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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后我成了四爷的老婆-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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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呢,除了那盅鸡汤还要再焖一会,其他的菜早就上桌了,咱们先用吧?”
胤禛他们自然是没有意见,有说有笑的往屋子里头去。
云亦发现其实胤禛本质上并不是一个冷漠的人,甚至颇为的有趣,只不过从前被拘束的紧了,便连他自己都忘了自己的样子,眼下他们不过是接触了没几天,可是在云亦的心里,倒是对胤禛有了很大的改观。
年家的姐妹倒是十分的珍惜如今还能在一起的机会,用了膳便商量着去了山上的私家温泉去泡泡,自从到了这儿,年世兰还真没泡过天然的温泉呢,圆明园里头虽然也有,可那都是从别的地方引过去的,实在算不上多享受。
云家的温泉并不大,最多也不过能容纳七八个人,可是对于此刻的年家姐妹来说,却是足够了。
两姐妹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坦诚相见的时候了,倒是趁机聊了许多的贴心话。
“怎么样,出宫之后一切可都适应?”
“阿姐这话可是问错了人,这话不该问我,该去问问底下的那位。”
年若兰知道她说的是胤禛,倒是没忍住笑了笑。
“怎么?还没和好呢?”
年世兰同胤禛闹别扭的事情年若兰倒是从福嘉的嘴里听了些只言片语的,只不过都过去这么久了,她以为两个人早就和好了呢,现在听着年世兰的意思,好像还带着气似的。
“说不上来和好不和好,只是就这样淡淡的过来了,阿姐,是不是感情到了最后,就总会变淡?”
会变淡吗?若是从前年若兰肯定毫不犹豫的就点头,可是自从遇到云亦到如今,她还真不觉得两个人的感情有变淡。
“也要看人和所处的环境吧,若是你们俩不愿意,自然是不会的。”
年世兰本来稍微平复下来的心情因为她这句话又陷入了更深的怀疑中去,索性将头靠在外头,仰着头看着天上的云彩出神。
“阿姐,从前在宫里头的时候我总想逃出来,可是眼下真的出来了,我却茫然了,不知道自己接下去该怎么办才好。”
她说完,颇为烦恼的将一块方巾盖到了脸上,年若兰看着她这副样子,倒是无声的笑了笑。
比起许多人来说,她们已经足够的幸运,这样就已经很好了,若是再贪心,老天爷该生气了。
“人啊,得到一样就要失去一样,这样才会长久,你就不要庸人自扰了,待在这样美的地方还去想这些俗世的事情,可就真的浪费了。”
年世兰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整个人静静的躺在那儿没有说话。
她们这一泡足足泡了有小半个时辰,出去的时候身上的皮都被泡的皱皱巴巴的,年世兰却觉得十分的痛快,还同年若兰开了句玩笑。
“我觉得我泡了个澡好像整个人都轻了许多似的。”
年若兰才不去理她这样孩子气的话,只牵着她的手一路往外头,去寻找胤禛他们。
因为晚上要在这儿留宿一晚,胤禛和云亦闲来无事便带着人去了池塘钓鱼,也不知道是谁先开了口,最后竟然演变成这两个人钓鱼的比试,等到年世兰她们赶到时,云亦早就急的一头一脸的汗了,胤禛瞧着倒是淡定,可是年世兰多熟悉他,光是看他微微泛白的关节就知道他眼下恐怕没有他表现出来的这么镇定。
她笑着走向前去,将手掌搭在胤禛的肩膀上。
“爷,怎么样了,你和姐夫谁胜了?”
“小妹,你这样就不对了,钓鱼最重要的就是安静,你这一说话,我这儿的鱼都被你吓跑了!”
