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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又成了贡品-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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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钰一愣,便瞥了一眼崔良玉。
  崔良玉悄无声息地退出去,打听消息去了。
  姜钰佯装推了几句,一副被司马棣热情打动般,换上男装带着大王,一同去了。
  雍城实乃宝地,临着清江,背靠北山。清江吹来湿润空气,让雍城繁花似锦,漂亮如春,北山挡着北地来的冷风,又让雍城一年如春,气候宜人。
  北山距离雍城不过五十里地,山脉连绵,人迹罕至。树木密密匝匝立于山头,遮天蔽日,远看黑压压,近看阴森森。因此当地人叫它黑森林。
  一行不下百人,浩浩荡荡地往北山走去。
  司马棣策马而行,姜钰跟在旁边。
  姜钰瞧他神清气爽,便忍不住笑道:“王爷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司马棣脸难得一红,“陛下,莫要取笑。”
  “那日瞧王爷似乎对婚事有些不满,不过,孤第一次见沈小姐,倒觉得她性情洒脱,聪慧机灵,很是不错。”姜钰不吝夸赞,评说了一番。
  即便司马棣心里对姑姑强行要他迎娶沈静一事心有不满,可总归此事对他大利。
  不过别扭一日,便坦然接受。
  只是,没想到姜钰对沈静印象如此之好,倒出乎他意料。
  “我白兰国中女子,可出入将相,可科举入仕,可经商贩卖,诸多自由,也无许多桎梏。如若沈小姐生在白兰,说不定肯嫁给她的男子要排到大街上去。”姜钰心情甚好,多说了两句。
  司马棣哼了一声,“在大雍,她只能嫁给我!”
  姜钰抿唇轻笑,“王爷真豪气!”
  司马棣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甩了一下鞭子,指着前头道:“陛下快看,黑森林到了。”
  因绝少有人贸然进入黑森林,乍眼一看,连个入口都找不到。
  幸好司马棣不是第一次来,他带了向导、猎狗和卫兵,做足了保障。
  有人在前头拿着砍刀开路,后面的人自然走得轻松了些。
  姜钰等人骑马穿越黑魆魆的森林,时而高时而低,时而暗时而明,因山势低缓,走起来倒也不难。
  大王自出生,第一次进山,自然高兴异常,在林子里窜来窜去,别看它现在小小个头,却神气十足,把一众猎狗吓得不敢吭声。
  姜钰好笑地看着它欢腾,回头跟崔良玉道:“崔相,你看大王多高兴。”
  崔良玉心头一暖。女王陛下有了高兴事,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与他分享啊。
  “回陛下,大王是山之兽,自然与山亲近。”
  司马棣接话道:“陛下您这位小神兽可了不得。第一晚便把雍城闹得个厉害。程慧还受什么不祥之兆,给父皇递了折子。父皇哪里会信,狠狠责骂了他一顿。”
  姜钰含笑,“待来日朝觐之时,孤定跪谢大雍皇帝。”
  “好说,好说!”司马棣笑道。
  正说着话,大王竟狂叫起来。
  姜钰定神一看,不远处有一轻灵身影跳跃而过。
  原来是一头鹿,跌入众人视线。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司马棣竟拉弓射箭,一气呵成,射出的那只箭直刷刷冲向那头鹿。
  鹿觉察出危机,连连在树木见跳跃,箭跌失了准头,落入地。
  司马棣懊恼,策马往前追赶。大王比他还快,一个跃步跑到了前头。
  那头鹿头也不回地直冲向前,引着众人往森林深处跑去。
  不一会,穿过森林,再入眼的竟是一片低矮草甸,望过去一眼看不到头。
  那头鹿似乎跑累了,停在不远处大口喘气。
  司马棣举起弓,拉满弦,准备再次发功。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群马群迎着众人袭奔过来。
  司马棣大惊,“怎会有马群?快!往后撤!”
  虎尉和崔良玉赶紧护着姜钰后退,以免被狂奔的马群伤害。
  白凤也护着司马棣往后退。
  这时,听到一阵哨声响起,紧接着有人骑马过来,一脸着急哇啦哇啦地不知说些什么。
  也真神奇,这人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这群毫无章法的马群竟乖乖停下来,低着头吃起草来。
  司马棣气结,好好的一场打猎给毁了。
  方才那头又大又漂亮的鹿早不见了踪影。
  他令人把那赶马人捆了带过来。
  赶马人惊恐无比,嘴巴一张一合,就是说不出半个字。
  白凤道:“此人乃哑巴!”
