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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厨娘的富贵逆袭-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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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见江浅夏依旧带着嘲讽的笑颜,萧雨胸口堵着一口气,冷声道:“就算贵女贵为太子师,也不能做出如此辜负皇恩的事儿来!”
敷衍的翻了翻萧雨拍桌子上的那本账簿,江浅夏手杵香腮,随意道:“这上边儿的数据我是信的,少了银粮我也是不否认的,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贪墨了少的那部分?”
“哎哟我的院长哎,您就别逗萧先生玩儿了成不?”
不等萧雨说话,李承平受不了了,直接拽着愤愤不平的萧雨,苦口婆心的道:“萧先生啊,您先消消气,听学生我慢慢给您说道说道。”
看李承平仪表堂堂气度不凡,比起江浅夏来说更是谦逊有礼,两相对比下来,萧雨看李承平的眼神都温和了许多。
“哦?有什么内情的话,你且道来。我虽不会轻易被瞒过去,但也绝不会冤枉好人。”
“不是好人”的江浅夏闻言,眼睛翻的都看不见黑眼仁了。
讨好安抚的冲江浅夏笑笑,李承平心累的翻开账本,温声道:“萧先生,您这账本上的数字统计,应该是各州府筹粮筹钱的时候统计一次,等物资运送到两湖附近,再统计一次所得出的结果吧?”
“……这么测量,有何不妥吗?”
萧雨的心慢慢吊了起来,他发现他才反问出声,屋里的人脸色都变了,江浅夏更是恨不得把嘲讽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不妥,当然是大大的不妥了。”
李承平强忍着喷人的心,咬着后槽牙,笑的十分艰难。
“萧先生,您是读书人,不知其中的污秽,所以我就明说了吧。”
抖着账本,李承平一字一顿的道:“这钱粮,或许还没运出所在州府的库房,就已经少了两成了!”
“别说您是来两湖地界上才重新统计的,路上还得被押运的精兵剥去一层,就算您是堵在城门口统计的,那数字也和原先的那个决计对不上号的!”
“一派胡言。”
萧雨很是镇定,理直气壮的道:“要是有一个州府是这样的,那老夫也就认了,大干疆域广博,出些败类也是可以谅解的。但本族拜托友人统计了十余个州府,皆出现这种情况,那就只能说明,少了的钱财,一定是在两湖地界才被贪墨去的!”
“我知道你们作为学生理当维护先生,但她如此目无王法,你们万万不可再替她遮掩才是!”
无力,所有人都很无力。
从象牙塔里出来的老实人,真是被士族保护的太好,连社会的阴暗面都看的如此片面,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看着萧雨得意洋洋的教训他们,不知道该怎么给这棒槌解释时,无涯忍无可忍的上前一步。
“萧先生,无涯乃是暗内内侍出生,不知无涯所说的话,先生可否愿意相信。”
暗内出生,代表着皇家的利益,也就是说,不会为了江浅夏这个“表面上”的主子,去掩盖有辱皇家颜面的事实。
李薰和李承平都暗暗松了一口气,高泉虽然有些不满无涯这么大庭广众的暴露身份,但想到这是现在唯一的解决办法,便也低头默认了。
萧雨左右看看,知道无涯这暗内的身份应该是实打实的,忍不住上前两步,拍着他的肩,长叹一声。
“也罢,既然这是皇上的意思,为了维护天威和我大干的颜面,只要贵女把贪墨的钱粮拿出来,我便当此事没有发生过吧。”
无涯僵住了,江浅夏刚含进嘴里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其余众人,已经无语的抬头望天了。
这人的脑回路怎么能是这样的?她到底怎么十恶不赦了,黑帽子扣头上还摘不掉了是咋滴?
