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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厨娘的富贵逆袭-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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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的深吸一口气,把长孙皇后让给小心翼翼的李薰搀扶着,江浅夏自顾自的举着伞,走在前边儿转悠了起来。
秋日里正是菊花盛开的季节,到处都摆放着一盆一盆的各色菊花。
菊花美是美,但种在花盆里未免少了几分野趣。好在其他落地种植的植物也花样繁多,被花匠打理的很好,都不见乱生的枝丫,也没什么蜘蛛网之类的碍眼。
漫步在御花园中,给白芷摘朵花别在发髻上,端详片刻,痞子似的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顺手在她滑润的小脸上摸一把。
“不错不错,小娘子配上这暖暖的粉色,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这样的“调戏”白芷和紫苏都早已习惯了,任由她轻薄也不在意,可她不在意,却有其他人看不过眼了。
“呵本宫当是谁呢,原来是常瑞贵女啊?”
徐婕妤被侍女扶着,弱柳扶风的从一旁的亭子里走出来,轻蔑的看一眼白芷,才扬着一边的嘴角,极其嘲讽的冲江浅夏笑了笑。
“贵女怕是不知道,这秋日里的粉牡丹最是金贵,因为本宫喜欢粉色,花房里可是费尽心思才弄出几盆来。贵女辣手摧花摘了给一个下人戴,也不看看她配不配?”
这话说的嚣张,长孙皇后和李薰落在后边儿也听的清楚。
李薰脸色一变,咬着牙就想往前冲,被长孙皇后一把拽住,轻笑着摇头,还回头示意后边儿的仪仗队自己找地方躲躲,别让徐婕妤那边看见了。
本想看看江浅夏面对这种刁难会如何处理,可没想到,她竟然干脆的把白芷头上的花取了下来,恭恭敬敬的递给徐婕妤了。
“徐婕妤说的对,这粉色的花,还是比较适合您。”
徐婕妤得意洋洋的拿着花,还在琢磨着江浅夏是不是总算知道尊卑,准备向她示好了,就见她往旁边走了两步,又摘了朵白色的兰花别回白芷耳畔。
“嗯,这才对嘛,我家白芷是未出阁的姑娘,金贵着呢,就适合雅致的兰花,秀气。”
说着,瞥徐婕妤一眼,用众人都听得见的声音,“自言自语”道:“粉红色的花,还是给当小妾的戴吧,难得人家有自知之明,知道怎么都做不了正宫的,喜欢粉色也算知道尊卑了。”
“你!”
不等徐婕妤爆发,江浅夏马上拉着闷笑不已的白芷往旁边挪。
“快走快走,再不走要被疯狗咬了。大好的时光别浪费在疯狗身上,咱们找找看有没有正红色的花,摘给皇后娘娘戴正好。”
撩拨,太撩拨了,这么多人看着,徐婕妤不发飙以后简直没法儿在宫里混了。
“放肆!简直放肆!来人啊,给本宫把这贱人拿下!”
咬牙切齿的彪着高音让人把江浅夏主仆拿下,徐婕妤身后的宫女内侍们正恶狗似的扑上来,半路就两腿一软,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了。
气急的徐婕妤踢了宫女几脚,差点把脚给崴了,才愤愤的瞪着施施然从花树后边儿走出来的长孙皇后和李薰。
“日头这么大,常瑞你还到处乱跑,要是被不懂规矩的下人冒犯了怎么办?”
正眼都没给徐婕妤一个,长孙皇后挺着肚子缓步走过来,拉着卖乖的江浅夏径直穿过徐婕妤的仪仗队,悠哉的继续逛。
“你此番进宫,是奉了本宫的懿旨,除了本宫和皇上,旁人……呵呵,无需理会。”
第341章、读书读傻了
“娘娘,要不说说徐婕妤什么来路,我这儿也好防着点儿?”
往外走出一节,江浅夏回头看一眼,笑眯眯的试探起来。
毕竟就算被人当枪使,也要知道目标是谁,值不值她的出场价不是?
微笑着拍拍她的手,长孙皇后神色有些古怪,“常瑞,你真的不知道徐婕妤出自何处?”
“……我想想啊。”
被长孙皇后暧昧的态度弄的摸不着头脑,江浅夏认真的望着天,思考自己有没有姓徐的敌人。
“先生不用想了,您还记不记得,在两湖赈灾的时候,那个说咱们贪墨银钱的萧雨?”
