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后我又成了贡品-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姜钰一愣,又是一脸窘迫,“郡王以为白兰真有金矿?”
李忠皱眉,在姜钰脸上探究一番。
姜钰转身负手,重重叹了口气,“不怕郡王笑话。我白兰境内的金矿早在孤母皇时已开采一空。所谓的白兰金图不过是空纸一张,被孤随意丢在密室中。”
李忠闻言,先是松了一口气,然而又紧张起来。
若是姜钰死活不承认白兰有金矿,那自然他就不可能去抢。可他深知皇上疑心病重,心里会不会认为他与姜钰勾结,将有矿说成无矿?
“况且,”姜钰苦笑一下,道:“此次事情……白兰买兵器买粮发军饷等等,金库耗费一空,若不然,孤也不会舔着脸只拿些大雍的名画字帖去朝贡。”
李忠尴尬地错开脸。他带兵攻打白兰,把人家给打穷了,现在又问人家要金子。再说皇上都没提这事。
“不过,”姜钰装出一副割肉的痛苦样,“既然郡王提出,孤只能把孤的家底拿出来献给大雍。”
李忠不动声色地看着姜钰。
“母皇薨前曾给孤备下一笔用作婚娶的资财。”姜钰神色哀伤,“南陵人背离两国盟约,封闭国界,隔断道路,孤的准王夫一年多也未曾给孤一封信件。孤的这笔钱花不出去,就献给大雍吧。”
李忠心情十分复杂。他领军攻打白兰前,便有一封密信送至南陵国中。大雍皇帝说若尔等敢借兵白兰,灭白兰之日便是攻南陵之日。
于是乎,就在白兰苦等南陵救兵的时候,南陵人闭关锁国,隐身不出。姜钰的准王夫摆明了不愿守着这个婚约。
“幸得郡王提醒,白兰既然归顺大雍,自当尽心竭力。”姜钰诚恳地拱手感谢,“这笔资财就放在益州的一处典当行内。过益州时,清查计册后交由郡王即可。”
李忠摆摆手,“陛下识时务也!”
崔良玉站在后面,虽然听不清两人谈话内容,但见姜钰脸色忽而紧张,忽而赧然,恭敬又忐忑。心不由揪疼起来。
入灌县时,灌县县令王定权设宴迎接。其实,姜钰明白人家只是想讨好平南郡王罢了。至于她,西南蛮夷尔,不过顺便之为。
尤其当王定权从师爷那里得知,白兰所贡之物竟然是从大雍购置的字画字帖,更不愿给姜钰等人脸色。
这些东西中不乏前朝名人著作,哪怕在大雍也少见真迹,价值自然不菲。可王定权不过小小县令而已,哪里懂得这些,只当白兰人拿他国之物来混淆蒙混,自然看不在眼里。
说来也是上一世的姜钰不懂猜测人心。以为大雍皇帝定喜欢这些。可她死过一回才知道,司马淳武蛮之人,哪里会喜欢这些文人调调。
吃了宴,休息一晚,第二日便在王定权快要磕破头的媚馋中启程去益州。
李忠骑着高头大马,神色冷峻。章仇几番想凑前跟李忠套近乎,都被他这幅生人勿进的样子给吓退。
章仇一想到这十来年他忠心耿耿一路跟随李忠,无数次冲阵杀敌立下汗马功劳,他不过是因为一只畜生跟白兰那娘们争执几下,就被他这般冷落。顿觉心寒。
昨日郡王邀人家登山赏景,亲热之极。章仇心想,郡王总不会被那娘们的美色给勾、引了?
果然是祸国红颜。
来打白兰之前,他便听到一些传闻。据说皇上不知何处得了一副那娘们的画像,惊为天人,日思夜想。后来,他跟着郡王来攻打白兰,明明可以将她斩杀城下。皇上命令停战准和,让这娘们去雍城朝贡。去了之后会怎样,章仇不由阴阴一笑。
郡王若是真被蛊惑,他可不能跟着下水,需及早撇开关系才好。
想到这里,章仇索性与李忠拉开距离,找个借口溜了。
刚掉转码头,便见一人着白衣,骑大马,窄袖对襟,长裤革靴,腰身纤细,容姿俏然,此人不是姜钰又是何人?
