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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厨娘的富贵逆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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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旷野再次安静下来,只有一匹快骑,在黑幕的遮掩下,从大军部队中蹿了出去,宛若幽魂。
肖酒眼皮抬了抬,嘀咕了一句,“鬼奴都派出去了,不知道多少惦记着浅夏妹子的人要倒霉了。”
偏头往军帐里看了一眼,见自家老大一动不动的给人当枕头,那双被敌人视作鬼眼的眸子,看着嘟着嘴昏睡的女人,温柔的能溢出水来。
恶寒的浑身哆嗦了一下,肖酒摇头道:“鬼奴去也好,要是让老大亲自动手……”
又哆嗦了一下,肖酒缩了缩脖子,闭上眼睛。
第14章、万宝阁大掌柜
江浅夏生病的影响,在第二天彻底蔓延到了整个中军。
一晚上没敢动弹,充当人肉枕头的古黎,早上应该行军的时候,腿麻的像两条木头。堂堂大干麒麟将,竟然连马背都爬不上去。
好在宋傅文身为军医还有点权威,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打发古黎上了江浅夏的马车——当马夫。
吴熊哀怨的瞅着自家主将,赶车的位置,明明应该属于他才对……
早饭吃的干馒头夹咸肉油军卒到不觉得有什么,等一天熬下来吃晚饭时,众人捧着仿佛上辈子才吃过的糊糊军粮,差点气的把火头军吊起来打。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吃了快一个月小厨娘监督调味弄出来的美食,这碗以前吃着特别管饱还好克化的糊糊,一下子变得难以下咽了。
要不是固定的加冰绿豆汤没少,说不得今晚牛强就得小心被拖草垛后边儿揍一顿了。
挂了水又酣睡了一晚上的江浅夏,虽然身体依然虚弱,但精神却好了不少,造反的胃也能勉强消化点流食。
牛强和吴熊一整天啥事儿都没干,就专心一意的给江浅夏熬小米粥。金黄的小米粥被熬的几乎看不见米粒,金灿灿的一碗,被古黎小口小口的喂给当大爷的江浅夏。
喂两口就要用娟帕给小厨娘擦擦嘴角,一碗喂下去得耗半个时辰,古黎却喂的甘之如饴,喂完让她睡一会儿,又琢磨着让牛强给她弄点什么吃食。
接下来的几天,古黎找不到借口亲自给江浅夏喂食,就干脆发下命令,让亲卫在路上瞅见什么好吃食,全顺手弄了给牛强送去。
大军一天吃两顿,江浅夏一天最少吃七顿,无论谁从她马车边上过,都能瞅见一个粉雕玉砌的小姑娘,脸颊鼓囊囊的,桃红的小嘴一刻不停的动着。
在满是男人的军中,这样可爱的美景简直满足了所有男人的表现欲。
明明只有主将亲卫参与的喂食活动,一下子变成了全军的爱好,连单纯的吃食,也变成了看什么顺眼就拿了往江浅夏面前堆。
会做饭又会医术的漂亮小姑娘,摇身一变成了大军的吉祥物。
没几天,江浅夏就不得不再腾出一架马车来装自己的礼物,里面的各种草药全被宋傅文搜刮走了,漂亮的蝎子、蛇和蜈蚣,被江浅夏料理成美食,重新投喂给来送礼的将士。
至于那些漂亮的石头和小花,堆到没地方放的时候,古黎总会很善解人意的带着余家兄弟过来,一股脑的把车上的杂碎全扔了。
这样的日子整整持续了一个月,直到某一天宋傅文再来搜刮药草时,随口问了一句:“你最近是不是圆润了许多?”
江浅夏才惊骇的发现,自己整天胡吃海塞,已经胖了一圈了!
正哀怨的在马车里扑腾着减肥时,吴熊策马来报,有人找。
“荒郊野岭的,谁找我?”
