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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又成了贡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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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钦兰死死咬着唇,好似还没从震惊出走出来。
黑衣人接话道:“唉,算了。我跟桂姨也有些交情,不然本大师可没时间耗费在这里。容我再想想办法。”
林钦兰赶紧道:“桂姨,再给大师取点银子来!”
桂姨唉了一声,细细索索从旁边的行囊中摸出两锭银子,恭敬递给黑衣人。
黑衣人接过,随即闭眼打坐起来。
林钦兰又难堪又恼羞,狠狠咬住嘴唇。
或者因为快要入雍城了,就连司马淳也谨慎起来,躲在船舱里并未出来晃悠。
拂晓时分,船已靠岸。
薄雾中,黑魆魆的城墙渐渐露出峥嵘。旌旗飘动,时不时有士兵人影晃过。
姜钰立于船头,凉凉江风袭来,卷起胸前璎珞。
雍城……
她又来了。
重生一世,不过提前七八日。
再来雍城,不为委屈求和,而要奋争一条活路。
为她,也为白兰。
崔良玉立于她身边,明明面肃沉默,可脑海里翻转的却是昨夜与姜钰不该有的旖旎。
整夜缠绵,欲罢不休。
不一会,耳朵悄悄红起来。
还好无人发现。
来大雍朝贡的藩主,至京师之前,大雍会派遣官员,于远郊迎接,对于雍城来说,皇家码头则是最合适的迎劳位置。
至于派大多的官员,会根据藩主当时的地位来具体确定名单。
诸如像白兰这样的邻国,因国小力弱,再加上此次战败于大雍,大雍随便指派个礼部低等官员也是有可能。
上一世,姜钰便被如此对待。
此次再来雍城,她自然没报什么希望。
第48章 048
司马棣神清气爽走到姜钰身边,瞧着自家城墙,忍不住嘚瑟道:“陛下,我大雍京师比南陵的国都大三倍,比贵国王城康延川大十倍,所载人口户数更是多不可数。”
姜钰微笑脸,“大雍占尽天时地利人和,自然繁盛!我白兰愧不自如!”
司马棣满意地点点头,“不过,也没关系。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我大雍有的,你白兰也会有。”
姜钰继续微笑,心中把他的这句话记下来。
待助他登基为大雍帝王后,便让他实现自己的诺言。
对比并不知情的司马棣乐呵呵地朝岸边打量,嘀咕道:“怎么没人啊?!”
天边泛白,薄雾消散,皇家码头岸边空无一人。
司马棣有些尴尬地挠挠头,“陛下,稍等片刻。”
话音刚落,便隐约听到对面马蹄踏踏声,紧接着一队人马举着旌旗、华盖等迎劳所用之物,疾驰而来。
姜钰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为首的那位。
“太子哥哥怎么来了?”司马棣皱起眉头,不悦道。
呵!那有什么奇怪!郭昌从梁州大牢掳走的人乃假刘智,真刘智早被他快船送至雍城金家。
郭昌发现自己犯下大错,又兜不住时,自然要向太子哥哥请罪。
姜钰转脸瞥向司马棣。见他先是不悦,而后沉思,随即又露出惯常嬉笑怒骂的表情,心道,这人果然是沉得住气的。
司马棣笑道:“看来陛下声名在外,连带着我大雍未来国主都前来迎接。”
姜钰睁大眼睛惊讶道:“原来是贵国太子殿下!”
“陛下!您如此聪慧竟看不出吗?”司马棣像是看破她故意之举似的,有些揶揄道。
姜钰也不恼,一脸坦荡,“孤见他风姿卓然,想必定是哪位贵人。怎料竟是太子殿下亲自前来迎劳我白兰一行!”
司马棣呵呵一笑,不再言语。
太子哥不辞辛苦起早前来,愿意掺和这事,哪里是因为姜钰,为的是赶在他入城之前,堵住他的嘴。
朝贡队伍顺次下船。
姜钰走到最前头,崔良玉紧跟其后。
由崔良玉向大雍礼部官员提交朝贡名册,又恳恳切切表达一番求和之意。
礼部官员接过名册,又虚言说了两句客套话,此礼便毕。
姜钰早都将太子司马桢的容貌印刻在心。便是他杀父篡位,将司马淳之死推在她身上。而后率兵灭了白兰。杀她族人,杀她百姓,毁了白兰数百年基业。
刚重新来到这个世上时,她焦急难挨,恨不得立马飞到雍城,杀了这些人。
可她知道,他们哪个地位不高,身份不贵,要他们死,何其之难。
所以,她慢慢谋略,时时布局。
而眼前这位大雍的太子殿下,别看他表情淡然,可姜钰知道他为何上一世未来皇家码头迎劳,这一世偏偏跑来。
下手郭昌这一步果然走对了。
乍一看,司马桢与司马棣有几分相似,再仔细看,司马桢长得唇红齿白,清秀内敛,既不与皇后飞扬雍容之脸相似,也不与皇帝司马淳的剽悍相似。而司马棣长得极为漂亮,既有母亲贵妃娘娘的明眸善睐,又有司马淳的半分相似。
难怪司马淳更宠爱司马棣一点。
司马桢走过来,向姜钰浅浅施礼。
姜钰颔首,“太子殿下!”
