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后妈又爬墙了-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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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儿示意明白。
“娘亲，你在干什么？你在吗？为什么又不想见任何人了？……”
莫曼若老远就听到江鸿的那清流似的声音在院落中传过来，她看了红儿一眼，意思是什么样？红儿一笑，轻轻的掖了一下莫曼若的被角，并轻轻拍了一下莫曼若露在外在的手背。退身站在门口等着江鸿。
江鸿的身影像一个紧速飞行的小燕子，一下子就扑到屋里，他一眼就看见躺在床上的莫曼若，红儿看见江鸿用手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嘴巴，恐怕把莫曼若吵醒，看见江鸿激动的眼神里有些泛起的泪花。
这个孩子一定以为莫曼若有什么事，或者又对他不辞而别。
“鸿儿……”莫曼若装做很虚的样子，招呼江鸿来到身边，江鸿几乎是小跑着来到她的身边。
莫曼若的确有几病态，脸色有些苍白，不过她自己清楚，身体比前几日有明显的好转，食欲已有所好转，只是还没有怎么顺过劲来。这么多天都没运动过，加上白天又做了点活，看上去虚弱。
“娘亲，哪里不舒服，可曾请过太医？”江鸿大人似的口吻让莫曼若心里热乎乎的。这孩子不似以前那么怯懦了，在人们的面前也敢于表达自己的情感，但小时候的那种敏感还没有太多改变。越来越依恋自己，越来越离不开自己。
“没事，我就是早上起的有些早了而已。鸿儿，吃过饭没有？如果桌上的菜不合你的胃口，再让小厨房为你做。”莫曼若心疼的看着眼前日渐长大的江鸿，多快啊！肉包子的小孩子变成了葱葱的青涩少年，也会疼人了。
“娘亲，你吃了吗？”江鸿刚要说吃了，眼珠一转，便停口问莫曼若。
莫曼若柔柔一笑，她明白江鸿的心里意思。这孩子怕自己没吃东西，想要骗自己起来吃点。暖心的孩子。
“我吃过了，你看桌上还没撤呢，你若没吃那就看那里有没有你愿意吃的，没有再要。”莫曼若再一次催促江鸿。
江鸿看见旁边的餐桌，他转头看了一眼红儿，红儿忙应声回答：“小主子，娘娘吃过饭了。你若没吃，那奴婢服侍你吃吧。”
“我吃过了。娘亲即刚吃完饭，那就陪陪鸿儿说说话吧，刚吃完饭就睡下会对身体不好的，这不是娘亲你说的吗？”江鸿撒娇地搂着莫曼若的胳膊说。
“红儿你看看，我养的哪里是个儿子，这不是个闺女吗！多好，多知道疼人啊！”
莫曼若的话让江鸿羞红了脸，但是她仍然坚持着不让莫曼若躺下睡觉。弄得莫曼若笑着对红儿说。
“她好，你也别站着伺候我们了，这里有鸿儿陪着我。你看着桌上的菜没撤，就在这吃吧，就别回屋吃饭了。
红儿应了一声，把菜拨出点放在一个盘子中，端着一碗饭放在一边的小桌上，喊着其它的小宫女收拾下后才端起饭碗吃饭。
那边的江鸿早就拉着莫曼若东扯西扯起来，从教他的老夫子，到教他骑马的武师，江鸿故意的放大事实，浮夸的话语都逗得莫曼若哈哈大笑。
看着江鸿有时描述不精准，便起身站在床前用肢体来形容。莫曼若突然想到了《红楼梦》中有一段也有过这样的描写。是贾宝玉为了不让林妹妹吃完饭就歇着，挖空心思拖她不让她睡，这种情况相似于现在，不过人物角色转变了。
不是相互倾慕、相互爱恋的男女青年，而是一个孝顺的孩子对一个有病痛的母亲。
有心了，孩子，也许这应该是你父亲做的事，且论到你来做，你让我情何以堪，大人的情绪有时让孩子过早的成熟，不各是好事还是坏事。

第507章月妃出手
就在莫曼若和江鸿母子情深的时刻，有些人也在紧张的的相聚，在筹谋着如何与莫曼若相斗，如果能把她拉下水。这就是莫曼若眼中有预言在身的叶安宁。
叶安宁在头几天里看见皇上找过含香，随后又有大量的赏赐进了天香阁。她怕自己在天香阁出现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耐住性子，在别人的热情度慢慢下去之后的今天才在晚上约见了含香。
天香阁虽然有皇上的旨意，说任何人不得进入天香阁。可是皇上并没有说天香娘娘要见的人也不让进呢。
