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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厨娘的富贵逆袭-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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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想,文畅的意外离场,让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散场的刺客觉得逮到了条肥鱼——独自一人跑出来,身边一个跟着的仆役都没有,只要他死了,刺客连躲都不用躲!

    可刺客万万没想到的是,江浅夏会带着所有人出来找,而且已经“淹死”的人,竟然还能被救回来,简直不可思议。

    “那么这嫌疑人的范围就太大了点,到底是谁冲着我来的?我已经很久没得罪人了啊?”

    江浅夏一脸茫然的检讨着自己,看的长孙皇后娇笑出声。

    “你啊你,还真是什么都习惯往自己身上揽,你是不是忘了,虽然今晚是你组的局,但这地方可是夏宫!本宫还在这儿呢!”

    声音一冷,长孙皇后凤眸微眯,淡淡道:“这是在给本宫找不痛快呢,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大朝见其间做出这种事来。”

    江浅夏愕然,要刺客不是为了针对她,那就是想破坏大朝见了。

    也是,大朝见这种国际性盛会,放在后世那全城戒严都不为过,要是真出什么乱子,就丢人丢到全世界去了,以后那些番邦小国,还能像现在一样对大干心怀敬畏吗?

    估计悬。

    “娘娘,事情还不好下结论,不过文畅公子那来消息说已经醒过来了,不如直接过去问问文畅公子吧。”

    无涯接到文畅苏醒的消息,躬身提议,他是暗内的人,司晨不在的情况下,无论江浅夏还是长孙皇后,他都不用有什么避讳。

    “嗯,本宫也跟着过去看看,也好安安那孩子的心,他毕竟受委屈了。”

    长孙皇后起身,江浅夏连忙上前搀扶住,然后两人在大队的禁军保护下,去了文畅的院子。

    要说文畅虚弱也虚弱,但救回来后也就是养养的事儿,也没什么大毛病,见两人联袂而来,文畅连忙起身,想下床给长孙皇后行礼。

    “得了得了,你刚从鬼门关回来,还是别起身了,娘娘不会怪你的。”

    江浅夏用医女的身份先阻拦他下床的动作,长孙皇后微微一笑,也跟着点头。

    “常瑞说的不错,你这孩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惦记着给本宫行礼,是个孝顺的,等此事解决之后,本宫定要向皇上举荐你。”

    这就是明着给好处补偿了,文畅是侯府的嫡长子,当然受过这方面的教育,听了之后不顾江浅夏的阻拦,愣是下地给长孙皇后磕头谢恩,才又重新被赶回床上躺着。

    “那个,娘娘,要不您先回去歇息,我这边问出什么的话,明天再给您禀报?”

    有长孙皇后在场,文畅的心思都在怎么伺候她身上了,要问什么都颠三倒四的,气的江浅夏差点抽他。

    一看也是,长孙皇后便像来慰问的领导一样,又安抚了文畅几句,便带着人走了。

    送走皇后,江浅夏提溜把椅子过来放在文畅床边,示意他靠着垫子坐好了,才开始问话。

    “你差点被淹死在荷塘里了知道吧?就你被捞上来的身体状况,怕孙长生老爷子亲自出手,能不能救回来都有点悬乎,所以你最好别告诉我,你是因为不好意思回院子找心上人告白,所以才自己想不开的跳湖了。”

    文畅听的嘴角抽了抽,虚弱的抬手去摸后脑勺的位置,江浅夏眼疾手快,在他前一步把手按过去,摸到了一块不明显的淤肿。

    “嘶——公主您下手轻点儿啊!”

    本能的用力按了按,把文畅疼的差点跳起来。

    讪讪的收回手,江浅夏用眼神示意他自己说。

    文畅一手捂着自己的后脑勺,一手撑着床边往里边儿挪挪,才有些茫然的道:“我本来是在百花园找凤仙花的,找着找着突然感觉后脑勺一疼就没了知觉,等我醒来,已经趟在床上了……”

    “这么说,你连自己什么时候落水的都不知道了?”

    见文畅讪讪的点头,江浅夏白了他一眼,“屁用没有,你知道为了救你一命我花了多少钱吗!十万贯!记得等你回家了让你爹把钱赔我,听到了吧!”