心里有股火气,憋的江浅夏想跳起来讲事实摆道理,能把这无知之人说的羞愧而死是最好的,再不济也得气的吐两口血才能抚慰她憋屈的心灵。
但嘴巴张了张,瞅见自家学生们哀求的神情,连高泉老爷子都苦着脸冲她直摇头……
“我……算了。”
揉揉额头,江浅夏心意阑珊的摆摆手,面无表情的看着“胸有成竹”的萧雨,长叹一口气。
“这事儿不是我做的,你手里这样的账本,我回到京都会拿到更全面详细的,只要有组织捐款的州府,详细的数目会一一放到我桌上。”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跟我都没关系,我也懒得跟你解释,因为你还没这个资格听我解释。”
“具体贪墨的官员,我会上报给皇上。但如你所说,为了大干百官的威严,此事绝对不会被公之于众,只会私下里让他们成倍的把钱吐出来罢了。”
“至于路上被兵卒们分去的部分,一般不会太多,他们一路艰辛,要他们赔也赔不出来,所以通常之后给予警告,暂缓一次对军官的晋升作为惩戒。”
缓缓站起身来,江浅夏面无表情的点着自己的胸口,平淡道:“还是那句话,我江浅夏,现在被同行尊为活财神,有的是赚钱的门道。”
“给百姓用的救命钱,我还不屑去动,也懒得为了这么点蝇头小利去担这么大的风险。”
“今日我还有事,就不留萧先生用晚膳了。再有几天,赈灾的事儿就差不多处理完了,后续重建的方案已经发给地方官员,也公示给百姓以作监督。”
“离京日久,皇后娘娘快要临产了,我也该回去了。”
看着转身回内院的江浅夏,萧雨突然想起来,她还有个医女的称谓,那是她身处天花疫区,救人无数搏出来的名号……
她,真的没有贪墨赈灾钱粮吗?
萧雨一直坚定的信心,突然没这么稳固了。
第326章、公道自在人心
离回京确实没多少时日了,归期将近,随着赈灾队伍来的学生和和尚道士们,却越发的对两湖百姓放不下心来。
独自坐在书房中查看账目、整理重建方案,安静劳累了一个多时辰的江浅夏放下毛笔活动着手腕,看向窗外。
“今个儿人又全跑出去了?”
“不错,一大早就出去了。”
无涯端着茶碗进来,清冷的勾了勾嘴角,低声道:“都知道快走了,再不把想做的事做完就没机会了,所以抓紧时间忙着呢。”
是啊,全心全力照顾了两湖百姓这么久,学生们无论文理,都像第一次孵小鸡的孩子似的,恨不得把自己最好的智慧留在这里。
那些所谓的得道高人们也不能免俗,开解的信徒要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也要多关照开解着点儿,让他们不至于在自己离开后失了活下去的信心。
撇撇嘴,江浅夏轻哼道:“合着最后就我心狠是吧?”
“呵主子是最心善的那个。”
看向清清楚楚的账本,无涯笑的宛若寒梅绽放。
可不是吗,要不是主子强硬的拒绝受贿,还不许地方官贪污,这些事后才姗姗来迟的地方官,能捏着鼻子管住自己和手下人的手脚,真的把钱用到实处去?
要是换个时候,这些地方官可轻易不会这么简单就听令,毕竟主子再跋扈,也不可能真把不听话的全拉出去砍了不是?
总是要用人的,特别这种大灾之后,百姓都会跟着当官的走。
可现在不同,这么多拾慧馆的学生们在,没了他们碍手碍脚,赈灾的效率只会更高。
到时候他们被排除在外,一来没了赈灾的功劳,二来要是事后主子向皇上参奏一本,那他们就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
看无涯笑的暧昧,江浅夏莫名其妙的撇撇嘴,合上账本,准备出去实际的看看新城的修建规划的怎么样了。
被水淹没后也有好处,那就是原先的土石建筑基本都有地基松动的情况,加上被水泡了这么些日子,实打实的危楼,肯定是要拆了重建的。
水泥厂已经选址建起来几十处了,听着数量多,但均匀遍布在两湖的万里土地上,真用起来,却显得那么的捉襟见肘。
除了基本铺地和建房子的水泥外,建造水坝的配方还是算学班的学生根据现从江浅夏这儿套的知识改良过的。
凝结速度快,耐腐蚀,受得住潮,用来建堤坝比原先的那些好多了。
既然房子要重建,那城市的规划也将就着一并重来。
主城的功能区分布,未来扩张的预留地、城市的蔬菜牲畜用地都一一划分出来。
一时兴起,江浅夏还为他们设计了个城市公园,里面亭台楼阁不多,全是些休息用的小亭子和长廊,还有些像单双杠和跷跷板、秋千之类的健身游乐器材。
明明是一笔“不必要”的开销,开始建着的时候,却意外的得到了所有人的支持,大家建这花园的兴头,比建自己家还大。
走在空空荡荡的“街上”,放眼望去,全是被推倒了还没来得及清理出来的建筑垃圾和来来往往的推车。
顺着规划出来的框架,重要的府衙、书院等地已经开始打着地基了,主街上也简单的铺了层碎石子,方便推车来回行走。
“主子,这岳阳城要是重新建起来,虽然没有京都庄严大气,也没有扬州和岳州城的繁华奢靡,但却也绝对能一跃成为我大干最有名的城池之一了。”
“恩。”随意的点点头,江浅夏无奈道:“说了让他们不要修护城河了,非不听。不听就不听吧,地下排水系统得让他们当做重中之重做好,污水排放前要是敢不好好处理,下次来让我发现护城河都臭了的话,谁主管的,我就扒了谁的皮!”
