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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又成了贡品-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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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装出惊吓样子,“这些乞丐真是唯恐天下不乱,竟敢传颂这样的忤逆童谣,金大人应该当场把这些人给抓起来,关到刑部大牢里,严刑拷问,看究竟是谁在背后使坏。”
金岚苦笑一声,“王爷所言不差,只是这些乞丐也不过是贪图一点好吃的,并无直接恶意。若全抓起来,刑部大牢哪里够关。再说,现在刑部精力全放在郭昌之死上,自然无心这种事情。”
司马棣点点头,“还是金大人考虑周全。不过,此种童谣事关重大,会不会真有此事?”
金岚瞧着北山方向,“有没有?去看一看便知。”
“要不要本王陪金大人同去?”
“此事不敢打草惊蛇,臣悄悄去查看一番,再与王爷做打算。”
司马棣笑了笑,“也好!”
金岚走后,司马棣脸色沉了下来,低低哼了一声,“怕你去了北山,父皇便已知晓。”
客馆。
姜钰喝着李忠送来的好茶,边看凌霄整理她将要参加觐见之礼的朝服。
崔良玉进来道:“五王爷会审理郭昌一案。大雍皇帝极其恼火,一定要查清郭昌死因。”
姜钰好似早已料到般,“如此甚好。即便司马棣查到不是太子和詹秋德所为,也会朝这个方向去查。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孤的身上。”
“陛下英明。那**乃我白兰秘而不传之物,任凭他们查破天,也只会越查越乱。”
姜钰笑了笑,“这**乃王族所有,崔相如何得知?”
若不是崔良玉提醒可用此毒,不论棒杀还是勒杀郭昌,都会让事情变得直白,越直白越不好浑水摸鱼。
唯有让他死得平平静静,才好嫁祸他人。
崔良玉顿了下,“此毒是先皇所赐!”
姜钰脸上的笑缓了下来,慢慢消失。
“母皇为何要赐你**?”
崔良玉低下头,沉沉道:“臣斗胆请陛下不要追问此事。”
姜钰猛地起身,上前直逼崔良玉,“给孤抬起头来!”
崔良玉听话抬头,眼睑却始终垂着。
“告诉孤!母皇为何要给你这样的东西?”
崔良玉颤声,“先皇心思,臣不敢妄自猜测!”
姜钰彻底恼了,“说!”
崔良玉眸中似有忍耐不住的痛苦,却被自己无情隐藏起来,最后化作一句,“先皇薨逝前曾传臣觐见。”
姜钰一愣,还有此事?她一点都不知晓。
“先皇赐给臣这瓶药,说待陛下娶了王夫,开始独理朝政,便要臣服了此药,好生离开!”
姜钰刹那间转身背对着他,两行清泪狠狠流出。
好似再活一世后,她便从未如此激动过,哪怕知道自己再次走上朝贡之路,或许又是一条不归之路,她也没有因害怕恐惧哭过。
而此时,她不知为何,偏偏止不住地想哭。
母皇在位三十年,勤恳亲民,从未懈怠。留给姜钰的还算是一个国库丰盈的国家。
只是姜钰命不好,刚登基便遇到强大邻国的进攻,经验匮乏的她带领白兰撑了不到一年便成了敌国的贡品,一朝死去。
如今她再活一世,心里通透了许多,手段也狠辣了许多。
可还是未能明白母皇的这一做法。
“陛下!待陛下安全回到白兰,迎娶新王夫,臣便谨遵先皇旨意,服毒离去,绝不给陛下添丝毫麻烦!”
麻烦?姜钰苦笑起来。
上一世,崔良玉确实是个麻烦,还是个狼心狗肺的大麻烦。
这一世,他处处维护自己,时时剖露忠心,为她挡箭,为她出谋。
她不能不动容。
姜钰缓缓转身,看着崔良玉,冷声道:“崔良玉!即便孤娶王夫,亲朝政,你别想偷懒耍滑,试图离开孤!知道吗?”
第69章 069
崔良玉脑中轰然一震,平日里敛着的种种情绪此刻终于流露出来。
黑黑的眸子里闪过欣喜,片刻又消失,被浓浓的不敢置信给压制住,最终落得个默默不语。
“你说过,会效忠我,守护我……难道全是哄我?”姜钰见他不语,急得连孤都不说,以我相称,连连质问。
崔良玉轻轻摇了摇头,“臣说的,至生至死都不会变。只要陛下还需要臣,臣自当鞠躬尽瘁,永不后悔!”
