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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又成了贡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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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姨点头称是。
  崔良玉回到客馆径直去了姜钰所住的院落。
  屏退左右,只留了凌霄和虎尉在。
  他进了房间,一声不吭从怀中掏出一枚羊角卦,与之前巫英卜卦所用的大不相同,这一枚色泽发黑,表面透着渗人的光亮。
  姜钰端坐于前,直直盯着他。
  崔良玉双手捧着羊角卦,递到姜钰面前。
  “陛下。果然不出所料,林钦兰滥用巫术,竟妄图用蛊术控制臣的心神。幸而被陛下料到,提前从大巫师那里求来的辟邪羊角,不然这次臣变中了她的圈套。”
  姜钰瞥向羊角卦,见上面有一道深深裂痕,显然是之前林钦兰口念辞令时,所抛出的蛊惑之力被羊角卦抵挡。不然,崔良玉此刻焉能好端端站在这里,还能清明如常地同人说话。
  “你可听清她说了什么?”
  “来之归我,去之归我,上契下约,生死同命。”崔良玉重复道。
  姜钰咻的一下狠狠拍在桌子上,“竟然是黑巫!”
  

第57章 057
  白兰巫术分为白巫和黑巫。白巫掌管着山祭水祀,祈福求雨等事关国家事务,而黑巫却是隐藏于白兰巫术底层不入流的一派,因擅长控人心神,蛊惑他人被世人诟病。
  白巫历代担任白兰大巫师一职,在百年前仍然享尽荣尊崇,被王族敬为上人。而后因白兰王族歆羡大雍,学其法度,便渐渐废弃巫术,大巫师则变成一个可有可无的职位,作用越来越低。
  黑巫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近年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没想到,林钦兰竟动用了黑巫,企图控制崔良玉的心智。
  难怪姜钰仔细回想上一世崔良玉的种种匪夷所思的行为早已心有疑窦。
  怕上一世崔良玉杀王族,斩忠臣,引狼入室,把她当做贡品惊险给大雍,便是黑巫控制的结果。
  想到这里,她不由看向崔良玉。
  而崔良玉倒还淡定,毕竟他已知这个事实,不过今夜是利用林钦兰再来验证一番罢了。
  “虎尉。你把林钦兰身边的桂姨带来。”姜钰吩咐道。
  崔良玉抬眸看着她,“陛下思虑周全。林钦兰是臣尊师之女,而尊师在朝中的关系盘根错节,我们暂且还不能惊扰到林钦兰。不过她身边的桂姨,臣着人查了查,此人一个月前才出现,不知何故竟得了林钦兰的信任,不惜将她身边侍奉多年的婢女赶走。”
  姜钰点点头,“悄悄带她来,审一审便知晓。”
  虎尉得令悄然退出去。
  姜钰面色迟疑,似有话要说,却又不知如何提起。
  崔良玉轻轻一笑,“陛下,您可有心事?”
  姜钰叹了口气,“今日孤在花街,似乎看到了母皇身边的仕女官童灵?!”
  崔良玉大惊,“怎么会?”
  说完自知失言,赶紧道:“臣御前失礼,请陛下责罚!”
  “无碍!”姜钰眉头紧皱,“三年前,母皇薨逝,童灵悬梁自尽,随母皇而去,你我皆亲眼所见。怎么会在大雍……”
  姜钰不敢说下去。
  “许是陛下近日劳累,看错了吧!”崔良玉安慰道。
  姜钰摇了摇头,“旁人也就罢了,童灵在母皇身边侍奉多年,孤怎会看错?!”
  崔良玉抿唇,缓道:“臣不曾听说童灵还有姐妹!”
  “母皇薨逝时,正值春秋鼎盛,突然便染了风寒,没几日便去了!”姜钰神色忧伤,又浮着一层疑虑,“母皇走得太快太急,甚至未曾给孤留下只言片语。孤匆匆登基,没多久白兰便遭到大雍侵略。”
  “陛下请节哀!”
