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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又成了贡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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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急道:“快!快带我出去。我要回益州抱我儿子!”
  狱卒后退一步,眼中还带着笑,可嘴角已然掉下来,“郭大人!您先别着急。小的话还没说完。”
  郭昌被狂喜席卷,兴奋地满脸通红,使劲摆摆手,“有什么话出去再说!”
  狱卒顿了下,“詹相的意思是,您的儿子他亲自挑选的奶娘会好好照顾。”
  郭昌一愣,咂摸了下这人话中的味道,突然脸呆住了。
  

第66章 066
  狱卒皮笑肉不笑,“詹相给您儿子选的这位奶娘,可不是普通奶娘,吃得是红参鹿茸,喝得是燕窝银耳,保证让您儿子长得健健壮壮。”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只是詹相让这位奶娘服了一味药。这种药无色无味,毒性缓慢却致命。您的小公子若是吃了七天这位奶娘的奶,还没服用解药的话,奶娘与他双双身亡。”
  他的话刚说完,郭昌便撕心裂肺大吼一声朝狱卒扑来。
  那狱卒竟是个练家子,轻飘飘一闪身躲开了。
  郭昌怒火攻心不管不顾地往那人身上招呼拳脚,怎奈此人面相普通,身手了得,三下五去二便轻易制住郭昌,将其双手反剪,压在墙上。
  郭昌目眦欲裂,“詹相意欲何为?”
  狱卒轻轻道:“詹相的意思郭大人还不明白吗?”
  “老匹夫!竟诓我来雍城?”郭昌怆然泣下,“背信弃义的卑鄙小人!还我儿子!”
  郭昌戎马一生,杀人无数,也不知是不是伤了阴鸷,妻妾给他生的全是女儿,因此才会对侄子郭廉那么宠爱。
  如今他老来得子,竟不能亲眼看看,亲手抱抱。
  至信之人竟然拿他宝贝儿子要挟,简直要了他的命。
  不,詹秋德就是要来拿他的命!
  “从日子上算,奶娘已喂了小公子三日的奶,从雍城传信过去益州最快也要三天。”狱卒皮笑肉不笑,“保自己,还是保您的小公子,您要好好掂量!晚了,可就谁也保不住了!”
  郭昌死死攥住拳头,“若我死了,你们还是不放过我儿子怎么办?”
  狱卒露出轻蔑的笑,“我只能说,郭大人您不信也得信。”
  郭昌哈哈哈大笑起来,想当年他单枪匹马勇闯敌营,骁勇无比。皇上做太子时率军攻打西蕃,他是副将。皇上被流箭射伤,是他从千军万马中把皇上背回来。
  他这么多功勋,最后竟然落得个这般下场。
  狱卒静静看着他,“时辰不早了!郭大人快上路吧!”
  说完,他从袖口掏出一个小瓷瓶双手奉上。
  郭昌盯着**,幽幽道:“告诉老匹夫,逼死我就以为可以高枕无忧?他又能躲到什么时候?”
  说完拿起瓷瓶,拽掉瓶塞,一口仰下。
  喉咙刚沾上**,便如火烙过般撕裂,紧接着入腹入肠入血,一寸寸侵蚀着,好似这个过程很慢,可在狱卒眼里,郭昌喝完**,捂着脖子狠狠摔倒,只是打了几个颤便一动不动。
  狱卒至始至终冷冷旁观,待一切平静,他上前蹲下,翻过郭昌,瞧他面容安详,毫无痛苦之相,犹如突发隐疾而亡,唇角不由勾起,嘀咕了一句:“真是好药!”
  说完起身离去。
  待与同行狱卒走至中庭,与程纬轻轻对视一下,微不可见点了下头,便转向朝另一边巡逻去了。
  程纬起身带着下属回去睡觉去了。
  姜钰率先知道这个消息。
  崔良玉站于一旁,轻声道:“
  刑部尚书蒋自行已赶往宫中,向大雍皇上请罪去了。”
  姜钰起身走向窗边,看着幽深黑夜,缓缓道:“郭昌该死,死得也算有些用处。雍城从今夜起,怕是很多人难以安睡。”
  这时凌霄进来道:“陛下,平南郡王派人传话,问陛下答应他的事办的如何了?”
  姜钰哼笑一声,“这人倒是一刻也等不得。”
  说完走到案桌前写下几个字交于凌霄,“给他吧!”
  崔良玉不知姜钰和李忠之间的交易,他只知道今晚郭昌猝死,李忠出过力。
  他不由看向姜钰,觉得她此刻气定神闲,胸有成竹的样子既熟悉又陌生。
  天崇宫。
  蒋自行跪在地上,快把头磕破了,嘴里喊道:“请皇上责罚,臣办事不力,有违圣意!”
