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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后我成了四爷的老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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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凤翚回过神来,忙跑到云亦身边躬身请罪。
    “内子无状,叫世子爷见笑了。”
    云亦略摇了摇头,才道:“既然无状,自该关在家里,何故出来丢丑。”
    胡凤翚没想到云南王世子这般不留情面,一时楞在那处不知如何反应,还是他身边的人看不下去偷偷碰了碰他的胳膊,他才反应过来。
    “世子爷说的是,是下官思虑不周。”
    说罢便回到了胡家的车驾旁低头吩咐着车夫,那车夫听的连连点头,胡凤翚这才忍着厌恶看向了他的妻子——周氏。
    “给我滚回胡家好好待着,以后若还敢出来生事,我定砍了你做成人彘。”
    周氏叫胡凤翚眼里的冷光吓得直打颤,这会听了他的话,更是慌忙就往马车上跑,哪里还有一丝的盛气凌人的样子,说是丧家之犬也不为过。
    等到一切都处理好,一行人才又翻身上马,朝着山顶的金光寺行去。
    他们此行,是陪着云亦来给云南王祈福的。
    云南王的身体这些年每况愈下,云亦听人说金光寺灵验非常,出于一片孝心便来了。
    却不想金光寺还没到就提前观摩了一出好戏,倒也真是……不虚此行。
    等到他们一行人抵达金光寺,金光寺的主持了净大师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阿弥陀佛……几位施主请随小僧来。”
    云亦几人同了净大师见了礼,才随着他去了东边专门辟出来的一间佛堂礼佛。
    不巧刚过转弯的路口就又碰到了年世兰同年若兰祈福归来,年世兰拉着年若兰正开心的说些什么,在场的几人都是武功高强之辈,自然把她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阿姐,阿姐!签上说桃林托盟,白马踏步,唯德唯仁,可敬东床。会有可托付的有缘人出现,愿多多行善积德,可能暗中就结下良缘。是不是说你最近红鸾星动,有姻缘出现哎,我回去写信跟娘亲说一声,她肯定高兴坏了……”
    “傻丫头,金光寺再灵验,也不可能事事应验吧,抽到了图个乐就成。”
    她们俩身后跟着的小沙弥不服气,道:“两位施主有所不知,我们寺里的姻缘签是出了名的灵验,施主若不信,只管瞧着便是。”
    年若兰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话倒引得小沙弥不满,忙回头低声道歉。
    “小师傅实在抱歉,我自然是知道金光寺的灵验才带着家妹前来祈福的,我只是怕家妹回家告诉家母后会让家母空欢喜一场。”
    “阿弥陀佛,施主若不信,三个月可见分晓。”
    这下年世兰更高兴了,恨不得抓住那个小沙弥好好问问清楚。
    “小师傅刚刚说话可当真?我阿姐三个月内会有姻缘出现?可别再是碰见渣男啊……”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虽然不知道施主口中的渣男是什么意思,可咱们寺里的签没有不应验的……”
    “渣男啊……”
    年世兰话没说完就瞥见了了净大师身后的一群人,尤其是居左的胡凤翚,当下不屑的撇了撇嘴角。
    “抛妻弃子为渣。”
    “私定终身为渣。”
    “已有婚约却私定终身,渣中渣。”
    “阿弥陀佛,小僧明白了,渣就是不好的意思……”
    “小师傅果然聪明,劳烦小师傅送我们回禅房休息片刻,我这眼睛啊……见不得脏东西。”
    