  “罢了罢了!许是孤看错了。”姜钰面露苦涩,“如今便是母皇再世,也难解白兰困局。孤自当拼上性命,与大雍搏一搏!”
  过了一会,虎尉便扛着一个布袋子急急而入。
  “陛下,虎尉复命!”
  说完,他将布袋子扔到地上,顿时里面发出呜呜的叫声。
  袋子掀开,桂姨便露了出来,只是她口中塞着破布,不能言语。
  “没有惊扰到旁人吧。”崔良玉问。
  虎尉拱手,“回崔相,这女人正喜滋滋躲在房间里数银子,其他人等皆已睡了!”
  “虎将军好身手,”崔良玉夸赞道:“把布去掉!”
  桂姨看起来似乎很惊慌,可眼珠子却在姜钰身上提溜转个停。
  “你们这是要干嘛?为何抓我来此?”
  崔良玉:“你说呢?”
  桂姨见崔良玉眸中蕴着冷意,并无任何茫然,心中大惊。
  难道大巫师的法力失效了?
  “是谁派你在崔相身上下蛊?”姜钰厉声问。
  桂姨脸色刹白,心中大乱,可还硬着脖子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可是大雍人,你们私自掳走我,难道不怕大雍责罚吗?”
  姜钰气笑,“一个小小的婢女也敢口出狂言?!”
  虎尉上前一巴掌打在桂姨的脸上,“若是在白兰,此刻你该被投入弱水河中,葬身鱼腹!”
  这一掌直直把桂姨打得脑袋发晕。
  她呜呜哭起来,“我是林大小姐的人,崔公子,你何苦为难于我?”
  崔良玉面露嫌弃,“我跟林钦兰不过因尊师熟识而已,那也是碍于尊师的面子,对她多有照顾。倒是你,到底是何人指使你让你接近林钦兰,由此接近我,给我下蛊?!”
  “冤枉啊!我不过是个妇道人家,哪里知道什么蛊不蛊的?!”桂姨大叫大闹,就是不承认。
  与此同时,詹府中,林钦兰猛地睁开眼睛,转脸看向房中,却见一个黑乎乎的身影正悄无声息地坐在凳子上。
  林钦兰吓得半死,赶紧坐起来,捂着胸口斥道:“大巫师,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也不通传一声。”
  “通传?”大巫师冷笑一声,“桂姨被白兰女王派人掳走,谁帮我通传?”
  林钦兰一愣,连忙下床穿鞋,把灯点上,“你说什么?”
  “没想到啊,没想到。不过是下蛊而已,简单如斯,竟屡次不成。”大巫师眼带冷意,“怕是你的崔公子应是知道此事,有所防范了。”
  “不可能!”林钦兰使劲摇着头,“今夜我分明成功了。我指挥他给我买冰糖葫芦,他二话不说便去。平日里他怎么如此听话。”
  大巫师自然不肯把崔良玉用辟邪羊角破伤黑巫的方法告诉她,不然林钦兰定会怨她法术不精。
  “林大小姐总还是要脸面的。此等秘辛自然不愿旁人知晓。”大巫师转移话题。
  林钦兰欲哭无泪,“大巫师,你可有什么法子?”
  “既然桂姨落入他人之手,自不能留着!”
  林钦兰大惊,“大巫师,你不会……”
  “我在桂姨身上曾中下母子蛊,母死子亦死。”大巫师并未多言,只说了这么一句。
  林钦兰焦急踱步,她自然知道大巫师的意思。
  若桂姨吐露秘密,她林钦兰滥用巫术,蛊惑人心的事情就彻底败露了。
  不行!绝对不可以!
  大巫师瞧见林钦兰方才还在犹豫的表情迅即变得阴暗,便已明白。
  客馆内,审讯还在继续。
  桂姨死活不说,翻来覆去就是一句:不知道。
  崔良玉上前冷道:“苏家给你多少好处,让你肯不要性命来谋害我?”