云亦这边话音还未落,胤禛的鱼钩上又有一条肥硕的大鱼上了勾,胤禛将那条鱼放在了鱼篓里,然后回头瞥了云亦一眼,那眼光中的内容太多,倒是让云亦有些不自在。
年若兰伸手晃了晃云亦身下的鱼篓,才似笑非笑的盯着云亦看。
云亦被自家媳妇的眼光盯的十分的羞愧,默默的收起了鱼竿,不再自取其辱了。
这场比试,自然是胤禛大获全胜。
晚上的时候,厨房便因地取材,就用胤禛钓上来的这些鱼做了个全鱼宴。
要说谁吃的最欢,自然要数云亦了,他盯着那些鱼肉就像是看待仇人似的,恨不能将它们统统的拨骨抽皮才算解气。
年若兰不愿意看着他这个蠢样子,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的在他腰间掐了掐,倒是惹得云亦一阵龇牙咧嘴。
年世兰自然瞧见了他们两个的动静,低着头偷偷笑了两声,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
443:狼崽子来了
在云南因为有年若兰他们的陪伴,日子倒是格外的舒适。
期间胤禛倒是往京城去了几封信,全都是托人送到了太后的手里,以宽慰她老人家的一片思念之心。
黄府的后院被胤禛开辟出一块菜地来,每日就是带着弘述往菜地里头钻,倒是让小家伙乐不可支,年世兰便负责给他们送水遮凉,一家子倒是其乐融融。
只有福嘉在短暂的开心过后,突然就有些闷闷不乐起来,胤禛他们自然瞧不出来她的不妥,可是年世兰身为她的娘亲自然是看的分明的,于是这天下午,趁着胤禛带着弘述出门不在府上,她倒是派人将福嘉请到了她的院子里头。
“团团,近来有心事?”
福嘉手里头揪着朵花,听了年世兰的话倒是没忍住叹了口气。
“不过是有些想小六和小七他们了,咱们都出来了,他们两个在京城也不知道过得怎么样?”
年世兰听到她是为了这件事情伤神,倒是瞧瞧的松了口气。
“傻孩子,小六如今娶了媳妇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小七那里有你十四叔呢,哪里就有让你操心的地方,你若是还不放心,抽空往京城去封信让他们来这处就是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福嘉的心里头却明白,这件事情真要是做起来,未必容易。
“额娘别哄我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少女的心事总是诗,一般也不足以被外人所知道,年世兰也是从这个阶段过来的,倒是没有寻根究底的再问下去,只是心里头多少还是留了心,想着以后多多关注一下福嘉这处。
娘俩都是各怀心事,只是可惜了满院子的鲜花都无人赏识。
京城里,自从弘历登基之后,便整日忙于政事,就连是后宫都许久未进了,索性后宫里头也不过就富察氏一个皇后,富察氏又体贴他的辛苦,倒是不曾多说什么。
只是他们这边夫妻和美,外头的大臣们倒不这么觉得,这些日子请奏选秀的帖子都快要将弘历的桌子给压弯了,只是弘历都当做没有看到一般,将他们给压了下去,富察氏得了消息,倒是没忍住去找了弘历,弘历见到她也只是笑着让她放宽心,至于其他的,则是一个字都没有多说。
弘曦如今也在户部领了份闲职,每日里倒是能有个去处,只不过他和陈氏成亲都快一年了,陈氏的肚子里头还没有动静,每次进宫,太后明里暗里的总要过问一句,倒是让弘曦颇为的头痛。
陈氏是他自己喜欢并选择的妻子,他倒是不在意她如今有没有孩子,毕竟两个人的感情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真要是多出来一个孩子,他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他这么想,陈氏却不这样想,私底下不知道找了多少的大夫开了多少的药方,只不过都收效甚微罢了。
弘曦有一次看到她吃药,知道真相之后都忍不住发了火,陈氏从此才收敛了一些,最起码明面上是不再做这些举动来了。
只不过这些事情,远在云南的胤禛和年世兰是不知道的。
到了云南的第三个月,胤禛便在云南最繁华的大街上盘下来一家店,做起了绸缎生意,云南这边的百姓多是会穿一些色泽艳丽的棉布衣裳,美则美矣,可是时间长了,难免有看腻的时候,云南也不是没有绸缎庄,只不过他们一没胤禛的门路,二也没有胤禛的财力,倒是连竞争的机会都没有。
索性的是,胤禛他们的绸缎庄多是些昂贵的绸缎,倒是没对其他店里头的生意赶尽杀绝。
店开起来了,最缺的自然是掌柜,一开始的时候都是年若兰从自己的庄子上抽调了几个人过来帮忙,后来云亦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便同胤禛说让他尽快雇些人手,毕竟这生意若是做得好还好,若是做的不好,他唯恐姐妹两个会因为这件事情生出嫌隙了。
