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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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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长庆笑道:“药师这么说了,咱们敢不遵命。”
桑药师拱手道:“公孙老哥好说,事实如此,兄弟不得不说。”
大家坐了一回,便各自回转宾舍。
(此处缺少2页)尹天骐道:“这要看老前辈问什么事了,若是晚辈不知道的事情,那就没法子回答老前辈了。”
桑药师手捻银须,点头道:“这个自然。”
尹天骐道:“那么老前辈就请问吧!”
桑药师道:“小兄弟方才曾在席间说起,令师赶来太行,和此次泉会有关?”尹天骐道:“是啊,晚辈家师这样说过。”
桑药师问道:“令师如何说了?”
尹天骐想了想道:“家师还是前几天说的:‘咱们此去,正是赶上泉会’。”
桑药师问道:“令师还说了什么?”
尹天骐道:“家师只说了这一句,晚辈当时曾追问他老人家,泉会是什么?家师说,泉会是药材市集,旁的就没说什么了。”
桑药师沉吟道:“你再想想看?”
尹天骐满腹狐疑,摇头道:“没有了,当时晚辈还待再问,家师就说,到了那里,你自会知道,现在不许多说。”
桑药师一手捻,须,点点头,“晤“了一声道:“你们从那里来的?”
尹天骐道:“云中山。”
桑药师似极注意,问道:“令师去云中山做什么?”
尹天骐道:“他老人家好像是应约去了。”
桑药师奇道:“应谁之约?”
尹天骐道:“晚辈不知道。”
桑药师又道:“你没有随令师去么?”
尹天骐道:“晚辈是随家师同行,但到了一处深谷,家师即命晚辈在上守候,他老人家就独自攀援而下……”
桑药师道:“一处深谷?”
尹天骐道:“是的,那山谷深不见底,家师下去了足有半个时辰,才行上来。”
桑药师道:“你以后也没听令师说起么?”
尹天骐想了想,才道:“家师上来之时,脸上神色,似极难看,晚辈也不敢多问,直到昨晚为止,家师一直没和晚辈提起这谷中之事。”
桑药师心中暗道:“耿兄修养功深,平日喜怒不形于色,但从深谷上来之时,连他门人都可以看出他脸色极为难看,可见他定然遇上了一件使他极为愤怒之事了。”
心中想着,一面侧脸问道:“后来如何?”
尹天骐道:“从云中山下来,就赶到这里来了。”
桑药师心中忖道:“如此说来,耿兄赶赴泉会,那是和云中山深谷之事,也有关了。”
想到这里,但觉其中似是隐藏着一件十分复杂,而又十分重要之事。
试想这件事,如果并不重要,以铁面神判耿存亮的身份,决不会如此匆忙。
这就使桑药师感到十分困惑,“泉会”,只是一个药材市集,他实在想不出会有什么重大之事,值得铁面神判从云中山一路紧赶而来?尹天骐眼看桑药师只是捻须不语,心中觉得非常奇怪,忍不住问道:“老前辈,你觉得什么地方不对么?”
桑药师摇摇头道:“没有,老朽只是随便问问……”
“啊!”桑药师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接着道:“小兄弟,方才席上你只说到追上令师,发现他倚松而坐,只是喘息,以后他和你说了些什么?”
尹天骐道:“晚辈发现家师似是伤的不轻,心中大急,问他老人家如何了?家师没有回答,只用手指在地上画着字迹。”
桑药师矍然道:“令师写了些什么?”
尹天骐想了想,道:“家师似是并没用力,只是在地上画着,晚辈仔细辨认,那是:‘余为褚老贼透骨指所伤,等汝赶来,有要事嘱咐,从此刻起,余将以本身修为,试图疗伤,如至明天,伤势转剧。余怀中尚有伤药一粒,纳余口中,速背余去塔岗山神庙,然后持余随身兵刃,赶赴百泉山庄,去求见桑药师,切记勿忘’。”
桑药师皱皱眉道:“令师就是生就的古怪脾气,既知自己伤的不轻,怎不早些赶来?唔,小兄弟直到今天中午,发现令师伤势加重,才前他来的?”
尹天骐道:“家师这样吩咐了,晚辈自是不敢违拗,中午时分,家师突然口吐鲜血。昏迷不醒,晚辈喂了他老人家一颗药丸,才遵嘱赶来。”
桑药师点点头,忽然注目问道:“你喂令师的一颗什么药丸?”