  司马淳穿着便服,脸色阴沉看着陛阶下的蒋自行,“你是怎么办的差?”
  蒋自行战战兢兢,连连告罪。一方大员死在他的刑部大牢,即便如现在所看是睡梦中猝死,可这位毕竟是曾经救过皇上的人,他只能把过错揽下来。
  “刑部驻医在外头候着,他查看过嫌犯,应是隐疾突发所致。”
  “隐疾?”司马淳冷笑一声,“这借口可真是百用百灵,我看你们刑部烂的够可以。”
  蒋自行吓得屁滚尿流,魂都没了。
  最后只能磕头求饶,“臣失职,愿以死谢罪!”
  “你若死了,换来郭昌一命,朕倒可饶你!”
  蒋自行魂飞魄散中似乎捉摸到了一点东西。他被皇上强行从丁忧中拽回京城审理郭昌一案,因不知前因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这几日好吃好喝地供着郭昌,都未曾提审他。听闻那日朝堂上皇上听闻郭昌干下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大发雷霆之怒,原以为皇上动了真火,不愿再念郭昌曾经的救命之情。怎么现在听着不是那么回事。
  “益州归太子管,传他过来。”司马淳斥道,“还有詹相,一并请过来!”
  尤夏得令赶紧派小太监去通传。
  “去把老五叫来,这事与他也有关。”
  太子司马桢进来时,瞧见蒋自行跪在地上并未猜到郭昌已死。而詹秋德来时,脸色阴沉显然已知道了消息。
  司马棣是最后来的,见太子和蒋自行双双跪地,一脸茫然也跟着跪在了地上。詹秋德资格老自然坐于下首。
  司马淳端坐于龙座上,冷冷道:“郭昌深夜猝死,你们可知?”
  司马桢心头一颤,面不改色地把头压得更低。詹秋德老奸巨猾,脸上更看不出什么。
  司马棣大惊失色,“蒋尚书,怎么回事?”
  蒋自行又把告罪求饶的话说了一通,说来说去就死咬着郭昌是犯病而死。若非如此,他这个尚书是当不得了。
  司马桢惴惴不安,进来之后他一句未说,父皇会不会认为他心虚?
  他刚想张嘴说些什么,却听司马棣道:“父皇,这几日儿臣一直在思索郭昌一案,觉得其中有些蹊跷。”
  司马桢心里冷笑两声,他这位弟弟总算是忍耐不住,趁着他被父皇嫌弃,便要蹦跶出来显山露水了吗?
  “郭昌乃益州节度使,自有益州军马场饲养训练军马,且益州军马场规模极大,足以圈养军需所用之马。”司马棣直抒观点,不紧不慢,每个字都落入了在场人的耳朵里,“为何郭昌不惜布局杀人,夺走涂家马场?”
  太子司马桢出声道:“定是他贪得无厌,见涂家马场水草肥美,起了私心。”
  司马棣镇定道:“太子哥哥所言极是。是臣弟思虑不周。只是,若是臣弟坐在郭昌的位置,要是想用旁人的马场,可租可买可借,无论如何都有解决的方法,为何郭昌选择最极端的方法,这实在不是郭昌的做事风格。”
  詹秋德道:“五王爷所虑缜密,其中大有蹊跷!兹事体大,臣恳请协助刑部彻查此事。”
  太子连忙附议,“儿臣遥领益州,此番益州出事,儿臣难逃其责,愿亲去益州彻查此事。”
  司马棣不出声,默默瞧着。
  滴漏的声音一点点侵入,谁都不敢吭声,只等皇上发话。
  司马淳抿了口茶,道:“在事实查清楚之前,郭昌不是嫌犯。蒋自行你可知道?”
  蒋自行闻声连连磕头告罪。
  “郭昌曾于千军万马中救了朕一命,如今他死在刑部大牢,传出去世人会说朕寡情狠心。老五!”司马淳冷声喊了一句。
  司马棣屏气跪下,“儿臣在!”
  “朕着你彻查郭昌一案。刑部协助,人员随时供你调配。任何人不得查手。朕给你最大的权力!”
  司马棣一脸坦然,好似早已预料道一样,“儿臣遵旨!”
