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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又成了贡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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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廉恨不得偷偷溜走,却被春娘堵在这里不得动,“春娘,今日本少爷有急事,先行一步!”
  “哎呦,郭公子可不能走,”春娘死死拽着郭廉,“你扰了贵人的兴,你得留下来替奴家担着啊!”
  郭廉又窘又怒,低声斥道:“春娘,别不识抬举,快让本公子走!”
  春娘一改平日对郭廉哈腰谄媚的态度,冷着脸压根不给郭廉面子。
  郭廉气得脸色发白,又奈她无何。
  司马棣丝毫未被两人争执吸引,恰如被什么勾着魂,两眼发直瞧着春娘身边之人,神色恍惚。
  他径自推开郭廉,行至姜钰前,笑灿如花,柔声问:“敢问兄台,从何方来,到何处去?”
  姜钰默默后退一步,纸扇遮面,“你管我从何方来,到何处去!”
  司马棣唔了一声,苦思冥想,“兄台好生面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思索半天无果后,他回头问白凤:“凤儿,你可曾见过?”
  白凤:“……未曾。”为何主子现在连男人都不放过?只因对方俊俏?
  司马棣不死心,欲上前再攀谈几句,一粗壮臂膀挡在面前。
  虎尉冷冷道:“请尊下自重!”
  即刻黑影袭来,接招出招,几个回合白凤与虎尉缠斗起来。两人皆是高手,一路打到中庭,桌椅板凳飞来飞去,砸得没了原样。
  “哎呦,莫打!莫打!”春娘奋臂大呼,心痛不已,赶紧给涂娘子递眼色。
  涂娘子疾步走来,梨花带雨般跪在司马棣面前道:“奴家祈请公子哀怜,让白姑娘停手!”
  虽然大家都晓得司马棣是五皇子,可面上都不敢暴露他的真实身份。毕竟皇子逛花楼,传出去会遭人非议,万一皇上知道此事,司马棣定少不了一顿责骂。
  司马棣视若无睹,一双眼睛挂在姜钰身上拽不走,哪怕涂娘子泪姿再美也无动于衷。
  涂娘子见状咬着牙,又跪到姜钰面前,低声道:“请公子高抬贵手!”
  姜钰收起纸扇,扇尖挑起涂娘子下颌。
  蹙眉红娇唇,翘鼻泪朦眼,果然美人也。
  “你便是涂娘子?”姜钰收起纸扇,压低声音问。
  涂娘子神色恍惚,眼前这位公子俊俏贵气,雅致舒朗,世间罕见。他此刻静静瞧着自己,嘴角微勾,眸光亮闪。
  为何,她心跳急促?
  那边两人已纠斗至屋檐,瓦坠之声砰砰炸响。春娘焦头烂额,急得团团转,冲涂娘子喊道:“涂丫头,贵人问你话呢!”
  涂娘子一愣,旋即俯首道:“奴家正是涂家娘子!”
  姜钰旋即一笑,“春娘,这娇媚娘子,我要了!”
  此言一出,全场震惊。
  凌霄眨了眨眼睛,没想明白。
  涂娘子更是心惊不已,转眼看向春娘。
  春娘咳咳两声,“这位公子,涂娘子乃春娘我的摇钱树,这赎金可不菲啊!”
  郭廉缩在一旁,愤恨不已盯着姜钰,为何夺他所爱的人全挤在今日?
  姜钰淡笑一声,“赎金几何?且说来听听!”
  春娘举起手来,掰着手指正色道:“涂娘子来我天香楼八年,吃的都是精食,用的都是好物,所费香粉衣料,束脩学资,合之怎的也得赔我百金千银。”
  “好说!”姜钰道,从袖口内掏出一张银票来,“够吗?”
  春娘接手一看,顿捣蒜般道:“够够!”
  司徒棣眯着眼睛旁观,忽的凑上前来,“敢问兄台,要她何用?”
  姜钰莞尔一笑道:“解闷。”
  司马棣哈哈大笑起来,“春娘,我出双倍赎金,如何?”
