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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厨娘的富贵逆袭-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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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钱就成。”

    对她的低姿态相当满意,阿史诺也觉着有点不好意思了,再抽口烟,连忙问道:“那贵女大人你修路得要多少人啊?老汉回去给他们说道说道,也好调派人手。”

    “调派人手的事儿先不提,浅夏倒是有件别的事儿,想求各位叔伯帮忙。”

    要谈正事儿,就不能还在室外无遮无拦的了。

    和古黎一起,联袂邀请首领们移步主帐,一进去,就看见了那硕大的滇州地形图。

    “了不得了不得,原来咱们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有这么多山,这么多大河啊!”

    没见识的首领们又惊又喜的围着地图仔细看,还有指指点点,找自家寨子在哪儿的。

    等发现自家寨子在这地图上和芝麻粒差不多大小,首领们又掀起了一阵惊呼。

    一辈子都在寨子附近兜兜转转,偶尔去临寨一趟都得爬两天山,本以为自家寨子的地盘够大的了,没想到放在整个滇州里,竟然就那么点儿!

    到底还是阿史诺有见识,指着南边儿和西边边境,有些犹豫的道:“贵女大人啊,你这图画的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这些地方,好像不是咱们大干的啊?”

    早已习惯后世疆域范围的江浅夏,极其随意的道:“没事儿嘛,等以后得空了,求陛下下旨,咱们再往那边推推。”

    反正南边的那些个小国家,因为地处赤道附近,自然环境好的不像话,怎么都饿不死,所以也没人会吃饱了撑的去造反。

    相对的,没人造反,国主就懒得养太多军队,一来一往,造成了他们虽然富裕,但国力弱的简直没眼看。

    要让江浅夏来说,只要从玄甲军中挑出两千人,全副武装,横扫过去灭几个国都不费事儿。

    之所以不这么干,是因为大干的汉人还是太少了,而且安土重迁,就算地盘占下来,也没多少人愿意搬过去住。

    就算那地方土地肥沃又舒服富饶,在骄傲的大干百姓看来,也是蛮夷之地!

    只有在家乡混不下去的人,才没出息的去蛮夷之地打拼呢。

    不过对本就在滇州生活的山民来说,那边的富饶他们是知道的,所以听江浅夏这么一说,首领们都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把富饶的土地给那些黑猴子住确实浪费了,推推也好,推推也好。

    “咳,开疆扩土的事,咱们以后再说吧。”

    看他们都开始聊起来更南边儿有什么好东西了,古黎不得不强行把话题给转回来。

    见所有首领都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古黎总算知道自家小厨娘,平时要跟那么多人交流,有多费劲了。

    “那啥,要求大家的事儿也没别的,就是谁家寨子附近有土匪的,能不能麻烦大家帮忙统计一下?”

    陪着笑脸,江浅夏发传单似的一人发个小纸条,笑眯眯的道:“简单来说,就是麻烦大家帮着看看,哪座山上的具体哪个位置,有成批的土匪,他们差不多有多少人,平常在哪些地方活动,都麻烦大家顺路记一下。”

    “……不用帮你们去打土匪吧?”有小寨子的首领,不好意思的弱弱问道。

    “不用不用,您就帮着记一下,方便我们去找他们麻烦就成了!”

    挽着古黎的胳膊,江浅夏像一个准备去收割自家菜园子的淳朴农妇,已经琢磨着怎么最大限度的压榨这些土匪的劳力价值了。

 第187章、突击训练

    “啊对了!”

    江浅夏一惊一乍的,把专注于回忆自己地盘上到底有多少土匪的首领们给吓的有点儿懵。

    眼巴巴的等着她说事儿,就见她娇羞的扭捏一下,小媳妇儿似的软糯道:“那啥,既然咱们现在有共同的目标,那能不能麻烦各位叔伯,以后多少约束一下自己寨子里的姑娘?”

    没了阿依兰这个“公主”级的大佬霸道的挡在前边儿,后面排着队垂涎古黎美色的姑娘们,可是一股可怕的能量。

    为了团结山民,不能打不能骂的,能把古黎这堂堂麒麟将逼的重新蓄须,就知道姑娘们有多厉害了。

    “……这个,有点不太好办啊……”

    和江浅夏预料中的一口答应不同,阿史诺竟然颇为头疼的挠挠脸,有些不自在的埋怨起来。

    “贵女大人,实话跟你说了吧,咱们寨子里的姑娘都是宝贝疙瘩,都被小伙子们捧在手心里的。她们要看上了没婚配的棒小伙子,我们也没法儿拦啊?”