所以两个人见面也是含香意料之中的，必经她的父母、亲人还在她的手上，远水救不了近渴。纵然她答应皇帝可以去联姻，但是她还没出去这个门，她的父母还在叶安宁的手上，她就得小心对付着她的手腕。
对于叶安宁的到访，含香心知肚明。可能宫女雪如对于含香突然接见叶安宁有些吃惊，必经这么多天含香任何后宫的妃子都是推脱不见的，而对于这个叶安宁……雪如有些捉摸不透了。
含香看着面前有些疑惑眼神的宫女雪如，对她笑笑说：“后宫只有一个男人，多的是女人。女人要是为难女人，可是很害怕。我也要活下去，我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推出去。这位娘娘可是皇上宠妃，我不太敢再推了。”
雪如没有说话，行礼退让领着含香去门口迎接叶安宁。后宫的制度其中有一条，以下犯上。不可能让含香坐在屋里等着，若不然真要是来个“以下犯上”的罪别，那可不是这个大宫女可受的，也不是含香可以能求情的。
“月妃娘娘安好！”含香急忙出门去与叶安宁行了礼，伸手往主殿迎她。
叶安宁面带笑容，亲密的语气让人听不出有什么不对，可是含香从正面的余光中看到了叶发宁眼睛里露出冷若冰霜的寒气。
“香妃妹妹，姐姐我早就想来看往你，这里有皇上钦点的圣旨，不是谁能来就可以来的。你都不知道你在外人眼里是多么让人的羡慕。好多人都想来沾你的光，说保不准还能见到皇上。
所以你这里人来人往的，可见你这里的人气太旺，姐姐我不想入别人的口实，所以在晚上才来拜见，妹妹不会嫌姐姐我来晚了吧？”叶安宁夹枪带棒对着含香说，没等含香开口就径直的在前面往主殿走去。
含香身边的大宫女雪如微皱了一下眉，看了一眼一脸平静的含香没有说话，可是小丫头星儿不干了。
因为她的年纪小，心底又单纯忠厚，含香把她当小孩子来看，没怎么把她当做下人来看，有的时候还稍微宠着点她。所以在星儿的眼里含香是最好的，任何人都取代不了，也是任何人不能欺负的。星儿当含香当做姐姐，当做亲人来待的。
今天叶安宁的来访本来她听到还是件很好的事情。她认为含香面子很大，连皇上的最宠爱的妃子都亲自来看她，真是件光彩的事情。她虽然小，跟着含香的时间也不是很长，可是好赖话还是能听得懂的。
“月如娘娘是吧！含香姐姐不见别人是皇上下的旨意，并不是我们自己的主张。见谁不见谁的，娘娘你不是正往正殿走着吗！还要说什么……”星儿为含香打抱不平。
本来就是，含香姐姐就怕见了这个妃子不见那个妃子落下什么话把，如果都见说不清有什么遗漏的地方，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今天含香姐姐唯一见了你，还亲自出马迎接你，什么话都没说，你是皇上宠爱的妃子也不可以这么强压人吧！
“住嘴，星儿还不跪下嗑头，给月妃娘娘认错。月妃娘娘虽是心地善良、心胸宽广之人，但也不容你这等小人被污垢。这一巴掌，算我替月妃娘娘罚你的。”
含香没拉住嘴快的星儿，在她话音没落的时候，一巴掌打过去，按着星儿的头让她强行跪下。如果她不下手，她怕等别人下手时星儿的命都不会有了。
叶安宁站住身形，立在院中，一言不发，可是从她的背影中看到她身上的寒气和恼火。叶安宁给翠珠使了个眼色，翠珠领命。
来到星儿的面前，看了一眼含香，微微弯了一下腰，仰起脸对着含香说：“天香娘娘，星儿是你的奴婢，可能翠珠是月如娘娘的奴婢，主子大仁大义，不会对一个小宫女在意的，可是奴婢不能让这样一个无规矩的丫头没个记醒。这规矩就是规矩，娘娘你说是吧！”
翠珠没等含香说什么，一巴掌打了下去，星儿的一边粉嫩的脸出现了几着红痕，星儿倔强的一抬头，含香用脚尖带了一下星儿，忙斥责道。
“星儿，我讲的话你听不清楚吗？还是我平时宠你太多？娘娘教训你是你的福份，记住了，快嗑头谢恩。”含香阻止星儿再一次要冲撞叶安宁。
星儿听到含香说出这样的话，一咬嘴唇，低下头不再言语。眼泪却拚命地往下掉。
“行了，我还没说什么，给我戴了顶高帽子。你说我是心胸宽广之人，这小宫女说出这种不分尊卑的话，知道的你的宫女天真烂漫，心无诚府。不知道的以为我叶安宁在人前一面，人后又一面呢。”
“含香不敢，含香知道皇宫的尊卑之别，上下有别。含香无能，没有管理好下人，让娘娘受了委屈，含香给娘娘赔罪。”
含香直挺挺地跪了下去，身后的星儿惊魂未定，还没有动身形，被背后的一只手按住，她回头看到了雪如微微向她摇头。
