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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厨娘的富贵逆袭-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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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犹豫半响,古焱低着头闷声道:“嫂嫂今夜花销巨万,都是焱儿给嫂嫂和兄长添麻烦了……”

    还以为他想说什么呢,江浅夏打着哈欠懒洋洋的道:“想多了,明珠厅本来就是我设在明月阁赚快钱的,连你们喝的葡萄酿都是万宝阁供的货。”

    “不算月琼姐的出场费,今夜的花销其实只有不到百贯,里面还包含着胡姬的歌舞表演了。”

    古焱目瞪口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失笑摇头。

    困意十足的睨他一眼,江浅夏嘟囔道:“古家的荣耀只能靠你们兄弟俩支撑,你哥哥在外用命拼,你也给我认真起来吧。”

    “是,焱儿谨遵嫂嫂教诲。”

    抵达古府时,江浅夏已经在车厢里蜷缩成一团,睡的脸都红了。

    古焱看到自家二哥在夜幕中守在门口张望,忍不住一阵内疚,连忙跳下车,欲言又止。

    拍拍他的肩,古黎淡笑道:“别让你嫂子的心白费了。”

    “……谢谢二哥。”

    进车厢外袍把小厨娘一裹,古黎轻手轻脚的将其打横抱出来,步伐平稳的让江浅夏毫无所觉。

    “唔……”

    低头看着小厨娘习惯性的往自己怀里钻了钻,小手拽着自己的衣襟,红润的小嘴微微,发出猫儿似的轻哼。

    脸上不自觉的露出温柔的微笑,古黎抱的更加平稳,仿佛怀里拥着整个世界。

    目送如胶似漆的兄长和嫂嫂幸福离去,古焱满脸的羡慕,心里忍不住去想,要是以后也能得一女子和他这般恩爱,简直是人生最大的幸事了吧。

    站在最后的无涯眼中闪过悲哀,二少爷到底是羡慕错了对象。这世间,只有一个江浅夏啊……

    “夫人,夫人?”

    清晨的阳光投射在窗框上,院中传来清脆的鸟鸣声。

    古黎趁着今日不上朝,手撑着头侧卧在江浅夏身侧,捻起她的发丝在她红扑扑的脸上挠着。

    看她可爱的皱眉,不堪其扰的猛的翻身把脸埋在自己胸前蹭蹭继续睡,忍不住愉悦的低笑出声。

    胸膛的震动吵醒了江浅夏,迷糊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就见蜜色的胸膛挡在面前,淡粉色的红果的暴露在她眼前。

    下意识张嘴一口,江浅夏明显的感觉到,红果的主人身体僵住了。

    轻轻啃咬,江浅夏妖媚的抬眼,看向呼吸逐渐急促的男人。

    “夫君大早上就我”

    搂着她的腰身翻转,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古黎的大手往下滑,眸色幽深。

    “那夫人,接不接受为夫的呢?”

    痴痴一笑,江浅夏手指在他胸前划过,突然坐起来,一本正经的拍着他结实的胸膛道:“不接受,你家夫人我,昨夜可是花了好多钱才找了几个苦力,不尽快收回成本,咱们就得去睡大街了。”

    憋闷的挺了身,古黎恼怒道:“钱重要还是为夫重要?”

    “当然是钱重要,实在缺钱的时候,就把你和小叔卖去明月阁,到时候,肯定能风靡京都的万千女眷,然后有钱了,我再把你们赎出来,多好!”

    古黎直接被气笑了,他家小厨娘,还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不过看看她得意挺着的肚子,古黎觉得自己还是自认倒霉算了,怀有身孕的女人,天皇老子来也得认怂。

    在她小脸上捏一把,古黎认命的爬起来,先给她按摩了腰腿,才让门外候着的紫苏把洗漱的水端进来,亲自拧了毛巾给她擦脸擦手。

    用盐洗牙时,江浅夏苦着脸道:“不能再懒下去了,看来得在京都开家生活用品店才行,不然真是什么都不方便啊。”

    每天不能用牙膏牙刷漱口,洗发水和沐浴露从现代买,贵的肝疼就不说了,每天自己偷偷摸摸的沐浴,都不敢让人服侍,更不敢和古黎玩鸳鸯浴的日子,真是太痛苦了!

