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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厨娘的富贵逆袭-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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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的气氛一直延续到晚上紫苏伺候江浅夏沐浴时,这个憋坏了的小姑娘才有机会提问。
“主子,穆汐姑娘长得可真漂亮啊,您又是从哪儿寻摸来的美人啊?她怎么不叫您主子的?”
在古黎面前要保持气度,在紫苏面前,江浅夏直接把自己小肚鸡肠的那一面给暴露出来了。
巴巴的把前因后果都倒了个干净,刚想寻求安慰,就被紫苏一巴掌拍在后背上,疼的她龇牙咧嘴的。
“主子你是不是傻!你就说你是不是傻!”
搓澡的瓜布狠狠在手里揉捏着,紫苏面目狰狞的厉声道:“我就说那小浪蹄子怎么看您的眼神怪怪的呢,原来是在肖想将军!呸!也不看看她是什么身份,她也配啊!”
感觉紫苏怎么突然比她还要气急败坏,江浅夏狐疑的在她小脸上掐一把,稀奇道:“你这么激动干嘛?难道你也爱慕古黎?”
“呸!我都有古焱少爷了,他可比将军温柔多了!”
一时情急把自己的“奸情”暴露了出来,没等目瞪口呆的江浅夏说什么话,紫苏就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猛摇起来。
“主子!这事情不对劲的!穆汐可不像原来的方颖小姐,她可是个有心机的!而且连将军对她的态度都很奇怪啊!您一定要小心防备着啊!”
现在古焱远在边疆,知道紫苏这小丫头不想提伤心事,江浅夏也配合的装作刚才没听见的样子,有些心意阑珊的往身上泼水。
“穆汐确实比方颖难搞,但古黎只是被她蒙蔽了罢了,哪儿有什么奇不奇怪的?”
“主子你今天怎么瞎了啊!”紫苏恨铁不成钢的把江浅夏从水里拽起来,恶狠狠的道:“您什么时候见将军和其他女人这么亲近过的?下午吃饭前,他还手把手的教穆汐舞剑!舞剑!”
“将军不是有厌女症的吗!除了不排斥和您身体接触,您就说将军还碰过哪个女人吧!我和白芷伺候您和将军这么久,将军也不见对我们两态度好点儿啊!”
江浅夏愣住了。
是啊,她都快忘了,古黎是有厌女症的啊……为什么轮到穆汐,他就不排斥了呢……
舞剑,他连她都没手把手的教过这些啊……
心里跟捅了个大窟窿一样冷风呼呼往里灌,江浅夏感觉自己快冷静不能了。
接来下的几天,江浅夏已经开始怀疑这一趟是她和古黎的蜜月旅行,还是古黎的艳遇之旅了。
一大清早,穆汐就会准时在古黎起床的时间悄悄推开门,大摇大摆的进来,把洗漱的水端上来,安静的在外屋候着。
古黎警觉性比较高,知道穆汐进来了,赖不了一会儿,便会轻手轻脚的把江浅夏从自己身上摘下来,掖好她的背角,自己起床小声的就着穆汐的伺候洗漱完,两人再一起并肩去院子里练武。
等喜欢赖床的江浅夏总算清醒后,总能对上紫苏无比嫌弃的眼神,被小妮子匆匆抓起来洗漱干净,打扮的花枝招展,再拖去院子里干站着,看自家夫君和野女人默契的你来我往。
煎熬,实在是太煎熬了,江浅夏从不知道,古黎竟然能和一个女人聊的这么开心,天南海北,军旅生涯,什么都能聊,什么都能换来穆汐崇拜的眼神。
同样的话听在江浅夏耳朵里,因为见多识广,因为她有时候有更好的办法,所以真的,她做不到像穆汐这样,全身心的去崇拜一个男人,无论是她夫君古黎,还是这世间最有权威的皇帝,她统统会不自觉的把他们放在和自己同等的位置上。
“你说,古黎有多久没这么笑过了?他在我面前这么笑过吗?”
看着被穆汐逗的笑个不停的古黎,那俊美的和太阳神一样的男人,是她的夫君,却好像从没在她面前这么笑过。
他在她面前总是淡淡的,宠溺的,温柔的,体贴的,却从来不似现在这样,是畅快的,高高在上的。
“主子……”
紫苏担心的看着自家眼神都恍惚了的主子,心里焦急得很,却不知道该怎么劝说。
“呵呵,没事儿。”恍惚回神,江浅夏拉着不服气的紫苏,悄悄离开他们练武的院子,路上顺手把满头的珠翠摘了,感觉轻松了许多。
“练武的事儿我看不明白,闲着也是闲着,咱们出去逛逛,找个赌馆玩儿两把吧。”
都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以她现在怨妇一样的情况,怎么都得把赌馆赢破产的吧?