  适才一直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桂姨,表情上终于有些松动,她不由地抬头看向崔良玉,某种神色复杂。
  随即又觉察出自己这一瞥太过明显,迅即垂下眼继续哭喊不知道。
  “你以为有苏虹给你撑腰,你便敢与女王陛下作对?”崔良玉一步步攻心。
  桂姨一脸无辜,抽噎道:“我就是一个乡间没见识的妇道人家,哪里认识你口中说的贵人?”
  崔良玉呵了一声,“林钦兰不善女工,怎会突然送我一个香囊?”
  “我家小姐爱慕于你,自然肯下功夫学女工。崔公子,难道连这你也怀疑?”
  “那为何香囊里的香料中混有一坨头发?如若不是下蛊是什么?”
  桂姨眨了眨眼睛,“许是搞错了!你反正心中爱慕的是旁人,不是我家小姐,随你怎么说都行。”
  崔良玉面色一沉,“毒妇!还敢狡辩!”
  “崔公子,你喜欢的人是谁,你心里最清楚。”桂姨不坏好意地瞥向了姜钰。
  姜钰皱起眉头,“虎尉!”
  虎尉早都等不及了,上前拐过桂姨的双臂,狠狠往后一凹,只听咯嘣两声,紧接着桂姨便痛得嚎叫起来。
  “崔公子,你喜欢白兰女王,你敢否认?”桂姨大喊一声,顿时房间内气氛凝胶起来。
  崔良玉头冒冷汗,心头颤颤不已,也不敢回头去看姜钰。
  就在这时,突然桂姨大叫一声,从口中喷出一口血,睁大眼睛便直直倒了下去。
  虎尉赶紧上前一摸,顿时手一顿,“陛下,她死了!”
  姜钰疾步上前,虎尉赶紧挡在面前,“陛下,此处污秽不堪,还请回避!”
  “怎会死了?”
  虎尉上前查看了一番,皱眉道:“看样子,像是中毒!”
  “可是事先口中含毒?”
  “回陛下,有这个可能!”
  姜钰一听,缓缓回座。
  崔良玉回过神来,“陛下,此事应是苏虹一党暗中操作。幸好陛下识破,才没酿成大祸。臣谢陛下信任!”
  姜钰摆摆手,“此事你也有功。苏虹等不可留!”
  “陛下所言极是。”崔良玉拱手,“只是如今陛下身在大雍……”
  “今日王女的信来了吗?”
  虎尉赶紧道:“王女殿下的信已到。凌霄已在外候着了。”
  凌霄进来的身后,地上已无任何血迹,更无桂姨这个人。好似她从来都没有出现一样。
  姜钰拿起信看了起来,而后淡然一笑。
  “苏虹竟敢派人去宫碉密室抢夺白兰金图。”
  崔良玉大惊,“王女殿下可有受伤?”
  “铭儿无事。幸好小王激灵,大叫不止,咬着偷金图的人不丢,这才没出纰漏。”
  崔良玉松了口气,想了想又道:“算起日子,似乎苏虹派人偷金图那日便是大王在雍城深夜狂吠的时候。”
  姜钰喜道:“莫非两只雪豹隔着千山万里,还能心灵相通,互知祸福?”
  崔良玉跪下俯首,“恭喜陛下!臣听说鹧鸪山的雪豹乃神兽,一直以为不过是口传而已。如今看来,是上天怜悯,知我白兰如今困顿,便派来两只神兽,以护佑我白兰。”
  

第58章 058
  姜钰点点头,“如此看来,甚好!”
  “只是现在鞭长莫及,待回到白兰再收拾苏家!”崔良玉缓道。
  “呵。”姜钰脸色骤沉,“苏虹的手伸得又长又狠,怎会让孤轻易回去?!”
  崔良玉抿唇,“陛下,您的意思是?”