  司马桢攥紧拳头,后背僵硬得如同泥胎。
  詹秋德迅速瞥过司马棣的脸,涌在喉间的话生生咽了下去。
  四人从天崇殿出来的时候,脸色各异,表情复杂。
  司马棣拱手道:“太子哥哥,此番父皇把这事交给臣弟,少不得还要太子哥哥帮助。”
  司马桢脸色阴沉到了极点,阴阳怪气道:“老五,这事前因后果你最清楚,别让郭昌冤死就好。”
  司马棣淡笑一声,也不恼,拱手告辞。
  蒋自行连忙跟着告辞,追司马棣讨论案情去了。
  四处无人,司马桢还未说话,詹秋德语气不善道:“不是说好由老臣自行处理郭昌,为何太子要强行下手,事先连个通气都没有?”
  司马桢一愣,旋即恼火,“舅舅,你这话是何意?你难道不知父皇打击郭昌是假,对付我还有詹家是真,你为何处理郭昌一事如此随意轻率,现在倒好,父皇让老五查手办案,此事我们焉能脱了干系?”
  詹秋德脸色难看起来,一想到太子曾派人夜探坤隆宫便堵住了胸口,心里极不舒服起来。
  面前这个人,不过是命好做了太子,如今竟敢如此用如此口气与自己说话。
  不过,此时不是翻脸的时候,他压着火道:“太子息怒,郭昌之死与老臣无关。”
  太子冷笑起来,“除了你,还会有谁想杀他?”
  

第67章 067
  詹秋德见司马桢压根不信他,心又冷了几分。
  积年的尊威让他不屑解释,神色冷清道:“夜已深了,请太子回宫吧。老臣告辞。”
  说完,转身往宫门走去。
  第二日,有一童谣率先从城墙根的小乞丐处传出来。
  这些脏兮兮的家伙们,手里拿着难得一尝的冰糖葫芦,蹦蹦跳跳沿着雍城各大街巷,嘴里唱着:“北山有营,练兵养马,窜位夺权,其心可诛!”
  这些从未踏入过私塾学校的人哪里知道嘴里唱的是什么,反正有人给糖葫芦吃,那自然学得快,也唱得大声。
  听到歌谣的人们,有些窃窃私语,有些事不关己,更有些人在说,今年屡现异象。先有异兽深夜吼叫不止,后又有这样谋逆的童谣传说来。有个老头摇头晃脑地说,许是去年与白兰打仗伤了大雍运脉,这才频频出事。
  一顶轿子缓缓停在路边。
  御史大夫金岚掀起轿帘,瞧着这群不知所谓的乞丐脸色沉了下来。
  他让人把唱得最欢的乞丐叫来。
  那乞丐名叫小六子,常年在城墙根混日子,是那一片的头儿。
  他见有大官叫他,下意识先跑为好,却被人拽着衣裳推了过去。
  饶是害怕如斯,他手里的冰糖葫芦也没掉下来。
  金岚见他嘬人生最后一口似的狠狠吃了一嘴酸甜枣果,不由好笑起来。
  “你们从哪里学来的?”
  小六子瑟瑟发抖,“今早有人找来,说唱得好就有这个吃。”
  他指了指手中的冰糖葫芦。
  金岚一听,果然是有人在背后兴风作浪。
  这种童谣被雍城四方八街的乞丐传唱,说不定不久连皇上都知道了。
  “那人长什么样子?”
  小六子吱吱呜呜,“包的严严实实的,看不清楚脸,只知道是个男人!”
  金岚见问不出什么话来,沉声道:“不要再唱了。让他们都散了吧。不然小心人头不保!”
  他见那群乞丐一哄而散,凝神一会便去了五王府。
  谁料司马棣并未在府中,而是去了刑部。
  也对,他如今头等大事自然是赶紧查清郭昌死因,好给皇上交差。
  刑部大堂。
  金岚刚进去便瞧见司马棣笑呵呵地坐在主位上,蒋自行陪在一旁。
  底下站了一溜着狱卒衣服的人,想必都是昨日当差的。
  “金大人,来得正好。本王不曾审过案,你来帮本王听听!”
  金岚拱手,不客气地坐在一旁,同蒋自行打了个招呼。
  蒋自行道:“昨夜值班的有两队,每队八人。郭昌出事的时候,是令老大当值。”
  令老大出列,“是小的发现郭昌出事。”
  司马棣问道:“把你发现的场景仔细描述一遍。”
  “是!昨夜我等是第二批换班去了大牢,彼时程大人也在。”
  程纬拱手道:“是,下官因尚书大人嘱咐过,要确保郭昌安全,这才深夜前去查看,却不想衡三等人喝酒谈天,压根没有好好巡视。”
  “衡三何在?”