    对小厨娘的抱怨,古黎不置可否,只是鼻子忍不住轻轻一嗅——她头发上的香味又变了?还是和他专门辨识过的所有香水香料,都完全不同啊……

    知道她对自己有所隐瞒,但古黎无所谓,他等得起,总有一天,她会愿意在自己面前,把秘密完全袒露出来的吧……

    悠哉的梳洗完毕,来到饭厅时,连同古焱一起的八位“纨绔”,像小学生似的围坐在桌边,看着桌上各种花样的早餐咽口水。

    因为有外人在,无涯、白芷和紫苏都站在一边候着,没有落座的意思。

    打着哈欠走进去,江浅夏抬了抬眼皮,吊着嗓子道:“位置不够坐,拿着自己的碗筷,想吃什么夹碗里,自己去边儿上吃。”

    “位置不是刚好吗?”荣看着最后剩下的两个主坐,小声道。

    吃饭的大圆桌是江浅夏定制的,标准的十人位,八个纨绔加上他们两,确实刚好。

    “让你们起开就起开,废话这么多干嘛?”

    女煞星发火了,谁都不敢在这时候触霉头,连忙端着碗站起来,吃的也不敢多夹,每人意思了一点点,跟猫食似的。

    也不管他们,江浅夏嘴里嚼着水晶虾饺,冲站着的三人努努嘴。

    白芷还有点犹豫,等不及的紫苏就欢呼一声坐下了。

    无涯眼底闪过笑意,也清雅的坐下,自然的把江浅夏最喜欢吃的,和给孕妇准备的营养粥端到她面前。

    古焱有点犹豫,不知道是该站起来陪兄弟一起受苦,还是就这么坐着……

    就在他犹豫的空当,荣扶好快掉在地上的下巴,灵活的窜到古焱身边坐下,冲斜睨他的江浅夏嘿嘿赔笑。

    “这位置空着也是空着,是吧。”

    欣赏荣的臭不要脸,江浅夏表扬的分了他一粒小笼包。

    虽然有荣带头,但不是所有人都有这种臭不要脸的勇气的,特别和下人同桌而食,对他们来说还是有些困难的事。

    纨绔们的表情神态,被江浅夏尽收眼底,让她忍不住皱眉的,是昨夜跟她呛声的蒋文杰。

    没有桌子,其他纨绔都吃的极其别扭,只有他,不声不响的挪到墙角蹲下,动作虽然不雅,但吃的十分安静自然。

    安静的仿佛和世界都隔离开了。

 第97章、失火了

    回到家中数日,蒋文杰依旧陶醉在博大精深的“算学”之中,被里面那些堪比神迹的现象抓住了全副的心神。

    原先喜欢板着脸的纨绔,在短短的数日内,变得和街边的叫花子都差不多了。

    没空洗漱,每日只睡一两个时辰,其余时间全花在了研习算学和进行一些简单的化学实验上。

    白净的长袍变得皱皱巴巴,长时间消耗心神,让他脸颊下陷,眼眶下面一片青黑,眼中更是骇人的布满血丝。

    起初还有仆人来劝过几句,可受到打扰的蒋文杰出奇的暴躁,把仆人统统赶走后,不受待见的庶子小院,就更加没人肯来了。

    “有几顿没吃了……算了,出去买火石的时候,顺便吃点儿吧。”

    摸摸干瘪的肚子,从书堆中回过神来的蒋文杰,只感觉饥饿难当,装满了算学知识的脑子,浑浑噩噩的想不起上一顿是什么时候吃的了。

    不在意自己几天没洗澡的那股酸臭的味道,蒋文杰拿了钱袋,脚步虚软的出了房间,眯眼看看天色,阴沉的云黑压压的飘在头顶上,让他免去了突然见光的痛苦。

    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提炼出书本中,被浅夏先生重点标出的白磷,蒋文杰丝毫不在乎路人捏着鼻子从他面前跑开的嫌恶,在路上随便买了两个他原来看都不会看一眼的包子,囫囵咽下,然后跟脸色难看的小贩,打听哪儿有卖火石的。

    “火石?你去西市瞅瞅吧,那儿应该有人会卖。”

    谢过小贩,蒋文杰埋头赶往西市,都忘了勋贵子弟从来都只去东市,不踏足西市的规矩。

    找了个背着大堆火石来卖的小贩,蒋文杰取出几块碎银抛过去,小贩接住后脸色马上沉了下来。

    “你谁啊?百姓敢用官银,不要命了吧!”

    飞快的把银子塞回蒋文杰手中,小贩赶苍蝇似的道:“老子不想多管闲事,要么给铜板,没有就快滚,不然我报官了!”