随即司马桢一副兄恭弟谦的样子,笑道:“皇弟,这一趟辛苦了。”
司马棣拱手道:“太子哥哥在朝日理万机,帮父皇处理政事,那才是辛苦。”
说完客套话,随即他嘻嘻笑道:“这一路我看美色,赏美人,心情十分愉悦,父皇遣我走这一趟差事,可真是厚爱我。”
司马棣向来便是这幅恃宠骄傲,好不掩饰的样子,而司马桢也习以为常。
谁料司马桢突然正色道:“既然玩了一通,便收收心,我给你安排点正事做。不要整日贪图玩乐,荒废年华。”
司马棣一愣,哎呦,这可是头一回太子哥哥没鼓励他好好玩使劲玩。
姜钰好暇以整看着这对兄弟你演我唱。
“不要吧。太子哥哥,我什么也不懂,干错了事情还要被人嫌弃。”司马棣忙不迭地挥挥手。
“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是父皇前几日提到要编纂书库,将书库中所有书籍按照类别进行整理,查漏补缺,福馈后世。这事交给国子监去办。你每日按时去国子监点个卯,只需瞧着点那些博士便可。”
司马棣还想推诿,司马桢就是不肯,最后司马棣成了编纂指挥使。
姜钰笑道:“五王爷看来要忙起来了。”
司马棣一听,赶紧道:“不妨不妨。”
随即又赶紧给姜钰挤挤眼睛,让她心安。
司马桢有些不悦,“皇弟,你别又要闹了?!指挥使是我向父皇百般恳请求来的。若你不费些心思,父皇定会生气。”
“啊?!”司马棣一脸无语,却心道,太子哥哥如此行为,一是给他甜头,二是在父皇面前表现出太子气度,兄弟和睦,三则给他找点事做,别整天没事给他惹事。
若没猜错的话,这种指挥编撰书库的事,别看轻松容易,说不定他这位心思深沉的太子哥哥已经埋了深坑等他跳。
李忠走上前来,向司马桢施礼。
司马桢淡然道:“郡王此次立下大功,想必父皇对你定有重赏。”
李忠按住心中鄙夷,挤出一个笑,“臣不敢居功,全赖陛下英明!”
司马桢从鼻孔里蹦出一声哼,懒得再理,转身走开。
李忠俯首,脸色难看至极。
从皇家码头往雍城走,沿途皆是繁华街市。百姓穿着绫罗绸缎,神情满足平和,一派祥和之气。
期间有孩童摔倒,立马有几人跑来,争着扶起。当真礼制德高之国。
可这一切骗不了姜钰。
上一世在雍城,她第一次见到此等场景,便深受触动。大雍国富力强,民善家和,犹如牢不可破的城墙一般,没有谁可以动它半分毫毛。
若能依附在此等大国身下,白兰定无忧。
可血的事实让她明白大雍皇帝的险恶招数。
从皇家码头往雍城城门这一路,她所见之景,全是司马淳为了震慑藩国使臣或国主,有意布置。
目的便是让这些他国人不要心存侥幸,不敢轻视大雍。
姜钰唇角忍不住勾起。
前头司马兄弟骑马走在一起。
司马棣还是一脸嬉笑,碎碎念跟司马桢说起益州女子的妙处。
果然,待他提起益州两字后,司马桢道:“听说你从益州带回一姬妾?”
司马棣似笑非笑,“太子哥哥消息可真是灵通。不过她有些意思,善讲故事段子,逗个乐趣罢了!”
“父皇已拟旨要你迎娶户部尚书沈清礼的嫡女沈静。”
这句话犹如惊雷劈脑,吓得他脸色霎时变白,连说话都不顺畅了,“太,太子,太子哥哥,你说父皇指了谁给我当王妃?”
司马桢面无表情地说出两个字:“沈静!”