低头看着一脸不屑的李薰,江浅夏反手就在他后脑勺上抽了一巴掌。
“别露出这副表情来,你堂堂太子,未来大干的帝王,整出一副刻薄狠戾的模样来,太碍眼了。”
才露出一点点的狠辣瞬间变成委屈,李薰不开心的用脚搓着地,小声反驳,“我明明只是替先生不值……”
“没什么值不值的。”
捧着李薰的脑袋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江浅夏严肃道:“你记住了,为王者,从没有心思狭隘,小肚鸡肠的能成就盛世。”
“谁都可以有小人做派,你不行,你必须学你父皇一样,养成为王者的包容和大气,王者之气不是说说而已,为了区区一群读书读傻了的书生把自己逼成这样,不值得。”
李薰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弱弱的道:“先生,人家是四大士族,在鲁地影响很大的……”
“那又如何?说句不好听的,要不是怕人心动荡,一万兵卒能不能把他们荡平?”
不屑的冷哼一声,江浅夏勾起一边嘴角,阴森森的道:“动武都算欺负他们,文人相轻,扶植最被他们看不上的学派来给百姓洗脑,只要百姓不再那么相信他们,再抓住时机揭露他们士族内部的丑闻,到时候他们还能是威胁?”
“……先生,你好恶毒哦。”
嘴里说着恶毒,可李薰的脸上,却笑的灿烂成花。
师徒两默契的对视一眼,手拉手的往前走,直接忘了长孙皇后的存在了。
第一次目睹他们师徒在大事上的教学,长孙皇后被震的一愣一愣的,看看笑的人畜无害的江浅夏,再看看自家儿子那纯良大气的端架子的模样,心中茫然。
“皇上,把薰儿交给常瑞这妖孽教导,到底是福是祸啊……”
喃喃自语,恍惚过来,两人都快走远了。
“常瑞,薰儿!”
两人齐齐回头,面露尴尬,连忙退了回来。
“呵呵,娘娘见谅,我们师徒两野惯了……”
失笑的摇摇头,长孙皇后无奈道:“确实野贯了,你刚才不是问徐婕妤的身份吗?”
“……啊!对哦,四大士族里好像没有姓徐的?”
重新回到一开始的话题,江浅夏虚心求教的等着长孙皇后解惑。
“呵呵,难为常瑞也有犯傻的时候,真叫本宫欣慰。”
笑眯眯的眨眨眼睛,长孙皇后娓娓道来。
“四大士族虽然以主脉为尊,但支系却更是盘根错节,分布极广,这徐婕妤所出的家族,便是琅玡王氏的支脉之一,其父是封疆大吏,管辖一方百姓。”
“封疆大吏?刺史?哪儿的刺史这么嚣张,送进宫一个闺女就敢跟娘娘您叫板了?”
长孙皇后面色一冷,淡淡道:“临州和成州的刺史,对陇右道都有一定的影响。”
这州那州的,江浅夏从来记不住到底是哪儿,但陇右道她还是知道的——青海那边儿,真正的边疆,和西域来往的关口。
“原来是混陇右道的啊……”
眼睛眯起,江浅夏神色淡淡,总算知道为什么徐婕妤在宫中腰杆都能这么直了。
陇右道那地界,就算地方刺史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官,手里也绝对能轻轻松松拉起十来万的兵马来。
常年不太平,百姓家中都藏有防身的兵器,真打起来,比大干多数地方军队的战斗力都强,当真是全民皆兵。
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刺史和轮值的军队不一样,他能用一辈子来把自己的治下变成自己的地盘,让当地百姓只知刺史,不知帝王。
交通和通讯不便的坏处,展露无疑。
地方太大了,中央对地方的约束那是越远越没谱,加上陇右道那边局势复杂多变,就算是李广孝再有能耐,不想彻底翻脸之前,也只能以安抚嘉奖为主,让陇右道那边的地方官为自己好好卖命,做好边军的后勤工作。
“常瑞,虽然你除了本宫之外从不接触后宫的妃嫔,但你应该知晓,这后宫女人的宠爱,不仅在她自身,还在前朝的娘家是否忠心耿耿,是否对朝廷有功劳。”
