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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又成了贡品-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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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棣倒吸一口气,冷笑起来,“刘智,你莫要胡乱咬人。本王可从未教你诬陷谁!”
金岚见事态失控,赶紧从怀中掏出证词,“陛下,这是刘智亲自画押的证词,请陛下御览。”
尤公公走下来接过,双手递给司马淳。
刘智急道:“当时卑职若不画押,便被打死。”
“老五,可是你掳走的刘智?”
司马棣顿首,“回禀父皇。儿臣从天香楼得了一个美姬,瞧见她后背肩骨处有一深深烙印,上面烙了一个涂字。儿臣便问了她两句。谁知她竟告诉儿臣郭大人残害涂家一事。儿臣深感震惊,涂氏指天发誓所言非虚。还说刘智当时也参与其中。儿臣不忍涂氏哭哭啼啼,便让人去把刘智请来。儿臣的确用了些手段,刘智便将当年郭昌如何残害涂家一事交代的清清楚楚。这便是证词的由来。”
“哦,对了。此事白兰国主当时也在场,可为儿臣作证!”
司马淳听到姜钰名号,唇角勾起,“是吗?”
司马棣一脸坦然,“儿臣在府中宴请白兰国主,也是为了两国友好邦交。”
太子司马桢冷笑一声,“莫不是你贪恋白兰国主美色,才刻意攀交?”
司马棣嘿嘿一笑,“只要不是瞎子,见了白兰国主谁都会喜欢。”
朝中顿时又是一片哗然。
司马淳斥道:“老五,休得胡言乱语!”
“儿臣失言,请陛下责罚!”司马棣卖乖求饶。
他这句话说得流里流气,上不得台面,却巧妙地为自己解了围。
司马桢顿首请求,“父皇。此事有太多蹊跷,恳请父皇让儿臣彻查此事。”
金岚道:“太子殿下与郭昌有诸多联系,此事宜交他人审理!”
司马淳道:“蒋自行安在?”
詹秋德眉头一跳。
蒋自行乃刑部尚书,跟金岚一样,从不在朝中站队,不是好相与的人。
陛下竟挑他来审案……
尤公公提醒道:“蒋尚书尚在丁忧中。”
“哦。朕都忘了。”司马淳揉了揉鼻梁,“下旨让他速速回京。此事交由刑部审查。任何人不得插手。”
他口中的任何人,包括太子和詹相。这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郭昌押解回京,交由刑部看管。”司马淳又道,“太子禁闭十日,以示惩戒。”
司马桢闻言身体一晃,掩住心中愤恨,这才再次顿首,“儿臣遵旨!”
下了朝,金岚独自往回走,并无一人敢与他同行。
今日他捅了篓子,惹得太子被罚,还让一员大臣押解回京被审,此番种种,金岚是怕自己活得太久吗?
许多朝臣纷纷冲他啧啧咂嘴。
司马桢回到东宫,拿起皮鞭将身边侍女太监打了一通,泄了好一会火,才稳住心神。
詹秋德此刻来访,司马桢红着眼睛道:“舅舅,父皇他是准备舍弃我了吗?”
詹秋德斥道:“太子怎么如此说话?稍稍一点挫折,便受不住吗?!”
“你看无论老五如何乖张行事,他从不责怪。我不过稍微做错一点,便当场斥责,还罚我禁闭!”
“太子!”詹秋德重重道,“此刻不是说气话的时候。我们得好好想想怎么能撇清关系啊!”
“舅舅的意思是……”
“郭昌行事太过鲁莽,今日事发,怕是陛下不会轻易绕过他。”
“郭昌当时抢夺涂家马场也是为我们给他的指令,若是不想方救他,万一他咬出我们,那如何是好?!”司马桢有些犹豫。
“当断则断!太子就好好呆在东宫,莫要再给旁人把柄,这种脏人手的事,就由老臣去办吧。”詹秋德不欲多说,好生安慰道。
第55章 055
寿康宫内一片祥和。
太后娘娘心情甚好,长公主司马芸今日来宫中请安,有她这张巧嘴哄着,太后焉能不高兴。
“今日皇上就要下旨给两个孩子赐婚。不出半年,静儿便能给您生个重孙,我这做母亲的,您做皇祖母的,也就都安心了!”司马芸感叹道。
“棣儿那孩子,小时候着实聪明,三岁识千字,四岁背百诗,五岁就能跟教他的师傅讨论经义。只是现在……”太后手中捻着串珠,下面话隐了去。
司马芸自是知道母亲意思,冷笑一声:“我自不该议论,只是我们这位皇后娘娘肚量可小的很,只允许自家孩子聪敏,不许旁人露一点好。”
“皇后固然有错,棣儿六岁那年突然性情大变,从此不爱读书只是贪玩,闹到今日名声不好,”太后看着司马芸问:“你可想清楚了?”