司马棣嗷嗷大叫两声,嘴巴怎么都合不上。
又气又恼之下,他狠狠抽了坐骑两下,直直往前奔去。
司马桢面露微笑,瞧着他发疯往前狂奔百米后,又掉头回来。
司马棣的脸上终于没了吊儿郎当的表情,带着浓浓的煞气,冲司马桢喊道:“我就是当和尚,也不愿娶她!”
司马桢温和劝道:“沈静与你从小相熟,也算青梅竹马。就是这丫头性子有些……跳脱!”
司马桢评价这位新晋五王妃,还算嘴下留情。
司马棣生生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余下的话全憋在喉间,不知该如何表达此刻的心情。
这位沈家嫡小姐,样貌一等一的好,性格一等一的剽悍。要说人家有底气呢,她出身不凡,母亲乃皇帝司马淳的亲姐司马芸,正儿八经的大雍长公主。她下嫁高门贵族沈家嫡长子沈清礼,生了独女沈静。按照辈分,司马棣还要叫一声姑姑。
因着沈静母亲乃长公主殿下,所以从小她经常在皇宫厮混,因小司马棣两岁,便整天追在他身后叫五哥哥。
只是有一点,沈静的名字起错了。从哪里看也看不出她与娴静舒雅有半点关系。
司马芸乃妥妥的皇家公主,姿态优雅,气度不凡,哪怕上了年纪,也是这般状态。
怎奈这位长公主的掌上明珠沈静,常一身贵公子装扮,喜打猎射箭,喝酒交友,家中所请西席并非一般大儒学者,而是武师拳徒。
要是搁在普通人家,早将自己女儿打得改性,怎奈长公主宠溺异常,随她心意。
还说,待静儿嫁人,便全都好了。
只是,这全天下的男子中,沈静独独看中司马棣。
司马棣烦躁摆摆手,“定是姑姑逼着父皇指婚!”
司马桢摇摇头,“非也。此乃贵妃娘娘向父皇求的旨意!”
司马棣半个下巴都掉下去,“母妃?!”
司马桢笑了笑,“不信?”
接着,他幽幽看着这位自小父皇宠姑姑宠的弟弟,“不要惹父皇、姑姑生气。进城前,把益州那女子送走!”
司马棣一个激灵,这才发现司马桢竟在这里等着他。
他冷哼一声,“我偏要带进府里。若他们不高兴,那便撤了指婚!谁邀娶沈静,谁便去娶!”
司马桢无所谓地耸耸肩,“这是你的事,你看着办!”
果然,涂娘一路平平静静地跟着车队进了司马棣的王府。
白凤将她安排在最偏远的一处院子,之前拨给她的丫头画莲照旧伺候着她。
第49章 049
司马棣第一时间并未回府,而是送姜钰等至鸿胪寺客馆。
鸿胪寺寺卿詹威率属下众人于门口迎接。
按照礼制,双方交换国书后,姜钰等人才入客馆。
这里的客馆自然比益州的客馆大上许多,姜钰上一世在这里住过十天之久,自然熟悉。
待走到此次专门为白兰女王准备的院落时,詹威道:“我大雍皇帝陛下对白兰国主优待至极,此院落宽阔舒畅,内设皆新,其他藩国之主尚无资格入住!”
姜钰自然表示感谢。
詹威说这话自是皇帝司马淳交代在先,想让白兰人对大雍感恩戴德,先施以恩惠,让其放松警惕,而后再狠狠辱之。
姜钰悉数受之,就如第一次来雍城时那般心怀忐忑,从这些细节上一点点推敲出未来将要见面的大雍皇帝到底是何种性格之人。
怎奈上一世,她经验匮乏,败得惨烈。
詹威正待继续讲时,竟在随行人群中见到了儿子詹敬元,他穿着鸿胪寺下等官员官服,躲在其中不知要做什么。
他顿时气得不轻。詹敬元乃区区一秀才罢了,身无职位,竟穿着官服在这里胡闹,他怎么能不恼?!
碍着姜钰等人,詹威不敢出声斥责,转身赶紧引着姜钰等人进入院内。
“我大雍客馆会为藩国国主及随行准备吃用所需,这皆是为着两国友谊所想,彰显我大雍气度。”詹威压着怒火,说着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的介绍。
姜钰面露疲色,崔良玉赶紧上前道谢。
詹威不由多看了崔良玉一眼。
司马棣实在没有眼力见,拽着姜钰又讨论了一番游玩计划。
詹威不得不陪在一旁,垂手而听。
司马棣正说得起劲,却瞧见大雍官员队伍中有一年轻男子,冲白兰队伍挤眉弄眼。
再一瞅,那人竟然是冲林钦兰来的。
坏就坏在司马棣因被指婚沈静一事心有烦躁,且压着火,刚好这人碰到档口上。
“你!就是你!”司马棣伸手指着那位年轻男子。
詹威定神一看,不正是自己的蠢儿子?
