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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又成了贡品-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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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崔良玉带来几个消息。
  姜钰喝着茶一一听着。
  郭昌已被蒋自行关押在了刑部大牢,据说刑部的衙役前往益州节度使府中捉拿郭昌时,遭遇了不小的阻碍,郭昌一众亲兵挡在码头,誓要与郭昌共存亡。
  后来听闻有人递了信给郭昌,郭昌读完之后便呵斥退了亲兵,自行上了去雍城的船,今早刚到了皇家码头,人就被秘密送去大牢中,任何人不得探视。
  同时,崔良玉呈上尤夏秘密递出来的消息。
  姜钰接过一看,冷笑起来。
  “陛下,大雍皇后把您视为劲敌,想必詹秋德定会将您快快送出雍城,以免坏了他们的大事。”崔良玉道。
  姜钰笑了笑,“崔相,你忘了还有一种可能。若司马淳执意不肯放孤走,詹秋德便会除掉孤,以绝后患。”
  崔良玉心头发紧,道:“陛下……他们不敢!”
  “有什么敢不敢的。他们想的是让太子顺利登基,詹家继续享受荣华富贵,事关家族前途,挡道的自然得死!”
  崔良玉恭敬道:“既然他们仰仗的是太子,那便除了太子便可!”
  姜钰缓缓笑了起来,“尤夏应该都布置了吧。”
  “尤夏身在内廷多年,眼线极多,定不会出错。”
  “崔相,尤夏若办成此事,便是大功。有空你帮孤问问,他可有什么愿望,孤定帮他实现。”
  崔良玉赶紧道:“臣替尤夏谢过陛下。”
  “另外,今日五王爷和沈静的婚事已经正式颁布诏书。婚期定在月底,只有不足二十日准备。”
  姜钰点点头,“司马棣命好,被长公主挑中,正好助我等一臂之力。”
  “大雍这位长公主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听说她精通骑射,马上功夫极好。”
  姜钰笑了笑,“若是她生在我白兰,说不定是位可堪大用的女将。”
  两人又聊了一会,门外凌霄道:“林钦兰求见崔相!”
  姜钰瞥了一眼崔良玉,“还要见吗?”
  崔良玉脸色绯红,拱手道:“回陛下!林钦兰做了不该做的事,臣与她的缘分到此为止,不见!”
  “好!”姜钰似笑非笑地看了下崔良玉,“凌霄,回绝了她。”
  凌霄领命,转身去了客馆门口。
  明明才一日未见,为何见林钦兰脸色苍白,好似生了一场大病般。原先跟在身边的桂姨也不见了踪影。
  “林小姐,崔相事务繁忙,不便见你。你且回吧。”
  林钦兰恍恍惚惚,身体欲坠,“凌姑娘,求你让我进去见见崔哥哥!”
  凌霄含笑,“林小姐,崔相真的没有时间见你,你快回去吧。”
  林钦兰不依不饶,竟要上前拉扯。
  凌霄也是个有脾气的,斥道:“林小姐,你们大雍女子最重名节。你如此攀扯崔相,就不怕世人笑话吗?”
  一句话把林钦兰顶得面色煞白。
  最终她还是失魂落魄地走了。
  桂姨死了,大巫师也不见了踪影,她孤身一人,又被崔良玉识破伎俩,如今落入这般境地,当真凄苦。
  她跌跌撞撞回到詹家,刚好碰到出来寻她的詹敬元。
  “表妹,你去哪了?怎么桂姨没跟着你?”
  林钦兰掩饰着苦涩,低低道:“桂姨家中有事,回益州去了。”
  “那我让管家给你寻个可心的婢女侍候你。”詹敬元嚷嚷着,叫来管家吩咐了一番。
  林钦兰孤寒的心被吵吵闹闹热热腾腾的詹敬元给暖了一些,她不由多看了詹敬元一眼。
  詹敬元笑嘻嘻地凑上前来,“这丫头进府有三年了,一直在母亲那里侍奉,手脚都利索,指给你用刚好合适。”
  林钦兰赶紧摆手,“表哥,既然是姨妈用惯了的,给我不太合适吧。”
  “没事。母亲疼你都来不及呢,她定会同意。”
  林钦兰这才点头。
  “她叫小英。”詹敬元指着立于一旁的婢女道,“来,过来给表小姐施礼。”
  小英小步走过来,低眉顺眼叫了声表小姐。
  林钦兰点点头,“嗯。”
  就在这时,詹浩竟径直走了进来,也不通传,好似这是他家院落一般。
  詹敬元赶紧拱手,“堂哥,家父去鸿胪寺了,不在家。”
  詹浩眼珠子在林钦兰身上转个不停,嘴里敷衍道:“那我在府中等候便是。”
  林钦兰皱起眉头,往詹敬元身后躲,脸上浮着厌恶之色。
  詹敬元心有不忿,可不敢得罪詹浩。
  连父亲都对这位詹大公子恭敬有加,更不用说他了。
  “堂哥,您且去上堂喝茶。”
  “不忙不忙,林小姐,我们又见面了。”詹浩凑上前来,嬉皮笑脸道。
  林钦兰瞪了一眼,叫了声小英,“我累了,回房休息了。”
  小英连忙扶着她往内院走。
  谁知詹浩竟不放过,挡在林钦兰面前,甚至动气手脚,嘴里不干不净地说:“林小姐,你是第一次来雍城吧。让我带你出去耍耍?我可比你这呆鹅表哥有趣多了。”
  詹敬元平日里是个秀气书生,可林钦兰是他的底线,见詹浩如此对待心上人,一恼竟使劲推了一把詹浩,把林钦兰护在了身后。
  詹浩顺势倒在地上,大喊道:“詹敬元,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推本公子?”
