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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厨娘的富贵逆袭-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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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的,司晨和长孙皇后都用看刺客的眼神盯着她了。
微微举着手退后两步,江浅夏无奈道:“别这么看着我啊,陛下要是死我手里,我还不得跟着赔命啊?再说把人切开再缝上,这才是我专业的,我也只能用这种法子来确定病情,你们以为我愿意冒这么大风险啊?谁让陛下没生在医疗完善的好时候?”
说一个政权稳固的皇帝没生在好时候,也只有江浅夏敢斗胆了。
不知是这番话说服了他们,还是江浅夏脸上的不情愿太过浓厚让人实在看不出她谋害君王的意图,总之司晨和长孙皇后看她的眼神,总算没这么警惕了。
取代的,是纠结。
“朕若同意你把朕的胸口打开,直接检查肺,对龙体会造成多大的损伤?若真是恶性的,会不会雪上加霜?”
看,可不就纠结吗。
开胸手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的,开一次,皇帝就得请假不上朝,时间久了,就容易出幺蛾子。
而且不管是恶性还是良性,江浅夏琢磨着都得切掉点什么,也就是说,切开看一次,治疗的时候还得再切一次。
李广孝作为一个四十多快五十的“老年人”,操心劳神的,这里设施又简陋,就算两次手术都成功,那也很熬人啊……
犹豫再三,江浅夏滚刀肉的性子上来,懒得纠结了。
“反正我话就撩这儿吧,开胸还有一线生机确定是良性还是恶性,不开胸,那良性也会恶变成恶性,死定了。”
“但是开胸带来的风险,我可担保不了……要是好心好意的给您治病,结果出事儿了拉我陪葬,那我多冤的慌啊?”
“反正您自己决定吧,要是决定开,那就跟我回拾慧馆,那的手术室干净,但出了事儿您不能赖上我,要是不开,能为您最后做点啥,您就吩咐,我这次保证不偷奸耍滑,给您办的漂漂亮亮!”
第496章、表面光滑,边界清晰
这世界上敢跟李广孝讲这种条件的,也就江浅夏独一份了,换了太医,那这里边儿的三位主,肯定都是“治不好要了你们的脑袋!”这态度。
所以说,地位权势和能力,是多么的重要啊!能保命的啊!
“明天朕就不上早朝了,别耽搁,现在就摆驾拾慧馆吧。”
李广孝不愧是个武皇帝,就算他本人对这个武号不太满意,但他豁出去的时候,可比大多数人都干脆利落。
皇帝下令,莫敢不从。
大半夜的,江浅夏只能任劳任怨,又伺候着皇帝和非要跟着来的长孙皇后,挤在自己宽敞舒适的马车里,由司晨和无涯一起赶车,风风火火的回了拾慧馆。
安排这最尊贵的两口子住在自己的主院,江浅夏麻溜的滚去偏院抱着女儿睡的天昏地暗。
做手术可不是这么容易的,李广孝的身体要调整准备,她同样也要做好准备——心理上、身体上,和环境上。
天亮后,通知了孙老爷子,带着鬼奴亲力亲为的把本就一尘不染的手术室再彻底消毒一遍,一切手术中要用到的,包括万一一不小心切错了造成大出血,可以用来抢救的血袋都一一准备好后,江浅夏奢侈的给李广孝用了全身麻醉。
昏迷过去的李广孝像白斩鸡躺案板上一样任人宰割,江浅夏站在主刀位置,孙老爷子包了剩下的一切职位。
在她动手切之前,压力颇大的孙老爷子忍不住拉住她的手,“丫头,你有几分把握?”
“……开胸手术那最少有个八九分的,是不是癌症,我真的没谱。”
江浅夏实话实话,孙长生听的忧喜参半。
喜的是她总算有点身为医者的无畏,忧的是,现在无论她说什么,都已经算给了皇帝活下去的希望,若让将死的皇帝白高兴一场,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看出老爷子的担忧,江浅夏笑了起来,“得了您,您老当初能斩钉截铁不怕死的告诉皇帝他得了不治之症,那我现在还连这点风险都担不起了?”
“而且您真的不用担心,若陛下真的没救了,他还得指着我扶持薰儿上位呢,我还有用,风险比您可低多了。”
“你还年轻,前途无量,和老朽比什么。”
释怀的笑笑,孙长生自嘲道:“还是老了,都开始怕这怕那,畏缩不前了。”
辅助的钳子塞到他手里,江浅夏畅笑出声,“您可是宝刀未老,陛下躺了够久的了,咱们该出刀时就出刀吧!”