姜钰松了口气,眉间皱纹轻轻松弛下来。
“你手中可还有此种毒、药?”
崔良玉回道:“先皇只赐给臣一瓶。”
姜钰轻轻笑了起来,“若你怕先皇责怪,孤百年之后到了鹧鸪山神殿,自然会给母皇解释,让她不要怪罪于你。”
崔良玉低下头,狠狠咬着唇,道了声:“臣谢陛下!”
只是,先皇薨逝前,除了赐他毒、药外,还说了若是姜钰知道后定不肯让他服毒,定会阻扰。遇到此番情况,先皇令他无论如何必须自行了断。
他想不明白,为何先皇要逼他死。
他辅佐姜钰,尽心尽力,再没功劳也有苦劳。
他当时冒死一问,先皇用尽力气说了句,“钰儿性淳心软,虽然她不说,但心系于你。若有你在,她焉能与王夫夫妻和睦,焉能狠心谋全时局,总归会因为你乱了阵脚。你对她,不过是她的绊脚石罢了。”
此时,他与姜钰双双重生,除了助她逃脱雍城外,还要助她坐稳白兰王位。
如此一来,他再死也算是死得其所。
这时,凌霄求见,“外头有人拿来一个包裹,说是袁肃袁大人着人送来的。”
姜钰闻言点点头,“拿进来吧。”
崔良玉缓缓出了口气,沉声道:“袁肃想让陛下为他解谜,只是这六年前的蹊跷事,连大雍皇帝都找不出答案,我等如何能帮上忙?”
姜钰苦笑一声,“孤不过在巫英处学来两招开坛祭魂的法术,临时之用还能糊弄李忠和大雍士兵。袁肃闻言以为孤可以追魂问事。”
“袁肃是我白兰可用之人,先行答应倒也没错。就是怕……”
“先收下吧。孤已飞鹰传书给巫英,让她帮帮忙。毕竟这等事情,她们巫派最为擅长。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法子,能给袁肃一个交代。”
崔良玉沉吟道:“这也着实奇怪,好端端的两位皇子同时在宫中发病,太医都来不及医治,人便没了。”
姜钰冷笑起来,“报应不爽。他司马淳但凡仁义一些,上天也不会让他子息如此稀薄。”
凌霄抱着东西进来,打开一看有三皇子司马枫生前所穿贴身衣裳,惯用的金器、玉器、瓷器等物。
“倒也是个可怜的母亲。”姜钰还是心软,叹了口气,“先收起来吧。”
崔良玉叮嘱道:“此事定不可让旁人知道。”
凌霄知道其中利害,点头道了声:“是!”
长信宫。
今日的朝堂风平浪静,尤夏松了口气,瞄见司马淳大大打了个哈欠,心里不由冷哼一声。
司马淳这几日连着宿在德妃娘娘的宫中,夜夜笙歌,连早起上朝也要他胆战心惊冒着必死之心提醒几次。生怕他一个不耐心便赐死自己。
就在他松懈之时,一个快站到宫门口的人腾腾出列,大声道:“启禀陛下,今日听闻京城中竟有谋逆童谣在四处传唱,臣担心有人在背后作祟,唯恐天下不安,扰乱视听,意图不轨啊。”
尤夏险些摔倒,他定神一看,是吏部侍郎冯聪。
司马淳原本快眯住的双眼突然露出锋芒来,坐端冷冷瞧着下方。
詹秋德出列道:“冯侍郎,你是从哪里听来的闲话。不过是有人瞎闹,竟提到朝堂上让陛下忧心。谁敢乱造谣,就让京兆府去捉拿便可。你这成何体统?”
冯聪长得白白净净,倒是个美男子,只是他面嫩嘴可不饶人,皮笑肉不笑,“詹相训示地是。或是下官杞人忧天,只是下官胆子小,生怕出什么事。便碎碎叨叨地把这事禀报陛下,还请陛下责罚!”
詹秋德皱着眉,“既然知错,还不快快归列。”
冯聪不动弹,又道:“詹相有所不知,这童谣内提到北山,提到扎营练兵,还提到了谋权篡位,怎么看都不是一般的童谣。所以臣心十分忐忑。”
说到这个份上,詹秋德也不能说什么,沉着脸道:“既然如此,还请陛下裁夺!”