  “孤自有打算。即便孤死在大雍,她也别想在白兰占有一席之地,”姜钰冷笑道:“偷金图的奴才,名叫如意,据说是苏虹的宠侍之一。铭儿聪明,留下他性命,对外宣称如意从宫碉摔死。如意感恩,将苏虹做过的事情,一一说出。其中一件,便是指使巫兰,通过林钦兰,接近你给你下蛊。”
  “果真如此。王女殿下英明。”崔良玉彻底松了口气,此番姜钰终于肯信任自己了吧。
  姜钰点点头,“虎尉,你速速去搜寻巫兰,务必将她捉拿。”
  虎尉领命,跪拜退出。
  崔良玉微微低下头,“适才桂姨说臣……”
  还未等她他说完,姜钰面色一红,急忙打断,“孤断断不信那个婢女说的话,崔相若无事,跪安吧。”
  崔良玉身体一僵,原本还有些羞涩的心顿时冷了下来。
  他恭恭敬敬地跪下,深深俯首拜谢,退了出来。
  刚出来便瞧见一抹身影急速从墙角闪过。
  他大喝一声,“谁?”
  那人溜得更快,一晃便不见了人影。
  姜钰听到声音走了出来,“崔相,什么事?”
  “许是有人监听!”崔良玉回道。
  姜钰沉吟了一会,“詹威!”
  崔良玉闻言道:“陛下英明。詹威乃詹浩族亲,许是有人放了眼线。”
  “适才桂姨在这里嚎叫大哭,怕是引来了他们觊觎!”
  姜钰点点头,“无妨。此处是大雍,我等异族之客,又能如何?”
  让他们看到想看的,自然不知她私下的那些动作。刚好。
  崔良玉默默跪安。
  雍城天崇殿。
  司马淳端坐于龙座翻看奏折。尤夏伺候在旁。
  忽然,司马淳狠狠甩下一本奏折,尤夏心惊胆战,脑袋压得更低。
  “连远在千里之外的山南节度使屠辉也来给郭昌求情。你瞧瞧,这几日给他求情的折子有多少?朕的天崇殿都快放不下了!”
  尤夏嘴角勾起,脸上却装出惶恐的模样,“郭大人人心所向……”
  这话才说出半句,司马淳冷冽一瞪,瞬即一脚踹在他的身上,“到底是郭昌人心所向还是太子殿下人心所向?”
  尤夏哭丧着脸,“奴才说错了话,请陛下责罚,陛下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司马淳冷着脸,不知在问尤夏,还是在问自己,“朕看着很老吗?”
  尤夏哆哆嗦嗦,“陛下正值春秋鼎盛!”
  “哼!”司马淳冷笑一声。
  “太子贤良敦厚,朝臣无不顺服,想必郭大人做下的歹事,与他无关。”尤夏感叹道。
  果然,司马淳听得怒火又起,“贤良敦厚?你是眼瞎了吗?”
  尤夏连忙跪下,“奴才也是听旁人说的,不过学来说罢了。太子乃我大雍根基,天之贵冑,奴才……”
  “行了!你们一个个现在是只知太子,不知朕!”
  司马淳这句话说得已是很重了。
  尤夏使劲压低着头,不敢吭声。
  过了好一会,司马淳又轻轻笑了一声,“这程慧倒也是个管闲事的。白兰女王的宠兽不过深夜叫了几声,他便说什么大凶之兆,让朕多加防范。”
  尤夏心中一动,奉承着笑,“陛下,自从白兰女王启程前来大雍,您已好久未曾去密室了。”
  司马淳眯起眼睛,“活生生的人都来了,朕去看那死物做什么?”