尹天骐道:“晚辈也不知道,那是一粒原衣药丸,外面有黄蜡固封,好像有股檀香香气。”
桑药师沉吟了下,道:“檀香气味?那是少林寺的旃檀护心丹了,难怪令师经过一日一晚,伤势并无变化……”
“哦……”
桑药师突然心中又是一动,暗想:“照说服过少林寺旃檀护心丹,伤热已可稳定,再加自己两粒回天夺命丹,就不应再有方才那样沉弱脉象。除非他已经发现自己已留了一手,(回天夺命丹,应该一次眼下三粒,才能治愈重伤的,他第一次只给了铁面神判两粒,那是因为他心中疑念未释,才有意留了一手)才故意使脉象沉弱,好让自己认为他伤势尚无起色,又喂了他两粒夺命丹,他先后服下四粒夺命金丹,自己这一手,也等于白留了。”
想到这里,心中暗暗追悔不止。
眼看自己和尹天骐淡了半天,依然找不到丝毫可疑之处。只好说道:“时间不早,小兄弟也该去休息了。”
尹天骐起身道:“老前辈别无吩咐,晚辈就告退了。”
桑药师哦了一声,压低声音郑重的道:“小兄弟,老朽今晚和你说的话,千万别告诉令师。”
尹天骐心中暗想:“今晚你问我的话,又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干么要我不可告诉师傅?”一面点点头道:“晚辈不说就是了。”
桑药师笑了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老朽从小兄弟口里探问耿兄行动,给令师知道了,总是不好意思。”
尹天骐道:“老前辈说的极是。”
退出桑药师卧室,心中惦记着师傅,再回到师傅房中,刚一跨进房门!
只见师傅缓缓睁开眼来,问道:“是骐儿么?”
尹天骐心中一喜,急急趋近床前,说道:“师傅醒过来了。”
青衣使女慌忙站了起来,说道:“耿大侠已经醒来一回了。”
尹天骐问道:“家师服过药了么?”
青衣使女回道:“小婢已经喂耿大侠服了。”
尹天骐道:“多谢姑娘。”
青衣使女低着头,幽幽的道:“少侠这般说法,小婢如何敢当?我叫小翠,少侠以后就叫我名字好了。”
尹天骐那有工夫和她多说,望着师傅正待开口!
铁面神判慈祥的道:“骐儿,药师叫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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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天骐暗想:“敢情师傅醒来,不见自己,已然问过小翠了。”
口中应了声“是”。
铁面神判问道:“他和你说了些什么?”
尹天骐心头暗暗一惊:“师傅果然会问!”
一面说道:“桑老前辈只是问起师傅受伤的经过。”
铁面神判目注尹天骐,又道:“他还问了什么没有?”
尹天骐心中觉得奇怪,一面答道:“没有。”
铁面神判微微地─笑道:“药师是个生性多疑的人,以后他还会向你不厌其烦的追根诘蒂,问个不休。”
尹天骐不敢接口,只是说道:“师傅伤势初愈,不宜多说,还是静养一回的好。”
铁面神判蔼然笑道:“为师已经好了,不碍事,倒是你已有两晚未休息,快去睡吧!”
尹天骐道:“弟子还不累。”
铁面神判道:“这里有小翠伺候为师服药,你只管去睡好了,年轻人,睡眠比什么都重要。”
小翠欠身道:“少侠卧房,就在隔壁,小婢替你带路。”
尹天骐不知自己卧室在那里,脸上一红,道:“如此有劳姑娘。”
小翠低头一笑,点起一支银烛,手执烛台,走在前面引路。
出了房门,是一条宽阔的走廊,楼板漆得光滑如镜。
走没多远,小翠已在一间房门口停下步来,伸手推开房门,回眸道:“少侠卧室,就在这里了,小婢替你点上了灯。”
便自往里行去,点起烛火。回身瞧去,尹天骐依然站在门口并未进来,不觉嫣然一笑道:“少侠请进来呀!”
尹天骐应了一声,随着举步走入,但却不敢朝她看上一眼。
小翠抿抿嘴,取起烛台,欠身一礼道:“少侠请安歇吧!”
说完,转身退出,随手替他带上了房门。
尹大骐深深吸了门气,举目四顾,自己这间卧房,虽比师傅的房间略小,却也布置得甚是讲究。
锦帐绣被,几如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的香闺一般,足见此地的主人存心结交,把自己师徒,视若上宾。
他因一天一晚没有好好休息,确已感到十分困倦,无暇多看,匆匆解衣上床,倒头就睡。
时间逐渐接近二鼓!
百泉山庄第三进上房,虽然还有灯火,但中间那间正屋,此刻已然没有灯光。
那就是说,百泉山庄庄主六合刀郑老爷子已经睡了!