  司马棣皱着眉头,瞧着不远处这群健硕庞大的马群,心有疑惑。
  到底是何人在黑森林这种无人敢来的地方养马?
  而且这群马可不是一般用于驮运的马,明眼人一瞧,便知这样的马是上战场的。
  怪就怪在,大雍的军马有专门的机构专职饲养,叫做太御。
  普通人哪里敢私自养军马?
  这分明是僭越之行,会被杀头的。
  “去四处看看,看还有旁人吗?”司马棣心思转了又转,吩咐道。
  转身却跟姜钰笑道:“惊扰陛下了!”
  姜钰摇摇头,“孤还好。只是,何人在此牧马?”
  司马棣可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只是笑道:“小王也正纳闷,派人查问去了。陛下,前面不远处小王曾猎到黑熊,不如移步过去,碰碰运气?”
  姜钰笑了下道:“王爷安排便好。”
  结果此次狩猎除了打了两只山鸡外,竟无任何收获。
  司马棣又气又恼,指天发誓说上次他来这里的确捕获了一只大黑熊。
  那熊掌啊又肥又厚,鲜美极了。
  姜钰安抚了几句,又道自己在雍城还要停留数日,有空可再陪司马棣去试一试。
  司马棣这才作罢。
  临夜姜钰等人才回到客馆。
  

第62章 062
  姜钰屏退其他人,独留了崔良玉。
  “崔相,今日在黑森林所见,你有什么看法?”
  崔良玉垂手道:“那群马应当是军马,不知是谁会选在黑森林这种地方,私养军马,这若是被朝廷知道,该当谋逆论处。”
  “这司马棣莫非真乃天选之子,不过带着孤去游猎,便能碰上这样的巧事。”姜钰微微笑起来,黑森林私养军马一事,她在上一世也并未听闻,再活一世多出来的记忆也没有。
  “臣还观察到,这群军马中有几十匹矮小丑陋,却敦实有劲,看起来与我白兰常用的军马差不多品相。应是用来山区作战,或是驼运物资所用。”
  姜钰一愣,凝思起来,末了,她呵呵笑起来,“若真如此,一切便都串了起来。”
  说到这里,她冷哼了一声,“司马桢当真胆大妄为,赶着找死!”
  “陛下的意思是?”崔良玉屏气恭听。
  “孤一直在思考,为何郭昌不惜灭杀涂家屯的人,也要抢走涂家马场。他要养马自有益州军马场。现在看来,并非是他要用马,而是太子司马桢!”
  崔良玉微微睁大眼睛,“陛下,司马桢贵为大雍太子,再差一步便可成为人上人,竟如此冒险。”
  姜钰两世为人,自然了解司马桢。他敢弑父篡位,矫诏霸权,其心狠手辣,与司马淳相比只会多不会少。上一世,司马淳被自己踢一脚身体受损,便露了弱败之象。这落在司马桢眼里,即是最佳的上位机会。他虽贵为太子,却时时坠坠不安,这皇位早一日落入口袋便早一日,等也等不及。
  姜钰沉吟了一会,道:“此乃上天所赐良机,且不用我白兰动手,便有一场好戏可看。”
  崔良玉也轻松起来,“陛下所言极是。若从大雍皇子中选一位,自然五王爷最合适。他亲近白兰,对陛下也十分尊敬,若他有登基之象,那便是白兰之福。”
  姜钰轻轻叹了口气,“若一直仰望别人怜悯,始终不是正途。”
  “陛下请勿多虑,待度过当前大劫,臣等定会辅佐我王再振白兰!”崔良玉郑重跪拜,拳拳道。
  姜钰顿了下,上前伸手扶着崔良玉的手臂,柔声道:“有崔相这句话,孤心甚慰!”
  崔良玉鼻子徒酸,喉间哽了下,颤声道:“陛下……臣一心只为陛下,为白兰,从不敢懈怠分毫!”
  姜钰用力扶起他,眸光直直落在他脸上,没有挪开丝毫,轻轻说了声:“好!”
  天崇宫。
  入了夜,宫中静谧一片,所有的太监宫女屏住呼吸,个个跟泥胎似的。
  皇帝司马淳照旧在里看折子,尤夏侍奉在旁。
  这时,有个身影从窗前闪过,尤夏瞥见不动声色悄然退出去。
  一个小太监瞧见尤夏走出来,神色紧张,上前耳语了两句便闪身而去,好似从未出现一般。
  尤夏瞧着夜空冷笑一声,转身又悄悄入内。
  见司马淳伸手去拿茶盏,尤夏赶紧上前递上去,“陛下,该传晚膳了!”