不得不说,所有有可能会让年若兰不痛快的事情,云亦是碰都不会去碰的,以至于这么些年来,年若兰的性子越发的柔和,从当初的大包大揽到如今的岁月静好,缺的不过是一个懂她的人罢了。
有时候年世兰也想这样同胤禛相处试试,只不过横亘在两人直接的隔阂太多,也并不是一件两件事情就能完全消除的,他们能做到现在心平气和的在一块儿,对年世兰来说,已经不易。
入夏之后,这边的天气便渐渐有些闷热起来,年世兰不耐热,从前在宫里头的时候,总是四个屋脚都要放上一个冰盆子才算痛快,可是到了这儿,冰不好寻,份量也就那些,就是年世兰都懂得了简省,从从前的四盆冰削减到了两盆,胤禛瞧见了,什么都没说,只是心里头到底不好受。
这天下过雨,晚上的夜风吹进来,倒是难得的凉爽,年世兰洗漱之后躺在床上,久违的惬意起来。
胤禛从浴房出来就看到她这副模样,微微抿了抿嘴。
“其实你不用这样,不过是两盆冰,咱们又不是用不起。”
年世兰彼时正靠在床栏上头翻着一本新寻来的话本子,听了胤禛的话,倒是难得的正色。
“并不是两盆冰的问题,而是原本咱们的生活本就有些奢侈,既然决定了抛弃原本的身份,自然是要连这些特权也一并抛弃,我知道爷是为了我好,只是这样自由的日子,哪怕是苦点,可是我的心里头却是高兴的。”
多少人在夏天连个冰盆子都用不上呢,她们如今这样已然是不错,诚然,若是他们需要,恐怕云府就能给他们送过来许多,可是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道理年世兰明白,胤禛也明白,只是有时候还不能接受罢了。
夫妻两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倒是突然聊起了福嘉。
“真要是说起来,这个孩子最近这些日子整天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年世兰不提还好,她这一提胤禛的心里突然就有了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像是自己辛辛苦苦养出来的花就要被别人摘走一样,十分的烦躁。
“孩子么,对外头好奇也很正常,明儿个我派人跟在她身后看看就都明白了。”
嘴上说的大度,只不过在年世兰熟睡之后,胤禛便偷偷的披上外衫去了外头,自从出了宫之后,他们院子已经没有了守夜的习惯,就是苏培盛也有了专门的房间安置,因此胤禛过去的时候,苏培盛陡然间被人从睡梦中唤醒,差点将魂都给吓没了。
打开门看到胤禛的脸,他差点吓飞的魂便真的没了。
“主子,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情吩咐?”
这么多年的威压,胤禛对于苏培盛来说早就成了一种特殊的存在,光是站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都能够让他吓的魂飞魄散。
“你明儿个吩咐下去,给我盯着福嘉一些,看看她最近都跟什么可疑的人在交往,若是有,便给我狠狠的查!”
苏培盛木着脑袋只顾着点头,旁的话一句都不敢多问。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年世兰派人去福嘉的院子叫她用膳,却被告知她已经不在了,胤禛听了,不动声色的冲着苏培盛点了点头,才继续陪着年世兰用膳。
他们主仆两个的动作十分的隐秘,就是年世兰都没能看清。
临近中午,苏培盛才从外头匆匆的赶过来,附在胤禛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年世兰就看到胤禛的神色明显的变了,显然是带着怒气。
等到苏培盛退下去,年世兰才没忍住好奇问了出来。
“出了什么事情了,我瞧着您的神色不是很好看?”
“那个狼崽子,居然来云南了,每日诓骗着团团出去,真是其心可诛!”
若说一开始年世兰还没听明白,可是听到狼崽子她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索尔力,他是怎么知道咱们的落脚处的?”
“这个我如何知道,只能等团团来了再问她才能清楚。”
年世兰默默的点了点头,倒是没再多说什么。
等到福嘉从外头回来,已近傍晚,春玉就在门房那里等着,看到她的时候眼神一亮,连忙将人给迎了进去,福嘉一路跟着她到了年世兰的院子,还有些茫然。
“额娘,您找我?”
“团团这几日总不见人影,外头可是有什么好玩的地方,说出来,我也让你阿玛带我去见识见识?”