司马芸眼中带着狡黠,“女儿从来不做吃亏的买卖,母后就瞧好吧。”
太后笑了笑,“你这性子生为女儿可惜了!”
司马芸叹了口气,“女儿这是命不好,若生在白兰,可做女王!”
太后沉下脸来,“这种话不许乱说。白兰那种无视男女尊卑,夫妇纲常的蛮夷之国,怎能与我大雍相提并论?”
司马芸嘻嘻笑道:“我就是这么随口一说,母后您别生气。”
太后瞪了她一眼,又皱眉道:“皇上的心思难猜!灭了白兰便好,为何偏偏准了白兰求和,又让白兰国主来朝贡?”
“听闻白兰女主美得不可方物,莫非皇上……”司马芸刚说了半句,便被太后打断。
“别胡说。若不是你是长公主,有哀家护着你,就凭你这张嘴,早死几回了。”
司马芸听了越发得意,“女儿就知道母后疼惜女儿。”
又说了会话,司马芸告辞去了毓秀宫。没成想扑了个空。
宫女说贵妃娘娘被皇后娘娘急召,人刚出门。
司马芸冷笑一声,轿子不停又去了坤宁宫。
让人堵了小太监的嘴,司马芸悄没声地走了进去,影影绰绰中瞧见贵妃跪在地上,而皇后坐在主位上黑着脸正在斥骂。
“贵妃,你这做母妃的该如何教导儿子,还要本宫手把手地教你吗?”
贵妃哆哆嗦嗦地不敢吭声。
“你儿子不成样,也别拉着太子下水。今日朝堂上他说的那是什么话,平白无故让益州节度使被皇上猜忌,让太子跟着被惩戒。你以为太子出事,你跟你那好儿子就能一步登天了?”皇后一句接着一句的,看来气得不轻。
贵妃咬着牙,忍着泪,弱弱道:“皇后娘娘请息怒!臣妾这便叫棣儿去给太子殿下道歉!”
皇后瞧着贵妃娇娇弱弱的样子,更恼了,咻的一声立起来,“别以为有皇上宠着,你们母子就能在这宫中反了天。还有,你别以为攀上长公主的高枝,娶了沈静就能怎么样!”
贵妃心有坠坠,她其实并不知今日在朝中司马棣惹出来的一干事,且看皇后娘娘气恼成这样,这孩子惹出来的自然不一般。
连太子殿下都受到责罚了……
早都告诫棣儿,让他小心行事,真是不听话!
正不知所措呢,去听身后有人冷道:“哎呦,我还不知皇后娘娘私下里这么大的脾气?在皇上面前装恭谦忠淑,装得还挺像!”
贵妃回头一瞧,惊呼,“长公主!”
皇后惊得脸色煞白,又难堪又窘迫。
司马芸走到贵妃身边,睨着她,“你也算是堂堂贵妃娘娘,怎的被训得跟孙子似的。”
贵妃咬着唇,低声道:“皇后娘娘训斥的是,臣妾不敢有异!”
“要是让皇上知道后宫不睦,皇后娘娘的罪责可就大了。贵妃,你还是赶紧起来,不然至皇后娘娘于何地?!”
司马芸上前扶起贵妃,笑吟吟瞧着皇后,“太子做错事被皇上惩罚,皇后娘娘要是有什么不满,大可去找皇上理论。在这欺负贵妃算什么事。今日便算了,明日过后,谁要是敢随便欺负贵妃母子,那便是与本公主过不去。与本公主过不去,那便是与太后娘娘过不去!”
