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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厨娘的富贵逆袭-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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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我冯家和万宝阁不一样,我们没那么多心思去铺开,但滇州往外货运的份额,冯某就大言不惭的,先拿个六七成吧。”

    虽然搞了个联盟,但论实力,还是要以牵头的万宝阁和冯家河运为重。

    两家的代表人又都领先于其他同行已经在滇州有了根基,此时若不先把地盘份额抢占大半,那不是玩公平,那叫傻。

    默契的达成初步协议,两巨头互不干涉对方的主场,愉快的互惠互利基调定下后,继续往下推。

    “万宝阁要供给的不是一两家店这么简单,我们铺货就要全大干都铺开,所以零散的收购不适合我们,我们会去找各个寨子的首领,各个民族的头人、族长去谈,分区进行精确物资收购。”

    捋着胡须,冯望舒也不示弱的淡笑道:“要想满足这么大的货物进出,我们冯家也不能太敷衍了事。最少借道、雇人运货,和各个寨子的联系也是少不了的。”

    “但保护货物的安全……”

    猫眼微眯,江浅夏矜持道:“要是滇州铺路还用不完那么多土匪,那古将军想必很乐意,把剩余的,全拉去给陛下开矿吧。”

    “哈哈哈,如此,甚好!”

    就在两人相视而笑,好像已经一切搞定,准备把酒言欢的时候,无涯轻咳两声。

    “咳,主子,您是不是忘了通知一声滇州的官员?”

 第204章、最无厘头的地方官

    “……滇州竟然还有官员?”

    江浅夏震惊了,除了无涯之外的所有人,都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眼睛瞪的贼大。

    不是他们不把小小地方官看在眼里,实在是,在滇州折腾了这么久,完全没发现有地方官的踪影啊……

    无涯被大家盯的浑身不自在,只能清冷的低下头,有些尴尬的低声道:“滇州和大干的其他州府一样,都有刺史和州官、县官,只是大部分州官和县官,都由滇州当地头人、首领担任。”

    得知自己的原情敌阿依兰她爹阿诺德,尼族的头人,竟然还顶着个县令的头衔,江浅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难怪阿诺德说自己是见过市面的人呢,合着他本身就是大干的官员啊!

    “咦,不对啊?要是阿诺德这样的大族头人才是个县令,那滇州刺史是谁?”

    江浅夏稀奇了,还有这么牛的人,能掌控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头人,坐稳刺史的位置?

    “主子,您与武将较为亲密,所以可能不太清楚。”

    面露敬仰,无涯微微躬身,道:“滇州刺史杜飞白大人,字归镜,号卧石山人。”

    大干的文人喜提字号,就算江浅夏接触的文人不多,相熟的也多为长辈,知之甚少,但她也很清楚,字这种和名字差不多的就算了,但号,却是附庸风雅,吹嘘自己的多。

    能被无涯这么恭敬又郑重介绍的号,只能说,这个没什么存在感的杜飞白大人,确实够得上“卧石山人”这个雅号。

    沉吟片刻,江浅夏不敢怠慢,认真道:“既然得知滇州有刺史,那就一定不能失了礼数。杜大人现居何处?我们是直接去刺史府投拜帖,还是去他办公的府衙?”

    “嗯……”

    被主子追问,无涯默默的抬起头来,“想找到杜大人,估计得随缘吧……”

    再次傻眼的众人听无涯科普了一番杜飞白这个“奇人”的奇后,嘴最贱的毒秀才忍不住嘟囔起来。

    “一个堂堂的刺史,不好好的在刺史府待着,反而喜欢像山民一样没事儿就往深山老林里窜,还一窜就找不到人了,这算哪门子的刺史啊?大干的官要都像他这样,领着俸禄到处游山玩水,那咱们早造反了……”

    虽然有些不恭敬,但对毒秀才的话,江浅夏却十分的赞同。

    在其位谋其政,你这“卧石”是雅致又风流了,他们这些准备找门路办事拜码头的要咋办啊?