福嘉听年世兰提起这件事情,倒是有些不太自然的低下了头。
这孩子从小就不会撒谎,若是碰到要撒谎的时候,总是要做些小动作掩饰,殊不知这样反而暴露的更快,只是这么多年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年世兰便也一直都没有说。
“不要想着找理由忽悠我,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有什么心思是我不知道的?”
福嘉倒是没想到年世兰会这样说,本来就心虚,这下子更不敢说话了。
“额娘,您都知道了。”
“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就看你想跟我交代哪一样了。”
不得不说,年世兰板起脸来还真有几分威严,将福嘉哄得团团转,再不敢隐瞒,便将自己这几日跟索尔力的动静都原原本本的跟年世兰说了。
年世兰瞧着她连珠炮似的冒出这么多话,便知道这孩子心里头定然是有些怕了。
“索尔力王子好好的不在京城里头待着,怎么跑到云南来了。”
要知道从京城到云南,距离极远,光是在路上就要好几个月,索尔力就这样不管不顾的追过来,也不知道现在他和福嘉两个人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傻大个说他在京城里头总不见我出现便知道我不在京城了,再加上姨母她们突然辞行,他觉得里头有蹊跷便过来看看,谁知道就让我给碰上了。”
说到这儿,福嘉的脸上不免带上了几分兴奋。
只是年世兰仍然看的分明,福嘉的神色里头不像是含有情谊的。
一想到索尔力苦苦的在福嘉身边蛰伏了这么久,可是福嘉却一直都不知道他的心意,年世兰的心里便有些同情。
“就因为一个怀疑,就花费几个月的时间找过来,你心里就没有什么感受?”
“有啊,我自然是开心的,我在云南这儿也没有什么说得上来的朋友,他一过来,我觉得我都不无聊了,每日就往那些小巷子里头转悠,别提多高兴了,对了额娘,这是我今天出门给你带回来的糖人。”
糖人许是在路上耽误的久了,已经有些融化了,说是糖人,其实上头所画的却是一个兔子,年世兰从她手里接过这个小东西,倒是深受感动。
“成了,你想好怎么跟你阿玛说吧,他今儿个的脸色可称不上好看。”
胤禛不喜欢索尔力,福嘉一直是知道的,只不过直到现在,她都不明白是为了什么,明明索尔力曾经还救过她和额娘不是吗?明明额娘也挺喜欢他的,怎么到了阿玛那里,就这样了?
“额娘,阿玛为什么不喜欢傻大个啊,我觉得他挺好的啊!”
年世兰伸手抚了抚福嘉的脸颊,看着她懵懂的脸,忽然就忍不住叹了口气。
福嘉被她和胤禛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寻常人家到了这个年纪的姑娘早就成亲生子了,偏偏她还跟个孩子一样,单纯的厉害。
“你阿玛没有不喜欢索尔力王子,他只是不会表达罢了。”
“额娘你就别骗我了,阿玛每次看到傻大个的眼神都像是要把他给吃了一样,这都不算讨厌,难道真的要杀了他才算吗?”
年世兰被她问的哑口无言,索性将这个包袱都丢到胤禛的身上。
“你阿玛在书房等你好久了,你既然回来了,就过去瞧瞧吧,他如今年纪越发的大了,你多体谅些。”
真要是说起来,胤禛已经快要五十岁了,就是在后世,也是快要退休的年纪了,如今悉心的照料,身子才算是不错,可是到底还是不如从前了。
有时候同年世兰走在一起,腰背不自觉的就佝偻起来,年世兰有时候瞧着,都觉得十分的心酸。
444:老狐狸VS狼崽子
胤禛的桌案上正是侍卫跟着保护福嘉回来汇总的结果。
苏培盛怕他不耐放听那些侍卫们说话,便索性都汇总到纸上,足足有六页,事无巨细的报告着福嘉今儿个的一举一动,哪怕是她在哪儿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只要是能记住的听清的,也统统被那些侍卫汇报给了苏培盛知道,毕竟他们谁都不知道胤禛让他们跟着福嘉,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
说保护又不像,可是说监视也谈不上,胤禛的吩咐就像是介于这两者之间的一个存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六页纸拿在胤禛的手里头翻来覆去的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以至于福嘉进来的时候,胤禛都在出神,毫无察觉。
若是平常,苏培盛肯定就出声提醒了,可是今儿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竟然也没出声,以至于福嘉进门来看到胤禛这副模样,偷偷摸摸的跑到他身后从他的手里头将纸给抢了过去。
若是平常,胤禛多是听之任之了,可是今儿个,那上头的内容却不适合福嘉去看,只是他这边刚刚想起身去夺,福嘉却已经不小心瞥到了上头的内容,一张脸也是煞白煞白的。
“阿玛,你跟踪我?!”