    被古黎哀怨的目光灼灼盯着,江浅夏头皮有点发麻。

    “不是,大家讲道理,虽然我们是没婚约在身了,但你们看看,我们有感情破裂的意思吗?”

    “听阿依兰说,你不是早上才被气跑了的吗?”

    阿史诺耿直的拆穿,换来江浅夏一个的白眼。

    “小夫妻的情趣,我们山外边儿的都这样!”

    厚着脸皮给山外边儿的百姓背了个黑锅,江浅夏干咳两声,重整旗鼓,努力的瞪大眼睛。

    虽然没有杀气,眼睛圆圆的更像急眼的猫,看的人想笑,但她背后的古将军杀气腾腾,还是不笑为好。

    “咳!反正我们这边准备要开始为剿匪做准备,军营很快就要封锁,闲杂人等是不能入内的。”

    说的自己都信了,江浅夏严肃道:“剿匪就是真刀真枪的杀阵,各位要是不管住寨子里的姑娘,放任她们到处跑,要是被抓了当人质,要是被流矢误伤了,这算谁的?”

    虽然有假公济私之嫌,但江浅夏说的却不无道理。

    首领们纷纷皱眉,沉声表示,回去后一定好好警告寨子里的姑娘,让她们不要乱跑。

    “别啊!这样管着没用的!”

    快被他们蠢哭了,江浅夏急切的帮着出馊主意。

    “各位叔伯回去,就多鼓励鼓励自家的棒小伙儿去追姑娘啊,爬楼啊,唱情歌啊!自家的小伙儿姑娘看腻味了,就离得近的寨子互相联谊嘛!”

    “有事儿没事儿组织个篝火晚会,大家一起跳舞唱歌不好吗?要知道,嫁娶的血脉越远,生下来的孩子越健康越聪明啊!”

    反正只要都忙着相亲,被一波接一波的小伙子热烈追求,那些姑娘们估计就没时间来纠缠她男人了吧。

    滇州自古也有外娶的风俗,甚至还有走婚的说法,所以对江浅夏的说法,深以为然。

    看他们都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江浅夏松了一口气,发现古黎看着她笑的异常妖孽,气不打一处来,狠心的掐一把出气。

    吃好喝好,初步达成共识还顺带解决了暗地里的情敌,把首领们送走后,江浅夏累的都快直不起腰了。

    一如既往的给她烧好洗澡水,在主帐的大浴盆里兑好水温,把从孙长生那儿要来的,加了香水的舒筋活络精油滴进水里。

    古黎强忍着喉头的干涩,把懒洋洋软绵绵的江浅夏扒个干净,虽然是老夫老妻的了,但许久不见,还是上火的厉害。

    “别想折腾我,快洗干净了明天还得开始训练呢。”

    “……不想让我折腾你,就别诱惑我。”

    知道这是小厨娘对他的“惩罚”,古黎唉声叹气的把身子在自己身上乱蹭的人儿努力抱稳了,缓缓放入浴盆。

    洗头发、擦背,按摩,没有丝毫,只有水融的温柔。

    分离许久,相拥而眠,今日的种种不满,都化作烟云消散。

    “呜——呜呜——”

    天光乍破,准备训练的军号就嘹亮的响起。

    昨晚大吃一顿,今早就显得越发的懒洋洋的。兵卒们打着哈欠,脚步虚浮的揉揉脸就算干净了,出恭的还专门找个便桶,小解的干脆随便找个帐篷后面就解决了。

    恶劣的卫生环境让江浅夏有点反胃,但连最精锐的玄甲军最开始也这样,所以她还算有些抵抗力。

    “传令,所有人去河边擦脸,用柳枝和细盐净口。一刻钟后,校场集合,迟者、违令者,鞭十。”

    挺拔的身躯像扎在地里的标枪,古黎背着双手,肃然下令,行令兵莫名心慌起来,结巴着大声遵令,便扭头快步跑去通传。

    脏惯了的兵卒对洗脸漱口这事儿有些抵触,但军令如山,都知道新来的主将不是普通好糊弄的将军,鞭十的威胁,让兵卒们小声埋怨着,零零散散的往河边赶。

    “……我说夫君,你这是被贬岭南,士气衰落?要搁在玄甲军,大军集体行动不组军阵的,早被你吊起来示众了吧?”