  随即又指着林钦兰骂:“本公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你不过是有迂腐的老爹罢了。我父亲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詹相,别给你脸不要脸。”
  林钦兰哪里受过这种气,她自诩才女,因父亲名声在外,连带着她也颇受人尊敬。
  如今刚来雍城,便被如此孟浪之人叱骂,当即便哭了出来。
  詹敬元咬着牙,“表妹,你赶紧回房。这里有我!”
  说完,推着林钦兰赶紧走。
  詹浩气急,咕噜爬起来,戳着詹敬元的脑门,“你喜欢她是不是?”
  “堂哥,请堂上喝茶,消消气!”詹敬元低着头,生生忍受着。
  詹浩冷笑一声,“若我想要她,谁都挡不住。”
  詹敬元猛地抬头,跌进詹浩嚣张跋扈的眸光中。
  “怎么?不信?”詹浩呵呵笑起来,“即便林禾源是名闻天下的大儒,又如何?他无权无势,不过是个没用的读书人罢了。”
  詹敬元眼中带火,正待反驳时,却瞧见母亲翟氏急急走了过来。
  她赔笑道:“原来是詹公子来访,有失远迎,敬元还不快让下人准备茶水?!”
  詹敬元咬着唇,应了声是。
  詹浩闹了一通,摆摆手,“行了。你们家的茶水我怕喝了肚痛。”
  说完,大摇大摆地往外走去。
  翟氏看着活阎王走了,赶紧回头狠狠敲了一下詹敬元的脑袋,“你何故得罪他?连你父亲在他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
  詹敬元一脸委屈,“他调戏表妹。”
  翟氏哦了一声,“他竟然喜欢上了兰儿!”
  “他有妻有妾,怎么会真心喜欢兰儿。”詹敬元不服气。
  “唉,让兰儿最近不要外出,以免惹事。”翟氏也没法,只能如此吩咐。
  詹敬元嘀咕,“同样都是詹家人,为何如此?”
  翟氏摇了摇头,“谁让人家那一支出了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
  东宫。
  因主子被罚禁闭,连带着宫中气氛凝胶,太监宫女一个个大气不敢吭,能躲着太子便躲着,实在躲不开,只能冒险侍候。
  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太子殿下的皮鞭收拾。
  大中午的,太子叫来歌姬,让人准备吃食酒水,关着宫门开起了欢宴。
  反正如今他出不去,旁人也不愿进来,他该怎么闹便怎么闹。
  歌姬们妖妖艳艳的绕着司马桢,以盼能入了太子的眼,能有个攀上高枝的机会。个个使出浑身解数,哄着他开心。闹到最后,竟衣衫不整,入不了眼。
  待到金乌西沉,醉了一下午的司马桢醒来,摇摇晃晃地往外走。
  贴身太监小路子赶紧上前扶着,“主子爷,奴才扶着您!”
  司马桢使劲推开他,嘴里嘟囔道:“滚!连你也想来管本王!”
  小路子哭丧着脸,只得远远地跟在身后。
  司马桢踉踉跄跄贴着宫墙往前走,晚风吹来竟有几分凉意。
  他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这时,他听到不远处有人嘤嘤在哭泣。
  

第60章 059
  “真是晦气!谁在那儿哭?”
  小路子赶紧上前,“主子爷,您有什么吩咐?”