  他指着姜钰,问春娘。
  春娘一脸激动,“好好好!”
  姜钰脸色一冷,‘春娘,一女不嫁两户。你先收了我的银票,可不能食言。”
  春娘为难纠结,眼珠于两人之间转溜。
  “春娘,莫要与银子做仇敌!”司马棣随意拍拍衣袖。
  春娘百般无奈,突然拍手呼:“莫如让涂娘子自己来选?她喜欢谁,我就收谁银票,决不食言!”
  姜钰瞧着司马棣胸有成竹模样,故作纠结道:“就随涂娘子意愿!”
  春娘扶起涂娘子,殷殷道:“丫头,你可要凭心来选啊!”
  挤眉弄眼的,一看便知春娘想让涂娘子选司马棣。
  一旁看热闹的姑娘们个个银牙咬碎,手帕揪成绳。
  涂娘子怎的如此好运?不论随了五皇子,还是跟了眼前这位俊俏公子,闭眼瞎指一通任谁都好。
  司马棣走到涂娘子面前,声如金振,“你那故事还没讲完,我心还痒痒呢!“”
  涂娘子不由心中一颤,恍恍惚惚手便指向了司马棣。
  春娘甩了甩手帕,大笑起来,“如此甚好!甚好!”
  涂娘子娇羞一跺脚,遮面回房去了。
  姜钰面色不悦,心中早已笑作一团。
  “凤儿!回来!”司马棣冲白凤喊了一声。
  白凤闻言,立刻收手,后退两步,一跃回到司马棣身边。
  “给春娘银票。”司马棣嘻笑着吩咐道。
  姜钰负手立旁,不愿瞧他。
  “本公子并非夺爱之人,诚邀兄台来我府,赏花赏月赏美人,如何?”司马棣一脸诚恳,硬是挤到姜钰面前道。
  虎尉目光如炬,心想这大雍男子怎的如此胆大?!大雍与白兰阴阳颠倒,男强女弱,难怪他一时无法接受。
  姜钰垂眸道:“我有要事在身,分身乏术。”
  司马棣也不恼,笑道:“我府芙蓉花正开得艳,涂娘子腹中故事有趣得紧,好花好人好故事。想必你也是同道中人,明晚来我府一聚,如何?”
  同道之人?姜钰嘴角抽抽。这司马棣被他母妃宠坏了性子,行事不羁,果不虚其名。
  不过,她此番与春娘演下这出戏,便是要与他会上一会。
  姜钰做出纠结状,皱眉勉强道:“若是明晚倒也腾地出空……”
  司马棣心满意足,冲春娘道:“快让涂娘子收拾妥当,今日便入府。悉心准备,明日本公子有贵客要她招待!”
  春娘连连应道。
  作者有话要说:
  大王:姐姐出门找男人,都不带我!
  蠢作者:我都还没想到,你是公的还是母的,你找个毛?!
  崔良玉:陛下出门找男人,竟不问问我同意不?
  蠢作者:唔……陛下现在还顾不上你。你也给力点。别老是一章没句话说。
  

第24章 024
  此时,白凤大喝一声,“去哪?”
  郭廉本欲偷溜,闻言脚下一软,差点倒地。白凤上前一把擒住他,将他双手捆绑于背。
  郭廉顿时瘫软,抖若筛糠,哪还有矜贵之姿。
  春娘喜不自胜,两厢皆大欢喜,且有五皇子出面,哪怕以后郭节度使怪罪下来,凭涂娘子如今飞入枝头做凤凰,他也不敢拿天香楼如何。
  突然,包儿冒冒失失冲过来,大喊道:“有鬼啊!”
  春娘上前一巴掌拍在包儿头顶,“混账东西!贵人在此,叫唤什么!”