一个继承了外科手术经验和技术的女人,一个行医一生见过无数生死的老人,面对床上剥光昏迷的皇帝陛下,两人一个比一个淡定,切的干脆利落,比屠夫庖丁解牛也不差什么。
胸腔被轻松打开,江浅夏伸手往李广孝的胸腔里仔细的翻找,来回捏了一圈,在孙长生的配合确定下,肯定了肿瘤只有一处,在右肺上部,肿块有包膜,和周围组织分界清楚,边缘光滑、整齐,呈椭圆形,大概就一枚鸽子蛋大小。
两人直勾勾的盯着那个颇为显眼的肿瘤,江浅夏犹豫半响,弱弱道:“就这一处,要不全切下来看看?就算是恶性的,也省了陛下一次受罪?”
孙长生毕竟是西医新手,被问的手足无措,“这,能切吗?好好长着呢……”
“能吧,我记得好像能。”
“万一留根了,刺激的它更快长回来了怎么办?”孙长生还是有点犹豫。
“唔……那咱们多切点儿?”
“把好的切了,不合适吧……”孙长生看她的眼神,有点发指。
“不怕吧,我记着肺这个东西,好像能自己愈合的吧,少切点,难说能自己长回来?”
江浅夏那跟剪头发一样的揣测,虽然让孙长生感觉极其的不靠谱,但老让皇帝的胸腔这么开着也不是个事儿,只能犹犹豫豫的用手指在肿瘤边缘虚画一圈,大概也就比肿瘤多了几根头发丝的范围。
“要切的话,最多切这么多。老朽手没你稳了,就帮你看着,你仔细着些。”
“得嘞!您瞧好吧!”
诊断什么的江浅夏不会,但单纯的切下来,却也不难。
三两刀把肿瘤整个切下,江浅夏凑近了仔细瞅了瞅,觉着好像是没有留什么“根”,才掩耳盗铃般飞快把李广孝的胸腔重新合起来。
给皇帝手术用的,自然都是最好的,什么抗生素啊、消炎药啊,怎么贵怎么来,一股脑的用完,最外边儿的伤口也缝合的漂漂亮亮、整整齐齐,两人才找把椅子做边上,等李广孝从麻醉中自己醒来。
李广孝不知何时醒来时,只感觉胸口刺痛中带着一点点轻松,但心情却没多好,因为耳边叽叽喳喳的,是江浅夏和孙老爷子的闲聊,让他感觉自己有点不被重视……
艰难的做了点稍微大点的动作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后,李广孝才有气无力的缓缓道:“朕的身体,怎么样了。”
“呃,具体还不知道呢,不过东西我是给你切下来了,琢磨着毕竟是从您身上掉下来的,所以等先给您看看,我再切片想办法化验等结果。”
李广孝听的有些懵,什么叫东西已经切下来了?什么东西被切了,事先怎么没人跟他说一声的?
还没缓过神来,李广孝眼前就多了一个倾斜的盘子,里边儿放着一块说不出诡异的肉块,有些圆滑,莫名的恶心。
“您看哈,这就是长您肺上的肿瘤,我瞅着它光滑又独立,挺方便下手的,就先切下来了!”
木然的盯着一脸得意的江浅夏,李广孝真的体会不到她高兴的点。
“嘿嘿,您别急,我这就把肿瘤切片!”
切了一点点下来,放在密封的器皿里,江浅夏拉开稍微先进点儿的那个商店的店主页面,沟通一番后,自付了“邮费”和“关税”,把这肿瘤切片,倒贴钱“卖”给了那个店主,然后等他那边送去化验。
这是江浅夏能想到的,最实际也最省钱的办法了,毕竟吧,就算她有钱能把一套设备都买了,顺带把柴油发电机也弄来,也没人会用啊。
等待的时光总是漫长的,在化验结果还没出来之前,江浅夏只能一遍遍的安抚长孙皇后。
“您看那肿瘤又圆又光滑的,一看就是个好肿瘤……”
第497章、恩将仇报
没耽搁多少天,肿瘤切片的报告又被江浅夏“买”了回来,结果喜人,确实是良性肿瘤,只是长的有点大了,要是再切晚点,或许真的要恶变成恶性肿瘤了。
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李广孝是因祸得福,要不是骨利先乱起来,他就要一直拖着,然后真把自己拖成癌症,死的不明不白了。
这么说来,孙长生老爷子的诊断好像也带着一定程度上的误导,但老爷子德高望重的,李广孝这次又成功得救了,后续还得依靠老爷子来调养术后的身子,所以就算心里有点不爽,也只能憋着!