  “去看看!本王还没死呢。就有人急不可待地给本王哭丧!”司马桢冷笑两声,呵斥道。
  小路子一听,赶紧拐进宫内,不一会拽了一个宫女出来,此人手上还拿着些黄纸冥币。
  宫女年龄颇大,眼角都有了些许皱纹。
  司马桢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瞧着这贱婢很是眼生。
  小路子斥问:“你是哪个宫里头的?为何违反宫规,在此烧纸?”
  宫女吓得直哆嗦,压低着头回道:“奴才从前是坤隆宫里头的,侍奉过皇后娘娘几年,因年岁大了,便被打发到东宫小厨房帮厨。”
  司马桢打着酒嗝,“小路子,趴下。”
  小路子机灵一应,化做一条肉凳,稳稳趴在地上。
  司马桢歪歪扭扭坐下,小路子被压地闷哼一声。
  “人都说本王敦厚老实,体恤下人。且你原先是侍奉过母后的宫女,按理说,本王不看僧面看佛面,也得给你一条活路。”司马桢幽幽道。
  那宫女赶紧磕头谢恩,边流泪边说:“多谢太子殿下垂悯!”
  司马桢最爱看这些太监宫女明明痛苦却不敢吭声的样子。这便是权利的香甜,尝了一次便深入骨髓,不愿舍弃。
  他呵呵笑起来,“只不过,你们都瞧着本王落难,便想私下烧纸,诅咒本王,本王再宅心仁厚,也饶不过你们!”
  那宫女闻言猛的抬起头来。
  司马桢站起来,右手攥着皮鞭,脸色一冷狠狠抽向那宫女。
  宫女下意识躲向一旁,只可惜皮鞭比人快,生生落在她的肩头,顿时一条血痕渗出衣衫。
  宫女死死咬着唇,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可是却一声不吭。
  小路子吭哧趴着,听着鞭声心里狠狠抖了一下。
  司马桢见这宫女倒是有几分硬气,若换了旁人,早哭着喊着求饶。
  “说!是谁指使你诅咒本王?”
  那宫女颤抖着,“奴才不敢,奴才没有诅咒殿下!”
  “还敢嘴硬!”司马桢气坏,连着几鞭抽在宫女身上。
  那宫女嘴唇都咬破了,只是闷闷发出几声呻哼,却依然不求饶。
  小路子咕噜一声爬起来,朝宫女啐了一口,“你个不开眼的贱婢,今天不是中元,也非清明,而是太子殿下的诞辰,你偏偏这个时候烧纸,不是诅咒太子殿下,能什么什么?!”
  司马桢冷笑起来,今日是他的诞辰,因受着禁闭,连母后也不过是派人过来,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千万不要再惹父皇生气,旁的连个暖心话都没说半句。好似他司马桢活着的意义便是要让父皇高兴般,其他的再无任何作用。
  连一个小小的贱婢都敢挑在今天烧纸,那不是诅咒他,又是什么?
  “你既然不肯供出幕后指使,那本王便帮你说出来。”司马桢缓缓阴笑,“可是老五指使你的?”
  那宫女一听,使劲摇头,“不是的!没有任何人指使,奴婢只见过五王爷几面,并未同他说过话。”
  司马桢的耐性没了,气氛凝胶起来。
  就在这时,那宫女突然爬起来,狠狠撞向宫墙,咚的一声,便有一抹血从她额头上缓缓流下。
  小路子大惊,低声道:“这宫女宁肯死,也不肯说出幕后主使啊。”
  司马桢脸色黑得发乌。
  “太子……殿下,奴婢……奴婢是给你生母……烧纸!”那宫女拼着力气说了这么一句。
  司马桢心中一惊,“本王乃嫡子,只有一个母后,那边是当今皇后娘娘,你莫不是撞糊涂了……”
  宫女惨笑一声,“奴婢……与你生母……同在坤隆宫侍奉……皇后娘娘。殿下的生母叫红月。”
  小路子听得心惊肉跳,大气不敢出一声。
  司马桢冷眼看着垂死的宫女,却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那宫女拼尽全力,急急道:“你生母生你那天,便是她的死期。今日既是你的生辰,也是她的忌日。这纸是给她烧的……”
  说完,她头一歪,没了声息。
  司马桢睁大眼睛,挺直身体,转身就往回路走。
  好似身后有谁在追着一般。
  小路子瞥了一眼宫女尸首,赶紧跟了上去。
  谁知司马桢又转过身来,满脸厉色,急步冲到已死的宫女面前,大吼,“你给本王起来!把话说清楚!谁是红月?本王怎能是贱婢之子?本王是嫡子!嫡子!”
  怎奈那宫女毫无声息,无法再回答他的问题。
  小路子见司马桢可怖癫狂,哪里敢上前,只能默默候在一旁。
  忽的司马桢转头盯着小路子,“你去给本王好好查查,这宫女是谁?她口中的红月又是谁?”