最后几个字说的声音大了点儿,旁边往来的百姓们一个寒颤,小心翼翼的瞄她一眼,低着头就自然的绕开,等走过去一节,才互相嘀咕着,是谁又得罪特使大人了。
“嗨,还能有谁?肯定是那个北边儿来的萧先生呗。”
说话的汉子推着车的步履不停,有些不屑的哼道:“就是个没什么用的酸腐书生,连特使大人教出来的八岁的孩子都不如呢。”
“还别说,没本事就算了,还成天打听这打听那,问特使大人有没有贪了咱们的钱财和粮食。哼,要不是看他有点身份,早被人给揍了。”
“可不是?要不是特使大人,往年也不是没地方遭过灾,哪次能像咱们现在一样,吃的饱死不了人还有钱拿,过段日子还有新房子住的?”
“你们懂什么啊?特使大人在京中好像不太受人待见,怕都是因为特使大人照顾咱们老百姓,得罪的人太多了,所以老有人想搬弄是非,给特使大人安罪名呢!”
此话一出,不知不觉聊着聚在一起的汉子们互相看看,像是在找叛徒一样,待看见大家都义愤填膺的样子,才又相视一笑,得意洋洋的散了开去。
他们才不会让特使大人被冤枉了呢,听说特使大人在京都开了家学院,教的东西厉害不说,还免费吃喝缓收学费,等学成了才慢慢赔钱。
这么好的事儿,天底下就这独一份了!
看那些成天陪着他们忙活的学子们,问啥啥都会,干啥啥利索,都是特使大人学院里教出来的呢!这还能差了去不成?
狼狈的目送着脸上带满笑意的汉子们离开,再下意识的隐藏身形,复杂的看着江浅夏拿着量尺检查地基深度和街道宽度后渐行渐远,萧雨真是难受的升起一种做贼心虚的难耐来。
他带着钱粮初到两湖时,是备受尊敬的。可自从和江浅夏争论了一番,他再到街上拉着百姓询问、考察时,待遇却变成了天然之别。
现在从百姓眼中,哪儿还能看见对他有一丝一毫的尊敬?
鄙夷、嫌弃直接写在脸上,脾气好的还能敷衍他两句,脾气差的,直接狠狠瞪他一眼就转身离开,没走两步,底层百姓不太好听的咒骂便层出不穷的冒出来,听的他如置深渊。
只因他怀疑江浅夏贪墨钱粮,便被贬低至此啊!
都说公道自在人心,百姓们是用实际行动还了江浅夏一个公道,可他的公道,又在谁心里呢?