“不是,团团你听我说,我是担心……”
“担心就能派着人偷偷的跟着我吗?担心就能将我说的做的都事无巨细的汇报给您吗?阿玛,我不是小孩子了,您这样做让我好伤心啊!”
她说完,便委屈的跑了出去,胤禛抬腿就想去追,却跟泡茶回来的苏培盛撞了个正着。
“主子爷,好好的大小姐怎么跑的这么急,奴才还说给她沏杯茉莉花茶香香嘴呢!”
胤禛这会儿正不痛快,听了苏培盛的话没忍住冷哼了一声。
“都是你做的好事,福嘉过来你怎么也不禀告!”
苏培盛没想到他这沏个茶还沏出错来了,福嘉来书房里头找胤禛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从前也不是没有不通报的情况,那个时候胤禛可是什么都没说啊,怎么偏偏这一次,却出了岔子。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若不是顾及你自小跟我的情分,你以为我现在还会好好的跟你说话,将你的茶给我放下,随我去一趟听雨轩!”
听雨轩是年世兰现如今住的院子所取的名字,之所以这样取名还是因为年世兰如今住的乃是一个二层的小楼,楼上的窗户正对着远山,若是下起雨来那景致便像是画里头跑出来的一般,年世兰一时兴起,便起了这样一个名字。
苏培盛如今捧着茶盘就像是捧着一个烫手的山芋一样,听了胤禛的话,自然是干净的将茶盘扔到了桌子上。
等到他们主仆两个到了听雨轩,才发现年世兰也正焦急的站在外头,瞧见胤禛倒是眼神一亮,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
“爷,你可来了,福嘉从你那出来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头,谁喊都不出声,我隐约的还能听到两声哭声,这究竟是怎么了?”
要知道福嘉的性子比起男孩来都要要强,这么些年来,年世兰少有看到她哭泣的时候,今儿个这般突然的示弱,饶是她心里头都是十分的心疼,因此对于胤禛便多少都有了些怨言。
夫妻两个就站在福嘉的门前你来我往的说了几句,到了最后年世兰也存了火气,干脆也躲到屋子里头兀自生闷气去了。
只是她却不知道,她这边刚刚离开,福嘉的房门就从里头被人给打开,福嘉满脸洁净,眼睛也是明亮有神,丝毫都不像是痛哭的模样。
胤禛看着她这副样子,神情都忍不住凝了凝。
福嘉虽然有些害怕胤禛板着脸的模样,可是今儿个这件事情,她自认自己没有错,因此还是鼓起勇气与胤禛对视了起来,就像是初生的牛犊一般,充满了一往无前的劲头。
“你额娘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让她跟着担心,你觉得合适吗?”
胤禛虽然心里头也有些后悔,可是这个时候认错,不就等于向胤禛低头了吗?因此她只是梗着脖子,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胤禛瞧见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也是颇为的头疼。
“就这么生气?”
福嘉连忙点了点头,后来又担心自己表达的不够强烈,还强迫自己做出一副愤怒的表情,甭说是胤禛了,就是苏培盛看到她这副小大人的模样都有些想笑,实在是福嘉的脸上还有些肉感,眼睛大大的跟年世兰是如出一辙,平常瞧着就是一副娇娇弱弱的模样,眼下突然做出这种表情,还真的是怪可乐的。
胤禛和苏培盛都在努力的憋笑,只是福嘉却不知道,看到胤禛脸上隐隐抽搐的神情,还以为自己把他气得狠了,身子都不由的抖了抖,那股子强装的狠劲儿自然是不攻自破了。
没办法,胤禛积威太深,他就这样站在那里什么都不说,可是福嘉的脑海里头已经不自觉的开始做最坏的打算了,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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