啧啧。女人就是女人,就该呆在马车里遮面避讳,怎的抛头露面,穿得如此奇怪,还骑马驰骋,成何体统?
咻的一声,白影越过章仇朝前奔去。章仇还未反应过来,又见两道身影骑马越过他,紧追姜钰而去。
章仇:“……”原来是崔良玉和虎尉。啧啧,白兰的男人还真是没地位啊!
李忠听到声音,回头一看,见姜钰骑马奔来,拉住缰绳笑道:“陛下骑术甚好!”
姜钰缓步停住,“跟郡王比,孤班门弄斧罢了。”
李忠哈哈一笑,“陛下此等风姿,若是驰骋在雍城朱雀街上,定能让朝上那些老学究们气歪胡子。”
闻言姜钰倒觉得,李忠虽然心思深沉,却是个洒脱之人。
“郡王说笑了。孤自然不敢在朱雀街上骑马放肆,所以趁着还未入城,好舒缓下腿脚。”姜钰说完,拱拱手,继续往前。
崔良玉和虎尉两人跟随其后,扬起一片灰尘。
李忠瞅着姜钰的背影,回头问随从,“五王爷到哪了?”
随从策马上前,低声回答:“昨夜刚到益州,还没入府就去了天香楼。”
李忠冷笑一声。天香楼乃益州最有名的花楼。这位五皇子刚来就去,还真是个纨绔王爷。
“今日谁去城外迎劳白兰女王?”
随从顿了下,道:“郭大人只派了他手下的一名主簿。”
李忠眉头皱起,“郭昌呢?”
“郭大人说他有要事,分身乏术!明日他会在府中摆下盛宴宴请郡王还有白兰人!”
李忠气笑了。郭昌是太子的人,这么做倒一点都不奇怪。
按照大雍的礼宾制度,藩国国主来朝,地方官员当出城郊野迎劳以示尊重。不过,郭昌把姜钰当做败国之君,自然没放在眼里。那他堂堂郡王,郭昌也敢如此?
分明就是太子吩咐,让郭昌借机给他下马威。
这真是要撕破脸啊!
姜钰一路奔驰,耳边呼呼风声,两边望去阡陌田野,麦穗挺立,有穗花探出头来,等炎热来临,自然又是丰收。大雍地平田多,物产丰饶。益州与扬州并称天下粮仓,供京畿雍城以及边陲军队所需。
想到白兰,多山少地且贫,兢兢业业小心翼翼从一世祖经营到现在,若不是金矿所撑,如何独存?
马蹄停在麦田旁,姜钰望着一眼看不尽的青浪,心绪难平。
等了一会,等来李忠。
姜钰笑问:“郡王,你看那处大宅不知何人名下,孤看着着实可惜啊。若能改成田,又可产出许多救人之粮。”
李忠顺着姜钰的手指看过去,只见一处高墙大院,屋檐重重,庭院连接,看着足有百室之巨。
怕这是某个高门巨族或富贾的房产。只是,占用田产实属不该。
李忠笑道:“陛下,我大雍地多,这点不足为虑。”
姜钰状似天真,“若是人人如此,天下还有可耕之田吗?”
李忠:“……陛下言之有理。待入了益州,本王着郭昌彻查此处房主!”
姜钰点头称赞,“郡王雷厉风行,实乃百姓之福!”