第405章、倒霉的见鬼了
大干禁赌,但也不严打,只要稍微有点儿身家背景又不嫌脏的,手下多少有几家黑赌场来赚钱和洗钱。
一般来说没有地头蛇带是绝对进不了赌场的,但走到门口,看门的打手一看是两个白嫩嫩的小姑娘,再看看连紫苏这个丫鬟都穿戴不菲,哪儿还有把财神爷往外赶的说法?
不怀好意的笑着把来当大爷的江浅夏和紫苏两人迎进去,打手们就不管了。
左看看右看看,凑到赌桌前边儿围观了半响,江浅夏才有些嫌弃的撇撇嘴。
“这地方真差劲,没有招待豪客的专属婢女,没有大额等值的筹码,环境乱七八糟的,有钱的没钱的混在一起,也不嫌寒碜。”
紫苏从没来过这种下九流的地方,被周围乱七八糟的粗野汉子的大呼小叫吓的畏畏缩缩的,听主子还有心思点评人家的营业缺陷,真是哭的心都有了。
“主子,咱们要不还是走吧,要是被古将军知道咱们来这种地方……”
“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有美人在侧,你确定他还有心思来管我赌钱?”
语气平和,却带着股自暴自弃,紫苏听着不安,却不敢再刺激自家主子,只能红着眼眶,寸步不离的跟在主子身后,紧张兮兮的想保护好她。
木着脑袋把注意力重新放在赌桌上,江浅夏来回转了一圈,意识到自己连牌九都不会之后,只能选了最没脑子的——赌大小。
赌大小因为规则最简单,过程最快,来钱快输钱也快,所以大半人都扎堆的围在这几张赌桌前,红着双眼吆喝。
“喂,你还有钱吗?”
挤进赌桌边的江浅夏拍了拍前边儿一个脸色灰败的男人,被打扰的男人恶狠狠的一回头,见江浅夏这么个小丫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有心发火,却又不知道为什么心虚得很,只能色厉内荏的骂了声晦气,推桌子让开位置。
条丝慢理的坐下,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这绿叶丛中的一点红,连声音都小了许多。
“这位夫人,今个儿这是来找哪位爷的?”
赌桌的庄家带笑试探着,笑脸还没完全撑起来,就被江浅夏白了回去。
“我就不能自己当回爷,来赌两把?啰里啰嗦的,有钱不知道赚啊!”
恶声恶气的往“大”字上边儿扔一片金叶子,江浅夏像丢了个铜板一样,无所谓的催促庄家快开。
“……得嘞!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一眼就确地那叶子是纯金的,庄家喜的见牙不见眼,吆喝着重新炒热气氛,等大家乱七八糟的下注之后,打开骰盅,大喝道,“二二三,七点小!”
赌小的一片欢呼,赌大的都纷纷不爽的看向江浅夏,仿佛因为她压了大,才把大家带晦气了。
对这些充满恶意的眼神视若无睹,江浅夏瞅着庄家摆手就把她的金叶子给扫到自己面前,金叶子混在一堆碎银子和铜板里边儿,真是无比的显眼。
要换做平时,江浅夏这么抠的人,早就心疼的不行了,可现在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不等桌子清完,又随意的往“大”字上再扔一片金叶子。
欢呼声再次变小,所有人都复杂的看着面无表情的江浅夏,感觉今天不简单了。
“这位夫人,在您来之前都连开了三把小了,您看刚才还是小,要不您这把压小试试?”
怕得罪人,庄家赔着小心的想卖个好——不卖好不行啊,他们这场子,开了多少年也没见过几次把金叶子当铜子儿扔的主啊!要是输多了人生气了,最后倒霉的还不是他们这些做手下的?
说真的,就算她扔银叶子,他也能眉开眼笑的当宰猪了,可金叶子的价钱可比银叶子翻了十倍,看那叶片如此精致,她扔的又如此随意,怎么都不会是个普通人啊!
越想越没底,庄家还想进一步劝说时,对上江浅夏冷若冰霜的猫眼,直接就哑了。
“你的意思是,大的不如小的?”