第327章、十里相送
一个平凡无奇的清晨,天微微有些阴沉,但从这些日子的经验来看,雨怕是一时半会儿也下不下来。
还没推倒重建的刺史府门前,江浅夏睡眼惺忪的被无涯从床上挖起来,简单的洗漱一番便被丢上了马车。
马车没有床榻舒服,稍微清醒了点儿,江浅夏撩开车帘左右看看,手在车架上拍了两巴掌。
“都阴沉沉的干嘛呢?出殡的队伍都比你们热闹点儿。”
这个比喻实在是打击面太广了,学生们苦着脸,惆怅的看向专业的和尚道士们,发现这些人前人后都仙风道骨的得道高人,恶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行了,该咱们做的已经做完了,这出来都一个多月了,现在赶回去都快深秋了,要再磨蹭下,回去的路上怕是初雪都要下来了,别让家里人担心。”
随口安抚着大家依依不舍的愁绪,江浅夏看看天色,冲无涯点点头。
为了耳朵根清净点儿,他们今天离开的消息没有告诉任何人,就想低调的先走再说,省得这些没人送都看着路边的柳枝无比伤怀的人,要是真被送一下,还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呢。
帮江浅夏把车帘拉好,无涯翻身上马,吩咐下去,可以启程了。
真要走了,大家再次沉默下来。
独自坐在车厢里,江浅夏也被感染的有些伤怀,但也仅仅是一点点而已,毕竟,她来大干才这么几年,去过的地方、救过的人、付出过的心力,都太多了,伤怀不过来了……
正陷入沉思,车外却突然嘈杂起来,江浅夏好气的从车窗探头张望,发现他们返程的车队竟然被拦停了。
“特使大人!各位先生和大师道长们,慢些走啊,慢些走啊!”
“怎么不说一声就想走了?要不是咱们瞅着太阳都升起来了还没见小先生们出来,觉着不对劲,怕还不知道你们要悄悄的走了呢!”
“特使大人啊,咱们知道小地方留不住你们,但这些日子受你们的恩惠太多,您总得给我们个机会好好道谢啊!”
“就是就是,平日里我们怕一不小心惹您生气,现在都要走了,以后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怕再也没机会能见您和小先生们了啊……”
四面八方,源源不断的老百姓向车队涌来,你一言我一语的,一时竟然听不真切,但百姓们依依不舍的情丝,却真真的落在所有人身上、心间。
赶来的老百姓们也不怕江浅夏这活阎王了,直接挤进车队中,找相熟的人一个劲的说着自己的感激。
两边人数的绝对差距,导致了每个人身边都围着一大团的人,连江浅夏马车前,也围着数不清的大小孩子,哭的人脑仁都疼。
说来也在好笑,这些孩子之所以和江浅夏清净,一是因为她身上老有吃食,经常为了怕小孩儿哭闹麻烦,用吃的堵住他们的嘴,所以更加被孩子们喜爱。
二来嘛,身为拾慧馆的院长,职业病犯了,看见半大孩子老想教他们点基本的知识,顺便考考他们,然后顺嘴就忽悠他们以后往拾慧馆考。
现在被这些孩子哭着缠着想要跟着她一起走,就没什么好意外的了。
都是情真意切来送行的,虽然有点头疼,但惊喜却是不争的事实。
耐着性子让百姓们和车队的众人依依惜别了小半个时辰,哭都哭了好几茬了,刚想让百姓们让路,就看见一波百姓死死的拖着车队的人不让动,另一波则飞奔离开。
过了没一会儿,离开的百姓们回来了,手里除了自家养的鸡鸭、蛋、腊肉、活蹦乱跳的鱼之类的“土特产”,还人手一支柳条。
不似读书人折柳送行,只是折一小枝,这些被学生们熏陶了一段时间的百姓,只知道送别要有柳条,却不知道具体的,就都耿直的觉着,柳条越多越长,就越能表达自己的心意。
所以看着十来个汉子,吭哧吭哧的扛着一整颗柳树过来,放到江浅夏车边,得意洋洋的看着她的时候,江浅夏除了嘴角抽搐着让闷笑的无涯把树收下,已经真的没什么话好说了。
“……唉,把这个替我给他们吧,就当柳,柳树的回礼了……”
扶额把自己腰间挂着的羊脂玉佩摘下递给无涯,江浅夏忍不住轻笑出声。
拿到玉佩的汉子们惊喜的连连大笑,没人争抢,只找了个鸡皮鹤发的老者过来,郑重的把玉佩交于老者掌管。
老者应该在当地颇有威望,一摸玉佩,感受着那温润的触感和微微泛暖的细腻,便笑的露出嘴里最后剩着的几颗黄牙,招呼着众人跪下谢恩。