缓步向前,长孙皇后语调舒缓,淡淡的道:“徐婕妤的父亲有功于社稷,是安抚边疆的功臣,她又从小在琅玡王氏主脉里寄养长大,在诗书典籍上,都颇有见解,最得皇上心意,受宠一些,也是应当。”
“受宠一些是应当,恃宠而骄,妄图和大干的皇后相比,就有些不识好歹了。”
对,是不识好歹,而不是尊卑不分。
对江浅夏来说,无论是长孙皇后还是徐婕妤,都没有什么尊贵不尊贵的,但将两者单纯放在一起比较,就能感觉出明显的段位差来。
且不说现在的太子是长孙皇后亲出,她本身又把皇后这身份做的踏踏实实,无论朝臣还是百姓都没有一个不说她好的,地位无可动摇。
就说单纯的笼络人心和统筹大局的能力,长孙皇后这一二十年把后宫管理的井井有条的手腕,就不是徐婕妤这么个心思单纯的娇小姐能比的。
徐婕妤当个宠妃玩物没问题,得陇望蜀还想往上爬爬,就真的是读书读傻了。
想了想,江浅夏走到长孙皇后身边,乖巧的搀扶着她,随意道:“陇右道是我大干的边防重地,也该多修几条兵道,方便随时扑灭骨利蛮人的攻势了。”
“呵呵,后宫不得干政,前朝的事本宫不清楚,不过既然你这个将门大妇都这么说了,那就上书给陛下提个醒吧。”
不错不错,看来徐婕妤的父亲离倒霉不远了,他留下来的权利空白,她倒是可以顺便接手一下——那些个躲在兴安岭快活的土匪,是不是该拿出来活动活动了?
第342章、后宫哪有良善
陇右道这块肥肉还得徐徐图之,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尽可能的把长孙皇后的身子调理好。
四十岁的高龄产妇,还要挑战顺产,别说是在生孩子就要在鬼门关走一趟的大干,即使在后世,那也是危险重重。
“常瑞,你看本宫这样,这样可以吗?”
清场的内殿地板上铺着波斯进贡的地毯,挺着肚子的长孙皇后艰难的把两腿分开,身子前倾,努力压腿。
“嗯嗯嗯,可以可以,您现在就是要多拉筋,练练柔韧性,特别是核心力量,就是练武所谓的什么气沉丹田啥的,到时候您好使劲。”
说话间江浅夏也没闲着,带着一屋子的宫女,帮忙压背的压背,揉腿的揉腿。
连续数月的“静养”,已经把长孙皇后的身子养的臃肿又无力,柔韧度更是没有了!腰间的那一把软肉,看着都犯憷,这哪儿还能有力气生孩子啊?
整整逼着长孙皇后做了两个时辰的孕妇瑜伽,确定她能感觉四肢百骸都发热柔软了,才把汗津津的皇后拉起来,摸了两颗椭圆的药丸递过去。
“这是何物?”
疑问和怀疑没关系,问话的时候长孙皇后已经把药丸就水吞下了。
“钙片,其实早就应该给您备着了,可我不是老在外边儿跑吗,就忘了……”
讪笑两声,江浅夏小声道:“孕妇经常感觉抽筋、蹲下后腿无力站不起来之类的,就是骨头缺钙了。”
“平常御膳房给您炖骨头汤也是为了给您补钙,只是骨头汤补钙的效率太差,远不及这种已经提纯浓缩易吸收的好。”
看长孙皇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江浅夏也不多说什么,就把整瓶的钙片放在她床头,塑料瓶子和上边儿印着的蝇头小字,都让伺候的宫女们像窥视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战战兢兢的低下头去,装没看见。
对宫女们的反应相当满意,长孙皇后唤了一声,暗内头头司晨便施施然进来,袖子拂过,那瓶钙片便没了踪影。
“娘娘,徐婕妤在外候了一个多时辰了,您看要不要打发她回去?”
条丝慢理的去屏风后边儿换衣裳,长孙皇后听了司晨的禀报,淡淡道:“难得她来请安,常瑞,你这是已经把修兵道的折子递上去了?”
“……没啊?现在万事以您生产为主,我哪儿有心思去折腾那个?”