  小路子迟疑了下,“殿下,事关皇后娘娘,是不是派人过去坤隆宫问问?”
  司马桢一啪掌拍在小路子的头上,“傻货!此事定要瞒着母后,听清楚没?!”
  小路子也不敢揉脑袋,赶紧点头称是。
  “那这宫女的尸首怎么办?”
  司马桢垂眸凝神了一会,说了句,“查清楚之后,找个地方好好埋了。”
  “遵旨!”
  司马桢腿软脚软,走不动路。
  小路子赶紧叫来轿子,将他送回寝宫。
  而他则留下来处理这宫女的尸首。
  他摒开随从,从怀中掏出手绢,展开铺在她的脸上。
  “平月!你安心地走吧。你最后这一撞,撞在了太子爷的心里。他与皇后娘娘之间的嫌隙算是被你种下了。你想为红月主子报仇,此番便成功了一半。”
  小路子在心里默默念着,安抚着死者的亡灵。
  “待事情成了,小路子我再给你和红月主子烧纸祷告,也不忘我们三人同时入宫的情谊!”
  默念了一通,他招呼着小太监们搬运尸首。
  不一会,这里便清理干净。
  司马桢回到寝宫,胸口还闷闷发疼。
  一个小小的宫女宁肯撞死在他面前,也不肯说出幕后指使之人,反倒说出一个惊天大秘密!
  真是太可笑,他怎会是贱婢之子。他明明是皇后之子,当今圣上的嫡子。从出生便被封为储君,尊贵无比。
  不!不可能!
  定是他喝多了,才见到鬼了。鬼说得话,自然算不得数。
  可是,那宫女拼着性命最后说出这样的话来,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从他懂事开始,学的是为君之道,奉的是贤德之行,尊的是天下孝道。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他,他活得很累。
  偶尔想在母后膝下撒娇,却被她淡淡推开。
  总觉得他与母后之前隔着什么,到底是什么,他这么多年总有没想清楚。
  难道……
  只是心思那么一转,司马桢便狠狠摇头,甩着皮鞭狠狠抽向廊柱。
  没过多久,太子因禁闭发癫的消息便传到了皇后娘娘的耳朵里。
  她不由地紧紧皱眉,低声叹了口气,说了句:“总归是贱婢之子,心胸狭窄了些!”
  雍盛湖。
  夜宴正畅,歌声渺渺,一行丽人缓缓而来。
  为首的那位女子白纱遮面,一双美目潋滟娇媚,好似只需瞧了你一眼,便可将你融化。
  “南陵献贡女舞一支!”尤夏尖着嗓子唱道。
  司马淳慢慢睁开眼睛,许是今日喝多了酒,眼神有些迷离。
  人未到,香味先到。前味甜,中味甘,后味醇。闻之无奇,再深吸一口,却觉得心神一荡。
  此刻丽人伴着鼓点行进,娇娇媚媚,腰身纤细,如柳条般任君揉搓。
  尤夏笑嘻嘻地凑上前,指着为首的那位,道:“陛下。这便是南陵公主汤沁!”
  汤沁纤手翻转从脸前划过,腰肢扭得不堪一握,明明遮着面,却格外诱人。
  司马淳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为何面君还要遮面,是太过丑陋了吗?”
  汤沁闻言,挪步至司马淳面前,俯首道:“臣妾拜见陛下!”
  司马淳直直盯在她雪白脖颈上,可以想象沿着这脖颈下去是何等的绝色。
  汤沁不等司马淳发话,便抬起头来,道:“臣妾一路北来,白纱遮面。只为让尊贵的大雍皇帝陛下为臣妾摘下!这是臣妾的福分,更是我南陵的福分。”
  司马淳饶有兴趣地笑了起来。
  “臣妾身为南陵公主,若能博得陛下欢颜,便是此生再不回南陵,也心甘情愿!”汤沁眸中含泪,再次跪拜。
  “过来!”司马淳招了招手。
  汤沁咬了咬唇,瞬时露出最美的笑容,走了过去。
  还没到司马淳面前,便被他一把拽过去,径直落入了他的怀中。
  汤沁惊呼一声,瞧见司马淳目光犀利,脸色一红娇羞地低下了头。
  司马淳哈哈一笑,伸手便拽下了白纱。
  他不由地眯起眼睛,伸手捏着她的下颌,笑道:“堂堂一国公主,竟然如此娇媚,倒也稀奇。”
  汤沁一惊,脸上还维持着笑容,缓缓道:“陛下此言差矣。臣妾虽贵为南陵公主,所嫁之人唯有如陛下这般英武睿智才可。不然,做公主有什么乐子?!”