    “滇州比较特殊,杜大人也比较特殊……”

    听无涯再深挖下去,江浅夏忍不住开始嗑瓜子,把杜飞白的事迹当段子听了。

    简单来说,杜飞白此人和她所预想的中年老翁形象不符,因为人家现在才二十七岁,比她亲亲夫君大不了几岁。

    和他年龄相符的,是此人狂放不羁的性格,和让人艳羡的才情。

    十四岁高中状元,然后三年内爬到了四品,身兼好几个职位,可谓盛宠。

    因为喜欢深入基层去和百姓打成一片,所以难免被某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所不喜,经常有阶级隔阂,不带他一起玩。

    不玩就不玩吧,这人还喜欢搞事情。明明本职工作和御史离着十万八千里,可怼起人来,比御史都狠。

    加上他口齿伶俐,又自带道德大义的光环,所以每次在朝会上舌战众皇亲勋贵,都能把人给气死,然后成功把朝会变成菜市场。

    要是仅仅这样,那皇帝陛下早把他掉去地方,眼不见为净了。可偏偏他的能力不俗,丢出去又可惜。

    就这么磨蹭了几年,终于,杜飞白大人因为某个年过八旬的王爷人老心不老,威逼利诱一位卖艺不卖身的名家给自己当小妾时,喝多了的杜大人,在青楼引经据典,把王爷活活气死了。

    一个王爷死了,对陛下来说其实是好事,可其他勋贵不乐意了,联起手来天天找陛下哭诉,要求严惩。

    陛下含糊其辞想保下杜大人,可偏偏杜飞白是个硬骨头,竟然直接请调要来滇州当刺史,还说明了要是陛下不同意,他就申请降职过来,或者辞官也要过来。

    要知道,在他之前,滇州这块地儿,那就是贬官的去处,来这儿的官员大多活不过五年,挺不到大赦的人,都挂了。

    也就是说,在他之前,滇州是没有刺史的,只有当地的头人来当地方官,压根儿没外人介入。

    作为第一个成功打入滇州,一待就是六年,还和山民们混到一起到处乱跑,没病没死,身体好像还健壮了的杜飞白大人,无论从什么角度去看,好像都能称为奇人了。

    瓜子皮嗑了一地,江浅夏听完故事,摊手道:“所以说了这么多,杜飞白大人到底在哪儿?”

    “讲道理,他这种随处乱跑的刺史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要是找不到他,我们的事儿还办不成了?开玩笑,无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现在一刻钟花的钱都是以贯为单位的,哪儿有工夫等他?”

    翻个白眼,江浅夏不耐烦的拍拍手,随意道:“反正看杜大人的品行,也不像是个贪官污吏,那咱们就先做着咱们的,然后放出消息寻找杜大人下落,等他自己出现的时候再说吧!”

    事情好像就这么不咸不淡的揭过了,可没想到消息放出去的第二天,江浅夏例行去工地监工,准备瞅一眼就去实地考察第一个万宝阁滇州分店的店址时,被人拦下了。

    此人黑瘦黑瘦的,但肌肉线条相当漂亮。一双眼睛有些不自然的眯着,江浅夏一看就知道,他估计是个近视眼……

    麻衣布鞋,手上还拿着糊水泥的平铲子,把她拦下后神色坦然的搓搓手上的泥,极其诡异的行了个书生拱手礼。

    “在下滇州刺史杜飞白,久闻常瑞贵女大名,也见了许多面了,今日才来打招呼,你见谅。”

    说完,杜大人自然的接过伙计们挨个发的工钱,仔细的把那几枚铜板放入怀中,轻拍两下,得意的冲傻眼的江浅夏眨眨眼睛。

    “杜某从未见贵女吃过工地上的饭食,别看这环境看似粗鄙,但饭食却是难得的美味,贵女切不可错过!”

    “来来来,今日杜某就请贵女品尝一番,好尽地主之谊!”

 第205章、过年礼物

    盛情难却,但食不下咽。

    胃口早被无涯和鬼一养刁的江浅夏,哪儿吃得下专门给工人准备的大锅菜?

    考虑到工人们每日里体力劳动量很大,所以菜都是重盐重油的。

    素菜涮涮还能吃,肉菜为了照顾山民的胃口,全是老肥肉,江浅夏实在是消受不起。

    艰难的陪着杜飞白蹲在路边吃了顿“大餐”,江浅夏用帕子努力的擦着油乎乎的嘴,带着丝同情和悲愤,狠狠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杜大人,别的话不多说了,还有十多天就除夕了,您在这儿大概也没什么亲人,就来我府上混饭吧!包管比今天这顿好吃!”

    第一次被人邀请去“混饭”,杜飞白愣了一瞬,便哈哈大笑着在江浅夏肩膀上回拍了两巴掌。

    “能得女夜叉邀请去混饭,是杜某人的荣幸!除夕之日,杜某必带上好酒,上门叨扰!”

