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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后我成了四爷的老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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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给家兄写信,现在谁不知道那年羹尧同四爷同在边关?
    “王府内宅事物,还是不要惊扰年家兄长了。”
    “王妃放心,我家哥哥自幼同我亲近,我的事芝麻粒大的在他眼里都是大事!”
    王妃眼见着年世兰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尤其是看到年世兰挺着个大肚子还是一副小女儿神态,面色甚至比没怀孕前更加红润,不免心头暗恨。
    此刻没了同她们攀谈的心思,挥了挥手让人都退下。
    年世兰出了正院的门才真正的松了口气,还没等她提步往锦绣阁走,就听见后头又有人在唤她。
    要是平时年世兰兴许还会顾及些钮祜禄氏,可是今儿个,因为早上的事情年世兰心里也是憋着火的。
    她知道现在府里最想除掉自己的除了王妃就是这个瞧着和善的钮祜禄格格了,当下只当做没听见,依旧低着头往前走。
    钮祜禄氏没想到年世兰居然会直接无视她,手里的帕子不由得攥紧了几分。
    偏这时候武格格迎头从王妃院子里出来,瞧见钮祜禄氏吃瘪,自然乐得在她伤口上撒盐。
    “天天舔着脸往人家跟前上,人家还不是照样不给你留情面,要我说这人啊,最怕嘴上不争,心里一肚子坏水……”
    钮祜禄氏身边的丫鬟听不下去,就要上前反驳,却被钮钴禄氏不动声色的给挡住了。
    “武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本来月佳不过是想着同年侧妃顺路才会邀着一起同行,年侧妃早上才受了惊,此刻心绪不佳没听到也能理解,怎的什么话到了武姐姐嘴里就变了味儿?”
    武格格听着钮祜禄氏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摘了干净,一张脸更是气的发黑:“你这张嘴惯会说的,我是说不过你!”说罢狠狠的甩着帕子扶着身边的丫鬟往她的院子走去。
    钮钴禄氏神色如常,似乎刚刚的争端同自己没有半分关系:“咱们也走吧。”
    

040:挡她的路

  钮祜禄氏身边的丫鬟芷云看不下去,忍不住就为自己的主子叫起了屈。
    “奴婢原以为年侧妃是个好性儿,谁知道今儿瞧着也是个恃宠生娇的主,武格格又是那样的性子,主子您今儿个,受委屈了。”
    钮祜禄氏听了,不过淡淡一笑。
    “年侧妃早上刚刚受了惊,心绪不宁也是正常,至于武格格,不过是王妃手里的一架炮筒,你又何苦同她置气?这种话以后万万不要说了。”
    芷云也知道这种话说出来容易给主子招惹是非,便闷闷的应了。
    等到了荷香院,借口将芷云支了出去,身边只留下她从府里带过来的大丫鬟……芷香。
    “你说上次的事情,年氏那处是不是查到了什么?不然好端端的她怎么对我态度变得如此奇怪?”
    芷香听了,低着头仔细回想了一下,才迟疑道:“不应该啊,梅儿那里咱们本就是当做弃子在用,什么都没给她透过,至于王婆子,连谁同她接头都不知道,咱们又没有将王婆子收到荷香院,应该没有露出马脚才是。”
    钮钴禄氏听完心里稍安,但是年世兰的态度到底让她存了疑:“不管她发没发现,她这一胎都万万留不得。咱们既然已经出过一次手了,接下来……就看王妃的手腕了。”
    “奴婢倒觉得王妃不一定能成事,心思过于浅显了些,对付李氏自然足够,可是对付年氏就显得有些不足了。”
    钮钴禄氏自然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更是在心里暗恨年世兰的好运。
    借着家里的势一入府就把她筹谋许久的侧妃之位给夺走,这就罢了,坏就坏在她竟然怀了四爷的孩子,若是生下个格格还好说,若是生下个阿哥……
    她不能允许任何人挡了他儿子的路。
    年世兰自然不知道她走后的纷争,她只想去早上春浓摔倒的地方看一看,瞧瞧能不能留下什么线索……
    等到她赶到的时候,早上那摊冰早就不见了踪影,应该是被人清扫干净了,年世兰想着那人既然要害她,那冰定是趁夜深时放置,若她细心些,定能够发现些什么……
    果然,在一簇灌木丛深处被她发现了一条粉色的碎布,瞧着材质应该是府里丫鬟常用的棉布,她小心的收好,这才装作若无其事的回了自己的锦绣阁。
    春浓那里府医已经来瞧过了,只是有些扭伤并无大碍,但是仍需要在床上好好休养几天。
    锦绣阁不过剩下五个丫鬟,眼下病了一个,伤了一个,行事更加艰难起来,年世兰想了想,命春柳去把春福叫来。
    也许……她也该试着去相信一下。
    春福进来,先是恭恭敬敬的行了礼,等到年世兰叫起才一言不发的站起来,年世兰捂了捂额头,只觉得这春福当真木讷的厉害。
    “春福,眼下我有一件要紧事要麻烦你去做,不过成不成事但是务必要保密,你可能做到?”
    春福先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年世兰一眼,等到察觉年世兰严肃的表情,才敢确定下来,当即点头应下:“主子放心,主子交代的事春福万死不辞。”
    