星儿虽不明白为什么，但这一段日子相处，她知道雪如是个好人，而且含香也多次告诉她要向雪如学习。她听话的没有动，也没有再说话。
“妹妹这是干什么，只不过是个小宫女不懂规矩。你看你的天香阁。你这个主子太有规矩了，宫女呢？太没规矩。你呀，心太软了，别太宠着她们。今天是碰上了我，如果你碰到的是皇后娘娘或者是其它人，你这个小宫女有没有命见明天的太阳那就说不好了。”
叶安宁停顿了一下，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含香，心里的不自觉得有了些恨意，仿佛这颗棋子有些不顺手，等有机会我换掉。
“有些人呢，生下来是什么命就是什么命，如果你是贱命你给她一个金碗她也会拿着这个金碗去要饭，如是你是贵命，就是落在地里也是会发光了。妹妹，我说的对吗？”
含香听到叶安宁讽刺的话，平静的连说娘娘教导的是。
“好了，别让她跪在这里了，下去吧。好像我们几个主子在欺负一个小孩子，你们都下去吧，我们姐妹难得见一面好好聊聊天，亲热亲热。是吧，妹妹？”
叶安宁拉起含香的手腕，看似在扶她起来，只有含香自己知道。那叶安宁修理好的指甲在掩下的袖子下深深地压在含香的手腕上，传来的刺痛让含香心里一抖。但脸色保持平静地打发出去宫人，被叶安宁拉入了主殿中，她清楚肯定在别人的眼里是她们俩个人相互扶持、礼让着。
一进入主殿，叶安宁问了一句，还有其它人在这里吗？含香告诉叶安宁都出去迎接她了，主殿内没有人。叶安宁反身关上房门。才一把甩开含香的手，含香没有防备，一下子扑倒在地，她回头看向叶安宁，脸色扭曲的一步一步靠近含香。

第508章制约含香
看着叶安宁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眼神里鄙不屑，不过还加杂着不满和愤怒。人把含香咬碎吞到肚子里。原本温柔贤淑的君子叶安全宁，此时完全扭曲了自己，仿佛与面前的人有仇一样，纵然不小就在困境中成长的含香看到这样的叶安宁，也是心惊胆颤。
众人眼里的叶安宁何曾是过这样的，连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如此冲动。
“含香，怎么有皇上的照顾，连我这个旧主子都不认了吗，你还没有侍寝呢！别说你现在是封妃了，那又怎样，你的出身卑微注定一辈子命贱。我能把你带进来，能让皇上眼中看见你，也能把你从皇上的眼中消失。”
叶安宁用手捏住含香的下巴，用力的把她的下巴抬起，和自己的眼睛对视。
“你以为登上高枝就变成了凤凰了吗？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能那么随便把你带进宫，然后让你骑在我的头上做威做福。你以为爬上了龙床，有了宠爱，而不要我从中携助，你照样是死路一条。你太单纯了。
我叶安宁想做的事是没有什么能改变的，我想要的做的也是无人能阻挡的。
含香，你想背叛我，除非你不要你的父母，不要你的家人。”
“父母……”含香心里一惊，虽然父母把她卖给歌舞坊，但在那之前父母也是把她护得很好，若不是家乡遭灾，也不可能被歌舞坊的人盯上。再怎么样那也是她的父母啊！
“月妃娘娘，你难道忘了，是谁把我卖到歌舞坊的，又是谁用女儿清白身家来换取他们的安身立命。而我大歌舞坊所受的苦难谁又能来理解，谁又能来安慰，谁又能够知晓。这样的父母不要也罢！
月妃娘娘，你心地慈悲，养着他们，我答应进宫帮你，和你连手对会你的对手，我对他们的养育之恩也就算报了，以后他们的生死与我无关了。”
含香用力挣脱叶安宁的手，叶安宁的手指甲在含香的下巴刮出了一道小口，一丝血液缓缓淌下。在白玉般的皮肤上晃显得格外的刺目标。
叶安宁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笑得不能自已。她用手指着含香，仿佛早知道她是这样的一个模样，仿佛早意料之中。
“含香，你太可爱了，你太单纯了。你想和我玩，你真的是太嫩了。
你知道我的谁吗？我堂堂正正的丞相府嫡女，在诺大的相府中你以为我们就是吃、喝、玩、乐的，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只要吃饱饭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说你幼稚，你还真是幼稚。没点手段，我能高高在上站在这里吗？你的那点小心思都是我从小玩到大的。”
