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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厨娘的富贵逆袭-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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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即将到来,江浅夏带着丝丝不舍,柔声道:“药片里有伤口红肿发炎吃的,有退烧的,在滇州吃的太多了,万一乱吃了什么东西,还有止腹泻和排毒的。”
“那包药粉别不当回事儿,身上挨了刀子,先用绷带把穴道勒住,抖上粉末能止血,再不济,也能让你们坚持到我面前。”
“老参是百年药龄的,万不得已用来吊气,能不死就别死,明年除夕,没家室孩子的还是照旧来找我,有家室的,那更得带来看看了。”
一番话说的人心里酸溜溜的,场面刚冷下去,就见江浅夏把闺女抱在怀里,笑眯眯的摊开女儿的小手,脚边是撒欢绕圈的小糯米。
“我的红包给了,我家小团子和小糯米的红包,你们是不是该看着给给了?”
第207章、天真了
从游侠身上骗来的那三瓜两枣,只能留作纪念,因为多数人都干脆的把身上最贵重的东西给拍桌子上了。
热热闹闹,拖慢脚步直到小年过后,就算再怎么不舍,游侠们还是选了各自喜欢的时间,或大清早高歌而去,或午饭后不见踪影,或夜深人静,翩然离开。
别院中的人一天天减少,又一天天增多。
扬、岳两州的商贾,许多连年节都不在家过了,安顿好自家的商铺,便带着最精明的伙计,在风雪中一路向南,来到滇州这个四季如春的好地方。
当然,这个所谓的好,也是要分人的。
江浅夏的身边人,多身强力壮,常年在外奔波惯了,根本不在乎滇州的气候,不为高原和瘴气所扰。
而有些年纪颇大,还放心不下,跟着子孙辈来折腾的,往往才进入滇州就病倒了,好不容易挨到和江浅夏汇合,却被她直接打发原路返回。
“这不是闹呢吗?一辈子活在平原上的人,直接上高原,还那么大年纪,貌似还是三高人群,不起高原反应才有鬼了呢。”
要是有撒泼耍赖的强行要治疗,江浅夏便会开出些莫名其妙的偏方。
比如深挖个几千米的坑,把你家老爷子放进去。
又比如干脆找个最低的河谷,就在旁边住着,别出来了。
高原反应算严重但好解决的,要是她肯把小世界里的红景天拿出来给他们吃,那多待半个月也差不多就适应了。
但这种老顽固一般都很难说服,不能打不能骂的,江浅夏怎么可能容忍他们在这儿拖慢进度?
至于其他的小毛病,那就比较麻烦了。
和孙长生窝在药房好几天,江浅夏形容枯槁的扔了手中的药,怒道:“您老说说,怎么娇气的这么多!”
“牙疼,把牙全敲了不就不疼了吗!还有那些一来就感冒的,身子骨这么弱当什么行商!”
“至于那些花粉过敏的……这才初春他们就要死要活的了,再过些日子遍地都是花的时候,他们是不是得死过去!”
平原和高原的水质不同,土壤酸碱度不同,因为喝水的问题,基本来这儿的头几天,全是嚷嚷牙疼的。
在这个没有矿泉水的时代,江浅夏除了让他们咬花椒,还能怎么办?
听着她的埋怨,孙长生呵呵笑着,冷不伶仃来一句:“丫头,你是滇州人,那自然是习惯的。”
“就算我是滇州的……”
后半句卡在嗓子眼里,江浅夏脸皮抽了抽,干笑着凑过去给老爷子揉着肩,弱弱道:“您老怎么看出来的?”
“这几日的饭食,你把能吃的花都吃了个遍不说,那些个什么沙松尖、枸杞尖、香椿、草芽……春日里有些什么山茅野菜,你比当地的山民都清楚。”
“还有那些个花,老朽还是第一次知道,那种纯白的大杜鹃花,还有苦刺花、棠梨花、金雀花等等,能吃的花竟然如此之多,而且经过你的烹饪,味道还都不错?”
摇头失笑,孙长生看着僵住的江浅夏,戏谑道:“丫头,不仅老朽看出了你的来路,你没发现,连尼族头人阿史诺,最近都对你亲热了许多吗?那是把你当自己人看呢!”
“完了完了,你们都看出我的来路了,陛下不会以为我在京都受了委屈,跑回老家准备犯上作乱吧?”