    忙不迭的小鸡啄米似得点头送走了女煞星,文畅挥退下人,失魂落魄的趟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床帘。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贴身婢女会来告诉他,她想要荷塘里的红莲呢……

 第448章、真死了一个

    人心惶惶的一夜过去,多数人都坐立不安的挨着,等天色大亮,才黑着眼圈小心翼翼的出来,和好友们聚在一起。

    一个稍微有些偏僻的院子中,满室的寂静,下人们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要不是胸膛还有起伏,那就真和乱葬岗一模一样了。

    里屋的床榻上,面容娟秀的少女神情平静的趟在床上,气息全无。她的贴身婢女站在床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扭曲出一抹变形的惨笑,抓起桌上墨迹未干的书信,整理好衣裳,低调的出了门。

    穿廊过院来到文畅的院子外边儿,被禁军拦下的小婢女哭着跪在地上,冲里呼喊。

    “文畅少爷,我家小姐有封信给您,求求您看一下吧!”

    在里边休息的文畅听出这是自己心上人贴身婢女的声音,心中一紧,想到昨晚险死的遭遇,想冷漠的拒绝,但脑海里又不禁浮现心上人小兔子似得双眸……那么一个善良纯洁的姑娘,又怎么可能害他呢?肯定是被人利用了吧?

    想到这里,说服了自己的文畅也惦记心上人会不会害怕,连忙吩咐禁军把小婢女让了进来。

    自作主张的关上门,小婢女面色凄苦的噗通跪在文畅床边,泪流满面的把攥的皱巴巴的信呈上去。

    “文畅少爷,求您不要怪我家小姐,她是真的把您当命啊!昨晚奴婢奉命告知少爷小姐想要湖中的红莲,已是小姐不顾自己性命给少爷准备的生路了,可没想到,小姐的一片苦心还是白费,让少爷您险些遇险……”

    婢女的话说的含糊,文畅听的脸色数变,自己脑补了许多。

    什么叫不顾自己的性命让他去荷塘?难道早就已经有人埋伏在百花园中,是她想办法让他离开百花园,想让他躲过杀机,没想到刺客顺着摸了过去?

    这么说来,昨晚确实有人想害他,而且还控制了她?为什么她不把自己被威胁的事告诉皇后娘娘而要自己隐忍呢?

    又到底是什么人想要自己的命,还如此恶毒的要她亲自动手?

    文畅思绪乱了,呆呆的想了半天,再回神时,拿信来的小婢女已经匍匐在地上没了动静,他心里一惊,连忙叫人进来,仆从试探着踢了小婢女一脚,没了支撑的身体便僵硬的往旁边倒去,露出一双瞪着的灰暗眼睛,和七窍流出的黑血。

    “啊!”

    仆从的惊叫把外边儿的禁军惊动了,冲进来看见死了人,禁军们的心也提了起来,他们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死的不是文畅了,否则他们就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文畅公子,您没事儿吧?”

    禁军小队的队长一边额头冒汗的问着,一边吩咐属下快把这边的事汇报给皇后娘娘。

    文畅恍惚的摇摇头,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一样,猛的从床上翻下来就往外冲,状似疯癫。

    顾及文畅的身份和身体状况,禁军不敢下重手阻拦,只能一路跟着他后边儿跑。

    一堆人风风火火跑动的动静极大,路过江浅夏院子的时候,把才起床的江浅夏也给惊动了。

    眼瞅着昨天还要死不活的文畅只穿着单衣,连鞋袜都没穿的从自己面前呼啸而去,江浅夏眉头微挑,嘴里叼着早饭的油条,两只爪子油腻腻的就往无涯背上爬。

    “走着,咱们也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杜飞白,你别跟着凑热闹,去文畅院子里瞅瞅,到底什么东西刺激的他?”

    刚跟着跑了没两步的杜飞白不情不愿的翻个白眼,转身离去,月人笑眯眯的冲他挥挥手,对自己“外人”的身份十分满意。

    看热闹的不止江浅夏三人,一路上跟来的小姐少爷不少,大家一边紧张的生怕发生什么事,一边心里也清楚,肯定发生什么事了,只是不知道谁这么倒霉罢了。

    等一大帮子人呼哧呼哧的跟着文畅跑到他心上人的院子里,被一堆迷晕了趟在院中的下人吓了一跳,又听见里屋传来文畅撕心裂肺的哭嚎声时,纷纷停下脚步,遗憾的摇头。

    知道里边正上演着生离死别,江浅夏也没了胃口,抓着吃了一半的油条,随便冲恰巧在她身边的长孙婉儿问道:“婉儿小姐,这院子是哪家小姐的,你知道吗?”