  蒋自行拱手道:“回王爷,衡三被程大人责罚,伤了身体,在家休息。”
  司马棣哼了一声,“还不赶紧把人抬到这里。”
  蒋自行赶紧派人去抬。
  金岚:“令老大,你接着说。”
  “我们发现郭昌时,他仰面躺在铺位上,一动不动。”
  “或许,他是睡着了,你们如何知道他是出事了?”金岚追问。
  司马棣露出赞赏的表情。
  令老大道:“回大人。郭昌夜里睡觉时时呼噜,声音震天。昨夜我们巡视到他的牢房时,见他一声不吭,纹丝不动,便有所怀疑,喊了两声他也不回应,便开门进去,发现人已经死了。”
  金岚皱眉,“郭昌昨夜吃得什么,仵作可有查看?”
  “金大人。昨夜我发现出事,便第一时间让仵作去查了饭菜,发现并无异样。昨夜许多犯人吃的都是这些,他们也安然无恙。”
  这时衡三被人抬了进来。
  司马棣一脸嫌弃地护着鼻子,“金大人,你帮本王问问!”
  “衡三,昨夜你值班可发现有何异样?”
  衡三吸溜着疼道:“回大人。没啥异样。”
  程纬厉声道:“便是你等喝酒误事,嫌犯出事你们才不知。”
  衡三大喊冤枉,“我等喝酒是不对,可还有四个兄弟在巡逻。”
  “狡辩!”程纬咬着衡三不放,“尚书大人,不论结果如何,这衡三也需按律处置。”
  蒋自行点头,“程大人所言极是。”
  衡三呜呜哭起来,随后被抬了下去。
  金岚道:“王爷,尚书大人,可否去看看尸首?”
  司马棣面露为难,不过还是同意了。
  几人移步停尸房,仵作候在一旁。
  不过一夜过去,因气候渐渐炎热,饶是尸首旁放着冰块,也掩饰不住异味。
  司马棣哪里见过这种场景,忍不住冲出去呕了起来。
  呕了一阵,问仵作要了面罩戴上又重新进去。
  仵作掀开百布,郭昌的面容露了出来。
  果然安详无痛,好似梦中逝去般。
  仵作道:“各位大人请看。若是中毒,定会在尸首各处留有痕迹。或舌头发黑,或指甲发紫,或七窍出血。尸首全身上下与一处异常,应是猝死之兆。”
  他边说边撬开尸首的嘴巴,翻开腿脚,摆动头部,尸首顿时窜出阵阵臭味。
  司马棣干呕两声,又出去吐了起来。
  金岚见怪不怪,反倒俯首仔细查看,甚至离尸首的嘴巴只有毫米之近。
  司马棣对此相当佩服。
  “金大人,若无异处,我们赶紧走吧。”司马棣犯怂道。
  仵作闻言低着头微微勾起唇角,
  金岚起身皱眉,“表面无异,身体内部定不会骗人!”
  仵作猛地抬头,终于面露惊慌。
  司马棣赶紧摆摆手,“要看你看,本王受不了这些。”
  金岚拱手,“也好!请王爷外间休息,我等查看后,再报于王爷。”
  仵作无奈只好拿来工具,准备开剖。
  金岚神情专注,“先切开喉部。”
  仵作深吸口气,拿起一把尖锐小刀轻轻切入,顿时血流出来。
  翻看了半天,连仵作都惊呆了。
  按理说服了**后这喉咙是第一波被毒沁的位置,应当是黑紫颜色,为何惊不是?
  他忍不住喜出望外,“金大人,无毒。”
  金岚眉心皱得更深,没觉察到仵作的异常。
  “继续!”
  仵作为难道:“一般来说,喉间无毒,身躯其他几乎不可能中毒。”
  说到这里,他顿了下,“这位大人生前身份显赫,地位极高,若被人开肠剖腹,总归不雅。怕到时候尸首归还家人,遭人非议唾骂。”
  金岚抬起头来,看向仵作。
  仵作硬着头皮,讪笑一声,“不瞒大人,下官做仵作这么多年,到开肠剖腹这个地步的案子十个手指便够数。既为逝者尊严,更为我等积累阴鸷,能不剖最好不剖。”
  金岚闻言,不动声色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尸首,最终随仵作心愿,道了声,“好吧!”