因为手术,十好几天都没上朝的李广孝,自然知道朝堂上已经议论纷纷了,等伤口用极品生肌散调养的能下床能自由活动了,他便宣布重新开始上朝,顺便把江浅夏这个长期旷工的给叫上了。
十多天来的第一次上朝,人来的齐,宗亲这边也来了几位辈分颇高的长辈,等李广孝一出来,大家就齐刷刷的盯着他直看。
泰然处之的坐下,李广孝笑了起来。
“诸位爱卿,看来是很惦记朕的身体啊。”
这话可不能直白的回答,一帮老油子山呼着万岁和类似什么“期盼陛下龙体康健,大干盛世延绵万世”之类的拍马屁又表忠心的话就噗通的跪下了,只剩下江浅夏这个官场新人,一脸嫌弃的抱着胳膊站在原地,特立独行。
对大臣们的表忠心不置可否,李广孝任由他们又跪又拜折腾了半天,才稍微换了个姿势,淡淡道:“其实爱卿们猜的没错,前段时间,朕确实被孙道长诊断得了不治之症。”
此话一出,下边儿一片哗然,一个个的神情千奇百怪。
有宗亲“精神一振”,互相咬耳朵,琢磨着怎么让皇帝先在宗亲里立几个议政大臣,“帮扶”年幼的太子。
靠谱的大臣,如宇文轩这样的老狐狸,在急之前还不忘看看江浅夏的神情——从皇帝脸上看不出端倪,可从她脸上看,包管一看一个准。
察觉到她满脸的无所谓,宇文轩就知道她早就知道皇帝的病情了,现在这话能拿出来讲了,要么是病情控制住了,要么是私下里已经确定下来皇帝死后该怎么做了。
看不出具体是那种结果,但宇文轩只要知道,大干还乱不起来,那就行了。
老神在在的抱着笏板低着头装老糊涂,不出头,也不暴露多余的什么。
等朝堂上乱过一阵子后,李广孝又带着种绝地逢生的得意,淡笑道:“朕也一度觉得自己大限将至,只想给薰儿准备一个安稳的天下,没想到骨利动乱,坏了朕打好的算盘,无奈之下,只能找了常瑞入宫,看能否给朕续命。”
“常瑞公主医术即使通天,怕也比不上孙道长吧?”一个宗亲有些不屑的瞥了江浅夏一眼,冲李广孝道:“陛下,国不可一日无君,陛下既然恶疾缠身,而太子年幼,就应该先定下议政大臣帮扶太子才是。”
“臣还提议,陛下如果驾崩,是否应该请长孙皇后入宗庙祈福,或入皇陵给陛下守灵?否则母强主弱,怕是不利于江山社稷!”
不等李广孝有什么反应,江浅夏直接抱着胳膊嗤笑出声。
“得了吧,陛下就算要立议政大臣,那也是有德有能者居之,您老操什么心啊,这么累的事儿交给我们小辈就行了,毕竟太子年幼,议政大臣可得辅佐太子到成年掌权呢,别没两年议政大臣先走一步,弄的太子殿下不尴不尬的。”
“至于长孙皇后,那自然是要留下帮扶太子殿下的,皇后娘娘是太子生母,您这么急匆匆的想把娘娘赶走,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要是天下人议论起来,您面子上怕是有些过不去吧?”
“大,大胆!太子继位乃事关大干根基的大事,岂是你一个女子能议论的!”
被江浅夏明嘲暗讽的没两年好活和欺负人家孤儿寡母,宗亲长辈一个个气的吹胡子瞪眼,大有现在就厥过去的趋势。
江浅夏没有见好就收,反而十分不耐烦的点点头,“要是我身为太子师都不能议论,那咱们就都别议论,交给有能力的人琢磨好吧?再说了,陛下还有几十年好活呢,你们这么着急干嘛?整的一个个的都能长命百岁一样……”
“几,几十年好活?”
打着小算盘的宗亲们傻眼了,不是说得了不治之症吗,要是续命能给续几十年,那这叫什么不治之症啊!