  包儿捂着脑袋,委委屈屈道:“春娘姐姐,东厨……东厨有鬼啊!我适才从东厨经过,听到咯吱咯吱声,好似……有人啃骨头。”
  旁边姑娘们闻言,惊声连连。
  春娘恼急上前要捂包儿的嘴。
  包儿挣扎道:“我没骗人!我一走近就没了声音。我走远点这声音便又响起。我壮着胆子拿灯照了下东厨,空无一人。刚转身走,便瞧见两道蓝光,一闪而过,吓得我差点摔倒!”
  姜钰若有所思,不过一瞬而已,倒也没放心上。
  包儿说得太过逼真,脸色惨白,春娘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姜钰刚想转身回客馆,谁料一张风流俊脸凑过来。
  “兄台,本公子向来不信鬼怪,不如一同前去瞧个究竟!”司马棣并不给姜钰思考余地,伸手便拽着她衣袖往前走。
  虎尉和凌霄皆倒吸一口气。虽已知司马棣身份,却被陛下命令不得暴露。饶是如此,这位大雍王爷也太过轻浮,不过初次见面,便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姜钰并未挪步,低头冷冷盯着司马棣的手。
  司马棣扭头一瞧,讪笑着抽手道声抱歉。
  天香楼亭台楼阁随地势起伏而建,众人随春娘向东厨走去。踩过拱桥石阶时,司马棣凑到姜钰面前,热络道:“我府在益州城东郊罗汉山麓,名叫馥园,园中景致益州城独一无二,天香楼都没得比。兄台见了一定喜欢。”
  春娘走在前头,撇撇嘴,心中万分委屈口不能言。
  姜钰停步,和煦一笑,“敢问公子贵姓?”
  司马棣咧嘴笑问:“莫如兄台先告诉我?”
  姜钰纸扇一摇,一本正经道:“既做知己,无问何人!”
  司马棣哈了一声,随即大笑起来,“兄台当真妙人!”
  两人各怀心思,谈笑间已看到东厨门帘。
  春娘人胖胆却小,凑到两位贵人身后,顺便一脚把包儿踹到东厨门前。
  包儿猝不及防,一头撞开东厨木门,黑魆魆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一想到那两道泛着冷的蓝光,顿时吓得抱头蹲地,闭着眼睛咆哮,“啊……别过来!别过来!”
  司马棣递给白凤一个眼神。
  白凤领会主子意图,抬脚踏过门槛,伸手摸索准备点灯。
  这时,一道黑影咻的一声从里窜出,跃过白凤头顶,径直朝众人扑来。
  电光石闪中,姜钰像被什么撞到般,踉跄着急速后退。
  司马棣别看是花丛厮混的风流王爷,身手却不比虎尉慢,上前一把扶住姜钰,衣袖飞舞,两人转了几圈,总算停住。
  姜钰头晕目眩,怀中毛绒触感,惊得低头一看,但见大王瞪着一双幽兰眸子,歪着脑袋一脸无辜。嘴边须毛油乎乎,还听它隐隐打了个饱嗝。
  司马棣恍惚道:“兄台,你身上怎的有股梨花香,好闻地紧。”
  姜钰后背一僵,坦然自若站好,挤出一个笑,“不可能!”
  春娘惊得脸色发白,赶紧上前告罪,“陛……公子,这畜生可伤到您?”
  大王不悦回头盯着春娘,朝她嗷呜大叫一声。果然吃饱后声音洪亮,比先前有些气势。然而在众人眼中,大王不过是毛色好看,眼眸奇特的大猫而已。哪里会想到此乃白兰神兽雪豹。
  春娘哎呦一声,“这畜生嚣张之极。公子快丢开它,奴家让人把它打出去。敢偷到我春娘东厨,吃了豹胆不成?”
  凌霄一听,忍俊不禁,捂着嘴笑。
  姜钰尴尬道:“春娘,这是……”
  “这位公子,”一道玉立身影从暗中走出,“烦劳将它还我?”
