么风声惊到沈寄。至于当着皇帝的面说,是临时起意的。对方既然很可能是要中伤魏夫人和魏相,让皇兄提前知道一下也是好的。
他的话刚说完,皇帝和魏楹都变了脸色。慈心会的影响如今已经遍及大江南北,如果真的卷入这样的丑闻里,后果不堪设想。
皇帝点点头,“朕知道了,此事魏相去处理吧。”
魏楹肃然道:“是。那臣先告退了。”他对清远道长做了个‘请’的手势,“道长请!”
沈寄闻说魏楹带了一位老道长回府,严令全府上下待如上宾,安置在了正房附近的客院。不由好奇的问道:“是什么人啊?”
魏楹道:“是少年时的故人,就是教我《清心咒》的那位清远道长。那么巧,皇上请了他进宫请教养生之道。听道长说起与我是旧识,皇上就让我带了道长回府。说是要让道长开解开解我,省得我一直是这个状态。今天也是特地给了我一天假调整一下。”
沈寄大喜,清远道长的名字她这二十来年听魏楹提起过多次,是他很信服的人。据说是一个得道高人。这个时候到家里来,真的是及时雨一般啊。魏楹如今缺的就是能给他做心理辅导的人。这人还得是他信服的才行。皇帝这回算是做了件大好事了。而且,他居然主动给了魏楹一天假,真是太难得了。当然,这也是因为魏楹平时帮了他很多,他也不想失去这么得力的丞相。
“小寄,你现在身体状况如何?如果还好,就随我去拜见一下道长。”至于小亲王说的那件事,他已经让管孟开始着手查了。第一个要找的就是六弟妹王氏,然后是阮家大夫人。再有,方才小寄说给小芝麻去信了,让她提前回来。这个如今看来也是很有必要的。
“好,我们走!”沈寄元气满满的道。
魏楹看她状态不错,也是挺高兴的。当即扶着她跨过门槛往客院去。
沈寄原本想着是魏楹二十多年就认识的高人,当年就道骨仙风了,如今该是满头银发了。没想到居然还只是花白,而且是童颜白发。乖乖,难怪皇帝都要请进宫去讨教养生之道了。她也得让魏楹跟清远道长多讨教讨教才是。
“见过道长!不能全礼,还请道长恕罪!”沈寄撑着腰笑道。
魏楹忙介绍道:“道长,这是内子!”
清远道长站起来,“一看就知道了,老远就见你小心翼翼的扶着进来。魏夫人,快坐!你的大名老道也是如雷贯耳啊。二十年前就听某个臭小子做梦都在咂嘴,然后喊你的名字。后来又一直听说你主持的慈心会是如何惠及天下穷苦百姓。老道对你是佩服得紧呐。”方才在御书房听到那个小小年纪的亲王一番话,清远道长也是替她着急。如此一桩利国利民的好事,如果被有心人这样破坏了,可是大大的不妙。希望早日澄清真相吧。
彼此坐下,沈寄忙谦虚道:“道长过誉了。我不过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罢了。”她笑着看一眼面现赧然的魏相,原来你那么好吃啊!就不知道当时是想吃的比较多些,还是想人更多了?
清远道长对沈寄颇有好感,沈寄更是对他寄予重望,又有魏楹居中让他们没有生疏感,见面的气氛自然是很好。
末了沈寄对清远道长道:“道长,等我生了孩子做完月子,一定给您亲手捯饬一桌拿手菜。”
清远道长摸着胡子道:“好,老道等着。”
“那魏大哥你再陪道长聊聊,我先回去了。”
魏楹道:“我送你回去吧。”
沈寄挥挥手,“不用了,挽翠会扶好我的,你就放心吧。”
沈寄回去之后,便把娴姐儿叫来,“你让人好好跟清远道长的道童打听一下他衣食住行的习惯,一定要照顾好咯。”
娴姐儿点头,“大哥已经说过了,大嫂你尽管放心就是,什么都不用操心。”她昨晚也没有睡好,一直在想着小亲王是不是天生的花花公子的事儿。虽然他是大哥大嫂养大的,但是他毕竟是先皇的种。先皇都多大岁数还纳了玉太嫔啊。可大嫂如今怀孕辛苦,她也不好因为这个打扰她。
“大嫂,我下午想到书肆瞧瞧。”
“好啊,你去吧。”
说话间小豆沙回来了。她上午就一个时辰的课,这会儿已经下学了。
“娘,听说您让人写信让大姐姐提早回来啊?”
“是啊,你高不高兴啊?”
小豆沙点头不已,“高兴。”她说完就坐到一边,先写功课,写好了又拿出剧本来背台词。
傅清明说要和她搭戏,她很是上心。清明叔记性好,当然,她的记性也不错。但是,她得先把台词全认得先。沈寄看旁边有人用反切法以简单的字给她注好了音,看那笔迹应该是她贴身丫鬟香秀写的。小姑娘如今九岁,也是识字的。平时就给小豆沙伺候笔墨。听说看了小亲王这个剧本很喜欢,连夜就帮着小豆沙把她不认识的字都给注音了。然后不怎么能理解的词儿也都一一解释给她听。这就是小亲王的粉丝了啊。
沈寄看小豆沙在一旁背得挺投入,“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实在是忍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
“娘,别笑!”