还没焦虑多久,江浅夏就被来通报的无涯报以一声冷哼,极其不屑。
“主子,没有哪个准备犯上作乱的,成天在山里乱窜,想方设法弄些野草来吃。”
虽然味道确实还不错,但让主子接连吃了好些天的“野草”,无涯的忍耐力已经快到极限了。
“那些野菜明明你们都爱吃,每次我都抢不到几筷子,你们还好意思说我?”
面对主子的指责,无涯只能憋屈的咽下一口老血——他要怎么说,无论是他还是古将军,都是为了让她多吃两口正常的肉菜,才勉强自己的?
暗暗翻个白眼,直接略过这段,无涯淡淡道:“主子,休整了半月有余,前来考察的商贾们都已经调整的差不多了,现在正讨论货物和份额问题。”
无聊的把玩着手里的草药,江浅夏随意道:“有什么好讨论的,让你们抄的滇州物产分布名录不是已经印出来了吗?让他们自己挑选合适自家的,然后去找各家寨子谈咯。”
“可是主子,各寨的首领都传来消息,他们现在很好,并不想把大山恩赐的东西,卖出去。”
江浅夏愣住了,她忘了,现在的滇州,可不是后世那种人多物少,渴望发展的年代。
优越的自然环境和多样化的物种,让滇州的山民一年四季都吃好喝好,加上没事儿爬爬山锻炼身体,这里七十多的老太太都能大气不喘的走个几十里山路不带咯噔的,换江浅夏自己来,得累死在半路上。
高山和低纬度带来的不冷不热的气候,连厚衣裳和火炭都不需要多准备。
无论哪个少数民族,日常就是变着花样随便打发了吃喝,然后给自己捣鼓漂亮衣服穿,银首饰十几斤的往身上堆,没事儿就整个篝火晚会或者歌会啥的,唱歌跳舞自在得很。
没有外界的儒家礼教束缚,男人女人们自由自在,为了爱情和努力生娃而变得热情似火。
这样的地方,在大干很多地方还没事儿就闹闹饥荒,不是干旱就是水灾的对比下,真的和世外桃源差不了多少。
所以这里民风淳朴又彪悍,比如不爱用钱,买卖自在人心,大家以物易物,往往双方都恨不得自己吃亏让对方多拿点儿。
又比如,这里的土匪就算是被剿灭的大熊山悍匪,也只敢用几十人的小寨子抖威风,像尼族这样的大部族,他们连挑衅的勇气都没有。
这些身子骨分外结实的山民,可是上山摘个野果都可能要和野狼老虎干架的存在,说砍你就砍你,不含糊。
开路方便他们自个儿串寨子门儿,所以他们喜滋滋的来帮忙,给江浅夏造成了一种错觉,一种——其实他们也很渴望和外界沟通的错觉。
现在想想,好像是有些太天真了,但人心真的那么容易就满足了吗?
第208章、欲望
“李掌柜,你那边谈的怎么样了?”
“唉,能怎么样?我就想弄点水果干拉出去卖卖,那叫香蕉的东西真是好吃,江大掌柜还说过,这东西切片炸一下,又酥又脆,好吃得紧呢!可是人家连蕉林都不让我进,情愿留着给野象糟蹋啊!”
“可不是吗,我这边也头疼的紧。你们瞅瞅,那么多好木料啊!那些还在长的我不惦记,树心都已经空了的,还不能让我买下打两件家具?”
“我想做煤炭生意人家倒是同意了,可不要钱,只要他们需要的东西!要是一种东西也就罢了,可他们东说一句西说一句的,要的东西零零散散,除了万宝阁,谁家能供得上?可愁死人了啊……”
还没踏进专门给同行准备的小院子,江浅夏就被里面的唉声叹气和凄苦之感,给雷的浑身不自在。
犹豫着是不是退回去,等他们发完牢骚再进去,就被眼尖的给逮了个正着。
“哎哟!江大掌柜来了!大掌柜快里边儿请里边儿请,大家伙可是栽了,求大掌柜的给支支招啊!”
“是啊!谁不知道您和这十里八香寨子的头人都熟得很,能不能请您搭个桥,让我们先开个好头?”
“对啊,要不这路都修出个模子了,我们却没货能往外边儿运,这话传出去,简直没脸见人了啊!”