  姜钰手一顿,转身已瞧,却见崔良玉施施然立于眼前,面无表情,眼眸微垂,衣袍下垂处湿漉一片。
  凌霄虎尉面面相觑,不敢吭声。
  司马棣眯起眼睛,不动声色上下打量着忽而现身的崔良玉。
  春娘眼珠子一转,手帕一呼,口喊哎呦,“这位公子,今日天香楼有贵客,关门歇业。你是如何进来的?”
  崔良玉不理她,径直走到姜钰,“公子?”
  姜钰不知为何有些心虚,嘴硬道:“凭甚说它是你的?”
  大王吃饱餍足,窝在姜钰怀中闭着眼睛,一副置身事外的悠闲。
  “大王!”崔良玉朗声叫道。
  大王一个激灵睁开眼睛,黑暗中它的双眸越发显得异亮。
  包儿心有余悸,悄咪咪退到春娘身后。
  “说好不许乱跑,怎的不听话?”崔良玉轻声斥道。
  这家伙自跃进天香楼,便闻着香味直冲东厨。东厨窗户有一小缝,大王轻巧而入,他却只能站立一旁为他放风。谁料等来了姜钰等人。
  还看到了姜钰跟一大雍男子搂搂抱抱……
  姜钰想到之前他千叮咛万嘱咐,去哪都要带上他和虎尉。可转身她只带了虎尉,连不甚有用的凌霄都带上,唯独没带他,顿时不自然咳咳两声。
  大王自知不对,可谁让东厨里窜出的香味引得它神兽形象全无,哼咛一声从姜钰怀中跳出,蹭到崔良玉脚边……装可怜。
  崔良玉叹口气,弯腰抱起大王,也不与姜钰打招呼,扭头就走。
  姜钰摸了摸鼻子,崔相……这是恼了?
  春娘眨了眨眼睛,崔相果然如传说中这般冷清,厉害啊,连陛下的脸都敢甩!
  惊奇中,春娘瞥见远处来一人,即刻呼道:“哎呦,涂娘子来了!”
  果然,涂娘子一身红妆,纱巾遮面,头面金黄耀眼,叮当作响,款款而来。
  司马棣勾唇笑起,道:“莫非,这是涂娘子给自己准备的嫁衣?”
  春娘吃吃笑,“公子好眼力。涂娘子在我天香楼卖艺不卖身,早盼着遇到良人嫁之。今日幸得公子垂帘,她这套嫁衣算是没白准备!”
  说到最后,竟还挤出几滴眼泪来,好似之前卖人拿钱的不是她。
  凌霄和虎尉两人心中惊涛拍岸。要知道,在白兰只有处于卑位的男子才会被人卖来卖去,而今在大雍看到女子地位如此低下,所经受的冲击不可谓不大。
  司马棣轻笑一声,并未做声。
  涂娘子一脸娇羞,缓缓走到司马棣面前,深深屈礼,颤声道:“公子!”
  司马棣看了一眼白凤,白凤即刻上前扶起涂娘子。
  面纱下的涂娘子死死咬着唇,只得随白凤站到司马棣身边。
  “恭喜公子喜得良缘!”姜钰上前拱手道喜。
  “好说好说,”司马棣摆摆手,一脸不以为意。
  反倒凑到姜钰面前,真诚道:“明晚,罗汉山麓馥园,我恭请大驾!”
  姜钰当真不习惯跟他如此近,默默后退一步,道了声:“好!”
  司马棣立马笑得凤眼都没了,好似比刚才得到涂娘子如此美人还高兴。
  姜钰心中咯噔一声,顿觉是不是哪里出了错!
  司马棣亲自送姜钰到门口,还特别好心要把自己轿子让给姜钰用。
  姜钰怎么也不肯接受,司马棣无法只好随她去了。
  直到看不见姜钰身影,司马棣才恋恋不舍收回目光,扭头一瞧,却见涂娘子好似目有泪光。
  他皱起眉头,“涂娘,你这是何意?”