蓦然,南首屋脊上,飞起一道黑影,宛如灰鹤展翅,掠空而来,转瞬之间,已然微风一飒,嗖的一声,飘落檐前。
只见他双手一负,目中飞闪过一丝阴厉之色,低咳了一声,问道:“今晚可是月娇当值?”
屋中立时有一个年轻女子隔窗应道:“正是小婢。”
那人问道:“老爷子已经睡了么?”
月娇低声道:“已经睡了。”
只听屋中传出郑锡侯的声音,问道:“什么人?”
月娇回道:“启禀老爷子,是那总管。”
郑锡侯道:“叫他进来。”
月娇答应一声,屋中登时壳起灯光,一名青衣使女开门出来,躬身道:“老爷子请总管进来。”
那总管缓步跨入居中,只见郑锡侯身上披着一件长袍,站在房中,脸上微露诧异,目注那总管,问道:“庄上出了什么事吗?”
那总管神色凝重,微微含首,躬身道:“老爷子圣明,有人给咱们庄上下了书。”
郑锡侯勃然动容,急急问道:“是什么人给咱们下的书?”
那总管道:“大概没有多少时间,书信钉在咱们百泉山庄大门上,是属下发现的。”
郑锡侯脸色微变,回头朝月娇吩咐道:“老夫和那总管有事要谈,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月娇躬身应是,瞧了那总管一眼,含笑退出房去。
郑锡侯抬目道:“信呢?”
那总管赶紧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来,双手递上。
郑锡侯眼看信封并未缄口,不觉问道:“你看过了么?”
那总管神色恭谨,说道:“老爷子尚未过目,属下不敢擅拆。”
郑锡侯道:“老夫要你担任百泉山庄总管,自可代老夫怍主,此后毋须拘泥。”
说完,伸出两个指头,抽出一张信笺。
但见信笺上只有一行潦莫字迹,既没写受信的是谁?下面也没人具名,只是写着:“车马已备,见字希即启程,幸勿自误。”
郑锡侯浓眉一拢,冷笑道:“这是什么意思?”
那总管凑过头来,看了一眼,说道:“此人信上,好像是请老爷子到一个地方去。”
郑锡侯道:“什么地方?”
那总管道:“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语气一顿,接着耸耸肩,谄笑道:“他信上并未具名,也许是老爷子熟悉的朋友。”
郑锡侯嘿然道:“老夫那里有这等朋友?”
口中说着,不觉又朝信笺上看了两眼,忽然脸色一寒,点头道:“你说的倒不错,此人纵然故意掩饰,但这笔迹,又岂能瞒得过老夫眼睛。”
那总管道:“老爷子看出是何人笔迹。”
郑锡侯两道目光,望了望那总管─眼,似笑非笑的道:“据老夫看来,这封信。
极像是你那如山的笔迹!”
那总管面露谲笑,慌忙躬身道:“果然瞒不过老爷子法眼,这信正是属下写的。”
郑锡侯没想到他居然会一口承认,微微怔道:“目的何在?”
那总管神色恭谨,又躬了躬身:“庄外车马已备,老爷子这就可以动身了?”
郑锡侯已然感到事态严重,但依然力持镇定,冷肃的道:“你要老夫何往?”那总管阴沉一笑,道:“老爷子何用多问?到时自会知道。”
郑锡侯右掌缓缓提起,面现怒容,凛然道:“那如山,你究竟受了何人指使?”
突听门外有人应声道:“老夫。”
郑锡侯凛然一震,朝那如山冷笑道:“你果然还有羽党。”
疾快的回过头去,沉喝道:“什么人?”
不用你问,人家已经掀帘走了进来!
郑锡侯目光和那人一对,虎驱骤震,几乎怀疑自己眼睛看错了!
原来此人身穿团花蓝袍,枣红脸上,浓眉鹞目,鹰鼻狮口,留着一把花白胡子。
不论面貌、身材、神态,无一不和六合刀郑锡侯生得一模一样!
他身后紧跟着一名青衣使女,那正是方才退出去的月娇。
六合刀郑锡侯在江湖上经过多少风浪,但从没有今晚这太突然,这般出人意外!
心头暗暗叫道:“阴谋,这是一件恶毒的阴谋!”
那如山一见此人,赶忙趋前一步,躬下身去,恭谨道:“属下该死,不知老爷子已经来了。”
那人一手捋须,目光落到郑锡侯身上,冷冷问道:“怎么还不把他弄走?”
他居然喧宾夺主,要把郑锡侯赶走。
那如山连应了两声“是”,倏地转过身来,含笑道:“事已至此,朋友也只好委屈些子!”