司马淳听得心头之跳,他坐皇位已经二十年,如今天下太平,四方皆俯首称臣,没有不顺心的。
可越做皇上,越怕这平静下出现的意外诡谲。素日里最讨厌臣子与皇子交往过密,或是臣子之间因师门、亲缘结党营私。
对谋逆二字更是听不得。
如今冯聪禀报这个诡异童谣,他的心火蹭蹭地往上冒,当下冷脸摔了面前的茶盏。
黑压压一众朝臣跪下告罪,詹秋德更是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你们一个个都怎么当差的?天天跟朕说什么天下太平,如今这种童谣竟在京师传唱?”
一干人等没人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冒头说话,连詹秋德这个老滑头都不愿触霉头。
司马桢想了想,抬头恭敬道:“启禀父皇,昨日其实御史大夫金大人听到童谣后,已经前往北山察看,可听他说说看。”
金岚闻言,起身出列跪拜,“陛下,臣偶尔听闻沿街乞丐传颂童谣,便亲去北山查看了一番。”
“快说!”司马淳冷喝道。
“是。北山山后确有一处山沟,宽敞可容纳数千人。但臣去了之后,发现除了草地上扎营的洞坑外,并未其他痕迹。”
司马淳冷笑一声,“怕是听到了风声,连夜跑了。”
“可毕竟没有瞧见士兵,这一切还只是猜测。”金岚实话实说。
詹秋德拱手道:“想必传颂童谣的人,想欲盖弥彰,故意混淆视听。”
“詹相的意思,背后那人还另有阴谋,不过是拿一个无须有的事情来遮掩?”
“陛下英明,臣也只是根据情况推断。就如御史大夫所言,仅凭一句童谣,便下定论还为时过早。”
“昨个郭昌意外身死刑部大牢,今日又闹出个谋逆的童谣。你们当差当得好啊?”一番讽刺,这些朝臣们又乌拉拉跪了一地,嘴里喊着请陛下责罚,可又有谁是真心实意。
司马淳顿时感到深深的无力。
“金爱卿,朕着你查清此事。三日破案。”
金岚顿感压力,只能拱手遵旨。
不一会便从京兆府奔出数百人,浩浩荡荡朝北山行进。
金岚为首,京兆府尹黄斌陪在旁边,一行人到了北山后山那条沟,上下翻看了半天,果然什么痕迹都没有。
黄斌愁的脑袋疼,“金大人,这可如何是好?什么都没有啊。”
金岚下马,顺着湿漉漉的草地查看扎营的洞坑。
走了一遍后,回头道:“那童谣说这里扎营养兵,仅从营帐数目上,至少有千人之多。这么多人想突然消失,总是会留下痕迹。且去周边住户问问,或许会有些发现。”
黄斌一喜,“还是金大人敏锐,我马上让人去查查。”
说完,他立马叫来几个脑子活的,让他们快去问问。
回到京兆府,那几名探子过了一会,也都回来。
但可惜的是,北山周边住户本就稀少,昨夜雨势大,可能马蹄声和人的走动声全被雨给盖住,未曾发现什么。
黄斌才调入京兆府尹才半月,竟碰上这样的大事。
他哭丧着脸,拱手道:“金大人,皇上让三日破案,这可咋办啊!”
金岚沉声道:“你去找传童谣的乞丐,再去问问情况。我去找吏部侍郎冯聪。”
黄斌脑袋不聪明,好在嘴巴甜腿勤快,赶紧带着人去找小六子。
金岚坐着轿子,去吏部找冯聪。
昨日他在街头碰到小六子传唱童谣,觉察事情不对劲,便让他们散了别唱了。
按理说,冯聪没这么巧就听到啊。
再说,平日里朝堂上他这个人总是规规矩
矩地站着,事不关己的样子,哪里会因为一首童谣而挺身而出。
到了吏部,却扑了空,吏部员外郎告诉他冯聪不在。
这位员外郎面露鄙夷,一脸八婆样,“金大人想找冯大人,不如去长公主府上找一找。人家啊,现在攀上高枝,吏部可容不下他了。”
金岚皱眉,“长公主岂是你等可置喙的!”
那员外郎脸色一僵,虚虚告罪,灰溜溜地转身走了。
金岚默默叹了口气,只好先行回来。
东宫。
司马桢这两日出奇地平静,再也不跟歌姬厮混,倒摆出储君的模样,看书习字,一副诚心思过的样子。
那日派去坤隆宫的小太监名叫钱德,他侍奉在旁,悄无声息的,又把太子爷的喜好拿捏地准。
司马桢不由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钱德,你真在母后宫中看见詹相?”