江浅夏莫名其妙的探出头,就见一队打着万宝阁商旗的骑兵,放慢速度向军队靠拢。在骑兵之后,一架金丝楠木炮制而成的双架马车,正平稳的跟在后面。
向大军表明了身份,衣着得体的车夫赶着马车过来,马车上挂着的铜铃清脆摇响,才靠过来一点,江浅夏就闻到了一股淡雅的幽香。
爬在马车窗口上,江浅夏笑意盈盈的冲从马车中探出头的老者道:“能在盛夏嗅到雅致的腊梅香,万宝阁的实力真是让浅夏敬佩万分。”
老者头发花白,但精神头十足,因为保养的好,脸上竟然没有常见的老人斑,反而显得十分红润。
虽身为商人,没资格穿锦衣华服,但腰间的一个貔貅玉坠,却为四色彩玉雕琢,雕工甚为精美大气,玉质油润,即使江浅夏再没见识,也能看出这块玉坠价值不菲。
江浅夏在打量老者,老者同样眯着眼也在打量她。
作为万宝阁的大掌柜,钱翁看人很有一套,可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看不透一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
乘坐在粮车改装的破旧马车上,和自己的宝马豪架并驱前行,却因为她的坦然而丝毫不落下风。
至于她这个人,钱翁的第一印象就是自信——不把天下人放在眼底的自信!
这种自信只有无上的权利和海量的金钱财富才能喂养出来!为何一个随军厨娘能有?
钱翁和江浅夏对视片刻,沉不住气的率先抱拳行了一礼,直白的指着自己的马车道:“不知江姑娘对老夫的车架有何看法?”
仔细打量了一番,江浅夏笑道:“用料不凡,名匠出手,很是奢华。”
她这副站在高处点评的姿态,让钱翁更是肯定,忍不住问道:“江姑娘一定见过更好的,不知可对?”
“……虽然浅夏确实见过更好的,但二者却不可放在一起相论了。”
回想起车展上的各式豪华超跑,虽然造价可能和这辆用料奢华的马车相去不远,但其中凝聚的最顶级的工业水平,却不是这辆马车能望其项背的。
一个是珍贵木料堆起来的古物,一个是风驰电掣的金属狂龙……呵呵,没有可比性,没有可比性啊。
捕捉到江浅夏眼底一闪而逝的不屑,钱翁再次放低姿态,刚才的些许咄咄逼人,也化成了一道清风。
邀江浅夏进入自己的马车,钱翁挥退了服侍的婢女,亲自为江浅夏斟满南方新出的春茶,待江浅夏放下茶杯,才从暗格中拿出一份契约。
“二八分成?浅夏只出了配方,所有人工物资都由万宝阁支出,甚至铺货的渠道也是由万宝阁遍布天下的商铺走,万宝阁只占两成,不会太少了吗?”
钱翁笑意盈盈,这个女子不贪,很好。
“江姑娘不必介怀,香水的利润之丰厚,比之盐铁更盛,却和普通货品上一样的商税。”
点到即止,江浅夏和钱翁相视一笑,提笔落下自己的名字并按上手印,江浅夏收下自己的那一份契约。
“老夫此次不远千里赶来,还想贪心的打听一下,琉璃。”
江浅夏微微皱眉,不好意思的道:“烧制琉璃虽然我有详细的配方,但细节上要求的很高,浅夏想等大军得胜而归时,再亲自参与进来。”
“当然,合作契约咱们可以先定下。”
能确定合作,钱翁就没有丝毫不满了。反正商会现在大半精力都在香水生意上,琉璃这一摇钱树,一时半会儿到可以先放一下了。
“琉璃的事先不提,浅夏有一事相求。”
第15章、医疗设备的定制
油润的檀木小桌上,放着已经消毒的针头和针管。钱翁眯着眼捏起针头,锋锐的寒光一闪而过,让他心中胆寒。
这样的锻造水平,要是用在暗器制作上,那杂文中的暴雨梨花针,怕也就这个水平了。
“此物为哪位匠师的手笔?要是有兴致出山,万宝阁一定奉为上宾,以兄友待之!”
江浅夏嘴角抽了抽,对商人雁过拔毛的水平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下单,钱翁就琢磨着挖墙脚了。
只是可惜,这墙角他就算耗尽万宝阁的豪财,也挖不走。
“钱翁先生,浅夏知晓万宝阁中手艺高超的匠人数不胜数,这两样东西,不知能不能大批量的仿制出来?”
钱翁有些失望的叹了一声,既然东西是要交给自己仿制的,那挖墙脚的事就没希望了。
对着阳光仔细看了一下针头,虽然极为精细,但也不难仿制,只是所用材料,估计要换成不易生锈的铜,否则难堪大用。
心里有了计量,钱翁又捏了捏针水管,然后茫然一愣。
“此物柔软又极有韧性,更不易变形,不知是何材料所制?”
不知道该怎么和古人解释聚乙烯,江浅夏苦笑一声,躬身道:“此物为浅夏师父手制,不是普通可取的材料。钱翁见多识广,不知可有能替代的材料?”