    辛苦蹲了半天,却被他两巴掌拍的坐到地上,干干净净的裙子变得脏了一片。

    想到回去后白芷和紫苏又要埋怨她,江浅夏脸就苦了起来,没好气的翻着白眼道:“你一两袖清风的能有什么好酒?除了山间的猴儿酒,别的就别拿来了,没人喝不说,我还不好意思给你倒了,平白占地方。”

    “哟呵,女夜叉还是个懂酒的,竟然料事如神的知道杜某才寻了猴儿酒?”

    哈哈一笑,杜飞白豪气起身,把发配的铲子往后背上一背,扬长而去,嘴里说着要再去寻点好酒,否则就被掏空了存货了。

    虽是第一次交谈,但两人却像多年好友,说起话来一点不客气,看的无涯抿嘴浅笑。

    狼狈的拉着月人爬起来,江浅夏长叹一声,挠挠头。

    “话说,咱们不是要找他谈官家的事儿吗?他跑去深山老林里寻猴儿酒,不到除夕前怕是见不着人了,咱们怎么办?”

    翻手拿出一枚印信,无涯浅笑道:“杜大人拦住主子之前,已经把刺史印信交与无涯了。”

    “……还真是甩手掌柜,比我还不靠谱……”

    吐槽完毕,又交了个性格不错的朋友,江浅夏心情愉快的把糯米从睡觉的口袋里掏出来顶在头上,脚步轻快的回家。

    至于考察店址的事……

    “我哥和傻弟弟按行程,应该今夜就到了吧?”

    钱思睿和钱金玉也是钱家的顶梁柱,因为老爹不靠谱,老姐又喜欢铺大摊子,所以大概连着半年,都在连轴转,忙的晕头转向。

    现在万宝阁的重心跟着老姐移向岭南,所以本来在北境折腾羊毛织品的兄弟俩,又在寒冬腊月,苦巴巴的被爷爷一封信给从北使唤到南了。

    作为亲姐,江浅夏一点儿心疼人的意思都没有,摸着下巴回头,冲无涯道:“今晚回来了给他们做顿好的,晚上弄去温泉里死命泡一个时辰,叫两个手劲大的给他两好好松松筋骨。”

    “然后明个儿一早,就打发他两去看分店地址吧,这事儿他们熟,我就不搀和了。”

    就这样,迢迢万里跑来给亲姐帮忙的两兄弟,连人面都没见着,就被一顿后,在除夕前几天被丢出去忙了。

    理直气壮的把自己的事儿扔给兄弟,闲下来的江浅夏每日里就给古黎写写小情书,顺带着写家书,给远在岳州忙活的钱翁老爷子拜年。

    当然,京都的三位老帅,一众将门叔伯,和文官中的硬骨头刘恭老爷子、皇上和,都一一去了拜年的书信,附赠一堆滇州特产。

    除夕前三日,第一次出远门的太子李薰驾到,随行的还真只有高泉老爷子一人,听说跟着的暗卫都在蜀中就遣散回去了。

    李薰对自己的先生,可谓信任至极。

    倒数第二日,钱家兄弟也带着大批年货回归,火红的灯笼把别院中的旧灯换下,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了。

    除夕前一日,古黎带着亲卫低调赶来,见江浅夏之前,先和无涯道谢,表示给平山军准备的大批年货,已经收到了。

    好好和分别许久的夫君胡闹了一晚上,第二天懒洋洋赖床的江浅夏,就听见屋顶又响起了来来回回的脚步声。

    那些个留在岭南的游侠把这儿当自己家似的,拎只兔子扛只羊,抄近路把房顶踩的“咔咔”响。

    闲聊就算了,还有脸嫌弃没有舞狮的,年味不浓。

    披头散发的跑到院子里叉腰骂了半天,江浅夏才气呼呼的把这些个臭不要脸的赶去找毒秀才,取了他新写好的春联,去小小的门口贴。

    “噫嘘唏,这字儿谁写的,杜某用脚都写的比这好!”

    挑着两担猴儿酒的杜飞白赶在午饭前来了,还没进门就指着游侠们正在贴的春联大声嘲笑。

    毒秀才接到消息气急败坏的跑出来,笔墨纸砚往杜飞白面前一搁,拱手示意他行他上。

    杜飞白丝毫不惧,冷笑一声,挥毫泼墨,一副春联行云流水写下,龙行虎骨,铿然处如入云山巅,婉约处如涓涓山溪,连江浅夏这种不太懂书法的人,都看的忍不住眼前一亮,大声叫好。

    不得不服,毒秀才干脆的把自己写的全撕了,乖乖给大神研墨铺纸,模样之乖顺,看的游侠们哄然大笑。

    古黎眉目含笑的搂住笑的花枝乱颤的江浅夏,单手抱着“啊啊”跟着起哄的女儿,在她眼角落下一吻,轻笑道:“几日不见,夫人竟然和归镜先生相处融洽,实在让为夫刮目相看。”

    白他一眼,江浅夏娇嗔道:“合着在你眼里,只要是文人都和我不对付咯?”