说完,拽起贵妃扭头便走。
贵妃还想向皇后行礼,却被直接拽走。
皇后面带寒霜,眸中无暖,瞧着两人的背影,瘫坐在了凤座上。
走到甬道上,司马芸甩开贵妃的手,“你也拿起点你贵妃的样子,被训成那副样子,唯唯诺诺的还不敢吭气。”
贵妃微微松了口气,“皇后娘娘乃后宫之主……”
司马芸懒得听她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拉着她走到旁边,将今日朝堂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她。
贵妃待听到司马棣在朝堂说说得那些混账话,气得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司马芸倒是赞许有加,“棣儿大智若愚,不过是随口说了几句,句句把郭昌往死里整。太子呢,谁人不知他笼络郭昌多年,两人关系非比寻常。一朝太子与地方大员交往甚密,皇上能不忌惮吗?我看太子是被詹秋德那个老东西给带坏了。”
贵妃紧张地看着左右,生怕有人把话听了去。
司马芸笑了笑,“你这般小心也是对的,不过以后要学着拿出点威严来,不能让旁人小瞧了去。”
贵妃叹了口气,“皇上好一段时间不曾来毓秀宫,若不小心行事,哪天被打入冷宫也未可。”
“呸呸呸!”司马芸有些气恼贵妃的不争气,随即她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听说皇上密室里有一女子的画像,貌美动人,连宫里最好看的丽妃都比不上。你知道那女子是谁吗?”
贵妃睁大眼睛,“臣妾如何知道?”
司马芸恨不成钢,“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听说那幅画还是南陵人送来的。我觉得这画定有蹊跷,说不定半夜会变出给美女出来,也不是没可能!”
贵妃苦笑一声,“长公主说笑了!”
“我还听说,此番南陵人来雍城,是为敬献南陵公主一事而来。送幅美人画不够,连公主都要送来,真是厉害!”司马芸感叹道,“怕是以后宫中新人多多,皇上更少往你宫中去了。”
贵妃面露失望,抿唇不语。
司马芸笑道:“你有棣儿可依靠,又有我在,怕什么?!”
贵妃赶紧施礼,“多谢长公主!”
司马芸摆摆手,“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不必多礼!”
郭昌事发,太子被斥,这些消息很快传入姜钰的耳中。
早在益州布下的棋,今日终于起了作用。
她心情舒畅,瞧着天色渐暗,便换上男装,拽着凌霄逼着她做了书童打扮。
准备妥当后,果然不一会便瞧见司马棣喜气洋洋地走进来。
“陛下!小王如约而至。”
他打量了一番姜钰,嘿嘿道:“今日陛下您是娇俏书生,而小王便是那风流少爷!带回走到花街上,怕是要引起骚乱了!”
姜钰嘴角抽抽,“五王爷,可以出发了吧!”
崔良玉也一身大雍士人打扮,跟随其后。
谁料,刚走到客馆门口,便瞧见一日未见的林钦兰带着桂姨堵在门口。
司马棣啧啧道:“真是阴魂不散!”
林钦兰怯怯弱弱地施礼,而后凑到崔良玉面前,低声哀求,“崔哥哥,兰儿想跟你们同去花街游玩。表哥他要读书,兰儿独自一人不敢出门。”
姜钰好暇以整地瞧着林钦兰,她倒想知道这女人想整出什么事来,便替崔良玉回答:“既然如此,那便一同去吧。”
说完,扶着凌霄上了马车。
崔良玉只得安排林钦兰和桂姨另坐一辆车,一同前往。
雍城花街享誉已久,临夜才开,灯火通明,熠熠如白昼。
每每有人介绍雍城好玩之地,花街当属第一。
司马棣轻车熟路带着姜钰一行,游逛在花街上。
沿街铺位各有特色,吆喝声不断,热闹非常。
若想看东瀛的幻术,如平地生花或百兽出没,那便找对了地方。东瀛人在这里常年驻扎,夜夜有表演,场场都爆满。
姜钰上一世整日躲在客馆,哪里见过这种稀罕事,今次再来雍城,自然看得是津津有味。
司马棣十分满意自己的安排,当着姜钰面,又不忘吹捧了一次雍城的繁华。
看足了戏,还有大雍各地美食小吃,应有尽有。凌霄虎尉虽然一路上眼不够瞧,可也知道此次出来他们的任务可不是游玩。
司马棣一会介绍这种吃食,一会推荐那种,凌霄皆先尝一番,再送上新一份给姜钰品尝。
而虎尉则目不斜视地盯着姜钰四周,生怕有歹人袭击。
可无论怎么防范,竟有人不小心撞到了姜钰的肩膀。
姜钰回头一看,只瞥了一眼便当场愣住了。
那人头也不回地钻进人群中,一会便不见了人影。
司马棣关切问,“姜公子,没事吧!”
姜钰回过神来,笑了笑,“没事。”
可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刚才那人好似侍奉母皇多年的侍女官童灵。
只是,这童灵早在母皇三年前驾崩时便悬梁自尽随母皇同去。
可适才,那人分明与童灵长相无二啊……
第56章 056
就在姜钰思绪混乱时,却听花街尽头咻的几声,瞬时几缕细细的火光直冲天际,刹那间在天空中炸开,砰砰作响,如绚烂的山花,一朵又一朵,美丽极了。
街上的人都兴奋起来,纷纷往那头跑去,想先睹为快。
司马棣皱眉问身边的白凤,“凤儿,今个是什么节?怎么会有烟花?”