    嫌弃的瞥一眼她满手的狼藉,长孙婉儿小退了两步,才有些可惜的道:“这是夏州刺史家的小姐,因为平时跟谁说话都怯生生的,所以也没什么坏名声。”

    “她父亲是个清官,家里清贫得很,家族血脉单薄,也没有做生意的亲眷,所以她没什么见识,吃穿用度甚至还不如京都下属的普通知县的子女。”

    “没想到她会是文畅这个候爷的嫡子的心上人,更没想到昨晚文畅险些身死,她今天就……唉,有些可惜了。”

    见多了生死,里边儿的人更是连一点印象都没有,江浅夏很冷血的没什么情绪波动,只默默的皱起眉来。

    正在她好像察觉出点什么,但又没有头绪的时候,杜飞白慢悠悠的赶到,把一封还没来得及拆封的信递给她。

    江浅夏二话不说就接过来拆开,自然的跟这是自己的东西一样。

    “见字如面,与君惜别……”

    信一展开,娟秀的小字跃然于上,一字一句都如泣如诉,读来让人感慨万千。

    上面仔仔细细的写着一个怀春少女对爱人是多么的爱恋,可她却不得不让爱人深陷险境,那叫一个悔痛的肝肠寸断。

    说了自己有多无奈,又仔细的写自己有多惭愧,既然生不能同寝,那也要共赴黄泉,不让他一人在路上孤单云云。

    整封信看下来就是一封文笔感情俱佳的殉情信,但让江浅夏觉着很迷的一点是,为啥这姑娘会坚信文畅已经死了?她昨天把人救回来之后,不是已经通知下去人活了吗?

    而且更让她憋屈的是,这写信的小丫头啊,就不知道写写自己受谁胁迫才要害自己爱人的吗?这么含糊不清的什么正事都没说,就把自己给弄死了,简直有毛病啊!

 第449章、都来听听

    “昨夜就闹的风声鹤唳,今早怎么又出问题了?看来国威赫赫的大干,也不是那么安全嘛。”

    猛的扭头,江浅夏眯眼看着慵懒的贺鲁抱着手走来,和她对眼后,还心情十分不错的大笑几声。

    “不过本王不得不承认,大干的美人确实比我骨利的粗野女子要好多了,那皮肉细滑的,简直让人流连忘返。呵呵,常瑞公主,你可是替本王救回来一个好侍妾。”

    “哟看你说的,昨晚穆汐伺候的挺不错吧?”心情不太好的江浅夏阴阳怪气的拉着长调,一双猫眼贼溜溜的上下打量贺鲁一番,同样抱起手来,故作关心的道:“不过美人虽好,可不要贪欢了毕竟可汗你年纪也不小了,要是犯了肾虚的毛病,还真有些不好找大夫呢”

    贺鲁脸色一黑,气急败坏又有些无可奈何,毕竟男人肾虚不肾虚的,还真不好和一个小姑娘争论。

    但抛开肾虚这事儿不谈,他今年还不到三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可以算得上位高权重又年轻有为了,她凭什么说他老啊!

    气的想把她拖过来打屁股,贺鲁翻了个白眼,视线落到院子中刚打开的房门外,文畅满脸泪痕的抱着心上人的尸体走出来,旁人想去接尸体,都被他恶鬼似得瞪的退到一边了。

    “昨晚本王确实宠幸美姬贪欢了,不知这死人的情况,常瑞公主是否替本王详述一二啊?”

    江浅夏愣了一瞬,狐疑的盯着贺鲁,贺鲁目光坦然的和她对视半响,抓不住把柄的江浅夏只能不爽的哼了两声。

    “昨晚有人刺杀文畅,人我勉强救回来了,却没想到他的小情人和刺客是一伙的,所以现在算畏罪自杀还是被误导了跟着殉情,不好说。”

    “容下官多一句嘴,贺鲁可汗的手下,昨夜是否有出过院子?”

    杜飞白可没江浅夏这么好糊弄,干脆直接表达出自己的怀疑来。

    贺鲁轻描淡写的瞥了杜飞白一眼,却压根没回答的意思,只当没听见一样,继续对江浅夏笑道:“本王倒是很好奇,既然两人是情人,那为何死了的女子又要与刺客合谋,暗害自己的情郎?”

