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妙味-第18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梁敖左看看右看看。笑道:“莫不是他的衣裳也被茶水染花了?”
芷罗抿着一张小嘴扑哧一笑。
梁敞在秋香斋门外逮住了鬼鬼祟祟的朱沐曦,抓住他的衣领子黑着脸道:
“你小子如今也出息了,居然学会了偷窥女人换衣裳的坏毛病!”
“九哥,我连院门都没踏进去,从哪里看女人换衣裳,你当我是千里眼?”朱沐曦无奈地说。
“你到秋香斋来做什么?”梁敞语气生硬地问。
“我来问问苏大姑娘什么时候有空闲,我好去接她陪她逛逛梁都,免得她一个人出门被登徒子纠缠骚扰,梁都近两年来登徒子是越来越多了。”朱沐曦一本正经地回答。
“你在说你自己?”
朱沐曦用狐疑的眼光看着他:“九哥,该不会。苏大姑娘是你的女人吧?”
“什、什么?”梁敞的脸刷地绿了,绿成了黄瓜。
“既然不是你的女人,九哥你管的也太多了,我和苏大姑娘男未婚女未嫁。结伴出游究竟哪里碍到你了?”朱沐曦不服气地问。
“你这小子!”梁敞黑着脸磨牙。
话音才落,轻盈的脚步声响起,换了干净衣裳的苏娴从秋香斋内走出来,一身刺绣镶边葫芦双福织金锦纱衣,下着秋香色掐牙镶边葫芦双喜纹长裙,手挽一条弹墨并蒂莲烟纱雨花锦披帛。浓密柔顺的长高高地挽成素雅别致的灵螺髻。上面簪了两枚青玉珠翠,肤如凝脂的手腕上戴了一双翠玉手钏,腰系撒花缎面宫绦,上面还挂了一枚白鹤展翅的小荷包,完全是梁都城内最新流行的富家小姐的打扮,人是衣裳马是鞍,因为是被擅长给贵族家女眷梳妆的丫鬟打扮的,少了几分风流妖冶的狐媚,多了一点端庄大方,虽然一双上翘的眼梢依旧顾盼神飞,却因为那一身优雅磊落的气度,让人无法再用不正经的眼光去看她,注视着她的眼神里只剩下欣赏与倾慕,她整个人明媚娇艳,灿如春华。
梁敞望着她,愣住了。
苏娴却对自己的妆扮很不满意,她喜欢大红色,只有大红色才能让她觉得振奋起来,她离不开她爱慕的朱红。
“苏大姑娘,”朱沐曦的脸笑成一朵花,颇有好运砸中顶门的感觉,上前一步,桃花眼不停地闪烁,关切地问,“刚刚可有被茶水烫伤?”
“多谢世子爷关怀,奴家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朱沐曦笑眯眯地说,往身后一指,“那一片的丹桂开得正妖娆,我带姑娘去赏花,可好?”
苏娴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手指的方向,他指的不是丹桂林,而是立在他身后铁塔一般的人物儿。
朱沐曦感觉脖颈子凉,扭过头去,望向一脸黑漆漆的梁敞,梁敞直勾勾地看着他,阴森森地开口,道:
“你妹子派了人来寻你,你快去吧。”
“我妹子,她……”朱沐曦想说他妹子哪会派人来寻他,才说了四个字就说不下去了,迫于梁敞施加过来的强大的压力,只得认怂,恨恨地转身,一边走一边小声嘟囔道,“还说不是你的女人!”
梁敞听见了,脸更黑了,再次将视线投在苏娴的脸上,对上的却是她似笑非笑的表情,顿时有点不自在。
“我有东西忘记拿了。”苏娴忽然说了句,转身往秋香斋内走。
梁敞站在门外等了半天,起先以为她进去找东西一会儿就出来,可是都快一刻钟了她还是没有出来,他皱了皱眉,想了一会儿,迈开步子进入秋香斋。
秋香斋虽然不大,装潢得却颇为富丽,摆设很多,他将外室都找遍了,也没找到苏娴,喊了两声又没有人应,不得不绕过屏风进入内室,立在屏风前四处看了一圈,突然觉得背后有细微的响动,机敏地回过头去,映入眼帘的是软玉温香,苏娴斜倚在后门附近的梁柱上,春水般的眸子柔媚地望着他,一双嫣红的唇微勾,勾出了让人心尖痒的弧度。
梁敞的心蓦地一跳,她穿的是梁都内时下最流行的束腰裙装,她的腰段本来就纤细,被剪裁精妙的裙衫衬托,峰峦起伏之下便是一手盈握,撩人的曲线,媚人的脸庞,无一处不让人心动。喉结滑动了几下,他下意识将视线锁定在她脖子以上的部位,不悦地说:
“我叫你你怎么不回答?”