041:赏二十两

  “好好地什么死不死的,只是一件小事罢了,待会你将咱们院子里的脏衣服拿去浆洗房的时候,帮我留意一下,可有什么衣服破损能同这块碎布对上吗?”
    春福小心的从年世兰手里接过那块粉色的碎布,先是看了一眼,眉头便皱紧了。
    “这是去年过年的时候王妃赏赐的,府里的丫鬟人人都得了一匹……”
    年世兰早就料想到事情不会太简单,却不曾想这哪里是不简单,简直无异于在大海捞针,心里的那点期望瞬间就被粉碎的干净。
    “不过主子放心,奴婢可以。”
    “既然府里丫鬟人人都得了这样一匹布,你怎的还如此肯定?”
    “府里丫鬟虽然人人得了一匹,但不是每个人都舍得拿出来做衣裳,这种细棉布料子极好,都是后院主子面前极得脸的丫鬟才舍得裁了做衣裳。”
    年世兰倒是没想到这春福的心思如此通透,想了想又从妆匣子里翻出一个老素银的镯子套到春福手上,春福自然推辞不肯,却被年世兰按住:“你放心拿着,你既对我忠心,我合该让你手里松快些才是。”
    春福知道这是年世兰真心想要给她,便收了。
    她从院子里头网罗了一堆脏衣服一路闷头拿到了浆洗房,里头正忙得不可开交。
    府里上至各位主子下至各院里头伺候的丫鬟,身上的衣服都要拿来浆洗,浆洗房每日迎来送往的衣服都要上千件,忙起来连喝口水的空都没有。
    春福平时木讷的狠,连锦绣阁的院子都很少出,眼下她抱着一堆衣服进来,浆洗房里十几口子人都停下来看她,猜测她是哪个院子里的。
    浆洗房的管事嬷嬷方嬷嬷更是亲自过来接过她手里的脏衣服
    “不知姑娘是府里哪处院子伺候的?瞧着眼生得很。”
    “奴婢是锦绣阁伺候的,因为现在院里缺人手我便来一趟。”
    说罢抬头拢了拢耳边的碎发,露出年世兰刚刚赏给她的那副老素银的镯子。
    方嬷嬷是经府的老人了,自然能辨认出这镯子是实心的老素银,若是放到外头,恐怕能当上十两银子不止。
    她的儿子又在外头欠了一屁股债,若是她也有一副这样的镯子,定能解了燃眉之急……
    春福自然瞧见了方嬷嬷眼底里的那一抹贪婪,当下把手里的镯子褪下来悄悄的塞到方嬷嬷的手里:“劳嬷嬷费心,锦绣阁的衣裳给我们插个空,院里的主子等着穿呢。”
    方嬷嬷手里拿着镯子,只觉得掌心里头沉甸甸的直烧手。
    “瞧姑娘话说的,这本就是咱们应该的,府里现在谁不知道年主子是爷心尖儿上的人物。”
    春福对方嬷嬷的上道很满意,当下拉着她躲到个没人的角落,亮出那块破布,道:“劳嬷嬷费心看看,今日可有人送来的送洗衣物同这料子相似的?”
    方嬷嬷知道定是府里又出了什么阴私牵扯到了锦绣阁那位身上,这是来这里碰运气来了,当下一副为难的样子:“这府里每日送来的衣服成百上千的,姑娘这可是难为我了……”
    “若嬷嬷这处有了消息,带着东西来锦绣阁,我们主子赏银二十两。”
    