詹敬元一脸懵懂,却也知道若被父亲发现,定吃不了兜着走,赶紧低下头想溜走。
还不忘给表妹打了声招呼。
司马棣气笑,还没见过谁敢这么无视他。
詹威赶紧上前拱手道:“臣属下冲撞了王爷,还请王爷海涵!”
说完,他狠厉冲詹敬元吼道:“还不滚远点,省得碍眼!”
詹敬元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重重磕几下,头也没抬地跑了。
司马棣冷笑一声,又指着林钦兰道:“詹大人,赶紧把她领走,一路碍眼之极,惹得本王心烦!若不是看在她爹的面上,本王早都杀了她!”
林钦兰咬着唇,绷着泪,赶紧走到司马棣面前,俯首道:“多谢王爷不杀之恩!”
詹威顿时头大,也立马跪下磕头谢罪。
司马棣挥挥手,“都给我滚!”
詹威赶紧拽着林钦兰往外撤。
林钦兰期期艾艾地盯着崔良玉,怎奈他头未曾抬起,自然没瞧见她的渴求目光。
桂姨在她耳边嘀咕了两句,林钦兰这才勉强走了。
“陛下且在客馆休息,小王回宫复命,也告之父皇贵国攀交求和之心,待礼部寻个吉日,白兰正式朝拜大雍。”司马棣一副掏心窝的样子,对姜钰缓缓说道。
姜钰点点头,“有劳王爷!”
司马棣掐指一算,喜道:“明日乃花街赶集之日,不知陛下可否赏脸让小王带您赏玩一番?”
此间除了崔良玉、凌霄、虎尉、白凤四人再无他人。
姜钰顿了下,“其实,孤有一事不明!”
司马棣赶紧道:“陛下但说无妨!”
“无论如何,孤乃败国之主,而王爷贵冑之身,与孤走得太近,怕会遭人非议?王爷难道不怕吗?”
司马棣哈哈大笑起来,“小王我在雍城闹出的非议数不胜数,再多一个又有何妨?再说,人生在世,应活得自由,若做事处处畏畏缩缩,又有何乐子!”
姜钰看着司马棣又洒脱又嚣张的样子,想起上一世,这位闲散王爷最终还是卷入朝政是非中,被司马桢流放益州,没多久便抑郁而死。
上一世,司马棣从益州迎她入雍城,一路上他的确如今次一般,谦恭有礼,又时时露出几分不羁洒脱。
到了雍城,所有人都把她姜钰当做洪水猛兽,避之不及,唯有他司马棣常来邀她出去游玩,只是上一世她怕错过司马淳的召见,时时呆在客馆等候着。
司马淳子息单薄,膝下仅有五位皇子,三位公主。
五位皇子中,老二司马桢乃皇后所生,生下来便是太子。
老大司马柏是良嫔所生,良嫔出身低微,司马柏自然不得宠。
老三司马枫、老四司马棠因六年前的一场变故双双丧生,暂且不提。
姜钰想来想去,只有这位五皇子可做她布局的棋子。
有了他这句话,姜钰自然要攀着这位五王爷做些事情。
她笑着道:“既然王爷不怕,那孤更不怕了!”
司马棣笑得更欢畅了,拱手道:“陛下,明日不见不散!”
司马棣走之后,姜钰脸色沉下来。
“汤澍也在客馆?”
虎尉拱手,“回陛下!南陵二皇子紧跟我们其后进了客馆。他们运来好多箱贡品,搞了好大阵仗。”
崔良玉道:“我白兰已与南陵绝交断婚,且他们在梁州意图刺杀陛下……”
姜钰打断他,“崔相,此事与汤澍无关。想害孤的是南陵太子汤泽!”
虎尉和凌霄皆愣住。
不知陛下为何如此笃定。
崔良玉顿了下,他只知道上一世南陵不肯借兵相助,最后汤泽与陛下的婚事不了了之。
难道还有什么事,是他不晓得的?
“安排孤与汤澍见一面!不要走漏风声!”