    被无视的杜飞白气的脸色发青,还想说话,就被旁边的月人往后拉了拉,微微冲他摇头,示意他不要再挑衅贺鲁了。

    确实,贺鲁的身份地位不是杜飞白这个大干的边疆刺史能比的,而且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私自怀疑一个可汗,要是贺鲁计较起来,告到皇帝那去,杜飞白还真吃不了兜着走。

    冷静下来的杜飞白垂下眸子站到一旁,只是握在袖中的拳头青筋暴露,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中有多恨了。

    冲杜飞白投过去安抚关切的眼神,见他微笑着冲自己摇头,江浅夏才转回头来,直白的冲贺鲁翻了个白眼。

    “贺鲁可汗怕是被美人榨干了,有点反应迟钝了吧?既然是情人还选择暗害,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本来就没爱过,二是有她在乎的人的命,比情郎的命更重要。”

    “两种可能,可汗觉着哪一种更靠谱啊?”

    贺鲁知道她咄咄逼人的是在为杜飞白出气,也不介意,只带着丝丝自己都没发现的宠溺笑了笑,伸手想学她身边的人摸摸她的头,被她炸毛似得躲开,又自然的放下手再笑笑。

    “常瑞公主,为什么一定要二选一,就不能是两者兼具吗?”

    指着抱着心上人尸身往长孙皇后院子跑去的文畅,贺鲁淡笑道:“他的身份不低,堂堂的侯爷嫡子,以后是能继承爵位的,而他的心上人,据本王手下调查的结果看来,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家碧玉。”

    “常瑞公主你可以想想,一个高高在上的侯爷嫡子,和一个清贫的小家碧玉,为什么能产生交集,而且侯爷嫡子还能被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女人迷的晕头转向,差点被害死?”

    看着陷入沉思的江浅夏,贺鲁悄悄上前一步,凑到她面前低声道:“这世上永远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情仇,就像公主你和古黎将军,不也是在战场上经历了生死,才走到一起的吗?而现在,只一个穆汐就能让你们在生死间建立起来的感情,如沙堡一样,风一吹,就快散了……”

    “……可汗,您大早上的起来忙着凑热闹,还没刷牙吧?”

    面带嫌弃的捏着鼻子,江浅夏严肃道:“早上不刷牙,不仅对牙齿不好,而且很容易有口臭,可汗也算骨利的门面,为了骨利的国家形象,还是注意点好。”

    虽然用口臭来暗示贺鲁恶意解读她和古黎的关系,但江浅夏却不得不承认,这匹狼说的还有那么点道理。

    这么多次生生死死的都过来了,她真要因为一个误会,一个巴掌,把前面的那些感情都抹去?

    心里突然有些不确定,但这时候却来不及细想,白他一眼,江浅夏重新自然的爬到无涯背上,一群会武功的直接走房顶,抄近路往长孙皇后的院子赶去。

    “……还请娘娘为芊芊和文畅做主啊!”

    才赶到就听文畅无比悲怆的高呼一声,无涯飞身落入院中,把江浅夏放下后,有些意外的看着站在长孙皇后身侧的司晨。

    没想到一晚上的功夫,司晨竟然也从宫里赶过来了。

    两个暗内的人对视一眼,又齐齐挪开视线,长孙皇后一脸的疲倦,冲江浅夏招招手拉到身边,才对跪在地上不住磕头的文畅道:“这其中的事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这里人多口杂不方便,你且随本宫进去,司晨会把你不知道的事情,告诉你。”

    跟着来凑热闹的公子小姐们听到这话就知道要避嫌了,一个个满腹疑虑的走了。

    江浅夏肯定是要跟着进去的,可没想到月人和杜飞白都退下后,贺鲁却理直气壮的要跟着往里走,一点都没把自己当外人。

    “哎哎哎,可汗你是不是回去接着宠爱你的美人算了,我们这有正事要聊呢,你身份再高,也不能这点数都没有吧?”

    江浅夏横眉竖眼的挡着贺鲁不让他进屋,贺鲁却毫不退让的抱着手冲里边儿努努嘴。

    “常瑞公主,连皇后娘娘都没开口赶本王,你是不是管太宽了?”

    正想反驳,却听里边儿传出长孙皇后的声音,“常瑞,里边的事牵扯到骨利,你且让贺鲁可汗一同进来听听吧。”

    狼狈的被大笑出声的贺鲁按着头扒拉到一边,瞪着他得意洋洋进屋的背影,江浅夏真是气的差点没拔枪!