“好,娘不笑。可是,到时候你和清明登了台,下头不知道得笑成什么样儿呢。你得适应啊!不然,一上台就忘词了怎么办?这可是你正式的第一次登台,要有个完美的表现才好。虽然都是家里人吧,但是王爷,丹朱表姐他们还不得在台下可劲儿的笑你啊?”
小豆沙想了想,“那倒是。那娘你笑吧,随便笑。”
沈寄道:“你让我平白无故的笑,我肯定笑不出来啊。得了,我看你功课也写完了,台词也背了挺长一段了。过去客院拜见你爹的故人清远道长吧。道长可是得道高人,你得好好尊重。接下来一段时日,他老人家都要留在咱们家。”就指望他把你爹开解正常了啊。不然,这日子可怎么过哟。
小豆沙点点头,“好,我这就去。”说着对着铜镜整理了一下仪容,然后往客院走去。
吃中饭的时候,是魏楹、傅清明和小亲王一起陪着清远道长用的。魏楹说道长是很有见识的人,便让傅清明也出来见了见。这段时日备考,他平常都是下人送到自己院子用的。
沈寄准备午睡的时候,看到小豆沙在外头比划太极拳的起手式,“一个大西瓜,一刀切两半,一半分给你,一半分给他。”
沈寄走出去问道:“道长教你的?”
“道长让爹打,我在旁边看,他就这么教了我两式。好像挺有意思的,和罗师傅教的、半山寺的师傅教的都不是一个套路。”
不得不说,小豆沙挺好学的,而且跟海绵一样什么都能吸收。就单以武学而言,她跟着罗师傅学的是搏击,还跟着半山寺的武僧学了长拳,如今又跟着清远道长要学太极拳了。更不说还有万先生等人教她琴棋书画、文学、礼仪等等学得不赖。这妥妥是学霸的节奏啊。反正技多不压身,沈寄肯定不会拦着她。嗯,让魏楹打打太极拳也挺好的。
“哦,那你回头哄了道长开心,让他把后头也教给你吧。”
“好!”
V 95 上朝
魏楹本来就是钻进牛角尖里了,有了清远道长逐步的引导,他自己慢慢也醒过神来。沈寄如今好好儿的,既不存在胎儿过大不好生的情形,也没有像芙叶郡主那样差点跌跤。他这样草木皆兵的紧张情绪对她的影响其实十分的大。他本该做她的依靠的,如今竟是要让她怀着孩子还为自己担忧。这可是大违他的初衷了。
他本就是因为是自己算计才让沈寄需要冒这一次险才钻进了牛角尖出不来,如今再不敢还令她如此担忧了。至少表面上他是在回复正常了。不过心底也是知晓这次是自己犯了大错,只希望一切准备工作做到家,让她到时候少一些危险吧。这份担忧如今他便是深埋了起来,不再让周遭的人尤其是沈寄困扰。只暗地里自个儿继续担惊受怕,但却没有之前那么过火了。
这样一来,之前相府上下绷得紧紧的弦终于稍微松了一些。不再是整府的人都紧张兮兮的。
关于盗卖婴儿的事情,被管孟问询的王氏和阮大夫人都震惊不已。沈寄在家安胎待产,小芝麻也离京远游,慈心会日常的事务其实就是她们在负责打理。如果真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她们可是承担不起。
两人立即着手开始私下里调查,就从济慈大师发现的那个婴儿查起。只是,才刚查出个头绪,经手那个婴孩的人便失踪了。管孟一直在跟进这件事,立即知道不好,赶紧的回去禀告了魏楹。对方是早有安排,他们如今开始排查怕是落入对方眼中了。接下来,对方怕是就要放大招了。
魏楹拧了下眉,“看来真是冲着本相和夫人来的,去半山寺知会醇亲王一声。就说本相请他明早早些入宫,一同早朝面圣。盗卖婴儿案,对方怕是要提前掀牌。”这牌与其让对方掀,莫如让他自己掀吧。再说他原本就是安排了明暗两组人马在彻查此事。事情就是在六弟妹和阮大夫人她们手上出的,他又怎么会完全信赖就让她们去查呢。如今就算是打草惊蛇,也是他故意惊的。不过是要让对方以为只是她们在管理中发现了端倪进行查证,还没敢告诉他而已。
小亲王正在犯愁,这几天娴姐儿待他好冷淡哦。这中间出什么问题了?他百思不得其解。恰好此时管孟来到,他知道怕是之前自己说的那件事有变化,便点头应下。他怕自己明天起晚了,索性禀明大师当夜便进了宫。要知道,自半山寺进宫可不近啊。魏相四更不到就得起床上朝,那他岂不是三更刚过就得起身。他可从来没起得这样早过啊。魏夫人一向说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早上都不让他们起得太早的。就是如今他跟着皇族长做事,因为事务并不繁杂,他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去也是睡到自然醒才动身的。
他连夜进宫,宫里的人自然诧异。太子第一个派人来问,他据实以告是因为慈心会的事。至于明早要如何陈情,魏相说让他就说他知晓的便是。不过想来,今晚魏相不会浪费,一定会搜集尽可能多的情况的。
太子听闻是这么一回事儿,皱了皱眉,朝中会针对先生和师母,而且有这个能力的,也就是那几家了。不过,先生并没有要求助东宫的意思,他倒是不便干涉。
“来人,速速去镇国侯府将此事告知舅父。”舅父与师母私交甚笃,让他去看看好了。
林子钦正拥着美妾看戏呢,待管家在耳边低语了几句便立即推开了衔着酒要以口渡到他嘴里的美妾,匆匆起身离去。
那美妾近来颇为得宠,有些不虞的问管家,“什么事儿这么急啊?”