憋笑看了一场戏的李广孝心情大好,十分自然的点头附和道:“不错,常瑞进宫之后,和孙道长一起打开了朕的胸腔,把病灶切除了,朕只要好生调养,就和常人无异,病愈了。”
“打开,打开胸腔?!”
宗亲们再倒吸一口冷气,被他们盯着的江浅夏感觉他们眼神不太对劲,马上冷冰冰的道:“我走的是正常的医术治疗,拾慧馆的医学班都在学呢,你们可别想不开往我头上扣什么巫蛊之术的大帽子,我顶不起。”
话到嘴边了又被江浅夏一巴掌抽了回去,宗亲们脸别的发黑,想想她那女夜叉的名号,又有点怂。
怂归怂,心底吧,还是觉着只有巫蛊之术,才能把大活人切开,把里边儿坏了的东西切了,还能活人性命。
总之这怎么听都不像好东西,“活尸”、“傀儡”之类的词,挤满了他们的心神,再看向江浅夏时,颇有一种直面恶鬼的惊惶。
若真是巫蛊之术,能把陛下控制了,那肯定也不会怕了他们啊?还是不说为好,不然被这女夜叉悄悄切开……
虽然不明白这些宗亲为什么突然瑟瑟发抖的躲避自己的视线,但结果挺合心思的,江浅夏决定不跟他们计较了。
李广孝似笑非笑的往宗亲那边看一眼,嘴角微扬,片刻后,又严肃起来。
“朕忙于治病,十余日无力处理朝政,可诸位爱卿想必也都知道了,现在边境动荡,不止有来自骨利的威胁,还有东北苦寒之地的高丽,也不识好歹的开始向西布军,遥指我大干。”
江浅夏愣了一下,她这些天忙着给皇帝陛下做看护,还真不知道高丽人也趁机跳了。
有点麻烦啊,大干主战的几支大军都被弄去守着大干和骨利之间绵长千里的国界线了,高丽突然跳起来,一时半会儿还真容易弄的大干捉襟见肘。
正皱眉琢磨着该怎么办,江浅夏恍惚间听到李广孝叫她的名字。
“……鉴于此,常瑞,你就作为使节跑一趟,先在鲁地做好准备,然后出使一趟扶桑,要求他们的大名,帮咱们施压高丽吧。”
江浅夏脑子里一片空白,发指的看着龙椅上的李广孝——她才把自家夫君送上战场,然后给他捡回了一条命,他才好点儿,就琢磨着把她使唤去扶桑当说客了……恩将仇报的过分了点吧???
第498章、再临鲁地
无论江浅夏如何抗议,这个去扶桑当说客的任务还是坚定不移的按在了她头上,谁让通过辩经死人一事后,扶桑的人都比较服她呢……
扶桑不是这么好去的,虽然她有详细的海图,但现在大干能用的海船都在南边儿两广之地,所以她还真是不得不去一趟鲁地,把自家造船厂的海船提出来,好放心远航。
皇帝的命令下的急,江浅夏也没什么时间准备,强硬的留下了想跟着去的蒋文杰等人,连闺女都没带,就只有鬼一和无涯外加五十号鬼奴陪在身边。
两个贴身婢女一个都没带在身边,再延伸到她不让蒋文杰离开,把女儿也留下托付给孙长生,让毒秀才贴身保护的情形,不免让外人猜测,她这一趟去,是不是风险极大,让她不得不做出“安排后事”的准备。
“主子,咱们这次去鲁地,难道真的有什么危险?”
去鲁地的马车上,鬼一翘着二郎腿,有些跃跃欲试的询问。
江浅夏要死不活的瘫在车厢里,淡淡道:“现在天下动荡,除了拾慧馆,我连皇宫的安全都持怀疑态度。”
“有没有危险还不能肯定,毕竟就算四大士族的人不敢对咱们动手,扶桑或者高丽就不能派人过来,伪装成其他势力的人暗杀我了?”
“扶桑?”鬼一愣神的奇怪道:“关扶桑什么事,他们又没趁机找大干麻烦,而且咱们这次去,不是要找扶桑帮忙的吗?”
“谁知道呢,万一人家不想帮忙,还想添上一把火,装作高丽人把我弄死了,再慷慨的出兵配合,你觉着古黎能不能疯?”
江浅夏的恶意揣测,换来了无涯的淡淡一瞥。
“主子,扶桑不敢。”
“为啥不敢?人家天高皇帝远的,现在高丽和骨利都在闹腾,人家凭啥怕咱们呀?”江浅夏有点挑事儿的意思。
“上宫王天皇身边,有暗内的人保护他。”
江浅夏闭嘴了,早就知道大干霸道了,没想到暗中凶残成这样了。什么叫保护他啊,监视就监视呗,说的这么文雅无辜的给谁听!