沉吟片刻,钱翁仔细记下了针水管的手感和性状,表示等返回万宝阁总店时,会打开材料库进行筛选。
连声道谢后,江浅夏又要了纸笔,按照店主须知中的手术器具,无论能不能用上,全一股脑的绘制成图,并标明了尺寸和基本要求。
钱翁看的脑门冒汗,那什么手术刀,对锋锐程度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一点?能丝滑没有一丝窒碍的划破人的皮肤,切开皮下的脂肪……一个厨娘,要这种杀人的东西有何用?
相较来说,那些奇形怪状的缝合针,倒是小意思了。
“钱翁不必奇怪,这些东西都是用来治病救命的。”
江浅夏笑道:“浅夏和战士们相处的日子久了,总有小女儿心态,明知大军作战没有不死人的,却还是时常在睡梦中惊醒。”
“既然浅夏有挽救许多重伤患的能力,要是因为缺少器具让和小女朝夕相处的军士们身死异乡,那小女真是此生都无法释怀了。”
马车中的钱翁愣住了,车外偷听的林渊和肖酒,也震撼的对视了一眼,嘴角忍不住勾起。
“江姑娘大德,钱某惭愧啊。”
钱翁跪坐下来,深深冲江浅夏鞠了一躬,反把她弄的手足无措了起来。
努力把钱翁扶好坐下,江浅夏尴尬的挠挠脸,小声道:“要做这些东西花销肯定很大,但浅夏现在身无长物,能不能由万宝阁先做着,所需的费用从香水生意的分成里扣?”
“……行。”
钱翁彻底无语了,他做了一辈子的商人,还真没见过哪个医者救人,不但不要钱,还自己往里面死命贴钱的。
不过和这么一个心思纯净的人合伙,万宝阁是不用费心思小心堤防了。
得了钱翁的首肯,江浅夏万分感激的连声道谢,还一个劲的要拉着老人回自己马车上,尝尝她这些天最爱的油炸蝎子。
在外面偷听的两人连忙做贼似的撒腿就跑,等躲远了之后,肖酒才纠结道:“林狐狸,你说浅夏妹子心肠软成这样,咱们杀敌的时候她不会哭晕过去吧?”
“……不好说。”
林渊都没想到这点,现在往深处一想,万一她同情起敌人来,那可是要被按上动摇军心的罪名的。
莫名其妙又多了一个烦恼,林渊背着手皱眉道:“不行,要是真得开战,就把她丢军医帐里去,忙着照顾咱们的伤兵,她应该就没心情同情敌人了吧?”
两个偷听者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过了一会儿,万宝阁的人送来一叠图纸,墨迹未干,竟然是临时临摹江浅夏给出去的图纸。
上面绘制的东西太过专业,林渊看了几眼,发现杀伤力最强的也就是巴掌大的手术刀,便不再关心,一股脑的丢给宋傅文,让他自己先看着图纸琢磨一下。
既然是要用来救人的,那就不能绕过宋傅文这个军医头头。
万宝阁的车队来去匆匆,签下两份合作契约,又接了一笔医疗器具的单子,钱翁和江浅夏约定好东西一做好就快马派商队送过来,让江浅夏又感激了一番。
商队悄无声息的走了,行军的路又变回了原先的沉闷。
从初夏走到盛夏,大军浩浩荡荡的行了上千里路,就在江浅夏已经过的不知道今夕何夕时,茂盛的草原上突然多了人烟。
江浅夏百无聊赖的趴在马车窗上往外看,一座不算太,但在这草原上却有一种拔地而起的震撼的城关,撞入眼帘。
清平城,坐落在大干和骨利人边界上的边关城,背靠悠长的安陵山脉,在七八年前和骨利签订和平条约后,作为一处通商口被建了起来,几年下来,商人带来的繁荣,让这里显得生机勃勃。
当然,清平城作为辖制东西沟通的咽喉,被将门纳入防范骨利人的防线中,就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许久没见普通人的江浅夏在马车中大呼小叫,一副乡下人进城的模样,逗的肖酒忍不住打趣她。
“这么一座小城你就稀罕成这样,等咱们得胜回京,见到京都的壮阔,你还不得尖叫着晕过去?”
江浅夏的盯着往来的商队,随口答道:“我见过的城市,你估计下辈子都没机会见识。快快快,那老农卖的青菜看着好新鲜,吴熊,过去给我买点儿!”