白凤拱手道:“今日非节非庆。”
司马棣随即笑起来,“原本小王也想为姜公子献一场烟花表演,怎奈这烟花要到百公里外的五柳湾才能买到,一时半会送不来。”
他说着底气便有些不足。他堂堂王爷怎能连个烟花都买不到,不过是他刚在朝堂上惹了一堆事,要低调罢了。若是被太子知道他在花街放烟花,还以为他等不及庆贺呢。
姜钰即便也想到这点,面上还是笑道:“那今日王爷可是沾了那放烟花之人的光了。我们也去瞧瞧。”
司马棣摸摸鼻子,应了声好。
花街尽头是块宽敞场地,临着河,初夏的夜风吹来,倒也十分惬意。
此时,里三层外三层堵得不像话。
白凤寻了一处临河的楼阁,请众人上楼阁欣赏烟花。
烟花还在继续绽放,流光溢彩倒影在河面上,好似灿烂了整个世界。
有一男子金刀大马地坐在河边,周围放的是各式各样的烟花炮仗,有的已经燃烧完了,正冒着黑呼呼的烟。更多的正在呲呲地往上冒着火花,瞬时冲入夜空。
那人背对着众人,身后惊叹声未曾入了他的耳,明明是如此灿烂喧哗的世界,可他的背影却给人一抹无端的寂寥。
姜钰饶有兴趣地在那人身上看了又看,转眼瞧见司马棣的脸色……有些难看。
过了好一会,所有的烟花才全部放完,灿烂了那么久,留下的只有数十个冒黑烟的纸筒。众人看完了热闹,都纷纷散去,河边又陷入了静谧之中。
那人意犹未尽地站起来,跺了跺脚,这才转过身来。
姜钰瞥了一眼,唇角勾起,有些忍不住想笑。
那人睨了这边一眼,径直朝楼阁走来。
姜钰回头问,“王爷,你认得此人?”
司马棣哼了一声,算作回答,可谁人都能看出来他脑门子上写着不悦两字。
那人噔噔噔地踩着楼板上来,未语先笑,笑中又带着凉意。
“沈静见过白兰女王。见过王爷!”
此人乍一看便是个美貌少年,肤白唇红,眉眼俊俏,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女子声调。
凌霄睁大眼睛,震惊不已,可又见其他人镇定如常,又赶紧把嘴巴合起来。
司马棣又哼了一声,一脸不耐,“沈静,你来闹什么?”
沈静无辜摊手,眸光却在姜钰身上转个不停,“王爷,你小气我可不小气。人家白兰女王来我们大雍做客,这花街上那些说戏唱曲的有什么好玩,怎么样也得整出一场盛大的烟花表演以示欢迎,这才能彰显我大雍的大国气度。”
一番话把司马棣顶得脸红脖子粗。
沈静不理他,径直走到姜钰面前,笑盈盈道:“陛下,您说对不对?”
姜钰微笑道:“沈姑娘大手笔,孤大开眼界!”
沈静得意一笑,转而又大大方方地冲司马棣说:“王爷,你说你今日特别特别繁忙,没空搭理我,那我便不请自来,既帮你招待贵客,又能见你一面。你看这安排可妥当?”
司马棣快要臊死了。怎么有这种不持重不自爱不……女人的女人啊!
沈静整这么大阵仗,哪里能轻易放过司马棣,又道:“皇上已经赐婚,要我嫁给王爷。从此我便要做贤惠王妃,为人母为人媳。”
说到这里,沈静有些感慨,指了指身上的衣服道:“这种男装是再也穿不得。今晚这场烟花便算作是最后的纪念吧。”
姜钰顿时对不做作不扭捏的沈静有些好感。此种洒脱恣意,聪明大方的女子真是世间少见。
司马棣快哭了,沈静从小便是这样任性妄为,一个女子家家当着大庭广众说着不堪的话,还坦然成这样。
姑姑宠溺成这样,她以后嫁给他,他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不过,陛下这身男装打扮当真好看,今日这烟花放得算是值了。也难怪王爷巴巴地跑去益州……”
说完拱手告辞,丢下司马棣,风中凌乱。
姜钰忍着笑,“恭喜王爷觅得良配。想必以后得日子定过得有滋有味。”
司马棣窘迫着脸,“姜公子!”