047:噩梦缠身

  年若兰自然知道自己的妹妹在为自己抱不平,就是知道所以她才一直没有插嘴。
    左右她同那个男人早无关系,何必为了他惹得妹妹不快。
    年若兰一行人同云亦一行人正巧这时候迎面碰上。
    年若兰若无其事的擦身而过,年世兰跟在后头,只觉得自己的姐姐真是洒脱的厉害。
    金光寺为她们准备的禅房是一座小四合院,年若兰居东,年世兰则选了西面的厢房。
    等到两姐妹分开,年世兰独自一人进了内室,才翻出自己的签文又看了一遍。
    “纵有名良医国手,淹淹未见退灾忧,若逢应位来生世,甲寅之日救星临。”
    这说的,不就是她吗?
    想到这,年世兰浑身都打了个寒颤,原本她是不信鬼神的,可现在,由不得她不信。
    春浓正巧这个时候端了热水进来,看见年世兰坐在炕上发呆,不免有些担心。
    “主子可是身子哪里不舒服?不如让春玉进来看看?”
    年世兰忙摇了摇头,就着热水仔细的洗了洗手脸,用细棉布轻轻擦干水渍,和衣躺在榻上。
    “春浓,你去外头守着吧,我累了想歇息会儿。”
    春浓看着年世兰煞白的小脸,心里头一肚子的担心,但这会儿也只能应下,祈祷也许主子睡一觉就能好些……
    年世兰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一直都在做梦,梦到自己的前世,梦里的她总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感觉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一样。
    直到酉时年若兰来屋子里头寻她,她还在梦里挣扎着出不来,两鬓早就浸满了泪水,正挥着手在空中抓着什么……
    “不要,不要离开我……”
    年若兰心疼妹妹,忙把人抱进怀里唤起来:“糯糯,糯糯不怕!阿姐在!”
    年世兰隐约听到有人在喊她,那声音温柔得很,让她忍不住就安定了下来。
    费力的睁开眼,就发现自己正躺在年若兰的怀里,年若兰身上特有的清香扑鼻而来,让她本还不安的情绪得到极大的缓解。
    “糯糯做了什么梦,怎的哭的这般厉害?”
    “我梦见……梦见你们不要我了。”
    梦里头,真的年世兰回来了,所有人都离她而去,娘亲、阿姐、甚至是……四爷。
    “傻糯糯,梦都是相反的,你梦到会离开你的人,都是这辈子不可能离开你的。”
    年世兰知道年若兰是在安慰自己,可她的心却不由自主的松缓下来。
    年若兰亲自绞了帕子给年世兰擦脸,等到收拾妥当,才拉着她一起去饭厅用膳。
    金光寺的素斋在京城里头是出了名的好吃。
    年世兰本来看着这些素斋还没什么胃口,直到年若兰往她嘴里塞了一块老豆腐,她费力的嚼了嚼,竟意外地发现味道真是不错,不比雍王府里那些名厨的手艺差。
    挨个将寺里的素斋试了个遍,年世兰不得不感叹,世人传言不虚,这金光寺的素斋是真的好吃。
    不讲究那些色香味的摆盘,只关注食物本身的美味,虽然不如那些花里胡哨的菜肴好看,可是送进嘴里也能感觉到烹饪者的用心。
    

048:真相

  晚膳后,年若兰担心年世兰便留在了西厢房,她们今儿个是要在这里留宿一晚的,明天早起离开。
    “阿姐,不如我们出去转转,老是闷在房里我这心里怪堵的……”
    年若兰自然点头应下,亲自取了橡木架子上搭着的白狐裘大衣给年世兰穿上,才在后头护着她往外头走。
    她们住的四合院不远处有一颗姻缘树,据说极为灵验。
    年世兰兴冲冲的拉着年若兰往那处去,因着已近傍晚,姻缘树旁只零零散散几个人。
    年世兰找了一旁的小沙弥捐赠了香火钱,便得了一条红绸布,她又借了笔墨来,才催着年若兰请愿。
    “阿姐,快来许愿!”
    年若兰接过笔墨,仔细想了想才下笔书写在红绸布上,又找了块石头绑着把绸布高高的扔到树上才带着年世兰离开。
    她却想不到在她走后,她所写的红绸布就被人偷偷打开看了。
    “唯愿君心似铁,不动不移。”
    落款是阿若,年若兰的小名。
    第二天一早,年世兰就同年若兰分开,乘着马车回了雍王府。
    刚进锦绣阁的院门,就瞧见春福正领着一个嬷嬷往她这处来,那嬷嬷东看西瞧的显得特别慌张。
    年世兰心里便有了主意,应该是前几日让春福去打听的事情有了眉目,当下便扶着春浓的手往花厅里去。
    方嬷嬷一路心惊胆战的跟着春福,生怕她来锦绣阁的事情被别人给瞧见。
    等到踏进锦绣阁的大门,才算是松了口气。
    直到到了花厅,见了年世兰,方嬷嬷还觉得自己有些回不过神来。
    心里不由感叹道:“乖乖,这年侧妃生的可真美,粉面桃腮的,她一个老婆子瞧得都移不开眼,也难怪主子爷偏宠着。”
    年世兰此刻正端着春浓给她端的热牛乳小口的抿着,她先是看了眼春福,春福便跪着把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年世兰又转头望向方嬷嬷。
    “嬷嬷既来了锦绣阁,口说无凭,可有证物?”
    方嬷嬷自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来的,听了年世兰的话,忙从怀里掏出一件外衫,同年世兰送去的布条一样的材质,只是裙子侧边缺了一角,不仔细看还真没人能注意到。
    “这衣服,谁送去的?”
    “是王妃院子中的元蕊姑娘送来的。”
    年世兰心道一声:“果然。”
    她早就猜着这件事情兴许就是王妃用来打压她做的,没想到真被她给猜着了。
    “春浓,去我的妆匣子里头取两颗银锭子给方嬷嬷。”
    “是,主子。”
    春浓得了吩咐,便匆匆往内室去了。
    年世兰斟酌了许久,才看向春福:“你去年得的料子可裁了做衣裳?”
    春福没想到年世兰有此一问,如实的摇了摇头。
    “那料子难得,奴婢没舍得……”
    “去拿了来给方嬷嬷带走,想来浆洗房不缺巧手的绣娘?”
    方嬷嬷也是人精,眼珠子一转便知道年世兰打的是什么主意,忙表起了忠心:“侧妃请放心,奴婢原就是从府里绣房出来的,这衣裳给了我,一天就给您绣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来!”
    “这话可怎么说的,这衣裳可不是我要穿,您说是不是呢,方嬷嬷?”
    “是是是!是老婆子失言了,原该是元蕊姑娘的衣衫。”
    “嬷嬷绣的时候可要当心,既然嬷嬷有这样的手艺,合该在衣服上留个印记不是?”
    “侧妃娘娘思虑周到,老奴受教了,定不辱命!”
    