长孙皇后愣了一下,既然修兵道的折子没上,徐婕妤的父亲还没受到威胁,她怎么会突然眼巴巴的在外边儿等一个多时辰要求见的?这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呵有点儿意思。”寻思了一下,长孙皇后饶有兴味的吩咐司晨:“既然徐婕妤有事求见,那就让她去正殿等着吧,本宫换了衣裳就过去。”
“对了,常瑞你也来,宫中无趣得很,能有机会看戏也不错。”
这些勾心斗角的戏码,她还真不感兴趣……不过既然皇后娘娘这么有兴致,江浅夏也只能捏着鼻子奉陪了。
扶着换了一身轻便衣裳的长孙皇后走进正殿,就看见一抹俏丽的艳红身影,正悠哉的吃着果盘里的葡萄。
“哟皇后娘娘您可算是出来了,妾身等的都快睡过去了”
起身婀娜多姿的给皇后行礼后,徐婕妤又自顾自的坐下,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淡淡的瞥她一眼,长孙有些慵懒的问道:“徐婕妤平日里极少来本宫宫中走动,怎么今日这么好的兴致,会想来看望本宫了?”
“臣妾本来也不想来这冷冰冰的中宫的,可是太子闯了大祸,臣妾实在不忍心皇后娘娘被蒙在鼓里,这可不眼巴巴的就过来禀报了吗”
能把“不忍心”说的这么喜气洋洋的,这徐婕妤也是个人才。
“闯了大祸?”
长孙皇后只是微微坐直了点身子,毕竟是大风大浪走过来的,远不是宫中其他那些一惊一乍的宫嫔可比,神情依旧淡淡,和江浅夏对视一眼,皮笑肉不笑。
接到皇后的信号,江浅夏马上故作好奇的发问,“身为太子师,太子闯了大祸我这个做先生的也有责任,不知是何大祸,喜的徐婕妤这么兴高采烈的来通传了?”
因为太高兴,没注意到江浅夏话里的陷阱,徐婕妤扭着纤腰站起来,故作哀愁的把眉头拢在一起。
“要是小事,妹妹就不来叨扰姐姐了,实在是太子殿下大逆不道,竟然在早朝时和陛下呛声,大胆的指责陛下要为妹妹新修一座宫殿是劳民伤财之举,不顾国库空虚,有前朝亡国之君的做派……”
一双美眸如丝似得缠过来,把长孙皇后逼的脸色铁青一片。
君臣父子,历来都是先论君臣,再论父子。薰儿在拾慧馆和先生呛声呛多了,已经习惯了这种互相争论的学术氛围,竟然忘了,或者说有意无意的,把这一套拿来跟他父皇较劲了,真是……
皇上的威严不容挑衅,虽然知道这事儿有些棘手了,但好在李广孝还算得上明君,想来过了气头就没事儿了吧?
想到这里,江浅夏撇嘴低声道:“这就算大祸了?我到觉着,太子殿下直言不讳,颇有言官的气度,值得嘉奖才是。”
“反倒是徐婕妤,两湖的水患才过,来年又是万国来朝的大朝见,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
“您这个历来标榜贤良淑德的,不劝着皇上,反倒为了一己之私,让皇上大兴土木?”
冷笑两声,看着一脸无所谓的徐婕妤,江浅夏阴笑道:“要是这事儿传出去,徐婕妤怕是要和红颜祸水联系在一起了吧?”
“你放肆!竟然敢诅咒本宫!”
气的拍桌而起,咬牙切齿的瞪着江浅夏一会儿,徐婕妤又突然笑出声来。
“呵今日本宫不跟你计较,反正你这个太子师还能不能接着往下当还未可知呢。”
说着,徐婕妤上前两步,眉目含笑的看着长孙皇后,用绣帕捂着嘴,娇声道:“娘娘您还不知道呢吧?皇上当朝斥责了太子殿下,殿下一时气闷,随便弄了条小船就去河上泛舟了……”
“可太子殿下不知道,他选的船,是条破了底还没修的废船在近岸的时候还凑合,可入了河中央,被浪头那么一拍,就散架了”
纤纤玉手做个翻覆的动作,看着长孙皇后一点一点白下去的脸色,徐婕妤更是开心,语调都上扬了起来。
“哎呀那个惨哟船整个散成碎片,太子殿下不见踪影,河面上只飘着太子殿下的头冠和玉靴,这人啊,怕是救不回来咯”
“薰儿……”
“我去!娘娘您别晕啊!”
江浅夏心惊胆战的跳起来扶住往椅子下滑落的长孙皇后,抱着她想往上托时,入手一片湿润。
“破了……羊水破了,叫太医和稳婆!皇后娘娘要生了!”