你一句我一句,叽叽喳喳吵吵闹闹,江浅夏隐忍中,给小糯米顺毛的力道稍微重了点儿,被吃痛的虎崽子不满的反首张嘴,拿她的手磨牙。
嫌弃的把它出来的口水擦在它身上,把它油光水滑的毛弄的一团糟后,江浅夏才稍微出了口气。
“咳,大家能不能先消停点儿?”
她开口了,心中焦虑的商贾们就算有意见,也不得不暂时安静下来,只是用炙热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恨不得给她看化了。
叹口气,江浅夏抱着糯米往里走,两把椅子并排放在最前头,冯望舒淡定的坐在其中一把上,悠哉喝茶,见她走来,还笑眯眯的抬了抬茶碗,算打招呼。
有气无力的坐下,江浅夏苦笑道:“冯先生这么淡定,想来是有主意了。不帮浅夏解围,可不是长辈该干的事儿。”
“呵呵,大掌柜说笑了,虽然冯家的货运水路已经铺开,船都入水了,可其他同行的困扰,冯某可确实解决不了。”
放下茶碗,冯望舒老神在在的笑道:“虽然冯某解决不了,可冯某是一万分的相信大掌柜能解决此事,所以不着急,不着急,哈哈哈。”
对这老狐狸是彻底服气了,江浅夏把糯米随便扔地上让它自己去玩儿,腾出手来端起茶碗喝一口,滇州特产的黑茶,合她口味。
抬手平压,示意大家先各自落座后,江浅夏才眯起猫眼,眼神锐利的扫视一番,把人看的一个激灵。
“浅夏不知道,是开拓商道的利益蒙了大家的眼,还是久在中原腹地经商,大家吃饭的本事都生疏了?以至于连收购货物这种小事,都需要头疼至此?”
话说的不客气,但没人敢不服气,也没人会在这时候和江浅夏呛声。
脾气最好的人一定是商人,换句话,脾气差的商人,早破产了。
在座的多是江浅夏叔伯辈的老人了,可被小辈教训,却纷纷点头称是,和气的一塌糊涂,让江浅夏有火难发。
屈指轻轻在桌上敲着,江浅夏认真发问。
“在座的同行,多是连年节都没在家中渡过,就匆匆赶来滇州边疆的,浅夏想问一句,各位是谁家里揭不开锅,就等着滇州的生意来糊口的吗?没有吧?”
“在座的,有余力参与商道开拓的,谁家是吃不起山珍海味,买不起绫罗绸缎的?也没有吧?”
“在座的,都是当地的豪商,不存在被官府打压,没办法必须来滇州这蛮荒之地讨饭吃的吧?”
随着江浅夏层层设问,在场的商贾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云里雾里,却好像又明白了点什么。
“不缺吃穿,穿金戴银,出入香车,在秦楼楚馆随随便便都能一掷千金的各位,到底是为了什么,才甘愿在寒冬腊月,在年关,千里迢迢跑来这里受罪的?”
“是,是。”
无论还是,都是大儒文人们看不起,甚至批判商贾的根源。
被江浅夏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脸皮再厚的那个,也忍不住面红耳赤,低下头去。
“你们低头干嘛?感觉很丢脸?”
江浅夏不顾形象的歪到一边,翘着二郎腿晃啊晃。
“商贾图利怎么了?没咱们,京都除了宫里的贵人,还有多少能吃得上、用得起天南海北的好东西?”
“没咱们,好东西就像滇州地里的水果山珍,吃不完就烂地里,虽然算回归大山了,但真没人觉着浪费了?”
“再说说那些个自诩脱俗的文人雅士,没咱们运转货物,他们是准备自己种地自己吃,自己采桑织布自己穿?明明吃穿住行都离不开咱们,还偏偏最看不起咱们贪财,简直不知所谓。”
平日里心间不敢说的话,都被有贵女身份的江浅夏抖了出来,在场的商贾们确实感觉出了口恶气。
但这和他们现在愁的有什么关系?
换个舒服的姿势,再悠哉的喝口茶,江浅夏才在众人快喷火的注视下,慢悠悠的摇晃手指。
“啧啧,连看不起咱们的所谓文人雅士,最少也有名垂青史的吧?是人都有,除了圣人,谁不喜欢享受?”
“就算是传说中的仙境,那也是仙女环绕,玉树琼浆的好吗?”
拍着桌子,江浅夏激动道:“朋友们,这里是哪儿?这里都快算得上整个大干最闭塞的地方了,很多山民可能一辈子连山都没翻过去几座,他们能有啥见识?”