  回到大堂,金岚把检查情况告诉了司马棣。
  司马棣叹了口气,“或许,这位郭大人身处地牢,心忧思郁,一时间引发隐疾也是有可能。”
  仵作一听,赔笑道:“王爷所言极是。下官在刑部大牢见多了这种莫名死去的嫌犯。人啊,哪怕再大的官,一进到这里头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不好,熬了几日便去世的大有人在。”
  金岚瞥了他一眼,“王爷,或可从昨日值夜的人身上着手。谁进来过,做了什么,何人又能证明?待彻查一番后,再结合尸检做决断。”
  司马棣点点头,“还是金大人有经验。父皇将此事交给本王,本王着实忐忑,有金大人相助,本王倒是放心不少。”
  金岚谦虚了一番,与司马棣双双走出刑部。
  临分别是,金岚屏退左右,低声道:“王爷,您可知六年前,三王爷、四王爷突然病逝一事?”
  司马棣一惊,“金大人为何突然提及此事。你可知这是父皇的禁忌!”
  金岚沉声道:“这个臣自然清楚。只是今日臣见到郭大人的尸首,突然联想到这件事。”
  司马棣双目圆睁,“快说说看。”
  “六年前臣还是刑部侍郎,当时两位皇子在宫中同时发病,臣与当时的刑部尚书一起前往宫中调查此事,”想到当时惊险诡异的场景,金岚忍不住眯起眼睛,“我们赶到宫中时,两位皇子已逝去。皇上心痛万分,定要我们查出真相。当时,臣带着两个有经验的仵作对两位皇子的玉体查看了一番。发现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异常,不像中毒,可为何两位皇子同时发病,同时逝去。因两位皇妃拦着,我们并未对其进行剖检。只是,有一点,臣一直记得。”
  说到这里,他不由吞咽了一下,“两位皇子腹部高高鼓起,其他部位无此现象。臣询问了伺候皇子的宫女们,他们说两位皇子平日腹部平平,并无鼓起现象。”
  司马棣冷声道:“难道郭昌尸首也如此?!”
  金岚神色凌冽,点点头,“是!”
  司马棣又惊又急,“难道六年前的凶手再次出现,毒杀了郭昌?郭昌与两位哥哥,有什么关系?”
  

第68章 068
  金岚安抚道:“王爷先莫急。首先,两位皇子的死因,对外一直宣称因病逝去。皇上着人查了半天,也无任何头绪。此事成了皇上心中的痛,自然再无人敢提及。臣当时注意到两位皇子的腹部异象,也有可能是因病造成这种症状。既然查不出病因,或是**来源,那自然不能定为中毒。”
  “其次,郭昌腹部鼓起,也有可能他本身大腹便便。大概因为臣想太多了。”
  司马棣幽幽道:“本王曾在益州见过郭昌。此人身材高大,健硕有力,并不是那种低头看不到鞋子的大胖子。更不是在牢房里待两日便忧心发病的弱男子。”
  金岚深深锁着眉头,“王爷还是倾向于中毒?”
  司马棣缓缓笑起来,“本王自然不信生病一说。”
  金岚叹了口气,“当日臣弟金崇将此案告之于臣,臣便想为民为国揪出郭昌这一败渣,谁料想,他人刚到雍城,便不明不白地死去。”
  “金大人,其实郭昌所犯之事,早已人证物证具在,他死罪难逃。只是父皇仁心,见郭昌死了,便想起他曾经的施救之情,想着至少要他死个明白。”司马棣耸耸肩,“再说,若郭昌真是被毒死的,那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天子脚下作恶,这事还真是有趣地很。父皇怕是最难忍受这件事吧。”
  金岚身为御史大夫,必须在朝中各股势力中保持中立。不管是太子和詹相的东宫派,还是地方势力的割据派,他哪边都不想沾。
  可他此次从弟弟金崇处听到司马棣在益州所为,便对这个纨绔王爷有所改观。至少敢跟郭昌对着干,这样的豪气实属难得。
  他拱手笑道:“王爷,若有需臣效劳的,请不吝指教!”
  司马棣连忙扶起金岚,“本王与令弟金崇相熟,我与你之前不必如此生疏了。有需要金大人的地方,本王自然要叨唠。”
  两人客气了一番,金岚想起童谣一事,又叹了口气,“今岁怪事恁多,现在街巷中又有一奇怪童谣在传唱,也不知何人所为?!臣觉得,最近这雍城看似平静,实则风起云涌,不太平啊。”
  “童谣?”
  金岚又将童谣复述一遍,将小六子被人收买传颂童谣一事也说了出来。
  司马棣自然早知北山一事,并有意透露给王妃沈静。只是没想到沈静竟然相出这等招数,既把事情透露出去,却又可以置身事外,不被人猜忌。
  真是高招啊。
  他装出惊吓样子,“这些乞丐真是唯恐天下不乱,竟敢传颂这样的忤逆童谣,金大人应该当场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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