得嘞,看来是个夫君新纳了小妾的。
庄家不说话了,捏着鼻子勉强吆喝着继续摇骰子,他手法不错,一般来说只要用了功夫,三把能有两把按自己的心思来,想大就大想小就小,凭着这手功夫他才在这儿当庄家当的顺风顺水。
本想赔点钱开大,把这拈酸吃醋不知道来路的夫人给哄走,没想到他胸有成竹的一开……
“一一三,五点小……”
茫然的收拾桌子再开,江浅夏依旧压的大,依旧是金叶子,庄家屏气凝神,都快把骰蛊摇出花了,可……
“二二二,六点小。”
“一二四,七点小。”
“一二三,六点小……”
庄家冷汗都快把头发浸湿了,这都连着开了十一把小了!这位夫人是有多倒霉!!!
“六子,你是不是收敛着点儿,能用得上金叶子的,怕不是好相与的啊……”
旁边桌的庄家忍不住凑过来提醒,被六子一把拽住,发现他手心里全是汗。
“虎哥,帮兄弟一把,没辙了,我玩儿命的想摇把大出来,可真的摇不出来,这女人太邪门儿了啊!”
被六子说的一愣一愣的,虎哥看他那快哭的模样不似作假,只能硬着头皮在众赌徒的谩骂声中,和六子换了。
临场换人,是赌徒们的大忌,容易把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运气给打断了,这也是赌场防止某个客人气势如虹赢的太多,才会使出来的手段,可没想到,这一次,却是为了不让一个不知底细的豪客,不要输的太惨……
心情复杂的虎哥连找借口的心思都没有了,等江浅夏再一次扔下金叶子后,恶狠狠的瞪着其他赌徒,让他们把声音给低下去后,自己慎重的把骰蛊放到耳边,明显作弊的边听边摇,耳朵还一动一动的。
比平常多摇了足足两倍的时间,虎哥才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把骰盅轻柔的放下,掀女人裙子一样慢慢打开。
“……娘的,见鬼了吧……”
一一一,三点小,还真和见鬼差不多了。
“金叶子没有了……”
无波无澜的看看空空如也的小锦袋,江浅夏丝毫没有一炷香就输了上百贯的意识,只随意的把手腕上的琉璃手串摘下来,扔到“大”字上。
“继续开吧。”
第406章、贵宾席
暗金四季琉璃手串,是琉璃厂建起来之后,烧出来的精品之一,也是江浅夏比较心爱而且常戴的一串手链。
无论设计还是琉璃珠的品相,都不是刚才扔出去的那些金叶子可比的,就算虎哥和六子有多没见识,也知道单凭这条轻飘飘的手串,就足够买他们哥两好几条命了。
不简单,这女人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虎哥……咱们咋办?”
六子眼珠子都快粘那手串上了,心态也从原先的不想得罪人,变成了要不要搏一把,收下这条手串远蹿其他州府,出手一卖,那下半辈子真的就不用愁了。
看破了他的那点小心思,虎哥在桌子底下狠狠的在他脚上碾了两下,警告的瞪着疼的龇牙咧嘴的六子。
“别说哥不关照你,不说什么样的人家才能佩戴得起这样见都没见过的琉璃手串,就算有大富人家舍得给主妇这么砸钱的宠,又有几个女人,敢面不改色的把这么贵重的东西拿出来输的?”
虎哥都不说拿出来赌,直接说输了,没办法,太邪门了,他都已经不相信这来历不明的女人能转运赢钱了。
当然,也不敢真让她赢,不然掏空了赌场也赔不出来啊?
越想越不对劲,虎哥都琢磨着,江浅夏是不是被对家派来砸场子的,好东西是扔这儿了,可万一,万一她赢上这么一把,不仅他们前边儿赚的得吐出来,还得赔的当裤子!
虽然前边儿邪门的一连开了十多把小了,但只要这女人继续赌下去,怎么都不可能一把不赢的是不?
有猫腻,不是他们这个级别的庄家能扛得住的了,得上报才行!
想到这里,虎哥腰背一弯,赔着笑冲江浅夏拱手,“这位夫人,您这赌注下的太大了,我们这赔不起也收不下啊?”
“……怎么,赢了我这么多金叶子,现在不让我赌了?”
被江浅夏一口气堵的上不来,虎哥嘴角抽了抽,才眼珠子一转,拍手笑道:“看您说的,开赌场的哪儿有往外赶财神爷的道理?”