  “恭喜陛下,喜得佳人!”尤夏谄笑道。
  司马淳:“朕心情烦躁,今日且去密室歇歇。任何人不得进来。”
  尤夏赶紧道了声遵旨。
  他走到龙座后面,伸手在龙座下摆弄了一下,便从地板处露出一条地下甬道来。
  尤夏小心翼翼在前面引着路。
  密室内灯光通明,空气畅通,四处摆放着博古架等,上置令人匪夷所思的世间稀有玩物。
  司马淳径直走到坐榻前,委身歇下,摆了摆手,“打开!”
  尤夏得令,走到墙壁处轻轻拽了下一缕黄络子,轻柔薄帛跌落,一张绢画露出了真容。
  司马淳幽幽吁了一口气,“不知为何,每次见她,总会有不一样的感觉。时而娇柔,时候英飒,时而端庄,时而清冷,怎么看都看不透。”
  “奴才瞧着这位是好看,旁的也说不出!”尤夏小心笑道。
  “朕有些近乡情怯,你懂吗?”
  尤夏一脸懵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司马淳骂道:“蠢货。朕不惜发兵,就为要这个人。如今她倒是来了雍城,朕却有点担心。”
  尤夏眨了眨眼睛,“这幅画是南陵二皇子所画,他是白兰女王的前王夫,自然见过真人。想必这画也不会作假。”
  司马淳哼了一声,“南陵人倒是摸清朕的喜好。只凭一幅画,他们便借朕之手,破了白兰。”
  尤夏不敢接话。总不能说天下人谁人不知大雍皇帝后宫佳丽三千还嫌不足。
  “不过,也值了!”司马淳餍足地笑了笑。
  “既然白兰女王已到,奴才斗胆问陛下,为何不早点召她进宫?”尤夏试探地问。
  司马淳呵呵笑起来,“她以为她来了,朕便会召见?朕偏偏不。就要晾一晾,让她知道,这天下谁说了算。哪怕她曾经贵为女王,到了朕这里,也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陛下英明!”尤夏攥紧拳头,笑着奉承,可眼中却没什么温度。
  “你且出去,朕要歇歇!”
  尤夏得令,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谁知,刚出了密室,走出天崇殿,正好碰见皇后詹瑞卿一行走来。
  他赶紧赔笑,“奴才叩见皇后娘娘。”
  皇后抬了抬手,“起来吧!”
  “皇上呢?”
  尤夏眼珠子一转,笑道:“皇后在里头看奏折呢!”
  “哦!”皇后点了下头,径直往里头走。
  尤夏赶紧挡住,“皇上吩咐奴才,任何人不得打扰!”
  皇后睨着尤夏,“是吗?”
  尤夏重重点点头。
  皇后笑了笑,“尤公公,本宫宫里头有些吃食,赏了你如何?”
  尤夏顿时笑得合不拢嘴,“奴才多谢皇后娘娘。”
  “走吧。”皇后喊了一声。
  尤夏转身一个哭丧的脸,跟着去了坤隆宫。
  皇后身边的大侍女馨月笑盈盈递给尤夏一盘红酥膏,“尤公公,这些是坤隆宫小厨房专门孝敬皇后娘娘的。皇后娘娘心疼你为皇上办事用心,快接着吧。”
  尤夏受宠若惊,毕恭毕敬道:“奴才多谢皇后娘娘赏赐。奴才一定尽心尽力侍奉主子。”
  皇后轻轻吹了一下茶盏,淡笑道:“尤公公说得对。做奴才的首要任务便是侍奉好主子。只是这主子是谁,你可得心里清楚。”
  尤夏端着点心,赶紧道:“皇上和皇后娘娘是奴才的主子,奴才是万万不敢忘。”
  ”那你告诉本宫,适才皇上到底在天崇殿做什么?”
  尤夏哭丧着脸,明明手心里捧着皇后赏赐的吃食,可心里头却苦得快滴出药渣来。
  “皇上交代奴才这么说的。”
  皇后递给馨月一个眼神,馨月连忙扶她起身。
  尤夏跪在地上,不敢吭声。
  “皇上说得话,就连本宫也不得违抗。只是,本宫有句话可要说在前头。”皇后幽幽道:“若是什么人递给皇上不干不净的东西,坏了后宫和睦,尤公公你瞒着本宫,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尤夏脸上冒着冷汗,后脑勺阵阵发虚。
  馨月轻轻蹲下,低声道:“听说在天崇殿的密室内,有一副女子的画像。皇上甚是喜爱?”