042:奶狗

  方嬷嬷一听,一双眼睛都跟着亮起来,若是她能得了那二十两银子,加上这副镯子当的银钱,就能把她那个不孝子的窟窿给堵上了……
    “姑娘放心,这事包在老婆子身上,您就回去擎等着吧。”
    春福眼看事成,也不多耽搁,以免时间长了引起别人的猜疑。
    等到了锦绣阁,便立刻去了内室同年世兰禀告。
    年世兰彼时正躺在美人榻上描花样子,听了春福的话,只觉得这丫头瞧着木讷心里却揣着颗玲珑的心思,当下更是起了爱才的心思。
    “春福,你做的很好!比我能想到的更妥当。”
    春福被年世兰夸得有些羞窘,还不等年世兰吩咐便红了脸退出了内室。
    年世兰瞧见了,只觉得这个丫头性子还真是有些……憨直。
    年世兰又低头描了一会才将手里头的花样子搁在一旁,起身往自己的梳妆台那去,拉开妆匣子翻翻捡捡,找出一只银簪子,上头是一朵用纱布做的芍药花,虽然不值钱胜在样子精巧。
    这是……四爷去了边关后偷偷给她捎回来的。
    年世兰笑着将簪子别在脑后,才出了内室。
    院子里头白茫茫的瞧的人眼晕,春柳此刻正在小厨房里头忙着生火做饭,春玉则留在耳房照顾春露、春浓二人……
    偌大的院子静悄悄的,年世兰收紧了身上的白狐毛披风,正想回房里歇着,却听到东北角传来几声细微的动静。
    年世兰小心的靠近,才发现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躺着只雪白的小奶狗,身子冻得不住地打颤,嘴里头呜呜的叫着,瞧着怪可怜的,当下就把冻僵的小奶狗抱到自己的怀里进了屋。
    春福正巧瞧见年世兰怀里的小奶狗,低头想了想才回了自己的房里头抱了床半新不旧的棉褥往内室里头去,年世兰正拿着一杯温水小心的往小奶狗的嘴里喂,瞧见春福抱着褥子进来不由一怔。
    春福被年世兰看的有些害羞,呐呐开口道:“奴婢刚刚瞧见主子怀里抱着只小奶狗,想着主子这处的东西都太精致,不适合给这小奶狗做窝,便自作主张拿来奴婢的褥子了,主子放心,这褥子是奴婢浆洗干净收起来的。就是……有些旧。”
    年世兰倒是没想到春福有这般灵巧的心思,当即笑着从春福手里接过:“可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我正愁该如何安置它呢你便来了。对了,你去外头瞧瞧可有它的同伴之类的留在外头,左右现在咱们这处怪冷清的,权当做个伴儿了。”
    春福得了吩咐便出了门,过了没多久还真的抱回来一只通体发黑的奶狗回来,那小奶狗在春福怀里还打着颤儿,瞧着比年世兰捡回来的那只更虚弱了几分。
    “主子,奴婢去的时候就看到院子外头正躺着一只母狗,浑身都冻硬了,东南角那洞应该就是它刨的,可惜……只来得及送进来一个,这只小黑狗被它放在身下暖着,若不是露出一截尾巴出来,奴婢还真瞧不着它。”
    年世兰听了只觉得心里闷闷的,母狗临死之际尚知道要给自己的孩子谋条生路呢,何况人乎?
    “那便同先前那只一同养着吧,你看着去咱院子里寻处地方,托人把那母狗抱进来埋了吧,也算全了它一片慈母之心。”
    