  “哈哈哈!”司马淳大笑起来,“南陵忠心!这份心意朕收下了!”
  汤沁娇媚地低下头,随即起身跪拜,“臣妾代南陵臣民谢主隆恩!”
  

第61章 061
  司马淳复又拉起汤沁入怀,“南陵公主德厚仁贤,封德妃!”
  一国公主刚入宫便被封妃,也算给了南陵尊荣。汤沁幸不负南陵太子嘱托,初战告捷。
  她娇娇笑起来,“臣妾谢恩!”
  尤夏在旁馋笑道:“恭喜皇上,恭喜德妃娘娘。”
  此等消息很快传入坤隆宫。
  馨月边给皇后去掉凤钗,边笑道:“新晋的德妃娘娘此番来的正好。皇上心思都放她身上,也顾不得那位了!”
  皇后面色冷清,“都不是省心的东西。妖妖媚媚,以色侍人,有违后宫和睦。”
  馨月陪笑,“不管怎么说,德妃娘娘这一来,算是给了我们时间处理那位!”
  皇后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心里暗暗泛酸。
  当年先皇独独挑她做太子妃,看中的是她的家世,也看中了她端庄典雅,贤良淑德。
  然而,在皇上眼里,她不过是皇后而已,旁的柔情蜜意,分毫都未曾给过她。
  如今皇上忌惮着父亲,对她越发冷淡。
  “父亲明日进宫的事安排好了?”
  馨月点头,“都安排妥当了。守宫门的御林军是老爷的人,再说这也不是第一次老爷进宫。”
  “莫要麻痹大意,万一被人发现,事情就坏了!”皇后不放心地又叮嘱了一句。
  春宵苦短。
  新晋的德妃娘娘软软瘫在司马淳身上,鬓发湿透,黏黏贴着,媚眼丝丝,别有一番韵味。
  司马淳发出餍足般的声音,双手扶在汤沁的肩膀,一跃把她压在身下。
  “还从未有女子在朕之上。”司马淳捏着汤沁的下巴,狠狠道。
  汤沁咯咯笑出声来,“皇上明鉴,在下有在下的好处,在上却有在上的妙处。皇上,您说是不是?”
  她尾音拉长,生生勾人。
  司马淳哼了一声,“你这番样子,不像一国公主,倒像花楼里的妓人。”
  汤沁一惊,迅疾冷下脸来,带着哭腔道:“臣妾为讨陛下欢心,苦练……”
  说到这里,她又气又恼又羞,却说不出口。
  司马淳却是喜欢她这般直白坦率,一腔纯粹。
  他坏性大起,贴上诱人耳垂,低低说了一句。
  汤沁顿时嗔羞起来,捂着脸不理他。
  司马淳哈哈大笑起来。
  汤沁心思一转,轻轻叹了口气,“陛下此刻喜欢我,以后宫里来了其他美人,转身便把臣妾忘了。”
  司马淳不以为意地说:“怎么会?”
  汤沁微微垂眸,“听说白兰女王来雍城朝贡,若皇上见过她……怕是臣妾此等蒲柳之姿更难入皇上的眼了!”
  司马淳眯起眼睛,“你见过她?”
  “臣妾哪有见过。不过臣妾弟弟曾和白兰女王有些渊源。他自见过她后,便为她神魂颠倒,茶饭不思。弟弟还曾亲口对臣妾说,即便是臣妾的姿色也不过是白兰女王的千分之一罢了。”汤沁好似无意地顺口说出。
  司马淳大喜:“果真如此?”
  汤沁见司马淳毫无遮掩的觊觎,嗔道:“皇上……臣妾不过随口一说,您难不成还真把白兰女王纳入后宫,做您的妃子?她可是一国之主,与我等不同。”
  司马淳见她不信,瞬即冷道:“有何不可?”
  汤沁讪笑,“皇上海纳百川,德被天下,任谁也不过是皇上的臣民罢了。皇上看上白兰女王,自然是她的福气。”
  司马淳听得心情舒畅,捏着她的脸蛋,“朕的德妃长了一张巧嘴!”
  汤沁咬着唇轻笑起来,眼底却没有一丝温度。
  姜钰到雍城的第三日,司马棣又来客馆,盛情邀请她去距离雍城外五十公里的黑森林打猎游玩。
  姜钰以等候觐见大雍皇帝为由婉拒,司马棣神秘兮兮地说,“父皇这几日怕都没空。”
  姜钰一愣,便瞥了一眼崔良玉。
  崔良玉悄无声息地退出去,打听消息去了。
  姜钰佯装推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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