    愣了半天,蒋文杰混沌的脑子才反应过来,银子是达官贵人才能用的,普通百姓商贾要用银子,得先去钱庄兑换成铜板才行。要是用银子交易,直接当江洋大盗抓去砍头都不冤。

    “本少爷是朝仪郎府上的公子,买你点儿东西是给你脸了!手伸出来,少爷给你按个印信,你去钱庄兑铜板就没人会难为你了。”

    少爷脾气上来,蒋文杰也没什么好口气,掏出自己的名章,不耐烦的看着傻眼的小贩。

    “您,您是官家少爷?”

    瞪着眼睛看了半天,小贩才从蒋文杰身上那脏臭的袍子上,看出它原本的料子。

    感叹着官家贵人脾气还真是够古怪的,小贩重拾笑脸,眼看贵人把他全部的火石都买下了,干脆推着小车,给蒋文杰送回了府中。

    材料有了,肚子也填饱了,蒋文杰再次一头扎入房中,点燃炭盆。

    “书上说,火石加热到四百五十摄氏度就能让白磷从火石中脱离出来,遇冷就能凝结成淡黄色的蜡状物……”

    摇头晃脑的背了一段,蒋文杰目光灼灼道:“最平凡的火石中,竟然隐藏着白磷这种恐怖的东西,算学真乃点石成金之术也!”

    专心致志的用最简陋的条件开始提取白磷,当第一抹白磷出现在瓷盘中时,蒋文杰仰天狂笑,整个人都陷入了疯魔状态。

    “蒜味,真的是蒜味,先生,我提取出你说的白磷了!!!”

    高兴的手舞足蹈半响,蒋文杰决定一鼓作气,把所有火石中的白磷都提取出来!

    趁热打铁,越来越多的白磷被蒋文杰用简陋的设施提出出来,封闭的房间里不知不觉间,充斥着一股浓郁的蒜味。

    待蒋文杰感觉头晕恶心,惊觉不好时,他长时间劳累的身体,只能支撑他跑出房门,踉踉跄跄的翻身泡进院中养鱼的大缸中,就体力不支的昏过去了。

    “……不好啦,三少爷的院子里着火啦!快来人救火啊!”

    “来人啊,快来人啊!五夫人进了院子,衣服被点着啦!天啊,夫人,夫人您别过来啊……”

    女人凄厉的惨叫、仆役们慌乱的奔走声、四溢的浓烟和烈烈热浪,把泡在鱼缸中不知昏迷了多久的蒋文杰,唤醒了。

    干呕两下,蒋文杰虚弱的趴在缸边上,冲边上提着水桶来回奔走的仆役招手。

    “三少爷您先泡着,有事儿一会儿再说吧!”

    来往的仆役都懒得搭理这个“贪生怕死”,早早就跑水缸里泡着的少爷,五夫人身上不知道着的什么火,几桶水下去了,怎么火还在身上烧啊?

    好端端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此时被烧的比厉鬼还可怕,真是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哦。

    没人搭理自己,蒋文杰苦笑着摇摇头,听见院中女人渗人的惨叫,只能咬着牙,艰难从缸中翻出,头晕眼花的歇息了一会儿,才跌跌撞撞的跑过去。

    “把她整个人泡进水中,她身上的是磷火,这么浇水是很难扑灭的……”

    见仆役们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蒋文杰怒从心中起,忍不住抢过一个仆役的水桶狠狠砸在地上,用尽全力咆哮道:“我让你们把她泡进水里,你们听不到吗!”

    “是不是非得等五娘身死,让父亲回来责罚你们!”

    没地位少爷的话没人想听,但五夫人才被老爷接进府中没多久,正是得宠的时候,这会儿要是真死在他们面前,他们免不了得挨些板子了。

    为了不让自己受罪,仆役们连忙心惊胆战的提着五夫人还没着火的地方,飞快把她扔进了水缸中,然后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似的死命擦手,生怕自己也着起来。

    早春的帝都天气尚冷,水缸中静置在屋檐下的水,更是冰冷。泡在冷水中,五夫人身上的磷火渐渐熄灭,冰凉减缓了身上的灼烧疼痛,惨叫慢慢变成了虚弱的哭泣。

    刚才对五夫人避如蛇蝎的丫鬟,此时纷纷扑过去哭嚎着表忠心。

    蒋文杰看的腻歪,厌恶的重新找角落跌坐下来,却突然在角落里,看见一双腿。

    “来人啊,那里有人应该是吸了烟气晕过去了,去把他拖出来。”

    两个仆役摸着鼻子走过去,不情不愿的拖着那人的腿丢出来时,那人难耐的低吟一声,趴着的身子翻回正面。

    “大,大少爷?!”