043:年家请帖

  春福得了吩咐便退下了,年世兰抱着那只小黑狗同先前的小白狗放到了一处,那小黑狗寻着热源便摇摇晃晃的趴到小白狗身上,两只狗相互依偎,呜呜咽咽的叫着。
    “你们别害怕,以后这便是你们的家。”
    正巧春柳端着晚膳进来,将几样膳食都摆在饭厅,才到内室请年世兰过去用餐。
    年世兰最近胃口不太好,略用了几口便放下筷子。
    春柳瞧见了,不免有些担心:“主子,你好歹再多用些,您现在可是双身子的人,你就算没胃口,也想想肚子里头的小主子。”
    道理年世兰都懂,可她就是吃不下,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压在她的心里,让她喘不过起来。
    春玉正巧这个时候进来,手里还捧着一张红色烫金的请帖。
    年世兰不免有些好奇,自从进了雍王府,还真没有人给她下过帖子呢。
    “哪里的请帖?”
    “主子,是大小姐给您下的帖子,邀请您三日后去金光寺祈福。”
    年世兰听说是年若兰的帖子,当即眼前一亮,从春玉手里接过帖子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仿佛那帖子上长了花似的。
    “还是阿姐心疼我,定是知道我在这王府里闷坏了,春玉你去趟正院给王妃请示一下,就说我三日后要用车。”
    春玉自然应下,匆匆的往正院去。
    春柳见年世兰心情大好,当即盛了碗紫米山药羹递到年世兰手边:“奴婢瞧着主子心情大好,胃口定也跟着好了,快趁热喝点粥暖暖胃。”
    年世兰这会儿还真觉得饿了,接过来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不止如此,更是用了一碟子南瓜酥的点心才放下筷子。
    春柳心里别提多开心了,这段日子主子食欲不振,她每天都变着花样的哄着主子多吃些,可都没有什么效果……
    大小姐一来信,主子的食欲眼瞧着就好起来,可见啊……是思家了。
    三日时间转瞬即逝,眨眼就到了年世兰同年若兰约定好的日子。
    年世兰这天都没用春浓过来叫起,早早的就开始自己起来收拾,因着现在已有了五个多月的身孕,肚子那处已经遮都遮不住。
    年世兰便索性穿了身绛紫色遍地缠枝的襦裙,下身则是一件墨绿色的坠兔毛的夹棉绸裤,脚上蹬着双软底的鹿皮小靴。
    若是这身穿在别人身上只怕会显得老气,可年世兰皮肤白,穿起来只会让人觉得她格外端庄些。
    出了府,就看见雍王府的马车正候在外头,年世兰手里抱着汤婆子,被春浓和春玉小心的扶上马车。
    马车不急不缓的走着,年世兰歪坐在车上睡得东倒西歪。
    左右从雍王府到金光寺的车程也要一个多时辰,春浓便没打算叫醒年世兰。
    车程行到一半,忽然被迫中止。
    年世兰也被外头隐隐约约的吵闹声惊醒,整个人歪歪的靠在软垫上脑子还有些不清明。
    等到那争吵声越来越大,年世兰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声音有些熟悉,好像……是她阿姐的。
    当即也顾不得其他,掀开帘子就要往下跳。
    

044:小门小户

  还是春浓眼疾手快的给拦住,春玉更是吓得手脚并用的下了马车安放好马凳。
    一边扶着年世兰下车一边忍不住抱怨:“我的好主子,您刚刚真是要吓死我了,这天冷路滑的,您又怀着小主子,磕着碰着的可怎么好?”
    年世兰哪里顾得这些,她此刻想飞过去的心思都有了,奈何她身子笨重急不得“春玉,你快去前头看看,是不是大小姐同人起了争执!”
    春玉听了,慌忙就往前看,那里早就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隐隐约约的有声音从里头传来,听着真的是同大小姐的声音像了个八成。
    春浓此刻也下了车,就站在年世兰身后护着。
    春玉瞧着年世兰这处有春浓护着,应该出不了什么岔子,才一层层的挤进去。
    果然就看到她家大小姐正悠哉的靠在年府的马车上玩着鞭子。
    对面正站着一个叉着腰梳妇人发髻的女子,瞧着不过二十上下,容貌倒是生的不错,只可惜一双吊梢的三角眼太过凌厉,瞧着便显得刻薄。
    她此刻正扶着丫鬟高声叫骂,显然是气急了。
    “年若兰,若没有年家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挡姑奶奶我的路!”
    年若兰不紧不慢的掏了掏耳朵,才笑道:“没了年家我还是个人,至少不会学狗乱吠。”
    那妇人听了,气得浑身发抖,就要冲上来和年若兰厮打。
    年若兰不急不忙的挥了挥手里的鞭子,正巧勾在一棵歪脖子树上,略施巧劲那树便应声倒下,唬的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吓得四下逃开。
    年世兰这才得以挤进去,一眼就看到阿姐悠哉的倚在自家马车上,可见没吃亏。
    年若兰本还乐得的同那女子应付两句,见到年世兰挺着个大肚子没头没脑的往她这钻,当即收了鞭子,小跑着就到了年世兰身边,亲自扶着人一步一步的往年府的马车上走。
    “糯糯,都是当娘的人了,以后做事能不能好好想想,挺着个大肚子就往里头挤,磕着碰着算谁的。”
    春浓在后头听着,只觉得大小姐的抱怨可比雍王府里头那些人的口蜜腹剑听起来顺耳多了。
    没忍不住告起了年世兰的黑状:“大小姐快管管我们家主子吧,刚刚听见您的声音车刚停稳就要往下跳,忒吓人了些。”
    年若兰听了,更是气得柳眉倒竖,只怕要不是顾惜着年世兰怀着孩子,都敢众目睽睽之下拿鞭子抽她一顿。
    年世兰自知理亏,抱着年若兰的胳膊直晃悠:“阿姐,好阿姐!人家还不是担心你嘛……”
    对面的女子眼见年若兰偃旗息鼓,正围着个小丫头片子说些什么,又瞧了瞧年世兰一身寡淡的装扮,当即撇了撇嘴。
    “我道是谁,原是你们年家千辛万苦送进雍王府给人做妾的二姑娘啊……眼瞧着,混得也不怎么样嘛……”
    年若兰叫她这句话气得凶光毕露,抓起鞭子就要往她脸上抽,还是年世兰眼疾手快的拦了下来。
    “阿姐做什么同那人计较,小门小户的怪拿不出手的。”
    年若兰听了,扑哧一声笑出了声,点了点年世兰光洁的额头,笑道:“你这张小嘴哟~”
    