  尤夏闻言吓得连连磕头,甚至连额头都撞红了,也不敢抬头说话。
  馨月拉着他,笑道:“这宫里谁人不知,尤公公何必隐瞒?”
  皇后笑道:“尤公公嘴巴紧,这是好事。只是对着本宫……”
  尤夏跪行到皇后面前,“启禀皇后娘娘,不是奴才不愿意说。左右都是主子,奴才不敢……不敢……”
  “好奴才。本宫也不逼你。只是有几句话要问问你,你摇头点头即可,不需动嘴。”
  “皇后娘娘圣明!”
  “那幅画可是南陵人送来的?”
  尤夏咬着牙,点点头。
  “画中人可是近日来雍城朝贡的白兰女王?”
  尤夏低着头,又重重点点头。
  皇后心口一凉,“皇上可是喜欢地紧?”
  尤夏皱着眉,点了下头。
  “皇上可有封妃的打算?”
  尤夏迟疑了下,还是说了句:“皇上曾问过距离天崇殿最近的懿花宫是否空着?”
  皇后眼前一黑,馨月赶紧上前扶着。
  尤夏又道:“皇上日日于密室欣赏画作,奴才还从未见过皇上对什么如此上心!”
  他的这一句话彻底把皇后的心浇凉了。
  走出坤隆宫,尤夏挺直腰板,迈着步子,在甬道里走着。
  快走到天崇殿时,随手把皇后赐给他的红酥膏赏给了身边跟着的小太监。
  小太监喜不自胜,尖着嗓子道:“尤总管,这可是皇后娘娘赏您的,给我不合适吧。”
  尤夏眼睛一瞪,“给你就是给你了,有什么不合适。吃噎不死你!”
  小太监嘿嘿笑着,拿起一块往嘴里塞。
  坤隆宫内,皇后坐不住,让馨月给宫外的詹秋德递话,让他务必想办法来宫里一趟。
  馨月安慰道:“娘娘,这宫里头来来回回这么多新人旧人……”
  皇后厉声道:“你懂什么?!”
  

第59章 059
  “皇上薄情,这是本宫刚嫁给他做太子妃时便已知晓。那个女人还没进宫,仅凭一幅画便让皇上神魂颠倒,本宫怎能不急?!”
  馨月赶紧抚着皇后的后背顺气,柔声道:“皇上再怎么喜欢那个女人,娘娘您有太子殿下,这中宫之位稳如泰山啊。”
  皇后叹了口气,“说起太子,他被禁闭东宫,皇上还会如从前一般喜爱他吗?”
  “一时而已,再说,这事说来也不关太子,是郭昌犯了大错,太子代过罢了。等皇上气消了,太子便又能出来为娘娘分忧。’
  皇后眉头紧锁,低声道:“馨月你是跟我一起长大的,本宫这肚子不争气,唯有依仗太子……”
  馨月抿着唇,“娘娘不必担忧,詹相又孝敬了些促进坐胎的药,再试试,兴许就有了。”
  “本宫年岁已大,比不过宫中那些年轻的嫔妃。”皇后重重叹了口气,“若不是当年……”
  馨月的声音更低了,“娘娘,万事还有詹相呢。待他进宫来,让他给您出出主意。那人不过是一个败国之主,还能翻上天去吗?”
  翌日。
  崔良玉带来几个消息。
  姜钰喝着茶一一听着。
  郭昌已被蒋自行关押在了刑部大牢,据说刑部的衙役前往益州节度使府中捉拿郭昌时,遭遇了不小的阻碍,郭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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