049:他踢我了

  那边春浓正巧从内室里头出来,手里头拿着两个十两重的银锭同一根鎏金的素簪子,方嬷嬷瞧见了,眼都钉在上头出不来。
    年世兰自然瞧见了,开口道:“春浓,将原来说好的二十两银子给了方嬷嬷,另外那个鎏金的簪子便算作是我的谢礼,还请方嬷嬷回去加紧些才是。”
    方嬷嬷自然眉开眼笑的应了,伸手就将那银锭子同鎏金的簪子藏进怀里,连同春福那里取来的布也塞进了袖筒里才兴冲冲的走了。
    春浓瞧着方嬷嬷那见钱眼开的样,不免有些不喜,但到底没说什么,只要是对主子有用的人,就算是滩烂泥,她也得给人供着。
    年世兰看着一旁闷不吭声的春福直叹气,只觉得这丫头真是个实心眼。
    跟着自己办差的短短几天便损失了一副老素银的镯子和一块细棉布,放着别人早来同自己邀功了,偏她不声不响的,瞧着怪让人心疼的。
    “春浓,我记得我嫁进来的时候娘亲给我收拾了不少细棉料,你去找几匹出来,你同春露她们三个一人一匹裁了做新衣,眼看着就要过年了,春福那里你也给裁一匹,另外再给她一匹,让她自己看着安排。”
    春福没想到年世兰会这么把她记在心里,还有些不知所措:“主子不必如此,奴婢身为主子的奴才,合该为您分忧才是。”
    “既是我的奴才,就万没有让你搭钱给我办差的道理。”
    春浓也觉得这几日相处下来春福还真是个老实的姑娘,忙在一旁帮腔:“春福,主子叫你收着是心疼你,你只管安心的收下,咱们主子啊……不差钱。”
    春福看出来年世兰是真心想给她,这才没推辞。
    年世兰又让春浓将那身衣裳收拾妥当,才让她们都退下,自己则是坐在原处深深的叹了好几口气。
    只觉得这大清朝不好混,这雍王府尤其难混啊……
    晚间,年世兰刚刚洗漱完毕,正坐在梳妆台上由着春浓伺候着通发,春露就兴冲冲的进来了,这些日子在床上躺着养病可把她给闷坏了,眼下终于大好了,自然第一时间来了年世兰这儿。
    “主子,奴婢回来伺候您了。”
    “你的身子府医都瞧过了?可是大好了?”
    春露知道年世兰是担心她的身子怕她逞强,心里头热乎乎的,脸上笑意更深了几分。
    “主子放心,奴婢真好了,奴婢这副身子好汤好药的养这么几天,都能上山打虎了。”
    年世兰被她这句话逗得笑得不行,冷不丁察觉到肚子里头的动静,不觉“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春浓吓坏了,还以为自己扯到了年世兰的头发,谁承想年世兰转头兴冲冲的抓住她的胳膊,惊喜道:“春浓、春露,刚刚他踢我了!”
    春浓同春露反应过来,知道年世兰说的是小主子,不由惊喜。
    春露心直口快,当下便拍手笑道:“小主子这是听见主子的笑声了,急着出来瞧瞧呢。”
    春浓内敛,此刻也是满面的笑意,毕竟小主子在主子肚子里头越活泼,说明她们主子这胎怀的越康健。
    “主子平时多听听叶老的话,闲来无事的时候多在院子里头转转。”
    