045:胡家

  那女子自然也听见了,当下就叉着腰高声叫骂起来。
    “我小门小户的也成了胡家的大奶奶,你们倒是高贵,不照样被人退了亲。”
    年世兰这才反应过来那女子是何人,本年世兰穿过来的时候还在纳闷,为何上辈子年若兰早早结了婚这辈子却没有,还是后来听年府里的丫鬟碎嘴,闲磕牙时说起过,本是定了胡家的,连庚帖都换了。
    后头胡家大爷胡闹被年若兰抓了个正着,这门亲事自然不成,年世兰没想到胡凤翚这辈子的眼光这样差,什么香的臭的都能吃下去。
    “我道是谁,原是胡家的。难怪这般不成体统……”
    那女子还待说些什么,却不想后头迎头赶上来几个骑着高头大马的贵公子,居左的那个更是直接翻身下马,照着那女子白嫩的面皮就是两巴掌,年世兰隔着这么远都能听着响儿。
    年若兰也见了,眸光闪了闪,到底没说什么扶着年世兰就上了自家马车。
    那男子更是亲自下令让胡家的车驾避让,让年家的先行。
    年世兰上了马车就看见年若兰一改往日犀利的脾气,静沉沉的坐在那处一言不发的出神。
    “阿姐,阿姐……”
    她连喊了几声才叫年若兰回了神,迎着年世兰好奇的目光,年若兰倒是没什么隐瞒。
    “那男子,就是胡凤翚。”
    “眼光真差,命也不好。”
    年若兰倒是没想到年世兰会说出这种话来,一时没忍住笑开了。
    寒风吹开了帘子灌进了马车里,年若兰那明媚的笑容太美,晃花了外头两人的眼。
    车夫翻身下车,找了两块青石砖压住帘子两角,才继续赶路。
    胡凤翚仍旧站在原处出神,不顾后头女子的哭喊,眼见着年府的马车渐渐走远,他才攥紧了拳头……那里头坐的,本该是他的妻。
    同胡凤翚一同骑马而来的人此刻都下了马,聚在一处说笑,隐隐以居中的男子为主,那男子一身石墨灰的家常蟒袍,五官俊逸,只是脸上仿佛罩着一层寒霜叫人不敢亲近。
    “刚刚那马车里,坐的是何人?”
    那男子这话一出口,周围的人都有些楞,这位可惯是个惜字如金的主儿。
    “刚刚?应该是年府的马车吧……”
    “正是年府的马车,我还瞧见年大小姐了呢,说来实在可惜……”
    周围人也都跟着喟叹一声,显然都知道些内情,那男子便有些不悦,有种被人排除在外的感觉。
    “可惜什么?”
    周围人早就习惯了他平时冷冰冰的模样,此刻他猛然带上了热乎气,倒让他们着实惊讶了一番。
    “世子久居在外不知道,那年家大小姐早前曾同凤翚有过亲事,两家都换过庚帖了,谁承想最后凤翚却被自家表妹给算计了,不仅亲事没成,两家还因此结了些怨恨。”
    被称作世子的正是当今唯一的异姓王云南王的的嫡子——云亦。
    云南王无甚野心,这么些年一直在封地规规矩矩的行事,倒是在康熙爷眼前有了几分体面,眼看还有月余便要过年,便邀了云南王一同来京庆贺。
    云南王身体不便不能成行,却派了世子云亦前来恭贺,也算全了康熙爷的脸面。
    

046:渣中之渣

  胡凤翚回过神来,忙跑到云亦身边躬身请罪。
    “内子无状,叫世子爷见笑了。”
    云亦略摇了摇头,才道:“既然无状,自该关在家里,何故出来丢丑。”
    胡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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