“……大掌柜的意思是,诱发他们的好奇心和对外界的,让我们能顺利开发这里?”
冯望舒捋着,皱眉道:“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怕有些困难吧?我们要如何把外界的繁华传达进来?”
江浅夏忍不住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们,默默道:“当然是找说书先生出马了啊……”
第209章、世界那么大
“啪。”
惊堂木的脆响,在人满为患的寨子中央响起。
柔和的月色下,往日里用来点燃篝火的空地,被一个临时搭建起来的幕堂占据。
寨子里的男女老幼各自找了位置坐下,为一个胖胖的中年人欢呼。
中年人一身儒衫,手里握着把折扇,讨喜的冲四方拱手笑笑,便撩起帘布,钻入不算宽敞的小隔间里,像被供在路边的土地爷。
“啪!”
又是一声惊堂木,像暗号一样,山民们马上收敛了小声的笑闹,安安静静的看向只能露出上半身的中年人。
“咱们上一回说到,那西楚霸王宴请刘备,刀斧手埋外,情况万分危急……”
这边从鸿门宴讲到自刎乌江,崇拜英雄的山民们从热血沸腾,听的双目赤红,恨不得把虞姬救下来,恨不得加入到楚霸王麾下,帮他杀将回去。
另一边,雅致的竹林中,身着贴身长裙的温婉女子们,听着磁性又富有感情的男声,娓娓道来。
“书生想到白日里见到的小姐,思恋的夜不能寐,折腾半宿,蓦得起身,提笔写下情诗,倾诉衷肠。隔日制为纸鸢,在府外将其高高放飞,院内哀思的小姐突然抬头,看见那纸鸢,心中好像溢满了……”
那是多么美好的爱情啊,和她们的跳舞唱情歌比起来,虽然少了许多洒脱自然,但那种藏在压力下的感情,那种偷偷摸摸的美好,却像羽毛在心头上骚动,痒的姑娘们眼神都迷离了。
还有那技艺高超的口技先生,躲在幕后,仅凭一张嘴和一些小道具,就把秦淮河的花灯酒肆,歌女舞女的彻夜喧闹,那纸醉金迷的无上盛会,给栩栩如生的描绘出来。
听着他掐着嗓子拟出舞女不停舞动,最后力竭倒在少爷怀里,张嘴叼住少爷的酒杯,双目勾魂夺魄的看着他——心跳声,柔软炙热的,醇香的美酒……
看看身边皮肤黝黑的婆娘,再想想那娇滴滴唱着“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的江南女子,从没听过的吴侬软语依稀在耳边,让人向往。
还有那一望无际,时而波涛汹涌,时而平静无波的蔚蓝大海,那是否比洱海还大?里边儿的鱼,真有百丈长,吐气如水柱吗?
还有那宽阔的平原,没有山在旁边拢着,住在平原上的人,心里不觉着慌吗?
更不用说繁华的京都,听说一座城池里足足有百万人哩!百万人,天啊,他们寨子和周边所有认识的寨子加起来,怕也就几万人了不得了,百万人聚在一起,集市上贩卖的是天南海北的好东西,连万里之外的色目人,都奔波赶来,兜售货物。
听说西境的舞娘腰如灵蛇,系着铃铛的腰胯不停,肉浪翻腾,配上龟兹音乐,该是怎样的奇观?
更别说江小姐留着口水给大家伙描述的各地小吃,她一个贵人都馋的心痒猫爪,那得是多美味的东西啊?此生不尝尝,怎么老感觉跟白活了一样?
“人就是一种充满好奇心,又极其贪恋美好的动物。被关在黑暗的笼子里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他们能知足但浑浑噩噩的活下去,但盖在笼子外的黑布被掀开时,一切就不一样了……”
“外面的世界是残酷的,让他们能自豪笼子里的安逸;外面的世界又是美好、绚丽多彩,更无边无际的。”
“人不能有见识,因为一旦你见识过比自己现在生活的更美好的东西后,这心啊,就突然出现了一个无底洞,怎么都填不满,那种到让你焦虑的感觉,会促使在笼子里的人,打破束缚自己的笼子,奔向危险、美妙、未知的世界。”
站在院中,悠哉的砍上一枝竹子,随意栓上鱼线鱼钩,江浅夏轻笑转身,看着做渔夫打扮的古黎,笑的仿若来自天外,引人的邪魔。
痴迷的看着她那带着丝嘲讽,又像圣人传教时神圣温柔的面庞,古黎忍不住上前几步,把她揽入怀中,轻轻在她颈边咬上一口。
感受着她温润细滑的皮肤,皮肤低下轻缓流动的血液,他才能确定,她确实是真实的,依旧陪在自己身边。
“说书先生、戏班子、口技师父、杂耍班子……这些下九流的小人物,竟然能在短时间内撬动整个滇州的人心。”
“夫人,你这次的动作,怕是又要让京都的大人们,一日三惊了吧?”