随后,几人又回到花街继续逛。
司马棣自然是没了兴趣,怎奈姜钰还喜心跃跃地左看右瞧。
“雍城的花街着实热闹,这个时辰若在白兰,百姓早早就关门入睡了。”姜钰瞧着这满目的繁华,感叹道。
司马棣打起精神,“白兰入夏晚,入秋早,适宜游逛的时辰短,再加上高寒之地,夜里凉,自然不适宜夜间行游。”
姜钰似笑非笑,“看来王爷对白兰了解甚深。”
司马棣打着哈哈,“小王也是听平南郡王说的。”
姜钰深深看了他一眼,算做信了他。
平南郡王不是多言多语的人,司马棣怕是平时寻了不少人问了不少白兰相关的事。
凌霄跟在后面嘀嘀咕咕,“怎的花街上多是男子,这么热闹,女子们为何不来玩闹?”
林钦兰闻言笑道:“大雍女子在家中侍奉公婆,哺教孩子,辛苦得很,不比你们白兰女子可以出入将相,当家做主,真是同性不同命!”
凌霄不防林钦兰接了这话,还说得酸溜溜的,便给了她一个微笑脸,不再打理她。
桂姨瞧着夜色渐深,着实着急,且看林钦兰不紧不慢的,万一等会都散了,白白浪费一个机会。
于是趁着逛花街的人群挤挤攘攘,随行的人都仰着头瞧着热闹,而姜钰和司马棣走到了前头数米远,她一个狠劲竟把林钦兰直接往崔良玉怀里推。
林钦兰惊呼一声,顺势拽住崔良玉的衣襟不丢手。
她扬起可怜巴巴的小脸,毫不避讳地直直盯着眼前这个朝思暮想的人。
崔良玉微微皱眉,低眉垂眼,面带不悦,他刚要把林钦兰往外推,却见她红唇轻启,极快又清晰地低声说,“来之归我,去之归我,上契下约,生死同命。”
崔良玉闻言,眸光似茫然,不过一瞬清明了许多,原本要松开的手又将林钦兰搂紧了些。
林钦兰得意又娇媚地笑道:“崔哥哥,不知谁撞了兰儿,幸得崔哥哥手快,不然兰儿可要跌倒了。”
崔良玉柔声道:“兰妹妹可有受惊?”
林钦兰还想贪恋一会他身上好闻的气味,但来日方长。
她站稳笑道:“兰儿无事,多谢亏哥哥。”
“不过,兰儿想吃那边卖的冰糖葫芦,崔哥哥可否帮兰儿买来?”
才施法成功,林钦兰就迫不及待地想试一试效果。
崔良玉和颜悦色,道了声好。
林钦兰高兴坏了,不忘给桂姨一个得意的眼色。
凌霄见此一幕,不由皱起了眉。
崔良玉挤过人群,去买了一根冰糖葫芦,又小心翼翼地举高拿回来递给林钦兰。
林钦兰整颗心都要化了,盼望着盼望着终于心想事成。
崔良玉柔柔地看着她,好似在看最珍惜的瑰宝般。
正好姜钰回头瞥见这一幕,身形一顿,脸色不由地沉了下来。
“虎尉,你去把崔相叫过来!”
虎尉得令,急忙转身去叫崔良玉过来。
然而,崔良玉竟枉顾姜钰旨意,说要陪林钦兰,直言拒绝了。
不说姜钰脸色极为难看,就连司马棣也有纳罕起来。
姜钰气得半死,自然不愿再逛劳什子花街,跟司马棣道了声别,便回去客馆去了。
崔良玉并未跟随同行,而是先将林钦兰送到詹敬元家后,这才缓缓而归。
林钦兰笑盈盈地瞧着崔良玉的背影,心中那股子得意怎么都掩饰不住。
桂姨喜不自胜,“小姐心愿得了,真是恭喜恭喜!”
“这还要多谢桂姨介绍来的大巫师法术高明,教我那两句蛊语,我可是背得熟烂,幸亏没有说错。不然啊前功尽弃!”林钦兰后怕道。
“这位大巫师是不出世的高人,区区这等小事自然不在话下。”
“等会你再多拿些银子给大巫师。听她之前介绍,这下蛊一次不够,还要连续施法三次才行。让她赶紧为我想些办法,好让崔哥哥一辈子对我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林钦兰吩咐道。
桂姨点头称是。
崔良玉回到客馆径直去了姜钰所住的院落。
屏退左右,只留了凌霄和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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