苏娴笑,莲步轻移,走向他,步态婀娜。
梁敞的心跳得更快,下意识向后退了半步,身后却是一架槅扇。
苏娴一双纤细的藕臂已经圈在他的脖子上,**的馨香迎面扑来,很快便将他四周的空隙填满,让他头脑混乱,心跳得飞快。
“一别数月,奴家可曾入过官人的梦里?”她幽幽然地笑问,并不够得上绝顶美妙的嗓音,落入他的心湖,却搅动起了惊涛骇浪。
他下意识抓住她勾缠上来的手臂,想要将她的双臂推开,当双手握住她的胳膊时,柔软的触感让他的手微僵。
她柔软的身子已经顺势得寸进尺地贴过来,紧密地贴在他的身上。
他身子一僵。
“别胡闹。”他皱了皱眉,沉声训斥,嗓音却有些粗哑。(未完待续。)
。。。
☆、第三百七一章 咬饵
一双纤细的手臂缠绕在脖颈上,柔软的触感,温暖的体温,酥骨**,梁敞的心不自觉跳得飞快,她靠他太近,让他有点呼吸困难。?。?‘
“奴家还以为官人匆匆离开苏州是有重要的公务要处理,没想到是回到梁都来娶美人儿的,奴家是不是应该恭喜王爷大婚,新王妃貌美如花,王爷能得此佳人,真是天大的福气!”苏娴浅笑吟吟地望着他的脸,她的手依旧环着他的脖子,语气轻盈地说。
梁敞低下头来,望着她:“你的话里嫉妒太明显了。”
“奴家就是在嫉妒。”她笑盈盈,直白地说,并不否认。
梁敞微怔,惊诧地望着她,他习惯了她对他轻浮的撩拨方式,对于她的坦然承认他很不习惯,觉得很惊奇。纵使他心知肚明苏娴喜欢他,他也觉得那里面调侃的意味占的比重更大,所以对于她的坦白他才会觉得吃惊。
“官人不相信奴家是真的欢喜官人么?”蛾眉微挑,她望着他,笑吟吟问。
梁敞有些尴尬,总觉得这种时候说相信也不是说不信也不是。
苏娴含着笑望着他,望了一会儿,见他眸光躲闪,浑身不自在,似不想与她再对视,唇角勾着的微笑转淡,环着他脖子的双臂也渐渐松弛了力道。
她双臂卸下的力道在梁敞的感觉里很是明显,他心跳微顿,在她的胳膊即将放下去时,他下意识伸出一只手扣在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上,感受到她腰后被他握住的肌肤微颤,他亦生出了被电了的感觉,浑身一震,下意识缩回手。
在那一刻,苏娴将就要落下去的手臂重新收紧,绵软地贴在他的身上,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的脸,吐气如兰。
梁敞越觉得不自在。眸光闪烁了一会儿,干咳了两声,没有去看她的眼,别着头。生硬地说:
“你误会了。”
“误会?”她挑眉,望着他,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梁敞觉得自己没必要跟她解释,可不解释他又觉得心里堵得慌,他并不想被误会。可是解释了他又很想咬断自己的舌头,但是憋闷和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他还是选择了后者,他又干咳了两声,对她说:
“你也知道,东平侯府被抄家,男丁充军女眷为奴,丁芸的生身父亲在我幼年时曾救过我一命,如今她父亲虽然不在了,这个恩情还在,东平侯犯法。我却不能眼看着救命恩人的儿女跌入火坑,我就去向父皇求了将丁芸和丁瀛送到我的府上,他们被充为奴也是要被送进不知是哪府为奴为婢的。?。?‘可我去讨总要有一个由头,为了一个奴婢去求父皇说不过去,我便只能说我心悦丁芸。虽然父皇将丁芸赏了我做侍妾,实际上我只当她是妹妹,我也知道这样做对她的后半辈子不好,但比起去别的府上被欺辱,把她接来我的府上是最好的法子,至少我能保全她和她的弟弟。”
他说的诚实诚恳。苏娴唇角的笑容又勾起了几分,百转千回地“哦”了一声,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望着他。似笑非笑地问了句:
“所以,你睡过她了?”