 第450章、线索断和不回去

    进了里屋,长孙皇后表情淡淡的给贺鲁和江浅夏安排了座位,而文畅则跪在地上,旁边放着他心上人的尸体。

    “司晨,这其中的原委,你来说吧。”

    接到懿旨的司晨依旧挂着温和的笑脸,语气几乎没有起伏的把暗内掌握的事情说了一遍,听的文畅大受打击,差点翻着白眼晕过去。

    “具咱家了解到的情报来看,夏州刺史大人的原配夫人,在七年前缠绵病榻整整半年,后不治身亡,其嫡女也因为哀母心痛,没过两个月就跟着心痛而死。”

    江浅夏第一次听说娘死了自己也能跟着心痛而死的,心里才觉着有猫腻,就听司晨继续温和的揭露其中的丑事。

    “后暗内探查后得知,刺史大人的原配夫人,其实是被他的三夫人暗中喂了慢性毒药才不治身亡的,而之所以能给夫人喂慢性毒药,则是因为三夫人是原配夫人的亲表妹。”

    “当然,原配夫人死后,三夫人被扶到了正妻的位置,而文畅少爷的心上人宁芊芊小姐,就是在原嫡女也被害死的情况下,成了宁府的嫡小姐。”

    文畅听到这里,情绪波动还不是太大,毕竟这种后府姨娘间的明争暗斗,身为侯府世子的他又怎么可能会一点都不清楚。

    对他来说,自己心上人的母亲再怎么蛇蝎心肠,那都是她母亲的错,跟她是没有关系的。

    看他一眼,司晨笑容更深了两分,继续道:“刺史大人对此事一无所知,而三夫人作为一个没有权势的姨娘,又怎么能手段滔天的拿到无数名医都没见过的毒药,暗害夫人之后不仅没被发现,还成功取代了夫人呢?”

    “这就要牵扯另外一个神秘组织,这个组织,和常瑞公主也有些渊源。”

    对上司晨笑眯眯的眸子,江浅夏嘴角抽了抽,低声道:“不会又是那个天神教搞的鬼吧?”说着,还不忘看了贺鲁一眼。

    贺鲁笑的没有丝毫破绽,气的江浅夏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不错,就是天神教。宁小姐的母亲,是天神教虔诚的信徒,也是因为天神教在大干的其他教众的帮助,宁小姐的母亲才能拿到那种奇毒,最后顺利夺得正妻的位置。”

    此时文畅的脸色已经不太好了,后宅阴斗虽然说出去难听,但却是大多府宅里都存在的,可和邪教勾结,那就太……

    “而昨夜文畅公子遇险,就是因为天神教用宁小姐的母亲做要挟,好借机把您叫到湖边,好做出失足溺亡的假象……”

    “不可能!”没等司晨落下话音,文畅难以置信的站起来,直接反驳道:“芊芊是怕我在百花园遇害,才让婢女来送消息,说想要荷塘的红莲,因为误以为我真的死了,所以她才跟着殉情的!”

    对文畅的反驳,司晨不以为意,只依旧温和的笑着,残忍的打碎他所有的希望。

    “文畅公子,咱家不知道您这消息是从哪儿听来的,不过据暗内对现场的蛛丝马迹调查来看,百花园因为来回巡视的禁军批次极多,所以刺客潜伏在那行凶的可能性较小。”

    见文畅还是一脸的不愿相信,司晨继续笑道:“或许是我们暗内的探查手段还上不得台面吧,在百花园中确实没有发现任何有人隐匿的蛛丝马迹,反倒是在文畅公子落水附近的岸边淤泥里,发现了几道略深的,遮掩的很细致的脚印。”

    脚印深,说明待的时间久,也顺便从侧面证明了,人家刺客是老早就在荷塘附近等着他这条即将落网的肥鱼了。

    话已至此,文畅不信也得信,备受打击的踉跄几下,他慢慢抬头,用最后的力气质问,“若真是芊芊想故意害我,那又是谁把她母亲被控制的消息传进来的?我反正没死,她又为何要先自尽?”

    “知道你不甘心,但这么明显的事就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了吧?”

    真是特别明显,除了宁芊芊,一院子跟着死的就只有那个送信去的小丫鬟了。

    丫鬟是天神教安插在宁芊芊身边用作监视和督促她不能反水的人,而丫鬟为什么会听天神教的……拜托,天神教也就会拿家人威胁这一招了,实在是不新鲜。

    没空同情失魂落魄的文畅世子,江浅夏捏着眉心,用敌视的视线盯着一派悠闲的贺鲁。

    “贺鲁可汗,这天神教是发源于你们骨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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