“只是外边儿这桌子收不了这么大的筹码,要不这样,您往楼上走着,想吃什么小的先给您备上,然后找几个豪客来跟您一起玩两把?”
眨巴下眼睛,江浅夏神情缓和了许多,“我说呢,原来你们这也是有贵宾室的啊,刚才还嫌弃你们连赚钱都不懂,抱歉了啊。”
他们有个屁的贵宾室!真正有钱的爷谁会来这破地方玩儿啊!!!
脸都笑僵了的虎哥在前边儿邀着,六子腿脚利索的上楼,把管事的休息室麻溜收拾出来,翻箱倒柜的把管事私藏的茶叶都找出来泡上了,真希望管事从青楼里回来的时候,不会为了这点儿茶叶打断他一条手……
进“贵宾室”休息的江浅夏十分配合的喝着一般般的茶,理直气壮的使唤六子去给她买出名的小吃回来,而找借口离开的虎哥,则直奔背后的主家府上去了。
两个下九流的人忙起来,还真有点效率,江浅夏才吃完第二盘点心,正撑的有点打嗝时,“贵宾室”的门被打开,一个衣着素雅,约莫二十四五的男子走进来,看着江浅夏眯眼微笑。
“常瑞贵女,不是听说您来青州是为了去造船厂看海船的吗?怎么突然想起来我这儿难登大雅之堂的地方为难下边儿的人了?”
被认出来江浅夏一点都不奇怪,只是无趣的撇撇嘴,挑着眼睨着来人,“看你长得也算儒雅,身上的气质不是装出来的,四大士族哪家的啊,本家还是旁支?”
来人一愣,哭笑不得的坐下,才无奈道:“原来还是在下误会了,贵女连在下是谁都不知道就上门,还真是只为了玩两把?”
“嗯,你这服务不行,他说去给我找豪客赌两把,结果就你来了,不是诚心骗人吗。”
委屈的嘟着嘴扭过身子,徒留赌场幕后老板苦笑连连。
“咳,在下崔雅醇,算崔家本家嫡系,只是学识上没有天赋,所以出来开点小店,给家族里的其他兄弟帮点忙。”
自我介绍完,发现江浅夏还是泱泱的没什么兴趣,崔雅醇顿了顿,又继续试探道:“贵女这是有心事,想解闷?”
“你才管我呢!还赌不赌了!”
被突然暴躁的江浅夏吓了一跳,崔雅醇摸摸鼻子,好脾气的起身,邀请江浅夏再移步。
“呵呵,既然贵女想小赌怡情,那雅醇岂有不奉陪的道理?”
丢过去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江浅夏跟着崔雅醇下了楼,发现不知何时,嘈杂的楼下已经被清场,门也半关了起来,乱七八糟的赌桌收开,只留一个大桌放在中间,坐庄的人是恢复镇定的六子。
“青州比不得京都,能和贵女对赌的人一时半会儿确实难寻,如若贵女不嫌弃,雅醇陪您来两把,如何?”
江浅夏本就是来散心的,和谁赌她都无所谓,当下安抚的拍拍紫苏的手,提着裙摆坐下。
没了赌徒观众不要紧,整个赌场的坐庄手都围了过来,眼睛发绿的看着江浅夏把琉璃手串扔在“大”字上之后,再期待的看向他们的主子崔雅醇。
“啧啧,琉璃手串,贵女还真是大手笔。”
想了想,崔雅醇也不虚,把自己手上的珠串取下,放在了“小”字上。
“天珠?有点意思。”一眼看破那平平无奇的手串真面目,江浅夏来了点兴致。
“呵呵,只是五眼天珠串配上一枚七眼天珠罢了,勉强能和贵女赌上这一把。”
崔雅醇说的谦虚,但面上还是有些自得,毕竟这天珠以九眼为尊,他能有一枚七眼的,已经算十分难得了。
押注的时候他还有点小紧张,可等六子飞快的开了三把“小”后,崔雅醇淡定的靠进椅背中,隐隐畅快。
琉璃手串、极品六色羊脂玉佩、蓝宝石项链……全从江浅夏身上,挪到他面前了。
看着江浅夏若无其事的继续把自己头上的珠钗和精致的耳环、戒指往下褪,崔雅醇已经开始期待,一会儿她把东西输光了之后,会拿什么往下押了。
第407章、真心爱慕也没用
“好了,东西都输完了,我走了。”
说来也奇怪,虽然没有赌场得意,但把全身上下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输光后,江浅夏却感觉自己心情好多了。
懒洋洋的起身准备带着心痛的要死的紫苏回家吃饭,没走出两步,就被崔雅醇拦了下来。
“怎么,还不让走了?”