钱德赔笑道:“奴才没有看错。就是詹相,穿了太监衣服窜进了坤隆宫。”
“窜?你这形容可真形象!”司马桢阴阴地笑起来。
第70章 070
钱德挺起胸膛,义正言辞,“奴才听说詹相颇瞧不上我们这些阉货,没想到他为了谋事竟然也肯扮做太监。”
司马桢冷笑两声,“詹相?就连本王也差点被他蒙骗。”
钱德俯首道:“奴才蠢笨,只可惜此次去坤隆宫并未见到我那同乡。不然便可问她一问。”
司马桢嘴角勾起,谁也不知他心里的天平已经渐渐倾斜。
只是如今他禁闭东宫,如困兽般不能自由。
此时,有人进来正殿。
也无通传,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钱德抬头便瞧见这位闯入者,刚要张嘴叱骂,却被眼前这抹明黄吓得噗通一声跪下来,“奴才叩见皇上。”
司马桢一愣,连忙放下笔,走到司马淳面前跪拜叩首。
“儿臣见过父皇。”
尤夏跟在后头,瞧见那日在坤隆宫逮住的机灵太监,心里立马盘算起来,只是面上还维持着谦卑。
“起来吧。”
“父皇深夜来此,可是出了什么大事?”司马桢脸上浮着惊恐。
司马淳瞧着堂堂大雍太子如此样子,又心疼又恼火。
想当年他还是太子这个年龄的时候,早已覆灭敌国数个,立下赫赫战功。如今这一朝太平盛世,太子坐享其成,从未体会过江山来之不易,只是被禁闭在此几日,便吓成这样。
若是有一天敌军来犯,他焉能撑起大雍?
司马桢自然不知道他的父皇心里已经转过百千愁绪,一脸诚惶诚恐。
司马淳柔声道:“前几日你生辰,父皇这是来瞧瞧你。”
司马桢感激涕零,噗通一声又跪下,哽咽道:“儿臣愚钝。儿臣自知犯下大错……”
司马淳见他这样,安抚道:“起来吧,益州节度使郭昌犯下大错,不过现在已经伏法。你遥领益州有失察之责。你以后是要继承父皇大统,要学会识人用人,千万不要被宵小伪君子给蒙骗了。”
司马桢眼圈翻红,又一次跪拜,“多谢父皇教导。儿臣知道了。”
司马淳生性阴狠乖戾,对待子女不过是好那么一点点而已,可从未用这种慈父语气给太子说过话。更不可能坐下来,说些软话好好教导。
从来都是奖罚分明,该奖励的时候从不吝啬,该惩罚的时候也从不心软。
司马桢顿时觉得春天来了,原本阴暗的前途一下子云开雾散。
就在他松口气的时候,司马淳话题一转,“今日朝堂上,吏部侍郎冯聪说京师里有人在传颂一首有关谋逆的童谣。”
司马桢一愣。
司马淳犀利的眸子在他脸上扫了一圈,又道:“说是北山那边有人在私养士兵圈养军马,意图造反!”
司马桢的眼角不由地抽了一下,迅即他露出又惊又怒的样子,“到底是何人在编造谣言,唯恐天下不乱。”
司马淳顿了下,忽的呵呵笑起来,只是这笑冰凉极了。
“太子这话,跟詹相说得一模一样。真不愧是连着血缘……”
司马桢后背一僵,干笑道:“那还真是巧了!”
司马淳摩挲着扳指,“太子你知道你犯得最大的错是什么?”
语气之严厉与方才柔和细语判若两人。
司马桢只得噗通一声又跪下,“儿臣……不知!”
“你身为太子,身上肩负的是大雍,而不是小小一个詹家。詹氏即便是你母后的母族,可这天下是我们司马家的……”
司马桢手心冒汗,父皇这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朕囚禁你是为了益州之事?”司马淳见司马桢一脸茫然,刚热乎起来的心便冷了下来,“看来你还是冥顽不灵,那便继续在东宫闭门思过吧。”
说完,甩袖而去。
司马桢跪行了几步,那抹黄色早已不见了。
钱德心疼,“太子爷,皇上已经走远了,您起来吧。小心地上凉。”
司马桢脸色阴沉,起身缓缓回到太子宝座上。
“请詹相来东宫一趟!”
钱德讪笑道:“恕奴才多嘴,方才皇上说了让您与詹家……”
司马桢甩手给了钱德一个嘴巴子,“我现在还是太子!”
钱德也不敢捂脸,“奴才遵旨!奴才这就去!”