  涂娘子心有酸涩说不出,见司马棣不悦,立刻跪下乞怜道:“妾今日便要离了天香楼,心中很是不舍。”
  司马棣哦了一声,道:“无妨,本王回京后,你可常来天香楼找人叙旧。”
  涂娘子心中大惊,颤颤巍巍道:“妾不想她们,妾只想陪王爷左右。”
  司马棣不耐地挥挥手,“明日有贵客来,你用些心。本王会重重赏你!”
  远处传来重重马蹄声,不多时便见一行人骑马奔来。
  白凤走到司马棣身边低声道:“益州节度使郭昌。”
  司马棣一改之前风流不羁的神色,沉脸道:“太子哥哥的人,果然架子大!”
  郭廉瞧见叔叔身影,当下激动不已,却又不敢表露在外。
  涂娘子不动声色走到阴暗处,深深低下了头。
  郭昌翻身下马,即刻俯首跪在司马棣面前,恭敬道:“臣拜见五皇子!”
  司马棣负手而立,不咸不淡道:“本王来益州不过两日,便听闻了许多郭节度使的趣事。本王原本不信,不成想今日倒是让本王大开眼界,不得不信了!”
  “叔叔……”郭廉哭着喊道,“叔叔快救我!”
  郭昌膝下无子,甚是疼爱哥哥郭盛独子郭廉,对他多有纵容,如今见他被人手脚捆绑,哭得稀里哗啦,着实可怜,可眼前这位五皇子是个混不吝,今日说不得要丢些脸面,随即压火道:“小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五皇子,还请五皇子看在老臣面上,饶过他这次。”
  “你堂堂益州王……”司马棣嘴角噙笑,“还要本王什么给什么脸面?当真可笑!”
  郭昌脑袋突突直疼,心下转了好几个圈。
  司马棣这次从京城而来,明面上是来迎劳白兰女国国主,实际上到底为何而来,他找人去宫里探寻了半天也未得。司马棣虽深受皇上宠爱,可东宫储君在他出生前早已铁板钉钉,无论如何他这辈子只能当一个富贵闲散王爷。
  他暗地与太子远近呼应,面上却极力与太子撇清关系。若有朝一日太子登基,他这从龙之功,就算司马棣也不敢小瞧。
  可如今他只能忍了。
  

第25章 025
  “臣惶恐!不知哪个居心叵测之徒胆敢在殿下面前信口雌黄。臣定要亲去雍城,于陛下面前寻个公平。如此败坏臣声名,臣万难接受!”
  司马棣嘿嘿一笑,走下台阶,扶起郭昌道:“郭大人!看把你给吓的。本王不过随口说说而已。何必去父皇面前惹些是非?”
  郭昌恨得牙痒痒,只得挤出一个笑容,“王爷,老臣年龄大了,受不得惊吓。”
  司马棣哈哈一笑,随即递给白凤一个眼神,“不过,你这蠢侄子连本王的尊容都不识,当真不该。说起来,我们大雍,除了太子哥哥,本王的风流姿态,可谓是妇孺皆知,众人皆识。啧啧,多教导你侄子。有空别天天狂花楼,多去雍城长长见识,别跟个山野鸡似的孤陋寡闻。这次是遇到本王我,要是遇到别的王爷公主,早把你侄子给生杀活刮!”
  郭昌点头哈腰,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
  郭廉被白凤松了绑,连滚带爬跑到郭昌面前,仰脸哭道:“叔叔!”
  郭昌正值气头上,举手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巴掌。
  瞬时小霸王郭公子的脸红了。
  “败类!郭家的脸面全让你丢完了!”郭昌愤恨不已,大骂道。
  司马棣可没工夫瞧这些,懒懒道“好了!带回去随你怎么打骂!别吓坏了里头的姑娘们!”
  郭昌咬着牙硬撑道:“是是!老臣这就带他回去严加管教!”
  司马棣摆摆手,“那就好!”
  郭昌拽着郭廉丢给手下人,抱拳感谢后径直回去了。
  涂娘子默默抬起头来,看着郭昌的背影,俏脸难得有些扭曲。
  司马棣扬天打了个哈欠,“本王先回去了!”