    “岂敢岂敢。”

    看着自家小厨娘许久没露出过的轻松畅快的笑脸,古黎满腹感慨。

    “夫人,过去的一年,苦了你了。”

    “知道我苦,还不给我点儿补偿?”

    调皮的伸出白的小手,江浅夏眼巴巴的垫着脚尖讨要礼物。

    古黎失笑耸肩,“为夫全靠夫人养活,可没存私房钱。”

    “那就是没礼物咯!”

    柳眉倒竖刚要撒泼,手里就被塞上两块古拙却精美的令牌。

    “夫人的死士还是留在身边,五十名鬼奴,夫人可自由驱使。”

    印有独角鬼首的令牌被江浅夏随手扔给手足无措的无涯,古黎只是淡淡看他一眼,便继续拿起第二枚令牌。

    “北境兴安岭,两万悍匪,除了为夫,只认这块令牌。”

    眨巴着眼睛,江浅夏喃喃道:“你总说自己是头头,原来还真是头头啊……”

 第206章、红包

    “这块令牌我收了,但估计暂时还用不上。”

    偷摸四下看一眼,江浅夏抖手一抛,描着狼头的土匪令牌在空中打个旋,突然消失。

    眨巴下眼,江浅夏垫起脚尖搂着无涯的肩膀,笑眯眯的道:“好无涯,你不想主子我多个山寨夫人的头衔吧?”

    无涯心领神会,淡定把独角鬼首令牌揣进怀中,抿嘴一笑,倾国倾城。

    依旧看不惯自家小厨娘和别的“男人”亲近,古黎吃味的把她从无涯身上撕下来,揽进怀里往院里走去。

    除夕的重头戏在晚上,所以中午这顿大家吃的随意,也克制的没有多喝酒,简单吃完,继续忙碌着准备。

    “浅夏!过年得穿新衣服的啊,咱们的新衣裳被你搁哪儿啦?”

    穿着破布麻衣的游侠在院子里脱的只剩条兜裆布,赤条条的也不害臊,几人霸占一个院子,温泉不乐意泡,就爱在往骨子里钻的寒风里装豪迈的洗冷水。

    “嘿嘿哈哈”的洗干净了,却发现自己的破衣服被仆役偷偷捡了扔了,一群人只能抱着膀子跳脚直嚷嚷。

    怀里揣着汤婆子,身上披着软狐裘,江浅夏懒洋洋的倚在门边儿上,大刺刺的扫视着狼狈的游侠们,猫眼微眯。

    “刚才让你们好好洗,一个个不乐意是吧?现在知道要衣服穿啦?”

    身上没衣服,游侠们也不好意思的跑,只能憋屈的任她挤兑半天,才浑身不自在的换了身笔挺的锦衣。

    在几个不自觉弓腰驼背的游侠后背上狠拍两巴掌,江浅夏左右看看,稀奇道:“我家那几个臭小子人呢?怎么一个都没见着?”

    “你弟说过年要放炮仗才热闹,这儿没卖的,所以拉着蒋文杰去现做了,其他人也都跟着去凑热闹了。”

    “哦,炮仗啊……”

    没怎么在意的江浅夏走了几步,突然停了下来。

    “你说其他人都去凑热闹了,这个其他人里,包括薰儿吗???”

    “肯定的啊,就是小太子下令,蒋文杰才不情不愿的跟着走了。”

    “……”

    摇晃了两下,江浅夏抱着最后的期盼,颤颤巍巍的道:“他们往哪边走的……”

    “你是不是傻了?做炮仗嘛,除了往你的武器库走,还能去哪儿?”

    回话的游侠极其嫌弃的搂着其他人的肩膀走了,江浅夏在原地恍惚了半天,突然泄气。

    “月人。”

    “可爱的小羔羊,不用担心,要是大干的太子不小心被炸死了,我会马上带你逃回大月的”

    一口气重新提起来,江浅夏连推带踹的把月人撵上房顶,跳脚咆哮。

    “你特么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还不拦着点儿!快滚快滚,去把李薰那小兔崽子给我抓回来!今天不好好收拾一下他,他都不知道这儿谁说了算!”