李忠谦虚了一下,随将益州主簿在城外迎劳一事说明。
姜钰自然明白其中肯綮,也清楚郭昌避而不见的意图所在。更知道李忠此刻违心替郭昌找借口的不悦。
她苦笑一声,“孤乃败国之王,不敢劳驾郭大人。”
李忠暗骂郭昌奸诈。皇上给他的手谕可是要客客气气地邀请白兰女王前往大雍。郭昌这么着急就迎合储君意图,若是让皇上知道,定让他死得难看。
往前再走一会,但见官道旁一处茶铺中,稀稀拉拉几个官家之人正耷拉着脑袋打瞌睡。
车马行过的声音都没吵醒这几人。
李忠懒得理会,直接往前走。
姜钰早已回车换衣,闭目养神。
快到城墙根里,主簿几个才发现不对劲,屁滚尿流地跑到李忠面前告罪,哆哆嗦嗦的,当真碍眼。
李忠甩了主簿一鞭让他赶紧滚蛋,这才缓了他胸中激愤。
第22章 022
城内正值芙蓉花开,听闻平南郡王凯旋归来,神秘国度的白兰女王也来了,城内百姓挤在主道两侧翘首想一睹两人风姿。有胆大的女子甚至拿着芙蓉花,投掷队伍中,惹得好多年轻士兵心猿意马。
凌霄从缝隙中看出去,突然噗嗤一笑,回首道:“陛下,好多大雍的女子投掷芙蓉花给崔相。连虎将军都得了一朵呢!”
“是吗?”姜钰淡然道:“若孤此刻骑着大马走在街上,可得几朵芙蓉花?”
凌霄歪着头想了想,道:“怕是不用他们投掷,路边的芙蓉花都要羞愧地自动坠落,为陛下容姿所折!”
“就你长得一张巧嘴!”姜钰笑着轻骂一句。
凌霄憨笑道:“凌霄说的是实话!”
姜钰低头看了下窝在脚边的大王,“今晚孤要去趟天香楼。”
凌霄一愣,“天香楼?”
姜钰一本正经地说:“对。益州城最有名的花楼。”
凌霄咳咳一声,“陛下……我也去吗?”
“去啊。你是本公子的小书童。本公子去哪,你也去哪!”姜钰挑起凌霄的下巴,嘻嘻笑。
“那大王呢?”凌霄眨了眨眼睛,指了指睡得憨憨的某家伙。
“丢给崔相,让他彻夜不休,好好照顾大王。”
刚好给他找点事做,别坏了她的事。
客馆是大雍招呼藩国的场所,在益州城的西边。一行队伍浩浩荡荡穿城而过,在十字街的钟楼处拐弯向左,走过几处街坊后便到了。
李忠在益州有专门的住所,与姜钰约好明日宴会时间后便带着亲兵走了。
好多人想一睹女王真容,一路跟随挤到客馆门口。却被鸿胪寺的人叱骂清场,一时间门口清净了许多。
招待藩国的客馆连绵三四个街坊,倒也宽绰。典客署郎中范离早已安排好一切,领着虎尉等先行进入查看。
带到益州的一应用品只装了几个大箱子,连见多识广的范离也在心里嘀咕,这大概是最轻车简行的藩国国主了。
不一会,一切便安排妥当。姜钰这才扶着凌霄的手下了车。
范离低头向前,问候道:“陛下一路辛苦,有所需者可让微臣代劳!”
说完,他抬头看过去。却见一片明辉下,一张端庄淡雅的脸上,眉眼清冷,红唇娇鲜。
他心头一惊,立马把头低得更深。
凌霄上前递给范离一个小锦囊,“这几日需辛苦范郎中了。这是我王的一点心意,还请范郎中不要推脱!”