叶安宁不屑的眼神中带着杀气，周围的气氛也有此阴凉。叶安宁对着含香冷笑着说道。
“含香，你还记得我收你回来时，每月都会让你吃一丸凝香丸吗？当时那个妈妈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含香背后的冷汗已悄悄的湿透了内衣。
说什么，那个妈妈不是说是养颜的吗？并能冲谈一些我身上的香气？那个妈妈当时还说我还没有到最后压轴出场的时候，让我掩藏着一点香气，到时候要一名冲天。
那个凝香丸当时吃完后皮肤不仅白嫩而且还很光滑。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秘密？
“那不是养颜、隐香的吗？”含香不自信的回答。
“养颜？隐香？我当时买你的时候就是看重你身上的香味。你的容貌还用养吗？那是天然纯成的，我那舍得破坏掉。”叶安宁很得逞地笑逐颜开，用手指着含香，讥讽着说道。
“一副没见过世面的贱民，你知道吗？当时我见到你的人，闻到你身上的味道，我就肯定我一定要把你归我所有。本打算得出大价钱才能把你买了，谁知道你这么不值钱，没花几个钱，你那个爱钱的父母就把你卖给了我。”
叶安宁嘲笑着含香，仿佛她嘴里所说的买的不是人，那是一个物件，一个动物。越看着含香垂头低首越心里高兴。
“我买了你并没有让你抛头露面，没让你降低身价，而是把你束之高搁。我知道你必是要用在大地方，用在大人物的身上。如果不是莫曼若总是针对我，我还是要把你放置一段日子。
为了不让你脱离我的视线，不脱离我的掌控，我不光把你的父母放在一个你不知道的地方，隔一段时间就会让你们通一次消息。这只是一个小方面，重要的是你吃得那个药丸，那里有几中毒物的毒液。
含香你没有想到吧，只要你每月都吃我给你的药丸你不仅不会中毒，而且还真的会保养股肤。你进宫不到一个月，那个药丸没有失效，可是如果到了一个月的时间没有药了的日子，那就是你毒发的日子。
你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吗？如万只小虫子在你的身内游走并噬咬你的血肉、你的骨头，让你生不如死。最重要的一点是你的皮肤会慢慢的变为忪驰，后变为厚硬，变为黑色。”
叶安宁好像能想像到含香因背叛能得到的下场。她不相信能有哪个女人不怕自己容貌变丑，并能承受那生死不如的毒。她幽幽的冷笑着。
“含香，你是个聪明人，别做傻事。这种药的解药就是每月吃一次。好好想想，是攀着皇上呢？还是继续和我联手？哪头重哪些头轻，你自己惦量着。
你这颗棋子没了，我可以再找，钱我有的是。可是你的父母和你的命那是没了就是没了。距离一个月可是没有几天了，如果你想好了，就到我的宫里来找我。我是过期不候。”
叶安宁拍拍含香的脸，嘴里喃喃的说：“看着这粉嫩的小脸，你说如果变成黑漆漆的，那是个什么样子？可惜了你这个国色天香的小可人了！”
叶安宁弹了弹身上的衣服，又拍了拍两只手，仿佛含香的天香阁是个灰暗肮脏的地方。
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眼还在地上滩坐着的含香说道：“天香娘娘，姐姐来看望妹妹，难道妹妹不送送姐姐一程吗？”
含香惊魂未定，听到叶安宁的话后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叶安宁知道她现在心里很是混乱，由着她慢慢地从地上起来，由着她慢慢走到门口。
含香心里装着对叶安宁的恐惧，对她的忿恨，对她的无耐，双膝跪倒，匍匐在地失声哭泣。
“含香错了，含香知道错了，以后不敢再怠慢娘娘了，以后什么都听娘娘了。含香一条小命死不足惜，不能坏了娘娘的计划。如果娘娘还没有放弃含香，含香愿意会为娘娘而生，为娘娘而死，求娘娘放了我父母一命，放了含香一命。待娘娘功成，含香便不会在皇上面和娘娘的面前出现。
求娘娘了！求娘娘救命！”
含香俯地，求着叶安宁放过她。她心里明白，现在不能和她硬碰硬。否则她的命、她父母的命、她亲人的命都攥在叶安宁的手里，无有办法。
“行了，够了。我还是给你留一点时间让你好好想想，我不会强迫别人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所以你要想明白，我不着急的。”叶安宁抬脚要走，手还没有推天门，含香一双手抱住了叶安宁的脚，低声地哀求她。