  司马淳哦了一声,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让德妃准备着,朕等会去陪她!”
  尤夏陪着小心,“德妃娘娘今日小染风寒,怕是不能伺候陛下!”
  司马淳抬起头来,想了下随即笑起来,“也好。让她好好歇着,明日朕再去陪她!”
  尤夏道了声遵旨,又试探道:“陛下,德妃有福,得陛下宠爱,只是……”
  司马淳皱起眉头,尤夏一看噗通一声跪下来,连忙磕头认罪。
  “你是越来越会当差了。以后再说话吞吞吐吐,朕就把你的舌头给斩了,不会说话就别说了!”
  尤夏吓得面色煞白,带着哭腔道:“皇后娘娘因太子被责罚一事,茶饭不思,病卧床榻……”
  “怎么?皇后让你来说情?”
  尤夏赶紧摇头,“奴才哪有那脸面。只是奴才想着今日是十五,按惯例……”
  剩下的尤夏没敢说出口。
  任何人都不得指派大雍皇上,他不过是个小小的奴才,若不是事急,他也不敢在老虎头上动土。
  司马淳哼了一声,“皇后现在知道慌了。好好的太子让她宠得无法无天!”
  尤夏见他脸色稍缓,赔笑道:“天底下哪位母亲不爱孩子!”
  “你个没根的,懂什么!”司马淳一脸嫌弃。
  尤夏哭丧着脸,不敢吭声。
  “摆驾隆坤宫吧!”
  尤夏一喜,赶紧道:“遵旨!”
  坤隆宫。
  偌大的宫殿空无一人。
  馨月守在门口,警惕地瞧着四周。
  宫内,香熏缭绕,帘幕重重。
  内室中,皇后詹绾卿一脸焦急,“父亲,今日请您前来所谓何事想必您也知道。”
  詹相詹秋德抚着下颌胡子,镇定道:“皇后娘娘不必焦虑,外头的事一切有老臣。”
  “父亲,此处无外人,您不必拘礼!”詹绾卿皱眉。
  詹秋德脸色一沉,“卿儿,你也不是今日才做皇后,怎的如此沉不住气!”
  詹绾卿咬着唇,“太子不省心,受了皇上责罚。如此一来,其他皇子还能安分?”
  “你是说五王爷吧。”
  “除了他还能有谁,老三老四都死了几年了,就剩下他还上下蹦跶,这次太子被郭昌牵连,还不是他捅出来的事。”詹绾卿愤恨道:“贵妃现在春风得意,攀上长公主做亲家,儿子又得皇上宠爱,假以时日,岂不爬到女儿的头上去!”
  “事情还未到紧急时刻,你不必自己吓自己。郭昌那案子为父会妥妥当当安排好,绝不会牵连太子。至于五王爷,一个蠢包罢了,皇上宠他不过是移情罢了。”
  詹绾卿一愣,“移情?”
  “三王爷和四王爷,尤其四王爷,不论才情还是相貌更肖似皇上。皇上可喜欢地紧。怎奈两人莫名死去,皇上一腔父爱全投在了五王爷身上。”
  “那他怎么不喜欢太子?”
  “呵!你怎的糊涂起来。太子一国储君,如何能宠?只能严责,苛求,才能承担起一国之君的职责!”
  詹绾卿闻言稍稍安慰,这才松了口气,“书信上说不清,父亲来一趟,我才安心。”
  詹秋德轻松起来,“你呀!平日里端着皇后的架子,可心里头可要明白,皇上尊的不仅是你这个皇后,更有为父身后的冀州詹家!”
  言语中自得,甚至有些狂妄。
  詹绾卿正色称是。
  末了,她又道:“父亲,还有一事,你务必操心!”
  “何事?”
  “白兰女王怕是被皇上惦记上了!”
  詹秋德面露鄙夷,“皇上英武睿智,只是在情字上……”
  詹绾卿一脸尴尬,“只怪女儿不能笼络住皇上的心,后宫嫔妃比先皇时多了许多,可皇上还是见一个要一个!这不,南陵公主刚进宫,便被皇上封为德妃,连跟女儿商量都不商量。”
  “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皇上去吧。做好你皇后便可。对其他妃子多点宽容,会让皇上更敬你!”
  “别的女儿都能忍。只是这个白兰女王妖魅惑众,怕不是善茬!”
  “哦?”
  “父亲您有所不知,皇上在寝宫的密室内,挂着这个女人的画像,据尤夏说,皇上甚是爱慕,日日观摩,似有封妃之意。”詹绾卿苦笑一声,“皇上从来都是喜欢一个丢一个,可如此上心动心,不惜发兵白兰,求一佳人,这份痴心,女儿头一次见!”