范离抬眼一看,金丝银线缠纹,就这么个小袋子已经价值不菲,更不用说里头放的东西。
他连忙摆手,“这都是微臣该做的……”
虎尉上前,瓮声瓮气地说:“范郎中就拿着吧。”
范离见虎尉虎背熊腰,腰间一把宝剑,一双厉眼盯着他,本想推脱的手只能接过锦囊。
一行人进了客馆。主房宽大透亮,虽比不得宫碉内奢华,却也清爽干燥。
崔良玉跟着走进去,一副有事谈的模样。
凌霄和虎尉悄悄退了出去。
姜钰懒洋洋地抱着大王,低着头不说话。
崔良玉一腔柔意全化作眼中深意,只可惜姜钰低着头没看见。
若此刻姜钰抬头,他自然会收敛些,不然惹恼了眼前人,他可心疼。
“陛下。如今到了益州,四方敌人众多,还请陛下多多注意安全,想去哪里,带着臣和虎将军……”
姜钰手一顿,终于肯抬眼看着崔良玉,“孤能去哪里?在此处歇过两日后便又要启程。”
大王哼哼咛咛睁开眼睛,瞅见眼前站立之人后,咻的一声跳下来冲到崔良玉面前要抱抱。
姜钰:“……既然大王这么喜欢崔相。今晚就由崔相照顾大王。它刚冒了两颗牙,想吃肉食,之前都是虎尉去山上找野兔。它都快吃腻了。到了益州,想必野味多些,你好好给它补一补。哦,记得它晚上是不睡觉的,你要陪它玩,不然它会生气。”
崔良玉弯腰抱起大王,恭敬道:“臣遵旨!”
姜钰唇角勾起,无声的笑了下。
天香楼。顾名思义,此处乃国色天香之地。
老板春娘这两日喜得走路带风,眉飞色舞。昨夜天降贵人,五皇子从京城驾临天香楼,掷重金包下整坊姑娘畅饮欢歌。所有姑娘都跟疯了似的,个个争奇斗艳,娇俏依依,祈盼能入这位天之贵冑的眼。万一五皇子相中了,提拔自己做个妾,那可真是飞上枝头做凤凰。
这位爷儿现在尚未婚娶,府内也无正妃,更无姬妾,只要能入府,怎的也是半个主子,比在天香楼臭男人堆里讨生活强太多。
关键这位潇洒王爷,人中龙凤,风俊俏人,哪怕靠近说句话,姑娘们的心里也甜得跟蜜似的。
夜幕沉时,天香楼红灯笼高高挂起,七彩幕帘帷帐内莺莺燕燕,娇笑声时起,好不热闹。
春娘嘴里嗑着瓜子,手不待闲数着五皇子赐的赏钱,心情正舒畅呢,却听大堂跑腿叫包儿的来报说,郭家少爷来了,在门口大吵大闹非要进来找涂娘子。
她腾地一声站起来,先是把桌上的赏钱笼络在一起放入柜中锁好,避着包儿把钥匙塞到怀里,这才气鼓鼓地骂:“郭家少爷好几日都不曾来,怎的今日偏就来了。作孽啊!这可如何是好?!”
说着,急哄哄地拽起裙摆往外走。
走到半路,她突然停下问:“涂娘子呢?”
“正陪贵人吃酒!”包儿点头哈腰道。
“哎呦喂,真是……”春娘摆动着肥大腰肢,上下窜跳了两下,“快去跟涂娘子递个话。等会还得她出来安抚郭家少爷。”
“春娘姐姐,涂娘子怕是不愿意呢。跟贵人相比,郭家少爷算个球?”包儿一口龅牙,贼兮兮地说道。
“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春娘使劲点了包儿的额头,“那贵人明日说走就走。郭家少爷可是咱节度使亲侄,这叫什么?叫地头蛇。万一得罪了他,我们天香楼还能有几天好日子过?!”
包儿挠挠头,“春娘姐姐好机智!”
“快滚去给涂娘子说!”春娘一脚踢在包儿的屁股蛋上。
包儿装模作样哎呦一声,赶紧溜了。
天香楼门口不少看热闹的,几个壮汉围住天香楼的男倌推搡着,嘴里不干不净骂着娘。
郭廉身着绸缎华服立于匾额下,一脸不耐。
春娘见状赶紧挤出一个肥腻腻的笑,人还未到,手中帕子已然呼扇在郭廉的脸上,“哎呦,郭少爷,这春暖花开的好日子,为何这么大的火气?”