“娘娘，含香明白了，含香只有小命一条，不敢用来冒险了。求娘娘放过含香，含香从今以后只听娘娘一个人的话，只会娘娘唯命是从，如有背叛，含香甘愿一毁容貌，以此发誓，望娘娘救我！”

第509章一家人其乐融融
“我说好了，你没见吗？我的耳朵都被你喊聋了。还有你的眼泪收回去吧，这里又没有个男人在场，你哭给谁看。”叶安宁看着含香哭丧着脸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一阵烦躁。
若不是想让她帮自己打击莫曼若，怎么能把她带到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来恶心自己。真想把她的这张脸刮花，真是一张蛊惑男人心的小尤物。
含香，你等着！等我成功之日，便是你平丧命之时。
“好了，快起来吧，姐姐我以后还指望你来给我出气呢！我只是刚才太过于着急了。”叶安宁边说边挑起含香的袖子，在含香的左臂上醒目地点着大红朱砂痣，眉头一蹙。
“含香，为什么皇上还有招你侍寝，不是你说了什么，或是做了什么让他起疑的事吧？”
“娘娘，不可能，自从我进入了这天香阁，皇上只来了一次，而且就坐在外面，连内殿都没进去。没有说几句话就走了。含香还没有机会拉拢皇上。”
叶安宁听到含香说皇上来的那次以后便不断的赏赐，而且含香说皇上没说几句话就走了。看来皇上对于含香还是有相当的吸引力。那就好，只要皇上心里还有这个地方，还惦记给含香东西，就能证明含香的美貌起了一定的作用。
“今天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宫了。明天我来你这，商量一下下一步，你这里比较安静。”叶安宁打开房门，回头又对含香说道。
“我明天来的时候我不希望看见你那个多嘴的小宫女，我不喜欢呱噪的人。”
叶安宁稍微停了一下，稳了稳心神，气若闲庭走了出去。
含香低头紧随其后，恭恭敬敬地把叶安宁送出天香阁。
且不说叶安宁回宫后预谋什么样的计划让含香出面。只说天香阁里现在的情况。
含香回到了寝殿，招来了星儿与雪如。
星儿是自己从外面带来的小丫头。因为含香舍不得把星儿放在外面，如果含香自己走进皇宫，歌舞坊里的人不能就白白养着她，说不上就真的把她直接送进了青楼，因为这歌舞坊是叶安宁的，而南煌国最大的青楼也是叶安宁的。
叶安宁是生意场上的人，不可能做赔本的买卖。是含香坚持要把星儿带进宫的，没成想这个孩子为了自己而强出头，被叶安宁看到眼睛里了。
这叶安宁容不下星儿，她想把星儿放在天香阁里其它地方，只要不被叶安宁碰到，这星儿就算能有个活命。自己的命被别人攥着，含香希望星儿的命能比自己好些。
这天香阁虽说是自己的地方，但自己才来几天，何况自己还不算皇上的女人。那天皇上来说想要自己去北煌国联姻。只是说想，并没有真正的告知她。如果她真的走了，那么那药、那父母的命？
当初真心的是想答应皇上，一是想借皇上的力把自己的父母救出来，二是想逃离自己是歌舞姬的出身。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叶安宁竟然给她下了毒。虽然自己什么症状都没有，但不得不防啊。叶安宁有一句话说得对，大宅里出来的女人哪有几个不是利害的角色，何况还有南煌国有名的富商女。
只能先稳住叶安宁，想听她的话做事。不能因自己的一条命而赌上好几条的人命。何况眼下就有一条活生生的命要救。
这天香阁里自己能看上眼的只有大宫女雪如了，没有办法，赌一把。从雪如待人接物和言行举止，她应该不是毒蝎之人。小星儿的命靠她了。
含香好像只有救了星儿的命，才能有一丝的呼吸。她生活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不想小星儿也身陷其中，不想她像自己的影子。含香也曾想过如果当年能有一个像自己一样的人来拉自己一把，说不上她现在已经出嫁，有家、有孩子，一家人其乐融融。
真希望有那么一天，含香不敢奢望，但她希望星儿有。
“雪如，你是天香阁的老人，而且还比我进宫早，含香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