不过这下江浅夏是真有点放心扶桑一行了,只要扶桑别趁乱搞事,专心对付高丽,好像也不是太艰难。
心情愉快了,重新走一遭鲁地,好像时间都过的快了不少。
进入鲁地时已经初秋,暑气渐消,青州城临海,更是气候宜人,舒服的紧。
大张旗鼓的到青州城里租了套环境清幽的别院住下,江浅夏看着快落下的日头,懒猫似得眯着眼哼哼唧唧,“无涯啊,你看今天咱们都没准备做饭,要是没人自觉的请咱们吃饭,那可怎么好啊。”
无涯束手站在她的摇椅旁边,耳朵动了动,清冷的低笑出声,“主子的担忧要落空了,客人来了。”
看着提着大包小包进来的老熟人崔雅醇,江浅夏挑着眼角埋怨了无涯一句,“什么客人,咱们才是客人,人家可是鲁地的主人呢。”
“别别别,公主殿下你可别羞煞在下了,一别数月不见,没想到还能再见到公主殿下,这是才做出来的罗汉饼,还热乎着呢,您先垫着点儿,一会儿等太阳下去了,安排游船给您,吃海味儿!”
崔雅醇最近估计在家族里混的不错,连小情人穆汐成了贺鲁的禁脔都不惆怅,满脸的喜色,热情的把吃食张罗的放下,亲手收拾好了递给江浅夏一份,还不忘给无涯和鬼一也来了一份。
心情很好的哼哼两声,江浅夏翻身坐起来,啃了一口罗汉饼,确实绵软酥松、层次分明,入口口感极佳。
两口吃下去半个,江浅夏懒洋洋的往躺椅上一窝,猫儿似得软声道:“今晚的这顿饭,你坐主位,我赶路这么久,就想吃顿好的缓缓,没问题吧?”
崔雅醇僵了一瞬,有些哀怨的瞅了江浅夏一眼,才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意思他明白,不就是今晚不想见家族里的长辈们吗?他坐主位,家族长辈哪儿还能出席!
可怜他本是来跑腿请人的,没想到还要扛着长辈们的压力,今晚把这个东坐到底了。
越想越凄凉,崔雅醇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江浅夏直接装作没看见。
让崔雅醇休息了一会儿,鬼一把马车拉出来,两人联袂去了已经停放在河岸边的雅致游船上。
青州多河,地界内大大小小两百余条河流,更有不少穿城而过,在游船上就能游览青州夜景。
红色的灯笼挂了一圈,照的船上灯火通明。
船身算不上大,只有两层,上边儿那层只留了几张单桌,坐在没有椅子腿的软垫圆椅中,才落座,就有侍女贴心的给你腿上盖一条柔软似少女肌肤的毯子,来抵御已经有些微凉的夜风。
钉死在船上的桌子不会随着船身微微晃动,等用热毛巾擦过手,吃了几口点心,大菜就陆续上来了。
靠着海,又是丰收的秋季,各种带壳的海味被源源不断的端了上来。
海参鲍鱼龙虾这些常见的精品自不用说,还有些江浅夏极少见过的蛏子、牡蛎、海虹、海肠、笔管鱼、虾虎等颇为奇特的海产,也被一一端上桌来。
江浅夏本来还担心了一下味道如何,但随后在侍女把肉直接喂到她嘴里后,她放心了——果然,对吃的执念,是流传在所有汉人血脉中的。
鲜美至极的各种海味吃了个遍,每种都只有一小盅或者一小碟,但上菜频繁不重复,吃的江浅夏大呼过瘾,连惦记了许久的海蟹都不是那么期待了。
边吃,当然还要边欣赏舞女们曼妙的歌舞,舞姿不错,就是比明月阁的差点儿,江浅夏只捧场的拍了两次手,就连视线都不往那儿放了。
吃饱喝足,江浅夏也不等把这青州城游完,直接擦擦嘴让崔雅醇把船停靠岸。
“这顿吃的舒坦,你准备的确实用心,这个情分我记住了。”
看看天色,江浅夏裹紧了披风,淡淡道:“我这次在鲁地耽搁不了多久,现在天下动荡,你们四家最好别给陛下找不痛快,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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