  詹秋德沉吟一会,“为父会催促礼部让白兰国主赶紧行完朝觐之礼后就回国去!”
  詹绾卿点头,“如此甚好。可若是皇上不依呢?”
  詹秋德冷笑一声,“为父拼了命也会让皇上同意,觉不会让这个异国女子入宫,脏了大雍的血脉!”
  詹绾卿松了口气,却听见外头馨月突然大喊一声,“皇上驾到!”
  詹绾卿大惊,“皇上今日应该去德妃那里!怎么会突然来这里?难道是谁走漏了风声?”
  “不慌,为父去躲一躲!”
  说完,他轻车熟路转到重重帘幕后,藏了起来。
  詹绾卿深吸一口气,赶紧趟床上去。
  尤夏眼尖,一眼便看出馨月额头上都冒着冷汗。
  再往里瞧,宫门紧闭,宫女太监在外头站了一溜。
  司马淳皱眉,“皇后呢?”
  馨月施礼颤声道:“皇后娘娘凤体不适,在休息!”
  “你不在里头侍候,杵在这里做什么?”司马淳不悦道。
  馨月赶紧磕头告罪,“回陛下……”
  这时从里头传来皇后娘娘的声音,“馨月,来扶本宫起来!”
  馨月闻言赶紧起身推开宫门,往里走。
  司马淳径直走进去,却见皇后面色憔悴地挣扎着要起来跪拜。
  “躺着吧!”司马淳坐到床边握着皇后的手,安抚道,“太医来瞧过没?”
  皇后忍不住红着眼圈,“多谢皇上。臣妾无事!”
  “你这脸色这么差,还说无事?馨月,你是怎么伺候皇后娘娘的?”司马淳冷声问。
  馨月又是噗通一跪,重重磕头,嘴里喊着告罪之话。
  尤夏眼珠子转了一圈,也没发现詹秋德的身影。
  “皇上,是臣妾心烦,让他们出去。不怪他们!”
  “皇后,你就是心肠太好,这些奴才才懈怠。”司马淳恼道。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三次元忙,今天补上更新,后面还有两章。写好就发!鞠躬!
  

第63章 063
  馨月一听,差点晕过去。伺候皇后多年,她知道皇上性子喜怒无常,说不定一恼就把她给乱棍打死了。
  “皇上,是臣妾没教育好太子,惹了皇上生气,臣妾替他给皇上认错!”皇后急急道。
  司马淳脸色冷了下来,“太子犯错,自有他来认错,你何苦折磨自己连床都起不来?”
  皇后羞愧道:“臣妾是太子嫡母,他惹了皇上不高兴,臣妾又忧虑又心疼,还请皇上看在太子日日尽孝尽心的份上,饶过他这次!”
  司马淳原本还想与皇后说说话的心情顿时没了。
  他这位皇后心心念念的全是太子,全是自己的母族冀州詹家,她敬他尊他,却想他在身上谋得家族利益。
  这一点他看得十分清楚,所以既然她有了太子,便只遵照祖训初一十五来坤隆宫与皇后聊天,吃顿饭便走,很少过夜。
  皇后见司马淳脸色渐渐淡了下来,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话。
  她可怜巴拉仰着脸,渴望从司马淳嘴里听到些许安慰之话。
  等了半天,司马淳才淡淡道:“朕不过是禁闭太子十日而已。他这次被郭昌牵连,有不察之责,朕如此决断也并不严苛。怎的皇后如此心疼?让朕以后还怎么管教太子?太子以后还怎么做天下表率?”
  说到后面,司马淳的脸彻底冷了下来,声调中的那份帝王威严涌出来,房间内的气氛顿时可怕起来。
  皇后也不敢托大继续躺在病床上,而是赶紧下床跪在司马淳面前,低声道:“都怪臣妾爱子心切,糊涂了心。皇上管教太子,是太子的福分。臣妾不敢多嘴!”
  司马淳起身,往前走了两步,又走了回来,居高临下瞧着皇后,“南陵公主贤德,朕喜爱之极,封她为德妃。她近日身体不适,就不来给你请安了!”
  说完,径直往外走。
  尤夏着急起来,他费尽心思请皇上来捉擅自进后宫的詹秋德,怎得来了找不到见人了。
  却不得不跟着司马淳往外走。
  待走出院落,无意间瞧见一个身影咻的一下躲在柱子后头。
  他心中一喜,大喝道:“是谁在那鬼鬼祟祟!”