    平山军的表现,让江浅夏大开眼界。虽然穿着一样的军装看着还算整齐,但质量,比民兵还不如啊……

    “你没到之前,为夫只能示敌以弱。”

    了然的点点头,她就说嘛,自家夫君赚钱的本事没有,但行军打仗,调教兵卒的实力,可是笑傲大干的,怎么可能被一帮子流民组成的军队给难住了?

    一刻时间过去,大部分兵卒脸白了一圈的赶回来,没回来,或者还在跑着的百十号人,全被古黎下令拿下。

    扒了衣服,一字排开,沾了水的鞭子抽下去,一片哭爹喊娘。

    想治军,先得镇住这些闲散惯了的老油子,但主将的威严和兵卒对主将的认同感,却是在训练中培养出来的。

    训练体力的越野跑,枪术、刀盾术、马术、骑射、格挡、合围、小团队掩护攻防……

    接连七天的地狱式训练,古黎用全面碾压所有人的狂霸冷酷,和全程跟训的兵将一体,让平山军的兵卒虽然累的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但心里却逐渐对古黎这个主将,因为崇敬,有了认同感。

    可诡异的是,七日之后的模拟对战,放下了练习时的木头刀,拿着第一批抢运过来的军刀,被挑选出来的“尖兵”,却又怂的连挥刀的勇气都没有了。

 第188章、血腥心理干预

    “怎么回事儿啊这是?”

    身上穿戴着护具,却依旧不敢真刀真枪的对抗,被挑出来的还都是这些天表现比较好的那一拨。

    古黎沉着脸一连把三批消极抵抗的兵卒压下去鞭刑,却没有换来后来人的丝毫悍勇。

    比起真刀真枪的对抗,他们宁愿挨那十鞭子。

    月人站在江浅夏身后,遗憾的摇头。

    “有的人天生就是勇士,而有的人,注定只能牧羊。小羔羊,他们并不是为战斗而生的,他们害怕受伤,畏惧死亡,甚至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月人说出了古黎的憋屈。

    他并不是个喜欢乱用刑罚的将军,在其他军队,这样随意的处罚,很容易引起兵卒的不满,上战场时就很难指挥得动。

    但在平山军,他连想用大面积的处罚来激起他们的不满,让他们稍微能有些血性都做不到。

    看看神色肃然中带着一丝无奈的古黎,再瞅瞅已经满脸遗憾,用眼神在劝自己兄弟放弃的月人,江浅夏把手里吃剩下的瓜子往鬼一怀里一揣,拍拍手站起来。

    “啧啧,真是嫌弃你们这些脑子里都是肌肉疙瘩的男人。”

    提着裙摆从主将所在的高台上蹦跶下去,跑到行刑的地方,挥手示意挥鞭子挥的手软的邢兵下去休息,自己则笑眯眯的仰头看着被吊起来,满身鞭痕的兵。

    “兄弟,今年贵庚啊?讨媳妇儿了没?”

    只有脚尖能勉强着地的吊着,身上火辣辣的疼,光着膀子被个漂亮小姑娘这么近的瞅着,她不问点儿严肃的,怎么跟拉家常似的问这个?

    突然感觉臊得慌,他目光有些闪躲,努力想把身子缩起来,偏开脑袋断断续续的低声回道:“小的,小的今年二十二了,流民,从家乡来到这儿三年了,没媳妇儿呢……”

    “想娶媳妇儿不?”

    “想!”

    这声回答的干脆利落,周围其他被吊着的兵都被逗乐了。

    江浅夏没笑,神情反而渐渐冷漠起来。

    “想娶媳妇儿,想生儿育女,想有几亩薄田安安稳稳过日子……这样的生活谁都想,但前提是,还有命想。”

    气氛徒然降至冰点,江浅夏又笑了起来,也没啥顾及,就笑眯眯的拍拍他光着的胸膛。

    “挨鞭子比挨刀子便宜,是吧?”

    虽然他没吭声,但看表情却知道,江浅夏说对了。

    “可三天后你们就要去剿匪了,这是皇上下的剿匪命令,违抗皇命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三天的时限是江浅夏胡说的,但效果很好,所有人都感觉快被身后指着脑袋的利箭追上了。

    “三天的时间,无论你们愿不愿意,都要和凶神恶煞,身上多少都背着人命的流窜犯搏命。”

    “刀子砍在人身上的感觉,知道吗?”