 第98章、活动活动

    “记住了,炒肉片的锅一定要辣,大火翻炒肉才嫩。下次再端那种老的嚼不动的肉片上桌,我就把你退回宫里换一个!”

    厨房里,江浅夏挺着肚子,一脸严肃的教训着送给她的御厨。

    刘大厨被抢走的时候还不觉着,昨个儿她在京郊盖的几个作坊出了点问题,无涯匆匆赶去处理的结果,就是府上没人能做出合她口味的菜了。

    御厨虽然被训斥了一早上,但其收获,却让他恨不得贵女多训他几句!

    七八个从未见过的菜谱,这可是能传家的宝贝!

    就在江浅夏为了自己的肚子,辛辛苦苦御厨时,一阵混乱的嘈杂声,夹杂着仆役婢女们的尖叫,轰轰烈烈向厨房袭来。

    “先生!先生不好啦!文杰被他父亲关起来,要被处以家法啦!”

    小胖子荣宛如暴走的流星锤,一路上撞翻了七八个仆役,大叫着冲进厨房时,差点没稳住,一头扎锅里把自己给油炸了。

    谨慎的抱着肚子闪到一边,江浅夏看着被御厨大手按在地上,挣扎着还想往自己这边挪的荣,警惕道:“你别动了!再动我可不客气了!”

    荣灰头土脸,汗水在灰呼呼的脸上道道痕迹,绷着的那股气泄了,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厥过去。

    缓了半响,荣才气喘吁吁的哀求道:“先生,您快去救救文杰吧,他不知道怎么把院子给烧了,他爹的小妾被烧成了个怪物,连他哥,蒋家的嫡子,也被烧的昏迷了一整天。”

    “这会儿他爹震怒,扬言没他这个狗不如的儿子,要用家法对他杖责五十啊!”

    “杖责五十?蒋文杰到底是不是亲生的啊?”

    江浅夏倒吸一口冷气,要知道,杖责三十已经算最大的责罚了,说三十棍子,那就是主子还有原谅你的意思,要是再多点儿,就算三十一棍,那也意味着棍下不留人命了。

    就算蒋文杰是不受重视的庶子,也没必要因为一座院子和一个小妾,就把他活生生打死吧?!

    “哎哟我的先生喂,现在是讨论这事儿的时候吗?咱们快去救人啊!”

    荣又挣扎起来,激动道:“我买通了蒋家的仆人,他们说文杰被拿下之前就已经十分虚弱了,昨夜在祠堂外跪了一晚上,现在别说五十棍子,十棍子也足够要他半条小命了啊!”

    “我家主母,有什么立场去阻挡蒋大人对文杰少爷施行家法?”

    按着荣的御厨慢慢松开手,站起来习惯性的低着头,冷漠道:“蒋大人打儿子,那是家事,就算皇上也不好多加干预,胡少爷又何必为难我家主母。”

    荣像盛夏被扔进冰窟窿一样,透心的凉。

    是啊,他凭什么急吼吼的跑来找先生去救人?且不说先生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贵女,就算她位高权重,又有什么立场,去管别人家的家事?

    她是女眷,锋芒太露已经让文官队伍对她颇有怨词了,此时再干出这种出格的事儿,还是怀着身孕去操劳……

    越想越绝望,荣呆呆的趴在地上,眼泪不知不觉滑落,弄的满脸狼藉。

    “你们感情还挺好啊?成天看你没事儿就拉着蒋文杰瞎侃,难道你们有跨越兄弟情谊的感情?”

    蹲不子,江浅夏只能捧着肚子轻踹装死的荣一脚,然后没好气的道:“不是兴冲冲地跑来找我救人吗,现在躺地上干嘛,你不怕蒋文杰被打死啦?”

    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荣可怜巴巴的瞪着眼睛,小心翼翼的问道:“先生,您,您肯去救子荣?”

    “不然呢,好不容易有个敢选修算学的勇士,被打死了我上哪儿哭去?”

    江浅夏答的极为轻巧,御厨听的直皱眉,忍不住再次劝阻道:“夫人,您没必要蹚这趟浑水,就算要救人,也得等将军下朝啊?”

    “等他下朝了,那蒋大人不也下朝了?到时候正面冲突,面子上多不好看啊。”

    轻笑着摆摆手,江浅夏懒洋洋的走出厨房,对着空旷无人的院子喊了一嗓子。

    “今个儿谁轮班,快出来,有事儿干了!”

    不知从哪儿溜出来一人,身材瘦小的宛如孩童,半蹲着尖声道:“浅夏姑娘,是要取谁的人头吗?直说,某家闲的骨头都了。”

    挠挠头,江浅夏干笑道:“简单的说,我是要去救人的,所以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府上的家兵都叫齐了?”