郭廉被香味呛得立刻捂鼻,恼火道:“春娘,你攀了高枝敢挡我郭廉的路?”
春娘谄笑着凑到郭廉面前,耳语道:“我的亲少爷,里头那位是京里头来的贵客,得罪不起啊!人家今日包下我天香楼,我说什么也不敢放人进去!”
益州天高皇帝远,郭廉仰仗着自家叔叔的脸面,横行霸道惯了,加上今日喝多了几杯,酒壮胆后更加张狂,举手一推,直接把春娘推得趔趄了几下。
“滚一边去,”郭廉从怀中掏出几锭银子,“看到没?本少爷今日就赎了涂娘子做本少爷的妾!”
春娘嚎叫一声,“作孽啊!郭少爷,您过了今日,明日我就将涂娘子送去您府上去!”
郭廉哪里肯听,推开春娘,径直朝里走去。
他手下几个壮汉骂骂咧咧,也跟着进去。
春娘一屁股坐地上嚎哭起来,“这要了老娘的命啊!”
嚎了几嗓子,正准备起身去劝阻,却听有人于耳边低声道:“凤鸟飞腾文笔山,塔前才拜孔夫子!”
春娘脸色狠狠一变,扭头却见一位小少爷,英俊白净,唇红齿白,正歪着脑袋笑着瞧她。
见春娘一脸震惊,姜钰摇了摇手中纸扇,半遮脸道:“我可以进去吗?”
春娘赶紧爬起来,毕恭毕敬弯腰道:“可以,可以!请!请!”
姜钰带着凌霄虎尉两人,大模大样走进天香楼。
不远处,芙蓉花下一抹黑影孑然独立,怀中某物幽兰眸子于暗中犹如宝石般熠熠发光。
“大王,你说我们要不要也进去瞅瞅?”崔良玉低声问。
大王微微歪头顿了下,随即挣脱跳到地上,前后脚绷紧下压长腰后顺着花丛树干翻腾了几下,一跃墙头不见了踪影。
崔良玉失笑,低声道:“跟你姐姐一样不听话!”
说完,趁着夜幕一跃墙头也没了踪影。
天香楼近岁来名动益州的便是涂娘子。这位涂姓小娘子,据说是灌县涂家屯人,人娇声媚,我见犹怜。一张小嘴可唱你侬我侬的灌县小调,可豪饮益州最烈的富春酒,腹中有趣故事一堆,哄得客人团团笑,如此多才解语花伊始于天香楼露脸,便一举拿下益州城城中男子的心。尤其节度使大人郭昌侄子郭廉,更对她痴迷不已,哪怕家中已有正妻一妾,也想把此妙人纳入家中,不许他人染指。
今日他总算哄得家中正妻同意,拿来银两为涂娘子赎身,谁料天香楼大门紧锁,他岂能不恼?
郭廉轻车熟路上了二楼,一脸怒色直接撞开正厅大门。
哐的一声,里头一切戛然而止。舞停曲顿,人惊脸呆。
有人认得郭廉,也知他近日痴缠涂娘子,再回头瞅着主位上那位爷儿,看来今日有场好戏看。
谁都没入眼,郭廉只见到那涂娘子千娇百媚正冲身边人笑呢,小手放在那人胸口上。心中怒火瞬时蹭蹭外冒。
司马棣凤眼微垂,领口敞着露出一截白玉似肌肤,唇角勾起,握住涂娘子的手道:“为何不说了?那人如何救出发妻,又是如何杀死白猿?”
作者有话要说:
叮咚……骚包男配上线了!
第23章 023
涂娘子娇滴滴笑起来,“那人啊,顺着溪流径直朝上走,见一处滕树茂密,便在藤下歇脚,却不想藤下松软,直接跌落入洞,竟是那白猿洞府。”
司马棣饶有兴趣继续问:“那岂不是自投罗网?”