    平山军的兵都是流民,能被乖乖赶来这地方的流民,又多是顺民。不是屠夫出生的,杀鸡的机会都没有,何谈刀砍人的感觉?

    左右看看,拿了鬼一的一把巴掌大的小刀,这刀别看着小,杀人利索得很。

    让人把吊着的兵放下来,江浅夏把小刀塞进他手里,小手包裹着他粗糙的大手。

    抬头展颜一笑,笑的他瞬间放松了警惕。

    “嗤——”

    “啊!!!”

    小手握着大手,轻轻一压,刀锋就没入他的胸膛。

    身上插着刀的男人裤裆瞬间湿了,满脸的难以置信和对死亡的惶恐惊惧。

    黑漆漆的脸扭曲的不成样子,鼻涕眼泪糊了满脸。两只手哆哆嗦嗦的在匕首前比划着,不敢去碰还插在身上的刀,甚至不敢对上江浅夏的眼睛。

    血顺着胸膛往下流,粘稠的血液滑过肌肤的感觉江浅夏试过,就算不是自己的血,那种感觉也非常不好受。

    男人无声的大哭,他在等死了。

    还被吊着行刑的兵好几个都吓哭了,身体不住的发抖、后缩,想离这个一言不合就“杀人”的女煞星远一点儿。

    “其实,被刀砍在身上的感觉,和被鞭子抽,应该是差不多疼的,都是疼在你身上,没什么好怕的。”

    温柔的摸摸他的头,江浅夏重新在他惊恐的瞪视下,握住他胸前只剩刀柄在外面的匕首,轻描淡写,又极为平滑的把刀抽了出来。

    不算长,但是看着很深的伤口,像孩子嚎哭时长大的嘴,在他本能的、拼命喘气时剧烈起伏的胸膛上,一开一合。

    汩汩的血水涌出,甚至能看见里面蠕动的,和一闪而逝的森白骨头。

    这场景别说平山军的兵看的快崩溃了,连鬼一和毒秀才都有点头皮发麻。

    只有孙长生,淡笑着把她的药箱提了过来。

    绷带一勒,伤口就像被关上的水龙头,血一下就停了下来。

    蒸馏水冲洗伤口,酒精消毒,高浓度花椒水随便在伤口周围擦擦,穿针引线,一层一层的把伤口平整的缝合起来。

    前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净的帕子擦干净身上的血迹,除了胸口上多了一条不太明显的缝合线,男人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看,没什么好怕的。”

    轻笑着把男人扶起来,江浅夏像送学生上战场的严师,温柔又严肃的道:“今后三天,我和医仙孙长生老爷子,会告诉你们,人身上的哪些地方,是受伤很容易毙命的。”

    “你们要学会瞄准这些地方,去击杀敌人,然后在敌人想把刀落在你们这些地方的时候,学会如何闪躲,或者在躲不及的时候,用不致命的地方,去为自己、为兄弟,挡下那致命的一击。”

    小小的身躯好像突然高大了起来,她温柔四顾,偏头笑着把散落在脸颊的发丝,用手指勾回耳后。

    “你们会有全大干最安全的防具,你们会有连玄甲军都不曾配备的,连山壁都能破开的武器。”

    “只要你们能成为为彼此挡下致命伤的兄弟,你们就不用怕受伤,因为你们还会有整个大干医术最高明的医者,站在你们身后。”

    “不用怕的,我和医仙,在你们身后的啊。”

    “不用怕的,带领你们建立荣光的,是大干的麒麟将啊。”

    “不用怕的……你们忍受了多少人的白眼,忍受了多少人的轻蔑,这些常人经历后早就崩溃的痛苦你们都承受了,走过来了,还怕担不起你们应得的荣耀吗?”

    “你们是大干的兵,是大干的铮铮傲骨。从今天开始,到你们生命终结的那一天……”

    “大干的荣耀,与你们同在。”

    风安静的吹拂着,受尽苦难折磨的人们,该重拾尊严了。

 第189章、帮手来齐了

    大干的百姓是骄傲的,从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就深有感触。

    庞大的帝国、威震四邻的武力,和受世人尊崇的文化,都是百姓们的脊梁骨——虽然平时面对其他大干人时,看不太出来。

    在北境的时候,有一件让江浅夏印象极为深刻,更直接促成她对大干的商人很有好感的事。

    那时玄甲军已经了骨利人的地盘,到处都是荒芜的草场,往往要走上许久,才能遇上一个小型的牧民聚居地。

    大军所过之处,不止牧民们闻风而逃,连最凶猛的草原狼,也尾巴避其锋芒。

    某天半晚正在安营扎寨时,几个衣衫褴褛,脏的看不出人形,不知多少天没吃过饱饭的大干人,被巡逻的兵卒带了回来。

    把自己的小米粥分给他们时,江浅夏也好奇的问过他们的遭遇,怎么会混成现在这样的。

    “没办法,接连几日都没遇上牧民,换不到吃食,晚上又被草原狼给盯上了,要是带着货,那命可就没了。命比货金贵,只能带着伙计扔下货跑了。”

    “那后来没遇到过牧民吗?”