管家笑道:“五夫人,是东宫传来的消息。”
这么一说,五夫人便不敢再问什么,也不敢再抱怨。东宫的事便是天大的事,关系着侯府今后几十年的兴衰荣辱。
林子钦打马去了相府,魏楹只得亲自招待。这样不下帖就直接前来,是有些失礼的。但在走得近的人家,倒是显得关系紧密的一种表现。镇国侯府和相府,早就因为种种因缘,莫名其妙的就走得近了。
“侯爷是听到什么风声了?”魏楹让人上了茶便问道。
林子钦道:“其实早就想来看看失了分寸的魏相。最近听到一些传言,真是让人有些惊讶啊。”
“有事说事,没事走人!”魏楹没好气道。
林子钦轻笑两声,“好好好,说正事儿。我要是真来笑你,就不会挑你已经好转之后了。听说小寄的慈心会出了点事,要不要我帮忙?”
魏楹缓和了脸色,“暂时应该还可以应付。不过还是谢谢侯爷的关心,如果有需要,我不会同你外道。”
“有头绪么?”
“刚发现了一些,不过也逃不过就是那几家。别人,不至于也不敢直接冲着相府来。”经手的人虽然失踪了,但是只要深查,就不会没有蛛丝马迹可循。
林子钦点头,“我也是觉得此事不那么简单。搞臭小寄、搞臭你,不但是可以出之前的气,也方便他们之后的动作。”说着摸摸下巴,“你看我一身黑料,他们反而不搞我。怎么就冲你们夫妻来了呢?”
魏楹玩笑道:“白璧有瑕才显眼,墨水再黑一些又何妨?”
林子钦瞪魏楹两眼,然后道:“嗯,比起你们夫妻,我的确是黑历史不少。”他从前真的是干过不少荒唐事儿的。但魏楹和小寄是一直以来名声都非常的好,很是爱惜羽毛。要往他们身上泼脏水也得用栽赃的手段。不过真要泼上了,杀伤力的确是很大的。至于他,当年的错事在浪子回头后倒是都被世人谅解了。如果对方真要深挖他的黑历史,反而会引得人反感。
“有证据么?”
魏楹道:“追查下去,肯定会断掉。而且此时也不宜闹大。但是也不能让人就那么逍遥的给我们夫妻抹黑。明日便是点到即止,我也得让世人知晓其实是对方所为。”
“你不是说墨水再黑一些又何妨?”看魏楹已经断定了出手之人,林子钦便也直接问道。
“敲山震虎而已,他本身不足为据,不过是有个好爹而已。”靠山王在军中朝中甚有威望,他老奸巨猾暂时没什么把柄好抓,也只好让他教子无方后继无人的名声更加坐实了。他年事已高,这样一来想追随的人可得好好掂量掂量了。
“小寄情形还好吧?”魏楹的中年得子,林子钦自然是羡慕的。可惜他的原配已经不能生了。不然,还是有联姻希望的。不过话说回来,就是能生,他怕是也下不了口了。本来二人就是貌合神离,这么多年也只是在人前过得去而已。不是自己心坎上的那个人,年华老去之后,又有些流于刻薄,真的是提不起兴致了。唉,小寄生的是嫡女,他的庶子是万万配不上的。倒是便宜了皇帝,随便拎一个年龄相当的庶子出来,将来也能封王,倒是正好匹配。
魏楹道:“嗯,还行。”这么些年,他也是早就接受了沈寄和林子钦如今这种至交好友一般的来往。虽然有时候心头会泛泛酸,倒还不至于醋海生波。反正他都是胜利者了,何妨有风度一些。也许以后,他也能以如此轻松的心态对待皇帝?
林子钦笑笑,“那魏相还弄得自己差点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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