“……”梁敞的脸刷地黑了,咬牙切齿怒道:“说什么?你一个女人怎么可以把这么粗鲁的字眼挂在嘴边,什么“睡”不“睡”的,你是一个女人,你是女人你知道吗。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
“奴家自然是女人。”苏娴浅笑盈盈,“文王殿下,您和您的侍妾睡过了吗?”她锲而不舍地追问。
“你这个女人!”梁敞气得直磨牙,黑着脸怒道。
“睡了,还是没睡,很难回答吗?”苏娴眨眨眼睛,疑惑地询问。
“没有!”这两个字是用吼的吼出来的。
“真的?”她确认地问了一遍,对于他的回答不吃惊不欣喜,语气平平。
“真的!”梁敞的脸已经黑得紫,不知是被她平静的语气气的,还是被她一遍遍的追问气的。
苏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拍拍胸脯,心有余悸地说:“还好还好,奴家好担心呢,官人明明是奴家先看中的,要是被人捷足先登,奴家一定会椎心泣血。若是官人和新侍妾娘娘睡过了,奴家又要另寻新欢了,另寻对象真的好麻烦,另寻一个像官人这样能让奴家浑身软的男子更是难上加难,万幸万幸!”
梁敞的脸已经从紫到红从红到青从青到黑又轮了一圈,表情跟走马灯似的丰富,快要吐血的那个人明明是他,他现在很有一种想掐死她的冲动:
“什么‘椎心泣血’,你就算没念过书,成语也要多学几个!娘娘这个词你少往别人身上乱套,这里是梁都,乱说话会死的!捷足先登?你先看中的?你究竟把本王当成什么了?你居然还另寻‘新欢’?新欢?新欢?你还另寻‘新欢’!”他被气得快不行了,咬牙切齿地念着“新欢”这两个字,就差上去掐住她了。
苏娴面对他的怒火不以为意,再次上前一步,软软地圈住他的脖子,媚眼如丝,似笑非笑地问:
“官人,丁姑娘可美?”
“啊?”梁敞的脑袋顶还冒着火,她却天马行空地转移了话题,让他措手不及。? ‘
“是奴家美,还是丁姑娘美?”
“……”
“若丁姑娘更美,丁姑娘都做你的侍妾了,美色唾手可得,你却不肯睡她;若奴家更美,奴家都已经邀约官人无数次了,官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官人,莫非你有什么隐疾?”苏娴略带一丝担心,关切地问。
梁敞的脸刷地黑了。
“听说有男子是会有这样的隐疾,莫非官人也是其中一例?不如让奴家帮官人看看,也好帮官人尽早治疗,让官人尽快痊愈!”她说着,大大方方地上手去掀他的袍摆。
梁敞满头黑线,又气又窘,从她手里匆忙拉回自己的袍子,大声呵斥:
“你放肆!”
“官人你不要害羞,奴家有自信一定会帮你治好的!”
“苏娴,你若再胡闹。本王绝不轻饶!”
“官人,这是关系到您子孙后代的大事,您放心,奴家一定不会把您有隐疾这件事泄露出去的!”
“你……”梁敞怒不可遏。一张脸黑得能拧出墨来,她越拉扯越放肆,越放肆越缠人,他勃然大怒,猛地扣住她肆意作乱的手腕。像甩包袱似的将她随手一甩!
苏娴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道袭来,还没来得及反应是怎么回事,身子不受控制地旋转了半圈,脚下一绊,重重地跌倒在窗下的软榻上,紧接着一具强健有力的身躯压了上来,属于另外一个人的体温火热地传递过来,让人心尖痒,属于男性的阳刚之气澎湃而来,令人沉醉。催人窒息。
他真的生气了,一张脸黑漆漆的,看上去却越俊美,他用一双怒焰腾腾的眼瞪着她,沉声警告道:
“别以为本王是个怜香惜玉的,你若再放肆,本王真的会睡了你!”
苏娴浅笑盈盈地望着他,不管他是何种表情,她面上的微笑只有这一种,带着三分妩媚七分清纯。那三分妩媚却是致命的毒/药,能够诱人在一瞬间陷落,被麻痹被蚕食,永无翻身之日。
她忽然伸出春葱般的手。按在他的后脑勺,将他的头向下压。他没想到她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在愕然的同时,温热的嘴唇已经触碰到两片幽香温软的唇瓣,恍若三月桃花的触感。
馥郁的芬芳直扑而来,让他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变得柔软。血液沸腾,心潮澎湃。在微怔的时刻他的心里还残留着理智,这一丝理智告诉他他应该离开,然而迎上来的那双唇太过柔软,太过迷人,幽幽的香气已然令他心尖软,绵软的触感更是让他如触了电一般变得麻酥酥的。他并不是没见识过女人,他是皇子,他早已经到了婚配的年纪,他又是军人出身,军营里到处是粗野的汉子,有粗野汉子的地方女人自然少不了,可是第一次,他有这种心猿意马的感觉,蚀骨、**、迷醉,一波又一波恍若海浪一般的澎湃感觉开始让他变得不满足于浅尝即止。
那具身体非常柔软,玲珑曼妙,暗香浮动,足以令人的呼吸错了又错,灼热的体温在相互缠绕,彼此交汇……
直到他猛然间回过神来!