吴熊坦克似的撞过去,把老农吓的一坐到地上,发现是来采买的军爷,连忙笑的老脸皱成一朵。
肖酒没有林渊的敏感,只把江浅夏的话当做不服输的逞能,压根儿没放在心上。
看了眼军旗,肖酒笑道:“咱们无权进城,大军得在城外选地驻扎,不过等晚上得空了,你可以进城逛逛。”
江浅夏刚想回话,就见身着官服的地方官跟着仪仗队大步往外走,古黎等将领骑在马上迎了过去,两队碰面,从将领到普通的骑兵,没有一人下马。
离的远了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只见两边寒暄了几句,地方官激动的接连挥手,几个耐不住脾气的老兵,已经开始拔刀了。
第16章、单独留下
“哎,主将好像在让咱两过去?”
肖酒眯眼见林渊冲这个方向打手势,不确定的用手在自己和江浅夏身上比划了两下,见林渊点头,干脆把从马车上站起来的江浅夏一把托到马背上,两人同乘一骑策马上前。
离的远的时候,就看见一身绿袍,活像只大肚青蛙的官员,正冲在马上悠哉向前的两人模模糊糊的咆哮。
“未婚男女同乘一骑,圣人所不齿也,成何体统啊!”
随着距离的缩短,两个没心没肺的就听着官员来来回回念叨这一句,江浅夏用手肘拐了肖酒一下,嬉笑道:“你说我现在要和你再亲昵一点,他会不会直接气晕过去?”
“别……兄弟还不想死呢。”
瞥见自家玄甲红缨的老大那死死握着缰绳的手,肖酒就嘴里发苦。他怎么就图方便的干出这种事儿了呢?
察觉到肖酒的忐忑,江浅夏摸不着头脑的道:“你怕什么,他的官很大?”
“身着绿袍,撑死也就是个正六品,兄弟还不放在眼里。这么喋喋不休的,估计是陛下派来给你发赏赐的礼部官员。”
努力往后缩着身子和江浅夏隔开一点距离,肖酒轻磕马腹加快速度,差不多还隔着个十多米,他就率先跳下马,牵着缰绳引步向前。
绿袍礼官一个箭步就蹿了过来,咬牙切齿的把缰绳从肖酒手里夺下,嚷嚷着让仆从搬来下马小凳。
自己不敢上前搀扶,只得让随从去叫队伍最后方的教习嬷嬷过来。
看热闹的宋傅文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揽着江浅夏的腰就把她从马背上抱了下来。
“你你你,你们怎么能如此轻薄御封的贵女!!!大逆不道,成何体统!”
礼官打开手臂,用烈士的姿势,老母鸡似的把江浅夏整个挡在身后,视玄甲军的所有军人如登徒浪子。
等教习嬷嬷快步赶来,一把将江浅夏拖到一旁后,礼官才整了整衣袍,厉声质问古黎。
“古将军,难道您统领的玄甲军,已经丝毫没有礼仪道德的观念了吗!如此没有分寸的队伍,只算得上虎狼之师,不配称为帝师!”
古黎端坐在如墨般漆黑的高头战马上,鳞甲在阳光下显得无比狰狞,让人从骨头缝里往外冒凉气。
居高临下的睥睨扫视,古黎寒气凛然的一眼,把义愤填膺的仪仗队,看的气焰全灭。
“玄甲军不是尔等礼官能评判的,再有妄言,本将将以扰乱军心之罪斩之。”
嘴角勾起一个邪狞的弧度,古黎极其恶劣的伏低身子,冲两股战战的礼官低声道:“李大人若不信,尽可试试。”
江浅夏在一旁看的眼珠子乱转,怎么在军中不拘小节又豪爽的古黎,突然变得这么邪气?谁把他的火挑起来的,真是不要命了。
轻蔑的瞥了一眼礼官,古黎看向江浅夏,气息马上平顺下来。
翻身下马,玄甲军中一众能说得上话的,全围到江浅夏身边,把教习嬷嬷吓的脸上的粉都往下掉。
“浅夏姑娘,圣上对你的封赏已经下来了,朝中的意思,是让你尽快回京都,把身份落实好,好再给出你的赏赐。”
“那咱们尽快把仗打完,别让久等。”
江浅夏眨巴眨巴眼睛,狡猾的决口不提自己先走的事儿。
她又不傻,好不容易和大干最精锐的一支队伍混了个脸熟,这时候怎么能提前自己回去享福?