    自从不担任巡视工作后,那些老兵就经常见不着人,神神秘秘的跟鬼魅似的,一般仆役还真不一定能把人找齐了。

    也只有这些每次进府都得和老兵们打一架,摸清对方底细的江湖人,才能干这个传讯的活儿。

    小个子阴森森的盯着江浅夏看了半天,确定她真的不准备求他去取谁的人头,才唉声叹气的窜上墙头,跑了。

    “先生……刚才的那位,我,我好像在榜上见过?”

    缩在门后边儿探头探脑的荣,对自己的判断十分不确定,因为榜上的那个索命神偷,可是个流窜七八个州府,看上不平事一言不合就取人人头的煞星……

    这么一个报出名号,能止小儿夜啼的人,怎么会光明正大出现在将军府里?

    手撑着腰,江浅夏抬头望天,很是随意的道:“榜?你肯定看错了,榜上的人,怎么会在将军府里呢?别说傻话,传出去让人笑话。”

    看着先生不自觉搓动的手指,荣万分肯定,刚才那个,绝对就是索命神偷!先生还真是喜欢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打破了宁静的古府,如洪荒异兽从沉睡中醒来,连往来行走的婢女眼中,都闪烁着血腥的野性。

    躲在自己小院子里的古刘氏被这种异动弄的分外不安,忍不住走出小院,拉住一个仆人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

    “什么?江氏调动了府中所有的家兵?她到底准备去干嘛,造反吗?!”

    用皮甲遮住贴身防弹衣的江浅夏,英姿飒爽的往大门走,路过听见古刘氏的话,忍不住翻着白眼道:“大娘,您见过只带着几十个家兵造反的蠢货吗。”

    “回去歇着吧,媳妇儿只是在家中待久了,想出去活动活动身子骨罢了。”

    才蛰伏了多久,就有人敢把主意打到她学生头上了,再不出去活动活动,指不定就当她死了呢!

 第99章、把我的人交出来

    看似轻巧的马车被杀气腾腾的家兵们护卫在中间,在地上留下两条车辙印。

    深知自己有多讨人厌,江浅夏把自己的马车改造的宛如铜墙铁壁。硬木的车厢中间,还夹着从皇后那儿讨来的钢板。

    这可不是那种被砍一下都往下掉渣的劣品,而是用她进献的新型炼钢法获得的极品冷钢!

    这么一个车厢的冷钢,拆了打造兵器,足够弄出二三十把这个时代的神兵利器了。

    摸着用一整株珊瑚树换来的贴身防弹衣,江浅夏躁动的心慢慢平缓下来。

    用急行军的速度赶至蒋府门外,和古府、江府完全不在一个档次的小别院,让江浅夏都不免生出一种欺负人的感觉。

    “终于有以势压人的机会了,真好啊……”

    被白芷扶下马车,江浅夏感叹出声,惹的附近的几个老兵哄然大笑。

    不好意思的干咳两声,江浅夏冲蒋府瑟瑟发抖的门童招招手,和颜悦色的道:“我是常瑞贵女,古黎将军的夫人,一品诰命,被京都百姓称为女夜叉的江浅夏,你应该认识我吧?”

    前面的一连串名头,只让门童有点敬畏,可女夜叉的名号一出,门童差点吓的一屁股坐地上!

    看着他惊恐万状的神情,江浅夏极其欣慰的点点头,笑眯眯的道:“知道我是谁了,那就把你家主母叫出来吧,说古夫人来访。”

    门童瑟缩的躲开了江浅夏试图拍他肩膀的手,跌跌撞撞的扭头就往里面狂奔。

    “救命啊!常瑞贵女打上门来了啊!!!”

    声音之扭曲,音调之凄厉,让江浅夏讪讪把手缩回来的同时,还得僵着脸和围观的百姓解释,自己真没对他施什么妖法。

    不过门童夸张的反应,也成功把整个蒋府都惊动了。

    蒋家大妇厌恶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蒋文杰像滩烂肉似的趴在长凳上,只有打在他身上的闷响声,才能让她心中的怒火勉强泄去几分。

    才打了没几棍子,管家就迈着老腿跑进来,惊恐的跪在她脚下叫道:“夫人,夫人不好了!那个常瑞贵女打上门来了!”

    蒋夫人愣了一下,掏掏耳朵,挑眉道:“你怕是老糊涂了吧?老爷只是个散官,无论和古将军还是常瑞贵女,历来都没有过冲突,那女夜叉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打上门来?”

    老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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