她那一双妖艳的凤眸媚如春水,含情脉脉,娇喘微微,两片唇因为他的缘故绯红如玫瑰,看起来越妖冶,极能勾起人内心的蠢蠢欲动,他望着她那双通红如血的唇,很想俯下头去再试一次,这念头出现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匆忙坐起来,心突然就变得很乱,纷乱如麻。
苏娴笑了笑,从容地坐起来,用手拢了拢微乱的鬓,而后淡定地站起身,淡淡地说了句:
“奴家离开太久,妹妹们怕是会着急,奴家就先回去了。”说罢,迈开步子要走。
坐在软榻上心绪仍未平复下来的梁敞见她要离开,下意识伸出手扣住她的手腕。
苏娴回过头来,疑惑地望着他。
“刚刚我……”这是相当纠结的眼神,想道歉说不出口,已经拉住了她又说不出别的来蒙混过关。
苏娴看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低下来,在他柔软的嘴唇印下深深的一吻,紧接着幽然一笑,嗓音媚人地说:
“殿下的滋味,果然**!”她说着,吐出猫似的舌尖,在色泽妖冶的上唇上轻轻地舔了舔。
梁敞的脸刷地黑了!
现在的情形,绝对不是他占了别人的便宜,是他被人占了便宜!
银铃般咯咯的轻笑,苏娴转身,翩然离去。
梁敞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
……
苏娴补了唇脂,施施然回到丹桂林,见苏妙、苏婵面对面坐着吃螃蟹,回味和梁敖坐在远处桂树下的竹椅上交谈,本应该坐在苏妙她们那一桌的苏烟却不见了,苏娴找了一圈才现苏烟正跟着好几个世家公子坐在凉亭里吟诗作对以文会友进行风雅的玩乐。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老四竟然主动跑去跟着人家做文章,老四从前不是最讨厌这样的场合吗?”苏娴惊奇地笑道,坐在苏妙对面,惊叹地望着一桌子个头巨大的深海螃蟹,“梁都里连螃蟹都这么大!”
“小味味替他介绍的,小味味说烟儿要入仕先得结交人脉,今天这里边全都是大头的人脉。”苏妙道。
苏娴想了想,点点头。
“可我看烟儿的表情很痛苦。”苏婵啃着螃蟹,眼睛却盯着坐在凉亭里十分拘谨看上去极不自在仿佛随时要昏倒的苏烟,说。
苏妙和苏娴齐齐望过去,见苏烟果然一脸沉闷的表情,他坐在人堆里,却显得格格不入,明明大家挨得很近,他坐在其中却仿佛被分离进一个**的空间,恐慌、紧张、无措让他的手里沁出许多汗,他心慌气短,头脑一片空白,两腮处因为极度不适应已经泛起绯红色,连额角也冒起了汗珠。
“你没事吧?”一个清脆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恍若活泼的小百灵,把苏烟吓了一跳。
“芷、芷罗公主?!”映入眼帘的居然是那个精灵般的小公主,一股热度直冲头顶,苏烟脸涨红,磕磕巴巴,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芷罗弯了眉眼,笑嘻嘻的,又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小声问:“你生病了么,怎么出这么多汗?”
苏烟的脸红得更厉害,连忙把头摇成拨浪鼓,轻声说:
“多谢公主关怀,草民没事。”
芷罗不相信地扁扁嘴,又问:“既然不是生病,难道是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诗所以出汗?”