    不敢招惹狂暴的江浅夏,月人摸摸鼻子,跃身跑了。

    片刻后,被提溜在月人手里,一刻不停的拼命挣扎喝骂的李薰,像兔子似的被月人扔到了江浅夏面前。

    高泉面无表情的跟在旁边,隐晦的丢给江浅夏一个“做得好”的眼神。

    看见江浅夏黑着个脸,李薰不敢狂了,下意识的缩缩脖子,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后脑勺招来他家先生的两巴掌。

    “太子殿下,耍威风耍到我这儿来了?”

    挑眉吊嗓子的先生看着好可怕啊……

    苦着脸抱着后脑勺,李薰弱弱道:“先生,薰儿什么时候敢跟您耍威风了……明明每次都是您教训我……”

    又一巴掌抽过去,声音再冷一分。

    “不敢跟我抖威风,就敢对文杰和高爷爷呼来喝去啦?”

    李薰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蒋文杰是罪臣之子,他堂堂大干太子,使唤他做点儿事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至于高泉就更没问题了,那可是他家的家奴!

    见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江浅夏猫眼微眯,俯视着他淡淡道:“薰儿,你记住了,在宫里你是太子,在这儿,你只是我不成器的学生。”

    “需要你站在皇家的角度想事情盖章的时候,你是太子,其他时候,你在我身边没有特权。”

    “要是理解不了,那就牢牢的记在心里,要是记不住,那就别留在我身边。”

    这样的话已经十分严厉了,虽然比刚才的扇巴掌和阴阳怪气的挤兑听起来“温柔”得多,但却把李薰急的眼眶都红了。

    瘪着嘴噗通跪下,李薰可怜巴巴的抬眼道:“薰儿错了,不该用太子身份强迫文杰师兄去做炮仗……”

    没好气的把他提溜起来,拍拍他袍子上的灰,江浅夏重新怒道:“你还知道错啊!武器库那是能随便玩儿的地方吗?要是一不小心你有个三长两短,你说我们是集体抹脖子算了,还是干脆落草为寇啦?”

    “……先生,你这是在怀疑我的技术。”

    蒋文杰来了,束着手颇为潇洒,后边儿的人从钱家兄弟,到鬼一鬼二,手里都欢天喜地的提着几串鞭炮,毒秀才怀里抱着的个头贼大,貌似是烟花。

    嘴角抽了抽,江浅夏被这群不知好歹的气的浑身直哆嗦,最后冷笑道:“既然你们这么能,那今年的红包没了!”

    一群人对江浅夏的威胁嗤之以鼻,他们都是大人了,红包这种东西,没有就没有嘛。

    反正他们平时的月利也花不完……

    就这么悠哉的晃到晚上,年夜饭的大菜是江浅夏亲自掌勺,使出浑身解数,摆出来的一桌子菜,看的人口水直流。

    按年龄排了座次,高泉浑身不自在的在主坐上僵着,对面刚好就是年龄最小,赔在末席的小主子。

    “今年虽然出门在外,人也缺了不少,但过年该有的,咱们啥都不缺!”

    拍拍手,外边儿瞬间热闹起来。

    鞭炮声,敲锣打鼓的舞龙声,仆役和来凑热闹的山民的笑声,不绝于耳。

    一片嘈杂中,江浅夏满酒干杯,脸上浮现一抹红晕,笑眯眯的道:“祝老爷子身体康泰,祝大家随心所欲!”

    有江浅夏起头,在做的无论是太子还是游侠,都一人一句说着吉祥话,一杯酒下肚,暖了身子暖了心。

    豪迈的甩开腮帮子大吃大喝,在饭桌上你争我抢的,乐的从没经历过这种场面的李薰声音拔尖。

    吃饱喝足,仆役伙计们都聚在院中,满脸的期盼。

    不负所望,江浅夏笑眯眯的拍拍手,钱家兄弟带来的管事,和小飞等人,就眉开眼笑的给伙计们派发大大的红包。

    江浅夏呢,则拿出了许多巴掌大的小袋子,发给傻眼的游侠。

    毒秀才喜滋滋的捏捏,发现里面好像不是银钱,稀奇的拆开,抖出几片大小不一的片片,闻着有股子药味儿,还有两片晒干的老参,和一小袋用油纸包好的粉末。

    “过完年,你们又该跑的不见人影了,给你们银钱也没用,还不如给你们点保命的东西。”

    离别即将到来,江浅夏带着丝丝不舍,柔声道:“药片里有伤口红肿发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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