轻蔑的挑了挑嘴角,江浅夏依恋的环抱着他结实的腰身,脸贴在他胸口蹭蹭,眯眼道:“不是我动作大,而是那些大人们,甚或是陛下,都阻隔了百姓的耳目太久了。”
“陛下怕百姓开智后,会动摇自己的统治……”
粉舌轻唇瓣,想到后世“百姓”大肆谈论各国政事那慷慨激昂的样子,江浅夏有些心虚。
不得不承认,虽然会阻碍社会的发展,但还真有利于皇朝的统治。
“嘛,反正商人逐利,定邦是你和陛下的事儿,我这种小女子就不管啦”
轻快的从古黎怀里挣脱出来,江浅夏鱼竿一挥,提上鱼篓,已经比普通狗还大一圈的糯米撒欢的跟在她脚边。
带着老虎,江浅夏趾高气昂的大步往外走,准备忙里偷闲的去钓鱼,给晚饭加个菜。
在小河边找好位置坐定,靠着自家夫君把鱼线抛入水中,懒洋洋的打个哈欠舒服的窝在古黎怀里,阳光斑驳的穿透枝叶洒下来,美的让人挪不开眼。
只是鱼儿还没咬钩,鬼一就踩着树干像猿猴似的跳到旁边的一颗老树上蹲着,浑身血气森然。
鼻子皱了皱,江浅夏上下扫两眼,发现血腥味是从他腰间没擦干净的短刀上散发出来的,才重新软子,眼皮都快合起来了。
“那些个,又闹事儿啦?”
“主子,有几个头头私底下联合起来,把开路用的铁铲磨出了刃,想杀几个人制造混乱好逃跑。”
“咱们的人没事儿吧?”
“没事儿,鬼二提前把他们藏的铲子偷出来了,他们狗急跳墙和咱们的人正面刚,我就顺手杀了几个闹的厉害的。”
“现在剩下的都捆起来了,无涯让我来问问主子的意思,是杀了还是累死算了?”
第210章、就不死
江浅夏哀怨的回头看着古黎。
这些日子平山军算是打出了士气,打出了威风,加上古黎带着已经悄悄赶到的鬼奴,把那些个硬骨头都统统推了,剩下的简直就是土鸡瓦狗,不值一提。
一个军队的士气,是需要不断的胜利喂出来的,加上火药炸弹这样的利器,难度下降的不是一点半点。
经历了连月的胜利,平山军也能在小胖子荣的猥琐战术带领下,强硬的半劝降半强攻的推下了一二十个小小的寨子。
那些活下来的,当然是无论罪行轻重,全部一股脑的带到工地上,给江浅夏打白工了。
可是吧,没有军队的,那些被送来的,经常会起些小心思——比如怎么逃跑,比如怎么重新东山再起,比如怎么杀人惹事。
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古黎轻咳两声,试探道:“鬼奴的令牌在你手里,要不……”
“要不什么?要是把他们全杀了,谁帮我铺路修桥啊!”
气哼哼的吼他一句,江浅夏烦躁的拍拍起身,绕到古黎背后,直接跳到他背上。
本能的托住她的小把她背稳了,古黎哭笑不得的回头,就感觉他家小厨娘意气风发的拍拍他的肩膀,活像调拨缰绳的将军。
“走着,以前没空搭理他们,今天刚好没事儿,就去看看他们到底想怎么样吧!”
夫人发话,当夫君的不能不从。
堂堂大干的麒麟将,任劳任怨的背着动来动去的小厨娘,散步似的来到刚发生了血案的工地上。
尸体还横在路边没人收拾,江浅夏居高临下的看一眼,发现伤口都在心窝、脊椎、颈动脉附近,满意的冲鬼一点点头。
这小子从一开始连尸体都不敢解剖,到现在杀人手法干净利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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