050:葡萄美酒

  年世兰听到春浓提到叶老,才想起自己在地窖里头藏得那些葡萄酒,眼下已经酿了三四个月了,合该能喝了。
    “春浓,一会你去地窖里头用坛子装一坛葡萄酒出来,咱们尝尝鲜。”
    春浓忙点头应下,又将年世兰的头发用发油细细通过才出去。
    春露也好奇当初她们买的那几百斤葡萄最后成了什么样,只是年世兰不吩咐,她也不好意思自作主张。
    还是年世兰看出来她的心思,不免失笑。
    “春露,你去库房里头把我那套琉璃杯取了来,好酒合该配好杯才是。”
    春露忙点头应下,兴冲冲的出了门。
    等到一切都准备妥当,年世兰才亲自从春浓手里接过酒坛子掀开封在上头的黄油纸,稍微露出一角,只觉得整个鼻腔都充满了葡萄酒特有的香甜。
    她怀了身孕自然不能饮酒,便倒了两杯分送到春浓与春露手中。
    “你们跟着我这么久,今儿个就松快一回,尝尝这酒酿的怎么样。”
    春浓推辞不肯,春露却没想那么多,接过来一口饮尽,不由眼前一亮。
    “这酒好甜,而且十分香醇不上头。春浓姐姐,你快尝尝!这可是好东西!”
    春浓自然不好再推辞,也接过来饮了,等到酒盏渐空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抿了抿嘴角,年世兰瞧见了心里多少有些得意。
    清朝此时除了少量舶来的好酒流入宫闱,普通人家尝到的葡萄酒多是民间酒坊依样画葫芦做出来的,掌握不了酿酒的时间与比重,酿出来的葡萄酒自然酸涩,没什么口感可言。
    “春浓,你去地窖取两坛给叶老送去,顺便帮我道个歉,我最近琐事缠身,竟是许久不曾拜会过他。等四爷回来我定亲自摆酒请罪。”
    春浓得了吩咐便出了门,急匆匆的往叶老那处去。
    到了亥时,春浓才从叶老那回来,年世兰一直在美人榻上等着春浓,见春浓回来了忙问道:“叶老那处如何?那葡萄酒他还喜欢?”
    春浓一脸的喜色:“主子放心,叶老瞧见您送去的葡萄酒不知道多欢喜呢!叶老说了,等他那处喝空了,再来同主子讨酒喝,眼下四爷不在家他也不好总是来您住处,让您放宽心安心养胎。”
    年世兰这才觉得一颗心好受了些,毕竟叶老当初可是她请来的。
    自从她有了身孕锦绣阁的日子就没消停过,四爷一走她一禁足叶老那里自然顾不上了,她还真怕这段时间叶老在府里受了委屈,可就真的是她的不是了。
    眼下她这胎已经近六个月了,正是要紧的时候,王妃上次已经生了那样的心思,若她这胎不落,只怕王妃那里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还有钮祜禄氏那里,可是比王妃心思更深的主儿……
    “春浓,这两日只怕王妃就要往咱们锦绣阁里塞人了,你让你哥哥往内务府跑一趟,四爷走的时候应该是交代过的。”
    春浓自然应下,又伺候着年世兰睡下,才吹熄了内室里的烛火。
    