叫了十几年“老爷子”,如今居然变成了“朋友”。
郑锡侯骇怒交迸,那还忍耐得住嗔目喝道:“那如山,老夫待你不薄,你胆敢吃里爬外,叛帮背主,老夫先毙了你……”
呼的一掌,直向那如山迎面劈去!本书由fsktxt。com提供下载
六合刀郑锡侯雄霸黄河两岸,手下若无真实功夫,岂能久享盛名?这一掌,他不但蓄势已久,又在盛怒之下发出,照说该是何等凌厉?但他一掌出手,骤然感到不对,自己劈出的这一掌,只是徒有形式!数十年苦练的功夫,竟然一点力道也使不出来!
不,这一运气,突然感到头晕目眩,四肢软弱无力,一掌出手,人也跟着一个踉跄,几乎是站立不稳,心头不禁大骇!
这情形,不用说已是中了贼人暗算!
一时急怒攻心,双目尽赤,满口钢牙,咬得格格作响,厉声道:“那如山,你在老夫身上下了毒?”
那如山阴笑道:“可惜朋友知道已经太晚了,兄弟在信上涂的是散功……”
郑锡侯脸色惨变,身躯一阵颤栗,狞厉的道:“那如山…”。你好狠毒……”
另一个郑锡侯已是不耐,浓眉一坚,冷喝道:“老夫卧室之内,岂容他多说,你们还不快点把他弄走?”
这真应了鹊巢鸠占,看来整座百泉山庄,全已落在他手中下。
月娇轻笑道:“看来那总管心念旧谊,还下不了手呢!”
急忙闪身而出,一指点了郑锡侯的穴道,“砰”的一声,郑锡侯一个高大身躯,登时应指跌坐下去。
那如山给月娇一说,身子悚然一震,惶恐的道:“属下不敢,”月娇轻笑道:“别说啦,快叫他们进来吧!”
那如山那敢怠慢,匆匆跨出房门,举掌连击两下。
院外立时奔进两名大汉,躬身施礼,那如山领着他们进入卧室,月娇已用黑布蒙起了郑锡侯头脸。
那如山一挥手,两名大汉立即奔了上去,从肩头取下了一只麻袋,张开袋口,把郑锡侯装入袋中,扎紧袋口。
那如山朝另一个郑锡侯躬身施了一礼,便率同两名大汉,扛起麻袋,住外行去。
于是百泉山庄,甚至整个怀帮,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易了主儿。
这像一粒石子,投进池塘,虽然起子一阵涟漪,但涟漪很快就消失了。
恶毒阴谋,在黑暗中进行,在黑暗中完成,等到明天,百泉山庄仍然有一位六合刀郑锡侯顶着,有谁会怀疑列他已经不是六合刀郑锡侯?第二天早晨,百泉山庄,静谧如恒!
尹天骐起床之后,早有使女送来脸水,他匆匆一洗,就向师傅房中走来。
铁面神判伤势大见好转,这时已能坐起,倚枕靠在床上,闭目养神,听到脚步声,缓缓睁开跟来,说道:“骐儿你起来了么?”
尹天骐喜道:“师傅,你老人家伤势已经好的多了。”
第二章 暴尸示众
铁面神判霭然笑道:“桑药师的回天夺命丹,江湖上号称第一伤科圣药,只要一息尚存,无不药到病除,药师之名,也是这样来的,若是为师这点伤都治不好,他还叫什么药师?”
只听门外响起桑药师的声音接口道:“老朽真不该让你好的这般快法,伤势还未痊好,你师徒两人就在背后数说我起来了。”
随着话声,缓步走了进来。
铁面神判呵呵笑道:“桑兄已经来了一回,你真当兄弟不知道?”
桑药师心头暗暗一惊,捻须笑道:“老朽早就知道,只要耿兄伤势一愈,就瞒不过你的耳朵。”
说着,已走近床前,伸过手去,三个指头搭在铁面神判脉门之上,仔细切了回脉,笑道:“耿兄内功精深,已达炉火纯青之境,因此伤势也好的极快,再有几天休养,即可复原了。”
铁面神判笑道:“这该是桑兄的灵丹之功。”
桑药师拱拱手道:“好说,好说,老朽若是连耿兄这点伤都治不好,还叫什么药师?”