正殿内空无一人,唯有司马桢踱步不止,心思翻转个不停。
一会觉得父皇这是要废太子,一会认为父皇既然亲自来东宫教训他,自然还把他当做太子看。
还有,北山练兵之事到底是谁透露出去的?
知道此事的只有他和詹秋德。
他前几日偷偷过去北山,还叮嘱了一番,且勿要出谷惹事。
难不成是谁不听他话,溜出去被人瞧见?
又或许是……詹秋德说出去的?
心思至此,司马桢也觉得不可能。
再怎么说,他此刻跟詹氏捆在一起。
想起父皇的话,他不由冷笑一声。
父皇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一般厉害,不用借用旁人势力便可坐稳江山。
他司马桢若不找来几个靠山,仅凭自己哪能顺利登基?
片刻,钱德哭丧着脸回来复命。
司马桢见他这副模样,心里一凉。
“太子爷,詹相他说身体不适,不宜出门。”
啪的一声,司马桢一巴掌又甩在钱德脸上,“再去叫!他要是不来,你就给本王去死!”
钱德这次捂着脸忍不住哭起来。
上一任东宫大太监病逝,他好不容易用钱买了路子挤上这个位置,怎么刚来就被狂扇两个巴掌。难不成上一任大太监就是这么被整死的?
詹秋德到底还是没来,不过托钱德递来话:事情都处理好了,太子勿忧。
司马桢闻言只是冷笑,如泥塑般坐在太子宝座上良久不动。
钱德战战兢兢逃算是过一劫。
司马淳回到宫中,径直去了德妃宫中。
汤沁穿着粉色薄纱正准备就寝。刚歇下,司马淳偏偏来了。
她来不及起身,惊呼中就被司马淳压在了床上。
烛光中她的肌肤越发娇嫩润滑,司马淳的眸子像是挂了刀一样,生生剖进她的肉里。
这样贪恋的样子,汤沁可是见过许多。
如今她能让大雍皇帝也这样子看她,可真是让人又兴奋又感叹。
不过,随即她便发现司马淳像是憋了很久,用尽全力在她身上发泄着,以至于折腾地她浑身疼痛,原本娇嫩的肌肤没有一处好的,想必明日定青紫一片。
汤沁娇娇嫩嫩的,哪里受过这种屈辱,当即便哭了起来。
司马淳瞧见这眼泪,越发地兴奋,捏着她的下颌,狠狠道:“哭!哭大声点!”
汤沁睁大眼睛,眼泪果然越涌越多。
司马淳下手更狠了,连在外头侍候的尤夏都听不下去了。
再怎么说,德妃娘娘也是人家南陵的公主,又不是宫中随处可见的小宫女,任司马淳这么折腾。
司马淳今日听到有人谋反的消息,此事触犯了他的禁忌,憋了一天,总要有个发泄的途径。
要怪只怪德妃娘娘太受宠。
尤夏闭上眼睛,折腾吧折腾吧,最好闹出事来,白兰才好浑水摸鱼啊。
雍城一处高门大院内。燥热的夏夜一丝风都没有,憋闷难耐。
汤澍身着青衫,立于屋檐下,正仰着头看着星空,只是脸上的神情颇为落寞。
“殿下,屋里镇着冰块,比外面凉快多了……”李敬轻声劝道。
李敬原先是侍候南陵皇后的管事太监,被皇后打发来雍城,照顾汤澍,昨日才赶到。
汤澍垂下头,嗯了一声,抬脚往里头走。
此刻,有侍女疾步走来,跪地叩首,“殿下,方才有人敲门送来一封信。说是务必要殿下亲启!”
汤澍接过信,瞧见上书弟弟亲启四字,不由一愣。
这是姐姐汤沁的笔迹,不过她人现在已入皇宫做了德妃,可是宫中出了事才来给他递话的吗?
他连忙打开,读了起来。
李敬抬眼悄悄瞥了一眼,怎奈角度不好,一字也瞧不见。
汤澍越看眉头越皱,脸色也越沉。
他抬脚进房,还不忘吩咐道:“关门,任何人不得进来!”
李敬得令,连忙关上房门,十分自觉地站到了房中。
汤澍看完信,抬头瞧见他,张嘴就斥:“李敬,听不懂话吗?出去!”
李敬这才没法,低着头灰溜溜推门出去了。
他转身去找刚才送信的侍女,“何人给二皇子递信?”
侍女战战兢兢,“奴婢没敢看!”
李敬气急,“你是不是傻?”
侍女不敢吭气,只能垂着头挨骂。
“外面可有写字?”
侍女低声道:“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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