051:塞人

  果然到了第二日辰时请安的时候,王妃就以锦绣阁人手不足为由要将她院子里头两个二等丫鬟指给年世兰,却被年世兰笑着给拒了。
    “王妃一片好心世兰心领了,只是咱们王府这样的人家,添进丫鬟都是有规制的,合该从内务府里挑了送过来才是,不然岂不是让外头的人笑话。”
    王妃瞧见年世兰一副滑不溜手的模样不禁一阵气恼。
    这个年氏,自从有了身孕越来越不把她放在眼里了,若真让她生下孩子,只怕她这王妃的脸面都得让她按在地上踩了……
    “瞧瞧,还是年妹妹想的周到,我这不也是为了你的闺誉着想,毕竟哪家府里也没有丫鬟出走的先例不是,若是经了内务府走这一遭,只怕于妹妹名声有碍。”
    年世兰抿嘴一笑:“多谢王妃一片好心,只是世兰想着我既然入了雍王府的门,我的名声自然同雍王府的名声一起,若是因为我坏了王府的名声,只怕要劳累王妃好好疏通了。”
    这就是实实在在的威胁了。
    王妃气得一阵胸闷,再不愿同年世兰多说什么,只派了身边得脸的大太监去内务府传话,竟有了些撒手不管的意思。
    年世兰才不信王妃会放过这次的机会,只怕她心里不知道打得什么主意呢。
    只是这一次注定要叫王妃失望了,四爷走的时候说过,随着人一起送来的还有一本花名册,上头是四爷选定好伺候她的人……
    王妃没从年世兰这里讨得好,也不愿同她们这些人再周旋,挥挥手便让人都散了。
    正院里头静悄悄的,李嬷嬷正涂了药油给王妃按摩,王妃最近的头风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厉害的时候成宿成宿的睡不着觉,府医看了,只说让王妃宽心,可王妃的性子怎么肯……
    “李嬷嬷,入了腊月你就去庄子上将李氏同弘时接过来吧……”
    李嬷嬷听得一哆嗦,险些吓得跪下,忙劝道:“王妃三思啊,这阖府上下谁不知道三阿哥是叫四爷亲自送走的,王妃您这样做,无异于是在打四爷的脸面呀!”
    王妃岂能不知,可是她现在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眼下年氏在府里蹦跶的欢,府里头连个能压制她的人都没有,若是李氏来了同年氏斗上一斗,她兴许还能从中谋利。
    “嬷嬷说的我都知道,可是过了腊月就是年,宫里的娘娘想孙子,本宫难道还能拦着不成?”
    李嬷嬷没想到王妃竟想把这事往德妃身上推,想了想德妃的性子,不由大感头疼。
    “王妃不若先往宫里递个信儿,瞧瞧那边的主子是个什么意思,若是王妃自作主张惹了德妃娘娘的不满,奴才就怕过年进宫的时候德妃娘娘会不高兴……”
    王妃想想德妃的性子,只觉得头疼的更厉害了。
    “母妃这性子……哎……”
    到底没再多说什么,李嬷嬷瞧见王妃不再出声才长长的出了口气。
    年世兰自然不知道王妃那处的机锋,她此刻正在灯下读着四爷的来信,信中说边关已稳,他不日就要动身回来了。
    若是路上脚程快些,还能赶得及回来同年世兰一起过年。
    

052:宫里情形

  转眼就进了腊月,京城里头的雪接连下了两天,终于晴了。
    王妃那处早早就派人来传话,免了众人每天早上的请安。
    年世兰当天就闭了锦绣阁的院门,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
    锦绣阁里头此刻白茫茫的一片,院子里头十多个丫鬟穿插走动却没有一人发出声响,可见都是训练有素的。
    内务府当时送过来了三十多个丫鬟同一个管事嬷嬷——周嬷嬷,让年世兰挑选,一起送来的还有四爷当初拟定好的花名册。
    王妃果然没叫年世兰失望,送来的三十多个人里,除了四爷挑的竟都跟王妃娘家那处挂着钩。
    年世兰瞧着王妃这般处心积虑,当下起了坏心,本还准备留两个桩子给王妃透些无关紧要的消息的,现在她却不想了,由得王妃头疼去吧。
    果然,等到锦绣阁这处选好了人,正院那里又免不得一番闹腾。
    当然,这是后话。
    锦绣阁这处因着有了管事嬷嬷,行事越发谨慎周密。
    周嬷嬷原是宫里德妃身边伺候的,不知道四爷想了什么法子把人给要过来,此刻服侍在年世兰身边,妥帖极了。
    王妃因着没能往年世兰身边安插人手,还气得病了一场。
    这些年世兰自然是不知道的,她此刻正抱着肚子歪坐在美人榻上吃着蜜瓜,这蜜瓜还是宫里头娘娘赏赐的,整个府里除了王妃那就她这处得着了,别说,还真挺甜。
    年世兰身下铺着殷红的毛毡,腿上盖着虎皮毯子,整个人都比四爷走的时候圆润了一圈。
    她眼下肚子已经七个月大了,平日里头轻易连门都不肯出,实在是走两步就气喘的厉害。
    美人榻上还躺着两只小狗,一黑一白摊开肚皮睡得正香,正是年世兰当初捡的那两只小奶狗。
    周嬷嬷在一旁温声的跟年世兰讲着宫里头的情形。
    “宫里的主子娘娘们,眼下最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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