说到这里,两人都呵呵笑了起来。
尹天骐知道师傅和桑药师是数十年老友,见面说笑惯了,他站在边上,那敢笑出声来。
这时,六合刀郑锡侯陪同乾坤手公孙长庆、黄衫客卢锦堂、辛弃子、风雷剑姬叔明等人,都走了过来。
郑锡侯身为主人,替大家一一引见,各自说些了久仰的话。
铁面神判朝郑锡侯拱拱手,道:“兄弟身罹重伤,多蒙郑兄驰救,接来宝庄,这份高谊,兄弟感激不尽。”
郑锡侯连连拱手答礼,谦恭的道:“耿大侠誊满武林,兄弟久所钦迟,只恨无缘瞻荆,昨晚能把耿大陕迎来寒庄养病,正是郑某天大的光彩,耿大侠千万不可如此说法。”
桑药师在旁笑道:“郑兄知道老朽和耿兄是几十年的老友,曾和老朽提过几次,替他介见耿兄,只是未得其便;难得耿兄来了,大家都是武林中人,那就毋须客气了。”
郑锡侯接口道:“药师说得极是,耿大侠侠驾,我就是想请也请不到,难得耿大侠来了,但请安心静养,需要什么,只管吩咐。”
大家谈了片刻,因铁面神判重伤初愈,不宜说话,也就相继辞出。
中午时光,那总管派去林卢山找寻尸体的一组庄丁,已把两尸体,搬运回来,停放在百泉山庄门前一片草坪之上。
郑锡侯据报,便和乾坤手公孙长庆、桑药师等人,亲自赶了出去。
百泉镇上一年一度的“泉会”,乃是全国药材最大的市集。
不但各地药材商人,云集于此,就是江湖各门各派,为了配制各种丹药,必须精选药材,也派出门下弟子,赶来泉会选药。
百泉山庄昨晚就传出铁面神判耿存亮在太行山搏杀千面人魔褚秋阳、断魂掌夏侯嵩,身负重伤的消息,早已传遍于整个“泉会”。
此刻听说百泉山庄的庄丁们又把两个老魔的尸体运来了,立时一传十,十传百,轰传开去。
看热闹的人,纷纷赶来,百泉湖边,登时人头攒动,围成了一圈。
这时,百泉山庄大门启处,总管那如山一马当先,在前领路。
六合刀郑老爷子满面堆笑,亲自陪同乾坤手公孙长庆、桑药师等人,步出大门,朝草坪上走来。
瞧热闹的人看到郑老爷子陪着一行人走来,纷纷自动让路。
场中,躺着两具尸体,衣衫破碎,手臂、大腿等处敢情已被山中野兽啃食,咬得血肉糊模,面目全非。
但从衣着和身形辨认,那具身材高大,身穿黑衫的尸体,当是断魂掌夏侯嵩,另一具中等身材,穿着青绸长衫的,则是千面人魔褚秋阳了。
郑锡侯陪同众人,仔细察看了两尸体,郑锡侯皱皱眉道:“这两具尸体,已被山中野兽,咬得面目全非,诸位老哥当中,不知那一位见过这两个魔头,是否还能辨认?”
乾坤手公孙长庆道:“断魂掌夏侯嵩,江湖上认识他的人甚多,此人身材高大,长年穿一袭宽大黑衫,因此又有黑煞神的外号,尤其他右手练成毒掌,剧毒聚敛掌心,自是极易辨认,至于那千面人魔褚秋阳,精于易容之术,平日常以不同面貌,不同身份出现,纵然积恶如山,但江湖上见过他本来面目的人,只怕不多。”
黄衫客卢锦堂接口道:“公孙老哥说的极是,兄弟记得八年前,万盟主应少林之请,传檄江湖追缉千面人魔,丐帮中人曾提出人魔一处暗记。据说那褚秋阳左耳后面,头骨上有拇指大一块青瘢,长着黑毛,只因生在耳后,不易被人发现,此事江湖上知道的人不多。”
风雷剑姬叔明道:“不错,兄弟确也听人说过。”
郑锡侯笑道:“这个容易,咱们验看之后,立可分晓。”
那如山立即俯下身去,翻过断魂掌尸体,取起右手。
大家举目瞧去,只见他五个手指,已被野兽咬去了三根,但手掌还算完好,一眼可以看出夏侯嵩掌心特别粗糙,而且色呈为黑,显是熬练毒功所至。
郑锡侯目光朝左右一抡,洪声笑道:“看来此人确是断魂掌夏侯嵩无疑了,那如山,你再去看看千面人魔褚秋阳耳后暗记,是否相符?”
那如山答应一声,站起身子,走到另一具尸体边上,翻过血肉模糊的脑袋,用手拭去血污,抬头说道:“老爷子请瞧,这老魔耳后,果然有一小块青瘢。”
大家也看清楚了,那尸体左耳后面,果然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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