“不是。”苏烟连忙否认,生怕会被她误会自己是个草包,虽然他学问有限,但是做一则品质中上等的诗他还是有这个能力的。
芷罗狐疑地盯着他,好奇地瞧着,这样的眼神让他很不自在,可是芷罗一直在盯着他,一直一直盯着他,直到芷罗用拳头敲了一下掌心,恍然大悟:
“我知道了,你是不会应付这些人,是吧?”她压低了声音在他身旁小声说。
苏烟的心一动,他内心的艰难居然被一个久居深宫的小姑娘给一语道破了!(未完待续。)
。。。
☆、第三百七二章 吃喝玩乐
“子玉兄,该你了。??。? ‘”子玉是苏烟的表字,是第一个教他念书的先生为他取的,在芷罗和苏烟轻轻私语的工夫,轮流赋诗的人选已经排到苏烟这里,承德大将军的次子徐鹤带着疏离的笑,面皮不动地开口道。在座的都是世家子弟,若不是因为回味的面子,他们对苏烟这个乡下来的孩子根本就不会理睬,现在搭腔也只是一个客套。
“是。”苏烟的脸刷地涨红,慌乱带来的焦灼感直冲顶门,让他的额角再次沁出汗珠,他干笑着应了一句,那笑容很是僵硬,让人看了十分不舒服,他带着一颗混沌的脑袋,磕磕巴巴地作了一并不算出彩的诗,虽然不是很糟,但也没什么可让人惊叹的地方,于是人们也只是点点头,便忽略了他,苏烟这时候才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一回头,却见芷罗正用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那双大眼睛黑白分明,毛嘟嘟的,正眨啊眨地望着自己。
苏烟一阵窘迫,脸更红了,他讪讪地垂下头,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
芷罗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拍了一下双手,对苏烟一本正经地道:
“本宫身子不舒坦,你能替本宫去找九皇兄要一枚藿香丸来吗?”
苏烟愣住了,抬起头,惊愕地望着她。
芷罗扶了扶额角,做出一副柔弱不胜的姿态,对着他说:
“快去啊,本宫的头都疼死了,再不吃药就要死了!”
苏烟吓了一跳,他不太明白芷罗为什么要对他提出这个要求,为什么会让和她连话都没怎么说过的他去执行命令,但是他的心里有点高兴,因为他实在是不适应吟诗作对的气氛,现在让他离开,他有一种解放了的感觉,身子也随之变得轻快。站起来应了一句“是”,他高高兴兴地去了,也不顾忌旁人会因此议论他。
果然,在苏烟离开之后。人们望着他的背影,有几个按捺不住的想要议论,那几个人在互相对视了一眼之后,又望向正在揉着太阳穴的芷罗,却生生地将想说的嘲讽咽回去。
芷罗公主的大宫女听说公主身体抱恙。慌忙上前一步,关切地问:
“公主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奴婢请武王殿下唤御医来给公主看看?“
“大概是中了点暑热,不碍事,吃一粒藿香丸就好了,不用惊动二哥哥。”芷罗笑嘻嘻地说,又在在亭子里源源不断展现自己才情的公子小姐们身上看了一眼,笑容可掬地说,“大好天气,坐在这里不闷吗。本宫想放风筝,你们陪本宫去放风筝好不好?”
凉亭内的人面面相觑,一阵犹豫之后,三三两两地站起来,到最后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客客气气地回了句:
“遵四公主命。?。?‘”
芷罗高兴起来,一叠声吩咐下人去拿风筝来给大家放风筝。
“怎么了?怎么回事?”正在不远处啃螃蟹的苏娴惊诧地问,“那丫头把烟儿支到哪去了?”
“那个小公主……”苏婵目不交睫地望着笑眯眯的芷罗公主。
“怎么?”苏娴疑惑地问。
“有点意思。”苏婵淡淡的意味不明地说了句。
苏娴瞅了她一眼,就在这时,只见芷罗蹦蹦跳跳地走过来。笑着邀请:
“苏家的几位姐姐,我们要到湖边去放风筝,你们也一起去吧?”
苏家三姐妹微怔,没想到堂堂一个公主居然会屈尊跑来邀请她们。不由得对视一眼。
“芷罗,你又做什么了,一个小丫头,整日不知道安分,就会胡闹!”梁敖走过来,笑着刮了刮芷罗挺翘的鼻尖。宠溺地道。
“人家才没有胡闹,人家一直都很乖的,二哥哥,芷罗要放风筝,二哥哥陪芷罗一块放风筝吧!”芷罗上前一步挽住梁敖的胳膊,笑嘻嘻地央求,撒娇地摇动他的胳膊。
梁敖拗不过,屈起手指在她的脑袋上弹了一下,笑着答应了。
据回味说,芷罗公主是武王殿下梁敖的同母胞妹,两人差了十五岁,芷罗公主出生时早产,经历了九死一生,因此倍受父母和兄长的宠爱,在芷罗公主六岁那年,又因为偷偷跟着兄长出宫游玩,被兄长的对头、曾经被武王剿灭的穆禅宗余孽绑架,最终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