“你猜?”涂娘子吃吃笑着,偏偏不说下文。
司马棣心痒难耐,伸手在涂娘子身上挠了几下,惹得娇笑阵阵。
郭廉气得脸色发白,花楼里女子果然是不中用的,不过几日未见,这娘们可另攀枝头。方才春娘说这男人是谁来着?他压根没记住。管他呢。反正他有叔叔坐镇,在这益州城从未吃过亏。先打了这奸夫,再收拾涂娘子。
“给我打!”郭廉指着司马棣喊道。身后壮汉得令,二话不说踩过果盘酒杯直冲上前。
涂娘子大叫一声钻进司马棣的怀中。
司马棣一脸心疼,搂着涂娘子安抚道:“不怕,不怕。有白凤在,谁也上伤不了你。”
话音刚落,几个壮汉的凌冽拳风已然扑面刮来。
司马棣淡定如常,连眼皮子都没掀。
郭廉激动跳起来,“给我狠狠打!”
他口中打字刚蹦出来,一阵黑影绕过,几个眨眼间那几人便捂着胸口倒地不起。黑影归位,郭廉这才发现出手如此狠厉迅速之人竟是适才一直站在司马棣身边的黑衣女子。
这人面若玉盘,却满脸寒霜,一看就是不好相与的。
白凤低声问:“可要属下清场?”
司马棣意兴阑珊,摆摆手,“罢了!罢了!闹了一天一夜,也该回府了,明早还要见美人呢!”
涂娘子心中一颤,娇声问:“还有比奴家更美的美人吗?”
司马棣低头捏着涂娘子的嫩脸,“有啊!白兰王花你听过没?世间只有这一朵。你可比不过!”
涂娘子摇摇头,“世间的花那么多,奴家从未听过什么白兰王花!”
司马棣晃晃悠悠站起来,一脸向往,“这朵花啊,长在雪山之中,弱水之畔,白如鹧鸪山的雪,香如康延川的春,不是尔等寻常人可见……”
于隔壁听墙角的姜钰唇角抽了下。
涂娘子低声委屈道:“可奴家的故事还没讲完……”
司马棣哈哈大笑起来,“你太贪心了!”
郭廉面红耳赤,握紧拳头冲司马棣喊道:“欺人太甚!你可知我叔叔何人?”
司马棣停下脚步,双眸在富春酒的熏然下隐隐泛红,他好似听到什么可笑之事,哈哈大笑起来,笑到最后竟弯下了腰。
郭廉何时受过此辱,大喝道:“我叔叔乃益州节度使郭昌,你是何人,就不怕我叔叔下你去大牢吗?”
司马棣笑得眼泪都出来,转脸跟白凤说:“益州此地出人才啊!回头让府内的戏倌们把今日之事演出来,我定能次次看次次笑!”
白凤:“……”
隔壁。
姜钰起身,道:“春娘,出去吧。”
春娘一脸严肃,俯首称喏。
凌霄和虎尉亦步亦趋,跟在姜钰身后走了出去。
正厅内,司马棣收起笑,道:“白凤,你去告诉他我是何人?”
白凤抿唇顿了下,走到郭廉面前正色道:“此乃当今圣上第五皇子。”
司马棣不满道:“凤儿,每次让你介绍本王,都介绍地如此没气势。本王有那么多雅称你一个都不说。”
白凤:“……”纨绔王爷算吗?
郭廉终于搞明白面前何人,心中发憷转身想逃,没想到直接撞上一堵肉墙。
“哎呦喂,郭少爷,你撞得奴家好疼!”春娘抖动着浑身肥肉,撒娇埋怨道。
姜钰顿时非常认同方才司马棣所言:益州此地出人才。这春娘了不得!
郭廉恨不得偷偷溜走,却被春娘堵在这里不得动,“春娘,今日本少爷有急事,先行一步!”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