江浅夏一挑眉毛,崔雅醇连忙摇头,“贵女误会了,贵女输给在下的东西多为贵女贴身佩戴,想来也比一般的宝物要多几分爱怜,被在下全数拿了,不太好。”
神情放缓,江浅夏无所谓的摆摆手,“没事儿,这点东西我还输得起,这世界上哪儿有什么一定要属于自己的东西?东西如此,人不也一样随缘?”
“……贵女难道和古将军闹脾气了?”
“就你话多!”
被戳到痛处的江浅夏无赖的把桌上的琉璃手串抢回来,算作崔雅醇给自己造成心灵伤害的补偿。
被她这幼稚的举动弄的哭笑不得,崔雅醇含笑摇摇头,干脆把桌上的所有宝物统统收拢起来,推到江浅夏面前。
“你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贵女不用介意,在下其实有求于贵女,想用这些东西,找贵女讨要一个人。”
江浅夏眯眼狐疑片刻,又慢慢把眼睛瞪大,指着有些尴尬的崔雅醇惊声道:“不是吧?你就是王丛那小子说的,在背后庇护穆汐的大人物?”
崔雅醇苦涩的摇头,低声道:“在贵女面前,在下其实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听说穆汐被贵女买走之后,在下真是茶饭不思,辗转难眠,却又无力向贵女讨要。”
“今日贵女主动上门,连赌几场,雅醇知道传言错怪了贵女,这才又起了心思,想找贵女牵上一条红线。”
本以为自己的真心能换来江浅夏的感动,没想到肚子突然一痛,被踹翻在地,衣领都被人强行拽起来,才惊疑不定的看着突然炸毛的江浅夏,不知该作何反应。
“你是不是有病!你就说你是不是有病!好端端一个大美人,你要是喜欢就放开了去追求啊!你留着她在外边儿逍遥收拢人心,现在好了,她臭不要脸的赖上我夫君了!”
“我,我我我打死你个没脑子的东西!”
劈头盖脸的打的崔雅醇狼狈抱头,江浅夏把这些日子受的委屈统统发泄在这个倒霉蛋身上,门外的人都眯眼龇牙的看着自家主子被打,却不敢上前阻拦。
纠缠在一起像泼皮一样把自己折腾的发髻都乱了之后,江浅夏才气喘吁吁的站起来,不解气的再踹崔雅醇一脚。
跺着地反身坐下,被紫苏伺候着灌了两口茶水,江浅夏才冷静下来,漠然的看着任她欺负的崔雅醇。
“你爱慕穆汐的真心,我一点都不怀疑,但这个女人不简单,你看我不都被气的跑你这儿散财来了吗。”
“穆汐……她确实不是普通女子,可她太过骄傲了,我怕她要是被什么不轨之人拥有后,会想不开……”
对这个痴情的傻子无语的厉害,江浅夏心里却忍不住的嫉妒——果然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就算纠缠有妇之夫,也还有忠心耿耿的备胎在为她着想。
“说真的,我巴不得把穆汐卖给你,不不不,别说卖了,白送,倒贴钱都没问题!”
看崔雅醇眼底升起希望之光,江浅夏又冷冰冰的泼冷水,“可她现在的去留不是我自己能说了算的,只要我不想跟我夫君闹翻,我就必须容忍她一个劲的缠在我夫君身边,卖惨博同情。”
“你不知道吧,我夫君现在都决定带她回京都再找夫家了,可看她的态度,怕是到了京都也会赖在我夫君身边,不求名不求份,就等着得宠幸呢!”
崔雅醇脸上一片灰败,最后咧嘴扯出一抹苦笑,“若真如贵女所言,穆汐跟了将军,也算随了她的心意,有个好归宿了吧……”
古将军的痴情可是传遍大江南北的,要是能得他宠幸,就算只做个妾侍,以穆汐的身份而言都是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想到这里,崔雅醇起身整理好衣裳,冲江浅夏长鞠一躬,刚想求她以后多多照顾穆汐,就被她一只茶杯扔脑袋上,差点见红。
“你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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