微笑着缩回车里,一时有感,歌声不自觉的从嘴边流泻而出:
“长亭外,古道边,
芳草碧连天。
晨风拂柳,笛声残,
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
一壶浊酒尽余欢,
今宵别梦寒……”
虽然把晚风拂柳改为晨风,少了几分戚寥,但其中的情意,却是一点都不少。
哄闹的声音不知不觉停了下来,婉转清脆的女声慢悠悠的越穿越远,学生们毕竟聪慧,简单的歌词一听就记住了。
沉溺于歌词的依依惜别,有感而发,不知不觉,学生们也不由应和起来,跟着低低吟唱。
一人唱,变成十人唱、百人唱、千人唱。
能记下歌词的唱的眼泪汪汪,记不住歌词的,跟着那悠扬的调子哼唱,摇头晃脑,眼泪同样不少。
唱着、唱着,百姓们慢慢让到了两旁,车队重新排列整齐,在百姓们夹道相送下,缓缓前行。
歌声不停,百姓们虽然没有再拦停车队,但却不由自主的跟在车队边,走啊走。
古人有云十里相送依依惜别,今天百姓们送出去何止十里?要不是最后江浅夏觉着不能再任由他们跟下去了,直接站出来装模作样的发火喝斥,这些百姓怕恨不得跟着他们回京去了。
两湖地界如何宽广,一批百姓送完回去了,另一批百姓又接力赛似得跟着再送一次。
直到出了两湖的地界,送行的人才终于打住了,车队的所有人也齐刷刷松了一口气。
这惜别一次是情调,惜别数十次,就是活受罪了……
第328章、还钱!
一出两湖地界,赈灾车队那叫一个归心似箭,恨不得日夜兼程,早点脱离这种风餐露宿的苦日子,好赶在入冬之前回京都,拿了嘉奖好好休息一段日子,也和亲朋好友们吹嘘一二。
赶路也不用人催了,更少了来时要小心看护押运的钱粮,回程的速度更快三分。
花了半月奔波,终于踏入京都地界时,虽然还没看见那宏伟的城门,但大家伙儿却都忍不住喜笑颜开——回家了。
“林凯,李承平,你们两带队,把兵卒们送回军营,把学生带回拾慧馆,我还有事儿,先回京都一趟。”
被叫到跟前的两人对视一眼,李承平用扇子挠头,冲队伍里的那些个高人们抬抬下巴,“院长,那他们怎么办?”
“他们都是各个寺庙道观的活祖宗,还用得着你们操心?”
他们抵达京都的消息应该很快就会传开了,各家都伸长了脖子等着自家祖宗们回,好好的借着平息水患的功劳多添几个信徒,多赚点儿香火钱,怎么可能还用得着他们亲自把人送回去?
李承平无言以对,摸着鼻子点点头,嬉皮笑脸的拱手道:“那太子殿下回宫的事儿,就拜托院长亲自操劳啦。”
反手就在他后脑勺上抽一巴掌,江浅夏眯着眼轻哼出声,“别自作聪明,太子跟着你回拾慧馆,虽然他身份特殊,但进了学院就是学生。”
“我记得你们两是一个宿舍的?”
李承平和林凯心感不妙,但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嗯,太子年幼但性子不饶人,同龄的没人能压得住他,就让他并进你们宿舍,七个人挤了点,给你们单独准备一栋先生住的小楼,便宜你们了。”
“不是,院长您让太子殿下和我住一个屋???”
李承平可怜巴巴的指着自己,满腹委屈说不出。她又不是不知道他现在的尴尬身份,让正版太子和他住一起,这叫什么个事儿嘛!
睨他一眼,江浅夏淡淡道:“在拾慧馆,他名义上还是你们的师兄,住一起怎么了?别操心些有的没的,好好钻研你的功课要紧,只要在拾慧馆里,外边儿的手……我倒要看看谁敢往里边儿伸!”
目送自家院长的车驾绝尘而去,李承平伸出的手还悬在半空,面色凄苦。
林凯面色古怪的拍拍他的肩膀,没说什么,只是闷笑一声,便转身离开。
能近距离看热闹,他也是很有兴致的啊
摆脱了大部队,由无涯独自驾车低调的向京都朱雀门驶去,波澜不惊的进了城门后,无涯微微偏头,低声请示。
“主子,咱们去哪儿?”
“这还用说吗?去吏部尚书,沈安大人府上。”
瞳孔微微收缩,无涯嘴角含笑,不再吱声,驱使着马车变换方向,向沈大人府上驶去。
此时已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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