  说完,竟甩下涂娘子,自行骑马奔入夜幕中。
  白凤走到涂娘子面前,居高临下瞧着她,“涂娘,王爷已走,你坐轿去馥园便可。自有人安排一切。”
  说完,一顶灰色小轿落在门前。
  涂娘子咬着牙,低声道:“谢白姑娘!”
  白凤面无表情,也不回应,骑上马径直追司马棣去了。
  崔良玉一身冷意抱着大王等在客馆门前。
  大王缩着脑袋,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这正是益州城最美的季节,芙蓉花开,连带着深夜的露水都沾染了香味。闻久了甜腻至极,挥之不去。而康延川蔓延的梨花香则清新淡雅,闻之无甚香气,却萦绕在心间久久不能忘记,就如姜钰身上的那样。
  巷道中一顶轿子快速而来。
  崔良玉拾阶而下,恭敬立于一旁。
  轿子落下,虎尉掀帘,凌霄扶手,姜钰缓步而出。
  崔良玉单手抱大王,掀袍而跪,俯首称道:“陛下!”
  姜钰睨着他,“崔相,你为何知晓孤今晚会去天香楼?”
  “大王思念陛下,它一路跟随陛下,是故臣知道。”崔良玉挺身道。
  大王听到名字,睁开眼睛,见到姜钰咻的一声窜出去,粉鼻子蹭着男装袍衫嗅个不停。
  等了半天,见女主人不理它,顿觉委屈,嗷呜一声抬头,亮簇的眸光闪着可怜。
  姜钰抿着唇,屈身抱起大王,有些无奈抚了抚团子头,“在人家东厨乱吃一通,有些丢你神兽的脸呢!”
  大王喉中发出咕咕声响,一脸傲娇,显然并不认同。
  “万一吃个好歹出来,看你如何?”姜钰忍不住絮叨道。
  大王呜呜一声,低头不理她。
  姜钰瞥向崔良玉,“大王翻天香楼的墙头,莫非堂堂白兰男相也如此?”
  虎尉嘴角一抽。陛下自己女扮男装去逛花楼,还指责崔相翻墙头……逛花楼。
  再说崔相如此也是怕大王走丢啊。
  还是凌霄聪明,她警醒道:“陛下,不如回去慢慢说。毕竟这是客馆门口……”
  姜钰深深看了一眼崔良玉,抱着大王往内走。
  崔良玉缓缓起身,跟着走了进去。
  大王今晚吃得太撑,懒懒卧在姜钰脚边不动弹。要是平日这时候,怕早已上蹿下跳玩得闹腾。
  姜钰一身男装,飞眉入鬓,肤白唇红,潋滟眸光,当真翩翩美男子。
  崔良玉重重叩首道:“臣有要事禀报!”
  姜钰哦了一声,“说吧!”
  崔良玉看向凌霄和虎尉,“臣胆敢恳求密报!”
  姜钰微微皱眉,“你们两人先行退下!”
  庭室香薰袅袅,静谧一片,唯有大王时不时的饱嗝声。
  “陛下。大雍皇帝诡计多端,心黑手辣,陛下此去雍城凶多吉少!”崔良玉恳切道,“益州到雍城还有数日车程,须早日布局,以免……以免入了雍城,就入了大雍皇帝的陶瓮,生死不由人!”
  姜钰听到前半句已然脸色肃穆,听到后半句反倒露出讥诮表情。
  司马淳请她入瓮,崔良玉居功甚伟。上一世他与司马淳结成甥舅,娶了某位司马家的公主,甘心自降辈分。此刻倒摆出一副忧心她安危的模样,当真讽刺。
  上次发重誓后,姜钰对他感观并未好转,如今马上就要直面司马淳,无论如何也要护着她周全。
  “我白兰兵力不如人,田力不如人,处处不如人,自然生死不由自己。”姜钰沉脸道,“孤想前思后,难有良策。”
  “臣有三计,与陛下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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