一起打过仗的交情,才是铁打的。否则她一个孤女,即使回到京都,得一时的荣宠,这份尊荣又能持续多久?
她需要可靠的盟友和靠山,万宝阁会为她提供立世的金钱资本,而以古黎为首的将门新一代,才是她挺直腰杆的靠山。
对她的回答,连古黎的亲卫都笑的合不拢嘴,刚才听那个礼官说要把他们的小厨娘带走,这几个血气方刚的老爷们儿差点有砍人的心思了。
古黎晒然一笑,亲昵的在她头上拍了拍,不理会脸色气的涨红的礼官,说道:“你在军中还有个医女的身份,宋傅文已经列了名录,所以不会让你独自回京的。”
没等江浅夏高兴,古黎又认真道:“不过你身子骨太弱,战时急行军你是受不了的,所以乖乖和礼官待在清平城。”
“大军的补给从清平城走,前线的伤员也会送回来救治,所以你就乖乖在清平城等我们取胜即可。”
“是啊,就五万骨利猴子,很快就能杀完的。”
肖酒在旁边凑了一句,吓的礼官尖声道:“五万骨利大军?将军从何得来的消息,为何不见军报?难道骨利大军要进入辽东道劫掠吗?”
懒得理会一惊一乍的礼官,古黎抽出贴身的匕首拍进她手中,低念一声保重,就带着依依不舍的将士们上马掉头,向城外驻军的营地奔去。
看着大军浩浩荡荡远去的背影,江浅夏只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没有一丝安全感,像被狼群抛下的孤狼。
小心的把匕首塞入袖袋中,江浅夏挂上客套又疏远的笑容,不是很自然的冲礼官行了个女眷的蹲礼。
“小女江浅夏,得蒙圣上和的厚爱,劳烦大人不远千里为浅夏奔走,实在惭愧。”
礼官冲江浅夏一拱手,端着架子笑道:“江小姐在莽汉群里耳濡目染,有失礼的地方也难免。”
江浅夏僵了一下,她所谓的惭愧和失礼只是口头上的客套话,怎么到礼官嘴里,就成理所当然的了?
礼官把江浅夏的反应看在眼里,眯眼一捋山羊胡子,让开半边身子露出一脸冷漠的教习嬷嬷。
“这位是下官的本家,李嬷嬷。李嬷嬷教导过许多官家小姐女眷应有的礼仪仪态,江小姐想在边关多留一段时间也好,让李嬷嬷好生调教一番,才对得起陛下赐封的贵女的名头。”
李嬷嬷仪态完美的行了一礼,一板一眼的冷声道:“姑娘随老奴进城,先把这身衣裳换了吧。”
江浅夏低头看了眼自己干干净净的衣裙,只当李嬷嬷说的是不合身份,没想到李嬷嬷接下来一句话,差点把她给气死。
“官家的女眷不应该抛头露面,身子被非父非兄的男人碰了,您是贵女,老奴不能把您这身细皮给扒了,但决不能容许您再穿着这身脏衣裳招摇过市。”
一脸刻薄的露出嫌恶的神情,李嬷嬷用娟帕挡住半张脸,偏头低声道:“下贱之物,难以入眼。”
第17章、装傻的小狐狸
江浅夏真的有扭头回军营的冲动,但前有古黎的吩咐,后又想到以后进了京都,她无论如何也必须具备相应的礼仪。
硬生生把气咽下,江浅夏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双手交叠于小腹前一声不吭,让李嬷嬷颇为得意。
礼官见此,和事老似的呵呵一笑,装出一副长辈的模样来,虚引着江浅夏往城里走,边道:“江小姐豆蔻年华就得圣上隆恩,实在是光宗耀祖之事。”
“对江小姐弃女流民的出生,朝中大人们都颇为感慨,吏部尚书沈安大人,更是专门交代下官,要多多照顾小姐。沈夫人更涕泪泗流的让您进京后去沈府后宅坐坐。”
江浅夏笑容不增不减,心底却十分不屑。
天下的弃女流民数以万计,怎么不见官居正三品的吏部尚书去同情?沈家的主妇更是高高在上的诰命夫人,要不是她被封为贵女,怕给她当丫鬟的资格都没有,又哪儿来的资格登堂入室?
这么肤浅的拉拢,要换一个真正的孤女,说不定会受宠若惊,可她连皇帝皇后都没放在眼里,又怎么可能会对一个三品大员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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