虎尉得令,应了声喏。
“陛下!如今到了大雍,便要处处小心。那位五王爷不知是何居心,非要邀请陛下四处游玩!万一遇到危险,怕臣等不能护陛下周全。”
姜钰苦笑一声,“孤无论身处哪里,都有危险。”
“陛下……”三人同时喊了声。
“行了!孤这不是好好的。”姜钰挥挥手,“大王呢!从梁州出来后便无精打采,明日去逛花街,把它带上!”
凌霄笑道:“眼瞅着这天气热了起来,大王毕竟生在雪山高地,怕是不适应呢!”
姜钰叹了口气,“也是。只盼着雍城的事情赶紧了了,好带它早日回白兰!”
这句话引得三人又是一阵默叹唏嘘。
司马棣从客馆出来,拐弯便进了宫,待急冲冲走到母妃所居的毓秀宫时,发现母妃正在午睡。
侍女薛翎见他吓了一跳,赶紧低声道:“今日娘娘还在挂念王爷,王爷可就来了。”
司马棣问:“娘娘睡了多久?”
“约摸着快醒了!”薛翎应道。
她话音刚落便听见里头传来一句问话:“可是棣儿回来了?”
司马棣一喜,应了声,抬脚便进了内室。
贵妃娘娘今年才不过三十有六,在闺中有名叫王兆君,乃兖州王氏长房嫡女,叔父及兄弟皆在朝为官。
这位贵妃娘娘生性贤良雅致,凭着娘家实力功勋,入了宫便被封为贵妃。且从不与旁的妃子勾心斗角,拈酸吃醋。
她在家中读过诗书,善画善书,平日里多躲在她的毓秀宫写写字看看书,倒也自在。
如今年岁不小,却依然保持着少女般的娇柔。
“儿子刚到雍城,没回王府就来母妃这里请安。”司马棣邀功道。
贵妃勾勾手,“难得你还有孝心!来,让娘问问你,这一路可有饿着?可有冻着?”
薛翎在一旁捂唇轻笑。
司马棣无奈地凑上前,“母妃……”
贵妃自觉失言,随即笑道:“这么急跑来宫里,怕不是只为了瞧瞧为娘吧。”
司马棣重重叹了一口气,一副要哭的模样,“母妃,还是您老人家英明!”
“莫不是为沈家那丫头来的?!”贵妃一语点破。
司马棣噗通一声跪下,急道:“母妃,沈静是何许人也,您也不是不清楚,怎能让她做儿子的王妃!”
贵妃瞥了一眼薛翎,薛翎连忙退出去,把门关好。
见母妃脸色沉重起来,司马棣也正色起来。
“长公主拿重礼,亲自来宫里求娘,你说我能不答应?”贵妃想起那日长公主司马芸时而殷殷,时而冷眼的样子,心有余悸。
“姑姑她不能为了自家女儿,就枉顾我的想法!”司马棣恼火道。
“沈静这丫头性子是有些奇怪,不爱女装爱男装,可娘仔细想了想,她对你一片痴心,只有你能制得住她,你姑姑也是这个意思。说不定,你们两人凑到一起,可成就一段良缘!”贵妃缓缓劝慰道。
司马棣生无可恋,“母妃,再无其他办法了吗?”
贵妃叹了口气,“你舅父前几日来信,说到詹相詹秋德近日越发嚣张狂妄,不仅在朝堂上与我们王家针锋相对,私下里不知在皇上面前使了多少小动作!”
司马棣冷声道:“天下还不是他冀州詹家的!”
贵妃赶紧捂着司马棣的嘴巴,“棣儿!娘跟你说过多少次?少说这些会引来杀身之祸的话!”
“这段时间,连带着你父皇都少来毓秀宫。去皇后娘娘那里多了些!”贵妃松开手,重重叹了口气。
第50章 050
司马棣皱起眉来,饶是母妃贵为贵妃娘娘,他贵为皇子,也有诸多不如意。
一个时辰前,他还在姜钰面前说什么人生自由,不过是可怜的安慰自己的话罢了。
“长公主盘踞雍城多年,门下幕僚众多,皇上对她恭敬有加,再加上太后娘娘的宠爱,你若做了她的女婿,这亲上加亲,哪怕我王家护不了你,还有他们可以护你!”贵妃缓缓道。
想必这番思考已经在脑海里翻转多次,说起来一点很是顺口。
她入宫做贵妃,装贤德,少惹事,小心侍奉皇帝和皇后,无非就是想给司马棣还有王家铺平道路。
皇上司马淳是个心思深沉的主儿,那些试图在他面前跳蹦显聪明的妃子,无一不是下场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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