  司马淳气急,“皇后现在连宫中的奴才都管不好了吗?”
  皇后跪在门口听到皇上如此叱骂,又气又恼,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尤夏拽着那小太监过来,一下子摔在地上。
  那小太监吓得哆哆嗦嗦,趴在地上抖成筛糠。
  馨月定神一看,却不认识这个小太监。
  尤夏以为这是给詹秋德放风的人,压着高兴道,“说!谁给你这么大胆子敢觊觎皇上行踪?”
  尤夏一句话把小太监的罪行提到了最高等级。
  司马淳疑心重,最讨厌别人窥探圣心,连皇后都不敢这么做。
  皇后心里快要骂死不长眼的尤夏,赶紧俯首道:“皇上明鉴。此人不是臣妾宫中的!”
  司马淳瞥了一眼尤夏,尤夏上前一脚揣在小太监的心窝,骂道:“贱蹄子,还不赶紧招了!”
  小太监带着哭腔道:“奴才是太子宫中的,太子殿下他……他因禁闭宫中,无法出来给皇后娘娘请安,便让奴才来坤隆宫,悄悄看一眼皇后娘娘。”
  尤夏一愣,上下打量了一番,确实眼生地很,不知道是不是东宫新来的小太监。
  他又瞥了一眼皇后身后的内室,还是未发现端倪,心中大叫可惜。
  他在宫中盘算数年,几乎每个宫中都有他可靠的线人,就坤隆宫刀剑不入,怎么都安插不进一个人。
  皇后听到小太监的话,松了口一口气。
  尤夏心底冷笑起来,这个小太监倒是有几分急智,不过,他才不信什么思念母后的鬼话。
  他在东宫安排了一场好戏,成功在皇后和太子本就堪忧的关系上砍了一刀,太子疑心病比皇上更甚,这小太监估摸着就是太子派来来坤隆宫刺探消息的。
  司马淳脸色一沉,“你回去告诉太子,好好在东宫思过。别想让皇后给他求情!”
  说完,走也不回地走了。
  尤夏深深看了一眼那个小太监,赶紧跟了上去。
  皇后盯着最后一抹黄色,不由地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馨月惊呼一声,赶紧扶她起来。
  “娘娘,地上冷,快快起来,千万别伤了凤体!太子还要指望您呢!”
  皇后垂眸道:“是本宫指望他,不是他指望本宫。”
  馨月心疼极了,扶着皇后走进去,迎面看见詹秋德从帘幕中走出来。
  “父亲!”
  詹秋德脸色黑沉,“太子不能出东宫,派个小太监来请安也该正大光明地从正门进来。他这是想做什么?!”
  皇后缓缓撑着身体坐于榻上,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总归不是我亲生的。性子随了皇上,小气随了他亲娘。”
  詹秋德叹了口气,“卿儿,不论如何你都要笼络住皇上,这事关我们詹家兴荣!”
  詹绾卿面露疲色,心中有再多幽怨,最终都化作了一个“是”字!
  “女儿近日心里总是忐忑不安,总觉得有坏事发生。”
  詹秋德给了馨月一个眼神。
  馨月赶紧上前递给詹绾卿一碗药,“娘娘,万事都有詹相在,您该放宽心,喝了这坐胎药,怀了龙胎,任凭谁都压不住您!”
  詹绾卿抬眸看着詹秋德,见父亲眼中满是期盼,只得默默接下,忍着苦全喝了进去。
  是夜。
  有人深夜造访鸿胪寺客馆。
  虎尉盯着四周,以防再有詹威的眼线打探消息。
  室内,姜钰抱着酣睡的大王,与平南郡王李忠品茶。
  李忠似笑非笑道:“陛下一来雍城,便掀起各种流言蜚语。”
  姜钰抿了口茶,“平南郡王一回到雍城,便告假不朝,倒是躲得清闲!”
  李忠被刺了一下,也不恼,继续道:“本王承蒙皇上厚爱,被封异姓王,已是树大招风,哪里还敢搅进这趟浑水!”
  姜钰有些想笑。按理说这位平南郡王可是白兰的仇敌,今日他们两人竟能端坐于此,品茶闲聊,也真是匪夷所思。
  “孤来雍城是迫不得已,郡王最是清楚。若能现在就打道回府,那孤绝不会有半点留恋。至于那些流言蜚语不过是旁人强加在孤身上的罢了,并非孤有意为之。”姜钰先摆明观点,亮亮堂堂。
  李忠沉声道:“本王的意愿也不过是保全自身,旁的也不会多求。”
  姜钰呵呵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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