    “遇到过啊,遇到了三个小部落,才勉强追上咱们的军队的。”

    那时江浅夏以为是他们遇到的部落都很抠,不肯救济,可后来才知道,牧民们对商人从来都很友好,要是拉下脸来求助,他们保管能舒舒服服回到大干,说不定还能胖上一圈。

    可他们没有,他们拒绝了牧民的所有帮助,用帮牧民放牧,出卖劳力,甚至拿祖传的宝贝去换口吃的,就因为他们是大干人。

    “要是在咱们自己的地盘,丢了货物大不了要饭回家,总能东山再起嘛。可在骨利人的地盘上,咱们要是弯了腰,那还不连带着其他出去的大干人也丢脸?不成不成,那么干了,死了都无颜去见祖宗的。”

    看,这就是大干人,在国内该怂就怂,要饭也是生活所迫。但出去了,大干人骨子里的骄傲,就容不得他们弯腰。

    心酸的看着从默默哭,到小声哭,然后演变成三万人一起坐地上,像奶娃子一样扯着嗓子踢着腿嚎啕大哭,江浅夏也想哭了。

    为啥平山军的任务是剿匪?要改成去开疆拓土,她觉着这些老实巴交的汉子就算再怕,也能豁出命去往前冲。

    “主子,他们要嚎到啥时候?”

    鬼一目光呆滞的和毒秀才肩并肩蹲在一起,整个人都快麻木了。

    从主子说了一堆听起来特别让人热血沸腾的话之后,他们就开始哭,现在太阳都快落山了,前后加起来也快两个时辰了,他们怎么还不消停?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早站不住重新爬古黎怀里窝着的江浅夏,也要死不活的翻着白眼,冲笑的特别仙气的孙长生道:“老爷子,哭这么久了,他们咋还没脱水晕过去?”

    “嗯……依老朽所见,他们许多其实已经早就应该晕过去了,只是你引出了他们压抑心中十数年的苦闷,所以强撑着一口气在吧。”

    “等他们完了,差不多就该晕过去了。”

    江浅夏急了,要是随便晕两个应应景还成,这三万人都晕过去的话,谁来给他们熬咸甜水补充流失的水分?就他们这猫三两个人,会也伺候不过来啊!

    “你这个做将军的,快主持大局啊!该消停的消停,该做饭的也差不多了啊!”

    胸膛被小厨娘拍的“砰砰”响,古黎闷笑着低头在她嘴上咬一口,停了她那喋喋不休的埋怨,才开始重整军容。

    七天的令行禁止,让他们即使哭的忘了今夕何夕,也本能的听从古黎的命令,抽抽涕涕的互相搀扶着从地上爬起来,整理成军阵。

    不用上战场的火头军是最先恢复过来的,不好意思的偷偷用袖子擦干净脸,便在江浅夏的催促下,傻乐着跑去烧水了。

    经过一晚上的休整,第二天清早,哭爽了的平山军,精气神都好像不一样了。

    往日里那种仿佛浮在眼睛珠上的灰败没有了,只要没近视的,全看着蹭亮。

    腰背挺的比平时笔直了,身上有了一丝丝稚嫩的锐气——虽然看见江浅夏的时候,还是会反射性的重新缩回去。

    这些无关紧要的小细节,都无损两口子训练的热情。

    白天是古黎下狠手的小团队掩护作战,晚上是江浅夏的恐怖人体解剖学科普时间。

    因为其实和人体基本构造很像,所以三天下来,江浅夏像屠夫似的,剥皮拆骨,一击毙命,前后杀了十来头。

    肉除了少数用来做成香肠和熏肉之外,全被有事儿没事儿带着女儿来串门的阿史诺顺走了。

    没办法,见识过江浅夏杀的冷酷,再代换到人身上,平山军淳朴的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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