第343章、血淋淋的剖腹产
果然是这样,江浅夏从得知长孙皇后怀孕的那天开始,就已经预见到这一天了。
根据坑死人的墨菲定律,这人吧,越是怕什么,越会来什么。
就像她,一开始就琢磨着尽量让长孙皇后顺产,这个环境下的剖腹产实在和搏命没啥区别,而长孙皇后,则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她想的都不是剖腹产了,而是保小不保大的问题了。
不过话也说回来了,事情没发生之前,无论是江浅夏还是长孙皇后,都是提心吊胆的,可现在羊水破了,两人反倒比一干慌的分不清手脚的宫女内侍要冷静得多。
先无视了在旁边假惺惺的徐婕妤,使唤着头冒冷汗的司晨把长孙皇后抬到床上,把匆忙赶来的稳婆放进去先招呼着,江浅夏才慢慢的端起茶碗牛饮一口,冷眼看向司晨。
“徐婕妤说的是真事儿?”
“……不错。”
嗯,这就对了,不然应该跟在皇帝身边的暗内头头,不应该这时候跑来守着长孙皇后,他来这里,应该是为了封锁消息,避免有不识趣的奴才惊扰了长孙皇后。
可防得了下人,却防不住他半个主子的徐婕妤,谁能想到,徐婕妤竟然蠢的自己跑来幸灾乐祸,也不想想,要是长孙皇后有个三长两短,皇帝还能轻饶了她不成?
这人要不是被利用了,就是脑子被宠坏了,已经拎不清自己有几斤几两了。
“徐婕妤的事儿你派人去处理,里边儿要是能顺产,那跟我没关系,要是顺不下来,你得来给我打下手。”
侧耳听着里边儿传来的惨叫,江浅夏木然的耸肩,“孙爷爷现在不在京中,宋傅文在京郊的白云观里,现在去叫也是来不及了。你推辞不了,今这事儿吧,除了你,换谁来都扛不住。”
感觉肩上的担子又重了好几分,司晨僵硬的点点头,轻声询问:“不知需要准备什么,我先派人备下。”
睨他一眼,江浅夏自暴自弃的轻哼道:“还等着你们准备?我早准备好了,你给准备一间空旷不透风的房间就成,记住,里边儿最好什么都没有,地得干净。”
宫里房间多得是,就近在皇后的宫中清理出一间也只是顺手的事儿。
里边儿的家具流水似得搬出来,比搬家公司的效率还高,东西一出来,拿着干净棉布、提着水桶的宫女内侍就蜂拥而入,努力的趴着跪着,清扫起来。
“哎哟贵女救命啊!皇后娘娘受到惊吓,现在使不上力,孩子憋在肚子里久了,可就没救了啊!”
稳婆跌跌撞撞的扑倒在江浅夏脚边上哀嚎,淡淡的点点头,江浅夏淡定的往外一指,“没事儿,顺不下来咱们就剖,小心点儿,把皇后娘娘搬去那间偏殿里吧。”
偏殿里只剩下一把椅子,已经叫的没力气的长孙皇后艰难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江浅夏和司晨走进来,把房门一关,落上锁,然后开始往外搬东西。
垫高的铁架软垫床透着股森然,白的过分的铺垫简直刺目。
掀开一层白布,江浅夏目光平静的看着长孙皇后道:“娘娘,接下来的一切你都听我的就行,我和司晨先去旁边换衣服,您把自己全身的衣裳都褪了,上床躺着就行。”
“……是,本宫知道了,一切,就拜托你们二人了。”
毕竟是大干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中宫皇后,此时也知道顾不得什么羞涩名节的了。
别说司晨算不上男人,就算是宋傅文这样的真男人,长孙皇后为了腹中孩子的平安,也必须脱!
带着司晨去旁边,扔了一套无菌手术服给他,当着他的面把自己脱的只剩下里衣,然后用一种庄严的态度,教他怎么把古怪的无菌服穿好,带上口罩和帽子。
橡胶手套暂时没戴,走回床边,长孙皇后面色苍白的躺着,被阵痛折磨的哀求的看着她。
“放心,死不了。”
随意安抚一句,江浅夏把以前给蒋文杰做手术时用的超大水晶吊灯挂起来,再深深的看长孙皇后一眼。
“本来应该腰椎穿刺打麻醉就行,但我怕你一会儿接受不了,所以我会给你全麻。你好好睡一觉,等你睡醒了,就能看见孩子了。”
麻醉剂用呼吸罩扣在长孙皇后脸上,让她深吸了几口,发现她有意无意的让自己保持清醒,江浅夏冷漠的揭开面罩,直接给她静脉注射了一支。
“娘娘这是……”看着彻底失去意识的长孙皇后,司晨喉咙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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